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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六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选举典

 第二十六卷目录

 学校部纪事二

选举典第二十六卷

学校部纪事二

《宋书·杜慧度传》:慧度封龙编县侯,崇修学校。
《孔靖传》:靖为会稽内史。修饰学校。
《周朗传》:世祖即位,除建平王宏中军录事参军。时普责百官谠言,朗上书曰:昔仲尼有言:治天下若寘诸掌。岂徒言哉。方策之政,息举在人,盖当世之君不为之耳。况乃运钟浇暮,世膺乱馀,重以宫庙遭不更之酷,江服被未有之痛,千里连死,万井共泣。而秦、汉馀弊,尚行于今,魏、晋遗谬,犹布于民,于是而望国安于今,化崇于古,却行及前之言,积薪待然之譬,臣不知所以方。然陛下既基之以孝,申之以仁,民所疾苦,敢不略荐。凡治者何哉。为教而已。今教衰已久,民不知则,又随以刑逐之,岂为政之道欤。欲为教者,宜二十五家选一长,百家置一师,男子十三至十七,皆令学经;十八至二十,尽使修武。训以书记图律,忠孝仁义之礼,廉让动恭之则;授以兵经战略,军部舟骑之容,挽彊击刺之法。官长皆月至学所,以课其能。习经者五年有立,则言之司徒;用武者三年善艺,亦升之司马。若七年而经不明,五年而勇不达,则更求其言政置谋,迹其心术行履,复不足取者,虽公卿子孙,长归农亩,终身不得为吏。其国学则宜详考古数,部定子史,令书不烦行,习无糜力。凡学,虽凶荒不宜废也。《臧焘传》:焘,字德仁,东莞莒人,武敬皇后兄也。少好学,善《三礼》,贫约自立,操行为乡里所称。晋孝武帝太元中,卫将军谢安始立国学,徐、兖二州刺史谢元举焘为助教。义旗建,为太学博士,参右将军何无忌军事,随府转镇南将军。高祖镇京口,与焘书曰:顷学尚废弛,后进颓业,衡门之内,清风辍响。良由戎车屡警,礼乐中息,浮夫近志,情与事染,岂可不敷崇坟籍,敦厉风尚。此境人士,子侄如林,明发搜访,想闻令轨。然荆玉含宝,要俟开莹,幽兰怀馨,事资扇发,独习寡悟,义著周典。今经师不远,而赴业无闻,非唯志学者鲜,或是劝诱未至邪。想复弘之。
《南齐书·豫章王嶷传》:嶷为荆湘二州刺史,于南蛮园东南开馆立学,上表言状。置生四十人,取旧族父祖位正佐台郎,年二十五以下十五以上补之;置儒林参军一人,文学祭酒一人,劝学从事二人,行释菜礼。《玉海》:梁元帝为荆州起州学,置儒林参军,劝学从事。《魏书·南安王桢传》:桢子英。以军功拜吏部尚书,以前后军功进爵常山侯。英奏:谨案学令:诸州郡学生,三年一校所通经数,因正使列之,然后遣使就郡练考。臣伏惟圣明,崇道显成均之风,蕴义光胶序之美,是以太学之馆久置于下国,四门之教方构于京躔。计习训淹年,听受累纪,然俊造之流应问于魏阙,不革之辈宜返于齐民,使就郡练考,覈其最殿。顷以皇都迁构,江扬未一,故乡校之训,弗遑正试。致使薰莸之质,均诲学庭;兰萧之体,等教文肆。令外宰京官,铨考向讫,求遣四门博士明通五经者,道别校练,依令黜陟。诏曰:学业隳废,为日已久,非一使能劝,比当别敕。《崔孝炜传》:孝炜除赵郡太守。兴立学校,亲加劝笃,百姓赖之。
《崔游传》:游转河东太守。太学旧在城内,游乃移至城南閒敞之处,亲自说经,当时学者莫不劝慕。
《裴延俊传》:延俊为幽州刺史。命主簿郦恽修起学校,礼教大行,民歌谣之。
《刘道斌传》:道斌在弘农,修立学馆,建孔子庙堂,图画形像。去郡之后,民故追思之,乃复画道斌形于孔子像之西而拜谒焉。
《高祐传》:祐为西兖州刺史,假东光侯,镇滑台。祐以郡国虽有太学,县党宜有黉序,乃县立讲学,党立教学,村立小学。
《周书·樊深传》:深行下邽县事。太祖置学东馆,教诸将子弟,以深为博士。深经学通赡,每解书,常多引汉、魏以来诸家义而说之。儒者推其博物。
《唐书·王义方传》:义方贬吉安丞。吉安介蛮夷,梗悍不驯,义方召首领,稍选生徒,为开陈经书,行释奠礼,清歌吹籥,登降跪立,人人悦顺。
《韦弘机传》:弘机,显庆中,为檀州刺史,以边人陋僻,不知文儒贵,乃修学宫,画孔子、七十二子、汉晋名儒像,自为赞,敦劝生徒,繇是大化。
《韦景骏传》:景骏,司农少卿弘机孙。中明经。神龙中,历肥乡令。县北濒漳,连年泛溢,人苦之。旧防迫漕渠,虽峭岸,随即坏决。景骏相地势,益南千步,因高筑鄣,水至堤趾辄去,其北燥为腴田。又维艚以梁其上,而废长桥,功少费约,后遂为法。方河北饥,身巡闾里,劝人通有无,教导抚循,县民独免流散。及去,人立石著其功。后为贵乡令,有母子相讼者,景骏曰:令少不天,常自痛。尔幸有亲,而忘孝邪。教之不孚,令之罪也。因呜咽流涕,付授《孝经》,使习大义。于是母子感悟,请自新,遂为孝子。当时治有名者:景骏与清漳令冯元淑、临洛令杨茂谦三人。景骏后数年为赵州长史,道出肥乡,民喜,争奉酒食迎犒,有小儿亦在中。景骏曰:方儿曹未生,而吾去邑,非有旧恩,何故来。对曰:耆老为我言,学庐、馆舍、桥鄣皆公所治,意公为古人,今幸亲见,所以来。景骏留终日。后迁房州刺史。州穷险,有蛮夷风,无学校,好祀淫鬼,景骏为诸生贡举,通隘道,作传舍,罢祠房无名者。景骏之治民,求所以便之,类如此。《陈子昂传》:垂拱初,诏问群臣调元气当以何道。子昂因是劝后兴太学,即上言曰:太学者,政教之地也,君臣上下之取则也,俎豆揖让之所兴也,天子于此得贤臣焉。今委而不论,虽欲睦人伦,兴治纲,失之本而求之末,不可得也。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奈何为天下而轻礼乐哉。愿引胄子使归太学,国家之大务不可废已。
《韦嗣立传》:嗣立拜凤阁舍人。时学校废,刑滥及善人,乃上书极陈:永淳后,庠序隳散,胄子衰缺,儒学之官轻,章句之选弛。贵阀后生以徼倖升,寒族平流以替业去。垂拱间,仕入弥多,公行私谒,选补逾滥;经术不闻,猛暴相夸。陛下诚下明诏,追三馆生徒,敕王公以下子弟一入太学,尊尚师儒,发扬劝奖,海内知向。然后审𢌿铨总,各程所能。以之临人,则官无旷,民乐业矣。
《贾至传》:至迁尚书左丞。杨绾建请依古制,县令举孝廉于刺史,刺史升天子礼部。诏有司参议,多是绾言。至议以为:自晋后,衣冠迁徙,人多侨处,因缘官族,所在占籍。今乡举取人未尽,请广学校,增国子博士员,十道大州得置太学馆,诏博士领之,召置生徒。使保桑梓者,乡里举焉;在流寓者,庠序推焉。议者更附至议。
《李栖筠传》:栖筠为常州刺史。大起学校,堂上图《孝友传》示诸生,为乡饮酒礼,登歌降饮,人人知劝。人为刻石颂德,后拜浙西都团练观察使。又增学庐,表宿儒河南褚冲、吴何员等,超拜学官为之师,身执经问义,远迩趋慕,至徒数百人。
《罗珦传》:珦为庐州刺史。民间病者,舍医药,祷淫祠,珦下令止之。修学宫,政教简易,有芝草、白雀。
《常衮传》:衮为中书舍人。鱼朝恩赖宠,兼判国子监。衮奏:成均之任,当用名儒,不宜以宦者领职。建中初,为福建观察使。始,闽人未知学,衮至,为设乡校,使作为文章,亲加讲导,与为客主钧礼,观游宴飨与焉,由是俗一变,岁贡士与内州等。后闽人春秋配享衮于学宫。
《张镒传》:大历初,镒为濠州刺史,政条清简,延经术士讲教生徒。比去,州升明经者四十人。
《郑馀庆传》:馀庆判国子祭酒事。建言:兵兴以来,学校废,诸生离散。今天下承平,臣愿率文吏月俸百取一,以资完葺。诏可。
《刘伯刍传》:伯刍子允章。改国子祭酒。又建言:群臣输光学钱治庠序,宰相五万,节度使四万,刺史万。诏可。《顺宗实录》:令狐峘为礼部侍郎,杨炎为相。有杜封者,故相鸿渐之子,求补弘文生。炎尝出杜氏门下,托峘以封,峘谓使者曰:相公欲封成名,乞署封名下一字。峘因得以记焉。炎不意峘卖之,署名属峘。峘明日疏言:宰相炎迫臣以威,臣从之,则负陛下;不从,即炎当害臣。德宗以问炎,炎具道所以。德宗怒曰:此奸人。不可奈。欲杖而流之。炎解救,乃黜为衡州别驾。
《刘禹锡传》:禹锡叹天下学校废,乃奏记宰相曰:言者谓天下少士,而不知养材之道,郁堙不扬,非天不生材也。是不耕而叹廪庾之无馀,可乎。贞观时,学舍千二百区,生徒三千馀,外夷遣子弟入附者五国。今室庐圮废,生徒衰少,非学官不振,病无赀以给也。凡学官,春秋释奠于先师,斯止辟雍、頖宫,非及天下。今州县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庙,其礼不应古,甚非孔子意。汉初群臣起屠贩,故孝惠、高后间置原庙于郡国,逮元帝时,韦元成遂议罢之。夫子孙尚不敢违礼飨其祖,况后学师先圣道而欲违之。《传》曰:祭不欲数。又曰:祭神如神在。与其烦于荐飨,孰若行其教。今教颓靡,而以非礼之祀媚之,儒者所宜疾。窃观历代无有是事。武德初,诏国学立周公、孔子庙,四时祭。贞观中,诏修孔子庙兖州。后许敬宗等奏天下州县置三献官,其他如立社。元宗与儒臣议,罢释奠牲牢,荐酒脯。时王孙林甫为宰相,不涉学,使御史中丞王敬从以明衣牲牢著为令,遂无有非之者。今夔四县岁释奠费十六万,举天下州县岁凡费四千万,适资三献官饰衣裳,饴妻子,于学无补也。请下礼官博士议,罢天下州县牲牢衣币,春秋祭如开元时,籍其资半𢌿所隶州,使增学校,举半归太学,犹不下万计,可以营学室,具器用,丰餐食,增掌故,以备使令,儒官各加稍食,州县进士皆立程督,则贞观之风,粲然可复。当时不用其言。
苏轼《潮州韩文公庙碑》:始,潮人未知学,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
独孤及《福州都督府新学碑铭》:闽中无儒学,流成公至而俗易。家有洙泗,户有邹鲁。
《十国春秋·后蜀·毋昭裔传》:自唐末以来学校废,绝昭裔出私财营学宫,立黉舍且请后主镂,版印九经由是文学复盛,又令门人句中正孙逢,吉书文选初学记,白氏六帖刻版行之。
《南汉烈祖世家》:乾亨四年春三月,帝从兵部侍郎杨洞潜之,请始立学校。置选部贡,举放进士明经十馀人,如唐故事岁以为常。
《续文献通考》:辽咸雍时太公鼎为良乡令,省徭役务农桑建孔子庙,学部民服其化。
太康时,耶律孟简为高州观察使,修学校,招生徒,以循吏著。
《玉海》:太平兴国八年正月,诏以国子监赞九十四首,武成庙赞七十五,首付监镂板即太祖,朝所制判监陈鄂书。
《宋史·孔维传》:维尝建议乞广太学,上以侵坏民舍不许。
《崔颂传》:颂初,判国子监。会重修国学及武成王庙,命颂总领其事。
《却扫编》:五代之乱天下,无复学校皇朝受命,方削平四方故于庠序,之事亦未暇及宋城富人,曹诚者独首捐私钱,建书院城中前庙,后堂旁列斋舍。凡百馀区既成邀楚,丘戚先生主之先生,名同文生唐天祐中历五代,入本朝皆不仕以文,学行义为学者,师及是四方之士争,趋之曹氏益复买田市,书以待来者先生乃制为学规,凡课试讲肄劝,督惩赏莫不有法宁亲。归沐与亲戚还往,莫不有时而皆曲尽,人情故士尤乐从焉。由此书院日以寖盛,事闻京师有诏赐名应,天府书院先生没门人私,谥为正素先生,其子纶复以儒,学显历事太宗真宗两朝,官至枢密直学士先生之规后,传于时及建太学诏,取以参定学制予幼时犹及见之书院,即今之国子监也。
《宋史·邢炳传》:炳为国子监丞,专讲学之任,后迁工部侍郎,兼国子祭酒、学士。景德二年,上幸国子监阅库书,问炳经版几何,炳言:板本大备,士庶家皆有之,斯乃儒者逢辰之幸也。上喜曰:国家虽尚儒术,非四方无事,何以及此。上又访以学馆故事,有未振举者,炳不能有所建明。先是,印书所裁馀纸,鬻以供监中杂用,炳请归之三司,以裨国用。自是监学公费不给,讲官亦厌其寥落。上方兴起道术,又令炳与张维、杜镐、孙奭举经术该博、德行端良者,以广学员。
《谢绛传》:绛,字希深。判礼院,知邓州,卒。绛以文学知名一时,为人修洁酝藉,所至大兴学舍,尝请诸郡立学。在河南修国子学,教诸生,自远而至者数百人。《祖无择传》:无择知袁州。自庆历诏天下立学,十年间其敝徒文,无命教之实。无择首建学官,置生徒,郡国弦诵之风。由此始。
《叶清臣传》:清臣改盐铁判官。上言:请兴太学,选置博士,许公卿大臣子弟补学生。
《晏殊传》:殊知宣州。数月,改应天府,延范仲淹以教生徒。自五代以来,天下学校废,兴学自殊始。
《滕宗谅传》:宗谅历左司谏,坐言宫禁事不实。降尚书祠部员外郎、知信州,后徙知湖州,复徙岳州,稍迁苏州,卒。宗谅尚气,倜傥自任,好施与,及卒,无馀财。所莅州喜建学,而湖州最盛,学者倾江、淮间。
《毕士安传》:士安子仲衍,以荫为阳翟主簿。张升,县人也,方镇许,请于朝,欲兴乡校。既具材计工,又听民自以其力输助。邑子马宏以口舌横闾里,谩谓诸豪曰:张公兴学,而县令乃因以取诸民,由十百而至千万未已也,君将不堪。诚捐百金予我,我能止役。豪信其能,予百金。宏即诣府宣言:县吏尽私为学之费,又将赋于民。升果疑焉,敕县且止,又揭其事于道。令欲上疏辩,仲衍曰:无益也,不如取宏治之,不辩自直矣。会摄县事,即逮捕验治,五日得其奸,言于升,流宏邓州,一县相贺。
《范纯祐传》:纯祐字天成,性英悟自得,尚节行。方十岁,能读诸书;为文章,籍籍有名称。父仲淹守苏州,首建郡学,聘胡瑗为师。瑗立学规良密,生徒数百,多不率教,仲淹患之。纯祐尚未冠,辄自入学,齿诸生之末,尽行其规,诸生随之,遂不敢犯。自是苏学为诸郡倡。《洪兴祖传》:兴祖知广德军,视水原为陂塘六百馀所,民无早忧。一新学舍,因定从祀:自十哲曾子而下七十有一人,又列先儒左丘明而下二十有六人。《陈襄传》:襄知河阳县,始教民种稻。富弼为郡守,一见即礼遇之。襄留意教化,进县子弟于学。或谗之于弼,谓其诱邑子以资过客,弼疑焉。人劝毁学舍以塞谤,不听。久之,弼以语襄,襄曰: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往矣。公苟有惑志,何名知己,益讲说不少懈。弼由是愈益奇之,及入相,荐为秘阁校理、判祠部。
《忠义传》:尹谷初处郡学,士友皆严惮之。潭城受兵,自焚,阖门少长皆死。初,潭士以居学肄业为重,州学生月试积分高等,升湘西岳麓书院生,又积分高等,升岳麓精舍生,潭人号为三学生。兵兴时,三学生聚居州学,犹不废业。谷死,诸生数百人往哭之,城破,多感激死义者。
《龚原传》:原历宝文阁待制、知庐州。初,王安石改学校法,引原自助,原亦为尽力。其后,司马光召与语,讥切王氏,原反覆辨救不少衰。光叹曰:王氏习气尚尔邪。为司业时,请以安石所撰《字说》《洪范传》及子雩《论语》《孟子义》刊板传学者。故一时学校举子之文,靡然从之,其敝自原始。
《孙复传》:复与胡瑗不合,在太学常相避。瑗治经不如复,而教养诸生过之。
《石介传》:介以《易》教授于家,鲁人号介徂徕先生。入为国子监直讲,学者从之甚众,太学由此益盛。
《何涉传》:涉所至多建学馆,训诲诸生,从之游者甚众。《魏了翁传》:了翁知眉州,简拔俊秀,朔望诣学宫,亲为讲说,诱掖指授,增贡士以振文风。进宝章阁待制、潼州路安抚使、知泸州,兴学校,后权礼部尚书并直学士院。入对,又请建内小学。
《胡瑗传》:范仲淹经略陕西,辟瑗丹州推官。以保宁节度推官教授湖州。瑗教人有法,科条纤悉备具,以身先之。虽盛暑,必公服坐堂上,严师弟子之礼。视诸生如其子弟,诸生亦信爱如其父兄,从之游者常数百人。庆历中,兴太学,下湖州取其法,著为令。皇祐中,授光禄寺丞、国子监直讲,迁太常丞,赐绯衣银鱼。瑗既居太学,其徒益众,太学至不能容,取旁宫舍处之。礼部所得士,瑗弟子十常居四五,随材高下,喜自修饰,衣服容止,种种相类,人遇之虽不识,皆知其瑗弟子也。
《俞栗传》:栗拜给事中,上言:学校,三代之学也。然崇宁四年以前,议者以为是,五年,则非之;大观三年以前,议者以为是,四年,则非之。岂学校固若是哉。观望者无定说尔。必使士有成才,人无异论,事之不美者不出于学校,然后为得。言颇见行。
《吴师礼传》:师礼游太学时,兄师仁为正,守《春秋》学。他学官有恶之者,条其疑问诸生,师礼即以兄说对。学官怒,鸣鼓坐堂上,众质之,师礼引据《三传》,意气自如。名臣奏,议博士周行,己上言经国用之说,有六其四曰:修学校之法云,所谓修学校之法者,诚谓前日之法,太烦而难守费广,而难久官有一岁四科场之劳。士有五岁一应,举之患春季一试,夏季一试秋季一试,冬季一试,官吏之劳纸札之费,悉如贡举之法。是一岁而有四科场也。岂非官以为弊乎。一试入县学一年,然后赴岁升再试。入州学一年,然后补内舍三试,升内舍一年,然后补上舍者,岁终然后入辟雍。入辟雍者,遇大比然后得推恩。凡此数者,每试必得,必有考察,必遇大比,已五年矣。而况试未必得,得未必有考,察贡未必遇大比,是又有七年之久者。有终身不得进者,岂非士以为患乎。臣欲广陛下教养之意,而覈其实简有司选试之法,而省其费谓宜州,置州学教授一员,命官充之选有学行者,视其资秩为请给人从之,数县置县学教授一员,举人充之月给职钱五千,学生之入县学者,不试不给食学生之入州学者,初岁一试外舍取文理通者,不限以数比岁再试内舍,取外舍十之一,三岁再试上舍,取外舍十之一。于是贡于太学,太学总天下所贡之数,而大比焉。又取十之一乃奏名而官之应,三舍生愿在学与游学于外者,听其自便。内舍以上官给食,若在外犯公罪,徒私罪杖虽赎及在学犯,第三等以上罚者各不得预试每大比之后,一再试如初法,尝预贡者免试外舍至于试,士之法其弊亦久。人守一经无不出之题,文为一格无甚高。之论以博学好古,为迂阔以缀缉时,文为捷径是以老成,久学之士未必得,而后生浅闻之徒,多预选臣谓宜革选,试之法使人试,五经大义,各一条为第一场,子史时务策,各一道为第二场。宏词为第三场,如此则高才实学者,无不遇之叹,而新进寡学者,无滥得之幸是为今日,学校之所养者,必为他日三舍之所选。今日三舍之所选者,必为他日朝廷之所用。学校益广一利也,考选益精二利也。士得自便三利也,所费至省四利也。
《吴氏能改斋漫录》:政和四年臣僚上言,欲望应见任教官不得,为人撰书启简牒乐,语之类庶几日,力有馀办举职事以副陛,下责任师儒之意,奉圣旨依尝闻陈莹中,初任颍昌教授官时韩,持国为守开宴用乐。语左右以旧例,必教授为之,公因命陈,陈曰:朝廷师儒之官,不当撰俳优之文,持国遂荐诸朝,不以为忤。
《燕翼贻谋录》:国初凡事草创学校,教养未甚加意。皇祐三年七月壬子,诏太学生旧制二百人,如不足止百人为限。其简如此。元丰二年十二月乙巳,神宗始命毕仲衍蔡京范镗,张璪详定于太学,刱八十斋三十人为额,通计二千四百人。内上舍生百人,内舍生三百人,外舍生二千人,崇宁元年徽宗刱立辟雍,增生徒共三千八百人,内上舍生二百人,内舍生六百人,教养于太学外舍生三千人,教养于辟廱废太学,自讼斋太学之不率教者,移之辟廱以祭酒总治两学辟雍,别置司业丞各一人,博士十人,正录各五人,分为百斋讲堂,凡四所其后王黼反蔡京之政,奏废之,而辟廱之士太学无所容矣。
《宋史·职官志》:嘉定九年,诏以宗学改隶宗正寺,自此寺官又预校试。
《齐东野语》:杭学自昔多四方之士,淳祐辛亥郑丞相清之当国朝,议以游士多无检,束群居率以私,喜怒轩轾人甚者,以植党挠官府之政叩,阍揽黜陟之权或受赂丑,诋朝绅或设局骗胁,民庶风俗寖坏,遂行下各州自试于学。仍照旧比分数以待,类申将以是岁。七月引试为始,会教官林经德对士,子上请语微失于是,大鬨肆骂时赵京尹,与众教官调停一时,但欲求静遂许以三百名。内一半取土著,一半取游士于是,乃息越数日宰执奏事,上面谕曰:近行诸州各试之法,正欲散游学之士,不知临安府凭,何指挥复放外方之人,赵尹闻之恐甚。乃移牒俾游士,限日出斋,其计始穷乃为檄文,相率而去。云天之将丧斯文实系兴,衰之运士亦何负于国,遽罹斥逐之辜,静言思之良可丑也。慨祖宗之立法广学校,以储材非惟衍,丰𦬊以贻后人,盖亦隆汉都而尊上国。肆惟皇上克广前猷,炳炳宸奎釐为四学,戋戋束帛例及诸生蒙,教育之如天恨补,报之无地但思粉骨,何畏触喉直指安石之奸,共惜元城之去,实为公议不利。小人始阴讽其三缄终尽,打于一网不任其咎。移过于君是诚,何心空人之国昔。郑侨犹谓毁校不可,而李斯尚知逐客为。非今彼不顾行之使,我何颜居此厄哉。吾道告尔同盟,毋见义以不为,宜行己而有耻苟,为温饱可胜周,粟之羞相与提携,莫蹈秦坑之祸,斯言既出明日遂行,八月朔乃相率而出。复作文告先圣曰:斯文将丧。呜呼。天乎吏议逐客呜呼人乎。乘桴浮海呜呼圣乎。遁世无闷。呜呼,士乎敢告,又作绝句,诗云塞翁何必恨失马,城火可怜殃及鱼。一笑出门天万里,担头犹有斥奸书。又五言云郑五不去国,金陵深惧君。校存知必毁,书在已如焚。自是清流祸,非干北党分归。欤虽幸矣,恨未效朱云,又古诗云上书如啜卢仝茶,直论国体宁无哗。依然茅苇纵横斜,钟山老柏休槎牙。呜呼,时事如丝麻,食肉者口徒咿哇,鬼蜮空含射影,沙逐客令下堪吁嗟。识者将谓秦得邪。淳祐寖不知瑞嘉邪。人刚指正人邪。时有引喙鸣灵鸦,失脚奇祸遭罗罝尼,山草木枯无华,奄奄山鬼相揄揶,我今束书归天涯不,惜一去惜国家。于是京尹待罪两,教官各降一资而陈。显伯郑雄飞方以公道自任,且欲收誉士林。乃相继上疏欲复其旧,而贾似道居淮阃,至以游士欲渡淮以胁,上必从而理宗,以周粟秦坑等语,怒未解深不然之至开,庆己未吴丞相潜再登揆,席首欲收士心。复旧法会去不果,戴庆炣以参枢轮笔,竟作指挥许京庠。有籍无分人引,试一次于是渐复云集矣。
《续文献通考》:淳祐元年,王泌知睦州,修州学行,乡饮新钓台书院,次第备举。
《浙江通志》:宋时临安三学之横,乃与人主抗衡。或少见施行则必借秦,为谕动以坑儒恶声,加之招权纳赂豪夺庇奸,动摇国法作为无名,之谤叩阍上书经台投卷,人畏之如狼虎市,井商贾被害而无所,赴愬虽京尹不敢过,问一时权相如史,嵩之丁大全极。力与之为敌,其后诸生协力合,党以攻大全,大全终于得罪,而去至贾似道,作相度其不可以力胜。遂以术笼络重其恩,数丰其馈给增拨膳,田种种加厚于是,诸生啖其利畏,其威目击似道之罪,而噤不敢发一语。及似道要君去国,则上书赞美极。意挽留今日,曰:师相。明日曰元老。今日曰周公。明日曰魏公,无一人敢少指其非者。
《金史·赤盏晖传》:晖迁归德军节度使。宋州旧无学,晖为营建学舍,劝督生徒,肄业者复其身,人劝趋之。《丁炜仁传》:炜仁,皇统二年,登进士第,调武清县丞。县经兵革之后,无学校,炜仁召邑中俊秀子弟教之学,百姓欣然从之。
《徒单镒传》:镒拜平章政事,封济国公。论:为政之术。曰导学者之志。教化之行,兴于学校。今学者失其本真,经史雅奥,委而不习,藻饰虚词,钓取禄利,乞令取士兼问经史故实,使学者皆守经学,不惑于近习之靡,则善矣。
《元史·许国祯传》:国祯为礼部尚书。尝上疏言:建学校。《续文献通考》:任天宠为威戎县令,县故堡寨无文庙,学舍天宠以废署建之。
月鲁不花,为台州录事司达鲁花赤。县未有学,乃首建孔子庙,既又延儒士为师,以教后进。
《元史·王楫传》:楫判三司副使。时都城庙学,既燬于兵,楫取旧枢密院地复创立之,春秋率诸生行释菜礼,仍取旧岐阳石鼓列庑下。
《宋子贞传》:严实卒,子忠济袭爵,尤敬子贞。请于朝,授参议东平路事,兼提举太常礼乐。子贞作新庙学,举前进士康晔、王磐为教官,招致生徒几百人,出粟赡之,俾习经艺。每季程试,必亲临之。齐鲁儒风,为之一变。
《商挺传》:严实卒,子忠济嗣,辟挺为经历,出为曹州判官。未几,复为经历,赞忠济兴学养士。
《许衡传》:世祖出王秦中,以姚枢为劝农使,教民耕植。又思所以化秦人,乃召衡为京兆提学。秦人新脱于兵,欲学无师,闻衡来,人人莫不喜幸来学。郡县皆建学校,民大化之。世祖南行,乃还怀,学者攀留之不得,从送之临潼而归。
《王磐传》:国子祭酒许衡将告归,帝遣近臣问磐,磐言:衡素廉介,意其所以求退者,得非生员数少,坐縻廪禄,有所不安邪。宜增益生员,使之施教,则庶几人材有成,衡之受禄亦可少安矣。诏从之。
《刘秉忠传》:秉忠被召上书,略曰:古者庠序学校未尝废,今郡县虽有学,并非官置。宜从旧制,修建三学,设教授,开选择才,以经义为上,词赋论策次之。兼科举之设,已奉合罕皇帝圣旨,因而言之,易行也。开设学校,宜择开国功臣子孙受教,选达才任用之。
《续文献通考》:至元初王遵为彰,德路总管重修庙,学训饬生徒褒勤,黜怠贤才辈兴。
十三年,赛典赤为云南行省平章。云南俗无礼义,男女往往自相配偶,亲死则火之,不为丧祭,子弟不知读书。赛典赤教以拜跪之节,婚姻行媒,死者为棺椁奠祭,教民播种,为陂池以蓄水济旱,创建孔子庙明伦堂,购经史,授学田,由是文风稍兴。
《元史·段直传》:直佩金符,为泽州长官。大修孔子庙,割田千亩,置书万卷,迎儒士李俊民为师,以招延四方来学者。不五六年,学之士子,以通经被选者,百二十有二人。
《窦默传》:默以翰林学士承旨兼修起居注和礼霍孙主之。帝可其奏。默又言:三代所以风俗淳厚、历数长久者,皆设学养士所致。今宜建学立师,博选贵族子弟教之,以示风化之本。帝嘉纳之。
《续文献通考》:至元十五年,张立道除忠庆路总管。先是云南未知尊孔子,祀王逸少为先师。立道首建孔子庙,置学舍,劝士人子弟以学,择蜀士之贤者,迎以为子弟师,岁时率诸生行释菜礼,人习礼让,风俗稍变矣。
《元史·张䇓传》:至元中,行台中丞吴曼庆闻其名,延至江宁学官,俾子弟受业,中州士大夫欲淑子弟以朱子《四书》者,皆遣从䇓游,或辟私塾迎之。其在维扬,来学者尤众,远近翕然,尊为硕师,不敢字呼,而称曰导江先生。大臣荐诸朝,特命为孔、颜、孟三氏教授,邹、鲁之人,服诵遗训,久而不忘。䇓气宇端重,音吐洪亮,讲说特精详,子弟从之者,诜诜如也。
《胡长孺传》:长孺诱引不倦,一时学者慕之,有如饥渴之于食饮。方岳大臣与郡二千石,聘致庠序,敷绎经义,环听者数百人。
《熊朋来传》:时朝廷遣治书侍御史王构铨外选于江西,于是参政徐琰、李世安列荐朋来为闽海提举儒学官,使者报闻,而朝廷以东南儒学之士唯福建、庐陵最盛,特起朋来为两郡教授。所至,考古篆籀文字,调律吕,协歌诗,以兴雅乐,制器定辞,必则古式,学者化焉。
《叶李传》:至元二十三年,侍御史程文海,奉命搜贤江南。世祖谕之曰:此行必致叶李来。李既至京师,敕集贤大学士阿鲁浑撒里馆于院中。它日,召见披香殿,劳问卿远来良苦,且曰:卿向时讼似道书,朕尝识之。更询以治道安出。李历陈古帝王得失成败之由,世祖首肯,赐坐锡宴,更命五日一入议事。时各道儒司悉以旷官罢,李因奏曰:臣钦睹先帝诏书,当创业时,军务繁夥,尚招致士类。今陛下混一区宇,偃武修文,可不作养人才,以弘治道。各道儒学提举及郡教授,实风化所系,不宜罢。请复立提举司,专提调学官,课诸生,讲明治道,而上其成才者于太学,以备录用。凡儒户徭役,乞一切蠲免。可其奏。又请立国子学。一日,从至柳林,奏曰:善政不可以徒行,人才不可以骤进,必训以德义,摩以《诗》《书》,使知古圣贤行事方略,然后贤良辈出,膏泽下流。唐、虞、三代,咸有胄学,汉、唐明主,数幸辟雍,匪为观美也。乃荐周砥等十人为祭酒等官,凡庙学规制,条具以闻,帝皆从之。
《虞集传》:集,曾祖刚简,为利州路提刑,有治绩。尝与临邛魏了翁,成都范仲黼、李心传辈,讲学蜀东都门外,得程、朱氏微旨,著《易诗书论语统》,以发明其义,蜀人师尊之矣。大德初,始至京师。以大臣荐,授大都路儒学教授。朝廷方以科举取士,说者谓治平可力致,集独以为当治其源。迁集贤修撰。因会议学校,乃上议曰:师道立则善人多,学校者,士之所受教,以致于成德达材者也。今天下学官,猥以资格授,彊加之诸生之上,而名之曰师尔,有司弗信之,生徒弗信之,于学校无益也。如此而望师道之立,可乎。下州小邑之士,无所见闻,父兄所以导其子弟,初无必为学问之实意,师友之游从,亦莫辨其邪正,然则所谓贤材者,非自天降地出,安有可望之理哉。为今之计,莫若使守令求经明行修成德者,身师尊之,至诚恳恻以求之,其德化之及,庶乎有所观感也。其次则求夫操履近正,而不为诡异骇俗者,确守先儒经义师说,而不敢妄为奇论者,众所敬服,而非乡愿之徒者,延致之日,讽诵其书,使学者习之,入耳著心,以正其本,则他日亦当有所发也。其次则取乡贡至京师罢归者,其议论文艺,犹足以耸动其人,非若泛泛莫知根底者矣。《康里脱脱传》:脱脱尝即宣德别墅延师以训子,乡人化之,皆向学。朝廷赐其精舍额曰景贤书院,为设学官。其没也,即其中祠焉。
《洪福源传》:福源子君祥。大德十年,改辽阳右丞,请于朝:宜新省治,增巡兵,设儒学提举官、都镇抚等员,以兴文化,修武备。
《赛典赤赡思丁传》:赡思丁子忽辛,为云南行省右丞。先是,赡思丁为云南平章时,建孔子庙为学校,拨田五顷,以供祭祀教养。赡思丁卒,田为大德寺所有,忽辛按庙学旧籍夺归之。乃复下诸郡邑遍立庙学,选文学之士为之教官,文风大兴。
《续文献通考》:成宗大德时,李仲彬为武安尹,择师教子弟,必以孝弟忠信为本,春秋修行释菜礼,以易风俗为己任。
《元史·吴澄传》:澄九岁,从群弟子试乡校,每中前列既长于经传,皆通之著孝经章句,校定易诗书春秋仪礼及大小戴记,程钜夫请置澄所著书于国子监,以资学者,朝廷命有司即其家录,上元贞初游龙兴按察司经历郝文迎,至郡学日听讲论录其问答,凡数千言至大元年,召为国子监,丞先是许文正公衡为祭酒,始以朱子小学等书授弟子,久之渐失其旧,澄至旦燃烛堂上,诸生以次受业,日昃退燕居之室,执经问难者,接踵而至,澄各因其材质,反覆训诱之,每至夜分,虽寒暑不易也。皇庆元年升司业用程纯公学校奏疏,胡文定公六学教法,朱文公学校贡举私议约之,为教法四条:一曰经学,二曰行实,三曰文艺,四曰治事,未及行。后澄一夕谢去,诸生有不谒告而从之南者。
《卜天璋传》:皇庆初,天璋为归德知府,兴学。
《续文献通考》:皇庆元年,敬俨为浙江道廉访使。取宪司废堂材木及诸路学廪之羡者,建孔子庙。民无劳费。
仁宗延祐二年杨景行以进士,授赣州路会昌州判官。创学舍,礼师儒,劝民出腴田以膳士,弦诵之声遂盛。
史埙为常州路总教,兴教劝学,即郡庠建尊经阁以储书,籍俾学者得以观览。
《元史·拜住传》:拜住每以学校政化大源,似缓实急,而主者不务尽心,遂致废弛,请令内外官议拯治之。《续文献通考》:英宗至治间,赵凤仪为台温路总管谕民丧祭婚嫁以礼,刱庙学延明师以淑后进。
泰定帝五年,王由义为彰德路总管。割俸修学。《元史·韩性传》:当性时,庆元有程端礼者,学者及门甚众。所著有《读书工程》,国子监以颁示郡邑校官,为学者式。弟端学,为国子助教。动有师法,学者以其刚严方正,咸严惮之。
《宇文公谅传》:公谅,除国子助教,日与诸生辨析诸经,六馆之士,资其陶甄者往往出为名臣。
《谙都剌传》:元统二年,除益都路总管。俗颇悍黠,而谙都剌务兴学校,以平易治之。
《白景亮传》:景亮,授衢州路总管。郡学之政久弛,从祀诸贤无塑像,诸生无廪膳,祭服乐器有缺,景亮皆为备之,儒风大振,缙绅称颂焉。
《卢琦传》:琦迁永春县尹,新学宫,延师儒课子弟,月书季考,文风翕然。
《续文献通考》:至正七年,韩镛为饶州路总管,选民俊秀入学求耆,宿有学行者,为五经师朔望幅巾深衣以谒先圣,每月考课以示劝勉。
文珠海涯监尤溪县兴学政,增置弟子员,及乡社俱令立学,择师儒以主教事。
李起岩为淦主簿,劝民兴学,谕以孝弟廉耻。
夏思忠为杭州路总管,杭学兵火之后,前守帖木烈思兴造,甫毕后被火烬思忠以兴,复为己任因烈思,旧绪尽购礼拜寺,地以广学基庙宇严整杭学,遂为浙右冠。
至正间,蒲理翰知郑州,下车首事庙学范铜,为祭器制革帛为礼服。
至元间,司仁知辉州增饬学舍,敦礼师儒选秀民充弟子员,复设乡学以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