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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道
问人之仰而生者在榖帛既丰无饥寒之患然后可以
行之于仁义之途措之于安平之地此愚智所同识也
今天下谷愈多而帛愈贱人愈困者何也耕者不多而
谷有馀蚕者不多而帛 有馀有馀 宜足而反不足此其
故又何也将以救之其说如何
第七道
问夫子言尧舜垂衣裳而天下理又曰无为而理其舜 (第 9a 页)
问人之仰而生者在榖帛既丰无饥寒之患然后可以
行之于仁义之途措之于安平之地此愚智所同识也
今天下谷愈多而帛愈贱人愈困者何也耕者不多而
谷有馀蚕者不多而帛 有馀有馀 宜足而反不足此其
故又何也将以救之其说如何
第七道
问夫子言尧舜垂衣裳而天下理又曰无为而理其舜 (第 9a 页)
且)辽
鬼神之形幽敢问何数(集作/故)巫咸招曰来吾语汝天有
至(集作/正)理地有坦途精者常不足粗者常 有馀有馀 常
丰不足常枯子乃惑之一何愚人事著矣请指物以明
覈之问子(集作/复问)圣者何千岁一(集有/作字)而愚 (第 3b 页)
鬼神之形幽敢问何数(集作/故)巫咸招曰来吾语汝天有
至(集作/正)理地有坦途精者常不足粗者常 有馀有馀 常
丰不足常枯子乃惑之一何愚人事著矣请指物以明
覈之问子(集作/复问)圣者何千岁一(集有/作字)而愚 (第 3b 页)
悲周子桑文(皇甫湜/)
汝南周子桑治书通春秋非仁义不动止年二十三贞
元十九年如京师将举五经秋及陜见无举诏冬还及
宋而病闰月丁亥将死时天大寒雨雪火不星前纩不
铢身寒之声与将死之声黎然其书在乎侧友人安定
皇甫湜至见而哀之为文悲之曰
浑沌无端谁开辟之善恶未形谁分白之善其福邪恶
其祸邪谓善之福夷死何饥谓恶之祸蹠死何肥何阖
闾之死金玉其墓何黔娄之死手足不覆孰主张其事
而颠倒其数天视高地视辽鬼神之形幽敢问何故巫
咸招曰来吾语汝天有至理地有坦途精者常不足粗
者常 有馀有馀 常丰不足常枯子乃惑之一何愚人事 (第 11a 页)
汝南周子桑治书通春秋非仁义不动止年二十三贞
元十九年如京师将举五经秋及陜见无举诏冬还及
宋而病闰月丁亥将死时天大寒雨雪火不星前纩不
铢身寒之声与将死之声黎然其书在乎侧友人安定
皇甫湜至见而哀之为文悲之曰
浑沌无端谁开辟之善恶未形谁分白之善其福邪恶
其祸邪谓善之福夷死何饥谓恶之祸蹠死何肥何阖
闾之死金玉其墓何黔娄之死手足不覆孰主张其事
而颠倒其数天视高地视辽鬼神之形幽敢问何故巫
咸招曰来吾语汝天有至理地有坦途精者常不足粗
者常 有馀有馀 常丰不足常枯子乃惑之一何愚人事 (第 11a 页)
宝钞法
凡物贵生于不足贱生于有馀不足人实为之近年五
谷布帛诸货百物涌贵者物不足也钞法日虚者钞有
馀也有馀则作法以敛之不足则作法以增之方今之
弊民以饥馑奔窜地著务农者日减日消先畴畎亩抛
弃荒芜灌莽荆棘何暇开辟中原膏腴之地不耕者十
三四种植者例以无力又皆灭裂卤莽五谷布帛民生
日用急切之物丰年已不足少至水旱十室九空物安得
为之不贵趋末利学异端奢侈淫靡衣不以蚕食不以
耕游惰侥倖之人与农相半生之者寡食之者众物安
得而有馀哉由是观之五谷衣帛常苦于不足不足则
不得不贵失胎无母之钞十巳六七加以川流海溢泛
滥四出巳苦于 有馀有馀 则安得不贱为今之计可敛 …… (第 1b 页)
者钞而无法以敛可增者农而无法以增饥寒日用之
物日益不足权信之楮币日益 有馀 贵者益贵贱者益
贱虽使桑弘羊刘士安之徒复出亦无以为计矣为机
变之巧者必曰有是哉子言之迂子智之拙也农不 …… (第 2a 页)
百谷之不可以远赍假二物守之以信
以便交易而巳以优劣较之则交钞优于铜钱请以今
日之事言之元宝贯钞行之十 有馀 年钞法愈实通利 …… (第 5b 页)
第衣服车马筵宴当立贵贱定制物不妄费则百物 有馀 百物 (第 12b 页)
有馀 则价钱日减百物价贱则钞法日实
矣
又钞法虚之弊
一风俗奢淫于下妄费榖帛谷帛妄费则实用之物不足 (第 12b 页)
不足则物价日增物价增则钞日益虚婚姻丧祭吉庆
田宅车马衣服饮食之类略无贵贱等级
一支发妄费于上则散布日广钞广物俭买物者众生
物者寡钞 有馀 而物不足不足者贵 (第 13a 页)
有馀 者贱安得不
虚
论聚敛
传曰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然则为大臣而务聚
敛见弃于圣人见疾于天下见绝 …… (第 13a 页)
会计其直督令邻里及本土主首或典或卖以充本户
合该差发 有馀 则官分其半吏分其半来岁如有典卖
不尽者一遵前例田宅既尽披散逃户分数于见在户
继有逃户则亦然假如某村某 …… (第 24b 页)
以粟易钞贱粜之损官无高价和籴坐为奸人之飞耗
一岁积蓄得三年之储设遇凶岁可以纾忧军不缺食
民无流饿敛 有馀 贱弃之滞货补一旦急阙之实用一
举而获数利当途者宜思之谷帛者人之天谷帛 (第 28b 页)
有馀
则人无冻馁饱暖易得百物皆贱人无贵贱贤不肖鸡
鸣而起德业技艺虽各不同所以区区劳心劳力者养
生养口体而已 …… (第 28b 页)
寡为之者疾用之者
舒则财恒足矣力田者众无游手浮技者冗官冗吏十
减其半则生之者众食之者寡矣不夺农时人牛 有馀
力则为之者疾矣罢不急之工役革奢侈之妄费则用
之者舒矣若田野开辟粟众如土商贾络绎货财如山
每岁合入官者 …… (第 34b 页)
又八合并偏重之弊
古人兵农不分一夫受田百亩方里而井井九百亩
八家同力公田之百亩而官入其租一井之赋兵车
甲士卒均有定数三时务农一时讲武无事则为农
有事则为兵自井田废阡陌开受田无法取民无制
矣受田无法则贫富不均取民无制则文案为奸强
益强弱益弱矣汉魏而下犹立限田近世以来限田
亦废兼并削弱自不能已然而犹推物力以定赋役
无物力者无赋役国制兵自兵而农自农肥瘠不相
救助每次签军贫富强弱自已不同自壬子至至元
十一年前后五次签军例取上户富强丁多有力之
家且如某村计一十户从上签军鼠尾至第五次五
户与第一户一例当军强弱分拨相悬奚啻数倍密
院知其偏重近年分拣军户遂为贴并官吏因法受
贿富与富并则气力 有馀 贫与贫并主客皆弱以致
破家坏产举家逃窜请以各年签讫军人籍帐推排 (第 50a 页)
凡物贵生于不足贱生于有馀不足人实为之近年五
谷布帛诸货百物涌贵者物不足也钞法日虚者钞有
馀也有馀则作法以敛之不足则作法以增之方今之
弊民以饥馑奔窜地著务农者日减日消先畴畎亩抛
弃荒芜灌莽荆棘何暇开辟中原膏腴之地不耕者十
三四种植者例以无力又皆灭裂卤莽五谷布帛民生
日用急切之物丰年已不足少至水旱十室九空物安得
为之不贵趋末利学异端奢侈淫靡衣不以蚕食不以
耕游惰侥倖之人与农相半生之者寡食之者众物安
得而有馀哉由是观之五谷衣帛常苦于不足不足则
不得不贵失胎无母之钞十巳六七加以川流海溢泛
滥四出巳苦于 有馀有馀 则安得不贱为今之计可敛 …… (第 1b 页)
者钞而无法以敛可增者农而无法以增饥寒日用之
物日益不足权信之楮币日益 有馀 贵者益贵贱者益
贱虽使桑弘羊刘士安之徒复出亦无以为计矣为机
变之巧者必曰有是哉子言之迂子智之拙也农不 …… (第 2a 页)
百谷之不可以远赍假二物守之以信
以便交易而巳以优劣较之则交钞优于铜钱请以今
日之事言之元宝贯钞行之十 有馀 年钞法愈实通利 …… (第 5b 页)
第衣服车马筵宴当立贵贱定制物不妄费则百物 有馀 百物 (第 12b 页)
有馀 则价钱日减百物价贱则钞法日实
矣
又钞法虚之弊
一风俗奢淫于下妄费榖帛谷帛妄费则实用之物不足 (第 12b 页)
不足则物价日增物价增则钞日益虚婚姻丧祭吉庆
田宅车马衣服饮食之类略无贵贱等级
一支发妄费于上则散布日广钞广物俭买物者众生
物者寡钞 有馀 而物不足不足者贵 (第 13a 页)
有馀 者贱安得不
虚
论聚敛
传曰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然则为大臣而务聚
敛见弃于圣人见疾于天下见绝 …… (第 13a 页)
会计其直督令邻里及本土主首或典或卖以充本户
合该差发 有馀 则官分其半吏分其半来岁如有典卖
不尽者一遵前例田宅既尽披散逃户分数于见在户
继有逃户则亦然假如某村某 …… (第 24b 页)
以粟易钞贱粜之损官无高价和籴坐为奸人之飞耗
一岁积蓄得三年之储设遇凶岁可以纾忧军不缺食
民无流饿敛 有馀 贱弃之滞货补一旦急阙之实用一
举而获数利当途者宜思之谷帛者人之天谷帛 (第 28b 页)
有馀
则人无冻馁饱暖易得百物皆贱人无贵贱贤不肖鸡
鸣而起德业技艺虽各不同所以区区劳心劳力者养
生养口体而已 …… (第 28b 页)
寡为之者疾用之者
舒则财恒足矣力田者众无游手浮技者冗官冗吏十
减其半则生之者众食之者寡矣不夺农时人牛 有馀
力则为之者疾矣罢不急之工役革奢侈之妄费则用
之者舒矣若田野开辟粟众如土商贾络绎货财如山
每岁合入官者 …… (第 34b 页)
又八合并偏重之弊
古人兵农不分一夫受田百亩方里而井井九百亩
八家同力公田之百亩而官入其租一井之赋兵车
甲士卒均有定数三时务农一时讲武无事则为农
有事则为兵自井田废阡陌开受田无法取民无制
矣受田无法则贫富不均取民无制则文案为奸强
益强弱益弱矣汉魏而下犹立限田近世以来限田
亦废兼并削弱自不能已然而犹推物力以定赋役
无物力者无赋役国制兵自兵而农自农肥瘠不相
救助每次签军贫富强弱自已不同自壬子至至元
十一年前后五次签军例取上户富强丁多有力之
家且如某村计一十户从上签军鼠尾至第五次五
户与第一户一例当军强弱分拨相悬奚啻数倍密
院知其偏重近年分拣军户遂为贴并官吏因法受
贿富与富并则气力 有馀 贫与贫并主客皆弱以致
破家坏产举家逃窜请以各年签讫军人籍帐推排 (第 50a 页)
铁佛殿石□
福州开元寺在城中小山上而寺包于山所谓三山见
三山藏者此一藏山也其山名芝山又名椤山相传以
本山椤朩为寺因山有怪铸铁佛镇之又名铁佛殿殿
后香积有大石□长二丈横二尺强高三尺勒以字云 僧有馀 等十人回何宅法事钱七贯蕨山弟子倪先与
室王四娘舍五贯劝缘僧以慈舍二贯霖化二贯同造
石□及栈尾涧永安厨 (第 48a 页)
福州开元寺在城中小山上而寺包于山所谓三山见
三山藏者此一藏山也其山名芝山又名椤山相传以
本山椤朩为寺因山有怪铸铁佛镇之又名铁佛殿殿
后香积有大石□长二丈横二尺强高三尺勒以字云 僧有馀 等十人回何宅法事钱七贯蕨山弟子倪先与
室王四娘舍五贯劝缘僧以慈舍二贯霖化二贯同造
石□及栈尾涧永安厨 (第 48a 页)
求而徒事空言以徼利达则其志亦陋矣夫安能为有
无于斯世哉韶为岭南名郡在唐有张文献公在 宋有
余 襄公皆其人物之表表者郡故有学自宋景德间创
立迄今垂五百年中间屡坏屡修而其颓敝莫如顷年
之甚盖郡尝为猺 (第 8b 页)
无于斯世哉韶为岭南名郡在唐有张文献公在 宋有
余 襄公皆其人物之表表者郡故有学自宋景德间创
立迄今垂五百年中间屡坏屡修而其颓敝莫如顷年
之甚盖郡尝为猺 (第 8b 页)
萧吾幼墓志铭
洪武癸酉冬十二月泰和萧吾幼卒权厝其居之西偏
又七年之十月十五日子建平改葬于千秋乡高富里
田北之原既葬属余为铭按吾幼讳某祖明叔考志可
皆有隐德母刘氏吾幼为人悃愊不哗事亲诚至处族
人兄弟周恩义与朋友恂恂人未尝见其有艴容厉气
所资度可寒暑朝夕而足不求 有馀有馀 遇所识穷乏
辍分之凡所为一出乎天资庶几古所谓善人者矣享
年七十有一初娶刘氏继彭氏子二人长某兵乱被俘 (第 16b 页)
洪武癸酉冬十二月泰和萧吾幼卒权厝其居之西偏
又七年之十月十五日子建平改葬于千秋乡高富里
田北之原既葬属余为铭按吾幼讳某祖明叔考志可
皆有隐德母刘氏吾幼为人悃愊不哗事亲诚至处族
人兄弟周恩义与朋友恂恂人未尝见其有艴容厉气
所资度可寒暑朝夕而足不求 有馀有馀 遇所识穷乏
辍分之凡所为一出乎天资庶几古所谓善人者矣享
年七十有一初娶刘氏继彭氏子二人长某兵乱被俘 (第 16b 页)
。
龙湫午饭
苍岩撑小鼎。白饭当午熟。绮席杂马鞯。列坐倚平石。瀑沫洒器皿。草香播饮食。僮仆亦一饱。群 僧有馀 啄。俯视老龙居。烟花暗窟宅。深知事奇绝。出山应长忆。
自龙湫穷源至上头。忽见峰峦嫩丽。泉石幽奇。下舆 (第 35L 页)
龙湫午饭
苍岩撑小鼎。白饭当午熟。绮席杂马鞯。列坐倚平石。瀑沫洒器皿。草香播饮食。僮仆亦一饱。群 僧有馀 啄。俯视老龙居。烟花暗窟宅。深知事奇绝。出山应长忆。
自龙湫穷源至上头。忽见峰峦嫩丽。泉石幽奇。下舆 (第 35L 页)
友萍逢逸兴催。城郭周遭怀往昔。胸襟轩豁陟崔嵬。台高坐挹云烟古。地迥平看汴泗回。举目江山空胜槩。愿言梁 宋有馀
哀。苍梧云起来秋色。废沼波寒堑劫灰。一梦雄图呼雁鹜。当时宾客数邹枚。平台有址悬斜日。故苑无人暗绿苔。 (第 346H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