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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散郎中书舍人轻车都尉赐紫金鱼袋曾公神道碑 北宋 · 韩维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一、《皇朝文鉴》卷一四六、《南阳集》卷二九、《曾巩集》附录、正德《建昌县志》卷一一、雍正《浙江通志》卷一五三、同治《南丰县志》卷四三
公姓曾氏,讳巩字子固
其先鲁人,后世迁豫章,因家江南
其四世祖延铎,始为建昌军南丰人
曾祖讳仁旺,赠尚书水部员外郎
祖讳致尧尚书户部郎中直史馆,赠右谏议大夫
考讳易占,太常博士,赠右银青光禄大夫,其履阅行实,则有国史若墓铭在。
公生而警敏,自幼读书为文,卓然有大过人者。
嘉祐二年进士第,调太平州司法参军
岁馀,召编校史馆书籍,历馆阁校勘集贤校理,兼判官告院,又为英宗实录院检讨官
通判越州,属岁饥,公兴积藏,通有无,老稚怡怡,不出里闾,果腹而嬉。
擢知齐州
齐俗悍强,豪宗大姓抵冒僭滥,其尤无良者,群行剽劫,光火发冢,吏不敢正视。
公属民为伍,谨几察,急追胥,且捕且诱,盗发辄得,市无攫金,室无冗坯,货委于涂,犬不夜吠。
徙知襄州
襄有大狱久不决,公一阅知其冤,尽释去,一郡称其神明。
又徙洪州
岁大疫,公储药物饮食在所授病者,民以不夭死。
师出安南,道江西者且万人,公阴计逆具,师至如归,既去而市里有不知者。
直龙图阁,知福州,兼福建兵马钤辖,赐五品服。
时闽有大盗数千人,朝廷赦其罪降之,馀党疑不顺,往往屯聚,居人惴恐,濒海山林阻深椎埋,剽盗依以为渊薮,公以方略禽获募诱,亡虑数百人,增置巡逻,水行陆宿,坦如在郛郭。
判太常寺,未至,改知明州
有诏完州城,公程工赋,裁省费十六,民不知役而城具。
数月,徙亳州
元丰三年,知沧州,道由京师,召对,神宗察公贤,留勾当三班院
数对便殿,其所言皆安危大计,天子嘉纳之。
四年,手诏中书门下曰:「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
遂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
公入谢曰:「此大事,非臣所敢独当」。
上喻以「将用卿之渐耳,毋重辞」。
五年,大正官名,擢拜中书舍人,赐三品服。
时除授日数十百人,公各举其职以训,丁宁深厚,学者以为复见三代遗风。
今天子为延安郡,其笺奏,故事命翰林学士典之,先帝特以属公。
九月,以母丧罢。
六年四月丙辰,卒于江宁府,年六十有五。
七年六月丁酉,葬于南丰从周乡之源头。
敕在所给其丧事。
公刚颜直方,外谨严而内和裕。
与人交,不茍合,朋友有不善,必尽言其过,有善,必推扬其所长。
奖诱后进,汲汲唯恐不逮。
其为政严而不扰,必去民疾苦而与所欲者,未尝按劾官吏,所涖至于今思之。
天子且欲大用,而公不幸死矣。
大理寺丞,五迁尚书度支员外郎,换朝散郎,勋累加轻车都尉
母周氏,豫章郡太夫人
吴氏,会稽郡太夫人
朱氏,遂宁郡太夫人
元配晁氏,光禄少卿宗恪之女。
继室李氏,司农少卿禹卿之女。
子男三人:绾,瀛州防禦推官,知扬州天长县事;
综,瀛州防禦推官,知宿州蕲县事;
纲,右承务郎,监常州税务。
二女蚤卒。
孙男六人:悊、怘、愈、󶡷、怤、憩。
悊,假承务郎
馀未仕。
孙女五人。
公平生无所好,唯藏书至二万卷,皆手自雠定。
又集古今篆刻为《金石录》五百卷,出处必与之俱。
既没,集其遗藁为《元丰类藁》五十卷,《续元丰类藁》四十卷,《外集》十卷。
自唐衰,天下之文变而不善者数百年。
欧阳文忠公始大正其体,一复于雅。
其后公与王荆公介甫相继而出,为学者所宗,于是大宋之文章炳然与汉唐侔盛矣。
初,光禄公归,家甚贫,公竭力以养,温凊旨甘,无一不如志者。
既孤,奉太夫人如事光禄
教养弟妹,曲有恩意,四弟、宰、布、肇继登进士第,布、肇以文学论议有声当世
九妹皆得其所归。
嗟乎子固,而位止于斯,而寿止于斯,然其所以自立者,可以为不亡矣,亦可以无憾矣!
铭曰:
猗嗟子固,文与质生。
不勤其师,幼则大成。
学富行茂,其蓄弸弸。
发为文章,一世大惊。
哲人其萎,邪说嗥吠。
公不听莹,径前无阂。
砭废药疡,扶昏剔聩。
波涛沄沄,东入于海。
姬沦刘亡,文弊辞靡。
引商召羽,俪六骈四。
组绣芬葩,不见粉米。
公于其间,鹰扬虎视。
发挥奥雅,拣斥浮累。
巍然高山,为众仰止。
栖迟掾曹,翱翔书府。
如鸷之鹗,如薪之楚。
出贰于越,究问疾苦。
属岁大歉,稼荒于亩。
兴积于民,发藏于庾。
既助既补,裹粮含哺。
式歌式呼,谓民父母。
一麾出守,六上郡计。
振张领目,补葺刓弊。
庭不留讼,狱无滥系。
劳之来之,鳏寡以遂。
公殿海服,有命来觐。
帝曰汝贤,毋远王室。
其代予言,汝且辅弼。
五圣大典,唯公䌷绎。
百官正名,唯公训敕。
忠言嘉谟,入则造膝。
公用不暨,公志不卒。
伟望广誉,如星如日。
石可磷兮,公名不没。
应诏发遣兵将熙河元符二年十一月二日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八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一、本路差发人马往应他路之急,固是臣所愿为,但传闻即是熙河事宜不小,虽未知的实次第,然苗履姚雄等统兵在邈川等处已至五十日,兵士暴露,未有解严之期。
如李宗杰之子李世恭,知河州种朴,皆已陷殁,其他所闻甚多,未敢以为信,远近之人,甚以为忧。
今又差发本路及环庆路兵马前去,深恐更有疏虞,复为两路之患,重贻陛下宵旰之忧,臣不得不详悉奏闻圣听,各具逐项开说。
一、臣今月初一日入内内侍省递具密疏上奏,略言传闻苗履姚雄手下人马暴露日久,寅夜寒冻,呻吟之声,所不忍闻。
此等事外,臣更有所闻,缘难为全信,不敢具录奏知陛下。
今又准朝旨,差发本路及环庆人马,即是熙河事宜未得宁贴,恐实有如臣传所闻事,臣若不言,深虑陛下不知详悉。
一、臣闻熙河经略司即今措置,似已计穷,别无擘画,只是赶趁催督将士向前,入贼境,不度事势难易,地里远近,兵马彊弱,堪用与不堪用。
以寡敌众,亦有事机。
今乃一切不恤,措置如此,深恐日后愈致败事。
一、臣闻青唐人结连夏国兵马作过,大军若到,贼兵例各窜伏山林川谷隐暗间,官军搜索掩捕,则不知藏匿之处,坐费粮食,皆无所得,不免却归城郭,或野寨驻劄,贼众随而据险隘断截粮道,钞掠官军。
如此虽更尽发诸路兵马前去救援,必恐无益于事。
须是改图,可望早得宁贴。
若不改图,可惜一路生灵被害,不惟害及一路,若将别路人马驱迫向前,必又大段伤折,若不大段折伤,亦恐青唐事宜猝未宁贴,别路人马猝无还归之期。
更乞圣慈详察。
一、臣伏闻熙河事前后不一,至如运粮人夫头口,目前多被杀掠劫夺,如借雇回鹘橐驼千馀头,皆陷没无回者,其他孳畜人口可知。
亦虑生事,专务弥缝盖藏,致陛下无由尽知。
乞详臣今月初一日所奏事理,速差亲信之人往彼体问,必见子细,审如臣所奏事理,即乞圣慈,断自宸衷,别以讲究措置青唐边事。
一、臣不知熙河共有若干兵马?
但闻多是蕃兵,若只据本处旧日及新展城寨约度,以本路人马分布防拓,已是阙少,今来更置鄯、湟等州及城砦诸处,未委用甚处人马,经久防守,或且辍熙河新旧城寨人马往彼,又缘会州兰州、通远军皆是接连夏国边面,防守之人既少,贼岂不窥伺,别启奸心?
则新旧城寨久远未可保守。
一、臣闻青唐道路山谷险峻,或言有至险处为栈道通行。
河州去青唐约四五百里,此后屯戍兵马既多,不知用何人搬运粮草应副,可以足得岁计?
愿陛下诏有司约计彼处合用屯戍人马数目,并计道路远近,般运合用脚乘雇赁钱物,及如何措置经营般运,并岁计合用若干钱帛粮斛,指甚处所有应副,见今有备与未有备,每年朝廷合添赐若干钱帛与本路转运使,计置方得足备。
一、乞陛下询问主议大臣,假令鄯、湟州事宜便得定夺,可以保全城郭,即不委新造之州邻近是何国土,合与不合更置边寨堡子烽台,通贯血脉,捍禦贼寇,又合添多少戍兵人马及官员数目?
设若新郡所邻国土,其间有未知朝廷收复建置之意,万一倔强时来扰边,即合如何措置?
一、议者谓既收复青唐之后,来春便可种青窠大麦,足以赡军。
陛下闻此言乎?
此乃欺陛下之说。
臣不敢远引他事为證,只乞陛下试询问左右亲信之人,昔年先帝初诏熙河招置弓箭手,假钱粮牛具,几年后方获耕种之利?
便见此言是非。
一、今来自关以西,以至沿边鄜延环庆泾原秦凤路运值夏秋不熟,斛斗不收,价比旧日三四倍高贵,人民饥饿,不免流移,渐有遗弃儿女,道路之间,往往有之。
虽有常平仓斛斗,又缘军粮乏绝,须趁急且兑那支遣,以此多不得全充赈济之用。
今更开拓疆境,用兵不已,臣窃为陛下忧之。
一、臣昨赴泾原,朝辞登对之日,亲闻陛下圣语戒臣谨重,言至数次,则知陛下谨于用兵,爱惜财用,凡遣师征讨,实不得已而为之也。
伏见兴师以来,陕西府库仓廪储蓄内外一空,前后那内藏库金帛不知其几千万数。
陕西目今处处无不阙乏粮草,转运司计亦无所出,惟是行移公文指空画空,郡县差衙前往指定处般运,多是空回。
臣窃恐内藏库金帛数亦有限,茍迁延岁月,亦虑支那将尽。
今日收复青唐等处,大兴工役,缮全城郭,恐非陛下本意,必有大臣误陛下者。
况诸路进兵攻讨,建筑城寨,弥满于贼境中,贼心恐惧,款塞请和。
臣窃观祖宗以来能制远方之命,使之束手破胆,未有如今日,则陛下圣功神德可以誇示万世。
今来正是休兵息民清心省事之时,惟望陛下深察愚臣之言,断自宸衷,裁决此事。
若更询问主议大臣,窃恐却将朝夕已在陛下前讲论策画,专务兴师不已之说,遂非掩过,上误圣聪。
愿陛下深察。
一、自绍圣四年以后,诸路兴兵进讨更出迭入,修筑城寨,未尝休息。
臣不能尽知他路事体,且以本路今年言之。
开春即经营进筑,三月末调发兵马,四月初筑西安州天都、临羌等寨,至五月半间分屯,六月又调发兵马进筑定戎寨,七月初下手工役未了间,又移兵应副进筑会州至八月二十方回
其间空阙月日,又修置正原等处堡子,及日近添筑烽台,移置堡铺,拍立界候。
连绵兴役,未尝休息,今又差发五千人赴熙河救援。
臣勘会每一出师,士卒病患死损及将带衣甲逃走数目不少。
此事臣身为将帅,实难言之,然其间目击边防安危利害,愿陛下深察。
〔黄贴子〕臣状内所陈,每一出师,士卒患病死损及逃走数目不少,且如京西第三将下,因屯戍回日,勘会到军前带器甲逃走共一百八十二人,其因病死损及逃亡已获之人不在此数。
又如本路第一将且只会到在渭州指挥逃走及死亡共一百一人,第二将只会到在渭州三指挥逃走及死亡共二百七十五人,以此可见因逐次兴举,死伤损失人数甚多。
今若连绵兴举不已,更恐逃亡死损加倍于日前。
伏望圣慈矜察。
一、本路新展边面西安州北近黄河,东据葫芦河,深入贼境者可百馀里。
窃思西贼畏威请命,皆陛下圣德所致,若谓夏人与本路便能解释仇怨,无乘间窥隙之心,臣不敢知也。
其势自当寅夜设防严备,杜绝其奸心,乃为上策。
今本路诸将之兵通正兵及弓箭手共七万馀人,其间下番正兵又有在永兴奉天县者,其馀并分布在泾、渭、西安州镇戎、德顺军,并新旧城寨、沿边守禦堡子共七十九处巡防、守把、屯戍,以此可见分擘得沿边戍守之兵甚少。
今差发马步军五千人往熙河,除第一将一千二百人在近里州军勾抽前去外,其馀诸将人马,并是于沿边城寨选择抽摘差发。
虽名五千人数,又各差亲兵火头等人自是五千六七百人往熙河,万一西贼张声欲击鄯湟,却来本路作过,臣晓夕窃忧之,亦望陛下体念。
本路新开边面愈远,与贼结怨最多,特赐主张,非臣一身之幸,实一路之幸,实朝廷之幸。
臣衰老愚戆,始终陛下恩奖,又得指挥致仕,来春取旨。
犬马之愚,未尽之年,辄思补报万一。
是以自忘触冒天威之罪,缕缕开陈。
西夏降人李忠杰等徙官内地诏绍圣四年七月甲寅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九
李忠杰徙颍昌钤辖世恭汝州,支装钱百千及坐船,令熙河如法律置家属赴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