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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荐叙官回奏淳熙十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六、《奉诏录》卷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伏领御批,付下张荐叙官文字一件,朝殿日恭禀圣训将上,伏乞睿照。
曾宣抚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六五、《西山文集》卷三八、《续宋宰辅编年录》卷二
某恭睹邸报,明天子以边隅俶扰,畴咨魁彦,进长枢庭,宣威江淮,尽护诸将,人心咸奋,国势自张,岂胜庆幸!
盖自兵干之兴,历有年所,而我军政少弛,将庸卒惰,溃散相望,识者咸谓宜得庙堂大臣位望兼重者,付以韩、范之寄,庶几精明有转弱为强之势。
明公遂膺斯任,可谓得处置之宜,协中外之望矣。
而某区区,则以为明公过虑者,大凡内外相应然后能有成功,权不中御然后可制外变。
某顷在两淮间,见制垣帅阃每有奏报,动稽旬月,从者才十三,否者尝七八,甚而偏州小邑径申朝省画旨行下,制司或不豫闻。
选辟僚属,最为重事,要涂诸人,主张荐送,必如所欲而后已,情意不浃,谁与协谋!
至于区处事宜,动从中覆,利害之实,庙堂未尝得知,可否从违,类取决于宰掾之口,爱憎任意,予夺乖宜,有不可胜叹者。
明公以大臣出使,事体固甚不侔,然文武之吉甫与孝友之张仲,表里相须,不可一缺。
往者范文正公宣抚陕西,必吕申公忘仇协济,用能卒服夏羌;
张忠献以相印督帅,亦必赵忠简居中相应,遂成破敌之效。
今庙堂之上能以吕、赵二公之心为心,明公庶乎克成厥志,不然则内外相违,动辄牵掣,终无可为之日矣。
又尝观近之处方面者,未能忘情得丧之间,有所建请,必先伺朝廷之意向,至于当然之利害、必至之祸福,人所共知者,往往匿而不言,或反私议窃叹,不敢尽言于朝。
或扣之,曰此非庙堂之所乐闻也。
夫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所居何官,所任何事,而可以妾妇自处乎?
愚谓明公此行,实宗社安危之所系,凡其当然之利害、必至之祸福,宜皆一一以闻。
言之未听则再三言之,又不听则决去就以争之可也。
争之而听则明公得以展布四体,为国家生民之福,若终不见听则卷怀而去之。
以道事君,不可则止者,大臣之正法也。
虽功业未即见于时,而明公所以为节义者未失也,异时犹有望焉。
若姑循近世之辙,容容唯唯,听命于庙朝,受制于宰掾,有事不敢言,言事不敢力,万一至于失机而误事,则天下之责将丛于公之一身,虽百口无以自白矣。
抑又有所当言者,古今事业未尝无所本。
诸葛武侯平生所立事业奇伟,然求其所以则惟开诚心、布公道、集众思、广忠益,盖此四者乃武侯事业之本,而诚之与公又其本也。
明公实居武侯之任而又适当可畏之时,用将非人而士卒之心不服,抚御失策而忠义之志未驯,变故多端,天意难测。
于是时也,傥非至公血诚质之天地而无疑,则何以服未服者之心,驯未驯者之志?
呜呼!
鹤鸣在阴,其子和之,鼓钟于宫,声闻于外,发之于心有秋毫之差,物之应者有千里之缪,明公其可不致意乎此?
至于黜臆见而取众长,亲正直而远邪佞,则又其所急者。
明公受任踰两旬矣,而未闻辟士之报,窃料明公必将遴选一世名流,决不至如前之曲徇要涂之,然于正邪贤佞之间,则愿明公之深致其审也。
李忠定公出抚河东,徒以幕中多士之故,遂至将帅之情捍格不通,迄不能有所济。
文士犹不可,况庸常谀佞之辈乎?
武侯行事散见于史册,曩岁南轩张宣公尝辑之为传,郡斋适有板本,敢以一帙、十二字之刻并献左右,愿明公特赐览焉,则其为功业之助将不少矣。
自得此说以来,遇当世之膺受重任者则以告之,盖忧时悯世之切,见其任事则幸其有成,故不暇择其人之可否而告之,闻者往往笑其迂阔不切事情,而某之自信则弗移也。
今又以告于明公,意者其有合乎!
置司想在金陵张忠献公故椟犹存者幸取而观之,亦足以考其设施之本末。
又中兴诸将处置边事,惟李忠定议论最为的确,且皆当今所可行,某往在朝行,盖屡言之而不见省。
今以闽中所刊随此申献,区区爱助之心可贯天日,惟明公察之,幸甚。
治苞苴受赂罪诏淳熙元年九月丁未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五○、《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三、《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六
张荐不合辄受贿赂,追三官勒停,彬州居住;
右武大夫果州团练使李川不合私通馈遗,降授武功大夫吉州刺史
右武大夫楚州团练使王公述辄以财请求军职,降授武功大夫贵州刺史,放罢;
左武大夫贵州刺史受降右武大夫修武郎閤门祗候士良降授保义郎,放罢。
张荐武经大夫文州刺史,特于遥郡阶官上追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