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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峻太子司议郎梧州刺史赐绯鱼袋兼改名元休821年 唐 · 白居易
 出处:全唐文卷六百六十三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敕。
某官骆峻
桂林守土臣式方言。
梧为要郡。
兵后人困。
乞廉贞吏以抚之。
又言守道抱器。
可以起用。
朕方思良吏。
以活元元。
适副所求。
即可其奏。
宫寮郡印。
命服嘉名。
四者与之。
足为优异。
宜副所举。
慎所为。
无以滋章为聪明。
无以卤莽为高。
勉率中道。
往安梧人。
梧州刺史
唐 · 卢拱
 押尤韵
地甃如拳石,溪横似叶舟(《骆浚春日》,见《语林》)
追封周公文宪王诏大中祥符元年十一月一日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四、《文献通考》卷一○三
中书门下:方岳盛仪,克修于封祀;
古先茂烈,允尚于追甄。
周公昔在宗周,蔚为上圣。
营鼎邑之宅,王制建中
秘金縢之书,忠规盖世。
诰东征而法正,辅南面以道遵
创礼乐之懿文,配日月之久照。
姬诵所倚,宣尼式瞻,焕乎旧章,垂之千载。
今以详求古典,昭报玄休,陟降告成,抚巡问俗,弭节岱宗之域,鸣銮少昊之墟。
逖览遗风,缅怀前哲。
始公胙土,实惟此邦,故其嗣君,得用王祭。
而祠宇未搆,阙孰甚焉。
特议褒崇,以伸旌显。
盛德不泯,载钦可久之贤;
列爵有加,爰晋通王之号。
式宣殊礼,永耀芳徽。
追封为文宪王,于曲阜县建庙,春秋委本州正官致祭,祝文特进署,仍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
故兹昭示,想宜知悉。
按:乾隆《曲阜县志》卷二四。又见《宋大诏令集》卷一五六,《宋会要辑稿》礼八之二一(第一册第五二八页)、礼二一之五四(第一册第八七七页)。
斡离不黏罕状靖康二年二月十三 宋 · 秦桧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四、《三朝北盟会编》卷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东都事略》卷一二二、《挥麈三录》卷二、张邦昌事略、《宋史》卷四七三《秦桧传》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右,窃缘自祖父以来,七世事宋,身为禁从,职当台谏。
荷国厚恩,甚愧无报。
大金拥重兵,临已拔之城,操生杀之柄,威制官吏军民等,必欲灭宋而易姓。
家尽死,以辨其理,非特忠其主也,且明两朝之利害耳。
赵氏自祖宗以至嗣君,一百七十馀载,功德基绪,比隆汉唐,实异两晋。
顷缘奸臣渝盟,结怨邻国,谋臣失计,误主丧师。
遂使生灵被害,京城失守。
上皇、嗣君,致躬出郊,求和于军前,两元帅既允其议,已布闻于中外矣。
且空竭帑藏居民之所积,追取銮舆服御之所用,割交河北之地,恭为臣子。
今乃变易前议,自败斯盟,致二主衔冤,庙社将倾,为臣子之义,安能忍死而不论哉?
且宋之于中国,号令一统,绵地数万里,覆载之内,疆域为大。
子孙繁衍,充牣四海,德泽加于百姓,前古未有。
兴亡之命,虽在天有数,焉可以一城而决废立哉?
西汉绝于新室,而光武乃兴;
东汉绝于曹氏,而刘备据蜀。
唐为朱温篡夺,而李克用父子犹推其世序而继之。
盖继世之后,德泽在人者深,其基广业巨,势虽陵替,四海英雄必赴其难,天下之士不敢窥其位。
所谓基广则难倾,根大则难拔,此之谓也。
西晋武帝因宣、景之权以窃魏之神器,德泽在人者浅,加以惠帝昏乱,五王争柄,自相残戮,故刘渊石勒得以据中原。
犹赖王导温峤辈辅翼元皇江左之盛,踰于西京
石晋欺天罔民,交结外邦,以篡其主,其于天下也得之以契丹,失之以契丹
少主失德,任用非人,而忘大恩,曾无德泽下及黎庶,特以中国藩篱之地以赂夷人,天下其何思之哉!
契丹之所以能灭晋也。
宋之有天下,九世宥德,比隆汉唐,实异西晋
大金废立之议,可不明天地之意,以考古今之迹哉?
窃观大金今日计议之士,多前日大辽亡国之臣。
画筹定计所以必灭宋者,非忠于大金也,假威大金以报其怨耳。
曾不知灭大辽者,大金大宋共为之也。
大宋既灭,大金得不防闲其人乎?
顷上皇误听奸臣,因李良嗣父兄之怨,灭契丹盟好之国,乃有今日之难。
然则因人之怨以灭人之国者,其祸岂可胜言哉?
计议者,必欲灭宋之策,在绝两河怀旧之思,除邻国复仇之患而已。
又曰大金兵威无敌天下,中国之民可指麾而定。
若大金果能灭宋,两河怀旧之思亦不能使之忘?
果能灭宋,徒使宋之宗属、贤德之士,倡义天下,竭国力以北向,则两河之民,异日抚定之后,亦将去金人而归宋矣。
且天生南北之国,方域之异也。
晋为契丹所灭,周世宗复定三关,是为晋而报恨。
然则今日之灭赵氏,岂必赵氏然后复仇也,虽中国英雄亦将复中国之恨矣。
今竭肝胆,捐躯命,为元帅言废立之议,以明两朝之利害,伏望元帅不恤群议,深思国计以辨之于朝。
若用谗言以矜己之功能,非特伤敌国之义,亦贻患于异日矣。
又况祸莫大于灭人之国,昔秦灭六国,而六国灭之;
苻坚灭燕,而燕灭之。
童贯蔡攸贪土地以奉主欲,营私而忘国计,屯兵境上,欲灭辽以取燕云之地。
方是时也,契丹之使交驰接踵,祈请于前。
之计者,当思国计以从其请,乃欲邀功业以兼人之地,遂贻患于主,而宗社垫危。
今虽焚尸戮族,又何益哉?
元帅威震中原,功高在昔,乃欲用离间之论,而矜一己之功,其为国计,亦已失矣,之计可不鉴哉!
自古兵之强者固不足恃,刘聪石勒威足以制悯、怀,而挫于李矩数千人之众。
苻坚以百万之师,衄于淝水之旅,是兵强而不足恃也。
大金自去岁问罪中原,入境征战,已踰岁矣。
然所攻必克者无他,以大金久习兵革,中国承平百年,士卒罕练,将帅未得其人也。
自古中国地土甲兵之威,四邻无有,将相英雄世不乏才。
使异日士卒精练,若唐藩镇之兵;
将相得人,若唐代、肃之臣,大金之于中国,能必其胜哉!
且世之兴王,以有德而代无德,以有道而代无道,然后皇天祐之,四海归之。
若邦昌者,在上皇朝专事燕游,不务规谏,附会权幸之臣,共为蠹国之政。
今日社稷倾危,生民涂炭,虽非一人所致,亦邦昌为之力也。
天下之人,方疾之若仇。
若付以土地,使主人民,英雄必尽起而诛之。
非特不足以代宋,亦不足为大金屏翰矣。
大金必欲灭宋而立邦昌,则京师之民可服,而天下之民不可服;
京师宗子可灭,而天下之宗子不可灭。
不顾斧钺之诛,戮族之患,为元帅言两朝之利害。
伏望元帅稽考古今,深鉴斯言,复嗣君之位,以安四方之民。
非特大宋蒙福,实大金万世之利也。
不任惶惧恳告之至,谨具状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