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汉兴以来三百馀年圣贤相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
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按经典知义不可故
不封也今 宋阿母 虽有大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
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闻 (第 4a 页)
阿母 体性谦虚
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
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但以爵位尊显专 (第 4a 页)

　　馀姚黄宗羲编
　　解三
　　乳母庙训(仇俊卿/)
事贵合经势嫌树表若乳母有庙何始乎汉灵帝封乳
母 宋娥 为 (第 1a 页)
山阳君 左雄奏曰尚书故事无乳母爵邑之
制惟孝安皇帝变乱旧典封 (第 1a 页)
阿母 王圣为野王君生为
天下所咀嚼死为天下所忻快初封野王汉阳地动今 (第 1a 页)
封 山阳君 京城复震专政在阴其灾尤急此皆生前爵
里之荣犹未尝立庙也若庙宇之创讵可以易言者乎
昔东晋元帝为王妃虞氏 (第 1b 页)

隐陈希夷睡隐也佛入中国被佞佛者挦扯一番
佛殊不愿中国之入也杨关西却暮金妙在子孙步行
蔬食也顺帝宠乳母 山阳君 李固能立令出宫也华歆
以狗续龙当付狐貉啖尽也孙权称臣曹操非三分也
魏徵妩媚无忠骨宁为良臣不为忠臣无以 (第 4a 页)

实以汉兴以来三百馀年贤圣相
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
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今 宋阿母(谓宋/娥也) 虽有
大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
国实乖旧典闻阿母体性谦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
辞国之 (第 8a 页)
来三百馀年贤圣相
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
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今宋阿母(谓 宋/娥 也)虽有
大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
国实乖旧典闻 (第 8a 页)
阿母 体性谦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
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
岂天性当然但以爵位尊显专总权 (第 8a 页)

　　　(而外戚止三人何严而贵也安顺而来专封权/戚宦官而不闻以功何滥而轻也吾考左雄之)
　　　(所言安帝封王圣君矣顺帝又封 宋娥山阳君/ 安帝封宋贵人家四人为列侯矣顺帝又封梁)
　　　(冀襄邑侯以国家茆土封锡之典止为嬖倖外/戚设爵滥而轻稍 (第 33b 页)
有耻者亦羞与哙伍而不足)
　　　(贵/矣)
　　　左雄(本传初帝废为济阴王乳母 宋娥 与黄门/孙程等共议立帝后以娥前预谋封为 (第 33b 页)
山)
　　　　(阳君 邑五千户又封大将军梁商子/冀襄邑侯雄上封事云云雄复諌)
臣闻人君莫不好忠正而恶谗䛕然而历世之患莫不 (第 33b 页)
以忠正得罪谗䛕蒙倖者盖听忠难从䛕易也夫刑罪
人情之所甚恶贵宠人情之所甚欲是以时俗为忠者
少而习䛕者多故令人主数闻其美稀知其过迷而不
悟至于危亡臣伏见诏书顾念 阿母 旧德宿恩欲特加
显赏案尚书故事无乳母爵邑之制唯先帝时 (第 34a 页)
阿母 王
圣为野王君圣造生谗贼废立之祸生为天下所咀嚼
死为海内所欢快桀纣贵为天子而庸仆羞与为比者
以其无义 (第 34a 页)
也夷齐贱为匹夫而王侯争与为伍者以其

有德也今 阿母

躬蹈约俭以身率下群僚蒸庶莫不向
风而与王圣并同爵号惧违本操失其常愿臣愚以为
凡人之心理不相远其所不安 …… (第 34b 页)
圣倾覆之祸民萌之命危于累卵常惧时世复有此类
怵惕之念未离于心恐惧之言未绝乎口乞如前议岁
以千万给奉 阿母

内足以尽恩爱之欢外可不为吏民
所怪梁冀之封事非机急宜过灾厄之运然后平议可
否(会复有地震缑氏山崩雄复 (第 34b 页)
上疏先帝封野阳君汉阳/地震今封 山阳君

京城复震专政在阴其灾尤大臣) …… (第 34b 页)
(前后瞽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财不可以官宜还 阿母

之封以塞灾异今冀以高 (第 35a 页)
山阳君

亦宜崇其本)
(节雄言数切娥惧辞让帝恋恋/卒封之 (第 35a 页)
阿母

以交遘失爵)
　
　
　
　
　
　 (第 35a 页)

　　　(寺女戚之时多盖有诱于其前而不自知也顺/帝有可为之资而不能为当时中外之贤虽盛)

　　　(宫府之蠹已深封 宋娥

而女谒行宠梁商而后/族盛其所以变易本心者多矣京师地震盖阴)
　　　(盛之徵也而洛阳亭又地拆八十五丈策 (第 6a 页)
问贤/良李固所言极中时弊帝若行固说奋发阳刚)
　　　(抑外戚杜女谒而召用黄琼李固等则汉或有/可为而奈何为 阿母

宦者梁商等所嫉也汉自)
　　　(是无可/望矣)
　　　李固(本传固字子坚汉中南郑人阳嘉二年有/地动山 …… (第 6a 页)
实以汉兴以来三百馀年贤圣相继十有
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按
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今 宋阿母

虽有大功勤谨之
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
闻 (第 7a 页)
阿母

体性谦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
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
但以爵位尊显专总权 …… (第 7a 页)
则论者压塞升平可致
也臣所以敢陈愚瞽冒昧自闻者傥或皇天欲令微臣
觉悟陛下陛下宜熟察臣言怜赦臣死(帝出 阿/母

还宫) (第 9a 页)

　　　上言孝廉限年(自是牧守莫敢轻举/迄于永熹选举得人)
郡国孝廉古之贡士出则宰民宣协风教若其面墙则
无所施用孔子曰四十而不惑礼称强仕请自今孝廉

年不满四十不得察举皆先诣公府诸生试家法文吏
课笺奏副之端门练其虚实以观异能以美风俗有不
承科令者正其罪法若有茂才异行自可不拘年齿
　　　諌封爵封事(顺帝初废为济阴王乳母 宋娥

与/黄门孙程等共议立帝遂封娥为)
　　　　 (第 12b 页)
(山阳君

又封大将军梁商子冀襄邑侯雄上/疏不听复諌奏会复有地震缑氏山崩之异)
　　　　(雄复疏諌帝竟封/娥以交 (第 12b 页)

以汉兴以
来三百馀年贤圣相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
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
今 宋阿母 虽有大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
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闻 (第 2a 页)
阿母 体性谦虚必有逊
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
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但以爵位尊显专总权 (第 2a 页)

　试减膳还珠未尝因暴怒而轻杀一人未尝事游逸
　而忽废庶政衰乱时君亦可谓难能者矣所可太息
　者初因肇迹而封内侍继以同事而封 宋娥 终以椒
　房之亲而牵制于梁商之父子良由其含容有馀刚
　断不足以燮友之柔而施于强梗之世之所致也使
　帝 (第 20a 页)
当孙程等免遣梁商还封 阿母 归舍诸常侍叩头
　谢罪之际奋然分背放逐无所回互则天变时消民
　生日靖帝之为帝将无愧于章和之间矣惟其敬 (第 20a 页)

　　　奉圣李夫人挽词
保翊先皇自乳年恭勤终始幸无愆方随凤辇游双阙

遽挽龙髯上九天银汉夜深沉婺女瑶池春晚会缑仙
曾闻王圣 宋娥

事还羡夫人独尔贤
　　　赋得使君滩送江编修时用还蜀滩在蜀中蜀
　　　　人相传为汉博望侯张骞使西域时尝 (第 6b 页)

创坊导河清淑之气不可谓不隆洽发鬯此固当有名
彦应时而起者若伯子先世隐德姑无论即自其大父
松江公父 山阳君 居乡醇厚且咸有惠泽于民生吾少
友山阳尤知其克滋树未艾德则其有凭溪振家声殆
未可与白屋骤起者同语也然则 (第 10b 页)

保养宣帝之功。后子孙只受厚赏。而无
封爵之号。且帝外祖母封博平君。非乳母之例。后汉顺帝
封阿母宋氏为 山阳君。 则致汉阳地震。安帝时封乳母。王
氏为野王君。亦致地震京师。其时中正上言。亦以封爵过
当。乃贻厥咎。非 (第 19b 页)

百余年，坚圣相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今 宋阿母 虽有大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闻 阿母 体性廉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但以爵位尊 ……如善教。善教之道，宜从内起。昔周宣孝文，中兴之主也，皆改华服，霈然易规，乃能移风易俗，反之于古。今封 阿母， 恩赏太过，常侍近臣，威权太重。臣案图书，灾异之发，亦以为然。今宜斥退邪佞，投之四裔，引纳方直，令在左

刺史。永建初，徵拜议郎，进尚书，再迁尚书令。阳嘉中，为司隶校尉，坐法免。后复为尚书。

上封事谏封 山阳君 及襄邑侯

　　夫裂土封侯，王制所重。高皇帝约，非刘氏不王，非有功不侯。孝安皇帝封江京、王圣等，遂 ……政在阴，其灾尤大。臣前后瞽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财，不可以官，宜还阿母之封，以塞灾异。今冀已高让， 山阳君 亦宜崇其本节。(《后汉·左雄传》)

上疏陈事

　　臣闻柔远和迩，莫大宁人，宁人之务，莫重用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