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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窃以沙川以西为请者。前已粗陈之矣。此地田总。凡八十馀结。如得专附于本府。则可当一面。但是总。训屯及司圃署折受在其中矣。虽欲请划。惟彼诸司各自有主。其孰肯徒然见失哉。至于上纳实起。不过十五结。其赋虽微。实系正税。亦非臣之所敢请。其馀烟户之外。如干 陈颐
处。即所以驱农民而为受税之资。非不零星。原其所请。不出于此。直以疆界事面之为不得不然者而发。则陈起多 (第 661H 页)
在于 朝家之处分乎。田野之广。无如湖南。而沿海之邑。陈废尤甚。间或有一二守土臣之至诚转报。仅蒙该邑之 陈颐
外。他诸邑依旧白徵。一视之泽。宜无彼此。为今之计。改量而从实执结。民无冤徵。惟正以供。岂非民忧稍纾之 (第 647L 页)
岁又未免凶歉。其何有一分堪支之力乎。臣略以梗槩言之。则本县量案田畓并三千三百三十二结五十六负。而量后 陈颐
五百三十四结。各项复户二百十二结。且每年水旱之被灾。少不下千馀结。惟其如是。故上年则陈灾之外。应役之 (第 25H 页)
以政官命招。召牌降临而病情困剧。情地惶蹙。竟未免坐违严命。尤增死罪。臣方略搆此疏。拟即投进矣。又以习 陈颐
禀单子。有单子还出给。牌招察任之教。召牌继降。臣惊惶之极。罔知所出。严畏分义。不敢不忍死扶曳。趍诣阙 (第 144L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