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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复曰案巾车一曰玉辂以祀郊特牲曰乘素车/礼器曰大路素而越席二说不同夫子答颜渊曰乘)
 (殷之辂盖素车者 殷辂
也饰以金玉者周制郊特牲/礼器疏以素车 (第 21a 页)
殷辂
其言盖有所据使周亦乘素)
 (车则孔子不曰/乘殷之辂矣) …… (第 21a 页)
    周亦乘素车则孔子不曰乘殷之辂夫三正
    通于民间则周亦有夏时子在齐闻韶则周
    亦有韶舞特未广于天下耳周有 殷辂
似不 (第 22b 页)
 不必尽合古制然一念事天之诚不敢顷刻怠矣
明史礼志洪武元年始有事于南郊有司议配祀太祖
谦让不许亲为文告太庙曰历代有天下者皆以祖配
天臣独不敢者以臣功业有未就政治有缺失去年上

天垂戒有声东南雷火焚舟击殿吻早暮兢惕恐无以
承上天好生之德故不敢辄奉以配唯祖神与天通上
帝有问愿以臣所行奏帝前善恶无隐候南郊竣事臣
当率百司恭诣庙庭告成大礼以共享上帝之锡福
 大政记上曰以玉饰车考之古礼唯祀天用之若常
 乘之车只宜用孔子所谓 殷辂
然祀天之际玉辂或
 未备木辂亦未为不可参政张昶对曰木辂戎辂也
 不可以祀天上曰孔子万世帝王之师其斟酌 (第 8a 页)
 于水乡非京华所有帷帽创于隋代非汉官所作议
 者岂可徵此二画以为故实者乎由斯而言则梁氏
 南郊之图义同于此又传称因俗礼贵缘情 殷辂

 冕规模不一秦冠汉佩用舍无常况我国家道轶百
 王功高万古事有不便理资变通其乘马衣冠窃谓 (第 36a 页)
 正朔以为国史所书之月为周正所书之时亦周正
 经传日月自可互證而儒者犹欲执夏时之说以弃
 之譬如孔子言车岂必止言 殷辂
哉小戴记孟献子 (第 51a 页)
 亦足以发亦非以圣言尽数行得出来不曰行而曰
 发谓其动静语默无非此理之昭著动固发静亦发
 语固发默亦发有活泼泼地生乌可已之妙不然将
 夏时 殷辂
岂颜子一时行得及耶 所立卓尔亦非
 一时可及 吴省庵曰回也不愚句乃是于其足发
 处打破他不违的光景 (第 14a 页)
当然也约礼者动必以礼也博者在外约者约上身来多闻见者学之博慎言行者守之约博文不必件
件都要行如行夏时乘 殷辂
如何便行得只是一一都考究得出约礼则是非礼勿视听言动之类件件 (第 20b 页)
当然也约礼者动必以礼也博者在外约者约上身来多闻见者学之博慎言行者守之约博文不必件
件都要行如行夏时乘 殷辂
如何便行得只是一一都考究得出约礼则是非礼勿视听言动之类件件 (第 20b 页)
宜之谓治道之污隆古今之升降人物之不齐莫可殚述因之而千变万化以施其经纶因之而事半功倍以成其德业韶乐夏时 殷辂
周冕议礼制度考文徵杞宋从今用不过随时之义也故曰大矣哉 (第 31a 页)
  车礼器云大路繁缨一就注亦以为殷车盖周之
  玉辂则繁缨十有再就不得言一就也郊特牲所
  云素车注亦以为 殷辂
盖当时成王所以赐鲁者
  多取殷礼犹之乎牲用白牡耳又家语云郊之日
  王大裘以黼之既至泰坛脱裘服衮以 (第 14b 页)
 至三由三以至五由五以至七固其理也以周路之

 有五则 殷辂
固不止于三矣二篇所言亦互相备尔
 考之于书周所谓大路者非此所谓大路也周以玉
 路为大此则木路为大尔周 (第 5a 页)
义何所取事起何时
车乘考 殷辂
马融氏曰殷车曰大辂朱子曰商辂木辂也辂者大车之名古者以木为车而已至商而有辂之名盖始异其制也周人饰以金玉 …… (第 10b 页)
王后亦有五路重翟锡面朱总厌翟勒面缋总安车彫面鹥总翟车贝面组总辇车组挽而孔子所谓 殷辂
盖即周之木路也革路鞔而漆木路漆而不鞔锡在颅钩在额朱者勒之色龙者勒之饰樊缨以组为之与冠缨同五采一匝为就 (第 11b 页)
 以来夏商代鸣其盛至周而损益之文教大备载在
 周礼曲礼仪礼诸经始尽经纬天地之蕴宜夫子乐
 从之与然他日又曰行夏时乘 殷辂
服周冕圣人进
 退百王若不止于昭代之制者又何也曰周监二代 (第 10b 页)
道犹饮食在人甚切近耳不及者自枵其腹而
过之者自取其困也
象先问时中先生曰时中的地位尽难如孔子说夏时 殷辂
周冕韶舞有多少不同处与上大夫言便訚訚与
下大夫言便侃侃麻冕纯俭便从众拜上便违众从下 (第 10a 页)
所之意则未之及也未之及便犹有利耳故言颜子不
违仁则凡视听言动必以礼而夏时 殷辂
周冕韶舞必
以道皆可见也然则颜子何以独能之曰只是语之不

大器问犁牛之子骍且角说周人用骍有以火尅金 …… (第 58b 页)
不是以道殉身以身殉道乎曰此说亦然盖谓与尔
有是夫者言其行不徒行必如立斯立道斯行绥斯来
动斯和行夏时乘 殷辂
服周冕乐韶舞是也藏不徒藏
必如遁世不见知而不悔箪瓢陋巷不改其乐是也惟
其有行藏之具斯能通时措之宜至于 (第 74b 页)
彬君子同乎曰不
同彬彬君子乃时中田地非尧舜之精一不能顾问从
先进只可言周如何言夏商曰夫子不云行夏时乘

官问四科乃世俗之论乎曰非也然则曾子奚不与曰
曾子年最少不与陈蔡之阨也故曰弟子记之耳政事
非力行者 …… (第 4a 页)
     十五时亦或有同于俗者耳又问善人资

质可以至于圣否曰充可欲之善不已则神化亦可几

问论笃奚别乎曰论长于言语笃饰其容貌也
问进求退由如何曰此便是一贯之道持此以观论语
则思过半矣天下之治可从而理也
先生讲闻斯行诸谓诸生曰一进之一退之夫子作春
秋之义尽在于此梦卿请问其故先生曰亦只是当褒
而褒当贬而贬进退尽之矣又曰此正见圣人时中处
颜子未到这地位所以仰钻瞻忽也然行夏时乘 殷辂

服周冕乐韶舞皆示以时中觉他处渐卿问曰若闻得
些事要干固当告之父兄若闻先生之教就该去体认
亦将告之父兄 …… (第 22a 页)
事博文约礼而见道卓尔大
本上再不消说得但恐于制度文为斟酌时宜上或欠故
举四者以告之然此特其大者如举一 殷辂
则凡质之
得中如辂者皆当用举一周冕则凡文之得中如冕者
皆当用可考而推也问先儒谓放郑声远佞人法外之 …… (第 97b 页)
意如何曰非是此言虽序在后最急务也假如或用殷
冕周辂而无佞人犹不害于治苟使一佞人奸于其间
则虽有夏时 殷辂
周冕韶舞举莫知所以用之者矣故用
法在先去佞人才是又曰载观论语中二章便可见得孔颜
之学如高坚前后博文约 (第 98a 页)
礼此孔颜之天德夏时 殷辂
周冕韶舞此孔颜之王道故曰有天德便可语王道
先生曰喟然之叹颜子之天德也为邦之问颜子之王
道也颜子克己复 …… (第 98a 页)
以此又颜子博文其于四代礼乐己无不
讲矣圣人告之以斟酌四代之道欲其约之礼也然此数
条亦其大例耳先生曰乘 殷辂
凡三代质得中如此类
皆可取也服周冕凡三代文得中如此类者皆可取也
问夫子尝云放郑声何以又诗存郑卫之风而 (第 98b 页)
百世之王及出类拔萃之圣且不能及而况伯夷
伊尹乎此孟子之见独高而愿学之也夫子优于百世
之王者何曰求夏时 殷辂
周冕之礼则知绥来动和之
政如天不可升非一王所能举也求用韶舞之乐则知
温良恭俭让之德无人不可感非一世所 (第 9b 页)
之遂为万世不易之法不然其不为卯辰而酉戌也者几希矣此垂训之功所以大也 殷辂
周冕谓何曰王者立一代之制岂止乘辂服冕而已乎二者特以示斟酌之意云尔即是而推则凡损益取舍以备一代之制者固 …… (第 2b 页)
行夏之时四代礼乐为其所立之法然春秋只是明周天子之事率诸侯以尊周何尝自立法度即春王正月亦非夏时又与周冕 殷辂
韶舞何干盖谓告颜子者为百王不易之法可也谓为春秋之义则非也
问臧文仲贤大夫也何乃窃位而蔽贤曰鲁 为大夫 (第 4b 页)
  (至祀地于方泽大宗伯兆大明于东郊兆夜明于西/郊乐舞各殊从配异义然而其文未著所最著者)
  (曰祀吴天上帝于圜丘耳然则夫子不取之何也曰/圣人之作代各异尚夏时 殷辂
周冕虞韶则固间)
  (用之矣何必周公然则记之合祭何取之与曰各/三代之遗也记曰七代所更立者郊禘祖宗其 (第 36a 页)
不亦可
乎余应之曰行夏之时此平日论为邦则然非谓纂修
国史可遽改也信如胡氏之说使圣人修舆服志改周
辂为 殷辂
乎脩礼乐书改武舞为韶舞乎春秋一书本
为乱臣贼子而作所纪之王周王也所列之诸侯周诸 (第 4b 页)
  监视也二代夏商也言其视二代之礼而损益之郁
郁文盛猊○尹氏曰三代之礼至周大备夫子美其
文而从之(问周监二代之制而损益之其文大备亦时使然也圣人不能违时乌得不从周之
文乎然亦少有不从处如行夏之时乘商之辂是也朱子曰周之文固可从而圣人不得其位无制作之
时亦不得不从也使夫子而得邦家则将损益四代以为百王不易之法不专于从周矣○圣人固当从
时王之礼周礼之盛又非有不可从设使夫子得位有作意其从二代者不能多于从周也盖法令既详
岂可更略略则奸宄愈滋矣○问前辈多以夫子损益四代之制以告颜子而又曰吾从周其说似相牴

牾然中庸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若答为邦之问乃其素志耳曰得之○南轩张氏曰礼至周盛且备
不可有加故夫子欲从周使居制作之位大体则从周其间损益之宜如夏时
殷辂
韶舞则有之矣○庆
源辅氏曰先王之制与气数相为始终而前后相为损益固非一人一日之所能致也三代之礼至周大 (第 26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