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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八
卷二十八 第 1a 页
经进东坡文集事略卷第二十八
   迪功郎新绍兴府嵊县主簿臣郎 晔 上进
  启
    荅试馆职人启 荅李宝文启
    荅王钦臣启 荅彭舍人启
    谢贾朝奉启 贺范端明启
    荅范端明启 杭州谢执政启
    荅杭州交代启 荅莫提刑启
    贺林待制启 谢起居舍人启
    贺曾舍人启 回乔舍人启
    贺孙枢密启 谢惠生日诗启
    求婚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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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荅试馆职人启
伏承射策玉堂(此出李寻传玉堂乃殿名而待语者有/直庐在其侧李寻待诏黄门故云久污)
(玉堂之庐又班固西都赋云金华玉堂三辅黄啚曰未/史宫有玉堂殿/太宗尝飞白书玉堂之庐以赐苏易)
(简)方观笔阵校文天禄(班固西都赋云又有天禄石渠/典籍之府三辅故事曰天禄阁)
(在大殿北以阁秘书又剔/雄传云雄校书于天禄阁)遂秀儒林党友增华搢绅共
庆国家求贤之道必于闲暇无事之时贤者报国之功
乃在缓急有为之际养之无素则一旦欲用而何由待
以非常则临事欲辞而不可故纳之于英俊相从之地
观之以世俗不见之书非独使之业广而材成抑将待
其资深而望重某官学优而仕行浮于名辞令从容议
论慷慨追还正始文章为之一新(晋卫玠传玠与王淳/相见淳谓谢鲲曰昔)
(王辅嗣吐金声于中朝此子复玉振于江表微言之旨/绝而复续不意永嘉之末复闻正始之音正始三国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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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芳/年号)传写都城𥿄墨几于骤贵(晋司空张华见左太/冲三都赋叹曰班张)
(之流也使读之者尽而有馀久而更新于/是豪贵之家竞相传写洛阳为之纸贵)得士之喜非
我敢私轼衰病侵寻文思荒落职在翰苑当发策而莫
辞识匪通儒惧品藻之不称过烦临贶宠以书词永为
巾笥之珍愧乏琼瑶之报
   荅李宝文启(哲宗元祐四年冬十月戊申翰林/学士苏辙奏/神宗御集五十卷)
(又四十卷皆所赐手札言攻守秘计为别/集不许颁行且请依故事于西清建阁以)
(藏乃诏御集/藏于宝文阁)
伏审祗奉异恩远临全蜀奎文宝训方入直于禁严井
络提封(蜀都赋云远则岷山之精上为井络注曰河啚/括地象云岷山之地上为井络言岷山为东井)
(维岷山之精上/为天之井星也)旋出分于忧顾风猷所暨谣颂率同恭
惟知府宝文望重搢绅材宜廊庙譬之金石盖暗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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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彰(中庸云君子之/道暗然而日彰)浩若江河固穷之而益远(扬子云/水穷之)
(而益深测/之而益远)西南之俗信服巳深民物子来气复岷峨之
旧舟车云集惠通秦楚之商曾未下车巳闻报政轼倦
游滋久寤寐怀归空咏甘棠之思莫展维桑之敬怅焉
永望言不写心
   荅王钦臣启
伏审祗奉明纶特膺异选以高才望策府(穆天子传云/天子东还封)
(长肱于黑水之西循黑水至群玉之山先王之所谓策/府注云群玉山西王母所居策府古藏书策之府所谓)
(藏之名/山也)以令德正仆臣侧闻除书大慰舆论伏惟大仆
学士文鸣早岁学配前人豫章虽老于中林瑚琏终升
于清庙万事不理问伯始而可知(后汉胡广传广字伯/始练达事体明解朝)
(章京师语曰万事不理问/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三箧虽亡得安世而何患(前/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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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世传武帝幸河东尝亡书三箧诏问莫能知唯安/世识之具作其事后募求得书以相校无所遗失上奇)
(其/才)清涂方践远业难量愧修庆之未皇辱移书之见及
感佩之至但切下怀
   荅彭舍人启(名汝厉字资深饶州鄱阳/人治平二年㪯进士第一)
伏审显膺宸命进直掖垣除目播腾舆情欣属国家董
正百官之治聿追三代之隆用事考言因名责实(神宗/元礼)
(间诏稽唐六典以定官制使三省六曹台省寺监各专/其任先以阶换官目为寄禄唯当职者任此官故其名)
(正)然而宪台省闼无预于文词儒馆学宫不关于政理
惟此六押之任(职官分纪云中书舍人故/事以六员分押尚书六曹)要须二者之
长非该通经术则不足以代王言非晓达吏方则不足
以分省事是为文士之极任岂止时人之美谈果有真
才来膺妙选伏惟某官道师古始识造精微学穷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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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渊源(董仲舒赞其师友渊/源所渐犹未及游夏)文列傅班之伯仲(后汉文/苑传毅)
(传大将军窦宪以毅为司马班固为/中护军宪府文章之盛冠于当时)自期甚厚所得寔
多射策决科尝魁天下之士犯颜逆指有古名臣之风
(汝砺墓志云尝除监察御史里行言王中正李宪用兵/陜西不当以兵付中人因及汉室祸乱之事/神宗初)
(若不择出语诘公公拱立不/动伺间复言帝卒为之改容)粤从言动之司亟掌丝纶
之美璠玙美质岂独一时宗庙之华𣏌梓异材固为后
日栋梁之用轼备员法从窃庇馀光聊陈舆诵之言少
荅函封之辱其为欣佩莫究颂言
   谢贾朝奉启
右轼启自蜀徂京几四千里携孥去国盖二十年侧闻
松楸巳中梁柱过而下马空瞻董相之陵(太平广记云/董仲舒墓门)
(人至皆下马谓之下/马陵语讹为虾蟆陵)酹以只鸡谁副桥公之约(三国志/魏武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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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建安七年春正月曹操至俊仪治睢阳渠遣使以太/牢祀故太尉桥元褒赏令载公祀文曰又承从容约誓)
(之言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胡)
(肯为此/辞乎)宦游岁晚坐念涕流未报不赀之恩敢怀盍归
之意常恐樵牧不禁行有雍门之悲(亘谭新论曰雍门/周以琴见孟尝君)
(曰千秋万岁外坟墓生荆棘狐兔穴其中樵儿牧子踯/躅而歌其上行人见之悽怆曰孟尝君之尊贵如何成)
(此乎孟尝君喟然/太息泪下承睫)雨露既濡空引太行之望(狄仁杰为/并州参军)
(亲在河阳仁杰登太行山反顾见白云孤飞谓/左右曰吾亲舍其下瞻怅久之云移乃得去)岂谓通
判某官政先慈孝义笃友朋首隆学校之师儒次访里
闾之耆旧自嗟来暮(后汉廉范传云廉叔/度来何暮详见下注)不闻拔薤之
(后汉任棠传云庞参为汉阳守郡人任棠者有奇莭/参到先候之棠不与言但以薤一大本水一盂置户)
(屏前自抱孙儿伏于户下主簿白以为倨参思其微意/良久曰棠是晓太守也水者欲吾清也拔大本薤者欲)
(吾击彊宗也抱儿当户者欲/吾开门恤孤也叹息而还)尚意神交(文选夏侯谋云/心照神交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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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特致生刍之奠(后汉徐稚传郭林宗有母忧稚往吊/之置生刍一束于庐前去众怪不知)
(其故林宗曰此必南州高士徐儒子也诗不/云乎生刍一束其人如玉吾无德以堪之)父老感叹
桑梓光华深衣练冠莫克垂洟于墓道(檀弓将军文子/之丧既徐丧而)
(后越人来吊主人深衣/练冠待于庙垂涕洟)昔𥜗今裤尚能鼓舞于民谣(后/汉)
(廉范传范迁蜀郡太守成都旧禁民夜作以防火炎范/乃毁削先令但严使储水而已百姓为便乃歌之曰廉)
(叔度来何暮不禁火民安作平生/无襦今五裤作字恊韵则护反)仰佩之深力占难尽
   贺范端明启(范镇蜀公墓志云韩维上言公在/仁宗朝首开建储之议其后大臣)
(继有论奏/先帝追录其言存没皆推恩/而镇未尝以语人人亦莫敢为言者悉以)
(公十九疏上之道/拜端明殿学士)
右轼启恭承明诏追录旧勋名升秘殿之严实遂安车
之养仍推馀泽以及后昆闻命以还有识相庆窃谓死
生之事圣贤有不能了父子之际古今以为难言(车千/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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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秋为高庙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武帝谓曰父子之间人所难言也)
(公独明/其不然)方其犯雷霆于一时岂意收功名于今日惟天
知我绝口不言(丙吉传云吉为人深厚不伐善/自曾孙遭遇绝口不道前恩)伟事发
之相重非人谋之所及恭惟致政端明学士至诚格物
隐德在人弼亮四世如毕公寿考百年如卫武(国语卫/武公年)
(九十有五犹曰箴儆于国曰无/以老耄而舍我朝夕以教戒我)独立不惧舍之则藏惟
有青蒲之言(史丹传元帝欲易太子丹伏青蒲/上涕泣而谏太子由是遂为嗣)尚在金
縢之匮白日一照浮云自开坐使遗民复观盛事子孙
归沐下万石之里门(史记万石君石奋传奋少子庆为/内史醉归入外门不下车万石君)
(闻之不食庆肉袒请罪万石君深加诮/责自后庆及诸子弟入里门趋至家)君相乞言授三
老之几杖(行苇诗云养老乞言应劭汉书曰天子父事/三老兄事五更天子亲割三公设几九卿正)
(履续汉书曰三老加赐玉杖长九尺端以/鸠为饰鸠者不噎之乌欲老人之不噎也)更延眉寿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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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元龟轼无任欢喜颂咏激切之至
   荅范端明启
伏审参稽古乐追述新书琢石铸金成之有数立钧出
度施及无穷搢绅云集于奉常端冕天临于便座伟兹
壮观自我元臣(蜀公欲造新乐请太府铜为之逾年乃/成比李照乐下一律有奇■二圣御延)
(和殿召执政同观赐诏嘉奖以乐下太常诏三省侍从/台阁之臣皆往观焉时元祐三年闰十二月也事见墓)
 窃以乐之盛衰寄于人之存否秦汉以下郑卫肆行
虽喜三雍之成(光武中元元年初起明/堂辟雍灵台事见夲纪)旋致五胡之乱
(晋自惠帝以来五/胡乱华事见载记)平陈之后粗获雅音(隋书音乐志云/开皇九年平陈)
(获宋齐旧乐置清商院以管之求陈大乐令蔡子元/子普明复居其职由是牛洪姚察等更共详定雅乐)
宝之中遂杂胡部(太平广记云唐之法曲虽失雅音然/夲诸夏之声故历朝行焉天宝十三)
(载始诏道调法曲与胡部新声合/作自尔夷夏之声相乱无复辨者)道丧久矣孰能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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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求三代之遗声允属四朝之旧德(范公自/仁宗/朝擢进士第历)
(英宗/神宗至/宗是为/四朝/哲)恭惟致政端明丈文耄期称道(见/射)
(义)直谅多闻进不谋安昔既以身而徇义退犹忧国今
推所学以及人岂惟尽力于考音至复倾家而制器盖
事关于治忽必幽赞于神明得商颂十二篇于周大师
(正考甫孔子之先也得商颂十二篇于周之大师以那/为首自正考甫至孔子之时又亡七篇矣故所传上五)
(篇)虽贤者之事也获古罄十六枚于犍为郡(前汉礼乐/志成帝时)
(𤙶为郡于水宾得古磬十六枚议者以为善祥刘向因/是说上宜㒷辟雍设庠序㒷礼乐成帝以向言下公卿)
(议会向/病卒)岂偶然而巳哉轼本非知音之人空荷移书之
辱究观累日喜愧兼怀徒诵咏于再三岂发明于万一
   杭州谢执政启
右轼启小器易盈宜处不争之地大恩难报终为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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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到郡浃旬汗颜数四湖山如旧鱼鸟亦怪其衰残
争讼稍稀吏民习知其迟钝虽尚婴于宠剧庶渐即于
安闲顾此惷愚亦蒙徼倖此盖伏遇某官辅世以德事
君以仁嘉善而矜不能与人不求其备故令狂直得保
始终指步武于夷途收桑榆之暮景轼敢不钦承令德
推夲上心政拙催科自占阳城之考奸容狱市敢师齐
相之言(事并见/上注)庶寡悔尤少偿知遇
   荅杭州交代启
右轼启罢直禁中夲缘衰病分符浙右更窃宠荣既寻
少壮之旧游复继老成之前躅养痾卧治之所(卧治见/史记汲)
(黯/传)蒙成坐啸之馀(蒙成见薛宣传/坐肃见成晋传)顾此钝顽实为忝冒
伏惟知府待制宏才纬俗雅望镇浮神驰方切于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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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巳先于倾盖借之馀润成此虚名滕大夫之才岂
堪治剧楚令尹之政或许告新望见有期瞻依愈切
   荅莫提刑启
右轼启得请江湖虽适平生之愿剸烦狱市岂堪老病
之馀赖兹德大而有容悯其心劳而愈拙故于始至借
以一言此盖伏遇提刑某官威肃列城德怀雅俗虽在
按临之属部不忘宿昔之交情岂独崇忠厚之风抑以
增衰朽之重其为感怍未易名言
   贺林待制启
伏审图旧圣时升华法从佥言谐允有识叹咨万木岁
寒配乔松于巨柏众星夜艾凛明月与长庚斧藻昌朝
领袖后进传闻四远欢喜一词恭惟某官名重弱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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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晚节文章尔雅盖西汉之馀风悃愊无华亦东京之
循吏(后汉纪章帝元和三年诏王公曰安静之吏悃愊/无华日计不足月计有馀如襄城令刘方吏人同)
(声谓之不繁虽未有/他异斯殆近之矣)凡阅 四朝而后用独为三馆之
老臣著书已成特术写之琬琰立功何晚会当收之桑
榆轼交旧最深慰喜良甚尺书为贺鄙志莫宣
   谢起居舍人启
比者误被圣恩轸及微物起于贬所付以名藩牧养疲
民曾未施于薄效迹攀近侍巳再被于宠光禄既多则
功不可微职既崇则责尤为重顾恳辞之不获念图报
之未能方以为忧敢辱见庆恭以某官德惟乐善志务
达人重缘姻好之私贲以文词之美捧读数四第增愧
惭属春候之向和宜福禄之益固未遂披奉但切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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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曾舍人启
显膺帝命荣进掖垣(事见/上注)风声所加中外同庆伏以取
才之道自昔为难惟君子之所为固众人之莫识奢俭
异俗不害徐公之有常(魏志徐邈传或问卢钦徐公当/武帝之时人以为通自在凉州)
(及还京师人以为介何也钦荅曰往者毛孝先崔季圭/用事贵清素之士于时皆变易车服以求名高而徐公)
(不改其常故人以为通比来天下奢靡转相仿效而徐/公雅尚自若不与俗同故前日之通乃今日之介也是)
(世人之无常而/徐公之有常也)用舍皆天孰知令尹之无喜此盖某官
舍人异材秀出博学名家世以文鸣远绍父兄之业早
缘德进简在𥙿陵之心(神宗山陵/号永𥙿陵)今乃援而进之论者
惜其晚矣训词一出皆丹青润色之文老拙自降有糠
秕在前之叹(晋书孙绰性通率好讥调尝语习凿齿曰/沙之汰之瓦石在后医卤曰簸之飏之糠)
(秕在/前)过蒙宠顾辱示华笺愧无酬德之言徒有得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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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感抃之素写述奚周
   回乔舍人启
轼闻人才以智术为后而以识度为先文章以华采为
末而以体用为夲国之将兴也贵其夲而贱其末道之
将废也取所后而遗所先用舍之间安危攸寄故议论
慷慨则东汉多徇义之夫(自光武褒卓茂礼严光以激/励各节故其末年如李固杜)
(乔陈蕃范滂之徒皆能/抗颜高议视死如归)学术浮夸则西晋无可用之士
(自何晏王衍辈宗尚老庄专事夸诞故一时士/大夫皆枵然有盖世之虚名无经济之大略)兴言及
此太息随之元祐以来真人在位并兴多士以出异才
眷言淮海之英久屈江湖之上迨兹显擢实慰舆情伏
惟某官名重儒林才为国器深厚尔雅非近世之时文
直谅多闻盖古人之益友代言未几华国著称岂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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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之光抑亦邦家之庆过蒙流问深认撝谦顾惭衰病
之馀莫究欣承之意
   贺孙枢密启
伏审对扬纶綍进领枢机道不虚行必赖股肱之力人
惟求旧充符夷夏之瞻恭惟某官德充山甫之将明(烝/民)
(寺肃肃王命仲山甫将之邦国若否/仲山甫明之注云将行也若顺也)气备孟轲之刚大
声华倾于众望功业见乎有为拥节常山远过长城之
(李绩治并州十六年以威肃闻太宗尝曰炀帝不择/人守边劳中国筑长城以备虏今我令绩守并突厥)
(不敢南䝨/长城远矣)剸繁京兆遂令鸣鼓之稀(张敞尹京/枹鼓稀鸣)公义益
崇贵名愈白用致非常之命以图保大之勋惟时运筹
既壮王猷之塞伫观秉轴更增帝载之熙某限以郡符
阻趋墙仞欣抃之至徒切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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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惠生日诗启
伏蒙某官以轼生辰特贻佳什允也风人之作灿然华
衮之荣自省庸虚惟知愧汗虽大人占斯干之梦(寺大/斯干)
(人占之维熊维罴男/子之祥盖占梦也)喜获嘉言而弟子废蓼义之篇(晋/史)
(王衰父母既亡每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难忘永
慕感佩之素敷染莫周
   求婚启
敢议婚姻盖恃乡闾之末遂志门阀亦缘声气之同龟
筮既从祖考咸喜伏承令女第二小娘子庆闱擢秀岂
独卫公之五长(晋史贾后传初武帝欲为太子取卫瓘/女元后纳贾郭亲党之说欲婚贾氏帝)
(曰卫公女有五可贾公女有五不可卫家种䝨而多子/美而长白贾家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里元后因请荀顗)
(荀勉并称充女/之美乃定婚)而轼第三子某驽质少文庶几南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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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复恭驰不腆之币永结无穷之欢悚抃于怀敷述罔

结缡早岁已联昆弟之姻亲垂白南荒尚念子孙之嫁
娶敢凭良妁往款高闳轼长子某之第二子符天质下
中生有蓬麻之陋(荀子云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祖风绵邈庶几弓冶
之馀(学记云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伏承故令弟子立先辈
之爱女弟十四小娘子禀粹德门教成家庙中郎坟籍
之付(后汉列女传陈留董祀妻者同郡蔡邕之女也名/琰字文姬博学有才辩因见曹操操问曰闻夫人)
(家先多文籍犹能忆识之否姬曰昔亡父赐书四千许/卷罔有存者今所识忆裁四百馀篇耳韩退之诗云中)
(郎有女/能传业)岂在他人太真姑舅之婚(晋史温峤宇太真丧/妻后从姑刘氏家值)
(乱离有一女甚有姿貌姑以嘱峤觅婿峤自有意婚荅/曰佳婿难得但似峤比何如姑曰何敢比汝数日因下)
(玉台镜一枚姑/大喜竟交礼)复见今日仰缘风契祗听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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