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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邱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七
释道邱字离际亦号栖壑顺德龙山柯氏子。
母陈氏,感神僧人,梦惊而举子,故生时室有异光。
妙龄薙染,后侍憨山于宝林,典通内外,心澈教禅。
乃度岭至金陵,亲雪浪、一雨,深究宗趣。
复如杭参莲池,授以净土法门,付之衣钵。
更入江右侍博山无异
久之又入匡庐,会同参家宗保禅师于金轮。
遂归广州,道路传闻,争相趋谒。
陈秋清、梁未央延住白云蒲涧,学侣辏辐,共坐枯木,种蓻自给。
尝访六祖,路出端州,望鼎湖山水秀丽,策杖而入,知为福地,乃开山焉。
先 是,地主梁少川与清波延僧,搆庵其中,共结净社,闻道邱至,奉为住持,竟成大刹。
内有涅槃台、庆云禅院、寮舍、僧房,非万金不就,道邱谭笑成之。
噫,异矣。
憨山尝游此峰,悬记曰:“不久当有至人,于兹开山”,纪以诗曰:“莲花瓣瓣涌沧溟,宝殿高高傍七星。
白昼云封无犬吠,夜深说法有龙听。
”至是果验。
寺无担石之储,而众至数百,有赍请置田者,却而不受,开山十年,未尝困乏。
因白莲盛开,索笔书莲花颂而寂。
释寒灰
新续高僧传·杂识篇第十之三
释寒灰,不知何许人。
善诵梵呗,杭声高引,字句清圆,响入重霄,令人闻之,竦然起敬。
万历间,来栖天皇,尝以香水和金汁,写《金刚经》,从朝至暮,手不遑息,偶近黄昏,几上无镫,若有微光,笔不停书。
便入初夜,因饥思食,才一转瞬,即呈黑暗。
𧦝火视之,字画端严,无异平日。
释元贤明末清初 1578 — 1657年10月7日
新续高僧传·杂识篇第十之四
释元贤字永觉
姓蔡氏建阳人
父云津,世守诗书,远祖西山,为宋大儒。
初名德懋,早岁入泮,为名诸生,嗜周程张朱之学。
年二十五,读书山寺,闻诵《法华》偈,豁然开朗。
因从赵居士豫斋受《楞严》、《法华》、《圆觉》诸经。
明年,寿昌无明开法董岩,往谒之,反覆诘难。
无明曰:“此事不可以意解,须力参乃契。
”归究话头久之,无所入。
一日留僧夜坐,举南泉斩猫语有省,乃作颂曰:“两堂纷闹大无端,宝剑挥时胆尽寒。
幸有晚来赵州老,毗卢顶上独盘桓。
”举呈无明,明谓之曰:“参学之士,不得于一机一境上取,则虽百匝千重,垂手直过尚当遇人,所谓‘身虽已在青云上,犹更将身入众藏’,是参学眼也。
”为别颂曰:“大方之家手段,物一刀两断。
赵州救得此猫,未免热瞒一上。
若是有路英灵,毕竟要他命换。
”贤得颂益省。
年四十,始弃家往建昌,依寿昌寺无明落发。
未几,得承心印,及无明迁化,依博山无异三载,遂进具戒。
尝舟过剑津,闻同行僧唱经云:“一时謦欬,俱共弹指,是二音声,遍至十方,诸佛世界。
因彻悟,见寿昌用处,乃作偈曰:“金鸡啄破碧琉璃,万歇千休祇自知。
稳卧片帆天正朗,前山无复雨鸠啼。
癸亥秋,居瓯宁金仙庵,阅大藏三年,徙建安荷山
明年槜李请藏经,归作《建州宏释录》,复会通儒释,作《寱言》。
壬申,谒闻谷宝善庵,时宜兴曹安祖兵宪,请作《诸祖道影赞》,乃属命笔,成百馀赞。
闻谷惊讶不已,即以大戒付之,推主鼓山,年已五十有七矣。
寻迁泉之开元、杭之真寂、剑之宝善,复归鼓山,重创梵宇诸所。
撰述并《语录》,凡二十种,都百馀卷。
其目曰:《净慈要语》、《诸祖道影传》、《开元志》、《禅馀内外集》、《楞严义奥疏》、《金刚略疏》、《心经指掌》、《四分戒本约义》、《律学发轫》、《鼓山》、《洞上古辙》及《续寱言》;《补镫录》,以补《五镫会元》之阙;复作《继镫录》,盖《传镫录》止于宋,自宋至明四百馀年,未有修者,贤广蒐博采,至是乃有成书。
寂于顺治丁酉年十月七日,寿八十,腊四十有二。
临化偈云:“末后句,亲分付。
三界内外,无可寻处。
”塔于寺之西畬其居山,颇致瑞应。
甲戌四月十一日,甘露降山门松树,贤有偈曰:“圣瑞端宜降大都,穷山何得独沾濡。
晓来扶杖三门外,笑看松头缀玉珠。
至九月十九日,甘露复降,亦偈云:“玉露霏霏又一番,满林花木已同繁。
丁宁莫道甜如蜜,恐惹游人入石门。”
释慧经明 ? — 1618年1月17日
禅师
名慧经
字无明
抚州仁和裴氏子也。
九岁。
章句。
即究其义。
每问。
浩然之气
是个甚么。
或有笑者。
或有讶者。
公皆一举手而去之。
遂潜心内典。
如获故物。
年二十一。
父事廪山忠老宿。
求忠斩发。
忠曰。
著急作么。
待汝瞥地。
我为汝师
公乃刻志苦行三载
因见双林颂有省。
辄遁迹峨峰。
三载
读传灯。
至僧问兴善如何是道。
善曰大好山。
又深疑之。
因力撼巨石。
得达其旨。
乃曰。
欲参无上菩提道。
急急疏通大好山。
知道始知山不好。
翻身跳出祖师关。
趋呈于忠。
忠笑曰。
吾不汝欺。
为公圆顶。
时年二十有七。
复还旧隐。
不下山者二十四载。
远近贤之。
万历甲午
出住宝方有道者过访曰。
师住此山。
曾见何人。
公曰。
总未行脚。
曰。
宁以一隅。
小天下乎。
公敬诺。
即杖笠观方。
诸尊宿皆珍誉之。
五台参瑞峰和尚
笑岩禅师之门。
公请曰。
某甲。
于古德机缘。
不尽馀疑。
旦虽遍历门墙。
如窥罗縠之月。
乞慈垂悯下剖愚蒙。
语毕。
慇勤作礼。
叹曰。
善哉上座
以英伟之姿。
锐于入道。
而胸中尚有芥蒂耶。
如不弃山野。
试举将来。
公曰。
临济道
佛法无多子。
毕竟是个甚么。
曰。
向道佛法无多子。
又是个甚么。
公曰。
玄沙谓灵云未彻。
那里是它未彻处。
曰。
大是玄沙未彻。
公曰。
赵州勘破婆子。
未审。
甚处遭他勘破。
曰。
却是婆子勘破赵州
公释然。
再拜谢之。
复献颂曰。
暗藏春色。
明露秋光。
有眼莫见。
纵智难量。
到家不上长安道
一任风花雪月扬。
深肯公语叶洞上宗旨。
而公亦以绍续洞宗自任。
南还。
初住董岩迁寿昌
中兴曹洞。
其时像教相尚。
公独不攀外护。
尝诫知事曰。
万般存此道一味信前缘。
每同众耕耘。
耆年不怠。
学侣参寻。
每将钁柄为禅杖。
尊宾顾访。
且就蓑衣准布袍。
故有寿昌古佛之称。
王向公
赍香修敬。
公漠然不答。
知事惧丛林所系。
请稍循时宜
公曰。
吾佛制。
不臣天子。
不友诸侯。
为佛儿孙。
而违佛制。
是叛佛也。
吾岂作叛佛之人哉。
王闻而叹曰。
去圣时遥
幸遗此老。
公三坐道场。
殿宇禅坊。
焕然鼎新
别建兰若。
二十馀所。
从未只字干及檀信。
檀信自归。
有引修忏佛事于山中。
公重诟之曰。
汝邀一时之利。
开晚近流毙之端。
使禅坊流为应院。
岂非巨罪之魁也。
以故。
公之名号所及。
而古风习习。
其规绳不整。
而自肃。
尝上堂曰。
诸佛时常说法。
不须拟议猜详。
是何法。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不论通宗透教。
只贵直下承当承当。
个甚么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蛟龙不宿死水。
猛虎岂行路傍。
透得者些关棙。
何须愿化西方。
不问先佛后祖鼻孔。
一样放光。
化被草木。
赖及万方。
释迦不肯泄破。
达磨九年覆藏。
峨峰不惜口业。
一下为众宣扬。
且道。
作么生宣扬。
挥几云。
罔谈彼短。
靡恃己长。
又曰。
宗乘中事。
难以措辞。
大道门庭。
争容拟议。
等閒垂一句。
如大阿锋离匣。
逢之者。
则死不移时。
似涂毒鼓受槌。
闻之者。
则丧不旋踵。
所谓妙峰峻仞。
野兽难藏宝树晶光。
灵禽莫泊其用也。
单趁金毛归野窟。
直追铁额入深山。
扫天下之搀抢。
拂世间之孽屑。
提堕坑落堑之类。
揭迷封滞壳之流。
其功也。
使法界世界虚空界。
一体同观。
佛道人道地狱道。
万法融会。
虽然如是。
犹未为向上事。
须知更有出格在。
噫。
正令不行先斩首。
大机一发圣贤悲。
又曰。
抽筋不动皮。
换骨不见血。
筋骨一齐空。
游行不倒跌。
达磨大师
解灭而不解生。
释迦老人
解生而不解灭。
要知生灭不相干。
除是当年乾矢橛。
万历丁巳腊之七日
公田务归。
顾众曰。
老僧自此不复作矣。
除夕上堂曰。
今年只有兹时在。
请问诸人知也无。
那事未曾亲磕著。
切须绵密作工夫。
越三日告寂。
悲惶不已。
公复展目。
说偈慰之。
为留旬馀。
裁书遍辞邻壁道俗。
更自作偈。
令侍僧举火。
至十七日
晨起盥漱拭身曰。
不必再浴矣。
乃大书今日分明。
指示。
掷笔而逝。
其年七十有一。
依命阇维。
侍僧。
宣公所遗之偈曰。
无量劫来秖者个。
今日依然又者个。
复将者个了那个。
者个那个同安乐。
火光忽成五色。
诸牙顶髻不坏。
就寝堂建塔藏之。
其门人无异来
开化博山矣。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十
释慧经字无明姓裴氏崇仁人也。
初生时,母产难,祖父诵《金刚经》遂得娩 ,因名
生而聪颖,仪形苍古,若逸鹤凌空,天性澹然,无他嗜好。
九岁入乡校,便问:“浩然之气何如?
”塾帅异之。
年十七,弃帖括,慨然有向道之志。
及冠,偶入居士舍,见案头《金刚经》,阅之辄终卷,欣然若获故物,即与居士言其意,居士奇之。
由是,不茹荤酒,决志出世,父母亦听之。
蕴空中禅师说法于廪山,往依之,执侍三载,凡闻所教不违如愚,独于《金刚经》四句偈颇疑之。
他日,偶见傅大士颂云,“若论四句偈,应当不离身。
”不觉洒然,因述偈有“遍界放光明”之句。
以是,知为夙习般若重发也。
时年二十有四,又尝阅大藏至《宗眼品》,始知有教外别传之旨,至于五宗差别窃疑之,迷闷数月,若无闻见,时以为痴,久之有省。
由是,切志参究,遂辞廪山,欲隐遁,乃访峨峰,见其林壑幽邃,诛茅以居,不明大事,誓不空返。
居三岁,人无知者,因阅《传镫》,见“僧问兴善,如何是道?
善曰:大好山。
罔措,疑情顿发,日夜提撕,至忘寝食。
一日,因移石,坚不可举,极力推之,豁然大悟,即述偈曰:“欲参无上菩提道,急急疏通大好山。
知道始知山不好,翻身跳出祖师关。
”因呈廪山,山亦知为法器。
躯体孱弱,若不胜衣,及住山,极力砥砺,躬自耕作,凿石垦田,不惮勤苦,每闻空山吅叫若物凭之,乃夜独山行,居不闭户,诵读如恒
年二十有七,犹未薙发,人或劝之,曰:“待具僧相乃尔。
”至是,始染剃受具,自是以往影不出山者,二十有四年。
邑之宝方,乃宋宝禅师故刹也,请重兴,始应命。
先之廪山扫师塔,而后往,有“倏然三十载,忘郤来时道”之句,时年五十有一,万历戊戌岁也。
既住宝方,益增精进,凡作务必以身先,形枯骨立,不厌其劳。
不数年百堵维新,四方衲子闻风而至。
然久住山中,未得行脚,终隘见闻,乃锡远游,过南海,访云栖。
复之中原,入少林礼祖塔,问西来单传之旨。
寻往京都谒达观,深器重之。
五台端峰,峰门庭孤峻,一见而契,乃请益数则,乞其指示,若临济道佛法无多子,玄沙谓灵云未彻,赵州云台山为汝看破之类,遂相印许,峰返诘之,答以颂,语详《别录》。
最后赵州颂云:“暗藏春色,明露秋光。
有眼莫鉴,纵智难量。
到家不上长安路,一任风花雪月扬。
”峰为首肯。
语,忌十成,机贵回互。
知洞上宗,由此必振,而亦倦游矣。
乃返锡宝山,开堂说法,以博山来首座,师资雅合,激扬宗旨,遐迩向风,者益众。
戊申,邑之寿昌西竺禅师所创,久颓,众请居之。
旧传有谶,与竺同乡、同姓,以为竺再来云。
寿昌不攀外援,随缘任用,数年之间,所费万计,道场庄严,焕然钜丽。
丛林所宜,纤悉毕具。
虽千指围绕,而随机善诱,各得其宜。
每遇病僧,亲调药饵,不泽净秽,必尽心力而为之,胸次浩然,耳目若无睹闻。
年已七旬,犹溷迹劳侣,耕凿不息。
尝先出后归,以身作则,故三刹岁入可供三百众。
四十馀年曾无一息自安,虽临广众,未尝以师道自居。
至于应酬,偈诵法语,川流云涌,诚所谓般若光明,如摩尼圆照无思而应。
王钦其道德,深加褒美,尝叹曰:“去圣时遥,幸遗此老。
”其见重若此。
万历戊午正月十七日示寂,寿七十有一,腊四十馀。
先是,丁巳腊月七日田中归,语大众曰:“吾自此不复砌石矣。
”众愕然。
除夕,上堂云:“今年只有此时在,试问诸人知也无?
至戊午正月三日示微恙,遂不食,云:“老僧非病,会当行矣。
”大众环侍,驩若平生。
七日以偈示博山,次第写宝方、寿昌遗规,并遗书远近道俗,自作举火偈,至期乃索笔大书:“今日分明指示。
”掷笔端坐而逝,荼毗火光五色,心燄如莲花,其细瓣如竹叶,顶骨诸牙不坏,馀者其白如玉,重如金,文成五色。
憨山为之塔铭,称其昭然生死实践,可知洵不虚矣。
释亘信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十一
释亘信字行弥姓蔡氏,浯人也。
父惟和,母李氏,梦大星入怀及诞,亘小字福星
年十二,闻山止安九族生天语,欣然慕之,欲报劬劳,白于母,母不听,后病热极危,许舍出家,即愈。
年十七,从止安薙发,尝见雪山书寿昌塔铭,知有宗门事,寻居漳之长泰石狮岩,偶值中秋止安到岩,方设饼煮茶,忽举德山棒、临济喝、云门饼、赵州茶是同是别?
竟日思惟,“欲云同,机用各别;若云别,道岂有二?
”终未能决。
一日,负米登山,忽忘身世,成一偈曰:“行住原非我,棒喝不是他。
一筐云门饼,好下赵州茶。
”方知古人真参实悟,语不我欺,乃发足游
首造鼓山,叩博山无异,令看父母未生前语,顿起疑情,值狮林师出,因询林曰:“适来所问是何意旨?
”林曰:“一块石,一块砖,两相撞。
”乃从结茅于芙蓉山,居顷之,复回鼓山受具,时年二十四。
八月解制,乃还温陵掩关于葵山牛眠室,昼夜提撕。
二七不眠 ,亦不依倚。
后闻密云晤开堂于黄檗,以书乞示,即取来书转语作复云:“但见横尸遍野,即便知恩有地。
”亘已爽然若失,已而复掩关于南安圭峰报亲寺之东庵。
曾忆僧传晤以“薰风自南来”语,勘验学者,思之未得。
六月扫地关中,汗下沾衣,忽尔清风徐来,举体庆快,乃怕掌曰:“好个出身处,时人不知,时人一知,汗透满衣。
”适金粟费隐继席黄檗,乃驰书陈其所见,答云:“未见有本分语,而通本分消息。
”遂启关直诣黄檗,问费曰:“昔临济会下,两堂首座相见,同时下一喝,僧问临济:还有宾主也无?
济云:宾主历然。
祇如两堂首座未下一喝时,还有宾主也无?
”费云:“两眼对两眼。
”礼之而退。
费问:“如何是汝本分句?
”亘曰:“今日晴。
”费云:“我不问晴。
”再道:“昨日雨。
”费云:“汝自己亲切上何不道一句?
”亘举拳,费云:“离郤此手,别道一句。
”亘曰:“鼻孔大头垂。
”费肯之。
亘拟再进语,费连捧挥出,立于侍寮如卓地露柱,生平所得所悟,前后际断。
及结冬,费先垂语,举“古人云:欲识佛性义,当观时节因缘。
时节若至,如迷忽悟,如忘忽忆,试向此处作一偈看?
”亘呈偈曰:“数载觅心不见心,承师捧下且翻身。
一生伎俩从斯丧,赢得条条一个人。
”自是机缘峻峭,当仁不让。
乙亥腊月八日,始付拂子,时年三十二。
崇祯九年温陵檀越请住南安大罗山栖隐禅院戊寅春,往金粟省费,复回黄檗隐元建兴大殿
壬午冬,费遣专使赍源流祖衣付之。
举示众云:“此是小僧生平,直不藏曲,须知当败阙处,正是得力处。
凑泊不上处,正是立地处。
久立。
”其自叙艰辛如此,有语录三卷。
僧通容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十二
释通容字费隐姓何氏福清人
幼孤,叔父送之镇东卫慧山出家。
年已十四矣,初参学寿昌经有省,后参博山来、显圣澄,俱以法器目之。
依澄最久,常命代座说法。
自谓吾斯未信,痛念大事因缘,不觉流涕,阅《密云禅师语录》,倾心向慕,往谒于越之吼山寓次,横机不让,密唯痛棒,头脑几裂,一时知见,猛然顿释。
自是,随侍通玄黄檗,益入阃奥。
受属后随住黄檗,旋之金粟
未几,又迁天童,清理南山塔院,恢复东谷,赎还侵田三百馀亩。
方容之初入院也,遍谒祖塔,扶杖过东谷,见塔宇刋落,影堂沦墟,荒碑残碣偃卧阶戺间,皆先师铭词,香积田数,纪载详尽,文旨斐然。
尝有居民拟操巨斧,击仆宋周益公碑铭不中,反中其首,因病创死,衋然伤之。
未几,得孙观察子秀张大将军杰、吴参戎岱为之计匡复,辟荆榛,摧井灶,草薙而禽猕之,并按碑问诸侵蚀法产者。
于是,太白之阴、宝藏之林、兴璿之英、七十二祖之灵,无复卷娄之垢藏,瓯寠之曼声。
至今论继述功,于称最。
后主径山,投老石门之福严。
清顺治辛丑二月十九日示寂,逾数载始化,获舍利无算,分供诸方。
著有语录二十卷,弟子彻纲从石剑常分得舍利子一,大如菽,归蜀昭觉起窣堵波于圆悟之左,破山之右,今犹鼎峙云。
释养心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八
养心尊宿者,耀州陈氏子,初谒博山无异,苦行力参,久之有得,乃北来,历叩名宿,居无常所。
顺治辛丑,至磐山,重兴法藏寺衲子归之,后不知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