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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序
京口 魏晋 · 无名氏
刘谦之晋纪曰:王恭诛。童谣曰:
昔年食麦屑。今年食豆。
豆不可食。使我枯咙喉(○《御览》八百五十三。○逯案。此当为前谣之一部分。)
重修临高寺 唐 · 常允之
 出处:全唐文卷三百九十六
闻夫谓天盖高。敬授羲和之职。谓地盖广。俯穷章亥之步。元圭降瑞。故别于九州。玉衡正时。乃分于七曜。伊恍惚其尚尔。况泡幻之为言。岂若世雄湛然。不生不灭。在有为而是空。入无閒而非假。豪光发照。遍近远而咸烛。法雨散沾。普大小而同润。运其自在。海变成酥。现以威神。移山□□□轻舟于彼岸。济以浮生。俨高驾于长衢。诱其愚子。示方便力。说最上乘。难可以声求。难可以色见。智慧具足。功德巍巍者欤。临高寺者。西魏□书□刘谦之宅。舍充寺焉。处高临下。兹以建号。杏坛竹径。舞□□楼。孰为列戟之门。俄成布金之地。溉白石之涧。斜带逶迤。枕黄轩之原。傍连逦迤。□□更兴替代易侯王。川岳多沸腾。征戌匪遑。晏禄去公室。政行私门。天网于是不恢。法轮由其暂息。乐崩礼坏。宁复云乎。遂令象教凋残。梵宇沦落。歇灭之望。虽异叹于芜城。慞惶之游。未殊悲于火宅。若行若坐。每是思惟。于戏我唐。德淳仁洽。岁无荒札。边尽封守。鸿儒硕秀。继踵于□台。赤乌朱雁。接翼于祥府。仍精想道意。锐念真寂。升乾用尊于九五。世界载广于三千。有若大比邱上座释法震。俗阎氏也。寺主智琬。俗杨氏也。德祖踵美于魏公。续伯见贤于太傅。行祛五浊。心清六尘。登于仁寿之路。超以阎浮之境。都维那昙一。俗贾氏也。朝廷获宠。恃外戚而相国洛阳驰声。劳文章而佐郡。济拔贪著。汲引津梁。摇玉柄而开谈。雁听不去。坐银床而入定。鸟乳何惊。众比邱释惠琬彦庄嘉□法琇法会法海道林□超谈论昙晞希逸惠静等。并庇影禅林。凝情定水。已除疑网。其振颓纲。弥天掞天之才。词光丽藻。东山北山之部。义了精微。力役将候于子来。制作共符于造化。□是或杖锡。或乘杯。踰崄槎木以攸往。泳淙编桴而利涉。途穷理迫。便作是念。言顺志柔。而为譬谕。喜檀施之众。以大伽蓝。罄衣钵之馀。以崇轮奂。事惟靡盬。诚无怠遑。谛听则被物如云。降伏则偃人犹草。资供雾濩。轠轳霆砰。然后详共工之度费。审班匠之施巧。经之营之。不盈不缩。珠贝之宝。非独汉皋。松石之材。宁专岱圳。再加剞劂。重肆彫砻。势戢孴以攒倚。状支离而分赴。造宫观于天路。日月出入于其閒。浮梁柱于星躔。烟霞栖泊于其表。千栌竞糺。大鹏垂而欲飞。百栱争高。翔□仰而何逮。摇尘尾。直对香炉。岩耸鹫头。下临禅窟。长廊䆗窱。曲榭周流。丛阶珠草而未名。倒井瑞莲而几色。璀璀粲粲。金碧炯晃而燐乱。炜炜煌煌。丹青炳焕而昭彰。映以甘泉之玉树。隐以昆崙之银阙。北据竹箭。激波浪以成池。南距荆衡。峙峰峦以层阁。尘飞劫石。似拂云衣。风触鸣琴。乍传天乐。故知功高由志。业广由勤。功成而其颂可宣。业就而其名可著。将持圣绩。在勒丰碑。陵谷可迁。相好常住。敢凭此义。不朽斯文。铭曰。
皇矣能仁。空即是真。
青莲曜目。丹果开唇。
恒沙世界。累劫微尘。
作礼围绕。谁之与邻(其一)
曰若比邱。仁精行修。
究竟微妙。洞达元幽。
言惊黑鼠。先乘白牛。
欲设方便。思伏其柔(其二)
声高道安。业尊惠远
禅林永迈。寂路忘返。
德洽云摇。信行风偃。
将植龙树。先经鹿苑(其三)
爰始结构。广兹□宇。
铎迥风吟。□危云聚。
丛倚□立。杈牙邪竖。
璧露银泥。绳交金缕(其四)
远瞻迢遰。回望崔嵬。
文以粟玉。藻以玫瑰
彫甍凤翥。画壁龙来。
自然风角。何必天台(其五)
云蔚霞烁。赫奕彰灼。
下极窅冥。上肆寥廓。
瑶林琼树。蕙楼芸阁。
海变成田。此其如昨(其六)
南汉五主刘隐后梁丁卯封南海王,在位六年。弟岩嗣为节度使丁丑僭帝,改名龚更名䶮,初号越,次年改汉,在位二十六年。子玢立,弟弘熙弑之,改名晟,在位十五年。子继兴立,更名鋹,在位十四年,宋灭之,封恩赦侯太祖开宝四年辛未也。合五主,自丁卯封王,六十五年;自丁丑僭号,五十五年) 明末清初 · 郭之奇
 押真韵
南海王隐者,封州刺史刘谦之子也。谦卒居丧,首诛谋乱士民。值广州牙将卢琚、谭弘𤣱拒清海节度薛王知柔(谭弘𤣱,《新五代史》卷六五《南汉世家第五》作“覃𤣱”。),隐以计夷之,迎王入广,既而削平韶、潮,遂为节使。梁立,封王,奄有岭服。迹其得节之始,虽繇赂结全忠,其有土有民,亦能以义服众,以武定乱也。弟岩既袭,幕府多国士,刺史无武人,善政可纪,仅此一事耳。既取容、高,求封弗获,遂窃帝号。称越称汉,备礼容于南郊;使吴使蜀,觇强弱于中国。自此而败楚拔交,声震近远。尉佗而后,可不谓一方之雄乎?有子十九,弘昌最贤。谬听立长之言,付托非嗣。明知子孙不肖,如鼠入牛角,势当渐小,复安求可继欤?然而南汉之不可继者,不但以付托也,繇其好大自矜,谓中国天子为雒州刺史。竞丽穷奢,饰宫殿以金玉珠翠;备惨极酷,立水狱而炮炙烹蒸。猜忌士人,专任阉寺。既有终之鲜克,何丕承之足问哉?殇玢乐殡,挟倡观裸。好搏遇拉,自作不活,此之谓矣。熙篡兄,忌昌得众,使盗刺之。前后诛诸弟十四人,杀其男而纳其女。刘彧、高洋,恶犹弗若也。珠宝千馀之离宫,盛于前宫;镬汤铁床之地狱,逾于水狱。琼仙、琼姿朝服参政,且易士人为女侍;澄枢、延遇承宣密谋,且变勋旧为阉馀。然而拔贺摧楚,取彬败唐,貂珰执律,反得师贞,尤远胜于楚、交之克捷;既闻周兴,虑后必及,纵酒酣歌,幸身得免,又何愧鼠角之先忧乎?继兴继虐,父子祖孙,皆唐虞比德也。不改父之女侍内宣,益以己之刀山剑树。自旧僚允章,毕命熏腐;而进士状头,俱由蚕室。进身门外士人,安得预刘氏兴亡事乎?开元就俘,恩赦得侯。向之饰珠于白龙宫者,今且结珠为戏龙勒矣。宋祖始闻汉酷,曰:“吾当救此一方民。”释不诛,虽王人之度,亦何以谢此一方哉?
封州刺史诛弘玘,讨叛逆王大义伸。
清海平章虽赂得,南平节度本皇纶。
权知留后初传袭,幕府犹能延士人。
求封不应羞臣伪,据粤称尊结四邻。
侈心忽恣穷奢丽,酷政多端聚甲鳞。
蛇在水中人孰忍,鼠居牛角尔空颦。
殇玢好裸仍欣搏,逆晟残兄岂顾伦。
白龙宫胤无留种,下蚕室群庶可亲。
继兴继虐还继靡,祖孙父子同受辛。
地牢水狱真繇旧,剑树刀山不厌新。
中国天王雒州史,玉清阉使太师臣。
割势状头方进步,朝冠女侍久垂绅。
门外诸群休惹事,府僚中舍复为燐。
他年恩赦诚侥倖,何当谢此一方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