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史》卷十九〈谢灵运列传·谢超宗〉~543~
为人恃才使酒,多所陵忽,在直省常醉。上召见,语及北方事,超宗曰:「虏动来二十年矣,佛出亦无如之何。」以失仪出为南郡王中军司马。人问曰:「承有朝命,定是何府?」超宗怨望,答曰:「不知是司马,为是司驴;既是驴府,政应为司驴。」为有司奏,以怨望免,禁锢十年。后司徒褚彦回因送湘州刺史王僧虔,阁道坏,坠水;仆射王俭惊跣下车。超宗拊掌笑曰:「落水三公,坠车仆射。」彦回出水,沾湿狼藉。超宗先在僧虔舫,抗声曰:「有天道焉,天所不容,地所不受。投畀河伯,河伯不受。」彦回大怒曰:「寒士不逊。」超宗曰:「不能卖袁、刘得富贵,焉免寒士。」前后言诮,稍布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