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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精舍为陆孟昭赋其父别号怡晚 其三 明 · 何乔新
七言律诗 押阳韵
文穆遗墟草树荒,仙郎重此卜玄堂。
一盂麦饭浇寒食,几勺椒浆酹夕阳。
山势犹存前古胜,薇花还发旧时香。
檀弓读罢凭轩望,宿草芊芊思感伤。
悲吊辞 其二 比干 明 · 成伣
 出处:虚白堂文集卷之二
粤自赓歌之风云邈兮,何世教之沈沈。
君视臣如土兮,孰相戒而规箴。
惟商受之昏暴兮,纵一己之骄淫。
既峻宇而雕墙兮,又甘酒而嗜饮。
宠艳妻而煽处兮,崇廉来之孔壬。
罪贯盈而莫极兮,火益热而水益深。
惟王子之謇謇兮,怀满腹之忠忱。
慨汤绪之将殄兮,孰忧思之可任。
不愿少师之适周兮,为臣仆而输琛。
不愿太师之为奴兮,苦被发而调琴。
愿荪美之可完兮,肯括囊而佯瘖。
仰批鳞而不止兮,写历历而披襟。
既余听之邈邈兮,反见剖乎厥心。
嗟以仁而蹈害兮,信天道之难谌。
伟三仁之恻怛兮,忠于古而名于今。
抚遗图而惨澹兮,聊作颂而悲吟。
天命图赋 明末清初 · 金炰
 出处:敬窝先生文集卷之一
曰余小子,羹墙邹鲁,寤寐闽洛。
道无所闻,学无所觉。
无师友以砭愚,慨前脩之难则。
胶扰于善恶之关,骛乎燕越之辕。
鼎里守虎,几费功于丹铅。
钵中藏龙,谩留意于真诠。
伫盘桓而且思,如涉海而无船。
一客有过之者,叩我柴门,惊我闲眠。
手携一图,名曰命。
秋峦居士之所画,退溪先生之所正。
茂叔图而排布,述子思中庸而发明。
因人物之禀赋,原理之化生。
盖欲学者,即显而知微,由粗而得精。
挂诸而默会,若昏蒙之暂醒。
遂惕然而念,喟然而叹曰:在是矣。
原夫维天之命,于穆不已。
既无声臭,焉有始。
枢纽造化,根柢品汇。
一静一动,爰立两仪。
一消长,以行四时。
是其真实无妄而循环不穷者,曰惟尔及其。
一理□真,二五凝精。
错综经纬,虚聚实成。
缊交感,物物生生。
草木兮逆,飞走兮横。
皆偏塞之异,赋曰:惟人之最灵。
得阴阳之精英,肖天地之仪形。
众理于方寸,统四性与七情。
惟所受之本善,水之而镜明。
及因物而感发,兹善恶之由分。
质有淑而慝,气或明而或昏。
苟奔放而无节,鲜本心之能存。
澜荡而汎溢,意马逸而狂奔。
失一身之所主,戕万之所根。
必以敬而操之,能不为外诱之迁易。
曷为敬,主一无适。
静而存养,若奉拱璧。
动而省察,若辨黑。
屋漏虽隐,如对宾客
利欲虽微,如御寇敌。
既表之俱修,斯体用之无忒。
逮充实而辉光,直上达乎德。
审操舍之在我,岂待他求而可至。
惟彼圣人性者,清明纯粹。
定之以中正仁义,行之以至诚无息。
既极之是立,致天地之位育。
君子修之,持敬克己。
戒于未发之时,谨慎于独知之地。
及成功而诣极,与人而一致。
众人悖之,安肆日偷。
牛羊牧而不知可忧,鸡犬放而莫知其求。
违禽兽者不远,甘暴弃为下流。
然天赋之本性,不以是而灭息。
苟气质之善变,亦至乎圣域。
呜呼,惟君子小人之分别,曰一敬与一肆。
圣狂在于毫差,信其几之可畏。
倘有志于斯学,盍力于敬之一字。
登孔昊而上下,伟群龙之继起。
皆敬而传心,照秋月于寒水。
参赞之极功,非后学拟议。
历两都而江左,徒清言以为美。
寥寥兮千五年,皆醉生而梦死。
濂溪之渊源,想庭草之意思。
风兮弄月,玉色兮金声。
纬地兮经天,绳直兮准平。
冰壶之的源,集儒粹兮会圣精。
皆不外乎此敬,信古而作程。
示斯道之准的,炳圣谟于日星。
噫,海东在一隅,久圣道之不明。
范畴之无传,孰开聋而盲。
圃翁之挺出,卓先觉而倡明。
诸贤相继而奋起,集大成于我先生
既躬行而心得,患末学之昏愚。
此图而订正,极精蕴而无馀。
诚烛幽之宝鉴,信迷之指南。
何今人之冥行,付天理于空谈。
余小子生晚矣,固昏昏其无类。
非不知顺保之为吉,念变化不易。
愿仍图而自牖,庶不负乎天畀。
词臣五首 其二 刑部尚书张照(内廷词臣之历资最久者莫如张照张照江苏娄县康熙己丑翰林皇考御极擢赞善荐陟内阁学士刑部侍郎顺天府事寻晋尚书雍正乙卯命赴贵州经理苗疆余嗣位撤回以总督张广泗往代初张照承皇考命赴黔曾谕及苗疆事鄂尔泰或有经理未善处既至即札致哈元生令搜求鄂尔泰之事哈元生据以入告是未能领略圣意办理失宜实自取戾也因命罢职治罪时鄂尔泰大学士总理事务因欲置之重刑而余悉其委曲不肯既而宥之命在武英殿修书行走乾隆丁巳内阁学士入直南书房庚申刑部侍郎踰年擢尚书甲子丁父忧归卒于途赐恤如例张照性颖敏博学多识中和韶乐多所釐定文笔亦俊逸拔俗尤工书临模各臻其妙字无大小皆有精神贯注阅时虽久每展对笔墨如新余尝谓张照书过于董其昌非虚誉也)乾隆己亥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十六部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五十九
书有米之雄,而无米之略。
复有董之整,而无董之弱。
羲之后一人,舍照谁能若。
即今观其迹,宛似成于昨。
精神贯注深,非人所可学。
三朝直内廷,受恩早且渥(叶)
其诗喜谈禅,学苏(谓东坡太相(去声)著。
以苗疆获罪,意实别有托张照既未能体鄂尔皇考圣意妥办苗疆而先以寻泰之衅为急原应治重罪然其事之始末适以奉如何论同理苗疆故知之最悉而不肯抵彼以罪应感激朕恩而彼乃私有怨言竟谓朕受鄂尔泰蒙蔽抵彼以罪若朕果受鄂尔泰蒙蔽则早不保首领矣尚有后日之为尚书耶然事已过亦不追治其罪恐疑案滋后世之议故明叙而注之)
平苗事既久,复用仍迁擢。
性敏才本高,未免失行薄。
使其生前明,标榜必致错。
本朝无所施,小哉张与鄂鄂尔泰张廷玉素不相得两家亦各有私人但我朝纲纪肃清不能如明季门户党援之盛盖照即张所喜而鄂恶者张广泗即鄂喜而张所恶者余非不知既不使一成一败亦不使两败俱伤在余心固自有权衡而鄂与张两皆成就为贤臣不亦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