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部類
黄太冲侄女也。自幼不
染世缘。生死心切。即喜静坐。见云栖法汇一书。宛如
宿契。遂动出尘之想。十六。适 东山谢氏 三载。便改道
妆。二十八岁。进戒理安。安令参父母未生前话。诣法
海求披剃。自此参扣无虚。三十二岁。投 (第 0425a 页)
染世缘。生死心切。即喜静坐。见云栖法汇一书。宛如
宿契。遂动出尘之想。十六。适 东山谢氏 三载。便改道
妆。二十八岁。进戒理安。安令参父母未生前话。诣法
海求披剃。自此参扣无虚。三十二岁。投 (第 0425a 页)
人餐。 伏龙长云。一个铁酸馅百味具足。知他
祭了多少閒神野鬼。直饶一咬百杂碎。到者里急须
吐却。 东山谢 监收上堂。人之性命。第一须是○。欲得成
此○。先须防于○。若是真○人。○○。 …… (第 0478b 页)
法林音云。人之性命。第一离却○。若要离却○。先须
识得○。若是真○人。摇手云。断不○○。
一二三四五六圈。心肝粉碎髑髅穿。若将方木投圆
窍。丑姥争教得少年。(高峰妙)
鬼争漆桶显颟顸。掷去抛来细自看。匝地一声箍爆
折。六花迸裂不成团。(古帆楫)
弟兄五六像娘生。声气相同总一门。黑漆昆崙须著
眼。莫将名字错评论。(剑关范)
上山下山入山谷。溪中落日留我宿。本意逃名入市
廛。那知名落今人目。鸟喃喃。花蔟蔟。几片閒云挂松
竹。咄君子哉若人。慎幽独。(云壑弁)
蒲芦衔青虫。终朝咒类我。青虫皮肤脱。飞出尽蒲芦。
(止谷声) 东山 示众。白云不会说禅。山门开向两边。有人动
著关棙。两片东扇西扇。
月江印云。五祖老人盖为慈悲之故。 …… (第 0478c 页)
谈。育
王不会说禅。破屋觑见青天。等閒从头盖覆。宁免纸
裹麻缠。但愿有钱留客醉。也胜骑马傍人门。 东山 上堂。山僧昨日入城见一棚傀儡。不免近前
看。或见端严奇特。或见丑陋不堪。动转行坐青黄
赤白。一一见了 …… (第 0478c 页)
点也无。故能向虚空中建城雉。海面上架
楼台。虽然。尚有一人呵呵大笑。若识得此人。许你具
透关眼。 东山 举昔有秀才著无鬼论。一日鬼现身曰。你道
无。我𠰒。秀才无语。师曰。当时祇以手作鹁鸠[㭰]曰。
谷谷 (第 0479a 页)
孤。
说有道无徒费力。现身无语强分疏。祇消一个鹁鸠
[㭰]。百怪千妖尽扫除。(此山应) 东山 示众。祖师说不著。佛眼看不见。四面老婆心。
为君通一线。便下座。
径山及云。若教频下泪。沧海也须乾 (第 0479a 页)
。 全室泐云。者
老汉大似灵龟拽尾。拂迹成痕。天界即不与么。卓拄
杖下座。 东山 因僧问如何是为人一句。师曰门前石塔子。
门前石塔子。八白与九紫。方道既分明。免被巡官使。
(雪堂行 (第 0479a 页)
) 东山 因僧问如何是佛。师曰露胸跣足。曰如何是
法。师曰大赦不原。曰如何是僧。师曰钓鱼船上谢 …… (第 0479a 页)
有问山僧如何是佛。
向道泥猪癞狗。如何是法。激浊剔清。如何是僧。驴腮
马面。且道与演祖是同是别。 东山 每遇僧来请益。祇曰无者閒工夫。
彼此且无相负累。行人莫不失钩锥。虽然不瞎众生
眼。也好拳头劈口椎 (第 0479b 页)
。(龙门远) 东山 因诸寺长老入山上堂。临济入门便喝。是什
么热碗鸣声。德山入门便棒。拗曲作直。云门三句
洞山五位。大开 …… (第 0479b 页)
。祇今在拂子头上。各说不二法门了。一时走
入净瓶里澡浴去也。何故如此。水流原在海。月落不
离天。 东山 凡见僧来便曰屈屈。僧曰屈作甚么。师曰如 …… (第 0479b 页)
今不屈更待何时。
尽力不奈何。按牛头吃草。若无锦绣文。难以论嘉藻。
(龙门远) 东山 上堂。将四大海为砚。须弥山为笔。有人向空
中写得祖师西来意五字。老僧大展坐具拜它。
长翁净云。当时 …… (第 0479c 页)
敢问老太平。何处展坐具。众中可有为太平转身
吐气者么。若无。莫怪梅源铁笔无情。便掷拂子归方
丈。 东山 上堂。太平不会禅。一向外边走。腊月三十日。
赢得一张口。且道那个是太平口。自曰。两片皮也
不识。 …… (第 0479c 页)
成话堕。扯索底扯索。抬木底抬木。谷
应山鸣。声光辘辘。阿呵呵。夜深山寺煖烘烘。个个寮
房一炉火。 东山 问僧。离却四大五蕴。那个是你清净法身。
堂堂白日上刀梯。任是昆崙眼亦迷。多谢门前案山
子。春来秋去 (第 0479c 页)
泄天机。(雪堂行) 东山 示众。如何是禅。阎浮树在海南边。近则不离
方寸。远则十万八千。毕竟如何。禅禅。
卧龙先云。穹窿也有 …… (第 0479c 页)
丘则
不然。禅禅。月落不离天。辉今鉴古。无党无偏。拟心凑
泊。地隔天悬。毕竟如何。卓拄杖云。参。 东山 展手问僧曰因何唤作手。
先祖滔滔无固必。后人悱悱有雌雄。巨灵抬手无多
子。分破华山千万重。(南岩胜 (第 0480a 页)
) 东山 示众。夫为禅客。如出塞将军。你将得云门半
片胡饼来。我便与半个须弥山。若不如是。焉敢称
禅客。
善 (第 0480a 页)
权贤云。五祖恁么说话。大似倚富欺贫。压良为贱。 东山 因三佛侍坐亭上夜话。及归镫巳灭。令各下
一语。勤曰彩凤舞丹霄。远曰铁蛇横古路。勤曰看
脚下。师乃曰。 …… (第 0480a 页)
刹竿。(裒翁盛)
三春方赏太平时。杜宇声声唤落晖。没兴一时难就
赋。蹋残明月浩歌归。(天资粹) 东山 一日升座顾众曰。八十翁翁辊绣毬。便下座。
宗泰欣然出众曰。和尚试辊看。师作打杖鼓势。操 …… (第 0480a 页)
不得。诸人还
肯锦山恁么道么。喝一喝。 法林音云。山自昆崙发
来。其势必险。水从孟门源出。其流必峻。 东山 一番施
设。直使千百年后。闻者无不当下消然。可惜末后犹
欠剿绝。以致宗泰坐在净白地上无由转身。何不待 (第 0480b 页)
伊云祇消唱到者里。便与一掌云。又被风吹别调。 东山 示众。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恁么
会则不是。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恁么
会方始是。 …… (第 0480b 页)
还会么。 中洲岳云。龙逢比干。吾取其心不
取其术。苏秦张仪。吾取其术不取其心。 法林音云。
诸人还见 东山老人 立地处么。良久云。朝三与暮四。
喜怒任狙公。
良工何必更韛。大冶未曾易林。同是多年滞货。看他
点铁 …… (第 0480b 页)
风。(思懒融)
阿娘年少𩯭如霜。剔起双眉丈二长。归到画堂沉醉
后。搥胸换手哭穹苍。(独超方) 东山 示众。狗子无佛性。也胜猫儿十万倍。
愚庵盂云。搂破南泉窠窟。掀翻赵老家私。再看 (第 0480c 页)
东山
为什么平白地上分个胜负。为复抑剔之语耶。为复
故意扭捏耶。为复一期方便耶。若作恁般见解。不惟
不识 (第 0480c 页)
东山。 要见南泉赵州远之远矣。何故。不见道。当
时摩竭令。几丧目前机。 梅逢忍云。演和尚前凶后
不吉。
拨 …… (第 0480c 页)
路行。(雪逵照)
击珠丝断梦魂消。风卷银蟾入海峤。堪笑夜明帘外
客。转身无地避招摇。(冰溪融) 东山 示众。有则奇特因缘举似诸人。欲说又被说
碍。不说又被不说碍。
大巍伦云。大小演祖大似灵龟曳尾。一言 …… (第 0480c 页)
。大众。此一
瓣香薰天炙地去也。印曰。今日不著。便被者汉当
面涂糊。便打。乃曰。谢公千里来相访。共话 东山 竹 (第 0480c 页)
祭了多少閒神野鬼。直饶一咬百杂碎。到者里急须
吐却。 东山谢 监收上堂。人之性命。第一须是○。欲得成
此○。先须防于○。若是真○人。○○。 …… (第 0478b 页)
法林音云。人之性命。第一离却○。若要离却○。先须
识得○。若是真○人。摇手云。断不○○。
一二三四五六圈。心肝粉碎髑髅穿。若将方木投圆
窍。丑姥争教得少年。(高峰妙)
鬼争漆桶显颟顸。掷去抛来细自看。匝地一声箍爆
折。六花迸裂不成团。(古帆楫)
弟兄五六像娘生。声气相同总一门。黑漆昆崙须著
眼。莫将名字错评论。(剑关范)
上山下山入山谷。溪中落日留我宿。本意逃名入市
廛。那知名落今人目。鸟喃喃。花蔟蔟。几片閒云挂松
竹。咄君子哉若人。慎幽独。(云壑弁)
蒲芦衔青虫。终朝咒类我。青虫皮肤脱。飞出尽蒲芦。
(止谷声) 东山 示众。白云不会说禅。山门开向两边。有人动
著关棙。两片东扇西扇。
月江印云。五祖老人盖为慈悲之故。 …… (第 0478c 页)
谈。育
王不会说禅。破屋觑见青天。等閒从头盖覆。宁免纸
裹麻缠。但愿有钱留客醉。也胜骑马傍人门。 东山 上堂。山僧昨日入城见一棚傀儡。不免近前
看。或见端严奇特。或见丑陋不堪。动转行坐青黄
赤白。一一见了 …… (第 0478c 页)
点也无。故能向虚空中建城雉。海面上架
楼台。虽然。尚有一人呵呵大笑。若识得此人。许你具
透关眼。 东山 举昔有秀才著无鬼论。一日鬼现身曰。你道
无。我𠰒。秀才无语。师曰。当时祇以手作鹁鸠[㭰]曰。
谷谷 (第 0479a 页)
孤。
说有道无徒费力。现身无语强分疏。祇消一个鹁鸠
[㭰]。百怪千妖尽扫除。(此山应) 东山 示众。祖师说不著。佛眼看不见。四面老婆心。
为君通一线。便下座。
径山及云。若教频下泪。沧海也须乾 (第 0479a 页)
。 全室泐云。者
老汉大似灵龟拽尾。拂迹成痕。天界即不与么。卓拄
杖下座。 东山 因僧问如何是为人一句。师曰门前石塔子。
门前石塔子。八白与九紫。方道既分明。免被巡官使。
(雪堂行 (第 0479a 页)
) 东山 因僧问如何是佛。师曰露胸跣足。曰如何是
法。师曰大赦不原。曰如何是僧。师曰钓鱼船上谢 …… (第 0479a 页)
有问山僧如何是佛。
向道泥猪癞狗。如何是法。激浊剔清。如何是僧。驴腮
马面。且道与演祖是同是别。 东山 每遇僧来请益。祇曰无者閒工夫。
彼此且无相负累。行人莫不失钩锥。虽然不瞎众生
眼。也好拳头劈口椎 (第 0479b 页)
。(龙门远) 东山 因诸寺长老入山上堂。临济入门便喝。是什
么热碗鸣声。德山入门便棒。拗曲作直。云门三句
洞山五位。大开 …… (第 0479b 页)
。祇今在拂子头上。各说不二法门了。一时走
入净瓶里澡浴去也。何故如此。水流原在海。月落不
离天。 东山 凡见僧来便曰屈屈。僧曰屈作甚么。师曰如 …… (第 0479b 页)
今不屈更待何时。
尽力不奈何。按牛头吃草。若无锦绣文。难以论嘉藻。
(龙门远) 东山 上堂。将四大海为砚。须弥山为笔。有人向空
中写得祖师西来意五字。老僧大展坐具拜它。
长翁净云。当时 …… (第 0479c 页)
敢问老太平。何处展坐具。众中可有为太平转身
吐气者么。若无。莫怪梅源铁笔无情。便掷拂子归方
丈。 东山 上堂。太平不会禅。一向外边走。腊月三十日。
赢得一张口。且道那个是太平口。自曰。两片皮也
不识。 …… (第 0479c 页)
成话堕。扯索底扯索。抬木底抬木。谷
应山鸣。声光辘辘。阿呵呵。夜深山寺煖烘烘。个个寮
房一炉火。 东山 问僧。离却四大五蕴。那个是你清净法身。
堂堂白日上刀梯。任是昆崙眼亦迷。多谢门前案山
子。春来秋去 (第 0479c 页)
泄天机。(雪堂行) 东山 示众。如何是禅。阎浮树在海南边。近则不离
方寸。远则十万八千。毕竟如何。禅禅。
卧龙先云。穹窿也有 …… (第 0479c 页)
丘则
不然。禅禅。月落不离天。辉今鉴古。无党无偏。拟心凑
泊。地隔天悬。毕竟如何。卓拄杖云。参。 东山 展手问僧曰因何唤作手。
先祖滔滔无固必。后人悱悱有雌雄。巨灵抬手无多
子。分破华山千万重。(南岩胜 (第 0480a 页)
) 东山 示众。夫为禅客。如出塞将军。你将得云门半
片胡饼来。我便与半个须弥山。若不如是。焉敢称
禅客。
善 (第 0480a 页)
权贤云。五祖恁么说话。大似倚富欺贫。压良为贱。 东山 因三佛侍坐亭上夜话。及归镫巳灭。令各下
一语。勤曰彩凤舞丹霄。远曰铁蛇横古路。勤曰看
脚下。师乃曰。 …… (第 0480a 页)
刹竿。(裒翁盛)
三春方赏太平时。杜宇声声唤落晖。没兴一时难就
赋。蹋残明月浩歌归。(天资粹) 东山 一日升座顾众曰。八十翁翁辊绣毬。便下座。
宗泰欣然出众曰。和尚试辊看。师作打杖鼓势。操 …… (第 0480a 页)
不得。诸人还
肯锦山恁么道么。喝一喝。 法林音云。山自昆崙发
来。其势必险。水从孟门源出。其流必峻。 东山 一番施
设。直使千百年后。闻者无不当下消然。可惜末后犹
欠剿绝。以致宗泰坐在净白地上无由转身。何不待 (第 0480b 页)
伊云祇消唱到者里。便与一掌云。又被风吹别调。 东山 示众。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恁么
会则不是。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恁么
会方始是。 …… (第 0480b 页)
还会么。 中洲岳云。龙逢比干。吾取其心不
取其术。苏秦张仪。吾取其术不取其心。 法林音云。
诸人还见 东山老人 立地处么。良久云。朝三与暮四。
喜怒任狙公。
良工何必更韛。大冶未曾易林。同是多年滞货。看他
点铁 …… (第 0480b 页)
风。(思懒融)
阿娘年少𩯭如霜。剔起双眉丈二长。归到画堂沉醉
后。搥胸换手哭穹苍。(独超方) 东山 示众。狗子无佛性。也胜猫儿十万倍。
愚庵盂云。搂破南泉窠窟。掀翻赵老家私。再看 (第 0480c 页)
东山
为什么平白地上分个胜负。为复抑剔之语耶。为复
故意扭捏耶。为复一期方便耶。若作恁般见解。不惟
不识 (第 0480c 页)
东山。 要见南泉赵州远之远矣。何故。不见道。当
时摩竭令。几丧目前机。 梅逢忍云。演和尚前凶后
不吉。
拨 …… (第 0480c 页)
路行。(雪逵照)
击珠丝断梦魂消。风卷银蟾入海峤。堪笑夜明帘外
客。转身无地避招摇。(冰溪融) 东山 示众。有则奇特因缘举似诸人。欲说又被说
碍。不说又被不说碍。
大巍伦云。大小演祖大似灵龟曳尾。一言 …… (第 0480c 页)
。大众。此一
瓣香薰天炙地去也。印曰。今日不著。便被者汉当
面涂糊。便打。乃曰。谢公千里来相访。共话 东山 竹 (第 0480c 页)
河大地一布袋。九十日外。是圣是
凡无窐碍。朝南岳暮天台。饭钱即且置。还我草鞋钱
来。
谢监收上堂。 东山谢 监收上堂云。人之性命事。第一
须是○。若欲成此○。先须防于○。若是真○人。○○。师
拈云。大众。 (第 0508a 页)
东山 老祖。只道得八成。如何是十成。○○。
圣节上堂。大哉乾元。至哉坤元。尽百亿四天下。车书
同一文轨。 …… (第 0508a 页)
可供养
大众。作一佳宴。管顾诸人。遂举手云。逻啰招。逻啰摇。
逻啰送。莫怪空疏。伏惟珍重。师拈云。老 东山 佳宴。将
谓骇动人天。及乎拈出。也只寻常。虽然。大羹明水。至
礼存焉。
都寺斋升堂。诸供养中。法供 …… (第 0510c 页)
。
山僧只得为诸人。别立一个期限。顾视云。三生六十
劫。
举。云门因僧问。如何是诸佛出身处。门云。 东山 水上
行。后来圜悟云。天宁则不然。如何是诸佛出身处。只
向道。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师拈云。云门向 (第 0516b 页)
凡无窐碍。朝南岳暮天台。饭钱即且置。还我草鞋钱
来。
谢监收上堂。 东山谢 监收上堂云。人之性命事。第一
须是○。若欲成此○。先须防于○。若是真○人。○○。师
拈云。大众。 (第 0508a 页)
东山 老祖。只道得八成。如何是十成。○○。
圣节上堂。大哉乾元。至哉坤元。尽百亿四天下。车书
同一文轨。 …… (第 0508a 页)
可供养
大众。作一佳宴。管顾诸人。遂举手云。逻啰招。逻啰摇。
逻啰送。莫怪空疏。伏惟珍重。师拈云。老 东山 佳宴。将
谓骇动人天。及乎拈出。也只寻常。虽然。大羹明水。至
礼存焉。
都寺斋升堂。诸供养中。法供 …… (第 0510c 页)
。
山僧只得为诸人。别立一个期限。顾视云。三生六十
劫。
举。云门因僧问。如何是诸佛出身处。门云。 东山 水上
行。后来圜悟云。天宁则不然。如何是诸佛出身处。只
向道。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师拈云。云门向 (第 0516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