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集類
东阳抚寇记事
越司理陈君子龙尝荐东阳诸生许都于浙抚不用都
世家子祖达道入御史台有名都见天下乱私喜自负
尝以文章交三吴名士三吴名士多称之华亭徐孝廉
见而叹曰使用人如都者天下事安足定哉婺无赖人
有假中贵招兵者事发觉东阳令文致都求赂都以无
实怒不应令持之急会都葬母远近赴者万人或告都
且为乱令密具道道使者王潆骤遣捕就葬所收都方
就缚间客冯隆者掖都前麾众而噪众大哄丧车四驰
山市灌沸中一人名戴总手格杀捕都止之不获知己
无可如何遂于葬所裂白布裹首起兵名白头兵先是
浙抚会子龙所荐状于直指使 左君光先 而抚以他事
落职去至是直指遣游击将军蒋龙江者统厢军进𠞰
檄子龙使监军自效时都已下东阳浦江义乌三县将 (第 20a 页)
越司理陈君子龙尝荐东阳诸生许都于浙抚不用都
世家子祖达道入御史台有名都见天下乱私喜自负
尝以文章交三吴名士三吴名士多称之华亭徐孝廉
见而叹曰使用人如都者天下事安足定哉婺无赖人
有假中贵招兵者事发觉东阳令文致都求赂都以无
实怒不应令持之急会都葬母远近赴者万人或告都
且为乱令密具道道使者王潆骤遣捕就葬所收都方
就缚间客冯隆者掖都前麾众而噪众大哄丧车四驰
山市灌沸中一人名戴总手格杀捕都止之不获知己
无可如何遂于葬所裂白布裹首起兵名白头兵先是
浙抚会子龙所荐状于直指使 左君光先 而抚以他事
落职去至是直指遣游击将军蒋龙江者统厢军进𠞰
檄子龙使监军自效时都已下东阳浦江义乌三县将 (第 20a 页)
明兵部尚书兼掌都察院事钟祥李公事状
公名向中字豹韦号立斋湖广钟祥县人也崇祯庚辰
进士知长兴县以能调知秀水浙右素称难治豪绅比
户把持长吏而是时以军兴重赋役吴民狡施飞洒诡
寄之术奸胥上下其手逋赋以巨万公下令按产均徭
赀算不与匿田不自占及揽他人田为已产者论如律
图其阡陌原隰于册而实以人户奸吏无所舞文豪绅
之奴横甚公执法治之不少贷民始而怨继而服时时
为民讲礼不使僭踰 左光先 以巡按至属吏多所馈遗
公以泉水双罂上之 (第 9a 页)
光先 叹公之廉内迁车驾主事甫
至淮上而国亡南中晋职方郎中巡视浙西嘉湖兵备
寻调苏松甫至而南中又亡公与沈公犹 …… (第 9a 页)
之士以益公军方具疏待命而许都之变作公
从京口驰归则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治
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公治 …… (第 13b 页)
兵于江干鞭十人贯三人耳祃祭即行 光先 犒之进击
走都绍兴推官陈公子龙在军因旧识都遂招降之然
使非公一创之力则亦未肯遽就抚也公未至时万化
已 (第 14a 页)
公名向中字豹韦号立斋湖广钟祥县人也崇祯庚辰
进士知长兴县以能调知秀水浙右素称难治豪绅比
户把持长吏而是时以军兴重赋役吴民狡施飞洒诡
寄之术奸胥上下其手逋赋以巨万公下令按产均徭
赀算不与匿田不自占及揽他人田为已产者论如律
图其阡陌原隰于册而实以人户奸吏无所舞文豪绅
之奴横甚公执法治之不少贷民始而怨继而服时时
为民讲礼不使僭踰 左光先 以巡按至属吏多所馈遗
公以泉水双罂上之 (第 9a 页)
光先 叹公之廉内迁车驾主事甫
至淮上而国亡南中晋职方郎中巡视浙西嘉湖兵备
寻调苏松甫至而南中又亡公与沈公犹 …… (第 9a 页)
之士以益公军方具疏待命而许都之变作公
从京口驰归则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治
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公治 …… (第 13b 页)
兵于江干鞭十人贯三人耳祃祭即行 光先 犒之进击
走都绍兴推官陈公子龙在军因旧识都遂招降之然
使非公一创之力则亦未肯遽就抚也公未至时万化
已 (第 14a 页)
申年十三
而彭氏谓定王年五岁永王年三岁则不知典礼之故
也河南大将陈永福曾射流寇中目后因孙督师阵亡
同 左光先 降贼贼不修旧怨永福感恩颇为尽力而彭
氏以为战败杀死济南府推官钟性朴癸未进士易代 (第 10a 页)
而彭氏谓定王年五岁永王年三岁则不知典礼之故
也河南大将陈永福曾射流寇中目后因孙督师阵亡
同 左光先 降贼贼不修旧怨永福感恩颇为尽力而彭
氏以为战败杀死济南府推官钟性朴癸未进士易代 (第 10a 页)
报流寇自蜀返秦疏
题为微臣遵旨东截剿兵邀贼北返谨驰奏上闻并报
微臣回省调度相机防击以竭臣愚事臣遵奉明旨亲
督官兵在于商雒断截已经具奏并节具塘报外今于
二月十一日据西庆平凤监军道佥事张京塘报同日
又准按臣谢秉谦手本到臣案照先于二月初五日据
汉羌营游击韩进忠塘报同日又据分巡关南道刘宇
扬塘报各到臣今据前因该臣看得自闯过等贼入蜀
而秦之西南半壁亦并无大寇之迹矣督臣洪承畴复
提固原 总兵左光先 临洮总兵曹变蛟及副将马科贺 …… (第 9b 页)
报官兵迎剿获捷疏
题为狡贼闻风先遁我兵迎剿获捷恭报调度期会情
形仰祈圣鉴事照得流寇过天星混天星等自澄城大
创后与六队争世王等俱奔窜延安地方臣因西安麦
秋未毕将标下官兵分布白蒲富耀等处扼防五月初
四日据分巡关内监军道佥事王文清塘报延贼苗头
已向鄜州地方臣即檄调𣲖防白蒲富耀各官兵俱赴
中宜堵击并移会 总兵左光先 统兵自凤翔驰赴庆阳
夹剿臣亦于即日赴中宜调度繇三原耀州行次同官
县欲候兵齐即从中宜进剿初七日据宜君县 …… (第 52b 页)
同官
驰赴中宜从东防击臣仍返耀州督发中军参将郑嘉
栋原任副将赵大允参将解文英等兵驰赴三水扼堵
并移会 总兵左光先 自庆阳截剿去后初八日又据塘
报昨初七日探贼老营奔西北今仍折回店头苏家险
等处等情臣查贼屯店头等处惊疑 …… (第 53a 页)
追臣随查此山人烟断绝不惟官兵未易
深入即贼亦难久居势必出山奔突非西遁合庆环固
必南犯真宁三水臣复移会 总兵左光先 督兵从西视
贼所向如西奔合庆则该镇就近迎头截击如从合水
北窜环县固原则该镇急移曹祖二总镇于彼处极力 …… (第 55a 页)
混贼先奔一日至罗山阜适与镇臣 左光先 及副将马
科兵遇迎头一击斩级二百七十颗生擒五十六名贼
遂大溃贼以东南俱有官兵故未敢折鄜中瞰三淳度
必 …… (第 58a 页)
报三水捷功疏
题为驰报捷功以纾圣明西顾之忧事照得混天星过
天星米闯将等各股大寇繇延安折犯中宜臣驰约剿
师与臣标兵四面围贼以标兵分任东南二面臣亲督
游击李国政原任副将王根子等兵于东面逼贼以臣
中军参将郑嘉栋原任韩合参将解文英原任副将赵
大允甘营原任游击王万策于南面候剿贼从合水突
出 总兵左光先 曹变蛟等从庆阳驰追贼折三水邠州 …… (第 59b 页)
写令
等二十六员名轻伤官丁冯在京等四十八员名等因
到道塘报到臣又据陜西监军道右参政樊一蘅塘报
准固原 总兵左光先 塘报本镇于五月十二日在罗山
阜杀混天星等贼斩获首级二百七十颗生擒五十七
名已另具塘报讫混贼被杀之后复 (第 72a 页)
题为微臣遵旨东截剿兵邀贼北返谨驰奏上闻并报
微臣回省调度相机防击以竭臣愚事臣遵奉明旨亲
督官兵在于商雒断截已经具奏并节具塘报外今于
二月十一日据西庆平凤监军道佥事张京塘报同日
又准按臣谢秉谦手本到臣案照先于二月初五日据
汉羌营游击韩进忠塘报同日又据分巡关南道刘宇
扬塘报各到臣今据前因该臣看得自闯过等贼入蜀
而秦之西南半壁亦并无大寇之迹矣督臣洪承畴复
提固原 总兵左光先 临洮总兵曹变蛟及副将马科贺 …… (第 9b 页)
报官兵迎剿获捷疏
题为狡贼闻风先遁我兵迎剿获捷恭报调度期会情
形仰祈圣鉴事照得流寇过天星混天星等自澄城大
创后与六队争世王等俱奔窜延安地方臣因西安麦
秋未毕将标下官兵分布白蒲富耀等处扼防五月初
四日据分巡关内监军道佥事王文清塘报延贼苗头
已向鄜州地方臣即檄调𣲖防白蒲富耀各官兵俱赴
中宜堵击并移会 总兵左光先 统兵自凤翔驰赴庆阳
夹剿臣亦于即日赴中宜调度繇三原耀州行次同官
县欲候兵齐即从中宜进剿初七日据宜君县 …… (第 52b 页)
同官
驰赴中宜从东防击臣仍返耀州督发中军参将郑嘉
栋原任副将赵大允参将解文英等兵驰赴三水扼堵
并移会 总兵左光先 自庆阳截剿去后初八日又据塘
报昨初七日探贼老营奔西北今仍折回店头苏家险
等处等情臣查贼屯店头等处惊疑 …… (第 53a 页)
追臣随查此山人烟断绝不惟官兵未易
深入即贼亦难久居势必出山奔突非西遁合庆环固
必南犯真宁三水臣复移会 总兵左光先 督兵从西视
贼所向如西奔合庆则该镇就近迎头截击如从合水
北窜环县固原则该镇急移曹祖二总镇于彼处极力 …… (第 55a 页)
混贼先奔一日至罗山阜适与镇臣 左光先 及副将马
科兵遇迎头一击斩级二百七十颗生擒五十六名贼
遂大溃贼以东南俱有官兵故未敢折鄜中瞰三淳度
必 …… (第 58a 页)
报三水捷功疏
题为驰报捷功以纾圣明西顾之忧事照得混天星过
天星米闯将等各股大寇繇延安折犯中宜臣驰约剿
师与臣标兵四面围贼以标兵分任东南二面臣亲督
游击李国政原任副将王根子等兵于东面逼贼以臣
中军参将郑嘉栋原任韩合参将解文英原任副将赵
大允甘营原任游击王万策于南面候剿贼从合水突
出 总兵左光先 曹变蛟等从庆阳驰追贼折三水邠州 …… (第 59b 页)
写令
等二十六员名轻伤官丁冯在京等四十八员名等因
到道塘报到臣又据陜西监军道右参政樊一蘅塘报
准固原 总兵左光先 塘报本镇于五月十二日在罗山
阜杀混天星等贼斩获首级二百七十颗生擒五十七
名已另具塘报讫混贼被杀之后复 (第 72a 页)
根子李国政等兵赴中宜从东击剿一面
调发郑嘉栋解文英赵大胤王万策之兵预伏马兰三
水之间防贼南犯一面移会 总兵左光先 等于庆宁进
剿扼贼西奔及臣赴中宜贼闻兵至起营西移 (第 6a 页)
左光
先
三水等处迎头敌战两日三捷擒斩千馀渠魁混天星
等五股过天星下 (第 6a 页)
三哨共三千馀人势窘投降又 总兵
左光先 曹变蛟祖大弼共报擒斩九百有奇收降三百
馀人过天星仅以身免所馀残孽无几遁入秦陇山中
督臣令曹变蛟及副将 …… (第 6b 页)
远遁督臣令 左光先 祖大弼等兵追剿可期尽歼顷准
督臣咨称甘兵若合全营犹可收一臂之用若将一营
分为两处未免俱属单薄希将盛略 …… (第 7a 页)
钦遵明旨行令监军道臣王文清统领防禦文清
大略小心遇有缓急固自能竭力支撑第须再益以剿
兵千馀方可济事即 总兵左光先 曹变蛟之兵不能摘 …… (第 28b 页)
形
调援策应而三秦东南之罅漏乃可塞也汉兴界在僻
远贼每视为避兵之地非重兵预驻扼防迨闻警调发
遂已无及 左光先 曹变蛟等兵自闯将馀孽突蜀返汉
以来日告疲顿前据监军道樊一蘅塘报且有情见势 …… (第 29a 页)
诎之语近接督臣洪承畴疏藁亦以各兵病苦为言今
曹变蛟已奉旨调赴理臣熊文灿军前其 左光先 及贺
人龙与马科原领剿兵似俱应留驻近汉地方休息秣
厉汉中尚有边患与饥民联合为祟㨿督臣疏谓实繁
有徒宜 (第 29b 页)
调发郑嘉栋解文英赵大胤王万策之兵预伏马兰三
水之间防贼南犯一面移会 总兵左光先 等于庆宁进
剿扼贼西奔及臣赴中宜贼闻兵至起营西移 (第 6a 页)
左光
先
三水等处迎头敌战两日三捷擒斩千馀渠魁混天星
等五股过天星下 (第 6a 页)
三哨共三千馀人势窘投降又 总兵
左光先 曹变蛟祖大弼共报擒斩九百有奇收降三百
馀人过天星仅以身免所馀残孽无几遁入秦陇山中
督臣令曹变蛟及副将 …… (第 6b 页)
远遁督臣令 左光先 祖大弼等兵追剿可期尽歼顷准
督臣咨称甘兵若合全营犹可收一臂之用若将一营
分为两处未免俱属单薄希将盛略 …… (第 7a 页)
钦遵明旨行令监军道臣王文清统领防禦文清
大略小心遇有缓急固自能竭力支撑第须再益以剿
兵千馀方可济事即 总兵左光先 曹变蛟之兵不能摘 …… (第 28b 页)
形
调援策应而三秦东南之罅漏乃可塞也汉兴界在僻
远贼每视为避兵之地非重兵预驻扼防迨闻警调发
遂已无及 左光先 曹变蛟等兵自闯将馀孽突蜀返汉
以来日告疲顿前据监军道樊一蘅塘报且有情见势 …… (第 29a 页)
诎之语近接督臣洪承畴疏藁亦以各兵病苦为言今
曹变蛟已奉旨调赴理臣熊文灿军前其 左光先 及贺
人龙与马科原领剿兵似俱应留驻近汉地方休息秣
厉汉中尚有边患与饥民联合为祟㨿督臣疏谓实繁
有徒宜 (第 29b 页)
朱公大典，字延之，一字未孩；浙之金华人也。万历丙辰进士。知章邱县，治最。天启壬戌，入为兵科给事中；转工科，又转兵科。逆奄用事，出为福建副使；转参议，以病去官。崇祯三年，起山东参政，备兵天津。适有登莱之难，遂晋右佥都御史，巡抚山东；晋兵部侍郎兼副都御
史。流贼焚中都，祸及陵寝；诏公以漕督兼淮抚，攻贼。以行军不持小节，于公私囊橐无所戒；谤大起。御史姜埰等言之，下法司勘问。公以功过不相掩，请以家财募人剿寇。公之万化，募材武之士助之。而许都变作，公从京口驰归，则许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城。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知东阳县徐调挟旧，诬万化以交通有状。公以纵子通贼再被劾，有诏逮治；会国变而止。后 (第 235 页)
史。流贼焚中都，祸及陵寝；诏公以漕督兼淮抚，攻贼。以行军不持小节，于公私囊橐无所戒；谤大起。御史姜埰等言之，下法司勘问。公以功过不相掩，请以家财募人剿寇。公之万化，募材武之士助之。而许都变作，公从京口驰归，则许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城。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知东阳县徐调挟旧，诬万化以交通有状。公以纵子通贼再被劾，有诏逮治；会国变而止。后 (第 235 页)
公名向中，字豹章，号立斋，湖广钟祥县人也，崇祯庚辰进士，知长兴县，以能调知秀水。浙右素称难治，豪绅比户，把持长吏，而是时以军兴重赋役，吴民狡施飞洒诡寄之术，奸胥上下其手，逋赋以巨万。公下令按产均徭，赀算不与、匿田不自占及揽他
人田为己产者论如律。图其阡陌原隰于册，而实以人户，奸吏无所舞文。豪绅之奴横甚，公执法治之不少贷。民始而怨，继而服。时时为民讲礼，不使僭踰。 左光先 以巡按至，属吏多所馈遗，公以泉水双罂上之。 (第 181 页)
光先 叹公之廉。内迁车驾主事，甫至淮上而国亡。
南中晋职方郎中，巡视浙西嘉湖兵备，寻调苏松。甫至而南中 …… (第 181 页)
嗣昌自出督师，诏公以诸军为应兵。而公自行军以来，颇不持小节，于公私囊橐无所戒。虽其后额饷多不至，赖前所入以给亲军，然谤大起。御史姜埰等言之，下法司勘问。公本用世才，自以功过不相掩，一旦对刀笔吏簿录且不保，乃请以家财募兵剿寇自效。当事亦多惜之者，请还其麾下亲军，使益治兵以收后效，许之。公遂以麾下居京口，大集奇才、剑客，军器一切自具，治西洋火药几三百馀筒。公子万化亦任侠，召募东阳、义乌材武之士，以益公军。方具疏待命，而许都之变作。公从京口驰归，则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治。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公治兵于江干，鞭十人贯三人耳祃祭即行， (第 185 页)
光先 犒之，进击走都。绍兴推官陈公子龙在军，因旧识都，遂招降之。然使非公一创之力，则亦未肯遽就抚也。公未至 (第 185 页)
人田为己产者论如律。图其阡陌原隰于册，而实以人户，奸吏无所舞文。豪绅之奴横甚，公执法治之不少贷。民始而怨，继而服。时时为民讲礼，不使僭踰。 左光先 以巡按至，属吏多所馈遗，公以泉水双罂上之。 (第 181 页)
光先 叹公之廉。内迁车驾主事，甫至淮上而国亡。
南中晋职方郎中，巡视浙西嘉湖兵备，寻调苏松。甫至而南中 …… (第 181 页)
嗣昌自出督师，诏公以诸军为应兵。而公自行军以来，颇不持小节，于公私囊橐无所戒。虽其后额饷多不至，赖前所入以给亲军，然谤大起。御史姜埰等言之，下法司勘问。公本用世才，自以功过不相掩，一旦对刀笔吏簿录且不保，乃请以家财募兵剿寇自效。当事亦多惜之者，请还其麾下亲军，使益治兵以收后效，许之。公遂以麾下居京口，大集奇才、剑客，军器一切自具，治西洋火药几三百馀筒。公子万化亦任侠，召募东阳、义乌材武之士，以益公军。方具疏待命，而许都之变作。公从京口驰归，则都已破东阳、义乌、浦江三县，进围府治。时浙抚新任未至，巡按 左光先 在江上推公主兵。公治兵于江干，鞭十人贯三人耳祃祭即行， (第 185 页)
光先 犒之，进击走都。绍兴推官陈公子龙在军，因旧识都，遂招降之。然使非公一创之力，则亦未肯遽就抚也。公未至 (第 185 页)
华亭人。治诗赋古文。取法魏晋。骈体尤精妙。崇祯丁丑进士。选绍兴推官。东阳诸生许友反聚众数万。巡按御史 左光先
命子龙为监军讨平之。擢兵科给事。事 弘光帝于南京。为言中兴之主。莫不身先士卒。故光复旧物。今入国门再 (第 279H 页)
史陈良弼，王孙蕃， 左光先，
兵部郎中尹民兴等。皆连疏纠。不听。大铖召对称旨。复具陈联络进取之方。又陈长江两合三要十四隙。竟用为江 …… (第 344H 页)
兼佥都御史。总督川湖云贵广西。罢浙江巡抚黄鸣俊。降调浙江巡按任天成。以许都馀党复叛故也。并议前任巡按 左光先 罪。光先在浙。风裁清卓。以光斗弟故。与阮大铖有世雠。又首劾士英，大铖。故借事陷之。朝廷无敢为直言者。 (第 349L 页)
苏松巡抚祁彪佳独言许都之变。突发于东阳。义乌浦江。皆无坚城。 光先 事竣出境。闻变即还。调兵措饷不一月。元凶授首。两浙危而复安。岂可反以 …… (第 349L 页)
。蔡奕琛等禀旨。文绶久在南康。国安现在剿逆。吴适伪言乱政。为逆臣出脱。明日奕琛具疏特纠逮适下狱。先是 左光先 按浙。会鞫奕琛。适时为衢州司理。与绍兴司理陈子龙共成狱。及奕琛入相。与阮大铖同心排挤 (第 372H 页)
光先。 并及于适。御史张孙振又疏纠适为东林嫡派。复社渠魁。宜速正两观之诛。
马士英言开洋船。每只或二三百金设 (第 372H 页)
兼佥都御史。总督川湖云贵广西。罢浙江巡抚黄鸣俊。降调浙江巡按任天成。以许都馀党复叛故也。并议前任巡按 左光先 罪。光先在浙。风裁清卓。以光斗弟故。与阮大铖有世雠。又首劾士英，大铖。故借事陷之。朝廷无敢为直言者。 (第 349L 页)
苏松巡抚祁彪佳独言许都之变。突发于东阳。义乌浦江。皆无坚城。 光先 事竣出境。闻变即还。调兵措饷不一月。元凶授首。两浙危而复安。岂可反以 …… (第 349L 页)
。蔡奕琛等禀旨。文绶久在南康。国安现在剿逆。吴适伪言乱政。为逆臣出脱。明日奕琛具疏特纠逮适下狱。先是 左光先 按浙。会鞫奕琛。适时为衢州司理。与绍兴司理陈子龙共成狱。及奕琛入相。与阮大铖同心排挤 (第 372H 页)
光先。 并及于适。御史张孙振又疏纠适为东林嫡派。复社渠魁。宜速正两观之诛。
马士英言开洋船。每只或二三百金设 (第 372H 页)
集。)
陈子龙华亭人。生有异才。治诗赋古文。崇祯进士。选绍兴推官。东阳诸生许友反。聚众数万。巡按御史 左光先。 命子龙为监军讨平之。擢兵科给事中。福王立。上江防之策。知时事不可为。乞归后数年。坐事死。尝辑名臣疏议 (第 310H 页)
陈子龙华亭人。生有异才。治诗赋古文。崇祯进士。选绍兴推官。东阳诸生许友反。聚众数万。巡按御史 左光先。 命子龙为监军讨平之。擢兵科给事中。福王立。上江防之策。知时事不可为。乞归后数年。坐事死。尝辑名臣疏议 (第 310H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