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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古铜尺汲冢玉律尺刘曜土圭尺刘宋钱乐之浑
 仪尺后魏元延明尺后周玉尺梁景表尺隋开皇水
 尺五代王朴律准尺宋和岘尺 李照
尺胡瑗阮逸尺
 邓保信尺大晟乐尺共二十馀种然尺者所以度律
 而黍者所以定尺古今尺度虽各不同而律之长短 (第 64a 页)
 自不可更黍之大小又未尝变故黄钟之分参互相
 求而可得其真也 宋李照
以纵黍累尺管容千七百 …… (第 64a 页)
 吴氏鼎曰此言黄钟九寸寸十分之始京房刘歆郑

 康成并同后世如 李照
房庶胡瑗范景仁司马光皆
 用此说而明何塘曰汉志谓黄钟之律九寸加一寸
 为一尺夫度量权衡所以取法于黄钟 …… (第 67b 页)
 (魏公孙崇所说然当时已不施用况保信今尺以圆/黍累之及首尾相衔与实龠之黍再累成尺不同不)
 (可用诏罢之长景德中潞州上秬黍 李照
等择大黍/纵累之检考 短尺与太府尺合法乃定 范镇曰)
 (照以纵黍累尺空径三分容黍千七百三十太长 (第 85b 页)
 (晋汉未暇及于礼乐十二镈钟不问声律但循环而/击黄钟之调亦不和备八十四调于是泯灭宋景祐)
 (中太常钟磬每十六枚为一虡而四清声相承不击 李照
言四清乃郑卫之乐请于编垂中去四清钟冯) …… (第 28b 页)
 (大吕太蔟夹钟正律俱长并当用清声如此则音律/相谐而无所抗此四清钟可用之验也元丰三年刘)
 (几言古编钟磬数皆十六十二律之外有四清声也 李照
议乐不复考击全失古法乞依古法具四清声) …… (第 29a 页)
 (从之案此汉唐以来钟律沿革之原委也律学失传/钟虡非古虽唐祖孝孙旋宫六十调八十四声之制)
 (已不复传十二鏄钟环击而不问音律编钟四清声/见周礼郑注左传杜注尚为近古而 李照
去之于景)
 (祐之年刘几复之于元丰之际枚数仅存亦复聚讼/如此何暇与之讲和声求古律哉独所传十二律之) (第 29b 页)
 田县鼓则县鼓周人所造之器始作乐而合乎祖者
 也以应鼓为和终之乐则县鼓其倡始之鼓欤盖宫
 县设之四隅轩县设之三隅判县设之东西 李照

 西北隅之鼓合应钟黄钟大吕之声东北隅之鼓合
 太簇夹钟姑洗之声东南隅之鼓合仲吕蕤宾林钟
 之声西 (第 35b 页)
 礼歌鱼丽笙由庚之类应歌之笙也记曰女娲之笙

 簧世本曰随作笙簧庸讵知随非女娲氏之臣乎黄
 帝制律以伶伦造钟以营援则女娲作竽笙以随不
 足疑矣 李照
作巢笙合二十四声以应律吕正倍之
 声作和笙应笙竽合清浊之声又自制大笙上之太
 乐亦可谓知复古制矣
  …… (第 11b 页)
 数之多寡则传注所纪其说不一郑氏诗注曰笙十

 三簧或十九簧而竽三十六簧周礼注郑众曰竽三
 十六簧笙十三簧又通考载 宋李照
作巢笙合二十
 四声以理揆之其三十六簧二十四簧者乃兼阳律
 阴吕之声如排箫之备清浊二均也其十九簧十三 (第 12b 页)
调皆
必以此起调毕曲譬之人事黄钟全律人君之象也中
央黄钟之宫帝座之象也尊帝座即所以尊君也皇祐
元丰间 李照
范镇制乐皆去四清声则首去此黄钟之
宫矣此声之最贵者而可去乎蔡氏蔽于通典变律子
声之说谓无黄钟四寸半之 (第 9a 页)
   论四清声不可去
乐有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四清声尚矣古者编钟编磬
皆十六枚是十二律如四声也琴之六七弦虽只少宫
少商而诸律清声皆备且复有少少声焉又不止四清
而已瑟有二十五弦亦诸清声皆备也四清者宋乐志

以为为夷则以下四律为宫使商角不陵僭宫声然只
有四清而角以后不妨用全律沈括冯元以为唯臣民
不可陵君事物则不必避也黄钟宫调虽以清黄起调
其间仍用黄钟全律为君故姑洗角虽用全律亦不为
民陵君也古用四清极有调理原不始于王朴 李照

镇乐皆去四清不知何以成乐编钟磬可去四枚管弦
则清声自具虽欲去之安得而去之乎
   论陈𤾉乐书之 …… (第 24a 页)
凡为乐器以十有二律为之数度一
语耳不知半律清声亦是本律之半未尝出于十二律
之外也善乎翰林学士冯元之驳 李照
曰前圣制乐取
法非一故有十三管之和十九管之巢三十六簧之竽
二十五弦之瑟十二弦之筝九弦七弦之琴十六枚之 (第 26a 页)
 附益四清而为之非古制也康成之说得非因此而

 遂误欤古有大架二十四枚同一簨簴通十二律正
 倍之声亦庶乎古也宋朝元丰中于用 李照
编钟阮
 逸编磬仍下王朴乐二律以写中和之声可谓近古
 矣然补注四声以足十二律非先王之制也敖氏曰
 前 (第 50b 页)
  利也然则大小相调匏竹之器类然若竽若箫若籥
  若管若篪皆有大小岂以笙而独无之今其音虽
  不可考其义犹可推而知也 宋李照
作巢笙合二
  十四声以应律吕正倍之声作和笙应笙竽合清 (第 19b 页)
均言
之如用夷南无应四正律则其声以次而高
而忽用黄钟正律虽同在一均而高下不协
故必以黄清协之也𤾉引 李照
十二钟之说 (第 2b 页)
监铜尺为短
四分又出上党秬黍令岘累之按尺与铜表冥合由
是岘论乐声之高疑在尺短更用铜尺改定钟石太
宗诏 李照
修正雅乐以太府铁尺为正比王朴尺长
三寸比景表尺三寸六分后得河东秬黍大者纵累之
然后铸铜为新尺质之古器 (第 7a 页)
积十而登以至于斛其铭曰大唐正观十年岁次元
枵月旅应钟累黍挍龠成兹嘉量与古玉斗相符亦
可谓近古矣圣朝 李照
去累黍为龠之法而以水校
黄钟定律斗乐称之量虽适一时之用其去古远


  权衡 …… (第 4a 页)
  权与物钧而生衡所以称物平施而知轻重本起于
黄钟之重也盖一龠容千二百黍重十有二铢然轻
重生乎天道秋分□定而禾熟十二□而当一粟十
二粟而当一分十二分而当一铢十二铢而当半两
衡有左右因而倍之故二十四铢为一两天有四时
因而四之故十六两为一斤三月而一时三十日而
一月故三十斤为一钧四时而一岁故四钧为石后
魏王显达献古铜权重四钧此其遗制也故始于铢

两于两明于斤均于钧终于石而五权谨矣传曰太
极元气为黄钟其实一龠以其长自乘故八十日为
一法所以生权衡度量礼乐之所由故刘歆论乐始
于备和数声中于审度嘉量而终于权衡也圣朝淳
化中诏定称法至景祐又取汉志子榖秬黍为之太
宗淳化元宝钱造为二称皆近古制 李照
制钟律之
管用六龠为合十合为升升水之重为斤十斤之重
为称然自立一家之说非古制也 …… (第 5a 页)
  乐者天地之和律者道和之气先王作乐本于黄钟
之律其声本于累黍之法今夫天降嘉种维秬维秠
黍之秬者一稃二米天地至和之气所生者也以和
气所生之黍累中声所成之乐必假度量权衡而为
之是声之清浊度之长短量之大小权衡之轻重一
本于累黍而已隋文之时牵于纵黍之说卒莫能决
迨平陈得古乐器乃曰华夏旧声也信乎累黍之难

矣圣朝 李照
以纵黍累尺黍细而尺长胡瑗以横黍
累尺黍大而尺短要皆失于以尺生律也房庶之法
律径三分容千百二黍盖得周釜 …… (第 6a 页)
合同兼苏绰尺亦相附会是知循声定尺始可言律矣
今圣朝景祐中 李照
宋祁李随按协王朴律准高古乐
五律禁坊乐二律太祖皇帝取京县秬黍累尺成律铸
钟审之其声犹高更用太府布帛尺 (第 8b 页)
祭祀唯传旧法用正声十二其四清声多不能考击是
太常之乐名用四清实用十二律也 李照
据周礼典同
而论之谓十二钟之外其馀四钟皆是清声非中声乃
郑卫之乐也若去四清之钟则哀思邪辟之声无由而 (第 13a 页)
旧钟无虑千枚其间或类古法大抵出盈孙所造外此
则器律短而声高矣五代以来至周时亦尝考覈圣朝
尝诏 李照
制管调律而更铸焉其法悉圆其形而弇一
孔其上出柄蟠龙之饰虽和应于一时然较古钟如铃
而不圆者异矣唐制凡私 (第 4b 页)
变四清言之也蔽于二变者不过溺于国语书传蔽于
四清者不过溺于乐纬皆非圣经之意也惟圣朝 李照
范镇废四清用十二律之议何其智识之明而远过于
诸子乎 (第 3b 页)
李照
虽知去四清而不知去二变犹不去四清
也将何以成和乐邪真目论也(编钟宫县用之先儒谓设于甲丙庚壬之位十
(第 3b 页)
簴通十二律正倍之声亦庶乎古也(郭璞曰毊音嚣以玉饰之)圣朝
元丰中施用 李照
编钟阮逸编磬仍下王朴乐二律以
写中和之声可谓近古矣然补注四声以足十六律非
先王之制也 (第 11a 页)
用乐是时垂意制作敕 李照
等改铸钟镈权损钟磬架
十六之数用十二枚以应月律先是架隅建鼓不击别
施散鼓于架内代之乾德中尹掘奏去散鼓 …… (第 10a 页)
或鸷禽饰于
钟簴或猛兽负于磬趺或木凤栖于鼓上或山华以为
植羽至是悉诏有司革正其谬更造建鼓鞞应十二依 李照
所奏以月建为均与镈钟相应照又请别作晋鼓 (第 10a 页)
  鼓之制始于伊耆氏少昊氏夏后氏加四足谓之足鼓
商人贯之以柱谓之楹鼓周人县而击之谓之县鼓而
周官鼓人晋鼓鼓金奏镈师掌金奏之鼓钟师以鼓奏
九夏所谓县鼓也礼曰县鼓在西应鼓在东诗曰应田
县鼓则县鼓周人所造之器始作乐而合乎祖者也以
应鼓为和终之乐则县鼓其倡始之鼓欤盖宫县设之
四隅轩县设之三隅判县设之东西 李照
谓西北隅之
鼓合应钟黄钟大吕之声东北隅之鼓合太簇夹钟姑 (第 7b 页)
  考工记韗人为皋陶长六尺有六寸左右广六寸中厚
三寸穹者三之一上参正先儒以为晋鼓其制大以短
盖所以鼓金奏也钟师以钟鼓奏九夏镈师掌金奏之
鼓岂晋鼓欤易曰晋进也古者兵法以鼓进以金止以
晋鼓金奏进其所止故也司马春振旅军将执晋鼓吴
与越战载常建鼓韦昭谓建鼓为楹而植之盖晋鼓之
建于军犹路鼓之建于寝故也 李照
制晋鼓为乐节然
晋鼓所以鼓金奏非所以节乐也 (第 9b 页)
娲之笙簧世本曰随作笙簧庸讵知随非女蜗氏
之臣乎黄帝制律以伦伶造钟以营援则女娲作笙竽
以随不足疑矣圣朝 李照
作巢笙合二十四声以应律 (第 4a 页)
  圣朝太乐诸工以竽巢和并为一器率取胡部十七管
笙为之所异者特以宫管移之左右而不在中尔虽名
为雅乐实胡音也或二十三管或十九管二十三管则
兼乎四清二变十九管则兼乎十二律七音要皆非古
制也 李照
虽更制大竽然不能革旧器而兼用之亦未
为深知乐也昔齐宣王悦南郭之吹竽廪食数百人喜
邹忌鼓琴卒授之国政彼 (第 3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