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式　张希复

天心惟助善圣迹此开阳(成式/)载恐雷轮重絙疑电索
长(希复/)上冲挟螮蝀不动束锒铛(成式/)饥鸟未曾啄乖
龙宁敢藏(希复/)
　　　　长乐坊安国寺(红楼睿宗在藩时舞榭东禅/院亦曰木塔院院门西北廊)
　　　　(五壁 吴道子

弟子释思道画释梵八部不施/彩色尚有典刑 禅师法空影堂世号吉州)
　　　　(空者久养一骡将终鸣走而死 …… (第 4a 页)
　　　　　　　成式　郑符
静虚热际安居(符/)龛灯敛印香除东林宾客西涧图书
檐外垂青豆经中发白蕖纵辩宗因衮衮忘言理事如
如(成式/竟)泉台定将入流否邻笛足疑清梵馀(成式/新度)
　　　　常乐坊赵景公寺(隋开皇三年置本曰弘善/寺十八年改焉南中三门)
　　　　(里东壁上 吴道玄

白画地狱变笔力劲怒变/状阴怪睹之不觉毛戴吴画中得意处三阶)
　　　　(院西廊下范长寿画西方变及十六对 …… (第 5b 页)
　　　　平康坊菩萨寺(佛殿东西障日及诸柱上图/画是东廊旧迹郑法士画开)
　　　　(元中因屋坏移入大佛殿内北壁食堂前东/壁上 吴道玄

画智度论色偈变偈是吴自题)
　　　　(笔迹遒劲如磔鬼神毛发次堵画礼骨仙人/天衣飞扬满壁风动佛殿内后壁 (第 8b 页)
吴道子

画)
　　　　(消灾经事树石古崄元和中上欲令移之虑/其摧坏乃下诏择画手写进佛殿内槽壁维)
　　　　( …… (第 8b 页)
　　　　(院诗曰但虑彩色污无虞臂胛肥置寺碑阴/雕节奇巧相传郑法士所起样也初会觉上)

　　　　(人以利施起宅十馀亩工毕酿酒百石列瓶/瓮于两廊下引 吴道玄

观之因谓曰檀越为)
　　　　(我画以是赏之吴生嗜酒且利赏欣然而许/予以踪迹似不及景公寺画中三门内东门 …… (第 9a 页)
　　　　(方天王甚奇猛门东里面贤门也野叉部落/鬼首上蟠蛇汗烟可惧东廊树石崄怪高僧)
　　　　(亦怪西廊万菩萨院门里南壁皇甫轸画鬼/神及雕形势若脱轸与 吴道玄

同时吴以其)
　　　　(艺逼已募人杀之万菩萨堂内有宝塔以小/金铜塔数百饰之大历中将作刘监有子合) (第 11b 页)

　　与羲之(庾翼/)
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过江亡失常叹妙迹永绝忽见

足下荅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杨云庾翼初不服/右军故有野雉之)
　(言及见右军与庾亮书乃深服之犹 吴道/玄

之于张僧繇宋思陵之于吴傅朋也)
　　与桓温(孙盛/)
州遣从事观采风声进无威凤来仪之美退无鹰鹯抟
击 (第 13a 页)

　　三贤赞(司空图/)
隋大业间房公李公魏公同师文中子尝谓其徒曰玄
龄也志而密靖也果而断徵也直而遂俾其遭时致力
必济谟庸厥后果然宜有赞激云
三贤志同夙尚儒风以植公忠出遇太宗讽议从容谋
厥群雄君劳臣惕荒夷阻辟百千年社稷
　　 吴道子 画五星赞(宋苏洵/) (第 21b 页)
世称善画曹兴张繇墙破纸烂兵火所烧至于有唐 道
子 姓吴独称一时蔑张与曹历岁数百其有几何或镵
于碑以获不磨吾世贫窭非有富豪堂堂五行 (第 22a 页)
道子 所
摹岁星居前不武不挑求之古人其有帝尧盛服佩剑
其容昭昭荧惑惟南左弓右刀赫烈奋怒木石焚焦震
恒下土莫 (第 22a 页)

皆有之字或篆或𨽻或楷间亦可辨山
之东西皆然不特此泉也泉之南有白龙泉祷雨多验
重行堂下有明月溪稍南有 吴道子 画观音及须菩提
像刻石壁上傍镌淮东部使者八人舜臣琅琊山记颇
不合文体为之破颜一笑又稍南有华岩池由明月 (第 8b 页)

故余稍附益之凡社中士十八非
社中士四从者若干马六盖人马因龙眠之旧者十五
他皆新意也菩萨像仿侯翌云气仿 吴道玄 受塔天王
图松石以关仝堂殿杂草树以周昉郭忠恕卧槎垂藤
以李成崖壁瘦木以许道宁湍流山岭骑从鞬服以魏
贤 (第 11b 页)

轩后遗弓孔壁出经自能视之孰可当此
者乎淑人两像再托周绘克肖宛然实由神助奇哉灵
哉灵哉奇哉考之仙传古惟 吴道玄 幕墨成画极其神
妙不闻其书清臣大师万仞县崖丹书飞度世谓神仙 (第 15b 页)

　　　跋东坡书李社诸公诗
　　　跋杜祁公与欧阳文忠公帖
　　　跋东方朔画赞
　　　跋蔡端明写老杜前出塞诗
　　　跋 吴道子 画
　　　跋欧阳文忠公与刘待读帖
　　　跋旧石本乐毅论
　　　跋东坡祭范蜀公文
　　　跋富文忠公与洛 (第 104a 页)

　　颜鲁公书送裴将军诗
右颜鲁公送裴将军诗多感慨踔厉是公合作语而不

见集中锡山安国续刻之故应是安氏物也书兼正行
体有若篆籀者其笔势雄强劲逸有一掣万钧之力拙
古处几若不可识然所谓印印泥锥画沙折钗股屋漏
痕者盖兼得之矣裴将军当是裴旻旻剑舞与张长史
书 吴道子

画为开元第一公于时年尚少甫得法长史
其书此歌时旻岂亦锦鞲紫膜盘马跳跃为惊雷掣电
状耶不然何公书之酷似 (第 9b 页)
道子

画也跋尾曹武惠王林
和靖处士俱亦自有笔意可观 (第 9b 页)

　　题祝京兆真迹
昔人谓右军才行甚高有远识惜不究其用以书掩之
此非公言也令右军而用不过作先始兴谢文靖耳千
载之下孰有艳羡珍异若此者乎张长史与颜尚书同
学𨽻不胜去而为草 吴道子 与张同学草不胜去而为
画杨惠之与吴同学画不胜去而为塑彼其所就则已 (第 7b 页)

　　马劵帖
子瞻以天厩赐马遗李方叔使鬻之而为书劵鲁直又
为跋索十万钱大是佳话然以子瞻故硬差作伯乐抑
勒牙人亦见尔时词客之横耳
　　东坡告史全节语帖
坡老言诗至杜工部书至颜鲁公画至 吴道子 天下之 (第 10b 页)

　　李龙眠画十六应真后
龙眠居士画马几落马趣故其于十六应真供养变化
穷极幻巧乃尔人物皆俨雅衣褶作兰叶描古木蟠屈
遒劲吾不能多见 吴道子 王瓘今当亦无忝矣跋尾独
所谓道衍即荣国恭靖公乃真尔其他元人似别题渡
水罗汉者语意不相属宜去之勿使人有 …… (第 13a 页)
　　饮中八仙图后
唐开元中八仙为少陵拈出觉竹林太寂寂也揽此图
翩然动把臂之兴第畏长史颠墨供奉醉歌难为酬往
耳汝阳三斗固不足道也
　　马远十二水
马河中远画水远不以水名而所画曲尽其情状吾不
知于 吴道子 李思训孙知微若何然自昆崙西来至弱 (第 14a 页)

臻丽展郑之流是也近代之画粲烂而求备今
人之画错乱而无旨众工之迹是也又云顾陆以降画
迹鲜存难悉言之唯观 吴道玄 之迹可谓六法俱全万
象必尽神人假手穷极造化也推尊可谓至矣然宣和 …… (第 2a 页)
陆探微精利润媚新奇妙绝名高宋代
时无等伦张僧繇点曳斫拂依卫夫人笔阵图一点一
画别是一功钩戟利剑森森然 吴道玄 古今独步前不
见顾陆后无来者人假天造英灵不穷众皆密于盻际
我则离披其点画众皆谨于象似我则脱落其凡俗弯 …… (第 4a 页)
毛根出肉力健有馀数仞之画或自臂起或从足先巨
壮诡怪肤脉连结过于僧繇矣由此言之典刑当首虎
头精神故推 道子 卫恊调古探微功新可谓四圣弗兴
迹犹隐显僧繇等方殆庶比之于书殆犹皇索之伦耳
谢赫第恺之而列三品之二李嗣 …… (第 4b 页)
通者也
张彦远顾恺之张僧繇之功臣也刘道醇郭若虚则李成
范宽关仝之功臣也米元章沈括则董源巨然之功臣也 道子 小损于元章二李微疵于若虚虽各尊所知不无意味
人物自顾陆展郑以至僧繇道玄一变也山水大小李一
变也荆关董 …… (第 7a 页)
而擿其右脚先上为误虽是画理而无关画趣彦远又云 吴道子 画仲由便戴木剑阎令公画昭君已著帏帽殊不
知木剑创于晋代帏帽兴于国朝举此凡例亦画之一病也
且如幅巾传于 …… (第 8b 页)
伯时伯时白描人物远师顾吴牛马斟酌韩
戴山水出入王李似于董李所未及也
遍综古人之论则画家以顾陆为圣而以 道子 为神吴 …… (第 13b 页)
深有古
意而山水树石不甚称亦是白描第一手也花卉颇精
雅
吴伟江夏人别号小仙入供奉仁智殿其画人物出自 吴道子 纵笔不甚经意而奇逸潇洒动人山水树石俱
作斧劈皴亦大遒𦂳宜画祠壁屏障间至于行卷单条 (第 19a 页)

彝一周
盘一周敦二周举罍一有盖兽耳周罍一有御宝画十
轴曹霸五花骢冯瑾霁烟长景易元吉写生花黄居瑶
雪竹 吴道子 天王张萱竹丛边鸾萱草山鹧黄荃萱草 …… (第 7a 页)
中古可齐上古顾陆是也下古可齐中古僧繇
子华是也近代之价可齐下古董展杨郑是也国朝画
可齐中古则尉迟乙僧 吴道玄 阎立本是也若铨量次
第有数百等今且举俗之所知而言凡人间藏蓄必当 …… (第 15a 页)
家(吴虽近可/为正经)必也手揣卷轴口定贵贱不
惜泉货要藏箧笥则董伯仁展子虔郑法士杨子华孙
尚子阎立本 吴道玄 屏风一片值金二万次者售一万
五千(自隋以前多书屏风未知/有画鄣故以屏风为准也)其杨契丹田僧亮郑法
轮 (第 15b 页)

三衣一钵慨然发希有想曰我圆通大士其无意此地
乎哉会故殷少宗伯迈自琅琊致 吴道子 所图真仪而
今陆太宰光祖铸赤金像俱以命节师乃悉出所贮檀
施庀材为精舍以供之有殿有堂有阁有门有庑有斋 (第 6a 页)

云以为口实宁有迁
化之奇彰彰如是而一不之及意或羽客之栖止清虚
者会张杜昙永之仙迹而牵引子云以为重耳 吴道子 画迹虽神奇然是一工师耳正史野史载其出 …… (第 6b 页)
处甚详且明未有以为仙者而今云得神仙术周游人
间玄宗闻而诏入宫庭有粉墙数寻俾画山水 道子 请
用墨浆一缶泼于壁以幕覆之俄顷请上临视山水林
木人烟鸟兽无不备具而且精妙 (第 7a 页)
道子 徐步指点岩下
一小洞叩之忽开一童子在侧 (第 7a 页)
道子 奏曰此洞有佳致
臣请入为陛下先遂跃而入俄顷门闭守城卒曰 (第 7a 页)
道子
出矣上再往视所画处乃莹壁无复山水何齐东野人
诞谩无稽一至此也是不 (第 7a 页)
吴道子 之供奉明皇最久 (第 7a 页)

　　夫子杏坛图后
大廷尉陈公玉叔宝藏其父宪使公所贻夫子杏坛图
出入必奉以偕至蜀而教铎所振与文翁相后先此图
出则石室弟子皆披靡矣今年宦游金陵携以就世贞

得一恭展吾夫子据磐石坐而鼓琴有穆然深思之度
七十二子或环听或追趋虽各自为态而左准右规不
失訚訚侃侃意其行笔精𦂳设色古雅品在神与妙之
间独程钜夫跋谓为 吴道玄

则吾未之敢从道玄生平
以神气胜运笔衣缕若菰条所谓吴带当风者与此绝
不类或出陈闳李思训手声价何必减道玄 (第 3b 页)

赘我幻语
　道经画跋
　　题葛仙翁移居图
詹东图出此卷示余云葛仙翁移居图不知是何人所
作其貌人物绝得 吴道子 王瓘遗意树石则荆关也前
一夫甚悍而短肩行李诸药囊瓢铫衣籍之类皆在焉 …… (第 17b 页)
　　五星二十八宿摹本
今世人称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图为阎右相立本笔按
宣和画谱载立本仅有五星及(阙/)　房宿二像耳若张
僧繇 吴道玄 则俱有之而今不可得矣此卷乃摹梁令 (第 21a 页)

　　　遗稿不传

　　题吴生画桃源图
王宰十日画一石左思十年赋三都谁似今时 吴道子

咄嗟能办武陵图武陵不与人閒隔可怜旧日无寻觅
苍苍烟水只依然试倩渔舟问消息(声画集/)
　　题瘗鹤铭 (第 2b 页)

　　题长蘅画
长蘅每语余精舍轻舟晴窗净几看孟阳吟诗
作画此吾生平第一快事也余笑曰吾却有二
快兼看兄与孟阳耳长蘅没后七年从昭彦见
此幅为之慨然遂题数语使后之观者不独赏
绘事之妙亦知其虚怀好善不自以为能事真
有前辈风流也乙亥新秋日题

　　题刘媛画大士册子 吴道子

画佛昔人以为神授今观刘媛所画大
士岂亦所谓梦作飞仙觉来落笔者耶沈生乃
得此嘉耦岂非宿缘萼绿华降羊权南 (第 12a 页)

　　游龙门奉先寺
天阙象纬逼云卧衣裳冷

蔡绦西清诗话黄鲁直较本云王荆公言天
阙当作天阅对云卧为亲切予读韦述东都
记龙门号双阙以与大内对峙若天阙焉此
游龙门诗也用阙字何疑程大昌演繁露亦
引水经以證之予按韦应物龙门游眺诗凿
山导伊流中断若天阙又云南山郁相对此
杜诗注脚也荆公妄改殊不足信
　冬日雒城北谒玄元皇帝庙庙有 吴道子

　画五圣图
配极玄都閟凭高禁籞长守祧严具礼掌节镇 (第 2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