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提督雁门等关兼巡抚山西地方都察院右

　　　　副都御史 忠襄蔡公

传
公讳 (第 10b 页)
懋德

昆山人七岁读大学能通其意二十一岁中
万历丙午举人是时公氏陈天下争诵陈 (第 10b 页)
维立

文 (第 10b 页)
维立
公

字盖公系河南新蔡迁吴而祖赠君者曾袝姑氏为
陈云公尝读阳明传习录叹曰道在是矣是故学日精
而文亦日进已未 …… (第 10b 页)
东岗私题曰 云怡公

垄 (第 18b 页)
云怡

者公别字云福王时以礼
部尚书顾锡畴请表赐谥 (第 18b 页)
忠襄

予葬祭建祠而袝以时
盛会柄臣士英修怨锡畴而媚士英者并劾公失守且
有指公未死者以故下恤典而赠荫不行初公 (第 18b 页)

　　　长沙不守走湘乡将乞师酉阳以图杀贼为贼

　　　所获断两手置营中一夕死
　　野望
江岸閒行处晴云澹一天微风生远树吹送渡头船
　 蔡懋德(一首/)

　　　懋德字公虞昆山人万历己未进士除杭州推
　　　官入为礼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升江西提学佥
　　　事转 (第 8b 页)

作用所筑寝宫圮法司竟坐道素惨法死公
闻父变躄踊见星奔扶衬以归服除投牒学使者愿弃
学官弟子学使者不允时 蔡公懋德 以布政司参政辖 (第 9a 页)

　题恽氏刘忠正公行实后
　　明大学士熊公行状跋
　　题陆鲲庭陈玄倩传后
　　题冯邺仙尚书行状后
　　 蔡忠襄公 传后论
　　书熊鱼山给谏传后
　　跋始宁倪尚书墓铭后
　　题薜岁星作王武宁传
　　题徐俟斋传后
　　 (第 23a 页)

　　钱东庐徵君墓表
郑高州寒村之殁也谓其子云吾有不了事二其一则
姚江黄先生墓文其一则老友东庐钱丈墓文也岁在
丙辰予为黄先生篹神道碑东庐先生仲子际盛见而
喜曰是足以毕高州之一憾矣惟吾先子之志子其并
为高州毕之予曰诺会连遭先人之变不及为而际盛
卒然其病中尚惓惓以此为属既除丧先生伯子中盛
又以其亡弟之言来速予曷敢辞先生讳廉字稚廉别
号东庐浙之宁波府鄞县人也明山东提学副使启忠
之子副使以讲学名于世世所称清溪先生者也先

生少孤副使之卒方三岁其丁国难方四岁当是时先
生之从兄太保忠介公举义已而航海家被籍太恭人
挈先生避兵武林依外家遂从外家之姓为高氏事定
始复姓长而励志读书以名节自任不屑为里巷曲谨
之儒副使之讲学在明儒中为 蔡云怡

黄海岸朱震青
一派颇参以宗门之旨及姚江黄先生讲学于鄞则申
明蕺山之传钱氏子弟多从之游而先生才气横溢思 (第 14b 页)

　　阳曲傅先生事略
朱衣道人者阳曲傅山先生也初字青竹寻改字青主
或别署曰公之它亦曰石道人又字啬庐家世以学行
师表晋中先生六岁啖黄精不乐谷食强之乃复饭少
读书上口数过即成诵顾任侠见天下且丧乱诸号为
荐绅先生者多腐恶不足道愤之乃坚苦持气节不肯
少与时媕娿提学袁公继咸为巡按张孙振所诬孙振
故奄党也先生约其同学曹公良直等诣匦使三上书
讼之不得达乃伏阙陈情时抚军吴公甡亦直袁竟得
雪而先生以是名闻天下马文忠公世奇为作传以为

裴瑜魏劭复出巳而曹公任在兵科贻之书日谏官当
言天下第一等事以不负故人之期曹公瞿然即疏劾
首辅宜兴及骆锦衣养性直声大震先生少长晋中得
其山川雄深之气思以济世自见而不屑为空言于是 蔡忠襄公

抚晋时寇巳亟讲学于三立书院亦及军政
军器之属先生往听之曰迂哉蔡公之言非可以起而
行者也甲申梦天帝赐之 (第 9b 页)

　　跋彭仲谋流寇志
前太常林茧庵先生曰彭仲谋流寇志但凭邸报流传
全无实据凡启衅养乱徙薪溃痈以至督抚贤否将士
勇怯剿抚乖宜胜败失律始末曾未抉出至叙陷贼诸
人讹以承讹更多诞妄如左良玉于崇祯癸未秋避贼
南下大肆焚劫陪都震动南枢部熊明遇束手无策适
李忠文公被召便宜定乱庄烈帝面谕有江南赖卿而
定之语而彭氏但称南枢禦乱功斯何说也 蔡忠襄公

抚军山西流寇至境令巡按汪宗友守太原而身以兵
控平阳宗友自求脱身乃请晋王连檄促之归平阳遂
陷宗友反以轻 (第 9b 页)

　此说亦不覈兴化亦岂反覆若此据黄氏宦梦录则
　谓尚书不甚合于兴化力纠袁继咸不任江抚又与
　前说相背此等皆不足信之言
　　 蔡忠襄公 传后论
明烈帝时以西竺之传讲学者 (第 7a 页)
蔡忠襄公云怡 黄忠洁
公海岸金文毅公正希皆先后殉节是固滏水所云佞
佛不害其为君子者欤然或又云三公多此一讲学也
阳曲 (第 7a 页)
傅氏作 忠襄 传多轶事其所载山东人李氏讲木
虎乃甚 (第 7a 页)
忠襄 之迂非有用才也讲学诸公不切时务 (第 7a 页)
盖诚有之然阳曲竟谓 忠襄 虽死实无功于晋其有功
在提学江西时能得万元吉揭重熙曾樱支柱天地足
以言功则过矣 (第 7b 页)
忠襄 即不克以保晋为功而克以一死
示晋人纲常之义即功也且万揭曾三公之死足以为
师门之功而 (第 7b 页)
忠襄 之以身倡死反不足为功亦过于责
备贤者矣 (第 7b 页)
忠襄 岂敢以一死为功在论者正不可以其
尽瘁危疆为无功也况据阳曲言 (第 7b 页)
忠襄 先檄宁武周公
共守太原周以师至忻矣而国人谓周之部下皆边兵
不可测 (第 7b 页)
忠襄 不得巳谢遣之然则使周公得入城共守
事未可 (第 7b 页)
忠襄 之无功未可以 (第 7b 页)
忠襄 也三公中正希 (第 7b 页)

　翰林院编修汪琬撰
　　志铭四
　　　前明提督雁门等关兼巡抚山西地方都察院
　　　　右副都御史加一级 蔡忠襄公 墓志铭
前明崇祯十七年春二月八日流贼李自成陷太原原
任巡抚山西都察院右副都御史 (第 1a 页)
蔡公懋德 死之贼长
驱入京师无何诸臣立福王于南京于是礼部尚书顾 (第 1a 页)
公锡畴上疏乞褒公曰辇毂沦陷天崩地坼大小文武
官吏相率抱首鼠窜甚而迎降献策为逆贼倒戈出死
力者实繁有徒至于忼慨赴义则仅遇其人臣 懋德 以
只身控㧖全晋备著劳绩事穷势迫洒血盟众誓不与
贼偕生城陷之日竟酬其志又能倡率旗鼓弁流尽为
一时节义 (第 1b 页)
之冠苟不厚加恩恤何以慰忠魂而示以死
勤事之报疏上诏予祭葬建祠谥曰 忠襄 是时阁臣马
士英与顾公修故隙媚士英者遂劾公失守罪以是格 …… (第 1b 页)
之死也期以不愧所学者不负君父即孔子所
谓成仁孟子所谓舍生取义是也以视匹夫匹妇之谅
诚大有间矣按状公字 维立 别自号 (第 5a 页)
云怡 先世居河南
之新蔡宋南渡初始迁于吴曾祖安自太仓迁昆山祖
畴赠某官父允忠赠某官至公三世皆冒陈姓公既贵 (第 5a 页)

济有用之术在弘文院
诏察明季殉难诸臣始末公即疏言在内如东阁大学
士范景文以下二十有三人在外如山西巡抚 都御史

蔡懋德 等五人咸以其身仗节死或父母兄弟妇子相
随死或家人阖门大小俱死其忠烈相同宜并赐褒扬
以广作忠之典疏既上 (第 3b 页)

　　恩假归里葬亲过固关作
行行复过井陉口白发皤皤非旧颜回首粤川多壮志
劳心闽楚少馀閒钦承
帝命巡畿辅新沐

皇恩出固关四十年前经过地于今一别到三山
　　祝 蔡忠襄公

尊配顾太夫人八帙(有引/)
　　　 (第 15a 页)
中丞蔡忠襄公

以明末壬午开府吾晋时寇乱
　　　蜂起蹂躏三秦公抚循吏民躬驻河上且战且
　　　守期年贼不能渡既潼关师溃 (第 15a 页)

乎众乃知公为执政及国
柱所倾也非
上宽仁夙重公含怒而不发公以此无类矣公之以执
政家隶生衅也余闻之苏人 蔡忠襄 之子方炳及其族
子又韶其以董汉臣之议见诬闻之相国桐城张公英
安溪李公光地余国柱与执政比而倾公闻之冢宰 …… (第 3a 页)
知纪事纂言非于道粗有所闻不能无失其体要也余
游吴门与 蔡忠襄 之子方炳善告余以势家深心疾公
之由客京师见四明万斯同传慈溪姜宸英逸事记备
载搆公者之阴谋巧言而状志年 (第 6a 页)

　　(右布/政使)
陆文衡(字坦持吴江人万历己未/进士官至山西布政使)
施邦曜(字尔韬馀姚人万历己未进士武学教授累官/南光禄卿召为左副都御史殉流寇难初谥忠)
　　(介定谥/恭悯) 蔡懋德(字公虞昆山人万历己未进士除杭州推官入/为礼部主事累官佥都御史巡抚山西流寇陷)
　　(太原殉难/谥忠襄)
(第 13b 页)
　　(右布/政使)
陆文衡(字坦持吴江人万历己未/进士官至山西布政使)
施邦曜(字尔韬馀姚人万历己未进士武学教授累官/南光禄卿召为左副都御史殉流寇难初谥忠)
　　(介定谥/恭悯)
蔡懋德(字 公虞 昆山人万历己未进士除杭州推官入/为礼部主事累官佥都御史巡抚山西流寇陷)
　　(太原殉难/谥忠襄) (第 13b 页)

当多为狝薙然迹其冒镝
撄锋竭忠效命未尝不为嘉悯又若明社将移孙承宗
卢象升等之抵拒王师身膏原野而周遇吉 蔡懋德 孙 (第 6a 页)

　　察司佥事清溪钱先生墓志铭
昔明道汎滥诸家出入于老释者几十年而后返求诸六
经考亭于释老之学亦必究其归趣订其是非自来求道
之士未有不然者盖道非一家之私圣贤之血路散殊于
百家求之愈艰则得之愈真虽其得之有至有不至要不
可谓无与于道者也崇祯间士大夫之言学者尚广大多
以宗门为入处 蔡云怡 黄海岸林可任钱清溪其尤也 (第 4b 页)
云
怡 海岸终为纲常人物可任白椎秉拂一往不返清溪未
见其止四先生者所至各异其求道之心则一也清溪先
生讳启忠字 (第 4b 页)

良谟许公直成公德金公铉 蔡公懋德 孟公章明蔺
公刚中陈公龙正刘公宗周祁公彪佳黄公道周余
公煌黄公端伯陈公潜夫王公道焜陈公子龙夏公
允彝 (第 18a 页)

迹其冒镐迎锋。竭忠效命。未尝不为嘉悯。又若明社将亡。孙承宗，卢象升等。抵拒王师。身膏原野。而周遇吉， 蔡懋德， 孙传廷等。以闯献蹂躏御贼。身亡凛凛。犹有生气。总由明 (第 328H 页)

所筑寝宫而坐。道素死。承埏服除。投牒乞弃学官。弟子时 蔡懋德 以布政司参政辖嘉湖。劝承埏功名不立。父冤安得白。乃复就试。崇祯庚辰。赐同进士。历知宝坻县。壬午清兵入 (第 329L 页)

。受知于祭酒李腾芳倪元璐时文震孟居政府每问天下人材。元璐必称鼐将荐之朝。以谗去不果。刘宗周金铉李自萱 蔡懋德 皆雅重其人。与之谈论文章经济。以至性命之学。辄穷日夜。尤矜细行。举动必以礼。妻告贫不给。顾而笑曰吾道 (第 395H 页)

。刘一璟谥文端。贺逢圣谥文忠。礼部侍郎罗喻义谥文介。詹事姚希孟谥文毅。兵部尚书吕维祺谥忠节。山西巡抚 蔡懋德 谥忠襄。随州知州王焘谥忠悯。寻夺 (第 339L 页)
懋德 谥。
命总兵王之纲。迎太妃于河南郭守义家。洛阳之变。太妃依人自活。至是迎之。
御史祁彪佳疏论时政。谓 (第 339L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