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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诏东海王越等罢兵表 西晋 · 刘弘
 出处:全晋文 卷七十三
范阳王虓欲代豫州刺史乔,乔举兵逐司空、东海王越以乔不从命讨之。
臣以为乔忝受殊恩,显居州司,自欲立功于时,以徇国难,无他罪阙,而范阳代之,代之为非。
然乔亦不得以之非,专威辄讨,诚应显戮以惩不恪。
然自顷兵戈纷乱,猜祸锋生,恐疑隙构于群王,灾难延于宗子,权柄隆于朝廷,逆顺效于成败,今夕为忠,明旦为逆,翩其反而,互为戎首,载籍以来,骨肉之祸,未有如今者也。
臣窃悲之,痛心疾首。
今边陲无旁豫之储,中华有杼轴之困,而股肱之臣,不惟国体,职竞寻常,自相楚剥,为害转深,积毁销骨
万一四夷乘虚为变,此亦猛兽交斗,自效于卞庄者矣。
臣以为宜速发明诏,诏越等,令两释猜嫌,各保分局,自今以后,其有不被诏书,擅兴兵马者,天下共伐之。
《诗》云:「谁能执热,逝不以蹇」若诚濯之,必无灼烂之患,永有泰山之固矣(《晋书·刘乔传》)
刘乔 西晋 · 刘弘
 出处:全晋文 卷七十三
适承范阳欲代明使君
使君受命本朝,列居方伯,当官而行,同奖王室,横见迁代,诚为不允。
然古人有言,牵牛以蹊人之田,信有罪矣,而夺之牛,罚亦重矣。
使君不忍亮直狷介之忿,甘为戎首,窃以为过。
何者?
至人之道,用行舍藏
跨下之辱,犹宜俯就,况于换代之嫌,纤介之衅哉,范阳国属,使君庶姓,周之宗盟,疏不间亲,曲直既均,责有所在。
区区战国之将,犹能升降以利社稷,况命世之士哉!
今天下纷纭,主上播越,正是忠臣义士同心戮力之时。
弘实暗劣,过蒙国恩,愿与使君共戴盟主,雁行下风,扫除凶寇,救苍生之倒悬,反北辰于太极。
此功未立,不宜乖离。
备蒙顾遇,情隆于常,披露丹诚,不敢不尽。
春秋之时,诸侯相伐,复为和亲者多矣。
愿明使君回既往之恨,追不二之踪,解连环之结,修如初之好。
范阳亦将悔前之失,思崇后信矣(《晋书·刘乔传》。)
东海王越 西晋 · 刘弘
 出处:全晋文 卷七十三
适闻以吾州将擅举兵逐范阳,当讨之,诚明同异、惩祸乱之宜。
然吾窃谓不可。
何者?
今北辰迁居,元首移幸,群后抗义以谋王室,吾州将荷国重恩,列位方伯,亦伐鼓即戎,戮力致命之秋也。
范阳代之,吾州将不从,由代之不允,但矫枉过正,更以为罪耳。
昔齐桓赦射钩之雠而相管仲晋文忘斩祛之怨而亲勃鞮,方之于今,当何有哉!
且君子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今奸臣弄权,朝廷困逼,此四海之所危惧,宜释私嫌,共存公义,含垢匿瑕,忍所难忍,以大逆为先,奉迎为急,不可思小怨忘大德也。
苟崇忠恕,共明分局连旗推锋,各致臣节,吾州将必输写肝胆,以报所蒙,实不足计一朝之谬,发赫然之怒,使韩卢东郭相困而为豺狼之擒也。
吾虽庶姓,负乘过分,实愿足下率齐内外,以康王室,窃耻同侪自为蠹害,贪献所怀,惟足下图之(《晋书·刘乔传》)
矫诏讨刘舆 西晋 · 河间王颙
 出处:全晋文卷十四
豫州刺史刘乔檄,称颍川太守刘舆迫胁骠骑将军虓,距逆诏命,造构凶逆,擅劫郡县,合聚兵众,擅用苟晞兖州,断截王命。
镇南大将军荆州刺史刘弘平南将军、彭城王绎等其各勒所统,径会许昌,与并力。
今遣右将军张方大都督,统精卒十万,建武将军吕朗、广武将军骞貙、建威将军刁默为军前锋,共会许昌,除兄弟(《晋书·惠帝纪》,永兴二年十月,诏云云。又见《刘舆传》,以为河间王颙矫诏。)
征东军司刘韬基志 魏晋 · 阙名
 出处:全晋文
晋故使持节都督徐诸军事征东将军军司关中侯刘府君之墓,君讳韬,字泰伯,叔孝处士君之元子也,夫人沛国蔡氏(《拓本》)
封佐命功臣徐羡之等诏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散骑常侍尚书仆射镇军将军丹阳徐羡之,监江州豫州西阳新蔡诸军事抚军将军江州刺史华容侯王弘散骑常侍护军将军作唐檀道济中书令、领太子詹事傅亮侍中、中领军谢晦,前左将军江州刺史宜阳檀韶使持节、雍、梁、南、北秦四州荆州河北诸军事、后将军、雍州刺史关中侯赵伦之使持节、督北徐、兖、青三州诸军事征虏将军北徐州刺史南城男刘怀慎散骑常侍、领太子左卫新淦王仲德,前冠军将军北青州刺史安南向弥左卫将军滠阳刘粹使持节、南蛮校尉很山到彦之西中郎司马南郡相宜侯阳张劭,参西中郎将军事、建威将军河东太守资中沈林子等,或忠规远谋,扶赞洪业;
或肆勤树绩,弘济艰难。
经始图终,勋烈惟茂,并宜与国同休,飨兹大赉
羡之封南昌县公华容县道济改封永修县公建城县武昌县食邑二千户
可更增邑二千五百户,仲德可增邑二千二百户;
怀慎、彦之各进爵为侯,改封建安县侯,并增邑为千户;
伦之封霄城县侯食邑千户;
封临沮县伯林子封汉寿县伯食邑六百户
开国之制,率遵旧章(《宋书·徐羡之传》,上初即位,思佐命之功,下诏。)
重释何衡阳达性论 南朝宋 · 颜延之
 出处:全宋文卷三十七
薄从岁事,躬敛山田,田家节隙,野老为俦。
言止谷稼,务尽耕牧,谈年计耦,无闻达义。
重获微辨,得用昭慰。
启告精至,愈惭固结。
今复忘书往怀,以输未述。
夫藉意探理,不若析之圣文。
三才之论,故当本诸三画,三画既陈,中称君德,所以神致太上,崇一元首。
故前谓自非体合天地,无以元应斯弘,知研其清虑,未肯存同,犹以兼容罔弃,广载不遗,笃物之志,诚为优瞻。
恐理位杂越,疑阳遂众。
若恻隐所发,穷博爱之量;
耻恶所加,尽祐直之正,则上仁上义,吾无间然。
但情之者寡,利之者众,预有其分,而未臻其极者,不得以配拟二仪耳。
今方使极者为师,不极者为赀,扶其敬让,去其忮争,令弥金斧铸刃,利害寝端,驱百代之民,出信厚之途,则何萌不滋,何善不援?
而诬以不算,未值其意。
三才等列,不得取偏才之器。
众生为号,不可滥无生之人。
故此去氓隶,彼甄圣智,两藉俱举,旨在于斯。
若乔札未能道一皇王,岂获上附伊颜。
犹共赖气化,宣乎下丽。
二途之判,易于赜指。
又知以人生虽均被大德,不可谓之众生,譬圣人虽同禀五常,不可谓之众人。
夫不可谓之众人,以茂人者神明也。
今已均被同众,复何讳众同,故当殊其特灵,不应异其得生。
徒忌众名,未亏众实,无似蜀梁逃畏,卒不能避,所谓役物为养,见役养人者,欲言愚慧相倾,惛算相制,事由智出,作非出天理。
是以始矜萌起,终哀郁灭,岂与足下刍拳百品,共其指归?
凡动而盖流,下民之性,化而裁之。
上圣之功,谨为垣防,犹患逾盗,况乃罔不备设,以充侈志,方开所泰,何议去甚?
故知惨物之谈,不得与薄夫同忧。
乐杀意偏,好生情博。
所云与道为心者,博乎生情,将使排虚率遂,蹠实莫反,利泽通天。
而不为惠,庸适恩止麝卵,事法豺獭邪。
推此往也,非唯自己,不复委咎市廛乎庖厨。
且市庖之外,非无御养。
神农所书,中散所述,公理美其事,仲彦精其业,是亦古有其传。
今闻其人,何必以刲刳为禀和之性,焰瀹为翼善之具哉?
若以编户难齐,忧鄙论未立,是见二叔不咸,虑周德先亡,傥能伸以远图,要之长世,则日计可满,岁功可期。
精灵草木,果已区别,游魂之答,亦精灵之说。
若虽有无形,天下宁有无形之有?
顾此惟疑,宜见正定。
仲尼不答,有无未辨。
足下既辨其有,岂得同不辨之答?
虽子嗜学,惧未获所附,或是晓晦途隔,隐著事悬,遂令明月废照,世智限心。
知谓必符之言,体之极于罔,讲求反意,如非相尽。
或世人守璞,受让玉市,将译胥牵俗,还说国情。
苟未照尽,请复具伸。
近释报施,首称气数者,以为物无妄然,各以类感。
感类之中,人心为大,心术之动,隶历所不能得,及其积致于可,胜原而当,断取世见,据为高证。
庄周云:「莽卤灭裂,报亦如之」。
孙卿曰:「报应之势,各以类至,后身著戒,可不敬与」?
慈护之人,深见此数。
正言其本非邀其未,长美遏恶,反民大顺,济有生之类,入无死之地,令庆周兆物,尊冠百神,安宜祚极胤子,福限卿相而已?
常善以救,善亦从之,势犹影表,不虑自来,何言乎要惠说报,疑罪勤施,似由近验吝情,远猜德教,故方罚矜功,而滥咎忘贤。
遗存异义,公私殊意,已备前白。
若不重云,想处实陋华者,复见其居厚去薄耳。
若施非周急,惠而期誉,乃如之人,诚道之蠹。
惟子之耻,亦耻之(《弘明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