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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洪都城楼春望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歌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九
坐久翠微暝,茶烟生绿萝。
江湖忽在眼,舟楫意如何。
睥睨人烟暖,春流战鼓多。
归来写诗句,一日得消磨。
定夷归京同人饯之于酒楼时同客南昌军幕庚申除夕也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麻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九
送子还京邑,嗟余感物华。
况当残雪夜,共忆故园花。
今夕同为客,何人不忆家。
相看惊老大,不敢唤琵琶。
南昌军幕得家书知园梅著花矣 其一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麻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九
报道故园里,寒梅今着花。
江湖原有宅,离乱莫辞家。
客散乡思起,书成山月斜。
封侯非我分,斗米换天涯。
再用前韵酬胡观光 宋 · 王庭圭
七言律诗 押删韵
牧龙天上几时还,因失仙龙五色斑(自注:蔡诞自言为老君牧龙,因博戏输一五色班龙被谪。)。
暂谪南昌为隐吏,会归东观校蓬山。
高名久已闻江表,异气今犹(原作由,据四库本改。李本、傅校作看)出斗间。
下笔不休才思阔,清如星汉泻银湾。
南昌军幕得家书知园梅著花矣 其二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东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九
未敢轻毛遂,羞称识孔融。
男儿无事业,贫贱或英雄。
谈笑居人下,君亲入梦中。
开楼望乡国,江雪起孤鸿。
诗一首 北宋 · 邓润甫
七言绝句 押尤韵
闻说东南第一州,区区来访小蓬丘。
湖光带日黄金拥,山色凝烟碧玉浮(以上《舆地纪胜》卷三五《江南西路·建昌军》)。
浔阳客夜简燕生南昌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九
十年几相见,此别意苍然。
山郡多风月,江楼自管弦。
狂名因妇得,佳句到僧传。
明日桃花浪,江州下水船(余以思妇谢职,客有以狂放见讥者,燕生曰:「闺房之内,甚于画眉。汉帝不以责张敞,君乃以责云史乎?」余游匡山黄龙寺,僧问姓氏已,曰:「君非别有伤心之江南杨某乎?」盖余联句也。)。
豫章别彭养直(时谪辰州) 宋 · 王庭圭
七言律诗 押阳韵 创作地点:江西省南昌市
荔子欲丹蕉叶黄,别君南浦正凄凉。
九疑隔岭共明月,万里穷途非故乡。
坐见浮云更百态,行吟秋水动三湘。
金鸡放赦知何日,尚许生还天一方。
句 宋 · 向𤃃
脩篁万个玉生烟,芳木千名花欲语(北野长语)。
按:《舆地纪胜》卷二八《江南西路·袁州》
乞洪景庐作临湖阁记书略 宋 · 向𤄫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一四
自某卜居南昌,擅东湖之阳,人行湖边,頫大明镜,荷花十里,炤景彻日。晨霏夕霭,开阖而摩荡;属玉交青,浮游而后先。西山横长,蜿蟺旁薄,空翠长烟,舒惨异状,常若洪崖浮丘翁挹袂拍肩其间。凡湖山赋我以佳赏,撩我以环观,谓不能俯而有也。今吾临之以杰阁,崇而为丈者四,去一以为从,益一以为横,既成而日登焉。湖之所以为湖,山之所以为山,次且自失,不能嘉遁,相与收精会神,俎豆于吾轩楹之门。东则十亩之园,池台竹树,输幽呈茂。有草堂在湖堤者,其北与西,折旋皆山,淡然如修眉横远,可玩而不可狎。物色位置,大略似辋川临湖亭,故即而名之。吾犹夷其上,非更衣就枕不释也。
按:《南昌文徵》卷二三,民国二十四年刊本。
送何侍御谪楚藩司从事因怀范原易李克苍原易旧守洪都克苍先以比部谪楚 其一 明 · 唐伯元
七言绝句 押文韵
不见批鳞今柱史,曾闻制锦旧神君。
洪都太守真堪忆,对酒怜才日未曛。
送何侍御谪楚藩司从事因怀范原易李克苍原易旧守洪都克苍先以比部谪楚 其二 明 · 唐伯元
七言绝句 押庚韵
何李谁传二妙并,不应秀句有邹生(邹司封孚如。)。
三湘愁鬓时相对,参伍双悬江汉名。
辞免兼国史检讨官申省状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崔清献公集》卷一 创作地点:江西省南昌市
朝散郎、新除秘书少监崔某状。三上丐祠之请,奉圣旨,依屡降指挥不允,仍疾速前来供职。续准省劄,备奉圣旨:李大东兼详定敕令官,崔与之兼国史院编修官、兼实录院检讨官。恩出殊常,惊心汗背。某窃惟君命至重,出必惟行,臣之事君,生死惟命,此古今不易之大义也。避事者或欺伪以自便,要誉者或矫激以为高,方命之诛,诚不容贷。至如抱病已甚,陈力莫胜,进无益于丝毫,退尚沾于升斗,则情可悯、罪可宽也。伏念某奔走万里,辛苦一生,适值明时,猥玷清选。顾惟群玉之府,世之耆儒硕学簉武其间者能几人?椎然不文,躐有此幸,非特一身之宠,抑为五岭之光。自非衰疾出于大不获已,何至弃荣而取辱,舍贵显而就困穷?真切之情,昭然可见,所以喋喋控陈,凛凛俟谴。不谓俞音竟閟,异数遝来。擢贰道山,辞至三而未获;赘员史局,俾共二以奚堪。虻负益危,鹈梁有愧。盖求去而得进,与辞少而受多,于义皆不安。进退愈难,如临渊谷。某自度纤冗,不敢更渎威严,仰烦诛斥。除已恭禀屡降供职指挥,一面扶惫起发前去,庶见衰残之状,乞加审察之公。所有续降兼职恩命,欲望朝廷特赐敷奏,收回成涣,庶安愚分。
按:奉圣旨不允,仍疾速前来供职。
乞守本官致仕奏状(绍定五年)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八、《崔清献公集》卷三 创作地点:广东省广州市
徽猷阁学士、大中大夫、提举南京鸿庆宫崔与之状奏。不避严诛,辄有由衷之恳,仰尘渊听。臣窃惟七十致仕,礼之经也。昨尝引年告老,期毕此生,适有南昌分阃之命。自顾衰颓,不堪驱策,叠具控免,幸获矜从,然犹未忍弃捐,畀之祠廪。强颜祗命,终不遑安。伏念臣天外寒踪,人间弃物。一衰甚矣,百恙乘之。践历何功,贪饕有忝。兹迫桑榆之晚,尚烦刍豆之供。陛下眷遇旧臣,每加优异;而人臣出处大节,要自省循。已踰谢事之期,徒负空餐之刺。可止而不知止,此心得无慊乎?况久病支离,仅存残息,养疴牖下,生意萧然。及此明时,得遂乞骸之愿,瞑目可无憾矣。欲望圣慈闵其迟暮之年,察其危迫之悃,俾臣守本官职致事,则末路生全之恩大矣。
按:奉圣旨不允,令学士院降诏。
第五次辞免参知政事奏状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九、《崔清献公集》卷四、《宋丞相崔清献公全录》卷二 创作地点:广东省广州市
端明殿学士、大中大夫、南海郡开国公崔与之。伏准省劄,以臣第四次辞免参知政事恩命,奉圣旨,依已降指挥不允,不得再有陈请。闻命自天,周章失措。臣窃为君命至重,出则惟行,臣之事君,死生惟命,此古今不易之大义也。避事者或偷惰以自便,沽名者或矫激以为高,方命之诛,皆所不贷。至此年龄已迈,疢疾已深,任重力绵,不容勉强,则情可悯,罪可宽也。伏念臣偏方寒士,百不如人,徒有忠恪一心,拳拳体国。顷年筋力未衰之时,东淮西蜀,万里奔驰,才虽不逮,而力可往,未始辞难,盖君命不敢违,而王事所当尽瘁也。至于驽力既穷,不堪鞭策,虽长沙、南昌分阃之寄,相去非遥,亦不能往,跧伏里居,十有二年矣。陛下垂怜旧物,未忍弃捐,擢之政途,急于图任,属时多事,虚宁尤勤。何物衰迟,误蒙简拔如此!趣行有命,但切震惊。最是气体支离,不能拜起,何以趋进班行?久病丧心,施为颠倒,何以应酬事机?况骎骎八十岁之陈人,为迢迢数千里之远役,能免颠仆于道路乎?朝夕以思,莫知死所。兹累疏连章之有请,而真情实意之未孚,目断天高,词莫能措,惟有俛首穷阎,凛凛俟谴而已。夫以一介蝼蚁之贱,敢于屡犯雷霆之威,岂得已哉!伏望圣慈洞鉴由衷之恳,特施从欲之仁,念臣衰残,俾遂乞骸之愿,以保全其末路,则鸿造曲成之恩大矣。
按:奉御笔,依屡降指挥不允,不得再有陈请。
辞免徽猷阁学士申省状(绍定三年)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崔清献公集》卷三 创作地点:广东省广州市
焕章阁学士、中大夫、提举南京鸿庆宫崔某状。伏准省劄,备奉圣旨:「崔与之除徽猷阁学士,依所乞提举南京鸿庆宫,任便居住」。恭承明命,震惕于中,义有未安,情不容默。伏念某一从家食,六阅岁华,耄矣无能,衰而且病。犬马虽未填于沟壑,绵力已穷;麋鹿得自遂于山林,妄心尽息。公朝念其西清簪橐之旧,畀以南昌鼓角之雄。头童齿豁以何裨,钟鸣漏尽而焉往?辄辞二千石真符之宠,并上七十岁谢事之章。有方命之罪而不忍加刑,无效官之劳而又从受禄。珍台续食,借曰怜其老而优之;奎阁升华,或者谓何功而得此。狐首丘而已幸,虻负山而益危。辞受或乖,颠隮立见。上件宫祠指挥除已恭禀遥谢祗受讫,所有徽猷阁学士恩命,未敢祗拜。欲望朝廷特为敷奏,收回误渥,俾仍旧职以奉祠,实出始终大赐。
按:奉圣旨,降诏不允。
贬纥干暨庆王府长史分司东都制 唐 · 韩琮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九十三
钟陵问俗。澄清之化靡闻。南海抚封。贪黩之声何甚。而又交通诡遇。沟壑无厌。迹固异于澹台。道殊乖于吴隐。
登南昌城南楼 明末清初 · 王鸣雷
七言律诗 押微韵
城上高楼面翠微,楚云南望正依依。
湖开绛树千重出,鸟隔青天一寸飞。
浦暖人家收腊酒,阁寒高客恋寒衣。
悠悠征事那堪问,斜倚夕阳闻雁归。
与贵池县赵簿启 宋末元初 · 胡次焱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四三、《梅岩文集》卷八
西昌主簿之餐菊,花满松庭;秋浦少府之树桃,瓜香葵戍。行矣执弓刀而徼逻,庶乎裨符檄之勿稽。联事为荣,通名为谨。惟君世绵石葛,家住霞城。神尧子一十八人,时维帝胄;天台山万八千丈,钟此地灵。温然白璧之无瑕,直若朱弦而不挠。高第既同于唐李,擢进士科;清官盍比于汉刘,望天禄阁。尚烦麟族,以重鸾栖。簿领有是人,其愿为金濑徘徊之地;贵池壮哉县,恐难留玉林潇洒之贤。高士且不屑之,大贤岂久郁者。證以我朝典故,张商英由通州而擢寺丞;参之前代姓家,赵宗儒去陆浑而登宰相。况为龙种,式傒凤泥。次焱趑趄嗫嚅而拙有馀,牢漉仃儜而贫愈甚。熊丸教切,粗识一丁;乌哺恩深,妄谋三釜。我固倖牛溲马勃之见取,人或笑獐头鼠目而求封。母线儿衣,得与圜桥之冠带;君恩御墨,遂抛利市之襕衫。乃以东鲁之儒,而作南昌之尉。将营甘旨,岂较酸寒。切庇管辖之司,庶安巡捕之职。诣习凿齿,悔三十年之徒劳,识韩荆州,虽万户侯而不愿。同僚幸甚,临楮跃然。谨奉启事,专人捧诣。
武宗祔庙议 唐 · 郑涯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六十一
会昌六年五月。礼仪使奏。武宗昭肃皇帝祔庙。并合祧迁者。伏以自敬宗文宗武宗兄弟相及。已历三朝。昭穆之位。与承前不同。所可疑者。其事有四。一者兄弟昭穆同位。不相为后。二者已祧之主。复入旧庙。三者庙数有限。无后之主。则宜出置别庙。四者兄弟既不相为后。昭为父道。穆为子道。则昭穆同班。不合异位。据春秋。文公二年跻僖公。何休云。跻升也。谓西上也。惠公与庄公。当同南面西上。隐桓与闵僖。当同北面西上。孔颖达亦引此义释经文。贺循云。殷之盘庚。不序阳甲。汉之光武。上继元帝。晋元帝文皆用此义。盖以昭穆位同。不可兼毁二庙故也。尚书云。七世之庙。可以观德。且殷家兄弟相及。有至四帝不及祖祢。何容更言七代。于理无疑矣。二者今以兄弟相及。同为一代。矫前之失。则合复祔代宗神宗于太庙。或疑已祧之主。不合更入太庙者。案晋代元明之时。已迁豫章颍川矣。及文即位。乃元帝之子。故复豫章颍川二神主于庙。又国朝中宗已祔太庙。至开元四年。乃出置别庙。至十年置九庙。而中宗神主复祔太庙。则巳迁复入。亦可无疑。三者庙有定数。无后之主。出置别庙者。按魏晋之初多同庙。盖取上古清庙一宫。尊远神祗之义。自后晋武所立之庙。虽有七主。而实六代。盖景文同庙故也。又按鲁立姜嫄文王之庙。不计昭穆。以尊尚功德也。晋元帝上继武帝。而惠怀悯三帝。时贺循等诸儒议。以别为主庙。亲远义疏。都邑迁异。于理无嫌也。今以文宗弃代才六七年。武宗甫尔复土。遽移别庙。不齿宗祖。在于有司。非所宜议。四者添置庙之室。案礼论。晋太常贺循云。庙以容主为限。无拘常数。故晋武帝时。庙有七主六代。至元帝明帝。庙皆十室。及康穆二帝。皆至十一室。自后虽迁故祔新。大抵以七代为准。而不限室数。伏以江左名儒。通赜睹奥。事有明据。固可施行。今若不行是议。更以迭毁为制。则当上不及高曾未尽之亲。下有忍臣子恩义之道。今备讨古今。参校经史。上请复代宗神主于太庙。以存高曾之亲。下以敬宗文宗武宗同为一代。于太庙东閒置两室。定为九代十一室之制。以全臣子恩敬之义。庶协大顺之宜。得变礼之正。折古今之纷互。立偫疑之杓指。因心广孝。永烛于皇明。昭德事神。无亏于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