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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1050年 北宋 · 梅尧臣
五言律诗 押先韵 创作地点:安徽省宣城市翠竹亭
种竹几千个,结亭三四椽。
游人多寂静,啼鸟亦留连。
酒有陶公爱,林希阮氏贤。
我来归路远,跃马古城边。
次韵前人怀西湖之游 北宋 · 赵抃
七言律诗 押东韵
昔时唐殿预英雄,今独湖山幸会逢。
谪宦青钱万选(自注:谓林希。),承恩白首是三公(自注:谓赵槩)
龙山我念经年别,虎榜君曾昔日同。
老守七章还印绶,俞音朝暮出宸衷。
熙宁经筵论荐司马光等三十三人章藁1076年 北宋 · 陈襄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端明殿学士右谏议大夫集贤院修撰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司马光,素有行实,忠亮正直,以道自任,博通书史之学。
可备顾问。
端明殿学士翰林院侍读学士尚书吏部郎中、知许州韩维,器质方重,学亦醇正。
知尽心性理之说,得道于内,则可以应物于外矣。
翰林侍读学士宝文阁学士尚书户部侍郎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吕公著,道德醇明,学有原本,事君以进贤汲善为己任,可谓知务矣。
三人者,皆股肱心膂之臣,不当久外,乞诏还词苑,或居经帏,日侍燕闲,论思献纳。
学士有博学通典故者:秘书监集贤院学士、知杭州苏颂,记问博洽,长于史学,国朝典故,多所练达。
所学,宋敏求之比。
宜编撰检讨之任。
馆职有学行器识可备侍从者:右司谏直集贤院孙觉,素有乡行,明经术义理之学,端良信厚,可以镇浮厉世。
尚书祠部员外郎秘阁校理、知齐州李常,性行醇正,兼治经术,久补外官,有循良之政,可比于
尚书兵部员外郎直集贤院、知和州范纯仁,器识通明,忠义骨鲠,其才足以济大事。
三人者皆可充近侍耳目之官。
馆职文学可为词臣者:尚书祠部员外郎直史馆、权知河中府苏轼,豪俊端方,所学虽不长于经术,然子史百氏之书,无所不览。
文词美丽,擅于一时。
居官敏恕,尤通政事。
尚书祠部员外郎集贤校理、权知洪州曾巩,以文学名于时,人皆称其有才,然其文词近典雅,与之文各为一体。
二人者皆词人之杰,可备文翰之职。
祠部员外郎集贤校理同修起居注孙洙,博学能文,才识通敏,所守亦端,可充文翰史臣之选。
兼明世务,通晓民政。
近蒙进擢修注,深厌士论。
馆职有学行端正可以擢居清要者:秘书丞集贤校理王存,学行素著,方重有守,不为势利所迁。
太子中允馆阁校勘、判武学顾临,才豪而气刚,兼有识略,乐义尚贤,喜于闻过,可属以危难之事。
秘书省著作佐郎集贤校理林希,少有文行,明敏劲正,学亦该博,长于记问,可与编撰检讨之职。
谪官未复职者:尚书右司郎中分司南京李师中,人多称其有才,可当边帅之任。
往岁近臣尝有论荐,其才它日为名臣。
向因言事分务,若遂蠲洗,不惟责其后效,抑足以开言路也。
尚书兵部员外郎傅尧俞,言事官以义去就,有古诤臣之风,不幸坐累褫职,未蒙牵复。
太常博士、新差河东路提点刑狱公事胡宗愈,文醇行循,兼明经术,东南人士,多所师服
向以言事被谪,累经恩宥,未蒙复职。
秘书省著作佐郎王安国,材器磊落,文亦豪迈,可充词翰之职。
向居罪废间,不忘进学,亦奇伟之才也。
京朝官、选人有学行才器可进擢台阁者:太子中允馆阁校勘签书应天府判官厅公事刘挚,性行端淳,词学渊远,若置之文馆,优游长育,必为远器。
太常博士崇文院校书勾当宗正丞公事虞太熙,治经有行,端方自守,不茍于进,可充台阁之选。
太子中允、监西京洛河竹木务程颢,性行端醇,明于义理,可备风宪职司之任。
太子中允权发遣淮南西路转运判官公事刘载,少治经术,兼有文行,可备台阁之选。
殿中丞、新差充秦凤熙河路措置边事勾当公事兼催督军须薛昌朝,才质俱美,持守端直,当置台阁,以养其才。
久从机宜之辟,非所以处之也。
秘书省著作佐郎崇文院校书张载,学行修明,养心事道,不茍仕进。
西方学者,如载一人而已。
若稍加优宠,所劝大矣。
兴国军节度掌书记苏辙,其学与文,若不逮轼,而静厚过之。
自登第及中制科,凡二十年,尚在选调,未蒙褒擢。
台州司户参军召试馆阁孔文仲,性醇行粹,如不能言,发为文章,温厚正直,稍加长育,必为瑰硕之器。
新差歙州军事推官吴贲,端良质实,少以孝行闻于州乡。
治《易》、《春秋》之学,而文亦淳雅。
尤尽心于民政,所至以惠爱称。
润州延陵县令吴恕,器识淳深,学通义理,若置之文馆,长育而成就之,可以与有为也。
常僚中才行器识可升擢任使者尚书屯田郎中知开封府太康县林英,有才与行,安静详明,和而不随,直而无挠。
尚书都官员外郎、监泗州河南转般仓孙奕,士行著于乡闾,节义信于朋友。
外虽朴淳,而中实强敏。
所至,皆以善政闻,可谓循良之吏。
使当一路,则可以厚风俗而安民矣。
秘书省著作佐郎监扬州粮料院林旦,才力强明,通晓民政,兼有持守,可责任以事。
太常博士、新差监衡州在城盐仓邹何,操履端方,吏材通敏,久居务局,士论惜之。
小臣言事黜废有可矜者:太子中允降授大理评事唐坰,性虽轻脱,然才干明敏。
向以言事被窜,两经赦宥,初监广州军资库,次移监吉州太和县盐酒税,又次移监杭州龙山税。
流落远方,已是数年,愿特与亲民差遣,以来敢言之士。
光州司法参军、监安上门、英州安置勒停郑侠,向以狂言得罪,窜废海隅瘴疠之地,朝不保夕。
小臣愚直敢言如此,是亦发于忠义,非陛下矜怜其志,而使得生还,谁复为言者(《古灵先生文集》卷一。)
正文前有司马光韩维等三十三人姓名,今略。
乞差官修会要奏熙宁八年三月 北宋 · 宋敏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一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一
奉诏续修《国朝会要》,乞差著作佐郎馆阁校勘林希光禄寺丞李德刍编修官
孙侔林希劄子 北宋 · 王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五一、《华阳集》卷八
臣伏观前代之治逸于享国者,未始不劳于求贤也。
夫以九宸之邃,非可以博览天下,固必考荐者之贤,而后试用之。
臣伏见试秘书省校书郎孙侔,行义纯正,好学不倦。
少尝游于场屋,其后遂退居江湖,然其所为词章,非下于诸生也。
知永兴军刘敞奏掌本道机宜,亦辞不就辟。
夫士于困穷之中,秉节自高,顾今岂多得邪?
又新杭州于潜县林希,材学逸群,众所共知。
昨罢官闽中,略至京师,不择禄而去,未尝一涉权势之门。
彼诚安于中而不慕于外,与夫诩诩然茍营于人者,不亦远哉?
伏望朝廷并擢为国子监直讲,庶使闿劘道艺,于劝学之路岂云无补也!
其后不如所举,臣并伏同罪。
取进止。
相国寺维摩院听琴序1066年夏 北宋 · 曾巩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六一、《元丰类稿》卷一三、《曾文定公集》卷七、《曾子固集》卷二四、《南丰曾先生文粹》卷三、《皇朝文鉴》卷八八、《崇古文诀》卷二七、《文章正宗》续集卷二、《汴京遗迹志》卷一五、《文章辨体汇选》卷三一四、《八代文钞》第三二册、《名世文宗》卷二二、康熙《开封府志》卷三六、《宋元学案补遗》卷四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古者学士之于六艺,射能弧矢之事矣,又当善其揖让之节;
御能车马之事矣,又当善其驱驰之节;
书非能肆笔而已,又当辨其体而皆通其意,数非能布策而已,又当知其用而各尽其法。
而五礼之威仪,至于三千,六乐之节文,可谓微且多矣。
噫!
何其烦且劳如是!
然古之学者必能此,亦可谓难矣。
然习其射御于礼,习其干戈于乐,则少于学,长于朝,其于武备固修矣。
其于家有塾,于党有庠,于乡有序,于国有学,于教有师,于视听言动有其容,于衣冠饮食有其度,几杖有铭,盘杆有戒。
在舆有和鸾之声,行步有佩玉之音,燕处有《雅》、《颂》之乐。
而非其故,琴瑟未尝去于前也。
盖其出入进退,俯仰左右,接于耳目,动于四体,达于其心者,所以养之至如此其详且密也。
虽然,此尚为有待于外者耳。
若夫三才万物之理,性命之际,力学以求之,深思以索之,使知其要,识其微,而斋戒以守之,以尽其才,成其德,至合于天地而后已者,又当得之于心,夫岂非难哉?
噫!
古之学者,其役之于内外以持其心、养其性者,至于如此,此君子所以爱日而自强不息,以求至乎极也。
然其习之有素,闲之有具如此,则求其放心,伐其邪气,而成文武之材,就道德之实者,可谓易矣。
孔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盖乐者,所以感人之心,而使之化,故曰「成于《乐》」。
昔舜命夔典乐,教胄子,曰:「直而温,宽而,刚而无虐,简而无傲」。
则乐者非独去邪,又所以救其性之偏而纳之中也。
故和鸾、佩玉、《雅》《颂》琴瑟之音,非其故不去于前,岂虚也哉?
今学士大夫之于持其身、养其性,凡有待于外者,皆不能具,得之于内者,又皆略其事,可谓简且易矣。
然所以求其放心,伐其邪气,而成文武之材,就道德之实者,岂不难哉?
此予所以惧不至于君子而入于小人也。
夫有待于外者,余既力不足,而于琴窃有志焉久矣,然患其莫余授也。
治平三年夏,得洪君于京师,始合同舍之士,听其琴于相国寺维摩院。
洪君之于琴,非特能其音,又能其意者也。
予将就学焉,故道予之所慕于古者,庶乎其有以自发也。
同舍之士,丁宝臣元珍郑穆闳中孙觉莘老林希子中,而予曾巩子固也。
洪君名规,字方叔,以文学吏事称于世云。
到镇帖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三五、《宝真斋法书赞》卷一六
颂顿首:自承到镇,尝因郡僧行,咨询动止。
稍不闻问,岂胜驰诚!
冬序晏温,伏惟政事优暇,福履清适?
颂衰老,待罪禁庭,充位无补,日有归田之兴。
非久得请南去,获依仁庇,诚所幸愿也。
未閒更冀保护,伫还词掖,以慰舆论。
不宣,颂再拜子中知府修撰亲家阁下。
十一月二十一日启。
南京王震可知荆南湖州林希可知南京 北宋 · 刘攽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九一、《彭城集》卷二二
方面之寄,所以屏翰百城;
郊圻之重,所以保釐千里。
朝所付委,二者惟均,材之所宜,试可乃已。
学以知务,智足应物
心虑通达,文采彬蔚。
而皆详究吏术,辉赫民誉,在此无斁,去常见思。
荆州,全楚之旧也。
往莅之,以宣布于蕃之治。
睢阳,王业所兴也。
就尹之,以陪辅维则之化。
并膺休命,益思要术,毋有怠忘,用副铨择。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三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九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五
臣再三为陛下忖度,此事极有未安。
盖任人当否,实系治乱,正臣进则足以宁邦,邪士用则遂能害政,古今可监,理势必然。
自陛下继统以来,拔擢端良,用舍之际,务合至公,而小人馀党尚在,朝廷既未能尽力屏除,岂可使开端倖进?
防微杜渐,正在此时。
且肇之奸回,出于天禀,两端难信,其迹甚明。
吕惠卿用事之时,则朋比阿谀,竞为非义;
司马光当国之日,则矫为修饰,欲作善人。
推此而行,何所不至,陛下可保其不徇私乎?
执政可信其不行险乎?
既保而信之,则臣言殊不足取,罪在谴斥;
若犹未也,则中书舍人之职参议大政,不可辄委矣。
况肇之兄布长于变诈,济以强悍,冒据要地仅二十年,蠹国戕民,毒流天下,今虽出领藩镇,其心常有不平。
于其兄,岂能忘爱?
一旦攀援而至,则必摅发素蕴,引类结徒,凶焰复炽,此不可不虑也。
然议者谓粗有浮文,素无显过,进升西掖,资地宜然。
臣愚窃谓此言出于茍媮之意,非为国深虑之说也。
夫中材之士,牵于世利,而过有隐显,害有浅深。
或一事之误,一节之阙,如邢恕之乖检审,满中行之附舒亶林希之结张璪,则人皆得而知之,指为显过。
若乃肇之包藏缘饰,善持两端,原始要终,大概邪险人皆不可得而知,非若一事一节之误阙而可指名者,其过虽不显,而为害则不可不察也。
伏愿陛下以阴长阳消为戒,以举直错枉为心,博采公言,收还新命,使小人无汇征之渐,则明主有极治之功。
北宋 · 顾临
 押文韵
雨中林学士柏下顾将军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一○ 《渑水燕谈录》:顾临学士魁伟,好谈兵,馆中戏谓之顾将军。一日同馆诸公游景德寺,至寺前柏木下,雨暴作,顾戏同舍林希云云。)
林希差除不当劄子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八
臣昨日曾论林希奸邪,不可为中书舍人,使与朝论。
今者窃闻已有除命,则是臣之区区,未蒙采纳矣。
伏缘天资忮害,士大夫皆知之。
从来惟是阿附执政,躁于进用,而近日尤甚。
以利相市,其迹甚著。
若在词掖日参政议,朋奸谄交,相为唇齿,立私党以扰公道,自此朝廷之上必为其所欺谩,交乱政事,非小害也。
昨有试毕以进告身而罢者,则邢恕是也;
由起居以言而罢者,满中行是也。
伏望圣慈详察中书舍人职在要近,非他官之比,决不可以奸邪居之。
速赐罢新命,依条除一外任,以慰公论。
希有词藻,若能自重,由正道而进,则一舍人不足道也。
惟其急进,朋附非人,此臣所以不得已而必论,惧其党之盛也!
乞罢张璪追寝林希新命疏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八
臣等窃以奸臣交结,古今大患。
上足以蒙蔽朝廷,下足以动摇士类。
若不察其几微,剪其萌蘖,盘固蔓延,必将难拔。
臣等自春至累上章疏,及上殿奏陈中书侍郎张璪奸邪,乞罢执政
陛下尝谕臣等候过明堂大礼,张璪必退。
今大礼已毕,而方扬扬有自得之色,殊无退意。
谨按面柔而心很,言甘而行险。
身为大臣,当一以大公之道尊王庇民,不当交结臣僚以肆欺罔。
被诏举文学行谊之臣充馆职,明知陆长愈贪污有素,文行无称,以长愈林希妻亲弟,受其请托,辄以应诏
所以受其托者,独不在结,意在希之弟旦见为殿中侍御史,冀其阴助也。
今闻已为中书舍人,昨日闻主者促撰告词甚急。
窃意之为谋,欲早受命,成其奸党。
今若使依旧在中书预政柄,林希又作属官预国论,又有弟旦作御史为阴助,上下朋比,挟邪饰诈,无所不可,朝廷将如何也?
恭惟陛下睿明之德,洞照奸慝,每行黜陟,天下咸服。
林希兄弟相结,奸党已成,臣等若顾嫌疑,若避形迹,不倾写肝胆,极言力陈,以告陛下,破其奸党,则后日之患,将无可奈何,臣等负陛下深矣!
伏望陛下特奋睿断,罢张璪执政,追寝林希中书舍人之命,则奸党不成,朝廷清矣。
陛下如以臣等言为是,乞降出臣等章,付外公行。
如以臣等言为非,乞行显戮,以戒妄言之罪。
再劾章惇元符三年十月 北宋 · 丰稷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四、《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一六、《丰清敏公奏疏辑存》(四明丛书本)
武昌军节度副使章惇,昔在相位,变乱名实,颠倒是非,拔擢群小,布列中外。
大明继照,群阴廓开,俊杰汇征,奸回窜伏。
安惇蹇序辰放归田里,吕嘉问路昌衡分司外地,范镗张商英吴居厚落职,降知小州,惟林希徐铎叶祖洽未见施行。
为恶,布在王言,掩宣仁听政之明,蔽永泰知人之鉴。
编类章疏,随好恶,为之重轻存没,名臣横遭贬窜。
祖洽观望意,欲擅元丰之末命,轻奏王圭,图危正统。
议罪丽罚,宜不在安惇蹇序辰之下。
滕元发吴兴 北宋 · 林希
七言绝句 押真韵
清风楼下两溪春,三十馀年一梦新。
欲识玉皇香案吏水晶宫谪仙宋王铚《王公四六话》卷上 《王公四六话》:林子中礼部员外郎,与公婿何洵直邦彦同曹。闻滕公湖州,以诗贺邦彦云云,谓公初登第时倅湖州,距是三十年矣。)
奉见风范帖 北宋 · 林希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一二、石渠宝笈续编、《六艺之一录》卷三九四、《宋人法书》第二册
希再拜:前此四年,尝于武林奉见风范,然一往来之间,未及深接嘉谊,而心所倾向,固亦异于此矣。
乖隔以来,不审侍下福履何似。
希閒居吴门,相望才数舍,未缘前见,徒积瞻跂。
辄奉手状通问,幸恕崖略,不宣。
长乐林希再拜刘君秘书文几,二月十三日手状。
重广补注神农本草并图经序 北宋 · 林希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一二、《中国医籍考》卷一○
良医之不能以无药愈疾,犹良将不能以无兵胜敌也。
兵之形易见,善用者能以其所以杀者生人;
药之性难穷,不善用者返以其所以生者杀人。
吁,可畏哉!
寒热温凉,辛甘缓急,品类万殊,非一日而七十毒者,孰能辨之?
彼玉函金匮,肘后囊中,千金之所传,外台之所秘,其为方不知其几何。
由是言之,则非独察脉用方之为难,而辨药最其难者。
金石之珍,草木之怪,飞潜动植之广且众也,风气不同,南北不通,或非中国之所有,或人力之所不可到,乃欲真伪无逃于指掌之间,则本草、图经二者何可须臾离也。
世所传曰《神农氏本草》三卷,梁陶隐居离以为七,唐苏恭、李绩之徒又附益为二十卷,别图药形以为经,其书略备矣。
开宝中太祖皇帝卢多逊等考验得失,增药尤多,号为《开宝本草》。
仁宗皇帝嘉祐初又使掌禹锡林亿苏颂张洞为之补注,因唐图经,别为绘画,复增药至千有馀种。
于是收拾遗逸,订正讹缪,刊在有司,布之天下,其为寿养生人之术,无一不具。
然世之医者习故守陋,妄意穿凿,操数汤剂,幸而数中,自谓足以应无穷之病;
诘其论说,则漠然不知。
顾本草与图经始虚文耳,况偏州下邑,虽有愿见者,何所售之?
阆中陈氏子承,少好学,尤喜于医,该通诸家之说。
尝患二书,传者不博,而学者不兼有也,乃合为一,又附以古今论说与己所见闻,列为二十三卷,名曰《重广补注神农本草并图经》。
书著其说,图见其形,一启秩而两得之,不待至乎殊方绝域、山巅水涯,而品类万殊者森在目前。
譬夫谈舆地者观于职方,阅战具者之入武库也。
承之先世为将相,欧阳子所谓四世六公者,承其曾孙。
少孤,奉其母江淮间,闭门蔬食以为养,君子称其孝。
间有奇疾,众医𥈭眙,不知所出,承徐察其脉,曰当投某剂,某刻良愈,无不然者。
然则承之学虽出于图书,而精识超绝,兹二者又安能域之哉!
鬼臾区岐伯远矣,吾不得而知也;
其视秦越人淳于仓公华佗辈为何如,识者当能知之。
元祐七年四月朔左朝请大夫、充天章阁待制、知杭州军州事兼管内劝农使、充两浙西路兵马钤辖提举本路兵马巡检公事、上轻车都尉赐紫金鱼袋长乐林希序。
按:《图经衍义本草》卷首,正统道藏本。
司马光劄子奏元祐元年二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七、《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五之三二(第七册第六一七二页)、《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一
近奉旨与三省同进呈司马光《乞罢免役行差役事劄子》,已于初六日同进呈画旨讫。
臣以此事不属枢密院,又自去秋以来直至今司马光止与三省商议,枢密本不预闻,兼劄子止降付三省,御封亦止付三省,未委三省初四日进呈,因何乞与枢密院同进呈?
况役事利害,所系至大,臣素不与议论,何由考究?
子中所言利害本末,臣初五日与三省聚厅处曾言:「若同进呈,须且留此文字,子细看详三五日」。
韩缜云:「司马光文字岂敢住滞,来日便须进呈」。
既不曾素与议论,又不曾细看文字,其间利害,断未敢措词,其于进呈,止同共开展,至于可否,但决之三省,臣实不知。
当时同三省进呈,虽已奉旨依奏,臣于帘前已曾具此因依陈述,后来户部缴连到敕文,臣晓夕反覆看详,方见其间甚多疏略,谨具条陈下项。
一、今月初三日劄子内,称「旧日差役之时,上户虽差充役次,有所陪备,然年满之后,却得休息数年,营治家产,以备后役。
今年年出钱无有休息,或所出钱多于往日充役陪备之费,其害一也」。
十七日劄子内却称「彼免役钱虽于下户困苦,而上户优便,行之已近二十年,人情习熟,一旦变更,不能不怀异同」。
臣看详司马光初三日劄子内,竭言「上户以差役为便,以出免役钱为害」,至十九日劄子内却言「彼免役钱虽于下户困苦,而上户优便」。
旬日之间,两入劄子,而所言上户利害正相反,未审因何违戾乃尔。
臣观司马光忠直至诚,岂至如此反覆,必是讲求未得审实,率尔而言,以此推之,措置变法之方,必恐未能尽善。
一、称「旧日差役之时,所差皆土著良民,各有宗族田产。
使之作公人及管勾诸事,各自爱惜,少敢大段作过。
使之主守官物,少敢侵盗。
所以然者,事发逃亡,有宗族田产以累其心故也。
今召募四方浮浪之人使之充役,无宗族田产之累。
作公人则恣为奸伪,曲法受赃,主守官物则侵欺盗用,一旦事发则挈家亡去,变姓名往别州县投名,官司无从追捕,官物亦无处理索」。
臣看详司马光前项所言,亦有所因,盖比来降出臣庶所上封章内,往往泛为此说,但是言者设疑之一端,未必事实。
且召募役人之法自有家业保识,若是主持官物者便是长名衙前,比旧惟不买扑坊场,至于支酬重难与月给工食钱亦自不当薄,岂有无宗族田产浮浪之人得投充此役?
臣自当行免役新法以来,三经典郡,每每询问募役次第,但闻县下所召承帖人多是浮浪,每遇追呼勾当,多行骚扰。
若朝廷欲知事实,但令逐路监司指定一州差役,时即自熙宁元年已前,免役法行后,即自元丰元年已后,各具三年内主持官物衙前有若干人犯侵盗,各是何姓名,得何刑罪,便可立见有无。
至如州县曹司旧法,差役之人,时亦召人户投名应役,直是无人可召,方行定差。
其所差人,往往不曾行遣,惟是雇人代写文书。
所差之人但占名著字,事有失措,身当决罚而已,民间中下人户甚以为苦。
自免役法行,或勒向来受雇行遣人充手分,支与雇钱。
设若此等人曲法受赃,即与旧日何异?
一、称「提举常平仓司惟务多敛役钱,广积宽剩以为功,希求进用。
今朝廷虽有指挥,令役钱宽剩不得过二分,窃虑聚敛之臣依傍役钱,别作名目,隐藏宽剩,使幽远之人不被圣泽」。
臣看详所言,亦未中事理。
大抵常人之情,谋己私利者多,而向公爱民者少。
若朝廷以积钱多为赏劝,则必聚敛邀功。
今朝廷既不许多收宽剩,又掊刻者必行黜罚,则提举官若非病狂,岂肯力求黜罚?
况役钱若有宽剩,未委作何名目可以隐藏,以此验知,言已疏阔。
一、称「臣民封事,言民间疾苦所降出者,约数十章,无有不言免役之害,足知其为天下之公患无疑」。
臣看详臣民封事降出者,言免役不便者固多,然其间言免役之法为便者,亦自不少。
司马光以其所言异己,不为签出,盖非人人皆言免役为害,事理分明。
然臣愚所见凡言便者多上等人户,言不便者多下等人户。
大抵封事所言利害,各是偏辞,未可全凭以定虚实当否,惟须详究事实,方可兴利除害。
况此免役之法,利害相杂,臣今所言,非谓不可更改。
要之改法,须是曲尽人情,使纤悉备具,则推行之后,各有条理,更无骚扰。
缘今来司马光变法之意虽善,而变法之术全疏,茍在速行,无所措置。
免役之害虽去。
差役之害复生,不免生民受敝,而国家之德泽终不下流,甚为可惜。
若及此时尽心讲求利害之当,使法成之后,经久可行,国家政事修完,生民永永蒙利,岂不尽美?
一、称「莫若直降敕命,应天下免役悉罢。
其诸色役人并依熙宁元年以前旧法人数,委本县令佐亲自揭五等丁产簿定差,仍令刑部检按熙宁元年见行差役条贯雕印颁下诸州」。
臣看详此一节尤为疏略,全然不可施行,且如熙宁元年役人数目甚多,后来屡经裁减,三分去一,今来岂可悉依旧数定差?
又令刑部熙宁元年见行差役条贯雕印颁下诸州,且旧日每修编敕,比至雕印颁行之时,其间充改已将及半。
盖以事目岁月更改,理须续降后敕令。
今日天下政事比熙宁元年以前改更不可胜数,事既与旧不同,岂可悉检用熙宁元年见行条贯?
窃详司马光之意,必谓止是差役一事,今既差役依旧,则当时条贯便可施行。
不知虽是差役一事,而官司上下关连事目极多,条贯动相干涉,岂可单用差役一门?
显见施行未得。
一、称「向日差役之时,有因重难破家产者,朝廷为此始议作助役法。
然自后条贯优假,衙前公使库、设厨酒库、茶酒司,并差将校勾当
上京纲运,召得替官员,或以殿侍军大将管押,其粗色及畸零之物,差将校节级管押,衙前苦无差遣」。
臣看详此一节,自行免役法,后来凡所差将校勾当厨库等处,各有月给食钱。
其召募官员、使臣,差弁使臣将校节级管押纲运官物并各有路费等钱,皆是支破役钱。
今既差役,则无钱可支,何由更差将校管勾及召募官员等管押?
一、称「若以衙前乡户力难以独任,即乞依旧于官户、僧寺、道观、单丁、女户有屋业,每月掠钱及十五贯,庄田中年所收斛㪷及百石以上者,并令随贫富等第出助役钱,不及此数者放免,其馀产业并约此为准」。
臣看详自免役法行,官户、寺观、单丁、女户各已有等第出纳役钱之法。
今若既出,助役钱自可依旧,何须一切并行改变,显见不易。
又更令凡庄田中年所收百斛以上亦纳助役钱,即尤为刻剥。
凡内地中年百石斛㪷粗细两色相兼共不直二十千钱,若是不通水路州军,不过直十四五千而已。
虽是河北缘边不过可直三十来千,陕西河东缘边州郡四五十千,免役法中皆是不出役钱之人。
似此等第,官户、寺观送纳固已非宜,况单丁、女户尤是孤弱,若令出纳,岂不便为深害?
此尤不可施行。
一、称「虑天下役人利害,逐处各有不同,欲乞今来敕内更行指挥,下开封府及诸路转运司誊下诸州县,委逐县官看详。
若依今来指挥,别无妨碍,可以施行,即便施行。
若有妨碍,致施行未得,即限敕书到五日内,具利害擘画申本州;
类聚诸县所申,择其可取者,限敕书到一月内具利害擘画申转运司
类聚诸州所申,择其可取者,限敕书到一季内具利害擘画以闻」。
十七日劄子内称「伏望朝廷执之坚如金石,虽有小小利害未备,候诸路转运司奏到,徐为改更,亦未为晚」。
臣看详今日更张政事所系生民利害,免役差役之法最大,极须详审,不可轻易。
况役法利害所基,先自县首,理须宽以期限,令诸县详议利害,曲尽逐处所宜,则法可久行,民间受赐。
今来止限五日诸县何由擘画利害?
详光之意,务欲速行,以便民知。
如此更张草草,反更为害。
诸路州军见此指挥,必妄意朝廷惟在速了,不欲令人更有议论,故立此限逼促施行。
望风希合,以速为能,岂更有擘画?
上项两节乃是空文,且诸县既迫以五日之限,茍且施行,犹恐不暇,何由更具利害申陈?
诸州凭何擘画?
诸州既无擘画,转运司欲具利害,将何以凭?
又况人怀观望,谁肯措置?
如此则生民受敝,未有已时,光虽有忧国爱民之志,而不讲变法之术,措置无方,施行无绪。
可惜朝廷良法美意,又将偏废于此时,有识之人无不喟叹。
伏乞更加审议。
臣所看详,且据司马光劄子内牴牾事节而已,至于见行役法,今日自合更改修完。
但缘差役、免役各有利害,要在讲求措置之方,使之尽善。
臣再详司马光所言「下户出免役钱,驱迫贫民,剥肤椎髓,弱者转死沟壑,强者聚为盗贼」,及言「民间求钱纳官,至于拆屋伐以卖薪,杀牛以卖肉」,其言太过。
凡近下人户,诚是不愿纳。
然自行法以来十五馀年,未闻民间因纳免役钱有如此事。
访闻中间西事军兴科率及科买军器物料牛皮筋角极为骚扰,民间往往杀牛取皮筋角纳官,并田产牛具,伐桑柘毁屋以应副军期,即非役法所致,大抵所论事亦多过当。
惟是称下户元不充役,今来一例纳钱,又钱非民间所铸,皆出于官。
上农之家所多有者,不过庄田、谷帛、牛具、桑柘而已,谷贱已自伤农,官中更以免役及诸色钱督之,则谷愈贱。
此二事最为论免役纳钱利害要切之言。
然初朝廷自议行免役之时,本为差役,民受困敝,大则破家,小则毁身,所以议改新法。
但为当时所遣使者,不能体先帝爱民之志,成就法意之良,惟欲因事以为己功,或务茍且,速就成务,多取役钱,妄意百端,徼倖求进。
法行之后,差役之旧害虽已尽去,而免役之新害随而复生,民间徒见输纳之劳,而不知朝廷爱民利物之意。
今日正是更张修完之时,理当详审。
况逐路逐州逐县之间利害不同,并须随宜擘画。
如臣愚见,谓不若先具此意,申敕转运、提举司官,诸州诸县各令尽心讲求,豫具利害,擘画次第,以俟朝廷遣使就逐处措置。
此命既已先行,人人莫不用心。
然后朝廷选公正强明、晓练政事官四员充使,逐官各更选辟晓练政事两员随行管勾,且令分使京东京西两路,每路两员使者、四员随行管勾官,与转运或提举官亲诣逐州县,体问民间利害,是何等人户愿出役钱,是何等人户不愿出役钱,是何等人户色役可差,是何等色役可雇,是何等人户虽不愿出钱而可以使之出钱,是何重难优轻可增可减,缘人户贫富、役次多寡、与重难优轻窠名,州州县县不同,理须随宜措置。
既见得利害子细,然后条具措置事节,逐旋闻奏,降敕施行。
如此不过半年之间,可以了此两路。
然后更遣此已经措置官员分往四路,逐员各更令兼一员未经措置晓达政事官同行,不过半年之间,又可措置四路,然后依前分遣,遍往诸路,如此则远不过一年半之间,天下役法措置悉已周遍。
法既曲尽,其宜生民永蒙惠泽,上则成先帝之美志,下则兴无穷之大利。
与今日草草变革一切,茍欲速行之弊,其为利害相远万万。
伏望圣慈,特赐宸虑,详加省览。
林希中书舍人1086年9月16日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五四、《苏文忠公全集》卷三九、《文章辨体》卷二三、《古今奇赏》卷二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敕:文章之变,与时盛衰。
譬如八音,可以观政。
而况诰命之出,学者所师。
号令以之重轻,风俗因而厚薄。
本朝革五代积衰之气,继两汉尔雅之文。
而大道中微,异端所汩。
欲复祖宗之旧,必以训词为先。
故难其人,不以轻授。
具官林希,博闻强识,笃学力行。
绰有建安之风流,逮闻正始之议论。
往践外制,为朝廷常润色其精微
期配昔人,使天下识典刑之髣髴。
务究所学,朕将观焉。
可。
贾易弹奏待罪劄子1091年8月4日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七八、《苏文忠公全集》卷三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三、《九朝编年备要》卷二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元祐六年八月初四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劄子奏:臣今月三日,见弟尚书右丞辙为臣言,御史中丞赵君锡言,秦观来见君锡,称被贾易言观私事,及臣令亲情王遹往见君锡,言台谏等互论两浙灾伤,及贾易言奏观事。
乞赐推究。
臣愚惷无状,常不自揆,窃怀忧国爱民之意,自为小官,即好僭议朝政,屡以此获罪。
然受性于天,不能尽改。
臣与赵君锡,以道义交游,每相见论天下事,初无疑间。
近日臣召赴阙,见君锡崇政殿门,即与臣言老缪非才,当此言责,切望朋友教诲。
臣自后两次见君锡,凡所与言,皆忧国爱民之事。
乞问君锡,若有一句及私,臣为罔上。
君锡寻有手简谢臣,其略云:「车骑临过,获闻诲益,谆谆开诱,莫非师保之训。
铭镂肝肺,何日忘之」。
臣既见君锡,从来倾心,以忠义相许,故敢以士君子朋友之义,尽言无隐。
秦观自少年从臣学文,词采绚发,议论锋起。
臣实爱重其人,与之密熟
近于七月末间,因弟辙与臣言贾易等论浙西灾伤,乞考验虚实,行遣其尤甚者,意令本处官吏,望风旨,必不敢实奏行下,却为给事中封駮,谏官论奏。
臣因问弟辙云:「汝既备位执政,因何行此文字」?
辙云:「此事众人心知其非。
台官文字,自来不敢不行。
若不行,即须群起力争,喧渎圣听」。
又弟辙因言秦观赵君锡荐举得正字,今又为贾易所言。
臣缘新自两浙来,亲见水灾实状,及到京后,得交代林希提刑马瑊属吏苏坚等书,皆极言灾伤之状,甚于臣所自见。
臣以此数次奏论,虽蒙圣恩极力拯救,犹恐去熟日远,物力不足,未免必致流殍。
若更行下贾易等所言,则官吏畏惧台官,更不敢以实言灾伤,致朝廷不复尽力救济,则亿万生齿,便有沟壑之忧。
适会秦观访臣,遂因议论及之。
又实告以贾易所言观私事,欲其力辞恩命,以全进退。
不知秦往见君锡,更言何事。
又是日,王遹亦来见臣,云:「有少事谒中丞」。
臣知君锡亲,自来密熟,因令传语君锡,大略云:「台谏、给事中互论灾伤,公为中丞,坐视一方生灵陷于沟壑,略无一言乎」?
臣又语说与君锡,公所举秦观,已为贾易言了。
此人文学议论过人,宜为朝廷惜之。
臣所令王遹赵君锡言事,及与秦观所言,止于此矣。
二人具在,可覆按也。
臣本为见上件事,皆非国家机密,不过行出数日,无人不知。
故因密熟相知,议论及之。
又欲以忠告君锡,欲其一言以救两浙亿万生齿,不为触忤君锡,遂至于此。
此外别无情理者。
右臣既备位从官,弟辙以臣是亲兄,又忝论思之地,不免时时语及国事。
臣不合辄与人言,至烦弹奏,见已家居待罪,乞赐重行朝典。
取进止。
范子丰(五)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九四、《苏文忠公全集》卷五○
南方夏热,殊非中原之比。
入秋,稍得清凉,然夏田旱损七八
盐法更变,课入不登,虽闲局,不免以此为累。
自馀粗如常也。
子中、子老顷在左右,今已赴官未?
何时参候,北望,不胜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