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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喾或作告、俈。传说中远古帝王。传为黄帝曾孙,尧之父。生而神异,自言其名曰夋。代高阳氏为帝,称高辛氏。在位七十年。传帝喾四妻四子:元妃有邰氏女姜嫄,生后稷。次妃有娥氏女简狄,生契。次妃陈锋(一作丰)氏女庆都,生放勋(尧)。次妃娵訾氏女常仪,生帝挚。近人云,帝喾当为上古东方部落领袖,与帝俊为一人,卜辞称高祖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传说中远古帝喾次妃。有娀氏之女。相传简狄吞食玄鸟之卵,娠而生契。契乃商代始祖。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传说中远古帝王。姚姓,一作妫姓,号有虞氏,名重华,史称虞舜。当为原始社会后期部落联盟首领。传由四岳荐举,尧命舜摄政,举八元、八恺。巡行四方,除去鲧、共工、驩兜、三苗四凶。尧死,继帝位,选用贤人,以禹为司空,治洪水,遂以禹为继承人。又命弃、契、皋陶、垂、益、伯夷、夔、龙等治理民事,天下大治。巡行南方,死于苍梧之野,葬于九疑,是为零陵。一说舜被禹放逐,死于苍梧。在位三十九年(近人研究,舜与帝俊、帝喾可能为一人)。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商族始祖契之子。契卒,昭明继立,迁居砥石,又迁于商。
君主 | 庙号 | 谥号 | 年号 | 统治时间 | 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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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汤 | 烈祖 | 约前1575年—约前1546年 |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亦作天乙、大乙、成汤。商王朝开国之君。名履。契之后裔,自契至汤十四世,主癸之子。建都于亳。任用伊尹执政,先后攻灭葛、豕韦、顾、昆吾。夏桀无道,汤发兵灭之,连续获胜于有娥、鸣条,灭夏,建立商朝,在位三十年。
全上古三代文·卷一
汤姓子,名履。一名天乙。契十四世孙。即位十七年克夏,号曰武王。王十三年崩,年百岁。谥曰汤。一曰成汤,一曰武汤。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六 传宗科(四)
姓王氏。郑州新郑人。至德二年出家。依密县大隈山大慧禅师祝发。大历十二年。愿且壮矣。寻从嵩山会善寺皓律师。受具戒。律藏教部。靡弗究研。而卒定宗于大寂门下。一日为僧行粥次。马大师问桶里是什么。愿云者老汉。合取口。作恁么语话。自馀同参之流无敢徵诘。贞元十一年。挂锡池阳之南泉山。蘘薜以衣。畬牧以食堙谷刊木。以辟所处。毳袍之侣。交进互退。填拥庭宇。
示众云。道个如如。早是变了也。今时师僧。须向异类中行。归宗云。虽行畜生行。不得畜生报。愿云。孟八郎。又恁么去也。有时云。文殊普贤昨夜三更。起佛见法见。每人与二十棒。趁出院。赵州云和尚棒。教谁吃。愿云。具道王老师。过在什么处。州礼拜而出。愿一日游庄庄主预备礼相待。愿问庄主曰。争知老僧来排辨如此。主云昨夜土地见报愿云。王老师修行无力。被鬼神觑破。僧便问。和尚既是善知识。为什么却被鬼神觑破。答云土地前。更下一分饭著。
有时云。江西马大师。说即心即佛。王老师道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恁么道。还有过么。赵州出礼拜。时有一僧随问。州上座礼拜。意作么生。州云。汝却问取和尚。僧问愿适来谂上座礼拜。意作么生。答云他却领得老僧意。一日捧钵上堂。黄檗先居第一座不起。愿问曰。长老是什么年中行道。檗云。空王佛时。愿云犹是王老师儿孙在。下去。一日问黄檗云。黄金为墙堑。白银为壁落。此是何人居处。檗云。是圣人居处。云更有一人。居何国土。檗叉手立云。道不得。何不问王老师。檗却理愿前话而问。答云可惜许。又问黄檗定慧等学如何。檗云。十二时中。不依倚一物好。云莫是长老见处么。檗云不敢。云浆水价且置。草鞋钱教阿谁还。一日遇两堂首座争猫儿。愿提起猫儿。问众曰。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众无对。即斩之。赵州自外归。愿举似前话。州乃脱履安头上而出。愿曰汝适来若在。即救得猫儿。陆亘大夫问云。弟子从六合来。彼中还更有身否。答云分明记取。举似作家。陆异日又谓曰。弟子亦薄会佛法。愿问。大夫十二时作么生。陆云。寸丝不挂。愿云犹是阶下汉。陆一日向愿道。肇法师甚奇怪。解道万法同根。是非一体。愿指庭前牡丹花云。时入见此一株花。是梦相似。
示众云。王老师卖身。阿谁要买。一僧出云。某甲买。云不作贵。价不作贱价。汝作么生买。僧无对。后来卧龙代云。属某甲了也。一日与归宗麻谷约同。参礼南阳国师。及行。乃于路上。画一圆相云。道得即去。归宗坐圆相中。麻谷作女人拜。愿云恁么即不须去也。归宗云。是何心行。愿乃相唤而回。大和初宣使陆公护军刘公北面申礼。迎请下山。
八年甲寅十月二十一日示疾。俄有白虹贯后峰。巨石自压。声闻数十里。虎绕林木昼号。识者忧之。十二月二十五日旦。忽戒门人曰。星翳灯幻久矣。勿谓吾有去来也。奄尔而逝。春秋八十七夏。腊五十八。弟子契元文畅等。凡九百人。皆布衣墨巾。执心丧礼。奔赴会葬者。相继于路。哀号之声震林谷。越明年乙卯。乃克奉全身于灵塔。膳部员外郎史馆脩撰刘轲撰文勒碑。追颂德美。
乌丝词·序
丙午之秋,余与陈子其年俱落第,后会黄山孙子无言,意欲以吾两人诗馀梓以行世者。嗟乎!余与陈子少志观光,许身稷契,意谓有神之笔。庶几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谁知萧条瓠落,而与莺嘴啄红,燕尾点绿,争长于钩帘借月,染云为幌之间,岂吾两人之志哉?陈子叹曰:是亦何伤!丈夫处不得志,正当如柳郎中使十七八女郎按红牙拍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以陶写性情,吾将以秦七、黄九作萱草忘忧耳。虽然昔裴休为相,李群玉能诗,荐授校书郎,而陈去非长于歌词,亦为高宗所眷注。孰谓诗词一道,何尝不得知巳于天子宰相哉。彼尤尚书谓程正伯之文每过于诗,说者以为是时当涂诸公方且以文章荐正伯,尤公之言,可谓识正伯之大者。但不知代往年遥,此事可传,而复可见否耶?为劝陈子生逢尧舜,垂翅青冥,此意宜付之悠悠,旷士之胸,且暂往东皋,与汝石交辟疆冒君,每得一好词,如沈廉叔、陈君宠辈,付莲、鸿、苹、云,品清讴为一笑乐。冬季归阳羡,当复借紫云相伴,又何减尧章过垂虹桥畔,小红低唱我吹箫也。至于裁云缝月之妙手,敲金戛玉之奇声,驱遣齐梁,舆台温李,则又当世传写,织帕机房,不必待余扬扢矣。时穷冬凛冽,不亚改之寒甚手颤时,陈子幸为余沽酒。江都宗元鼎定九撰。
杏花香雪斋诗·樊增祥序
光绪癸巳,余宰渭南,初刻《樊山集》。以书抵李会稽师求序,先生诺之。二年未下笔,遽于甲午冬归道山矣。人情于所厚善,每思为垂世之文以传之,视之愈重,则出之亦愈艰。余生平师友若张文襄、鹿文端、李会稽、黄醴陵四公,皆欲列其行状以待后之史官,若廉生、伯熙两祭酒,又生前以志铭相属者,而至今犹负诺,责诚重之,诚难之也。
《越缦堂诗文集》凡一再刻,而《日记》数十册直至庚申岁甫经蔡鹤庼太史集资付印,起同治癸亥四月,讫光绪己丑七月,凡廿七年,得书五十一本,分为八函。劭学之士,几欲家置一编矣。先生诗集刊至甲戌冬而止,后此所作,皆在日记中。同门孙君师郑晚隶门墙,笃于风谊,举先生未刻稿手自编录,都七百六十一篇,釐为十卷,将以付诸剞劂,以余与先生积数十年性情文字之契,属为弁言。
夫先生之诗,自为之而自道之,已屡见于日记中矣。世以其言近誇大,不无后言,其实先生之学原本经术,而于三通、廿四史致力尤□且深,又天姿高亮,记诵精博,故其为诗也,无一语不鲜明,无一字不典覈。其朝庙诸作,如国有大事,王臣蹇蹇廷立而议;山林诸作,如吴越湖山,烟水云岚,鲜翠夺目;其忧愤诸作,如寒熊吼林,怒马突阵,而语无偏宕,少陵稷卨之心也;其閒适诸作,如幽谷鸣禽,烟畦采玉,又如老坡瓢笠,飘然与神仙游,华阳真逸之侣也。至于悼念弟妹,哀挽友朋,语挚情深,泪长心远,如玄鹤唳夜,青鹃挂枝,使读者如辞汉铜仙,汍澜无已。若夫寄耳琴笙,游目衫扇,题红笺于北里,貌翠饰于西园,莫不百琲成文,十香在抱,是又极閒情之致,拾香草之遗焉。盖先生于词,无所不有,而剔其纤者、琐者、妖者、亵者;于体无所不工,而去其僿者、僻者、晦者、犷者。盖不知几经简斥,几经烹煅,而始成此金昭玉粹、天高日晶之至文也。
犹忆癸未冬谒选入都,别三年矣。相见出别后日记示余曰:「此中有《包英姑歌》《题北齐校书图》二篇,乃晚年最经意之作。」余读竟叹曰:「《校书图》诗,金风亭长容能为之,然考据略同,赡丽必逊。至《英姑歌》,则竹垞不能为,西河或能为之,然有此古音,无此奇采。至《题校书图》,则西河又不能为。国朝二百年诗家坛席,先生专之矣。」先生莞尔曰:「吾门有赐,可与言诗。」又尝语增祥曰:「今作者虽多,皆仅有其一体。倘杂试十题,鲜不缩手噤口者。若夫精深华妙,八面受敌而为大家,则吾与子不敢多让。」言既,相视而笑。呜呼!「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邱」,古人且不欲过西州门,吾忍复读先生之诗哉?自光绪己丑后讫甲午六月,尚有日记八本存敝箧中,其中约有诗文百馀篇,会当检出付师郑续钞,以成全璧。
辛酉腊日受业樊增祥谨序。
培风楼诗·自序四
《记》曰:「温柔敦厚,诗教也。」《诗大序》曰:「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论诗之正变,千古尽此数语。后世说诗不得其道,则有支离疑误漫衍而无所归心者矣。宋人诗话云,诗有别才,非关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此支离之说也。夫诗以理性情,性情者,人人所具,圣凡所齐同也。孟子曰,恻隐之心,仁之端也。仁为五常之一,恻隐之心,犹言恻隐之情也。人能扩而充之,则恻隐之情,可合于五常之仁。舜得八元八恺以为相,虞书不言其才,所可知者,元为善之长,恺悌君子见于诗,必有仁德者也。郑子产之当国,民不能欺,列国不敢加兵于郑,其才可知。而传称为古之遗爱,亦可谓为仁之一族。是才者,未尝不在仁之中,而亦未尝出于性情之外者也。千古圣贤,教人为仁者也。今之后生,学圣人为仁者也。温柔敦厚,诗之教,亦仁之教也。今曰诗有别才非关学,则是先王之泽可忽,礼义之懿德不可好乎?且孔子明言:「小子何莫学乎诗矣,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盖本有粲然之理矣。至过武城而笑弦歌,与点而同乎风雩浴沂,此圣人天趣之洋溢,非不衷于理也。孔子教人以兴观群怨之诗理,而亦同情于弦歌风浴之趣致,是趣者,未尝不在理之中,而同归于诗教者也。而必曰诗有别趣非关理,是支离之说也。宋自庆历以后,天下治韵语者皆宗杜甫,而有为之颂说者,曰老杜诗外,大有事在。夫言事者,如志虑忠纯,殷忧黎元,奔走不忘行在,是可贵也。而必曰在于诗外,是以诗与事为二本也。周公,千古之诗人也。尹吉甫,亦千古之诗人也。有其诗发于中,自亦可有其事业验于外,特事业之见与不见,则有幸有不幸耳。盖古之所谓诗人者,温柔敦厚,达于权变,根柢情性,感召人群,止乎礼义,怀其旧俗,岂有不能办天下之大事者乎?今人见稷契无诗传于后,以为以民饥溺为怀者,决不当作诗,遂谓杜甫自比稷契为妄,而为之宽假者则曰老杜诗外大有事在,疑误后学,莫此为甚。不知诗根于道而不根于艺,稷契不害其无诗,周公、尹吉甫不害其有诗,杜甫不害其自比稷契。今必分事于诗外,是其志亦不广矣。宋儒朱熹尝有「荒于诗」之戒,而惑者味道之深,遂曰,口中之诗不必有,胸中之诗不可无。黠者张之,以为吾道矣,吾胸中有诗矣,三百首皆如吾诗之存于天壤间,阮陶李杜,特文人不知道而徒为诗者尔。则予圣自居,以矇瞽之献箴诵诗者待人,温柔敦厚之道何存?呜呼!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则其人殆亦纵横诡辩之不入道者耳,其言亦漫衍而无所归心矣。予治诗已二十馀年,诗无所进。原知诗之所以为诗,自谓贤于昔者。挽近说诗,更有援泰西诗篇以绳吾华韵语者。故喻其体,必曰以旧瓶贮新酒,自序所诣,则但丁、莎士比亚、弥儿敦之名字满纸,其惑与上述之事正同。盖中国自有中国之国民性,衷乎才性,发乎情理,自可发皇光大中国之国诗。乌在学步邯郸,失其国能,断鹤续凫,自取其悲忧乎?民国癸未十二月,商务印书馆初刊予《培风楼诗》,今夏复当重版,因益以近二年之作二百四十馀首埤附其后,属当自序其原委,因成诗说一首以代自序,庶海内知言之君子,共諟正其失焉。民国乙酉年五月邵祖平自识于成都国立四川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