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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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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遵度(1619年12月7日17世纪),字式玉号我玄,万全都司龙门卫籍,陕西西安府同州韩城县人
李遵度父亲务农维生,他跟随耕作却不能胜任,看到邻居读书甚为喜欢,向父亲请求就学,因此进入乡学,他聪明过人,家贫缺乏纸笔就拿窗纸写字,数年后学问大进,补为县庠生,其后为选贡生,朝夕虽然只有一顿饭,但他能奋志揣摩,读书馀暇时学习草书,能以左手挥洒自如;到顺治二年(1645年)清朝定鼎,他打算到顺天应考,可是欠缺路费踌躇未决,晚上梦见伽蓝神说:「你今科必中举。
」醒后告诉妻子,妻子脱下发簪资助他,到榜发果然中举人三年(1646年)联捷进士,先在吏部观政,后获授德清知县,其时流寇充斥,他就训练义勇、完善兵甲,擒拿盗贼首领,而馀党悉散去,为政五年讼简刑清、地方宁静,却被嫉妒者中伤罢官,在家以诗文自娱,家庭和睦。
庄纶渭清 1713 — 1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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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纶渭1713年3月24日—1774年5月17日康熙五十二年二月二十八日乾隆三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字对樵号苇塘
江苏省常州府武进县(今属常州市)人,诗人。
乾隆三年(1738年)戊午江南乡举人
乾隆七年(1742年)壬戌科第三甲第二十五名同进士出身
考补咸安宫教习
十二年(1747年),补授浙江湖州府武康县知县,充丁卯浙江乡试同考官
以擅长听审断案知名。
十五年(1750年),充庚午浙江乡试同考官
十六年(1751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敕授文林郎
十八年(1753年),改浙江宁波府定海县知县
定海孤悬海上,不设盐场,秀、岱二山尤其穷绝,没有出产稻米,居民以渔、盐维生县城农民多以盐换取米,有商人觊觎其中利益,贿赂上层取得执照、以二千两银收购六十多万斤盐,纶渭认为会导致「尽弛农民为灶丁、化膏腴为赤卤,而群不逞之徒四集,胥吏搜缉为暴而刮土堤、薄海潮冲溢,其害不可胜言」,力请禁止,定海居民感谢而为纶渭立生祠、作碑记颂功德。
二十三年(1758年),迁甘肃庆阳府宁州知州
有红毛夷人贿赠大珠六颗,纶渭坚拒,说:「勿使夷人视中国官长谓可货取也。
」到任三个月即因病回籍调养。
二十六年(1761年),署理绍兴府上虞县知县
二十八年(1763年),复任定海县知县
以乞养归乡。
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四月卒,年六十二岁。
吕佺孙清 1804 —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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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佺孙1804年2月23日—1857年10月18日嘉庆甲子正月十三日卯时咸丰丁巳九月初一日卯时),字元相号尧仙一号兰溪,室名运甓轩,江苏省常州府阳湖县(今属常州市)人。
早年为监生。
道光十四年(1834年)中式甲午顺天乡试举人
十五年(1835年),考取景山官学教习
十六年(1836年)中式丙申恩科会试,殿试位列第二甲第三十四名进士出身
翰林院庶吉士
十八年(1838年)散馆,授翰林院编修
二十年(1840年)丁父忧去职。
二十二年(1842年),服阙,仍任翰林院编修,充起居注协修官,兼国史馆协修官,协办院事本衙门撰文
二十三年(1843年)三月,大考翰詹,列为二等,获赏文绮。
七月丁母忧去职。
二十六年(1846年)三月,服阙。
六月,以编修方略馆纂修官
七月,协办院事,兼充功臣馆提调官
二十七年(1847年)七月,充补办事翰林官,并以办理院事充功臣馆提调官
二十八年(1848年),充国史馆纂修官
二十九年(1849年),京察一等,吏部引见后由军机处记名以道、府用。
教习庶吉士
三十年(1850年)正月孝和睿皇后、道光帝先后驾崩,吕佺孙渊雅练达,受翰林院掌院学士倚重,长篇祭告文章多出其手。
南书房缺人,掌院学士吕佺孙列名于首列,但因病未能参与考试。
三月,充庚戌科会试同考官,兼充实录馆纂修官
咸丰帝即位后,非常希望澄清整肃吏治,谕内外大臣保举人才,翰林院掌院学士文庆奏保吕佺孙咸丰帝召见文庆询问吕佺孙的出身背景、所办事务、所拟文章。
四月二十八日,奉旨补授广东高廉道谒见时;咸丰帝训诲与勉励备至,谕:「作外官仍不可脱读书人本色。
」请假于赴任途中回乡省亲。
未及赴任,八月初四日,补授为四川按察使
吕佺孙上摺谢恩,并奏请陛见,咸丰帝朱批:「著毋庸前来」。
十二月十八日,到四川按察使任。
四川司法案件量极为繁重,每年秋审事件往往达五六百件,吕佺孙认为按察使司是刑名总汇,如果没有细心审理,则必定有纵放与冤枉发生,所以对于招供后解送到省的人员都细心审问查究。
以往提审的案件都发交谳局委员推勘,吕佺孙则亲自提审,时常审到深夜,一时间平反许多冤案。
尤其留意亲属伦理问题,常说:「小民虽愚,无不可教者。
教之,当自孝悌始。
」又四川省啯匪横行,充斥道路,危害多年,吕佺孙饬令属员广泛搜捕,有犯必定惩处,匪众闻风暂时收敛。
咸丰元年(1851年)五月二十三日,升授贵州布政使
六月十五日发摺谢恩并请陛见,上谕:「知道了。
著毋庸前来,即速赴新任。
八月二十一日,交卸印篆。
九月初八日,到贵州布政使任。
九月二十四日贵州巡抚乔用迁卒于任上,十月初六日,接获云贵总督吴文镕通知奏委护理贵州巡抚印务,初八日接巡抚印。
贵州位置毗邻湖南广西,苗、民杂处,民情浮动,容易滋生事端,且广西太平天国战争军情紧急,吕佺孙调遣驻兵、招募团勇,防御攻剿并行,饬令各州县清查保甲,贵州境内得以保持安定
同月,充辛亥恩科贵州武乡试主考官
十一月检阅贵州抚标、贵阳城守营兵,清查省库徵存银两收解,交代依法时限结报,并查禁私铸语行使小钱。
十二月指挥思州府缉获多次抢劫拒捕的凶盗杨浪子、张化成等36人,分别按律审办。
后因给事中焦友麟上奏整顿捕务摺,咸丰帝吕佺孙议奏,吕佺孙覆奏:「黔省地处苗疆,山深箐密,盗贼易于潜藏,请饬认真缉捕,以获案之多寡,验捕务之勤惰。
二年(1852年)正月,因有人奏称贵州苗匪结党聚劫,官吏瞻顾处分,隐匿不办,且贵州学政翁同书也如此奏报,咸丰帝吕佺孙查办。
吕佺孙覆奏:「各案已获苗匪多名,并无回护情事。
惟万山厂等处,本产矿砂,利之所在,人尽趋之,恐有匪徒潜匿。
现当广西会匪滋扰,大兵云集,难保不四行奔窜,已饬严密查拿,务使内匪无可潜踪,外匪无从勾结。
」朱批知道了。
正月十六日,因新任巡抚蒋霨远抵达贵州,仍回布政使本任。
此时广西战事激烈,太平军窜入湖南贵州有奸民乘机煽动起事,勾结苗匪为患,而贵州官兵已徵调到邻省作战,军营空虚,人心惶惶,吕佺孙知悉黎平府知府胡林翼才能,委任其总理省境沿边保甲、团练事宜,制定章程,与胡林翼往返通信筹画周详,还将湖南广西境内靠近贵州的村落一体纳入团练贵州得以安稳。
贵州省地丁钱粮仅十馀万两,一向需他省协济,此时道路梗塞,且各省用兵耗费巨大,无法顾及贵州户部也无处筹款;吕佺孙努力维持,裁减冗费,加铸当十大钱,设法流通,得以维持财政,深受巡抚蒋霨远倚重。
总督吴文镕曾说:「藩司为通省表率,当为缺择人,不可因人择缺,致开调剂干求之渐。
吕佺孙严格约束布政使司书吏,曾有某县出缺,书吏吕佺孙家人探听以谁委署,吕佺孙获悉即立刻将该书吏斥责驱逐。
五月,捐养廉银二千两给江苏赈灾之需。
八月,充壬子贵州乡试提调官
九月,捐养廉银一千两供防堵经费,得到谕旨优叙。
三年(1853年),充癸丑贵州乡试监临官武乡试主考官
十二月,因历任已三年,奏请陛见。
咸丰帝朱批:「著再俟三年奏请。
四年(1854年)正月十九日,升调福建巡抚,例加兵部侍郎右副都御史衔
吕佺孙奏请赴京陛见,并率先迎摺北上,但走到湖南辰州时接获咸丰帝朱批回覆:「知道了,不必来京。
」于是改道赴福建
八月十五日,到任福建巡抚
吕佺孙考虑到福建各地会党自前一年起事后,城邑残破、村落萧条、持续动荡、吏治败坏已久,在到任日期摺中一并奏报:「闽省地处海滨,势当繁要,上府则山深路僻,奸宄易藏,下府则俗敝风顽,兵戈未戢。
至吏治之虚浮,营伍之阘冗,财用之空乏,民气之嚣张,在在均须整饬。
臣受事之初,一切利弊情形未能遽悉,惟有协力图维,与督臣虚衷商榷,事事处以实心,不敢以矜能沽振作之名,亦不敢以姑息市宽平之誉,庶几勉竭愚忱,冀酬高厚生成于万一。
」奏入,上谕勉励:「知道了。
闽省疲玩情形甚于他省,时时振作精神,力求整顿之实。
御史蔡徵藩奏请变更闽鹾章程户部议按盐场收,按色抽税二条,请咸丰帝谕令吕佺孙筹办,佺孙会同闽浙总督王懿德奏称:「场灶均在下游,会匪馀逆未靖,民气凋残,难以就场课。
至按色抽税,现就悬额先行试办,以冀扩充。
」获得允准施行。
当时福建泉州府南安县延平府永安县会匪林俊、黄有使先后起事,林俊窜入仙游县盖尾乡境内,当地乌白旗匪首领陈尾帮助林俊吕佺孙总督王懿德督饬官兵剿捕,擒获陈尾,并于永春州逮捕黄有使,皆按律判处死。
十月,增设汀州府福宁府官银钱分局。
此时有给事中收铺租以补充军费的方法,已于京师试办,请求推广到各省,一律照办;户部移咨到福建吕佺孙奏言:「闽省依山滨海,地瘠民贫。
省垣住家者多,开铺者少,非京师商贾辐辏、货物流通者可比。
且每铺月收租钱数百文至一二千文,至多不过三四千文,其中富户十仅二三,而藉店租以为全家衣食者十居七八,即使按铺收,亦属为数有限,殊于国计无裨。
至于省外各属地方,或被匪徒滋扰,或系逼近贼氛,各自捐赀团防已觉力有未逮,更未便再议铺租,应请一律免予收,以示体恤。
咸丰帝允准不铺租。
十一月,拆造福州厂战船。
同月,户部因鼓铸需铜量大,议请民间禁用五斤以下铜器;吕佺孙奏言反对:「禁止铜器,诸多未便。
呈缴稍迟,差役即藉端讹索,况五斤以下者,多系常用之物,而业铜者一旦失业,恐遂流为盗贼,请弛禁以安民心。
」经军机大臣户部会议后采纳之
十二月漳州府漳浦县匪徒蔡全已滋事扰乱半年,吕佺孙偕同王懿德饬令属漳州府知府王肇谦、笼溪县知县赵印川办军务,迅速剿除为首要犯,咸丰帝嘉奖其办理妥速。
五年(1855年)正月,获赠御书字一幅
州宝福局缺铜,奏请铸铁钱以充实民间流通,获准施行。
另因御史蒋达奏请更改兵制「令计户出丁,按户出钱,但守乡闾,不相调」,而山西巡抚恒春也奏请「裁兵节饷,富者出财、贫者出力,编练乡兵」,兵部奏请咸丰帝发下各省督抚议奏。
吕佺孙覆奏:「兵、农之分,其来已久。
我朝民惟完赋,兵以卫民,即有差派,亦皆给值。
闽地负山面海,兵额甲于他省,而地多斥卤,俗悍民贫,械斗之风几成锢习。
台、澎又粤、闽杂处,气类尤分,必藉客兵以资镇压。
他若巡洋、守卡,水陆交严,往返动逾千里。
今以犷悍之众,授之戈矛,既恐助其骄横,又复限以方隅。
不听远调,则拨戍、巡防更属无从措置,是有籍丁名而无实兵之用。
兼之丁粮归并以来,任田始有钱粮,力作从无徭役,兹复以抽丁之古法,歆以免役之空言,不独民易阻疑,抑恐粮多抗欠。
况兵额既改,营制自裁,而所抽之丁若隶州县,则牧令尽掌兵权,仍设营官,则将备兼理民事,尤与大局相妨。
至于富出财而贫出力,必寇患逼处,民有戒心,行之一时,未尝无效,然人情懈于已安,民力难以持久,安可编为定额?
遂欲议以裁兵,不如仍遵旧制,以免纷更。
」奏摺递入,咸丰帝认为吕佺孙所奏明白清晰,谕不必改制。
又因福建咸丰三年开徵茶税,所徵甚微,而连年用兵,藩库存银已用尽,其他省份协济的饷银也落空,于是吕佺孙考量贩之情形后与王懿德商议,共同奏请改革茶税:「闽省商贩茶叶,向不颁给执照,徵收课税。
道光二十九年直隶督臣讷尔经额以商人之贩闽者,官私莫辨,议请由产崇安县给照给照,经过关隘,验税放行。
嗣因产不止一处,商人散赴各县购买,绕道出贩,复经抚王懿德奏请,自咸丰三年为始,凡出邵武建安瓯宁建阳浦城崇安等县,一概就地徵收起运茶税,由各县给照贩运,先后下部议准。
自粤匪滋事,各省贩裹足不前,恐藉维生之人失业生事,不得已暂弛海禁,于是闽茶尽入海,各路贩,遂运至省,不从各关经过,不特本省减税,江浙各关税课愈减,即粤、江西亦形短绌,而商利乃大肥,逐末者益众。
臣履任后,遍询商获利,较前不啻倍蓰,商利益厚,正赋转亏。
现粤匪未平,军需孔急,因思乃闽地所产,类于滨海之盐,商身拥厚资,什一取盈,初无所损,且徵诸贩客,不致扰累贫民,完自华商,无虑纠缠夷税。
以天地自然之利,为国家维正之供,迥非添设科条、加增田赋者比。
应请徵收税银,以抑逐末而裕国课。
并拟章程四条:一、在附省扼要处所设关增卡以便盘验;一、定课则以裕经费;一、给印照以凭稽覈;一、严法制以杜扰累。
连界各省,亦应一体设立,俾免趋避。
请自咸丰五年始,凡贩运茶斤,概行徵税,所收专款,留支本省兵饷。
惟创行伊始,多寡未能预定,俟行一二年后,再行比较定额。
咸丰帝发交户部议准施行。
二月,会奏酌议劝捐兵饷章程,并改造台湾道厂战船。
三月,修台湾福州等厂、台协烽火各营战船,并会奏请拨兵饷。
此时太平天国窜扰江西,攻陷广信府广信福建接壤,且为上游要害,福建邵武府建宁府为之震动,吕佺孙急速调兵,与江西协剿防堵。
江西缺乏军饷,向福建告急,有人认为福建尚且不足,无法顾及江西吕佺孙认为没有江西就没有福建,便著手筹款解送。
五月,起运运往天津的漕米,并奏请暂停米捐采买。
六月,会奏捐输成数,酌加科举中额、学额。
七月,因各省提议于商贩抽徵釐金,户部奏请由福建调查情形、计划筹办,吕佺孙会奏:「闽省滨海岩疆,物产稀少;水路则滩河险阻,陆路则山岭崎岖,是以商贾鲜出其途,较之江南各处水陆交冲、货贩荟萃者,情形迥异。
咸丰三年上下游会匪滋事之后,民气凋残,本地客贩半皆歇业。
偶有商贩贸易,成本均属无多。
设局抽釐,为数有限,不足以助饷项。
再三筹度,实有窒碍难行之处,相应据实奏恳请天恩俯准免予抽釐,以安民业。
」又奏请豁免福宁府受水灾影响的田地钱粮,都得到准许。
八月,充任乙卯福建乡试监临官;增建宝福局铸炉,并分建官厂,新设十二炉,增加铸币量。
九月,修造台湾厂战船。
十月,充任乙卯福建武乡试主考官
十一月,修造漳州厂战船;并抽查保甲。
十二月,修造福州厂战船。
会奏各府属未补仓谷,请缓发买,并饬查保甲。
又会奏缓徵各受会匪影响府县的地丁正耗钱粮。
六年(1856年)正月,获赠御书福字一幅;奏请拨兵饷。
三月,清查钱粮二限各地方官员完欠数额;修造漳州厂战船。
此时太平天国连续攻陷江西各县,吕佺孙总督王懿德分别派遣兵将扼守省界要隘,屡次击退太平军;军情紧急,军书旁午,前线禀报吕佺孙都亲自批答,常至半夜子时,积劳成疾,体力逐渐不支。
旁人进言让属员摄理部分事务,吕佺孙表示:「吾受恩深重,未效涓埃,况当国家多事之秋,苟稍耽安逸,何以上副宵旰耶?
四月,会奏筹办捐输防剿经费酌议章程
五月,会奏请补发空白捐输执照;饬令府县捕获行劫南台岛盗犯智泉等6名,分别审办。
六月,修造台湾厂战船;奏报奏销掣肘情形。
七月,会同总督奏请颁发空白监照。
江苏浙江大旱,外省米商无法运贩,缺粮危急,吕佺孙急谕台湾商人运米至上海接济,江浙得以安稳。
九月,会奏劝捐兵饷防剿经费案内,佐杂各员仍准捐纳、免验看;饬令下属捕获福宁府会匪谢成汶等36人;奏报漳州府龙溪县南靖县平和县水灾,委任属员勘灾抚恤。
十月,会奏劝捐防剿经费,请照原奏七折收兑。
十月初二日,因入秋以后精神更加衰减,恐怕贻误公事,发摺请假两个月。
十一月十一日,上谕:「吕佺孙奏患病未痊,恳恩赏假一摺,吕佺孙著赏假两个月,安心调理。
福建巡抚印务著庆端暂行护理。
至十二月,病情恶化,言语困难,精神恍惚,医药无效。
七年(1857年)正月初八日,解任调理。
五月,自福建返回江苏原籍,已病重无法出声。
九月初一日,卒,年五十四岁。
吕佺孙陈奏的事件,大都洞切事理,例如停铺租、饬盐课、榷茶税、免抽釐、弛铜禁、铸铁钱及请豁水田钱粮,都获得采纳施行,福建军需得以充实而不危害百姓。
佺孙工于书法,嗜好金石学。
傅锡祺清末至民国 1872 — 1946
全台诗
傅锡祺(1872~1946)字复澄号鹤亭大樗台中潭子人
光绪十九年(1893)秀才次年(1894)原拟赴福建应举,因甲午战役而作罢。
日治初期以担任塾师维生明治卅二年(1899)兼任《台湾日日新报》通信记者。
明治卅四年(1901)应聘为台中台湾新闻》记者,至大正七年(1918)止。
明治卅九年(1906)加入日治时期最富盛名的诗社「栎社」,为创社九老之一。
大正六年(1917)接替因病去世的赖绍尧担任社长一职,至战后1946年去世为止,担任社长时间近三十年之久,其人其诗完整见證栎社之兴衰,是该社灵魂人物之一。
傅氏对保存栎社文献贡献甚大,先后撰有《栎社沿革志略》、《增补栎社沿革志略》分别于栎社创立三十、四十周年时出版,为今人研究栎社的重要参考资料。
傅氏对推展栎社活动、在异族统治下保存汉文化有强烈的使命感,但他一生以明哲保身为处世哲学,曾应日本之邀担任潭子区长、庄长,合计十一年四个月,绝不涉足反抗色彩的政治运动,与林献堂林幼春等栎社主干差异甚大。
傅氏代表作《鹤亭诗集》于民国五十六年(1967)出版,所收作品自1907迄1946年,长达40年,总数超过一千首。
其中有大量的诗社击钵吟诗、课题诗,多属咏史、咏物题材;其次是诗友酬唱与个人抒情言志、社会风貌的描写等,该书广泛保存日治时期台湾政治、社会风貌,以及传统文学界之生态和变迁,价值颇高。
论诗风,傅诗文字质朴淡雅,不以辞藻取胜,亦乏流丽灵动之姿,与其个性若合符节。
就内容言,其诗反映传统文人面对异族统治的复杂感受与因应之道,在追求自在逍遥的表相之下,充满矛盾痛苦与摆荡不安,是当时传统文人在「坚决抗日」与「倾斜媚日」之外的另一种典型。
至于为数甚少的战后作品中,则反映出对国民政府从热切欢迎到深沈失望的转变。
〖参考廖振富《栎社研究新论》,台北:国立编译馆2006年3月
〗《鹤亭诗集》目前通行版本收录于龙文出版社影印出版之「台湾先贤诗文集汇刊」,兹以此为底本,并参考《台湾日日新报》、《台湾文艺丛志》、《诗报》、《风月报》、《南方》等,加以增补校勘
(廖振富撰) 注文:参考廖振富《栎社研究新论》,台北:国立编译馆2006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