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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一
叛一死两人判然不同今录中连类而书不为别白此
失之大者叶处士谦曰滇中争王封一案是最大节目
首辅 严起恒 以此为孙可望所害投之水中一夕虎负
其尸登岸今录中于 (第 15b 页)
起恒 不及片词何也盖自 (第 15b 页)
起恒 死
而桂藩入安隆予思以梨洲先生见闻之博又亲与钱
饮光金道隐诸公交尚有此失况他人乎是时吾乡人
多仕闽中 …… (第 15b 页)
题所知录
梨洲先生亟称所知录之可信然录中多袒五虎盖田
閒翁与刘湘客厚尤与金堡厚也其谓金堡所以不死
桂林之难盖欲收葬稼轩则可发一笑矣岭表纪年则
谓高必正留 严起恒 是日金堡大约朝臣共排张孝起
田閒亦在其列堡啖之以修撰兼御史故也然则田閒
正不独以与湘客厚而左袒之盖热 (第 16b 页)
叛一死两人判然不同今录中连类而书不为别白此
失之大者叶处士谦曰滇中争王封一案是最大节目
首辅 严起恒 以此为孙可望所害投之水中一夕虎负
其尸登岸今录中于 (第 15b 页)
起恒 不及片词何也盖自 (第 15b 页)
起恒 死
而桂藩入安隆予思以梨洲先生见闻之博又亲与钱
饮光金道隐诸公交尚有此失况他人乎是时吾乡人
多仕闽中 …… (第 15b 页)
题所知录
梨洲先生亟称所知录之可信然录中多袒五虎盖田
閒翁与刘湘客厚尤与金堡厚也其谓金堡所以不死
桂林之难盖欲收葬稼轩则可发一笑矣岭表纪年则
谓高必正留 严起恒 是日金堡大约朝臣共排张孝起
田閒亦在其列堡啖之以修撰兼御史故也然则田閒
正不独以与湘客厚而左袒之盖热 (第 16b 页)
钟行旦字不夜四川筠连人崇祯副榜博学善文词知
荔浦值流寇猖獗公募丁壮守禦民赖全活升云南屏
州未任卜居荔浦之笔村
严起恒 山阴人真定籍崇祯辛未进士历任广州知府
湖南监司所至多惠政后侨寓南宁值滇贼肆劫南太
恒恐为所害赴水死经 (第 43a 页)
荔浦值流寇猖獗公募丁壮守禦民赖全活升云南屏
州未任卜居荔浦之笔村
严起恒 山阴人真定籍崇祯辛未进士历任广州知府
湖南监司所至多惠政后侨寓南宁值滇贼肆劫南太
恒恐为所害赴水死经 (第 43a 页)
吴其雷传
吴其雷字清闻少工文英游士肄艺号荆溪十一子学
佥吴贞启偕其雷最焉以选士间关楚粤授柱下史之
治书晋知杂务从永明藩繇柳之梧遂入肇庆是时从
李成楝至者曹亦耿献忠辈气凌朝士而班列分吴楚
党楚党袁彭年刘湘客丁时魁蒙正发金堡内主成楝
子元印势张甚人目为五虎其雷偕邑堵吴二文忠 严
起恒 朱天麟张孝起晏清洪士彭雷得复尹三聘许兆
进等力诋曹耿又偕郭之奇万翱程源力佽佐吴文忠 (第 11a 页)
吴其雷字清闻少工文英游士肄艺号荆溪十一子学
佥吴贞启偕其雷最焉以选士间关楚粤授柱下史之
治书晋知杂务从永明藩繇柳之梧遂入肇庆是时从
李成楝至者曹亦耿献忠辈气凌朝士而班列分吴楚
党楚党袁彭年刘湘客丁时魁蒙正发金堡内主成楝
子元印势张甚人目为五虎其雷偕邑堵吴二文忠 严
起恒 朱天麟张孝起晏清洪士彭雷得复尹三聘许兆
进等力诋曹耿又偕郭之奇万翱程源力佽佐吴文忠 (第 11a 页)
国于
义何居焉盖当日者永明王再返肇庆可望邀秦王封先
发难大罪一及走隆安可望下兵贵州胁乘舆大罪二擅
杀 严起恒 杨畏知大罪三马吉翔等谋画尧舜禅授图大
罪四改国号易印文大罪五此五大罪皆不可赦者也可 (第 11b 页)
义何居焉盖当日者永明王再返肇庆可望邀秦王封先
发难大罪一及走隆安可望下兵贵州胁乘舆大罪二擅
杀 严起恒 杨畏知大罪三马吉翔等谋画尧舜禅授图大
罪四改国号易印文大罪五此五大罪皆不可赦者也可 (第 11b 页)
全。捷闻，晋封琏新兴伯、式耜临桂伯。式耜力辞，不允；再疏请还跸全州，不报。
上在奉天，召户部侍郎 严起恒 为大学士，同吴炳入阁办事。 (第 29 页)
起恒， 浙江绍兴人；崇祯辛未进士。初任广州府知府，以廉能，升衡永道。十六年癸未，献贼躏湖南，官兵逃散；独 (第 29 页)
起恒 守永不出，谕门吏早暮鼓吹如常。永人恃以安，去者渐返；贼退，永独全。上即位，加户部右侍郎，督饷湖南，饷 …… (第 29 页)
九月，上在柳州。式耜再疏迎驾，极言『粤西山川形胜、兵马人心，俱有可恃；年幸丰稔，飞挽有赀』。上遣 阁臣严起恒 、词臣刘湘客至桂林，与式耜酌量移跸事宜，何腾蛟亦至。忽南安侯郝永忠帅铁骑万馀自湖南来，百姓震骇，复与 …… (第 31 页)
二月二十一日，报北兵前驱至灵川。二十七日，郝永忠兴安被袭，急奔回，逼上移柳州。式耜请侯督师腾蛟报至，不听； 严起恒 请迟至天明。方五鼓，乘舆已发矣；永忠放兵大掠。适滇营兵亦自灵川撤回，城中烟焰蔽天，兵刃相加，不辨主客 …… (第 32 页)
，民多乐输，饷大足；督师乃得率诸帅出严关，与留守交相劳苦，复交相庆。
上以三月初十日至南宁，扈跸 大学士严起恒 、锦衣卫马吉翔、兵部尚书萧琦、给事 …… (第 33 页)
八月癸巳朔，上至肇庆，以肇庆府治为行宫。成栋解甲冑、肃冠裳入见上；出语人曰：『南面坐者，真天子也；某见之，不觉顿首至地矣』。诏赠陈子壮大学士、吏部尚书
、番禺侯，谥「文忠」；张家玉少保、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增城侯，谥「文烈」；陈邦彦兵部尚书，谥「忠悯」。时六部九卿台省员缺，辅臣 严起恒 请补用反正诸臣；准依隆武原官铨补。敕召旧辅臣黄士俊、何吾驺原官入直，以袁彭年为左都御史、洪天擢为吏部 …… (第 36 页)
纪，以观臣十万铁骑』；且言『堡昔为临清知州，降贼受官逃回。今自湖南来，为北人间谍』云。时阁臣在直者， 严起恒 与朱天麟。天麟得邦傅疏，抵几大笑曰：『金道隐善骂人，今亦被人骂倒耶』(道隐，堡字也)！遂拟旨：『金堡 …… (第 41 页)
二十八日，召起旧辅臣黄士俊、何吾驺赴行在。吾驺自闽逃回，李成栋破广州，即
薙发出降，与成栋相与甚欢。令修「粤东志」，阿谀新朝，为粤人所嗤。李元允素执礼门下，故力荐，出资固在士俊前。及至，用为首辅，物议不平。台省无有言者，行人司方祚亨、太仆寺丞张尚、都察院经历林有声相继伏阙，皆夺职去。已吾驺与司礼监夏国祥交通，为金堡所参，不安其位；未几，亦引疾去。士俊为首辅，同 起恒 入直。 (第 42 页)
起恒 每事持平，多不慊五人意。又与庞天寿、马吉翔皆从龙相与久，两人亦与 (第 42 页)
起恒 无忤。时魁等辄指为邦党， (第 42 页)
起恒 亦不以为意。
三月初七日，惠国公李成栋凶问至，并闻南昌以正月陷。成栋于正月再出岭攻赣州，驻兵信丰 …… (第 42 页)
方忠贞溃入粤西时，堵允锡追之不及；随兵千馀人，从镇峡关入粤。驻关防守者，保昌侯曹志建也；有宗室朱谋列在其营，谓志建曰：『此必忠贞欲袭关，堵乃前导，将谋为内应耳』。志建信之。又语堵曰：『曹公甚疑君，奈何』。堵不谓然，遂解甲安寝。志建发兵围之，尽歼其众；堵父子逸出，复遣骑追百馀里。有何贡生某留宿寨上，既去，曹知之，破其寨，杀掠一空。堵昼伏夜行，狼狈达梧州。上遣 阁臣严起恒 、詹事刘湘客至梧州安插忠贞，而忠贞已越梧而南，由浔入横矣；会允锡至，遂载还行在。允锡入，遂与吉翔合， (第 43 页)
上在奉天，召户部侍郎 严起恒 为大学士，同吴炳入阁办事。 (第 29 页)
起恒， 浙江绍兴人；崇祯辛未进士。初任广州府知府，以廉能，升衡永道。十六年癸未，献贼躏湖南，官兵逃散；独 (第 29 页)
起恒 守永不出，谕门吏早暮鼓吹如常。永人恃以安，去者渐返；贼退，永独全。上即位，加户部右侍郎，督饷湖南，饷 …… (第 29 页)
九月，上在柳州。式耜再疏迎驾，极言『粤西山川形胜、兵马人心，俱有可恃；年幸丰稔，飞挽有赀』。上遣 阁臣严起恒 、词臣刘湘客至桂林，与式耜酌量移跸事宜，何腾蛟亦至。忽南安侯郝永忠帅铁骑万馀自湖南来，百姓震骇，复与 …… (第 31 页)
二月二十一日，报北兵前驱至灵川。二十七日，郝永忠兴安被袭，急奔回，逼上移柳州。式耜请侯督师腾蛟报至，不听； 严起恒 请迟至天明。方五鼓，乘舆已发矣；永忠放兵大掠。适滇营兵亦自灵川撤回，城中烟焰蔽天，兵刃相加，不辨主客 …… (第 32 页)
，民多乐输，饷大足；督师乃得率诸帅出严关，与留守交相劳苦，复交相庆。
上以三月初十日至南宁，扈跸 大学士严起恒 、锦衣卫马吉翔、兵部尚书萧琦、给事 …… (第 33 页)
八月癸巳朔，上至肇庆，以肇庆府治为行宫。成栋解甲冑、肃冠裳入见上；出语人曰：『南面坐者，真天子也；某见之，不觉顿首至地矣』。诏赠陈子壮大学士、吏部尚书
、番禺侯，谥「文忠」；张家玉少保、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增城侯，谥「文烈」；陈邦彦兵部尚书，谥「忠悯」。时六部九卿台省员缺，辅臣 严起恒 请补用反正诸臣；准依隆武原官铨补。敕召旧辅臣黄士俊、何吾驺原官入直，以袁彭年为左都御史、洪天擢为吏部 …… (第 36 页)
纪，以观臣十万铁骑』；且言『堡昔为临清知州，降贼受官逃回。今自湖南来，为北人间谍』云。时阁臣在直者， 严起恒 与朱天麟。天麟得邦傅疏，抵几大笑曰：『金道隐善骂人，今亦被人骂倒耶』(道隐，堡字也)！遂拟旨：『金堡 …… (第 41 页)
二十八日，召起旧辅臣黄士俊、何吾驺赴行在。吾驺自闽逃回，李成栋破广州，即
薙发出降，与成栋相与甚欢。令修「粤东志」，阿谀新朝，为粤人所嗤。李元允素执礼门下，故力荐，出资固在士俊前。及至，用为首辅，物议不平。台省无有言者，行人司方祚亨、太仆寺丞张尚、都察院经历林有声相继伏阙，皆夺职去。已吾驺与司礼监夏国祥交通，为金堡所参，不安其位；未几，亦引疾去。士俊为首辅，同 起恒 入直。 (第 42 页)
起恒 每事持平，多不慊五人意。又与庞天寿、马吉翔皆从龙相与久，两人亦与 (第 42 页)
起恒 无忤。时魁等辄指为邦党， (第 42 页)
起恒 亦不以为意。
三月初七日，惠国公李成栋凶问至，并闻南昌以正月陷。成栋于正月再出岭攻赣州，驻兵信丰 …… (第 42 页)
方忠贞溃入粤西时，堵允锡追之不及；随兵千馀人，从镇峡关入粤。驻关防守者，保昌侯曹志建也；有宗室朱谋列在其营，谓志建曰：『此必忠贞欲袭关，堵乃前导，将谋为内应耳』。志建信之。又语堵曰：『曹公甚疑君，奈何』。堵不谓然，遂解甲安寝。志建发兵围之，尽歼其众；堵父子逸出，复遣骑追百馀里。有何贡生某留宿寨上，既去，曹知之，破其寨，杀掠一空。堵昼伏夜行，狼狈达梧州。上遣 阁臣严起恒 、詹事刘湘客至梧州安插忠贞，而忠贞已越梧而南，由浔入横矣；会允锡至，遂载还行在。允锡入，遂与吉翔合， (第 43 页)
十一月二十一日，留守报王进才、刘子良于本月初四日恢复靖州；又报曹志建复永兴、来阳二县。二十三日，报马进忠于十月二十七日恢复武冈；胡一青进屯东安，直取
永州；牛万才、张光翠兵逼宝庆。军声复振。
是月，上御文华殿亲政。是时史官乏员，诰敕多出中书，上欲归其职于翰林。内阁辅臣黄士俊、 严起恒 奏请考选，留守瞿式耜疏荐部属臣某等堪备官职；上意特重科名，于是礼臣黄奇遇等议仿唐、宋开科取士。有诏： …… (第 51 页)
是时，堵允锡已没。户部尚书吴贞毓、礼部侍郎郭之奇、兵部侍郎程源、万翱、礼科给事中李用楫、户科给事张孝起、李日炜、吏科给事朱士鲲、御史朱统金筒、王命来、彭佺、陈光允等十二人合疏，参袁彭年、刘湘客、丁时魁、金堡、蒙正发号五虎者把持
朝政，罔上行私，罪当死。龙舟甫驻，即相率请对，极言其罪。奉旨：下锦衣卫狱，敕掌卫事张鸣凤严加鞫问；独彭年以反正有功，免议。 阁臣严起恒 请对，不得入；跪沙滨申救，不允。先是，有吕尔屿者，为吉翔门下士，冒入台班；金堡劾逐之。尔屿亦有疏，堡 …… (第 54 页)
云南孙可望所遣使始至，疏称于某日接敕封臣秦王、于某日接敕封臣平辽王，莫知所从；绝不及原敕所封及诸臣矫诏事，意在必得「秦」也。于是滇使接踵行在，亦时有贡献。贵州总督兵部尚书范、匡国公皮熊交章论胡执恭罪状，留守式耜请斩执恭，并正邦傅指使之罪。滇使候命日久，马吉翔请于上封澄江王；滇使闻之，力陈非「秦」无以报命，廷议不能决。辅臣 严起恒 语某曰：『滇必欲得「秦」，上意决不予「秦」，奈何』 (第 54 页)
？某曰：『何不于「秦」字上加一字，或为「兴秦」、或为「定秦」，既不失滇指要，犹是草泽王号耳』。 起恒 以为然。方欲奏闻，而忠贞营郧国公高必正、兴平侯党守素入觐至梧州，闻滇使在梧，召至舟次，以大义责之；言 …… (第 55 页)
鞭弭橐鞬足以相当也』。随作书致可望，纚纚数千言，词义严正。滇使唯唯而退，议遂寝。
初，吴贞毓等以 阁臣严起恒 数为丁时魁、金堡等所指摘，意其衔恨，必乘此下石；不意其申救甚力，得免死。江西王化澄者，素贪庸；与王坤 (第 55 页)
、马吉翔等比夤缘入阁。二年，上在南宁；粤东反正，迎驾东来，命化澄留南宁扈太后两宫，特赐手敕以便宜行事。化澄因卖官鬻爵，惟贿是求。有土司纳银数百两，竟改宣慰司者；初不知宣慰与土司等级之悬殊也，诸夷哗然。上颇闻之。既至行在入直，屡被金堡参驳诋之；上亦厌其所为，因请假注籍，遂久之不召。至是，贞毓等合疏请起用化澄，思以排去 起恒， 计必杀五人而后已。陈邦傅远驻三水，外无应援，恐上不见听。闻忠贞营入觐，大喜。是时兴国公李赤心已死，兵 …… (第 55 页)
严起恒 也。公今入见，请除君侧奸，不过数语即决。公功在社稷矣』。高颔之。 (第 56 页)
起恒 闻其语，即日注籍，五人皆惴惴待命。到梧之次日，请对水殿。必正意忽中变，见上，言 (第 56 页)
『阁臣严起恒 虚公，宜耑委任；金堡等处分过当』。化澄、贞毓等皆大失望。是时 (第 56 页)
起恒 已移舟，两勋请手敕追及于平浪，邀还。越二日，高必正复召对于龙舟；李元允适自肇庆至，同对。慈宁王太后垂 …… (第 56 页)
边，以全堡命』！得旨：改青浪卫。高必正以百金为堡药资，不受。马宝亦自德庆来朝，亲为堡洗创；堡竟不死。 严起恒 仍留用，王化澄亦不求退；复召朱天麟入直。
是时，李元允守肇庆，忠贞裨将淮□侯刘国昌与高必正、李□ …… (第 57 页)
予自隆武二年丙戌九月遇变，陷于闽者二年；匿影山中，几死于兵、死于贼者不数次。戊子正月，闻江西反正；以四月出闽，抵建昌，而南昌已被围，遂退至新城县。广东信至，乃于九月从间道结伴过岭。十月到行在，觅得儿子法祖，相失已三年矣；喜过望，不复有仕宦之志。是时，总宪袁彭年、副宪刘湘客皆素与交好；见予至，亦惊喜。方行考选、核资格，以予不及格，属吏部除膳部主事。予以閒曹无事，吟咏自娱；时事皆托诸篇章以自见。
三年庚寅(按三年系己巳，疑误)冬，始蒙临轩特典，改授庶吉士。予出山阴 严公(讳) (第 61 页)
起恒 门，方候教习。南雄陷，上遂移跸；是时仓猝闻变，诏书旁午，吾师山阴严公趣召予曰：『有十数敕在此，子可分 …… (第 61 页)
尽反其说。刘使往窃听之，听不甚清；但听讲孔夫子常被人参。刘笑曰：『语投机矣』。及入对，悉如予言：力言 『起恒公 忠无私， (第 62 页)
永州；牛万才、张光翠兵逼宝庆。军声复振。
是月，上御文华殿亲政。是时史官乏员，诰敕多出中书，上欲归其职于翰林。内阁辅臣黄士俊、 严起恒 奏请考选，留守瞿式耜疏荐部属臣某等堪备官职；上意特重科名，于是礼臣黄奇遇等议仿唐、宋开科取士。有诏： …… (第 51 页)
是时，堵允锡已没。户部尚书吴贞毓、礼部侍郎郭之奇、兵部侍郎程源、万翱、礼科给事中李用楫、户科给事张孝起、李日炜、吏科给事朱士鲲、御史朱统金筒、王命来、彭佺、陈光允等十二人合疏，参袁彭年、刘湘客、丁时魁、金堡、蒙正发号五虎者把持
朝政，罔上行私，罪当死。龙舟甫驻，即相率请对，极言其罪。奉旨：下锦衣卫狱，敕掌卫事张鸣凤严加鞫问；独彭年以反正有功，免议。 阁臣严起恒 请对，不得入；跪沙滨申救，不允。先是，有吕尔屿者，为吉翔门下士，冒入台班；金堡劾逐之。尔屿亦有疏，堡 …… (第 54 页)
云南孙可望所遣使始至，疏称于某日接敕封臣秦王、于某日接敕封臣平辽王，莫知所从；绝不及原敕所封及诸臣矫诏事，意在必得「秦」也。于是滇使接踵行在，亦时有贡献。贵州总督兵部尚书范、匡国公皮熊交章论胡执恭罪状，留守式耜请斩执恭，并正邦傅指使之罪。滇使候命日久，马吉翔请于上封澄江王；滇使闻之，力陈非「秦」无以报命，廷议不能决。辅臣 严起恒 语某曰：『滇必欲得「秦」，上意决不予「秦」，奈何』 (第 54 页)
？某曰：『何不于「秦」字上加一字，或为「兴秦」、或为「定秦」，既不失滇指要，犹是草泽王号耳』。 起恒 以为然。方欲奏闻，而忠贞营郧国公高必正、兴平侯党守素入觐至梧州，闻滇使在梧，召至舟次，以大义责之；言 …… (第 55 页)
鞭弭橐鞬足以相当也』。随作书致可望，纚纚数千言，词义严正。滇使唯唯而退，议遂寝。
初，吴贞毓等以 阁臣严起恒 数为丁时魁、金堡等所指摘，意其衔恨，必乘此下石；不意其申救甚力，得免死。江西王化澄者，素贪庸；与王坤 (第 55 页)
、马吉翔等比夤缘入阁。二年，上在南宁；粤东反正，迎驾东来，命化澄留南宁扈太后两宫，特赐手敕以便宜行事。化澄因卖官鬻爵，惟贿是求。有土司纳银数百两，竟改宣慰司者；初不知宣慰与土司等级之悬殊也，诸夷哗然。上颇闻之。既至行在入直，屡被金堡参驳诋之；上亦厌其所为，因请假注籍，遂久之不召。至是，贞毓等合疏请起用化澄，思以排去 起恒， 计必杀五人而后已。陈邦傅远驻三水，外无应援，恐上不见听。闻忠贞营入觐，大喜。是时兴国公李赤心已死，兵 …… (第 55 页)
严起恒 也。公今入见，请除君侧奸，不过数语即决。公功在社稷矣』。高颔之。 (第 56 页)
起恒 闻其语，即日注籍，五人皆惴惴待命。到梧之次日，请对水殿。必正意忽中变，见上，言 (第 56 页)
『阁臣严起恒 虚公，宜耑委任；金堡等处分过当』。化澄、贞毓等皆大失望。是时 (第 56 页)
起恒 已移舟，两勋请手敕追及于平浪，邀还。越二日，高必正复召对于龙舟；李元允适自肇庆至，同对。慈宁王太后垂 …… (第 56 页)
边，以全堡命』！得旨：改青浪卫。高必正以百金为堡药资，不受。马宝亦自德庆来朝，亲为堡洗创；堡竟不死。 严起恒 仍留用，王化澄亦不求退；复召朱天麟入直。
是时，李元允守肇庆，忠贞裨将淮□侯刘国昌与高必正、李□ …… (第 57 页)
予自隆武二年丙戌九月遇变，陷于闽者二年；匿影山中，几死于兵、死于贼者不数次。戊子正月，闻江西反正；以四月出闽，抵建昌，而南昌已被围，遂退至新城县。广东信至，乃于九月从间道结伴过岭。十月到行在，觅得儿子法祖，相失已三年矣；喜过望，不复有仕宦之志。是时，总宪袁彭年、副宪刘湘客皆素与交好；见予至，亦惊喜。方行考选、核资格，以予不及格，属吏部除膳部主事。予以閒曹无事，吟咏自娱；时事皆托诸篇章以自见。
三年庚寅(按三年系己巳，疑误)冬，始蒙临轩特典，改授庶吉士。予出山阴 严公(讳) (第 61 页)
起恒 门，方候教习。南雄陷，上遂移跸；是时仓猝闻变，诏书旁午，吾师山阴严公趣召予曰：『有十数敕在此，子可分 …… (第 61 页)
尽反其说。刘使往窃听之，听不甚清；但听讲孔夫子常被人参。刘笑曰：『语投机矣』。及入对，悉如予言：力言 『起恒公 忠无私， (第 62 页)
臣以外吏，于去冬十二月蒙皇上临轩御试，取中第二名，特授庶吉士、翰林院教习。今年正月，闻南雄报警，皇上移跸梧州，即时下罪己之诏播告中外，并敕谕各边督抚、藩镇诸臣共十一道。惟时从官纷散，撰文乏员；辅臣 严起恒
召臣至阁，命即席起草。稿呈，辅臣谬谓「得体」；随即奏闻，命臣以庶吉士承乏诰敕，虽名诰敕，其实皆应内阁 (第 17 页)
中书撰文，非翰林所职掌也。既至梧州， 起恒 注籍、王化澄起用，诰敕纷繁，悉由内阁中书；不系衙门职掌，臣等不合与闻。今晨阅邸抄，见辅臣王化澄一疏特 …… (第 17 页)
无所悔也。此二人之死志皆素定，岂与夫逃死无地、溷为乱兵杀者同日语哉！
死粤难者多人，其大者如相国 严起恒， 死于左江；南阳伯李元胤，追车驾不及而死：皆可纪也。 (第 63 页)
起恒， 山阴人；崇祯辛未进士。以部郎出守广州，一尘不染。迁衡永道，献贼扰湖南，诸郡尽逃；公在永州，吏民去尽， (第 63 页)
中书撰文，非翰林所职掌也。既至梧州， 起恒 注籍、王化澄起用，诰敕纷繁，悉由内阁中书；不系衙门职掌，臣等不合与闻。今晨阅邸抄，见辅臣王化澄一疏特 …… (第 17 页)
无所悔也。此二人之死志皆素定，岂与夫逃死无地、溷为乱兵杀者同日语哉！
死粤难者多人，其大者如相国 严起恒， 死于左江；南阳伯李元胤，追车驾不及而死：皆可纪也。 (第 63 页)
起恒， 山阴人；崇祯辛未进士。以部郎出守广州，一尘不染。迁衡永道，献贼扰湖南，诸郡尽逃；公在永州，吏民去尽， (第 63 页)
陆处士宇云：陈邦傅驻浔州，焦琏驻平乐，从前一最跋扈，一最恭顺，其后一叛一死，两人判然不同。今录中连类而书，不为别白，此失之大者。
叶处士谦曰：滇中争王封一案是最大节目，首辅 严起恒 以此为孙可望所害，投之水中，一夕，虎负其尸登岸。今录中于 (第 257 页)
起恒 不及片词，何也？盖自 (第 257 页)
起恒 死而桂藩入安隆。
予思以梨洲先生见闻之博，又亲与钱饮光、金道隐诸公交，尚有此失，况他人乎？是时吾 …… (第 257 页)
梨洲先生亟称所知录之可信，然录中多袒五虎，盖田閒翁与刘湘客厚，尤与金堡厚
也。其谓金堡所以不死桂林之难，盖欲收葬稼轩，则可发一笑矣。岭表纪年则谓高必正留 严起恒， 是日金堡大约朝臣共排张孝起，田閒亦在其列，堡啖之以修撰兼御史故也。然则田閒正不独以与湘客厚而左袒之， (第 258 页)
叶处士谦曰：滇中争王封一案是最大节目，首辅 严起恒 以此为孙可望所害，投之水中，一夕，虎负其尸登岸。今录中于 (第 257 页)
起恒 不及片词，何也？盖自 (第 257 页)
起恒 死而桂藩入安隆。
予思以梨洲先生见闻之博，又亲与钱饮光、金道隐诸公交，尚有此失，况他人乎？是时吾 …… (第 257 页)
梨洲先生亟称所知录之可信，然录中多袒五虎，盖田閒翁与刘湘客厚，尤与金堡厚
也。其谓金堡所以不死桂林之难，盖欲收葬稼轩，则可发一笑矣。岭表纪年则谓高必正留 严起恒， 是日金堡大约朝臣共排张孝起，田閒亦在其列，堡啖之以修撰兼御史故也。然则田閒正不独以与湘客厚而左袒之， (第 258 页)
死之。百丈砌陷。翰林院侍读学士傅鼎铨等二人死之。都昌陷。右佥都御史余应桂死之。又如孙可望之乱。东阁太 学士严起恒
等二十五人死之。 帝入缅甸也。昆明诸生薛大观等二人死之。永历壬寅。从 帝殉者沅江总兵皮熊。熊婿赵默。 …… (第 275H 页)
。十二月二日城破。永和浮海奔琼州。建捷奔肇庆。辛卯清陷肇庆。元胤建捷走南宁。会孙可望遣贺九义。杀内阁 严起恒 等。元胤忿甚。请出灵山收高雷之兵。迎 帝入海。至钦州为土兵王胜堂所执。送之继茂。元胤不屈。令作书招永 …… (第 293L 页)
帝即位。李锦，李成栋并归朝封公。自念得朝命为王。可以制定国等。乃遣畏知奉表至肇庆。畏知为可望请封。太 学士严起恒， 都御使袁彭年，科臣金堡等执不可。畏知言可望欲权出刘李上。今封可望为上公。刘李为侯即可耳。乃如其言。封 …… (第 294H 页)
知有矫诏事。宦者马吉翔请封为澄江王。可望使者言非秦封不敢归报。 起恒 与督师尚书杨鼎和，科臣刘尧珍抗言不可。会李自成旧将高必正入朝。叱使者。且致可望书。词旨甚正。事遂寝。 …… (第 294L 页)
。乃遣编脩刘茝封可望为冀王。可望又不受。定国等劝可望复遣畏知请秦封。可望许之。又遣贺九义等至南宁。杀 起恒， 鼎和，尧珍等。畏知旋至痛哭自劾。语多侵可望。 帝仍留畏知为东阁太学士。可望大怒。执畏知以归。畏知见可 (第 294L 页)
。十二月二日城破。永和浮海奔琼州。建捷奔肇庆。辛卯清陷肇庆。元胤建捷走南宁。会孙可望遣贺九义。杀内阁 严起恒 等。元胤忿甚。请出灵山收高雷之兵。迎 帝入海。至钦州为土兵王胜堂所执。送之继茂。元胤不屈。令作书招永 …… (第 293L 页)
帝即位。李锦，李成栋并归朝封公。自念得朝命为王。可以制定国等。乃遣畏知奉表至肇庆。畏知为可望请封。太 学士严起恒， 都御使袁彭年，科臣金堡等执不可。畏知言可望欲权出刘李上。今封可望为上公。刘李为侯即可耳。乃如其言。封 …… (第 294H 页)
知有矫诏事。宦者马吉翔请封为澄江王。可望使者言非秦封不敢归报。 起恒 与督师尚书杨鼎和，科臣刘尧珍抗言不可。会李自成旧将高必正入朝。叱使者。且致可望书。词旨甚正。事遂寝。 …… (第 294L 页)
。乃遣编脩刘茝封可望为冀王。可望又不受。定国等劝可望复遣畏知请秦封。可望许之。又遣贺九义等至南宁。杀 起恒， 鼎和，尧珍等。畏知旋至痛哭自劾。语多侵可望。 帝仍留畏知为东阁太学士。可望大怒。执畏知以归。畏知见可 (第 294L 页)
言滇黔地荒势隔。忠义心涣。三百年土地。仅存粤西一线。且山川形胜。兵马糗粮俱有可恃。时督师何腾蛟新辅。 严起恒
及刘湘客咸至桂林。南安侯郝永忠率兵骤至。宜章伯卢鼎亦至自楚。式耟复疏极言柳州猺獞杂处。地瘠民贫。不可 …… (第 400L 页)
驻。庆远壤邻黔粤。南宁地偪交夷。不可远幸。时腾蛟与永忠，鼎琏等。俱分防任汛。式耟与腾蛟， 起恒， 湘客等筹画。调和主客。集永忠，琏誓于神。刻期出师。鼎与滇镇总兵赵印选。遂各分路驻全州。清人寇全州。诸 (第 401H 页)
帅连营而战。清人走还楚。帝遂抵桂林。式耟与 起恒 并相。
清人攻陷龙泉。杀郭应铨，应衡，应煜。应铨等吏部尚书维经子也。起兵临川。屡与清人战。颇有斩获。 …… (第 401H 页)
激将士。胜败未可知。若以走为策。桂城危。柳益危。若今日可到桂。明日亦可到南大。反覆数百言。泪下沾衣。 严起恒 曰。迟之至厥明五鼓。甫夜半而帝已行。时溃兵肆掠蹂躏。公署职官。无一得免。式耟被逼登舟。黎明。刑部侍郎 …… (第 402H 页)
。欲藉为援而制李赤心。畏知至则大喜。遽矫旨册封可望为秦王。而畏知至肇庆。见帝道可望归顺意。为请封。太 学士严起恒， 都御史袁彭年，科臣金堡等固执不可曰。祖制无有也。畏知言可望兵力强。可藉以为用。何惜一封号以树恩乎。督 …… (第 406H 页)
怒。辞敕使。遣人至梧州问故。帝始知矫诏事。马吉翔请封可望为澄江王。使者言非秦不敢复命。 严起恒 与督师尚书杨鼎和，科臣刘尧珍抗疏力争。且请却所献白金玉带。会郧国公高必正等入朝。召使者曰。本朝无异姓 …… (第 406L 页)
党。从李成栋至者。袁彭年，曹晔耿，献忠，洪天擢，潘曾纬，毛毓祥，李绮自誇反正。从广西扈行者。朱天麟， 严起恒， 王化澄，晏清，吴贞毓，吴其雷，洪士彭，雷得复，尹三聘，许兆进，张孝起自恃旧臣。久之复分吴楚两党。主吴 …… (第 407L 页)
陷肇庆。李元胤奔南宁。
孙可望遣贺九义，张胜，张明志赴南宁。索沮秦封者。九义遂追杀杨鼎和于昆崙关。杀 严起恒 而投之 …… (第 409H 页)
面。可望遂杀畏知。李定国，刘文秀素与畏知善。闻畏知死。益切恨可望。
李元胤为清人所杀。元胤见贺九义杀 严起恒 等。忿甚请出灵山。收高雷之兵。迎帝入海至钦州。为土兵王胜堂所执。送耿仲明。元胤不屈。仲明令作书招杜永 (第 409L 页)
驻。庆远壤邻黔粤。南宁地偪交夷。不可远幸。时腾蛟与永忠，鼎琏等。俱分防任汛。式耟与腾蛟， 起恒， 湘客等筹画。调和主客。集永忠，琏誓于神。刻期出师。鼎与滇镇总兵赵印选。遂各分路驻全州。清人寇全州。诸 (第 401H 页)
帅连营而战。清人走还楚。帝遂抵桂林。式耟与 起恒 并相。
清人攻陷龙泉。杀郭应铨，应衡，应煜。应铨等吏部尚书维经子也。起兵临川。屡与清人战。颇有斩获。 …… (第 401H 页)
激将士。胜败未可知。若以走为策。桂城危。柳益危。若今日可到桂。明日亦可到南大。反覆数百言。泪下沾衣。 严起恒 曰。迟之至厥明五鼓。甫夜半而帝已行。时溃兵肆掠蹂躏。公署职官。无一得免。式耟被逼登舟。黎明。刑部侍郎 …… (第 402H 页)
。欲藉为援而制李赤心。畏知至则大喜。遽矫旨册封可望为秦王。而畏知至肇庆。见帝道可望归顺意。为请封。太 学士严起恒， 都御史袁彭年，科臣金堡等固执不可曰。祖制无有也。畏知言可望兵力强。可藉以为用。何惜一封号以树恩乎。督 …… (第 406H 页)
怒。辞敕使。遣人至梧州问故。帝始知矫诏事。马吉翔请封可望为澄江王。使者言非秦不敢复命。 严起恒 与督师尚书杨鼎和，科臣刘尧珍抗疏力争。且请却所献白金玉带。会郧国公高必正等入朝。召使者曰。本朝无异姓 …… (第 406L 页)
党。从李成栋至者。袁彭年，曹晔耿，献忠，洪天擢，潘曾纬，毛毓祥，李绮自誇反正。从广西扈行者。朱天麟， 严起恒， 王化澄，晏清，吴贞毓，吴其雷，洪士彭，雷得复，尹三聘，许兆进，张孝起自恃旧臣。久之复分吴楚两党。主吴 …… (第 407L 页)
陷肇庆。李元胤奔南宁。
孙可望遣贺九义，张胜，张明志赴南宁。索沮秦封者。九义遂追杀杨鼎和于昆崙关。杀 严起恒 而投之 …… (第 409H 页)
面。可望遂杀畏知。李定国，刘文秀素与畏知善。闻畏知死。益切恨可望。
李元胤为清人所杀。元胤见贺九义杀 严起恒 等。忿甚请出灵山。收高雷之兵。迎帝入海至钦州。为土兵王胜堂所执。送耿仲明。元胤不屈。仲明令作书招杜永 (第 409L 页)
可望剧贼也。其归附 皇朝也。欲藉之而制其下。岂出忠诚哉。是时 皇朝方危急。苟有裨益。何惜封号哉。且爵赏之猥甚矣。 严起恒
等乃引祖制。独于可望而靳之。岂欲以高必正等残众当之耶。必正亦不可信者。何其不达时务也。 (第 68L 页)
武。则何患缅国之不臣顺。而 明室之不匡复乎。始张廷玉撰次 明史。永历大臣大学士瞿式耜，大学士吴贞毓， 大学士严起恒。
皆得立传。而独于士之微者不著也。有如景源不入关。则永历诸臣本末。莫之得也。又何以成 南明书乎。往者。 (第 129H 页)
正着眼处也。曲阜演说。口据举起头题。已极正大。此中无由见山东报。或可抄寄以博眼耶。滇中有永历遗尘。如 严起恒
杨畏知吴贞毓林青阳诸公。直节皆凛然。未知或有祠庙等寓慕者耶。兄所收敝邦诸文字。亦天意也。窃尝论之。天 (第 486H 页)
〔既为王，何吝一字，谓吾不能自加耶。〕使者往复甚恐，凡四易命，必欲得秦王为 请，众皆相视。惟主政者 严君起恒
流涕争曰：〔诚欲自加，则吾不敢闻。若犹不然， 则祖制不可更，主国不可挟，名器不可紊，独吾项可断耳。〕 ……家渡。野虎负来 人海畔，一隅谁是主。天南万里未招魂。此处且安身。〕后安南竟封秦王归命，而安 西战死。 起恒
字秋野，由进士起家，山阴人。
回施 西厢久为人更窜，予求其原本正之，逐字核实，其书颇行。第中尚有不能
回施 西厢久为人更窜，予求其原本正之，逐字核实，其书颇行。第中尚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