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四库全书
　文苑英华卷四百七十　　宋　李昉等　编
　　吐蕃书下
　　　与吐蕃宰相尚骑心儿等书　白居易
敕吐蕃宰相尚骑心儿等论悉吉赞及论思诺悉等继
至省表并进奉具悉卿等才器特茂识略甚明仗义立
身资忠事主上佐赞普下康黎元以寻盟纳款为谋以
继好息人为请是卿上策叶朕中心每览表章辄用嘉

叹朕与彼蕃国代为舅甥日结恩信自论盟会颇历岁
时常欲速成以为永好虽诚明之内彼此无疑而言约
之问往复未尽今故略叙来意重示所怀想卿通明当
所鉴悉河陇之地国家旧封论州郡则其数颇多计年
岁则没来甚近既通和好悉合归还今者舍而不言岂
是无心爱惜但务蚤成盟约所以惟论(集作/言)三州则没
于彼者甚多归于此者至少犹合推为(集作/于)礼让岂假
形于言词来表云此三州非创来侵袭不可割属大唐

且此州本不属蕃岂非侵袭所得今是却归旧管何引
割属为词去年与论勃藏来耶(一作/却)云覆取进止赞普
便请为定今两般使至又云此之小务未合首而论之
前后既有异同信使徒烦来去虽欲速为盟会其如无
所适从静言二三固不在此若论和好即合各无侵轶
已同一家若议修盟即须重定封疆先还三郡若三郡
未复两界未分即是未定封疆凭何以为要约彼若吝
惜小事轻易远图未能修盟且务通好至于信使一往

一来但令速数得中足表情意不绝彼有要事即令使
来此有要事亦令使往若封境之上小小事意但令边
头节度两处计会商量则劳费之间彼此省便前般蕃
使谕悉吉赞至缘盟约事大须审商议(集作/量)未及发遣
后使续来来使虽是两般所论只缘一事故令相待令
遣同归在于日时亦未淹久所送郑叔矩及路泌神柩
及男女等并已到此良用恻然厚赗(集作/赠)远归深嘉来
意其刘成师元非刘辟之子侄本是成都郡人已令送

还本贯其馀事目并赞普书中卿等宜审参量以副朕
意使回之日可备奏闻今遣兼御史中丞李明铦及中
使与回使同往各有少信物具如别录(集作/数)至宜领之
秋凉卿等各得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与吐蕃赞普书　　　　　　封　敖
皇帝舅敬问赞普外甥尚屈立热论拱热等至得书并
物具悉外甥雄武挺生英威特立本邦奉化邻国推贤
修仁义以保名仗诚明而遂物櫜弓匣剑无闻战伐之

音被野缘原不废耕耘之具(一作/作)傥非理化孰见和宁
足观盛业兴行人心率服以兹观政深用慰怀朕自守
丕基敬遵前训君临四海子育万方诚信必及于豚鱼
恩泽不遗于草木况外甥亲临极分岁月滋深虽山河
阻修而音耗郑重疆分二块地合一家载览来章具悉
深旨所欲务存久要颇见良图但能各重其欢各厚其
俗戎车息驾烽火不飞共保封疆两均休戚质神明而
不惑览日月而常明宜体至怀永绥多福承前朝觐人

数界首素有常仪公家之事难于违越昨者尚屈立热
等到凤翔随从共七十人准旧例只合十人入朝今缘
两国和好不同元和已前遂令三十五人赴阙自今已
后所遣使须遵旧例不得剩史差人勿令交马之后妄
有论请拱热等还蕃有少物数如别录
　　黠戛斯书
　　　与黠戛斯可汗书　　　　　李德裕
皇帝敬问黠戛可汗温仵合将军至览书及所献马百

疋鹘十联具悉可汗特禀英姿生知雄略奋扬威武底
定龙充扫回鹘之穹居报怨以直护公主之罽幕事大
以诚又遗贵族信臣载驰朔漠名马鸷鸟远涉流沙既
展同姓之亲克副怀柔之意(集作/旨)眷言勋绩深慰予衷
朕获奉丕图抚宁万国岂望化孚有截致殷汤来享之
明实恐德未遍覆愧汉宣兼临之盛况与彼国壤隔外
内非正朔所加礼既不施政岂宜及但以惜可汗宗盟
之国愿保光(集作/先)名为可汗久(集作/宏)远之谋须除后患

所以具古今祸福往谕至怀昔呼韩耶单于以郅支尚
存国难未靖称蕃事汉福及子孙至后汉单于比以其
(集无/其字)大父依汉而安继袭其号上书款塞永愿藩蔽漠
南遂得(集作/致)朔塞底宁烽燧永息近则回鹘仗(集作/结)大
国之援雄长北蕃诸部率从莫敢不服一隅安乐百有
馀年此事昭然可汗所睹今回鹘种类未尽分(集作/窃)居
蕃汉之间爰及黑车子久畏其威素习非信虑彼再振
常持两端须令小蕃知朕亲厚可汗弃绝回鹘实在和

好分定内附约明则邪计奸谋无由而入故欲显加册
命昭示万方况登里可汗回鹘旧号是国家顷年前(集/作)
(所/)赐非回鹘自制此名今回鹘国已破亡理当嫌避朕
以可汗先祖在贞观中(集作往/在贞观)身自入朝太宗授以左
卫将军坚昆都督朕思欲继太宗之旧典彼亦宜遵先
祖之明诚便以坚昆为国施于册命更加美号以表懿
图(集作/亲)况坚者不朽之名昆者有后之称示不忘本岂
不美欤朕昨令礼部尚书郑肃等与彼使臣面陈大计

温仵合将军等皆谕朕旨愿言结成岂必契径路之金
举留犁之酒(前汉匈奴传单于以径路刀金留犁桡酒/注云径路匈奴宝刀契刻也留犁饮上也)
(英华直作琉/璃今从汉书)保兹诚信固在厥初顷者回鹘初至塞上
请国家精兵十万送至漠北渐归本蕃又请借汉界一
城养育疲羸以图兴复朕以可汗之故尽不听从今回
鹘是国家叛臣为可汗雠敌须去根本方保永安况是
天亡之时易于攻取古人云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可汗
须乘此机便早务芟夷回鹘未灭已前可汗勿以饮食

为甘弋猎为乐励兵秣马不可暂閒所恨限(集作/隔)在诸
蕃国家难为(集作/以)同力傥更近塞岂复稽诛又恐馀孽
归降(集作/无归)可汗未能尽戮纳有罪之众受逋逃之臣傥
收吾憎必仍边隙此则是蕃养虺毒自生厉阶前年回
鹘宰相等向汉使云李靖擒颉利可汗后国中只是三
二十人便却兴复虽在危困尚示(集作/亦)张皇可汗深察
此言岂得不虑又闻合罗川回鹘牙帐未尽毁除想其
怀土之心必有思归之志要速(集作/速要)平其区落无使孑

遗既表成功彼当绝望可汗以(集作/已)摅积年之愤自为
一代之雄至于居处服章皆宜变革焉得安于所习姑
务因循则何以震耀北方弹压诸部朕抚有中夏爱育
生灵常恐百姓未安一物失所岂愿更广威略遥制要
荒但缘与可汗方保和盟义同忧乐纤微之事皆欲备
言想可汗与将相筹谋副兹诚意此使到日必谅朕心
即宜速遣报章此当遣重臣册命夏热想可汗休泰将
相已下并存问之遣书指不多及

　　　与黠戛斯书
皇帝敬问黠戛斯可汗将军谛德伊斯难珠至览书并
白马二匹具悉可汗降精斗极雄漠朔以为君(集作雄/朔汉以)
(称/君)禀耀旄头分天街而建国特表(集作/负)英豪之气夙推
统驭之才眷相嘉猷载深寤叹来书云温仵合将军归
国后汉使不来温仵合去日朕书具云速遣报章此当
遣重臣册命自是可汗未谕此意报答稍迟此则寻欲
遣使只是延望来信又云金石路隔绝盖为山川悠远

未得自与可汗封壤接连非是两国之情犹有阻隔想
可汗明识无复致疑又云两地遣书彼此不会且书不
可以尽言言不可以尽意况蕃汉文字传译不同只在
共推赤心永保盟好岂必缘饰此语以此交欢想每欲
思惟先思好意不更疑惑便是明诚又曰(集作/云)欲除却
两楹间恶刺此之一事最(集作/实)是嘉言缘回鹘雄据北
方代为君长诸蕃臣伏百有馀年今可汗扫除穹庐(集/作)
(扫其/穹居)大雪雠耻功业既高于前古威声已振于北荒固

当深务远图岂可更留馀烬黑车子不度德量力敢保
寇雠则是侮慢可汗独不向化此而可忍孰不可容况
可汗前来云求访送公主使上天入地必须觅得今若
舍而不问何以取信朕怀想可汗前乘彼盛秋长驱精
骑问回纥逋逃之罪行黑车子后服之诛取若拾遗役
无再举从兹荡定岂不美与来书又云送公主到彼无
一语来缘公主才离可汁五日便被回鹘劫夺所遣来
使尽被伤杀公主二年之中流离沙漠事已隔远所以

不再叙言然赵蕃去日已具感悦之心足表勤勤(集作/慇勤)
之意又闻今秋欲移住(集作/就)回鹘牙帐灭其大国便保
旧居足使诸蕃畏威回鹘绝望稍近汉(集作/边)境颇谓良
图所云请发遣兵马期集去处缘黑车子犹去汉界一
千馀里在沙漠之中从前汉兵未曾到彼已闻回鹘深
意常欲投窜安西待至今秋朕当令幽州太原振武天
德缘边四镇要路出兵料可汗攻讨之时回鹘必当潜
遁各令邀截便可枭擒此是军期须如(集作/合)符契想可

汗必全大信用叶一心谛德伊斯难珠朕已于三殿面
对兼赐宴乐并依来表不更滞留续遣重臣便申册命
故先达此旨令彼国明知册命之礼并依回鹘故事可
汗爰始立国临长诸蕃须示邻壤情深宗盟义重以此
镇抚谁敢不从宜体至怀共恢(集作/宏)远略春暖想可汗
休泰将相以下并存问之遣书指不多及
　　　与黠戛王书
皇帝敬问黠戛王时及阳和想比佳适注吾合素等至

省表并进马事具悉国王阴山雄劲朔野英雄包智略
以周身推诚明而有众声高夷落威重蕃疆专遣使臣
远献名马向化之诚既展输忠之效颇明临轩省章辍
食嘉叹眷言忠荩宁忘寝兴顷于贞观中彼国常奉朝
贡亦授官爵宠赐而还尔后但讶音耗久乖不知中为
回鹘所隔及览来表方嘉壮图蓄锐多年乘机大举快
雪冤愤豁开心怀回鹘之营垒既平国家之山河不间
既为邻境遂阅贡章又知破回鹘之时取得太和公主

特遣专使送归阙庭虽闻行至中途却为回鹘所夺在
国王遵以礼义推之和宁远同族之讥嫌厚亲邻之恩
信贤明如此愧慰难名回鹘顷以失国为词款塞相托
朕以勋亲是念拯恤屡加曾不知恩渐开(疑/)稔恶贱弃
公主侵暴平人日寻干戈时窃牛马朕为全旧好不下
明诛岁月滋深边防将倦各用长策继彰殊勋焚帐幕
而公主归还透网罗而元恶逃遁顾其馀类何所寄生
国王远闻想同深(一作/与同)慰然犹恐奔窜尚有奸凶又虑

侵彼封疆将复雠怨国王亦须严为备拟陵设机谋同
务讨除尽其根本无贻后患勉继前修亲仁善邻惟彼
与此勿谓遐远常(一作/尝非)存寤思因注吾合素回且先诏
示其他礼命续专遣使宣慰想宜知悉
　　纥扢斯书
　　　(按唐书黠戛斯古坚昆国亦曰纥扢斯后讹为/黠戛斯详书中事意与前黠戛斯书及唐黠戛)
　　　(斯传并同今华既出黠戛/斯门又有纥扢斯门当考)
　　　与纥扢斯可汗书

皇帝敬问纥扢斯可汗时属载阳想彼休泰朕抚临万
宇子育群生思致洽和用臻至理将军布合祖等至
览表具知可汗生戴斗之乡居寒露之野智谋精果材
志沉雄威动龙荒声驰象魏眷言丕绩深注予(集作/用注)怀
我太宗文皇帝圣德高于百王英才轶于千古内定诸
夏外服百蛮贞观四年西北蕃君长诣阙顿颡愿请上
尊号为天可汗是后降玺书西北蕃君长皆称皇帝天
可汗临统四夷实自兹始洎贞观六年太宗遣使臣王

义恒(集作/弘)至可汗本国将命镇抚贞观二十二年可汗
本国君长身自入朝太宗授左屯卫将军昆坚都督至
天宝末年朝贡不绝则可汗祖先已受我国家恩德计
可汗国中遗老必自流传朕续奉丕图思申旧好比闻
天德(集作/宝)已后为回鹘所隔久阻诚款(集作/恳)回鹘自谓
天骄罔修仁义肆行残忍凌虐诸蕃知可汗代为仇雠
果能报复灭其国邑皆以丘墟驱彼酋渠尽逾沙漠茂
功壮节近代无俦回鹘当中国伐叛之时尝展勋力列

圣加其大顺累降姻亲今失国逃亡依(集作/审)于塞上只
合早归穷款受朕抚循而乃转自鸱张益怀狼顾在阴
山之外诱惑小蕃乘我无虞即来侵掠恣为边患今已
四年朕大徵甲兵欲尽(集作/久欲)除剪比令幽州太原两道
节度皆充招抚以示绥怀望其悛心犹务含育而陵蔑
公主顿拟伤残驰突边城敢谋窃盗近太原节度使刘
沔不胜其忿潜出偏师乘其诪张便袭虏众大濆穹庐
尽焚亢恶伤夷(集作/残)脱身潜窜已取得太和公主即至

阙庭回鹘残兵不满千人散投山谷计旬日之内必合
枭擒朕再见公主良深(集作/用)欣慰可汗既为雠怨须尽
歼夷傥留馀烬必生后患想远闻庆快当倍惬(集作/惬素)心
闻可汗受氏之源与我同族北平太守材气天下无双
结发事边控弦贯石自后子孙多习武略代为将门嫡
孙都尉提精卒五千深入大漠单于举国来敌莫能抗
威身虽陷败名震蛮貊(集作/天下)我国家承北平大守之后
可汗又是都尉苗裔以此合族尊卑可知昨闻太和公

主为可汗兵众所得可汗以同姓之国便遣归还有此
见可汗秉礼义之心重亲邻之好朕深用感叹至于涕
(集作/泣)零公主寻为回鹘劫夺久不归国可汗所遣使臣
皆被残戮朕言念伤痛至今不忘昨见可汗表求访送
公主使上天入地必须觅得今边将愤惋已立奇功回
鹘罪人计日可致即当显戮以谢可汗况回鹘夷灭种
族必尽与可汗便为邻国各保旧疆继好息人事同一
体从此边陲罢警弓矢载櫜必当诸部服从皆怀健羡

知我两国永为宗盟想可汗明智自有良算故令太仆
卿兼御史丞相赵蕃特充节使以答深诚质于神明用
存大信朕言不贰可不勉欤又自古外蕃皆须中国册
命然可弹压一方今欲册命可汗特加美号缘未知可
汗之意且遣谕怀待赵蕃回日别命使展礼以申和好
彼国(集作/间)将相并存问之遣书指不多及
　　南诏
　　　敕西南蛮大首领蒙归义书　张九龄

敕西南蛮大师特进蒙归义及诸酋首领等卿等近在
边境不比诸蕃率种归诚累代如此况卿等更效忠赤
朕甚嘉(集作/知)之顷者诸酋之中或有携贰相率自讨恶
党悉除即日蕃中应且安帖然则地临外境亦须有豫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卿可思之岂虚语也所有蕃中事
意使者具知之比秋凉卿及首领百姓并平安好遣书
指不多及
　　　敕柘静州首领书

敕柘静等州部落昨王承训去缘当州百姓有相扇动
故令宣旨告示彼人如卿柘静等州种落各异本自宁
帖何复为言比者访使处置或未得所朕既知之已
有处分卿等祖父忠赤输诚国家既是子孙久袭冠带
各守先业足得坦然何所忧虞而云惊惧宜各递相告
语勿使更然夏中已热首领百姓等并平安好遣书指
不多及
　　　敕西南蛮大首领蒙归义书

敕蒙归义吐蕃于蛮拟行报复又隽州盐井本属国家
中间被其内侵近日始复(疑/)收得卿彼蕃落亦应具知
吐蕃唯利是贪数论盐井比有信使频以为辞今知其
将兵拟侵蛮落兼取盐井事似不虚国家与之通和未
尝有恶今既如此不可不防卿即与达奚守圭部落勤
(集作/团)练候其有动然可出兵必无事踪亦不得先举又
巂州相去道里稍遥若有警急复须为援并委卿与达
奚守圭计会无失事宜卿于国输(集作/尽)诚在边为捍委

寄得所朕复何忧秋中渐凉卿及首领部落百姓并平
安好故令内给事中王承训往一一口具遣书指不多
及
　　　敕蛮首领铎罗望书
敕故姚州管内大酋长那傍时嫡孙将军铎罗望卿之
先祖输忠奉国遽闻徂逝深怆于怀言念边人必藉绥
抚又逼蕃界兼资镇遏卿宜缵承先业以副朕心故遣
宿卫首领王白于姚州都督达其守圭计会就彼吊慰

便授卿袭浪穹州刺史并赐绫䌽三百疋至宜领取秋
中已凉卿及首领已下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敕安南首领岿州刺史㸑仁悊书
　　　　　　　　　　　　　　　前　人
敕安南首领岿州刺史㸑仁悊潘州刺史潘明威僚子
首领阿辿和蛮大鬼主孟谷误姚州首领左威卫将军
㸑彦徵将军昆州刺史㸑嗣绍黎州刺史㸑曾戎州首
领右监门大将军南宁州刺史㸑归南王宁州司马威

州刺史都太鬼主㸑崇道升麻县令孟聘(集作/耽)卿等虽
在僻远各有部落俱属国家并识王化比者时有背叛
似是生梗及其审察亦有事由或都府不平处置有失
或朋雠相嫌经营损害既无控告自不安宁兵戈相防
亦不足深怪也然则既渐风化亦当变俗(二字集作/颇革蛮俗)有
须陈请何不奏闻蕃中事宜可具言也今故遣掖庭令
安道训往彼宣问并令口具有不稳便可一一奏闻秋
中已凉卿及百姓已下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与南诏清平官书　　　　　白居易
敕南诏清平官段诺突李附览㸑何栋伊辅首段谷普
李异傍郑蛮利等段史倚(一作/傍)至知异牟寻丧逝朕以
义重君臣情深轸悼卿等哀慕所切当何可任又知阁
劝继业抚人输诚奉教黎蒸咸乂封部获安皆是卿等
同竭忠谋佐成休绩永言及此喜(集作/嘉)慰良深勉于(集/作)
(终/)令图以副遐瞩今遣谏议大夫兼御史中丞段平仲
持节册命阁劝想当悉之卿等各有少信物具如别录

至宜领也春寒卿等各得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同前　　　　　　　　　　封　敖
敕段琮傍段酋琮独㨂杨迁赵文奇蒙善政李守约等
各蕴器能夙怀忠义宣功尔室赞理本邦礼乐具修车
书必会励输忠之节操披向化之诚明亟涉道途远遵
职贡威仪就列同庆于三朝筐篚充庭有勤于万里道
光殊俗礼慕华风克成君长之贤深见佐臣之美劳忠
可尚鉴寐宁忘勉守令图用慰遐瞩得前巂州录事参

军陈元举男播状称父及弟末等二十七人自太和三
年没落在彼未蒙追索详其语旨切在感伤朕思骨肉
之情人伦所极家乡一异音耗两亡生死莫知幽明同
怨为人君长深用轸忧今与丰祐书中具言其事卿等
职当毗赞义重君臣执之何补于良图归之尤重于交
好想同参议用解幽冤今赐卿少信物具如前数
　
　文苑英华卷四百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