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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鼎芬清末民国初 1859年6月6日 — 1919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918 【介绍】: 广东番禺人字星海
光绪六年进士,授编修
张之洞倚重,聘主广雅书院、钟山书院讲席。
之洞推行新政,言学事惟鼎芬是任。
累官署布政使
以劾袁世凯去官。
卒后,清室谥文忠
梁鼎芬字星海号节庵番禺人
光绪庚辰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历官湖北按察使
谥文忠
有《节庵遗诗》。
全台诗
梁鼎芬(1859~1919)字星海号节庵广东番禺(今广州市)人。
光绪六年(1880)进士,任编修,于清法战争时弹劾李鸿章受黜,二十七岁罢归还乡。
历任惠州丰湖书院山长肇庆端溪书院院长广雅书院首任院长,梁氏掌教各书院时,颇注重书院藏书。
辛亥革命后,由陈宝琛引荐,担任溥仪师傅,1919年病逝北京溥仪赐谥文忠
为近代书法家,诗集《节庵先生遗诗》,收于严一萍编《岭南近代四家诗》,1982年艺文印书馆影印出版。
〖主要参考文史哲编辑部《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台北市:文史哲,1982年;中国评论新闻网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词学图录
梁鼎芬(1859-1920) 字星海号节庵
番禺(今广州)人。
光绪六年(1880)进士
编修
中法战争时劾李鸿章误国,降五级调用。
两广总督张之洞延主广雅书院讲席
之洞移督两江,继聘为钟山书院山长。
武昌知府,擢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
引疾归。
有《节庵先生遗诗》。
词集名《欸红楼词》。
梁鼎芬(1859~1919) 晚清学者、藏书家。
字星海又字伯烈号节庵等
广东番禺人
光绪六年(1880)进士,授编修
历官武昌知府湖北安襄郧荆道湖北按察使布政使
曾因弹劾李鸿章,名震朝野。
曾任两湖书院监督湖北全省学务处提调,后任溥仪的老师,卒谥“文忠”。
擅长诗词,被称为“近代岭南四家”之一,有《节庵先生遗诗》等。
梁鼎芬居鄂十七年,对湖北教育事业贡献良多,蛇山山顶原有抱膝亭,系民国初年湖北学界为纪念梁鼎芬而建。
曾于光绪二十年(1894)杨守敬同游黄鹤楼,作诗有“此楼兴废难为主”之叹。
节庵先生遗诗·旧序
梁子鼎芬选刊所得诗为二卷,曰:「姑以相娱也。
」始梁子官编修时,发愤弹大臣,黜罢,年二十七耳,吾心壮之。
后相见长沙,形貌论议称其所闻,而颇欲梁子歛抑意气,以究观大道之原,去所偏蔽而偕之大适。
已而梁子弃乡里,独居焦山佛寺三四年,所学果益异。
江夏稍久,又得观其所为诗歌,几六七百篇,其勤如是。
私怪梁子方博综万物,考揽古今之大业,顾亦习华文,耽吟弄,效词流墨客之为邪?
且夫天之生夫人也,蕴其志焉,又植其才焉,志盛则多感,才盛则多营,多感多营而必蕲有以自达,古之人皆然。
当是时,天下之变盖已纷然杂出矣,学术之升降,政法之隆污,君子小人之消长,人心风俗之否泰,夷狄寇盗之旁伺而窃发,梁子日积其所感所营,未能忘于心,幽忧徘徊,无可陈说告语者。
而优閒之岁月,虚寥澹漠之人境,狎亘古于旦暮,觌万象于一榻,上求下索,交萦互引,所以发情思,荡魂梦,益与为无穷。
梁子之不能已于诗,傥以是与?
傥以是与?
虽然,梁子之诗既工矣,愤悱之情,噍杀之音,亦颇时时呈露而不复自遏。
吾不敢谓梁子已能平其心,一比于纯德,要梁子志极于天壤,谊关于国故,掬肝沥血,抗言永叹,不屑苟私其躬,用一己之得失进退为忻愠,此则梁子昭昭之孤心,即以极诸天下后世而犹许者也。
梁子尝坚余皓首偕隐之约,余窳薄朽散,不堪效尺寸之用,世无智愚,得睨而知之。
梁子刻意厉行,且勤求当世之利病,宜非余比。
然今日之建贤选能,立事就功,风尚固殊焉。
士信不可弃,复不稍贬所持,曲折以就其绳格,即愈厌斥之不暇。
日迈月征,徙倚天地,吾恐梁子之诗将益工,且多行交讥,梁子不幸终类于余也。
梁子于诗喜宋王、苏氏,亦喜欧阳氏,遂及于杜、韩云
光绪十九年八月义宁陈三立
刻集非公意也。
癸丑春间,公有三良之志,而不得遂,事前手书遗言:「我生孤苦,学无成就,一切皆不刻,今年烧了许多,有烧不尽者,见了再烧,勿留一字在世上。
我心凄凉,文字不能传出也。
」公子劬以示绍宋。
己未夏,公病痹,一日绍宋诣问,乘间叩公所著何不付刊。
公曰:「吾不长于文,文必不刻。
诗词虽意有所托,惟烧去已不少,今所钞存仅百馀首,他日不可知,今则不能示汝耳。
」绍宋因知公非不愿刻集,特不欲传其文。
畴昔遗言,盖有激而发也。
顾公歾后,检其钞存之稿不可得,乃与陈君庆佑公辅谋以小启遍徵公诗,启甫脱稿,公辅下世,事遂寝。
由绍宋独力蒐辑,先得龙氏《知服斋丛书》样本二百五十二首,继复百出钞集,积一年,得七百四十馀首,惟所录互有异同,又多由公往所书扇录出,诗题各异,诠次校雠凡八阅月。
念公生平于诗颇自矜慎,今凡涉疑似,及寻常酬荅之作,未敢辄录,复由闽县陈太傅师审订一过,曾刚甫黄晦闻、胡子贤三君一再商校。
其龙本则公所及见,定为首二卷,绍宋所辑者为后四卷,都凡存诗八百六十二首,体公之志,尚嫌过多,而同人谓难割爱,且纪实云。
至其次第,龙本一仍其旧,绍宋所编仅就闻知略为诠次,公辅既𣨛,知公作诗年月者较鲜,必欲编年,则展转相询,杀青无日,及今不图,人事万变,岂可知也?
编既成,卢君慎之亟欲为公刻集,徵稿于绍宋,因畀以付刻而谨识崖略于右。
癸亥四月,龙游余绍宋识
节庵先生遗诗·跋
右《节庵先生遗诗》六卷,吾师梁文忠公稿也。
光绪中叶,公主讲两湖书院,弼时以诸生执业门下,寻有选派游学之举,被命而东。
既卒业,服官京外,与公遂疏阔。
己未十二月,公卒于京师,弼谋刊公遗诗,稿多散佚,蒐集良难。
公戚余君越园检公遗箧,得旧刻诗稿二卷,复四方徵集,又得四卷,手辑校雠,贻弼付梓。
计自公卒后始徵集,讫三年而兹刻乃成。
癸亥三月,受业沔阳卢弼谨跋。
节庵先生遗诗续编·序
梁节庵丈遗诗,为余越园辑刊者,凡八百馀首,以丈诗无定稿,故不免遗漏,次序亦有淆乱。
然幸得此本以流传,固犹胜于散佚隐晦也。
然丈之著作,实不止此。
十馀年来,绰屡欲从事辑补,以人事万变,卒无所成,仅辑印丈《款红楼词》一卷,其他片段都不成编。
病废以还,虑此愿终乖,乃谋之丈之子思孝,取所存诗稿及在杨子远与绰所者,汇加订勘,始意综余氏辑本及新辑本,加以抉择编次,期合丈旨,且供读者知人论世之资。
以物价庸值日夕飞腾,朋侪散处四方,艰于商榷,时与力之所限,又恐稍纵即逝,后此益无把握,不得已,姑就新辑所得,稍去其不经意者诠序之,得诗三百首,付之剞劂。
其全功俟之他人或异日,其全稿之编印,亦俟之他人与异日。
衰年末劫,所得为者,仅此而已。
呜呼!
世变之烈,将百十倍于前,求如丈之冥行孤往,呻吟舒啸,以写其抑郁,且恐不可得,而徘徊景光,寄情于云霞山海,复几无其地,则丈之所受,固犹是昔人想象所及而有可以自慰者欤?
穷居病榻,寤寐若相应和,念少日追从之景,遂成隔世,斯又俯仰百罹,而不徒为死生契阔之感者矣。
印竟,因记颠末于首。
遐庵叶恭绰谨序。
节庵先生遗诗续编·识
寒家与丈累代挚交。
光绪庚辰入都,即寓先祖南雪公宅,继乃迁栖凤楼,即丈诗所称「独忆叶园三友事,诗成如虎酒如龙」者也。
(又见丈《题上元夜饮图》诗注。
)余辑丈诗卷二有《碧螺春盦夜宴》诗。
碧螺春盦,本生先考叔达公书斋名。
丈与先伯伯蘧公、先考仲鸾公、本生先考叔达公皆至契,《款红楼词》中屡有倡和。
时丈尊称南雪公为三伯,函札皆然,不称字与号也。
光绪之季,绰教授武昌,谒丈于武昌府廨。
旋以书来云:「违别廿年,相见悲喜。
闻太夫人葬日,文从即归,为之怆恻。
」嗣令讲学于两湖师范及西路小学,抚爱甚至。
会岁暮,绰题门曰:「永嘉学派,荆楚岁时。
」丈大赏之,逢人为之延誉,且以事功相勖。
乃蹉跎卅载,迄无所成,视息偷生,重惭期许矣。
叶恭绰谨识
节庵先生遗诗补辑
节庵先生诗集,世传三本。
清光绪间龙凤镳知服斋刻《节庵集》五卷,少见,今通行者卢弼刻《节庵先生遗诗》六卷,叶恭绰刻《续编》一卷。
近年余欲合三本,增辑遗诗,依年编次,重为校定。
写录粗就,兹先以补辑一百二十馀首为卢、叶二本未收者付印。
吾知先生未刻诗尚不止此,倘海内人士藏有先生手迹,或别有录存,乞赐抄示,俾成定本,曷胜厚幸。
壬辰端午节番禺宗衍谨记。
节庵先生诗集·跋
梁节庵丈生平吟咏甚富,惜无手定诗稿。
清光绪丁酉间,龙丈伯鸾刻《知服斋丛书》,有《节盦集》五卷,旋抽出不复印行,故流传颇少。
今通行者为余君越园、卢君慎之辑刻遗诗六卷,叶君遐庵辑印续篇一卷。
君序云:卷一、卷二悉依龙氏《知服斋丛书》样本。
今校龙刻亦多互异。
如卷一第一首,卢本为《龙丈寿祺宴集家园赋呈》,龙刻为《书堂》。
卷一《寄康祖诒》,卷二《赠康长素布衣》,龙刻皆删之,殆怵于党祸欤?
而龙刻多于卢、叶两本之诗,凡十首,似两君皆未获见龙刻五卷本也。
顾卢、叶两本往住羼入沈寐叟王可庄二人之作。
卢本卷六《答寐叟用晞发集夜坐简韶卿》三首,其第一首为沈氏原作,(第三首题为《雨夜呈寐叟仍前韵》,卢本误并前题。
)叶本《赠可庄》一绝,乃王氏题画扇以赠丈者,见丈手写诗扇及王苏州遗书中。
其他编次亦多舛误,疏于校勘,读者多不之审。
而丈诗尚不祗此。
往予见丈诗稿于友人斋头,皆系散篇,每诗一叶,有纪香聪评语者,迄未装钉,故龙刻亦淆乱无次也。
比岁予客澳岸,寓寮无事,不揣谫陋,欲合卢、叶二本重为编次,增辑佚诗,写成定本,俾知人论世者有所参考。
爰博采丈手写诗扇,遇有年分异文,辄记于简端。
并取龙氏刻本、丈子思孝、杨师果庵廖师伯鲁、许君鹤俦叶君遐庵杨君子远抄本,参以近人诗文词集、日记诗话,钩稽考證,按年编次,管窥所及,并加按语以识之。
综龙、卢、叶三本及予新辑者,存诗一千三百七十馀首,诠次为六卷。
至丈诗屡有窜易,与行世刻本不同者,则皆以其晚年手迹为据,而列其异文为校记附后焉。
昔余君编诗时,距丈捐馆仅数载,犹感知其作诗年月者鲜,艰于商摧。
今又三十年,同时辈流日渐零落,犹幸遗稿日出,得以推寻,然莫为之前,予亦曷能成此也?
服官鄂渚而外,南北住还,踪迹靡定,其中编次,虽经极意考索,仍恐不能无误,则俟后有为丈编诗谱者订正之。
若夫丈之荦荦大节,具在《清史》本传,虽不籍诗以传,而其诗亦自足千秋,世有定评,无俟未学揄扬也。
乙酉之岁,余返抵里门,时伯师亦自樵山归,相约共辑丈佚诗,各出所获互示。
嗣余病疽,疗于海滨,犹时时以佚诗寄示相慰。
今此编告成,实赖其启发端绪,而伯师已一瞑不视矣。
悲夫!
番禺宗衍识。
释祖镫元末明初 1292 — 1369年二月八日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三
释祖镫字无尽
姓王氏四明人也。
父好谦,尝写《华严经》,五色舍利见于笔端,父方惊叹曰:“般若之验,一至于斯耶。
”时年尚幼,闻言兴感。
及至成童,即求出家,依郡中天宁良伟习经咒,寻事东白明得度。
复受具戒于开元奎。
已而日溪泳来,代明说法,命掌纲维,司藏钥。
日溪跻座,即问曰:“生死事大,无常迅速,乞赐指示。
”日溪曰:“十二时中,密密参究。
忽然触着,郤来再问。
抗声曰:“无常迅速,生死事大。
”语未终,日溪便喝,遽礼拜。
日溪曰:“见何道理,便尔作礼。
曰:“开口即错。
”日溪颔之。
服勤数载,出参名德,以验所證。
中峰本在天目,方山瑶居净慈,无见睹华顶斗岩芳主景星
證往来辩诘,多所印。
因念既欲得道,当澄虑息影,蹈晦幽林,及遇上云,卓锡其中,遂至终身。
盖天台上云峰,在州城西南十馀里,重厓叠巘,如云旓翠蕤,荡摩于空濛,而灵岩龙湫,吐纳光景,尤号胜绝。
五季时,东瓯大士永安来居之,疏释经论达百馀卷,依者日聚,辟为钜刹。
钱忠懿王,赐额曰“證道”。
三百年间,游罹灾祸,焚毁殆尽,唯存断础于斜照荒烟中。
元延祐甲寅始至此,周览故址,䀌焉伤之,因缚草为庵,宴坐其间,虎狼蛇豕,交迹户外。
一念摄伏,猛毒驯化,各不相害。
日与其徒,修苦行以自给,一裘,一葛,朝夕饭一孟,影不出山者,踰五十载。
人多慕之,以勤劳修持为第一义,荆棘之区变为宝坊,金碧交晖,上矗天际,诸禅林环列其下,上云之境,遂为之冠。
有以土田为布施者,则辞之曰:“先佛以乞食为事,吾焉用此为?
”南堂名重一时,作长偈寄之,称其行业不让大士。
然天性尤孝,迎母终养山中。
或疑非沙门所行,曰:“世尊尚升忉利天为母说经,我何人斯,敢忘所自。
明洪武己酉春正月,忽示微疾,召弟子普饶继其席。
二月八日,复作书别所契道侣,夜将半,顾左右曰:“天向明乎?
”对曰:“未也。
”因举“古德坐疾,有问者云:‘还有不病者乎?
’古德云:‘有。
’又问:‘何物是不病者?
’古德云:‘阿爷阿爷。
’”良久乃曰:“如此以为病者,得乎?
”众皆无言,曰:“色身无常,早求證悟,时至吾将去矣。
侍者执纸乞偈,乃书曰:“生灭与去来,是如来藏。
拶到五须弥,廓然无背向。
”投笔端坐而逝,寿七十八,腊五十七。
火化舍利无算,塔于峰左。
隆恩道原为之状,徵宋文宪濂铭其塔,文具《銮坡前集》。
释力金元末明初 1327 — 1373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万金(槜李英华姑苏志禅林诗辑俱作万金。
蒋之翘云:皆误,当是力金),字西白号白庵吴郡人
早从衍道原出家,后依铭古鼎入道,住持秀州天宁寺,筑孤云庵以奉母。
洪武初,诏主天界寺,开善世院统领释教五年
敇建法会于钟山,总持斋仪,皆称为白庵金禅师
六年,举泐公自代,以母老辞归。
有《澹泊斋稿》。
力金禅师
号白庵(有本。
名万金)。
吴门姚氏子也。
幼孤。
楞伽寺道原衍公
沙弥
绝世交。
碧山堂以自娱。
因以白庵
且爱其姿。
资金行脚。
遂深入古鼎铭公之堂奥。
已而归
垒土为孤云庵。
以事其母。
其母亦得悟焉。
元至正间
宣政
以净慈请
不就。
乃开法瑞光。
次移嘉禾之天宁。
南北英灵。
集如箕敛。
元帝师大宝法王
号。
曰圆通普济禅师
是时金之名日重矣。
愚庵素倔强不肯可。
诸方闻其名。
常致书问于楚石
以为古鼎有子乎。
楚石亦因褒之。
其词曰。
道迈古今。
学兼内外。
白牙香象。
蹴踏而截流。
毛狮子。
哮吼而踞地。
机用可谓逸群。
文章乃其游戏。
青天白日。
放古佛之瑞光。
闹市红尘。
湖南之祖意。
直得大海波翻须弥粉碎。
少林不识。
曹溪不会。
却净慈道愈高。
笑诸方进为退。
乃吾古鼎铭兄之的传。
妙喜杲祖之六世者也。
愚庵以为然。
作偈东曰。
闻道湖南第一山
交参龙象杂官班。
东头卖贵酒头贱。
空手来时赤手还。
顶𩕳一机犹掣电。
语言三昧若连环。
铁舡下载休轻举。
老叔谈禅亦强颜。
明初。
有诏主天界。
高帝留神内典。
楚石愚庵辈。
亦赴焉。
以犹子之列与之。
援经据论。
披诘玄理。
大元叟家声。
五年。
敕集三宗二千人。
建钟山法会。
大驾临幸。
命金升座。
阐扬宗旨。
复命儒臣。
出众烧香。
疏曰。
无量太虚。
因三才而建极。
有涯沧海。
会八德以朝宗。
发含灵心里之花。
至哉先觉。
秉枢斗寰中之秉。
久矣高人。
宝鉴当空。
自合昆冈之璧。
而玄珠在握。
谁停赤水之车。
化广无为。
音宣大吕。
岂非人天协赞。
日月双悬。
曰。
皇风浩荡。
即凡心而印佛心。
慈泽弥漫。
据圣智目开世智。
乃拈香鞠躬起立曰。
会么。
打面还他州土
唱歌须是帝乡人
便下座。
高帝大悦。
万众称善。
年暮欲谢退。
不可。
乃喟然曰。
吾以虚名滥当圣代。
每怀煨芋诸公。
予不逮矣。
遂称病笃。
解还旧隐。
未久圆寂
塔于嘉兴环翠兰若。
高帝
诏选名宿。
辅导诸藩。
蜀王椿
师事见心复
复名溢都中。
叹曰。
复公其不免耳。
复果罹难而终。
故诸方嘉靖退。
为丛林福云。
赞曰。
水火相憎。
铛居其中。
则世味以调。
邪正相反。
智居其中。
则精神俱化。
铭公之摄六宗。
其智能过于调化者也。
丹青虽异。
文彩全施。
贵其知宜也。
天岸虽高。
明舟不犯。
贵其用意也。
源之径山
乃良于知宜。
而用意焉。
知退而不知进者。
滞于寂也。
知进而不知退者。
伤于勇也。
白庵其无滞伤之病。
与师资鼎峙。
俾风化有醐酪之纯。
其流慈岂小小哉。
力金
字西白
吴郡姚氏子。
七岁颖悟异常。
一日请于母曰。
儿患世相起灭不常。
将求出世间法。
可乎。
母曰。
出家甚苦。
尔年幼。
岂能堪之。
曰。
儿心乐之。
自无苦也。
请之不已。
母知其志不可夺。
俾依吴县宝积道原衍法师
后见古鼎铭公径山
悟人甚深。
声光烨烨。
起丛林间。
至正丁酉
出世住苏之瑞光。
嘉兴天宁寺灾。
守贰咸以非师不足起其废。
具币遣使。
力迎致之。
师至。
未久。
俨如兜率天宫下现人世。
经过者。
无不瞻礼赞叹。
帝师大宝法王
贤师之行。
授师以徽号。
师自幼丧父。
唯有母存。
乃去城一舍。
筑孤云庵。
以奉养焉。
或议之。
师喻之曰。
尔不见编蒲陈尊宿乎。
何言之易易也。
洪武改元
有旨。
起师住持大天界寺
万机之暇。
时召入内庭。
奏对多称旨。
盖师精通西竺典。
及东鲁诸书。
其与荐绅谈论。
霏霏如吐玉屑。
故咸乐与之游。
四年命师总持钟山法会。
仪制规式。
皆堪传永久。
寻以母年耄。
径山泐公自代。
复还庵居。
五年冬诏。
复建会如四年。
大驾临幸。
诏师阐扬第一义谛。
自公侯以至庶僚。
环而听之。
靡不悦服。
一日忽示弟子曰。
吾有夙因未了。
必当酬之。
汝等勿以世相遇我。
未几示微疾。
谢去医饮药食。
委顺而化。
茶毗。
舍利无算。
观者竞取之而去。
师神观秀伟。
智辩纵横。
宗教为己任。
不畜私财。
得财施辄举以给贫者。
诚法门之伟人也。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三
释力金字西白
姓姚氏吴人也。
母周氏,梦一庞眉僧类应真者,直前麾斥,惊𧦝而觉,已而有孕。
时至而育,奇芬满室。
年方龀髫,广颡修颈,皙白如玉,见者爱怜。
性尤颖悟,凡书一览,即能记忆。
尝游佛寺,见像辄自下拜,信仰日深,因投县中宝积院,礼道原衍祝发。
年十一受具戒,精研三观十乘之旨,领其枢要。
主秀之德藏,为纲维,轨范肃然。
忽喟然叹曰:“名相之学,略谙之矣。
盍弃诸缘,而往跻觉路。
”遂更衣入虎林,谒古鼎铭于双径。
一见以法器相期,示以德山见龙潭语。
奋然踊跃,直触其机,从而有契,遂为记堂。
未几,分席后堂,敷宣大法,如山川出云,灵雨沾润,四众信服。
复登前堂,声光烨烨,起丛林间。
元至正丁酉,出主苏之瑞光寺,会嘉兴天宁寺灾,郡守贰咸以为非不足以起废,具礼币遣使者力致之。
至,未久,俨如兜率天宫,下见人世道路,过者莫不瞻礼赞叹。
帝师大宝法王闻其贤,授以圆通普济之号。
有明初兴,洪武改元,弘阐佛乘,首开善世院
俾擢有道浮屠莅天下名山。
杭之净慈主席尚虚,佥欲起居之,疏币交至。
浙江省丞,复遣使趣之。
皆力辞。
既而有旨,起住大天界寺
先夕有仆梦花,发如芙蓉,光彩绝异。
旁一人曰:“此花天子当取之而去。
”旦而命下,果符所兆。
应诏至阙下,见于外朝。
慰劳优渥,即令内官送其入院,赐以天厨法馔。
万几之暇,时召入禁庭,奏对多称旨。
精通内典,博极群书,其与荐绅谭论,霏霏如屑玉,故咸乐与之游。
至于勘辩学子,直指心源,宗说兼行,机用迭发,尤足使闻者敬仰。
四年春,诏集三宗名僧十人,及其徒众二千,设广荐法会于钟山,命金总持斋事。
于是灵承上旨,仪制规式,皆传之远永。
五年,诏复建,会大驾临幸,诏阐扬第一义谛。
自公侯以至庶僚,环而听之,靡不悦服。
一日忽示微疾,谢去医药饮食,手书一偈,委顺而化。
洪武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也。
停龛六旬,始行茶毗。
其貌如生,火时获舍利无算。
寿四十七,腊三十六。
三会语》有录。
塔于嘉兴城西环翠兰若。
幼丧父,奉母至孝,为筑孤云庵奉之以居。
或有议者,则婉告之曰:“不见编蒲陈尊宿乎,胡言之易易耶?
”平生以宗教为己任,神观秀伟,智辩緃横。
尝以《楞伽经》及《法宝坛经》为释门心要。
当毒暑时,挥汗誊钞,锲梓以传弟子觉慧,深恐遗行将泯,因条系群行为书,乞宋濂为之云,文见《銮坡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