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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丘竹赋 南梁 · 江淹
出处:全梁文卷三十四
登崎岖之碧巇,入朱宫之珑玲。临曲江之回荡,望南山之葱青。郁春华于石岸,赩夏采于沙汀。远互紫林秘野,近币玉苑禁垌。于是绿筠绕岫,翠徨绵岭,参差黛色,陆离绀影。上谧谧而留闲,下微微而停靖。蒙朱霞之丹气,暖白日之素景。故非英非蕊,非香非馥。珍跨仙草,宝逾灵木。夹池水而檀栾,绕园塘而橚矗,既间霜而无凋,亦中暑而增肃,每冠名于华戎,将擅奇于水陆,况有朝云之馆,行雨之宫,窗峥嵘而绿色,户踟蹰而临空,绮疏蔽而停日,朱帘开而留风,被箘辂之窈蔚,结条荡之溟潆。或产升鹊之左,或植露寒之东。此皆金舆之所出入,瑶辇之所周通(《初学记》二十八。)。
灵丘竹赋应诏 南齐 · 王俭
出处:全齐文卷九
灵丘深沈,蔓竹凝阴。神根合拱,桢干百寻。振芳条乎昆岳,敷缘采于高岑。沿淮海而蔚映,带沮漳而萧森。志东南而擅美,在淇澳而流音。方灵寿而均茂,仪菌桂而成林。若乃青春受谢,九野舒荣,绿频齐叶,白芷抽萌。干䈚怠而特秀,筱擢颖而垂英。霜皦镜于原隰,木衰疏于郊阡。翠叶与飞雪争采,贞柯与曾冰竞鲜(《艺文类聚》八十九。)。
复灵丘等州郡租调诏(太和六年二月) 北魏 · 拓跋宏
出处:全后魏文卷三
灵丘郡土既褊塉,又诸州路冲,官私所经,供费非一,往年巡行,见其劳瘁,可复民租调十五年(《魏书·孝文纪》上)。
罢成州金坑诏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宋大诏令集》卷一八三、《太宗皇帝实录》卷七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三四之一三(第六册第五三九五页)
捐金于山,前圣之盛德;所宝惟谷,旧史之格言。朕缅慕太古之风,不贵难得之货,何必言利,徒以勤民。其成州两处金坑宜停废。
黄东可成州同谷县主簿制 北宋 · 胡宿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五、《文恭集》卷一八、《武阶备志》卷二二
敕某:蜀郡学者,等邹鲁焉。尔经艺淹通,喜为诸生之诵说;士矩修饰,往被大臣之荐延。试秩兰台,授经石室,虽仕版有所齿,而禀禄未及赋。乃今州将之重,即吾书殿之望,再形论奏,益堪取信。就补勾稽之秩,勉思教道之方。宜本先儒,以正后学。
赠虢州刺史种世衡可赐成州团练使制 北宋 · 胡宿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八、《文恭集》卷二一、《武阶备志》卷二二
敕:朕纪疆臣之劳,悯戎翰之逝,载加贲典,用洽至恩。具官某,深沉有谋,劲干能力,屡奉典戎之寄,颇著忧边之勤。馆舍早捐,鼓鼙增怆。已伸刺部之赠,益峻团兵之名。魂而有灵,歆我兹渥。
都官员外郎知成州王嘉闻转职方员外郎殿中丞知普州葛昌转国子博士某官监洺州盐酒税李思恭转驾部员外郎制(并磨勘改官)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五、《欧阳文忠公集》卷七九
敕具官王嘉闻等:夫士之学古干禄而陈力涖官者,孰不欲自为材耶?患乎劝之、励之无方,而使贤能之不勉也。此朕所以思革审官之法,近增举类之科。尔等犹用旧文,例当升秩。其思率职,无懈厥勤,俟乎有闻,以应新格。可。
成州团练使聂用可千牛卫大将军贺州团练使制 北宋 · 王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四四、《华阳集》卷三九、《武阶备志》卷二二
敕某:夫尝从事矢石之间,及年至而力殆也,朕犹以优遇之,良以勉吾士也。以尔束发叩门,寖历高爵,迨于暮齿,闵劳边隅。今宠以环卫之尹,寄以团结之秩。尚佚尔志,益钦朝荣。可。
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充成州团练副使吴靓可依前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充定国军节度行军司马不得签书本州公事制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一七、《苏魏公文集》卷三四
敕具官某:赦者所以推大德于天下,靡有远迩,咸与维新。矧曰士人,可无铨叙?以尔早通闺籍,自致败官,黜佐方州,再逢恩霈。宜稍迁于大府,尚无诎于散僚。益思省循,伫期甄录。可。
虎翼左第二军第一指挥军都指挥使成州刺史贾真可右领军卫将军致仕制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八九、《净德集》卷九
敕具官某:少壮而责以力,老疾则休其身。始终之际,恩礼存焉。尔奋自行伍,迁至戎校,军中之事,固尝任责。今其老矣,以疾求去。国有常典,朕不汝遗。其升杂卫之职,以为退居之宠。
成州团练使驸马都尉曹诗可特授光州防禦使驸马都尉制 北宋 · 王安礼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八、《王魏公集》卷二
敕:朕致孝祖妣,推恩戚疏,厥惟近亲,宜有殊数。具官某,以贤选尚,以善禔身,忧哀居庐,克终丧礼。置使禦侮,位秩甚隆,祗服命书,往哉求称。
疾速赈济阶成州流民御批(元丰二年正月二十三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五、《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八之四○(第七册第六二七三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六
闻阶、成州去秋灾伤,艰食之民流者未止,官司初不经画赈济,可下司农寺并本路提举司疾速施行。
荐蒲君刑曹书(成州)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二、《嵩山文集》卷一五
知成州晁说之伏睹本州刑曹阆中蒲贽,年四十一,经中博士,行中御史。方布衣时,有职太学,偶因格改,栖迟山郡。众为较其辈流,往往蒙朝廷宠擢,良可叹已。说之无状,假手既知谨视遇民,而于斯士岂独无心?窃自念岁暮之齿,咋舌之久,何敢有鸣于朝?惟我明使者得布露之。明使者采众人之颂,联章以闻,岂不幸甚,岂不幸甚!十一月四日,知成州晁说之上某官节下。
成州同谷县杜工部祠堂记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六、《嵩山文集》卷一六
自古王侯将相而庙祀者,皆乘时奋厉,冒败虎狼死守,以身为天下临冲;或岩廊嚬笑,以治易乱,即危而安,其在鼎彝之外,而人有奉焉。否则,贤守令真为民之父母,斯民谣颂之不足,取其姓以名其子孙,久益不能忘,则一郡之邑祠之。否则,躬德高隐,崇仁笃行,若节妇孝女,有功于风俗者,一乡一社祠之。顾惟老儒士,身屯丧乱,羁旅流寓,呻吟饥寒之馀,数百年之后,即其故庐而祠焉,如吾同谷之于杜工部者,殆未之或有也。呜呼盛矣哉!曰名高而得之欤?曰非也。苟不务实而务名,则当时王维之名出杜之上,盖有天子宰相之目,且众方才李白而多之也。是天宝间人物特盛,有如高适、岑参、孟浩然、云卿、崔颢、国辅、薛据、储光羲、綦毋潜、元结、韦应物、王昌龄、常建、陶翰、秦系、严维、畅当、阎防、祖咏、皇甫冉、弟曾、张继、刘慎虚、王季友、李颀、贺兰进明、崔署、王湾、张谓、卢象、李嶷之诗,粲然振耀于世,未肯少自屈,而人亦莫敢致之也,非湜,籍辈于韩门比。然有良玉必有善贾,厚矣,韩文公之德吾工部也。自是而工部嶷嶷绝去一代,颉颃不可揉屈之士而岳立矣。然犹惜也,何庸李白之抗邪!昔夫子录秦诗而不录楚诗,盖秦有周之遗俗,如玉之人在板屋则伤之也。楚则僭周而王矣,沧浪之水既以濯吾缨,虽浊忍以濯吾足哉?李则楚也,亦不得与杜并矣,况馀子哉!彼元微之,谗谄小人也,身不知裴度、李宗闵之邪正,尚何有于李杜之优劣也邪?然前乎韩而诗名之重者钱起,后有李商隐、杜牧、张祜,晚惟司空图,是五子之诗,其源皆出诸杜者也。以故杜之独尊于大夫学士,其论不易矣。而在本朝,王元之学白公,杨大年矫之,专尚李义山,欧阳公又矫杨而归韩门,而梅圣俞则法韦苏州者也。实自王原叔始勤于工部之数集,定著一书,悬诸日月矣。然孰为真识者?靡靡徒以名得之欤?唯知其为人,世济忠义,遭时艰难,所感者益深,则真识其诗之所以尊,而宜夫数百年之后,即其流寓之地而祠之不忘也。工部之诗一发诸忠义之诚,虽取以配国风之怨,大雅之群可也。或玩其英华而不荐其实,或力索故事之微而自谓有得者,不亦负乎!祠望凤凰台而临百丈潭,皆公昔日所为诗赋之所也。公去此而汗漫之游远矣哉,而此邦之人思公,因石林之虚徐,溪月之澄霁,则尚曰公之故庐,今公在是也。予尝北至鄜畤,观公三川之居,爱之矣,而此又其胜也。不知成都浣花之居复又何如哉?信乎,居室可以观士也已。同谷秀才赵惟恭捐地五亩,县涑水郭慥始立祠,而属余为之记,使来者美其山川而礼其像,忠其文,且知公自其十有一世之祖恕予而来以忠许国矣,则其所感者既远,人亦远而莫之能忘,与夫王侯将相之祠,未知果孰传邪!其像则本之成都之旧云。宣和五年五月己未,朝请大夫、知成州晁说之记并书。
宋成州净因院新殿记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六、《嵩山文集》卷一六
佛法自西来,至秦鸠摩罗什而大矣。什之弟子曰生、曰肇、曰融、曰睿,号为关中四圣。其后通教则庐山远公,别教则少林达摩,玄教则天台智者,始若变见于什门之外,而卒会归焉。无二无别,惟南山律师宣公为能体融之也。南山上崦天根,下嵫地轴,日月万象生焉。语其人则宣公是已。其山之迤逦崷崒而西者,是谓成州之诸山,后之人各以名名之,其实南山之列也。不知在禹之《西山经》为何山欤?于是乎袭宣公之遗风,而佛刹高下相望,虽督府会郡不是过也。州治之所有净因院者,远莫知其所自起也,而耳目之所及,则佛殿修在唐长兴四年,其得今名在晋天福三年。殿初三间,岁久而圮,若俄顷摧覆者。是院受业比丘广圆叹曰:「我虽不得与乎雨花之席,而幸生于法华之后,岂不闻佛种从缘起乎?吾之次第缘若在此,吾之四众所缘缘若在此,则吾佛之增上缘在此,其易故而新之。增楹三为五辟门,所乡之正位必有以加被我者」。此心既运,而语犹未音,无远迩强弱,咸愿乐布施者,汲汲竞后先也。初曰是役也不三年,若四年则不可,而乃告成于累月之中。山有异材,疑若鬼神之守卫而有待者,众愿纳诸斧斤。而岩阻溪拒,无可径术之繇。及其首而举之,若一叶然。先是此院之东有大梵寺,制度嶪然,非此院之比,而易为神霄玉清万寿宫则称。有三大像,乃仆卧于他寺寒庑败席之下,或信因果者惨若疾痛之于躬也。广圆乃建饰于新殿,恍如此世界外东方八百万亿净光庄严世界,过去诸佛以无相之法身助今释伽文佛,接导群迷,其感之以开入者几何人耶!广圆先为众披草莽,建天宁万寿寺。绩已不赀矣,乃复不厌于此,则又难也。说之世奉真如法门,为此郡守无状,靡有风教,锱铢夙夜事惟愧。逮此崇新殿,严故佛,则乐从圆之请以记之,庶几善善为邦人之劝也。宣和五年癸卯十月七日丙戌,朝请大夫、知成州、赐紫金鱼袋、嵩山晁说之记并书。
成州新修大梵寺记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六、《嵩山文集》卷一六
昔王通谓佛西方圣人,温公斥之曰:「圣人岂有方所邪」?盖大夫学士苟知修正者,必期放诸四海而准也,以所地论圣人可乎?中国之有佛,虽自汉明帝始,而傅毅者果何自以对帝之所梦?岂不前有所闻哉?汉武帝昆明池胡人之对,向《神仙传》之所载,哀帝元寿元年受大月氏王使浮图之书犹信也。但武帝甘泉宫列霍去病所得休屠王祭天金人,与夫张骞使大夏闻有身毒之俗,特其名物未阐明,若后来所称谓云云尔。而议者指此教断自汉明,则浅之其为言也。今东有五台山之文殊,西而峨眉山之普贤,南而雁荡山之罗汉,北而鼓山之罗汉,亦自汉明帝而始邪?惟以不思议境照不思议心者,可与于此。若其精舍以府寺名之,亦非天竺之本名,盖始出于汉有司梓匠之后,遂同乎府寺而得名焉,初无祸福奇丽之说也。逮梁武帝自知平生恶德有不可赎者,乃殚竭民力于土木而适侈心焉,顾岂佛之律哉?宜夫达摩面斥其无功德,而当时廷臣有正直不阿谀者,亦颇知谏争。岂人人皆与达摩同致邪?又何必以达摩为超绝卓异之论乎?仆观《洛阳伽蓝记》,见元魏而来,王公将相既得意,必作寺宇以相尚,否则若有屈于人者。九州四裔之珍,随珠和璧,异花怪石毕具矣。无几何,其人既自抵法,而所谓危楼杰观者,从而灰烬为瓦砾,则佛言因无常者于是乎著矣。虽然,亦尝一日有清净士居于兹也,则其恶果复生善因矣。前日灰烬兵戈之馀,往往复出于故地,此佛一事必具三世,而三世该乎九世,以觉世间者,博乎其大者也。傅毅之言,梁武之作,尚何观哉?成州有仁王院,其废已久,不敢亿措其所以废之之因也。何为久而未之复兴乎?其地污潴榛莽,更几姓而不居,有所待邪?属者故大梵寺僧法诠,念其大梵寺建在唐大中二年,今其寺之赐额,荷恩厚不毁也。乃请于州,以仁王之故地复大梵之旧额,凡四分律之所不可阙者,谨以创作。仆适知州事,法铨请文以记之。仆念《华严》之先照高山,《净名》之始坐佛林,《般若》之从牛出乳,逮乎《佛藏》之相,《楞伽》之行,《地持》之教,必待《法华》而成焉。维尔法铨,尚其勉诸。宣和六年甲辰三月二十一日己巳,朝请大夫、知成州嵩山晁说之记并书。
成州龙池湫潭庙碑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六、乾隆《成县新志》卷四、宣统《甘肃新通志》卷九二
成州今治同谷,距所治北十里许有池,广可度而深不可规也。盖广焉仅踰寻丈,而渊沦窅然,莫有冬夏之异,其深何如!邦人谓神龙是居,方其吁雨粒灾,而敏速即无知者,亦必曰神龙之居也。彼董父所扰,嗜睡而多欲者,安得而有此?面群山之嵯崿,后丛冈之逶迤,木老而竹秀,云物常异,则旅人过焉,敢不神而式之?然惜也,图史莫之有载,揆观其远,方嬴秦时池名曰湫,礼币行焉,悉投文以诅楚。于时大湫之灵,实与秦共为无道也。今斯名池而不名湫,则丑彼功首之国,而不为之灵也。于是乎王剪、白起不得称其武,而韩非、李斯辈又安在而智哉?实吾池之蛭螾也欤!或责秦之士贱且拘者,不知当斯时果有士欤?今往往有死湫据形胜,徒暴其所谓《诅楚文》者,为人侮戏之,孰若吾池今日之荣耶!近在唐之中世,驱西兵以禦燕寇,遂弃凤翔之西于吐蕃,末隶此邦于李茂贞,而西则孟知祥有焉,又宜吾池之无闻焉尔也。说之假守无状,悼无年以自讼,走祠下,蒙神之贶,默与心会。伏念莫有以为神之报,则以菲陋之文略志之曰:不为乱邦而出,德也;知时以翔,智也;不广其居,俭也;能云以雨,仁也。顾彼残守贪令,可以赖是众美而少宽于刑书,岂不幸甚!若其吏也,竞前而不知危,乾没而不自勉,崇边幅以侈丽,务为欺谩,不徒避课,而且求宠,则亦宜神之视,而心知愧矣,又亦可惧也哉!其庙额锡于崇宁二年,新庙之役则政和五年。逮宣和六年春,说之再荐之文并刻于碑阴,系之铭曰:下民失职频蒙辜,有仁上帝龙角趋。曰民无辜吏可诛,其雨泽之不须臾。龙恭帝命舞莫吁,吏论昭格何其愚。种食艰难仁者储,并不腹诋而面谀。龙昔在秦蟠不舒,蛭起螾斯德何如。我式铭之莫能誉。
按:《陇右金石录》卷三。又见国家图书馆藏拓片·各地一一○三。
成州重建学记 北宋 · 蒲浚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一
岁在庚午季冬,彭城太守刘公临治开府。越明年春正月一日,见王于庙,礼也。在衣冠之士,莫不相顾而异,即闾巷共目,亦以为鲜观。既而仰视庙貌,丹青晦渝,堂室摧敝。俯首蹙頞,诹询僚吏,以宫墙如是之不振,又何异鞠为园蔬者耶?慨然思重建之,而有司以无馀缗对,匠氏以无馀材告。公曰:「出纳之吝,法有所守也。安得有慷慨主张吾道者以济吾志」?会宪使游公行部,公以部刺史按一道,所至以谒王庙为先,次之燕乐学宫,训诱善士,存问孤老,籍录孝悌,然后纠察簿领,廉视厩库,莫不给羡缗以治黉舍,割闲田以为岁赡。一路之士,率被此赐,成乃居其一焉。先是彭城公既闻其风,又乐其事,以为吾学校之兴废正在此举矣,既而果副所欲,得钱十七万,以鸠工庀材,田五百亩,以岁供饘粥。于是公命浚董正其役,而复朱幡继日,亲临督察,酒食讯劳,土木之费,无毫末侵渔下民,而人乐为之使。故俾悉增旧址,移治大门于殿前之西,建斋舍于左右序,凡十三间,高明宽敞,大抵可容百馀人。公曰:「吾以是处吾州之豪杰,亦庶几矣」。面殿建小学两斋,斋之左右列廪舍,贮蓄积以俟岁用。殿前之东有御碑亭,高其基四尺,馀碑置庙,颂王诗也。殿立于中,重屋复甍,展庇丈馀,于是可以为春秋释菜行礼之地。殿后重建讲堂,堂左右建两库。堂后置学官位,以为学者常见、宴语、商角之舍。位之西隅,庖厨在焉。皆告成于九月,实元祐辛未岁也。自殿之外,皆新成者。不侈不陋,邑吏民见而荣之,靡然向风,争欲为学宫弟子。甚乃闾阎阘茸之贱,识为善之可贵,而知不义之可避,渐摩默化,岂曰小补之哉!由是学者告图二公之丰规于殿西之祠堂,千岁之后,不愈于朱邑、桐乡耶?故诸君一日求浚为记,浚官于学者也,实与二三子居然乐此道于其间,不假文学,其谁为之?故纪其事如前,以无失建置之始末焉。元祐八年八月十八日。
按:乾隆《成县新志》卷四,乾隆十七年刻本。
皇叔右金吾卫大将军降授通州团练使叔傩可特授依前右金吾卫大将军成州防禦使皇叔右金吾卫大将军降授真州团练使叔匀可特授依前右金吾卫大将军虢州防禦使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二七、《摛文堂集》卷六
敕具官某等:尔曩挂吏议,贬谪示惩,既阅岁时,法当甄序。名城禦侮,复尔故官,往励恪恭,副予敦睦。可。
皇城使成州团练使某人可依前成州团练使充昭宣使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二七、《摛文堂集》卷六
敕具官某:朕惟爵赏之施,以励天下,苟有勤绩,其可弭忘?尔曩以能称,任督艺事,稽考其会,宜示褒优。序进使名,品秩增显,惟克祗服,尚其宠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