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

 第三百二十一卷目录

 宝货总部汇考一
  商〈成汤一则〉
  周〈总一则 康王一则〉
  后汉〈总一则〉
  魏〈齐王正始一则〉
  唐〈中宗嗣圣一则 肃宗宝应一则〉
  宋〈太宗一则 真宗大中祥符一则 仁宗康定一则 徽宗政和一则 高宗绍兴一则〉
  金〈章宗明昌一则〉
  元〈世祖至元二则 成宗大德一则 武宗至大一则 泰定帝泰定 则〉
 宝货总部汇考二
  尔雅〈释地〉
  淮南子〈地形训〉
  三辅黄图〈宝货〉
  地镜图〈宝物〉
 宝货总部总论
  管子〈国蓄 山权数〉
 宝货总部艺文
  原宝          唐皮日休
  咸阳获宝符赋        阙名
 宝货总部选句
 宝货总部纪事
 宝货总部杂录
 宝货总部外编

食货典第三百二十一卷

宝货总部汇考一

成汤伐三㚇,取宝玉,作典宝。按《史记·殷本纪》:桀败于有娀之虚,桀奔于鸣条,夏师败绩。汤遂伐三㚇,俘厥宝玉,义伯、仲伯作典宝。〈注〉俘,取也。

周制春官天府,掌祖庙之守藏,及国之玉镇大宝器藏。
《周礼·春官》:天府上士一人,中士二人,府四人,史二人,胥二人,徒二十人。
〈订义〉郑锷曰:王者所有之,天下无一物之非天宝镇之重。则先祖受天命,而后传生。民之数则天之所付五谷之数,则天之所生治中以察吏治,则奉天意而行赏罚之法其所藏之。府特名曰:天大府虽九府之长不过掌财用而已,安得而同哉。 王氏详说曰:天府所藏,国之宝器也。然岂止于玉哉,官府乡州都鄙之治中民数谷,数贤能之书皆国之宝。是知成周之时,以政事为宝,以人民为宝,以民食为宝,以贤能为宝,非特宝珠玉而已。 薛平仲曰:礼寓于灌既足以格于幽冥而无歉,则是礼之维持于天下者盖可得而恃矣,此天府已下之官皆有以见是礼,维持之功欤,是故国之玉镇宝器承之于祖而守藏,于庙者也。夫使是礼之不足以维持,天下则僭于天之分者,盖有盗而窃之矣。是以天府之官首于此,虽有守藏之不一而国之玉镇,宝器实先焉盖是礼维持之大者。府而名之曰:天其大可知及夫以玉,而制为五瑞。所以志天宠因瑞而别为五命,所以定天瑞因命而异为五服,所以彰天命礼足以保天府之所藏,则五瑞、五命、五服皆由是礼,以严其分礼之功用固如此。

掌祖庙之守藏,与其禁令。
郑康成曰:祖庙始祖后稷之庙,其宝物世传,守之若鲁宝玉大弓。 易氏曰:王者之业传之,先祖而后受天之命,以有天下凡历代之,玉镇大宝器皆得以有而藏之。掌祖庙之守藏是先王之器守与其禁令,则王者以道守其器。 项氏曰:其所守有人,其所藏有物。 郑锷曰:守藏于此必有禁令以为防守之具,然后可保而不坠,而人不敢萌觊觎窃取之心。

凡国之玉镇大宝器藏焉。若有大祭大丧,则出而陈之,既事,藏之。
郑锷曰:玉之美者可以为国之镇,如洪璧、琬琰天球、夷玉夏后氏之璜之类,器之大者为历代所宝,如崇鼎贯鼎大具鼖鼓和之弓垂之竹,矢封父之繁弱之类。康成以为玉瑞玉器之美者,藏于此典,瑞岂专掌其不美者欤祖庙之守藏,则先祖所传者国之玉镇大宝器,则国之至宝可与祖物俱传者亦藏于此。大祭之时,出而陈之以昭其祖先传,此以及后,陈之者所以昭其功大丧,陈之所以昭其能守此,以克终。康成谓陈之以华国恐不止于华国,既事则又从而藏之传,其所宝守其所传,将以为万世之荣。
凡官府乡州,及都鄙之治中,受而藏之,以诏王察群
吏之治。
郑锷曰:康成之说以治中,为治职簿书之要,以理考之盖治道中,法可为楷式者。天府以守宝藏为职,故凡内而官府近,而乡州远,而都鄙群吏之治有中法者受而藏之,庶几可用以诏王用,此以察群吏之治使。视其中法者,以为准式彼簿书之要,何预邪。 贾氏曰:不言六遂及四等,公邑文略。易氏曰:官府乡州及都鄙之治中者计治之书也。与玉镇大宝器同藏于天府者,民亦国之宝也。吏尤亲于民者也。先王盖深致意焉如登贤能之书,于天府而教得其中登,民谷之数于天府,而政得其中计狱弊,讼登中于天府,而刑得其中。凡此无非治中之书,天府受而藏之,以诏王察群吏之治,则吏道益谨民心益固。然后可以永保天命,而玉镇大宝器为可守矣。 刘执中曰:治中者治典也,然建天下之中,故谓六典为治中在顾,命曰大训盖与河图共为宝镇矣。 郑锷曰:说者谓司会,考日成月成岁成以诏王及冢宰废置大宰听,百官之致事而诏王废置尚何假于守藏之,吏受治中以诏王邪。余以为此乃先王保有神器防微杜渐之意也。奸宄所以敢萌窥窃之心者,良由上之人不能灼见其邪正,上之人所以不能灼见之者,良由无法以考察之上下,废弛驯致大坏有问鼎之,楚子有窃玉之阳,虎此圣人所以命天府受治中,以诏王盖守之之术欤。 李嘉会曰:察治职无大官,必天府诏王者。是诏以祖宗之意,否则吏治纷更中将,安在岂足以,安祖宗之灵。

上春,衅宝镇及宝器。
郑康成曰:上春、孟春、衅谓杀牲以血血之。 郑锷曰:凡宝之所在,必有神者主之故,杀牲以衅之所以禳却不祥也,然必用上春者以明守之不失,至岁首而更新,新之又新,至于无穷欤。

凡吉凶之事,祖庙之中,沃盥执烛。
郑康成曰:吉事四时祭凶事后,王丧朝于祖庙之奠。 贾氏曰:小祝大祭祀沃尸盥,小臣大祭祀沃王盥此二官所沃盥在祖庙,则天府为之执烛,为明若士。师云祀五帝沃尸盥非祖庙事,则不与执烛。 郑锷曰:吉凶之事王与群臣或有事于祖庙掌沃,盥以致洁又掌执烛,以为明祖庙之守藏,惟明智。然后能守而不失春秋,定公八年,书从祀先公盗窃宝玉大弓盖因祀太庙而盗得,以窃之是知宝镇宝器皆藏于祖庙,以明是器由祖先之功,德有之而子孙。始有亦本于先祖苟非明智,何以守之。此所以使之执烛。

季冬,陈玉,以贞来岁之美恶。
郑司农曰:贞,问也。 郑锷曰:先王防患远忧民深,故每长虑却顾以为灾害之,防尝之日卜芟狝之日,卜戒社之日,卜稼犹以为未足以知。来岁之休咎又于季冬之月日穷于次星,穷于纪岁且更始之时,而预卜之方其问龟则天府之官,陈玉以礼神玉之为物阳精之纯,将以交三灵而通之故,必用玉也。问龟者大卜之职天府掌出玉而陈之。

若迁宝,则奉之。
郑康成曰:奉,即送也。 贾氏曰:迁宝,谓王者迁都,则宝亦迁天府,奉送之于彼,新庙之天府。 郑锷曰:迁则奉之与宝俱,行先王岂以为宝,而爱之诚以世守不敢失也。

若祭天之司民司禄,而献民数谷数,则受而藏之。
郑锷曰:考小司寇之,职孟冬祀司民献民数于王。王拜受之以图国,用则祭司民、献民。数小司寇之职春官司禄之职,缺其祭司禄之神,或同司民之祭欤。司民轩辕之角,星司禄文昌宫之星又云下台为司禄禄之言谷也。故谷数则司禄之官,掌之小司寇,献之王受之,而登于天府,天府受而藏之,守宝镇之所赖者在此故也。然民数天所付谷数,天所生以养人王者奉天牧民民谷之数,藏于天府宜矣,必祭司民司禄,然后献盖司民者致司命死生之。神司禄者主年谷登凶之神,每岁孟冬民数登下谷数,多寡皆已可知。于是登其所司之神,然后献其数天府之官,藏之谓夫自是而后有民,以守邦有谷,以养民祖庙之守藏,可谓守而不失矣。 易氏曰:考之天文志司,民为轩辕角其十七星之两角,有大民小民司禄文昌三能之第六星,天有是星,先王以是而名官又使之以民,数谷数而登之于天府,盖王者以民为天民,以食为天此民,数谷数之登。所以必待乎,祭天之司民司禄也。
林氏曰:岁献民数谷数,最为致太平之要务。《管
子》曰:制国以为二十一,工商之乡六,士乡十五。三分其制而言之,即所谓七民而五农,夫二工商也,先王所以为此者,非他为欲等其民数,谷数使之
本末,相当用为来岁之经,制故尔至于水旱不虞之至,则必有储蓄以待之。三年耕必有一年之蓄,三十年耕必有十年之储,则谓之太平。故曰:岁献民数谷数最为太平之要务者此也。尝考古之民数,实见于九官之所治,九功之所歌。大禹谟之于用周公,书之于册仲尼式。其版孟子陈其道,观其所以,讽齐梁滕鲁之君与夫。荅宫锜之问毕战之问者,率此志之然,则自古在昔先民有作其,所以经纶图回以富邦国而生万,民者其要实在乎。此孰谓其可忽而不思以,坐视天民之穷哉。 孙氏曰:知所当守而不知守之之道,则犹不足以守。曰贤书能书,曰民数谷数,曰治中,曰盟约,皆所以守是器也,不知任贤使能孰与先治,其国不知忧民足食孰与翼戴厥位,官府乡州都鄙之治中所以挈持是器之法邦之,大盟约所以维持是器之具,皆于天府登之使与玉镇大宝并藏,庶乎继体守成之君,知所守在此不徒拥虚器以为安矣。 郑锷曰:说者谓乡大夫贤能之书,献之天王。王登于天府不言于此何邪,余以为民谷者所资以为守,宝镇之具而贤能之书,特见其尊之以与宝鼎等,非所以为守之之具也。
成王顾命于东西序,坐北列玉五重,又陈先王所宝之器物。
《书经·周书·顾命》:越玉五重,陈宝,赤刀,大训,弘璧,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引之舞衣,大贝,鼖鼓,在西房,兑之戈,和之弓,垂之竹矢,在东房。
〈蔡传〉于东西序坐北列玉五重,又陈先王所宝之器,物赤刀赤削也。大训三皇五帝之书训,诰亦在焉文武之训,亦曰:大训弘璧大璧也,琬琰圭名夷常也,球鸣球也,河图伏羲时龙马负图出于河易大传,所谓河出图是也,引国名引国所制舞衣大贝如车渠鼖鼓长八尺,兑和皆古之巧,工垂舜时共工舞衣鼖。鼓戈弓竹矢皆制作精巧中,法度故历代传。宝之孔氏曰:弘璧琬琰大玉、夷玉、天球玉之五重也。吕氏曰:西序所陈不惟赤刀弘璧而大训,参之东序所陈不惟大玉、夷玉、而河图参之则其所宝者断可识矣。愚谓宝玉器物之陈,非徒以为国容观美意者。成王平日之所观,阅手泽在焉,陈之以象其生存也。杨氏《中庸传》曰:宗器于祭,陈之示能守也,于顾命陈之示能传也。〈大全〉陈氏大猷曰:玉一双曰,重古双。玉为珏圆玉曰:璧锐上曰圭琰有锋芒,琬无锋芒大玉华山之玉夷,玉东夷之美玉。

后汉

后汉设少府,卿掌中诸宝货。
《后汉书·百官志》:少府,卿一人,掌中服御诸物,宝货。
魏齐王正始元年,以百姓不足出御府,金银杂物销冶供军。
《三国·魏志·齐王本纪》:正始元年秋七月,诏曰:方今百姓不足而御府多作金银杂物,将奚以为。今出黄金银物百五十种,千八百馀斤,销冶以供军用。

中宗嗣圣十年,〈即武后长寿二年〉周置七宝于廷。
《唐书·武后本纪》:长寿二年九月乙未,加号金轮圣神皇帝,大赦,赐酺七日,作七宝。 按《后妃传》:高宗则天顺圣皇后自加号金轮圣神皇帝,置七宝于廷:曰金轮宝,曰白象宝,曰女宝,曰马宝,曰珠宝,曰主兵臣宝,曰主藏臣宝,率大朝会则陈之。
肃宗宝应元年,楚州献定国宝。
《唐书·肃宗本纪》:宝应元年建巳月壬子,楚州献定国宝玉十有三。 按《代宗本纪》:上元三年,〈即宝应元年是年四月改元〉肃宗诏皇太子监国。而楚州献定国宝十有三,因曰:楚者,太子之所封,今天降宝于楚,宜以建元。乃以元年为宝应元年。
《酉阳杂俎》:代宗即位日,庆云见黄气抱日初,楚州献定国宝一十二乃诏上监国。诏曰:上天降宝献自楚州神明生历,数之符合璧定妖灾之气,初楚州有尼,真如忽有人接,去天上天帝言,下方有灾令,此宝镇之其数十二。楚州刺史崔侁表献焉。一曰元黄形如笏长八寸有孔,辟人间兵疫;二曰玉鸡毛,白玉也,王者以孝理天下则见;三曰谷璧白玉也,如粟粒无雕镌之迹,王者得之五谷丰熟;四曰西王母白环二枚,所在处外国归服;五曰〈阙名〉;六曰如意宝珠,大如鸡卵;七曰红靺鞨,大如巨栗;八曰琅玕珠二枚,逾常珠有逾径一寸三分;九曰玉玦形如玉环,四分缺;一十曰玉印,大如半手,理如鹿形,啖入印中;十一曰皇后采桑钩细如箸屈其末;十二曰雷公石斧形无孔。诸宝寘之日中皆白气连天。

太宗   年,诏诸蕃宝货,非出官库者,无得私相
贸易。
《宋史·太宗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太宗时,诏诸蕃香药宝货至广州、交阯、两浙、泉州,非出官库者,无得私相贸易。
真宗大中祥符五年,增广金银珠玉库屋。
《宋史·真宗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大中祥符五年,重修库屋,增广其地。分为四库:金银一库,珠玉、香药一库。
仁宗康定元年,改置奉宸库掌珠宝金银。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玉海》:宜圣殿五库在延福宫,康定元年,合为一,改名奉宸库,掌珠宝金银领以内,臣铸印给之。
徽宗政和四年,京畿转运司奏,收到太和山等处诸宝货,并宣付史馆。
《宋史·徽宗本纪》不载。 按《清波杂志》:京畿转运司奏:收到太和山水晶大小四千馀块邕、州等,处产金宝共收到金二千四十六两,数内采到生大黄金,不经烹炼者,汝州产玛瑙二万五千斤,一块重二十一斤五两,并宣付史馆。时政和四年也。又潭州益阳县莲荷场,掘得金四块,总计一千七百八两,方崇饰祥瑞之际,地不爱宝,阐珍以表极治。其盛如此。
高宗绍兴 年,诏却大将入觐所献宝货。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续文献通考》:高宗绍兴中,谓辅臣曰:近大将入觐,有以宝货鞍马为献者,惟马不可缺,馀皆却之。

章宗明昌五年夏四月己酉,诏自今筐椟床榻之饰,毋以金玉。
《金史·章宗本纪》云云。

世祖至元十九年,以籍没金银,及御用宝玉远方珍异入内库。
《元史·世祖本纪》:至元十九年冬十月丙申,敕籍没金银入内帑。禁中出纳分三库:御用宝玉、远方珍异隶内藏。
至元二十八年二月辛未,徙万亿库金银入禁中富宁库。
《元史·世祖本纪》云云。
成宗大德九年八月,商胡塔乞以宝货来献,以钞六万锭给其直。
《元史·成宗本纪》云云。
武宗至大二年,仁宗为尚书令,却淮东宣慰使,撒都所献玉观音及诸宝货。
《元史·武宗本纪》不载。 按《仁宗本纪》:武宗即位,诏立帝为皇太子。至大二年八月,立尚书省,诏太子兼尚书令。先是,近侍言贾人有售美珠者,帝曰:吾服御雅不喜饰以珠玑,生民膏血,不可轻耗。汝等当广进贤才,以恭俭爱人相规,不可以奢靡蠹财相导。言者惭而退。淮东宣慰使撒都献玉观音、七宝帽顶、宝带、宝鞍,却之,戒谕如初。

泰定帝泰定

二年,除罢贾胡鬻宝,又臣寮请停中买宝物。
《元史·泰定帝本纪》:泰定二年秋七月壬申,御史台臣言:贾胡鬻宝,所费不赀,于国无益,宜除罢。从之。按《续文献通考》:泰定二年十二月,平章张圭与省院、翰林、集贤奏:世祖时不闻中买宝物,今分珠寸石,售直数万,妄称呈献,冒给回赐,以致累朝未酬宝价四十馀万锭,夫所徵岁入止十一万四千,所入仅足以偿。皆生民膏血,请俟国用饶足。议还,上不能从。

宝货总部汇考二

《尔雅》

《释地》

琛,宝也。
〈注〉美宝为琛。

《淮南子》《地形训》

东方之美者,有医毋闾之珣玕琪焉;东南方之美者,有会稽之竹箭焉;南方之美者,有梁山之犀象焉;西南方之美者,有华山之金石焉。西方之美者,有霍山之珠玉焉;西北方之美者,有昆崙之球琳琅玕焉。北方之美者,有幽都之筋角焉;东北方之美者,有斥山之文皮焉;中央之美者,有岱岳以生五谷桑麻,鱼盐出焉。

《三辅黄图》《宝货》

金宝一银、二龟、三贝、四布宝、五泉宝、六凡宝货、六种二十八品。

《地镜图》《宝物》

财在丘墟者为木变,故木有折枯者,其旁有财折,所向在焉其在。南方去木八尺,其在东方去木六尺,钱铜之气望之如有青云。
山畜财物气葱盛。
行沙出金,
断冈伏矿小。
蕴玉有积辉。
黄金之气赤黄千万斤以上光如大镜盘。
银气夜正白流,散在地拨之随手合。
草青茎赤秀下有铅。
铜气之精见为禺。
欲知宝所在地,以大镜夜炤见,影若光在镜中者,物在下也。

宝货总部总论

《管子》

《国蓄》

玉起于禺氏,金起于汝汉,珠起于赤野,东西南北,距周七千八百里,水绝壤断,舟车不能通,先王为其途之远,其至之难,故托用于其重,以珠玉为上币,以黄金为中币,以刀布为下币;三币,握之则非有补于煖也,食之则非有补于饱也,先王以守财物,以御民事,而平天下也。

《山权数》

桓公问管子曰:请问权数。管子对曰:天以时为权,地以财为权,人以力为权,君以令为权;失天之权,则人地之权亡。桓公曰:何谓失天之权则人地之权亡。管子对曰:汤七年旱,禹五年水,民之无𥼷卖子者,汤以庄山之金铸币,而赎民之无𥼷卖子者;禹以历山之金铸币,而赎民之无𥼷卖子者,故天权失,人地之权皆失也;故王者岁守十分之参三年与少半,成岁三十一年而藏十一年与少半,藏参之一,不足以伤民。
〈原阙详考證〉

宝货总部艺文

《原宝》唐·皮日休

或问或者曰:物至贵者曰金玉焉,人至急者曰粟帛焉,夫一民之饥须粟以饱之,一民之寒须帛以暖之,未闻黄金能疗饥,白玉能免寒也,民不反是贵,而贵金玉也。何哉曰:金玉者古圣王之所贵也,其在舜典则曰修五玉也。〈一作焉〉其在《春秋》则曰:九牧贡金,禹所以铸鼎象物。玉所以饰礼,金所以备贡,以斯为贵。贵不多乎曰:舜取五玉以备礼禹铸,〈一作取〉九金以为鼎由自舜。禹〈文粹作由言其礼〉不为诸侯乎,不为人民乎,苟无粟与。〈文粹无〉帛是无诸侯与人民也,则五玉九金岂徒贵哉。如舜不修五玉,禹不铸九金,三代之祭祀不以玉货贿,不以金矣。由是言之金玉者王者之用也。苟为政者,下其令曰:金玉不藏于民家,如有藏者,以盗法法之。民不藏矣,法既若是,民必贵粟帛弃金玉,虽欲男不耕女不织,岂可得哉或曰然。

《咸阳获宝符赋》阙名

君生人者在乎宝位,守宝位者在乎灵符。镇四海而攸重临万方而作孚时,或遘迍暂沦精于甸,邑道将昭泰旋应德,于皇衢日者凶师犯顺。贼臣附进随黄钺以外迁与翠,华而西幸苟遇运之云否。将随时而匿影,忽影脱于金绳遂沈埋于土梗,既而寇尽天府驾旋京师衣冠再朝于紫殿文物,重布于丹,墀圣上悯兹符之,阙遗恒寤寐以求之,结精诚而仰望契。幽昧以思惟皇心退修,已闻于其政神器大集,又叶于其期其形,欲呈其气,先觌何五色之可爱与三光而相射光,凝渭滨之苑宜玉树之青,青媚贯王都之川。状银河之奕,奕载求载索甸人斯获捧之而片月下来。怀处而长虹上格,临宸扆同舜德之文明,照阶墀叶尧心之光宅玉钮,惟旧芝泥尚新,螭文外发鸟篆。中陈题为天子之宝,实抚远方之人,彼之近县。俯接城闉。我唐既斩虏将于桥上,汉氏亦拜单于于渭,滨不然者曷不呈于异,境而见于他辰者也。当其大君出令布蛮夷之政匪,我无以重其成命,远人底宁,执玉帛于庭匪,我无以阐其威灵足知宝符之复光。我昭代唐虽旧邦其命,惟再颂声作于外喜气溢于内藏之王命,将神鼎以俱崇列彼,帝庭与宝圭而相对盛矣哉,我唐之景祚信三皇之作配。

宝货总部选句

汉张衡《西京赋》:攒珍宝之玩好,纷瑰丽以奓靡。晋左思《吴都赋》:窥东山之府,则瑰宝溢目。〈注〉吴之东山多宝玉如府库。
唐王起《照宝镜赋》:满堂由是而获珍,厚地讵闻乎藏宝。
韦应物诗:荆璞非有求,和氏非有恩。所献知国宝,至公不待言。
杜甫《即事》诗:百宝装腰带,真珠络臂鞲。元稹《送客游岭南》诗:舶主腰藏宝。
宋苏轼《和子由》诗:千金买战马,百宝装刀环。
元贡奎诗:楚冈产至宝,草木为华滋。

宝货总部纪事

《书经·商书·盘庚》曰: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
《周书·旅獒》:大保训王,曰:王乃分宝玉于伯叔之国,时庸展亲,弗宝远物,则远人格。
《周礼·秋官》:大行人九州之外,谓之蕃国,世壹见,各以其所贵宝为挚。
《穆天子传》:天子大朝于黄之山,乃披图视典用观。天子之宝器曰:天子之宝玉果、璿珠烛银黄金之膏,天子之宝万金,□宝百金,士之宝五十金,鹿人之宝十金。〈注〉自万金以下宜言诸侯之宝千金,大夫之宝百金,此书残缺集录者不续,以见其阙文耳。
天子西征至阳,纡之山河伯冯,夷所都是,惟河宗氏。天子至昆崙之丘,以观舂山之宝玉。
《诗经·大雅·崧高篇》:王遣申伯,路车乘马,锡尔介圭,以作尔宝。
《史记·秦本纪》:文公十九年,得陈宝。
《汉书·郊祀志》:秦文公获若石云,于陈仓北阪城祀之。其神或岁不至,或岁数。来也常以夜,光煇若流星,从东方来,集于祠城,若雄雉,其声殷殷云,野鸡夜鸣。以一牢祠之,名曰陈宝。作陈宝祠。
《左传》:庄公六年冬,齐人来归卫宝,文姜请之也。〈注〉公亲与齐共伐卫事毕而还文姜淫于齐,侯故求其所获珍宝,使以归。鲁欲说鲁以谢惭。
《说苑》:齐桓公将伐山戎、孤竹,使人请助于鲁。鲁君进群臣而谋,皆曰:师行数千里,入蛮夷之地,必不反矣。于是鲁许助之而不行。齐已伐山戎、孤竹,而欲移兵于鲁。管仲曰:不可。诸侯未亲,今又远伐而还诛近邻,邻国不亲,非霸王之道,君之所得山戎之宝器者,中国之所鲜也,不可以不进周公之庙乎。桓公乃分山戎之宝,献之周公之庙。明年起兵伐莒。鲁下令丁男悉发,五尺童子皆至。孔子曰:圣人转祸为福,报怨以德。此之谓也。
《左传》:僖公二年,晋荀息请以屈产之乘,与垂棘之璧,假道于虞以伐虢,公曰:是我宝也。
《公羊传》:虞公贪而好宝,及为晋所灭,抱宝牵马而去。《国语》:文公诛观状以伐郑,反其埤。郑人以名宝行成。《新序》:晋平公浮西河,曰:安得贤士与共此乐者。船人固桑进对曰:夫剑产于越,珠产江汉,玉产昆山,此三宝者,皆无足而至,今君好士,则贤士至矣。
《韩诗外传》:晋平公之时,藏宝之台烧。晏子独束帛而贺。
《国语》: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齿角皮革羽毛所以备赋,用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焉。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不,则宝之;珠足以禦火灾,则宝之;金足以禦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
《家语》:南宫敬叔以富得罪于定公,奔卫,卫侯请复之,载其宝以朝。夫子闻之曰:若是其货也,丧不若速贫之愈也。
《国语》:晋阳之围,张谈曰:先主为重器也,为国家之难,盍姑无爱宝于诸侯乎。
《说苑》:齐攻鲁。子贡见哀公,请求救于吴。公曰:奚先君宝之用。子贡曰:使吴责吾宝而与我师,是不可恃也。于是以杨干麻筋之弓六往。
《拾遗记》:吴王夫差筑姑苏之台,三年乃成。周旋诘屈横亘五里崇饰土木殚,耗人力宫妓数千人上,别立春宵宫为长夜之饮,造千石酒钟夫差作天池,池中造青龙舟,舟中盛陈妓,乐日与西施为水嬉,吴王于宫中作海灵馆,馆娃阁铜沟玉槛宫之楹,槛皆珠玉饰之。
《记事珠》:范蠡收四方难得之货,或藏之井,堑谓之宝,井丽色溢于闺房,谓之游宫。
《史记·越王句践世家》:范蠡事越王句践,报会稽之耻,为书辞句践。乃装其轻宝珠玉,自与其私徒属乘舟浮海以行,终不反。于是句践表会稽山以为范蠡奉邑。范蠡浮海出齐,变姓名,自谓鸱夷子皮,父子治产。居无几何,致产数千万。齐人闻其贤,以为相。范蠡曰:久受尊名,不祥。乃归相印,尽散其财,而怀其重宝,间行以去,止于陶。
《说苑》:经侯往适魏太子,左带羽玉具剑,右带环佩,曰:魏国亦有宝乎。太子曰:有。徒师沼治魏市无预贾,郤辛治阳道不拾遗,芒卯在朝四邻贤士无不相因而见。此魏国大宝。经侯默然,左解玉具,右解环佩,上车驱去。
《史记·赵世家》:苏厉为齐遗书赵王曰:秦以三郡攻王之上党,羊肠之西,勾注之南,非王有已。踰勾注,斩常山而守之,三百里而通于燕,代马胡犬不东下,昆山之玉不出,此三宝者亦非王有已。王久伐齐,从彊秦攻韩,其祸必至于此。愿王熟虑之。
《战国策》:冯煖谓孟尝君曰:宫中积珍宝,狗马实外厩,美人充下陈。君家所寡有者以义耳。
《史记·秦始皇纪》赞:孝公既殁,惠王、武王蒙故业,因遗册,南兼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收要害之郡。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美之地,以致天下之士。
《战国策》:秦王欲得宜阳,不爱名宝。
《史记·燕世家》:燕国殷富,士卒乐轶轻战,以乐毅为上将军,与秦、楚、三晋合谋以伐齐。齐兵败,湣王出亡于外。燕兵独追北,入至临淄,尽取齐宝,烧其宫室宗庙。《蔺相如传》:相如为赵宦者令缪贤舍人。赵王遣相如奉璧西入秦。相如谓秦王曰:和氏璧,天下所共传宝也。赵王送璧时,斋戒五日,今大王亦宜斋戒五日,设九宾于庭,臣乃敢上璧。
鲁连子楚王成章华台酌诸侯酒,鲁君先至与之大曲之弓不琢之璧,既而悔之伍,举见。鲁君曰:楚王之宝也,吴求之弗与举兵伐,楚鲁惧奉而归之。
《战国策》:东周与西周战,韩救西周。或为东周谓韩王曰:西周者,故天子之国也,多名器重宝,按兵而勿出,可以德东周,西周之宝可尽矣。
东周与西周争,西周欲和于楚、韩。齐明谓东周君曰:臣恐西周之与楚、韩宝,令之为己求地于东周也。不如谓楚、韩曰,西周之欲入宝,持二端。今东周之兵不急西周,西周之宝不入楚、韩。楚韩、欲得宝,即且趣我攻西周。西周宝出,是我为楚、韩取宝以德之也,西周弱矣。
《史记·李斯传》:秦王拜斯为客卿。斯上书曰: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隋、和之宝,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乘纤离之马,建翠凤之旗,树灵鼍之鼓。此数宝者,秦不生一焉,而陛下说之,何也。
《汉书·张良传》:良令郦食其持重宝啖秦将。
《史记·秦始皇纪》:诸侯兵至,项籍为从长,收其珍宝货财,诸侯共分之。
《云仙杂记》:始皇明光殿金玉珠玑为帘箔,金戺玉阶昼夜光明在桂宫中。《史记·项羽纪》:项羽引兵西屠咸阳,杀秦降王子婴,烧秦宫室,三月不灭;收其货宝妇女而东。
《西京杂记》:武帝以七宝床杂宝案厕,宝屏风列宝帐。设于桂宫时人,谓之回宝宫也。
汉武故事上杂错,天下珍宝,为帐其次甲乙。
《搜神记》:汉武帝遣东方朔泛海求宝,经三载乃至。《后汉书·城阳恭王祉传》:祉父敞谦俭好义,尽推父时金宝财产与昆弟,荆州刺史上其义行,拜庐江都尉。《张堪传》:堪拜渔阳太守。帝召见诸郡计吏,问其风土及前后守令能否。蜀郡计掾樊显进曰:渔阳太守张堪昔在蜀,汉仁以惠下,威能讨奸。前公孙述破时,珍宝山积,捲握之物,足富十世,而堪去职之日,乘折辕车,布被囊而已。帝闻,良久叹息。
《记事珠》:光武皇后弟郭况家工冶之,声不绝人谓之郭氏之室,不雨而雷,东京谓况家为琼厨金穴。《谢承·后汉书》:郑弘为邹令,县人王逢得遗宝物,悬于衢道中,求主还之。
《后汉书·度尚传》:尚为荆州刺史。桂阳宿贼渠帅卜阳、潘鸿等畏尚威烈,徙入山谷。尚穷追数百里,遂入南海,破其三屯,多获珍宝。
《张璠汉记》:朱㒞为郡吏太守。尹端有罪应死,㒞为买珍宝赂主章吏,端得免死。

文帝建安诸序余好击剑命,彼国工以为宝器饰以文玉表,以通犀。
《三国·魏志·公孙度传》:度子康,康子渊拜辽东太守。遣使南通孙权。权遣使张弥、许晏等,赍金玉珍宝,立渊为燕王。
《拾遗记》:魏明帝检宝库中得一玉,虎头枕眼,有伤血痕,尚湿帝该古博闻云汉诛梁冀得一玉,虎头枕云单池国所献。检其颔下有篆。书云是帝辛之枕,殷时之遗宝也。
《魏志·陈群传》:群子泰为并州刺史,加护匈奴中郎将。京邑贵人多寄宝货,因泰市匈奴婢,泰皆挂之于壁,及徵为尚书,悉以还之。
《云仙杂记》:石崇砌上就苔鲜,刻成百花饰以金玉,曰壶中之景不过如是。
《崔鸿·十六国春秋·前赵录》曰:曜平长安长驱至于西河,张茂惧遣使称蕃献,诸珍宝珠玉不可胜记。《晋中兴书》:姚苌试诸子,谓曰:吾有一宝物,万金不易。汝等技艺胜者,吾以与之。诸子皆素好马,欲于父前试之,惟略不动,苌以为贤,故越诸兄立为嗣子。《晋书·殷仲文传》:仲文为新安太守。弃郡投桓元。元为刘裕所败,随元西走,其珍宝玩好悉藏地中,皆变为土。
《齐书·江谧传》:御史中丞沈冲奏其罪状:咎盈宪简,戾彰朝听,舆金辇宝,取容近习。
《梁四公记》:梁天监中有蜀,杰公谒武帝,尝与诸儒语及方域西至西海。海中有岛方二百里,岛上有大林,林皆宝树中有万馀家,其人皆巧能造宝器。所谓拂林国也,岛西北有坑,盘坳深千馀尺,以肉投之,鸟衔宝出大者重五斤,彼云是色界天王之宝藏。
《梁书·羊侃传》:大同中,魏使阳斐,与侃在北尝同学,有诏令侃延斐同宴。宾客三百馀人,食器皆金玉杂宝。《北齐书·高德政传》:德政尝称疾屏居,除冀州刺史,即起。显祖怒,禁于门下,其妻出宝物满四床,欲以寄人。《隋书·宇文述传》:述拜左卫大将军,加开府仪同三司。性贪鄙,知人有珍异之物,必求取之。富商大贾及陇右诸胡子弟,述皆接以恩意,呼之为儿。由是竞加馈遗,金宝累积。
《唐书·裴矩传》:矩为吏部侍郎。炀帝时,西域诸国悉至张掖交市,帝令矩护视。既还,帝问西方事,矩盛言:胡多瑰怪名宝,俗土著,易并吞。帝由是甘心西夷。《旧唐书·杨国忠传》:贵妃专宠,元宗赐国忠木芍药植于家,国忠乃以百宝妆饰阑楯以贵重之。
《酉阳杂俎》:平康坊菩提寺,寺之制度钟楼在东唯。此寺缘李右座林甫宅在东,故建钟楼于西寺。内有郭令玳瑁鞭及郭令王夫人七宝帐,寺主元竟多识释门故事云李右座,每至生日常转请此寺僧就宅设斋,有僧乙尝叹佛施鞍一具,卖之材直七万又僧广有声名口经数年次,当叹佛因极祝右座功德冀获厚䞋斋毕,帘下出䌽篚香罗帕籍一物,如朽。钉长数寸僧归失望惭惋数日,且意大臣不容欺己。遂携至西市示于商胡。商胡见之,惊曰:上人安得此物。必货此不违。价僧试求百千,胡人大笑曰:未也。更极意言之加至五百千。胡人曰:此直一千万,遂与之僧访其名曰此宝骨也。
《孔帖》:唐高仙芝讨石国,获宝玉甚众。
《闻奇录》:陆孜居于明州,大隐勤于畎亩物力粗备时,太守酷虐不惜其民,有赡者悉被擒。获孜所有财物寘于地后果,搜其家产孜惧其罪,遂通所藏之物,掘地丈馀,竟无所得谓是人所取。太守怒其妄,谪于象山筑居,掘得大隐之藏一无失焉,又惧有告者,遂将纳之太守异之释罪与财,却就旧业至今存焉。《十国春秋·南汉·高祖本纪》:大有三年秋九月,遣将梁克贞,李守鄘伐交州拔之,冬十月克,贞入占城取其宝货以归。
《随手杂录》:钱王有外国所献,颇眩伽宝其方尺馀。其状如水精云可厌十里火殃,乃置于龙兴寺。佛髻中馀,杭数回禄而龙兴不可近也,有盗尝焚其殿柱木悉灰烬而烟焰竟不炽,宋改为太平祥符寺。自唐至宋,凡有十宝此其一也。
《宋长编》:乾德四年,上遣使收蜀图书,法物见孟。昶七宝溺器曰:自奉如此,欲无亡得乎命碎之。
《宋史·贾黄中传》:黄中知升州。一日,案行府署中,见一室扃钥甚固,命发视之,得金宝数十匮,计直数百万,乃李氏宫閤中遗物也,即表上之。
《交阯传》:真宗即位,黎桓遣使以金银七宝装交椅一、银盆十、犀角象牙五十枚来贡。咸平四年,又遣使以七宝装金瓶一来贡。
《王旦传》:旦以太尉领玉清昭应宫使,给宰相半奉。疾甚,戒子弟:勿为厚葬以金宝置柩中。
《沈遘传》:遘从弟括为河北西路察访使。先是,银冶,转运司置官收其利,括言:近宝则国贫,其势必然;邻衅将自兹始矣。
《燕翼贻谋录》:徽宗大观元年,诏求美玉,制八宝以易六玺。
《续博物志》:王黼居相位当全盛时,宠幸一时,故穷极富贵于室置一榻用金玉屏翠绮为帐,围以小榻中择美姬,处之名曰拥帐。
《金史·百官志》:司宝二人、典宝二人、掌宝二人。
《世宗昭德皇后传》:海陵篡立,深忌宗室。乌带谮秉德以为意在葛王。秉德诛死,后劝世宗多献珍异以说其心,如故辽骨睹犀佩刀、吐鹘良玉茶器之类,皆奇宝也。
《元史·宪宗纪》:七年,回鹘献水精盆、珍珠伞等物,可直银三万馀锭。帝曰:方今百姓疲弊,所急者钱尔,朕独有此何为。却之。
《忙哥撒儿传》:忙哥撒儿从宪宗征斡罗思、阿剌、钦察诸部,常身先诸将,及以所俘宝玉颁诸将,则退然一无所取。宪宗由是益重之。
《亦黑迷失传》:至元九年,奉世祖命使海外八罗孛国。十一年,偕其国人以珍宝奉表来朝,帝嘉之。
《土土哈传》:土土哈以功加龙虎卫上将军,仍给行枢密院印。成宗即位,遣使赐七宝金壶盘盂各一。《朵罗台传》:朵罗台拜监察御史。迁四川行省左右司员外郎、四川廉访司佥事。其在四川时,尝上疏曰:为国以善为宝,凡子女、玉帛、羽毛、齿革、珍禽、奇兽之类,皆丧德丧志之具。今后回回诸色人等,不许赍宝中卖,以虚国用。其辞剀切,当时称之。
《仁宗本纪》:皇庆二年二月,帝谕左右曰:回回以宝玉鬻于官,朕思此物何足为宝,唯善人乃可为宝。善人用则百姓安,兹国家所宜宝也。
《拜住传》:拜住忧国忘家,尝有盗其家金器百馀两,他宝直钜万,既而获之,家僮来告,色无喜愠。

宝货总部杂录

《礼记·礼器》:诸侯以龟为宝,以圭为瑞。
《礼运》:天不爱道,地不爱宝。
《管子·宙合篇》:王主积于民,霸主积于将战士,衰主积于贵人,亡主积于妇女珠玉,故先王慎其所积。《地数篇》:珠起于赤野之末光,黄金起于汝汉水之右衢。玉起于禺氏之边山。此度去周七千八百里,其涂远,其至阨,故先王度用其重而因之,珠玉为上币,黄金为中币,刀布为下币。
《晏子·春秋杂上篇》:和氏之璧井里之困也,良工修之则为存国之宝,故君子慎所修。
《战国策》:范子献书昭王曰:臣闻周有砥砈,宋有结绿,梁有悬黎,楚有和璞。此四宝者,工之所失也,而为天下名器。
苏子谓秦王曰:臣闻怀重宝者,不以夜行;任大功者,不以轻敌。
《荀子》:事之以货宝,则货宝单,而交不结。
《吕氏春秋·侈乐篇》:世之人主,多以珠玉为宝,愈多而民愈怨。
《史记·天官书》:金宝之上,皆有气,不可不察。
《龟策传》:褚先生曰:今夫珠玉宝器,虽有所深藏,之见其光,必出其神明。
《陆贾·新语》:圣人不用珠玉而宝其身也。
《焦氏易林》:履之姤金帛贵宝宜与我市,嫁取有息得利过倍。
豫之损日中为市交易,资宝名利取有必悦以喜。贲之升隋和重宝,众所贪有相如睨柱,赵王危殆。损之萃大都王市稠人多,宝公孙宜贾资货万倍。困之未,济光休出城陈宝鸡鸣。
《淮南子·精神训》:夫有夏氏之璜者,匣匮而藏之,宝之至也。
《盐铁论·力耕篇》:汝、汉之金,纤微之贡,所以诱外国而钓羌、胡之宝也。
《扬子·法言》:或问:国宝九鼎,宝乎。曰:器宝也。器宝,待人而后宝。
《蔡氏·化清论》:宝者,众之所利也,苟利其利,害必存焉。《三国·魏志·韩国传》:其俗以璎珠为财宝,或以缀衣为饰,或以县颈垂耳,不以金银锦绣为珍。
阮子虽金玉满堂,明珠满室,饥不为宝,非国之用。《陆机辨亡论》:巨象逸骏优于外,厩明珠玮宝耀于内府。
郭璞奏臣以为珍奇,靡丽之物诚是玩弄之所宝然,而非经国之至宝。
傅子夫赍不赀之宝,独宿旷野,其危甚于累卵比之秦犹有泰山之安也。
《梁书·海南诸国传》:中天竺国,俗出犀、象、貂、鼲、玳瑁、火齐、金、银、金缕织成金皮罽、细摩白叠、好裘、毾㲪。火齐状如云母,色如紫金,有光耀,列之则薄如蝉翼,积之则如纱縠之重沓也。
梁简文帝七励天不爱宝地,无隐瑞百神,受职三苗奉义。
《唐书·西域传》:康国,人嗜酒,好歌舞于道。王帽毡,饰金杂宝。
师子国,在西海之中,出奇宝,商贾到则不见人但置宝物价值于洲上,贾依价质之而去。以能养师子,故以为国名。
《明皇杂录》:公主玉叶冠虢国夫人夜光枕,杨国忠锁子帐皆希代之宝,莫能计直。
《云仙杂记》:山中有葱,下必有银,有薤下必有金,有姜下必有铜,锡山中有玉者,木旁枝下垂谓之宝苗。《金史·礼志》:凡天子大祀,则陈八宝及胜国宝于庭,所以示守也。

宝货总部外编

《琅嬛记》:河伯宴伯禹于河上,献亥既之珠,透山光玳瑁。五灰陈兆大龟延螭翥凤鲛绡百两,宜土四时,宝华珊瑚树五十株,人间所无奇宝不可,胜数禹悉不受,惟受河图及大龟珊瑚树两株,而行大龟者以桃柳松柏榆树灰藏于竹椟中。欲卜先斋戒三日,加灰于龟背,穆布于坛上,主人具圭璧史策祝曰:某祗告于玉灵,大君厥有某事未知吉凶,惟尔有灵其实图之昭格。时命礼毕视龟吉凶之辞已在灰上矣,珊瑚树、禹树、舜朝堂左右及禹受禅树上五色气,光明烛天禹崩启践祚四时,花开如故,至大康荒逸勿恤国事。树死亥既珠者夜中宴乐悬于殿中,光澈如白日,客甫持觞而珠中众音互作宴,罢音亦已玳瑁者。其光能隔,山照见五丈山之小,大不论即隔墙亦只五丈而已。
《列子·周穆王篇》:周穆王执化人之袪,腾而上天。暨及化人之宫。搆以金银,络以珠玉;出云雨之上,望之若屯云焉。
《太康地志》:秦文公时,陈仓人猎得兽,若彘不知名,牵以献之。逢二童子,童子曰:此名为媦。媦亦语曰:二童名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陈仓人乃逐之化为雌雉,上陈仓北阪为石秦祀之。
《宋史·于阗国传》:太平兴国中澶州卒王贵,昼忽见使者,召与偕行,即命马乘之,腾虚而去。顷之驻马,见屋室宏丽,乃引贵入,见其主容卫制度悉如王者。谓贵曰:汝年五十八,当往于阗国北通圣山取一异宝以奉皇上,宜深志之。遂复乘马凌虚而旋。军中失贵已数日矣。
《智度论》:昔人有五百,估客下海采宝,值摩伽罗鱼王开口见三日,出白山罗列,一是实日,两是鱼眼,白山是鱼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