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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魏文 卷四

卷四

孝文帝

为里党法诏太和十年

夫任土错贡,所以通有无,并乘定赋,所以均劳逸。有无通则民财不匮,劳逸均则人乐其业。此自古之常道也。又邻里乡党之制,所由来久。欲使风教易周,家至日见,以大督小,从近及远,如身之使手,干之总条,然后口算平均,义兴讼息。是以三典所同,随世洿隆;贰监之行,从时损益。故郑侨复丘赋之术,邹人献盍彻之规。虽轻重不同,而当时俱适。自昔以来,诸州户口,籍贯不实,包藏隐漏,废公罔私。富强者并兼有馀,贫弱者糊口不足。赋税齐等,无轻重之殊,力役同科,无众寡之别。虽建九品之格,而丰角之土未融,虽立均输之楷,而蚕绩之乡无异。致使淳化未树,民情偷薄。朕每思之,良怀深慨。今革旧从新,为里党之法,在所牧守,宜以喻民,使知去烦即简之要。《魏书·食货志》

详改不孝罪诏太和十一年春

三千之罪,莫大于不孝,而律不逊父母,罪止髡刑。于理未衷,可更详改。《魏书·刑罚志》

除门房诛诏太和十一年春

前令公卿论定刑典,而门房之诛犹在律策,违失《周书》父子异罪。推古求情,意甚无取。可更议之,删除繁酷。《魏书·刑罚志》

求言诏太和十一年六月

春旱至今,野无青草。上天致谴,实由匪德。百姓无辜,将罹饥馑。寤寐思求,罔知所益。公卿内外股肱之臣,谋猷所寄,其极言无隐,以救民瘼。《魏书·孝文纪》下

听民出关就食诏太和十一年七月

今年谷不登,听民出关就食,遣使者造籍,分遣去留,所在开仓赈恤。《魏书·孝文纪》下

更定律文诏太和十一年八月

律文限三年,便入极默。音「密」。坐无大半之校,罪有死生之殊。可详案律条,诸有此类,更一刊定。《魏书·刑罚志》

重检户籍诏太和十一年九月

去夏以岁旱民饥,须遣就食,旧籍杂乱,难可分简,故依局割民,阅户造籍,欲令去留得实,赈贷平均。然乃者以来,犹有饿死衢路,无人收识。良由本部不明,籍贯未实,廪恤不周,以至于此。朕猥居民上,闻用慨然。可重遣精检,勿令遗漏。《魏书·孝文纪》下

党里推长者以教民诏太和十一年十月

乡饮礼废,则长幼之叙乱。孟冬十月,民闲岁隙,宜于此时导以德义。可下诸州,党里之内,推贤而长者,教其里人父慈子孝、兄友弟顺、夫和妻柔。不率长教者,具以名闻。《魏书·孝文纪》下

出府库以班赍军民诏太和十一年十一月

罢尚方锦绣绫罗之工,四民欲造,任之无禁。其御府衣服、金银珠玉、绫罗锦绣,太官杂器,太仆乘具,内库弓矢,出其太半,班赍百官及京师士庶,下至工商皂隶,逮于六镇戍士,各有差。《魏书·孝文纪》下

停拷问诏太和十一年十一月

朕惟上政不明,令民陷身罪戾。今寒气劲切,杖捶难任。自今月至来年孟夏,不听拷问罪人。又岁既不登,民多饥窘,轻系之囚,宜速决了,无令薄罪,久留狱犴。《魏书·孝文纪》下

大破蠕蠕劳阳平王颐诏太和十一年

王之前言,果不虚也。《魏书·阳平王新成附传》。颐与陆睿集三道诸将军过大碛,大破蠕蠕。颐入朝,诏云云。

报广陵侯衍诏

可谓无厌求也,所请不合。《魏书·阳平王新成附传》。颐弟衍为梁州刺史,表请假王以崇威重,诏云云。

李彪为秘书丞参著作事诏

平尔雅志,正尔笔端,书而不法,后世何观。《魏书·李彪传》

还免流徙年老及死刑亲老诏太和十二年正月

镇戍流徙之人,年满七十,孤单穷独,虽有妻妾而无子孙,诸如此等,听解名还本。诸犯死刑者,父母、祖父母年老,更无成人子孙,旁无期亲者,具状以闻。《魏书·孝文纪》下

月蚀慎刑诏太和十二年八月

日月薄蚀,阴阳之恒度耳,圣人惧人君之放怠,因之以设诫,故称「日蚀修德,月蚀修刑」。乃癸已夜月蚀尽。公卿已下,宜慎刑罚,以答天意。《魏书·孝文纪》下

断升楼散物诏太和十三年四月

升楼散物,以赍百姓,至使人马腾践,多有毁伤,今可断之,以本所费之物,赐穷老贫独者。《魏书·孝文纪》下

议禘诏太和十三年五月壬戌

《礼记·祭法》称:「有虞氏禘黄帝。《大传》曰禘其祖之所自出」,又称「不王不禘」,《论》曰「禘自既灌」。《诗·颂》:「《长发》,大禘。」《尔雅》曰:「禘,大祭也。」夏殷四时祭:示勺、禘、烝、尝,周改禘为示勺,《祭义》称「春禘秋尝」,亦夏殷祭也。《王制》称:「直示勺、禘、尝、烝。」其礼传之文如此。郑玄解禘,天子祭圆丘曰禘,祭宗庙大祭亦曰禘。三年一,五年一禘。则合群毁庙之主于太庙,合而祭之。禘则增及百官配食者,审谛而祭之。天子先禘而后时祭,诸侯先时祭而后禘。鲁礼,三年丧毕而,明年而禘。圆丘、宗庙大祭俱称禘,祭有两禘明也。王肃解禘,称天子诸侯皆禘于宗庙,非祭天之祭。郊祀后稷不称禘,宗庙称禘。禘、一名也,合而祭之故称,审谛之故称禘,非两祭之名。三年一,五年一禘,总而互举之,故称五年再殷祭,不言一禘一,断可知矣。礼文大略,诸儒之说,尽具于此。卿等便可议其是非。《魏书·礼志》一。太和十三年五月壬戌,高祖临皇信堂,引见群臣诏。又见《通典》五十。

禘互取郑王二义诏

尚书、中书等《通典》作「明根闾」等据二家之义,论禘详矣。然于行事取衷《通典》作「至于事取折衷」。犹有未允。监等以《通典》作「闾以」。禘为名,义同王氏,禘祭圆丘,事与郑同。无所间然。尚书等与郑氏同《通典》作「明根以郑氏等」。两名两祭,并存并用,理有未称。俱据二义,一时禘,而阙二时之禘《通典》作「之礼」。事有难从。夫先王制礼,内缘人子之情,外协尊卑之序。故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数尽则毁,藏主于太祖之庙,三年而祭之。世尽则毁,以示有终之义;三年而,以申追远之情。禘既是一祭,分而两之,事无所据。毁庙三年一,又有不尽四时,于礼为阙。七庙四时常祭,则三年一祭,而又不究四时,于情为简。王以禘为一祭,王义为长。郑以圆丘为禘,与宗庙大祭同名,义亦为当。今互《魏书》作「玄」,从《通典》改取郑、王二义。禘并为一名,从王。禘是祭圆丘大祭之名,上下同用,从郑。若以数则黩,五年一禘,改从禘。五年一禘,则四时尽禘,以称今情。则依《礼》文,先禘而后时祭。便即施行,著之于令,永为世法。《魏书·礼志》一。帝曰云云。《通典》五十作「诏曰」。

六宗诏

详定朝令,祀为事首,以疑从疑,何所取正?昔石渠、虎阁之议,皆准类以引义,原事以准情,故能通百家之要,定累世之疑。况今有文可据,有本可推,而不评而定之,其致安在?朕躬览《尚书》之文,称「肆类上帝,禋于六宗」,文相连属,理似一事。上帝称肆而无禋,六宗言禋而不别其名。以此推之,上帝、六宗,当是一时之祀,非别祭之名。肆类非独祭之目,焚禋非他祀之用。六宗者,必是天皇大帝及五帝之神明矣。禋是祭帝之事,故称禋,以关其他,故称六以证之。然则肆类上帝,禋于六宗,一祭也,互举以成之。今祭圆丘,五帝在焉,其牲币俱禋,故称肆类上帝,禋于六宗。一祭而六祀备焉。六祭既备,无烦复别立六宗之位。便可依此附令,永为定法。《魏书·礼志》一

南安王桢削爵诏太和十三年六月

南安王桢以懿戚之贵,作镇关右,不能洁己奉公,助宣皇度,方肆贪欲,殖货私庭,放纵奸囚,壅绝诉讼,货遗诸使,邀求虚称,二三之状,皆犯刑书。昔魏武剪发以齐众,叔向戮弟以明法,克己忍亲,以率天下。夫岂不怀,有为而然耳。今者所犯,事重畴日,循古推刑,实在难恕。皇太后天慈宽笃,恩矜国属,每一寻推高宗孔怀之近,发言哽塞,悲恸于怀;且以南安王孝养之名,闻于内外;特一原恕,削除封爵,以庶人归第,禁锢终身。《魏书·南安王桢传》

为薛虎子辨诬诏

夫君臣体合,则功业可兴,上下猜惧,则治道替矣。沛郡太守邵安、下邳太守张攀咸以贪惏获罪,各遣子弟诣阙,告刺史虎子纵民通贼,妄称无端。安宜赐死,攀及子僧保鞭一百,配敦煌。安息他生鞭一百。可集州官兵民等,宣告行决。塞彼轻狡之源,开此陈力之效。《魏书·薛野猪附传》。虎子为徐州刺史,沛郡太守邵安、下邳太守张攀咸以赃污,虎子案之于法。安等遣子弟上书,诬虎子南通贼虏。推验果虚,乃下诏。

答高闾诏太和十四年

省表闻之,当敕有司,依此施行。《魏书·高闾传》

议五德诏太和十四年八月

丘泽初志,配尚宜定,五德相袭,分叙有常。然异同之论,著于往汉,未详之说,疑在今史。群官百辟,可议其所应,必令合衷,以成万代之式。《魏书·礼志》一

祖奠停常从诏太和十四年十月戊辰

自丁茶苦,奄逾晦朔。仰遵遗旨,祖奠有期。朕将亲侍龙舆,奉诀陵隧。诸常从之具,悉可停之。其武卫之官,防侍如法。《魏书·孝文纪》下

答安定王休请展安兆域诏太和十四年九月

囚祸甫尔,未忍所请。《魏书·礼志》三。文明太后崩,安定王休等诣阙表,诏答。

又诏答

自遭祸罚,慌惚如昨,奉侍梓宫,犹忄希仿佛。山陵迁厝,所未忍闻。《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

又诏答太和十四年十月

仰寻遗旨,俯闻所奏,倍增号绝。山陵可依典册,如公卿所议。衰服之宜,情所未忍,别当备叙在心。《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

葬文明冯太后诏太和十四年十月

尊旨从俭,不申罔极之痛,称情允礼,仰损俭训之德。进退思惟,倍用崩感。又山陵之节,亦有成命,内则方丈,外裁掩坎,脱于孝子之心有所不尽者,室中可二丈,坟不得过三十馀步。今以山陵万世所仰,复广为六十步。辜负遗旨,益以痛绝。其幽房大小,棺椁质约,不设明器。至于素帐、缦茵、瓷瓦之物,亦皆不置。此则遵先志,从册令,俱奉遗事。而有从有违,未达者或以致怪。梓宫之里,玄堂之内,圣灵所凭,是以一一奉遵,仰昭俭德。其馀外事,有所不从,以尽痛慕之情。其宣示远近,著告群司,上明俭诲之善,下彰违命之失。《魏书·文成文明冯后传》

又诏答安定王休

比当别叙在心。《魏书·礼志》三。文明太后既葬,休又表,诏答。

诏李冲宣旨于东阳王丕等太和十四年十月庚辰

仰惟先后平日,近集群官,共论政治,平秩民务。何图一旦,祸酷奄钟,独见公卿,言及丧事,追惟荼毒,五内崩摧。《魏书·礼志》三

诏答东阳王丕等太和十四年十月

追惟慈恩,昊天罔极,哀毁常事,岂足关言。既不能待没,而朝夕食粥,粗亦支任,二公何足以至忧怖。所奏先朝成事,亦所具闻。祖宗情专武略,未修文教。朕今仰禀圣训,庶习古道,论时比事,又与先世不同。太尉等国老,政之所寄,于典记旧式,或所未悉,且可知朕大意。其馀丧礼之仪,古今异同,汉魏成事及先儒所论,朕虽在衰服之中,以丧礼事重,情在必行,故暂抑哀慕,躬自寻览。今且以所怀,别问尚书游明根、高闾等,公且可任之。《魏书·礼志》三

诏游明根高闾等

卿等犹以朕之未除于上,不忍专释于下,柰何令朕独忍于亲旧!论云,王者不遂三年之服者,屈己以宽群下也。先后之抚群下也,念之若子,视之犹伤。卿等哀慕之思,既不求宽;朕欲尽罔极之慕,何为不可?但逼遗册,不遂乃心。将欲居庐服衰,写朝夕之慕;升堂袭素,理日昃之勤。使大政不荒,哀情获遂,吉不害于凶,凶无妨于吉。以心处之,谓为可尔。遗旨之文,公卿所议,皆服终三旬,释衰袭吉。从此而行,情实未忍;遂服三年,重违旨诰。今处二理之际,望望至期,使四气一周,寒暑代易。虽不尽三年之心,得一经忌日,情结差申。案《礼》,卒哭之后,将受变服。于朕受日,庶民及小官皆命即吉。内职羽林中郎已下,虎贲郎已上,及外职五品巳上无衰服者,素服以终三月,内职及外臣衰服者,变从练礼。外臣三月而除;诸王、三都、驸马《通典》作「三都尉」。及内职,至来年三月晦,朕之练也,除凶即吉,侍臣比《通典》作「君」。服斯服,随朕所降。此虽非旧式,推情即理,有贵贱之差,远近之别。《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案:文明太后之丧,孝文与游明根、高闾、李彪、东阳王丕十四往复,似皆面语。而《通典》载有三首,皆谓之诏,必有所据。今依录之,其馀十一首,《通典》所无,不敢载也。

李彪

太伯之言,有乖今事,诸情备如前论,更不重叙。古义亦有称王者除衰而谅暗终丧者,若不许朕衰,朕则当除衰暗默,委政冢宰。二事之中,惟公卿所择。《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

诏东阳王丕

太尉国老,言先朝旧事,诚如所陈。但聪明正直,唯德是依。若能以道,不召自至。苟失仁义,虽请弗来。大祸三月,而备行吉礼,深在难忍。纵即吉之后,犹所不行,况数旬之中,而有此理。恐是先朝万得之一失,未可以为常式。朕在不言之地,不应如此。但公卿执夺,朕情未忍从,遂成往复,追用悲绝。《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案:已上三首,《通典》皆谓之诏。

变服从练礼诏太和十四年十月壬午

公卿屡依金册遗旨,中代权式,请过葬即吉。朕思遵远古,终三年之制。依礼,既虞卒哭。此月二十一日授服,以葛易麻。既衰复在上,公卿不得独释于下,故于朕之授服,变从练礼已下,服为节降,斟酌今古,以制厥衷,且取遗旨速除之一端,粗申臣子罔极之巨痛。《魏书·孝文纪》下

公卿屡上启事,依据金册遗旨,中代成式,求过葬即吉。朕仰惟恩重,不胜罔极之痛。思遵远古,终三年之礼。比见群官,具论所怀,今依礼既虞卒哭,克此月二十日受服,以葛易麻。既衰服在上,公卿不得独释于下。故于朕之授变从练已下,复为节降。断度今古,以情制衷。但取遗旨速除之一节,粗申臣子哀慕之深情。欲令百官同知此意,故用宣示。便及变礼,感痛弥深。《魏书·礼志》三、《通典》八十。案:此即《本纪》所载,而文小异,故并录之。

诏答穆亮

苟孝弟之至,无所不通。今飘风亢旱,时雨不降,实由诚慕未浓,幽显无感也。所言过哀之咎,谅为未衷,省启以增悲愧。《魏书·穆崇附传》

衰服过期诏太和十四年十月癸未

朕远遵古式,欲终三年之礼。百辟群官,据金册顾命,将夺朕心,从先朝之制。朕仰惟金册,俯自推省,取诸二衷,不许众议,以衰服过期,终四节之慕。又奉圣训,聿修诰旨,不敢暗默自居,以旷机政。庶不愆遗令之意,差展哀慕之情。普下州镇,长至三元,绝告庆之礼。《魏书·孝文纪》下

答群官诏太和十四年十月辛卯

群官以万机事重,请求听政。朕仰祗遗命,亦思无怠。但哀慕缠绵,心神迷塞,未堪自力,以亲政事。近侍先掌机衡者,皆谋猷所寄,且可任之,如有疑事,当时与论决。《魏书·孝文纪》下

冬至入临诏太和十四年十一月甲寅

垂及至节,咸慕崩摧,凡在臣列,谁不哽切。内外职人,先朝班次及诸方杂客,冬至之日,尽听入临。三品已上衰服者,至夕复临,其馀旦临而已。其拜哭之节,一依别仪。《魏书·孝文纪》下

依议魏为永德诏太和十五年正月

越近承远,情所未安。然放次推时,颇亦难继。朝贤所议,岂朕能有违夺。便可依为水德,祖申腊辰。《魏书·礼志》一

还吐谷浑俘获诏太和十五年正月

朕在哀疚之中,未存征讨,而去春χ罕表取其洮阳、泥和二戍。时以此既边将之常,即便听许。及偏师致讨,二戍望风请降,执讯二千馀人,又得妇女九百口。子妇可悉还之。《魏书·吐谷浑传》、《北史》九十六。

李彪为秘书令诏太和十五年春

历观古事,求能非一。或承藉微荫,著德当时,或见拔幽陋,流名后叶。故毛遂起贱,奋抗楚之辩,苟有才能,何必拘族也。彪虽宿非清第,本阙华资,然识性严聪,学博坟籍,刚辩之才,颇堪时用,兼忧吏若家,载宣朝美,若不赏庸叙绩,将何以劝奖勤能?可特迁秘书令,以酬厥款。《魏书·李彪传》

旱灾责己诏太和十五年四月癸酉

昔成汤遇旱,齐景逢灾,并不由祈山川而致雨,皆至诚发中,澍润千里。万方有罪,在予一人。今普天丧恃,幽显同哀,神若有灵,犹应未忍安飨,何宜四气未周,便欲祀事。唯当考躬责己,以待天谴。《魏书·孝文纪》下

下尚书思慎营建明堂诏太和十五年四月己卯

夫覆载垂化,必由四气运其功,曦曜望舒,亦须五星助其晖。仰惟圣母,睿识自天,业高旷古,稽详典范,日新皇度。不图罪逆招祸,奄丁穷罚,追惟罔极,永无逮及。思遵先旨,敕造明堂之样。卿所制体含六合,事越中古,理圆义备,可轨之千载。信是应世之材,先固之器也。群臣瞻见模样,莫不佥然欲速造,朕以寡昧,亦思造盛礼。卿可即于今岁停宫城之作,营建此构,兴皇代之奇制,远成先志,近副朕怀。《南齐书·魏虏传》

改营太庙定昭穆诏太和十五年四月己卯

祖有功,宗有德,自非功德厚者,不得擅祖宗之名,居二祧之庙。仰惟先朝旧事,舛驳不同,难以取准。今将述遵先志,具详礼典,宜制祖宗之号,定将来之法。烈祖有创基之功,世祖有开拓之德,宜为祖宗,百世不迁。而远祖平文,功未多于昭成,然庙号为太祖;道武建业之勋,高于平文,庙号为烈祖。比功校德,以为未允。朕今奉尊道武为太祖,与显祖为二祧,馀者以次而迁。平文既迁,庙唯有六,始今七庙,一则无主。唯当朕躬,此事亦臣子所难言。夫生必有终,人之常理。朕以不德,忝承洪绪,若宗庙之灵,获全首领,以没于地,为昭穆之次,心愿毕矣。必不可豫,设可垂之文,示后必令迁之。《魏书·礼志》一。经始明堂,改营太庙,诏云云。又见《通典》四十七。

答穆亮诏

理或如此。比有间隙,当为文相示。《魏书·礼志》一。长乐王穆亮等奏言,七庙无宜阙一,无王以自待。诏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