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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文 卷五十七 (自动笺注)
卷五十七
朱昭之
  昭之吴郡钱塘人。
(子谦之,齐书有传。)
顾欢书难夷夏
  见足下高谈夷夏,辨商二教,条勒经旨,冥然玄会,妙唱善同,非虚言也。
应吉甫孔老於前,吾贤又均李释於後。
万世殊途同归一朝历代之疑争,怡然於今日,赏深悟远,蠲慰者多;益世之谈,莫过於此。
至於各言所好,便复肝胆楚越不知苦甘之方虽二,而成体之性必一。
互相攻击异端遂起,往反纷频,斯害不少
惜矣,初若登天光被俗表,末如入渊,明夷辉沦。
导师失路,则迷途者众,故忘其浅昧,遽相牵拯,令先布其怀,未陈所恨。
从善如流者,不惜乖於一往耳。
山川悠远,良话未期
聊寄於斯,以代暂对,情旗一接,所释不浅朱昭之白。
  夫圣道虚寂,故能圆应无方,以其无方故应无不适。
所以自圣而检心,本无名於万会,物自会而为称,则名号以为之彰。
是以无不周者,则谓之为正觉;通无不顺者,则谓之为圣人
开物成务无不达也,则谓之为道
然则不过觉,觉不出道,君可知也。
何须远求哉!
华夷殊俗情好不同,圣动常因,故设教或异。
曲礼净戒,数同三百;威仪容止,又等三千,所可为异,政在佛道之名,形服之间耳。
达者尚复以形骸逆旅,兖冕岂足论哉!
所可为嫌,祇在设教之始,华夷异用当今之俗,而更兼治,迁流变革一条宜辨耳。
当言之,圣人之训,动必因顺,东国贵华,则为兖冕之服,礼乐之容,屈伸俯仰之节,衣冠簪佩之饰,以弘其道。
盖引而近之也,夷俗重素,故教以极质。
髡落徽容衣裳弗裁,闭情开照,期神旷劫,以长其心,推而远之也。
道法则采饵芝英餐霞服丹,呼吸太一吐故纳新,大则灵飞羽化,小则轻强无疾,以存其身,即而效之也。
三者皆一用,非吾所谓至也。
夫道之极者,非华非素,不即不殊,无近无远,谁舍谁居。
不偏不党,勿毁勿举,圆通寂寞,假字曰无。
妙境如此何所异哉?
但自皇牺已来,各弘其方,师师相传,不相关涉。
良由彼此两足无复我外之求。
故自汉代以来淳风转浇,仁义渐废,大道之科莫传,五经之学弥寡。
大义既乖,微言又绝;众妙之门莫游,中庸之仪弗睹。
礼术既坏,雅乐又崩,风俗寝顿君臣无章正教陵迟人伦失序
於是圣道弥纶天运远被玄化东流,以慈系世,仁众生民,黩所先习,欣所新闻革面从和,精义复兴
微言之室,在在并建,玄咏之宾,处处而有,此可以事见,非直布之空谈将无不可以终否,故受之以同人故邪?
意者圣人之抚百姓,亦犹慈母育婴儿,始食则饵以甘肥甘肥既厌,复改以脂蜜;脂蜜既厌,则五体休和内外平豫,为益至矣,不其然乎,理既然矣。
而横厝非贬,妄相分别,是未悟环中不可与议。
二贤推荡往反,解材之势,纵复得解,非顺理之作,顺理析之,岂待推荡
足下发源开端,明孔老是佛,结章就议,则与夺相悬,何搢绅擎跽,为诸华之容,稽首佛足,则有狐蹲之贬。
端委罄折,为侯甸之恭,右膝著地,增狗踞之辱。
请问若孔是正觉,释为邪见
今日之谈,吾不容闻,许为正真,何理鄙诮,既亏畏圣之箴,又忘无苟之礼,取之吾心,所恨一也。
又云,全形守祀继善之教,毁貌易性,绝恶之学,是商臣之子有继善之功,覆障毁落,有绝恶之志,推寻名实,为恨二也。
又云,下弃妻孥,上废宗祀
鬼神之理,冥漠难明,故子路有问宣尼弗释,当由死生道殊,神缘难测,岂为圣不能言,良恐贤不能得。
三达之鉴,照之有在。
足下已许神化东流,而复以丧祭相乘与夺无定,为恨三也。
又云,切法可以谦弱,赊法可以退夸强三复此谈,颠倒不类
谦弱易回,可以赊和而进,夸强难化,苦切乃退,隐心检事不其然乎。
米糠在目,则东西易位,偏著分心,则辞义舛惑。
所言乖当,为恨四也。
又云,抑则明者独进,引则昧者竞前。
道言真实敬同高唱覆载万物养育众形
而云明者独进,似若自私,佛音一震,则四等兼罗三乘同顺,天龙俱靡。
而云昧者竞前,亦又近诬探赜之谈,而妄生疮疣游辞放发,为恨五也。
又云,佛是破恶之方,道是兴善之术,破恶之方,吾无间然。
夫恶止善行,乃法教所以兴也。
未知兴善之术,术将谁然?
若善者已善,奚用兴善
善者非善,又非兴善,则兴善之名,义无所托。
道者善也,复以兴善,取之名义,太为继富,不以振恶,为教褊矣
犬道兼弘,而欲局之,为恨六也。
又云,残忍刚复,则师佛为长,慈柔虚受,则服道为至。
摧伏勇猛,回靡残暴实是牟尼巨勋不乖於慧旨,但道力刚明化功弥远成性存存,恩无不被,枭鸩革心,威无不制。
而云唯得虚受,太为浅略将无意沦偏著,不悟狭劣伤道邪?
披寻第目,则先诫臆说建言肆论,则不觉情迁。
分石难持,为恨七也。
又云,八象西戎诸典,广略兼陈,金刚般若,文不逾千四句道周万法粗妙两施繁约共有典法细诫,科礼等碎,精粗横生,言乖乎实,为恨八也。
又云,以国而观,则夷虐夏温,请问炮烙之苦,岂康竺之刑,流血之悲。
讵齐晋之子刳剔苦害,非左衽之心,秋露含垢,匪海滨之士,推检性情华夷一揆虚设温严,为恨九也。
又云,博弈贤於慢游讲诵於戏谑。
寻夫风流所以得传,经籍所以不废,良由讲诵得通谘求以成悟,故曰学而不讲,是吾忧也。
而方之戏谑,太为慢德,请问善诱之筌,其将安寄。
初未得意,而欲忘言,为恨十也。
有此十恨,不能自释想望君子更为伸之,谢生亦有差参足下攻之已密,且专所请,不复代匠
(明集七。)
朱广之
  广之字处深吴郡钱塘人,为临川王常侍。
顾欢夷夏论(并书)
  朱广之叩头,见与谢常侍往复夷夏之论,辩章同归之义,可谓简见通微,清练之谈也。
至於聃尚端冕之饰,屏破翦落之素,申以擎跪之恭,辱以狐蹲之肃,桎束华人杜绝外法。
舟车之喻虽美,平恕之情未笃,致会之源既坦,筌寄之途方壅。
然则三乘之悟,望兹土;六度之津,於今长诀,披经玩理,怅怏良深谢生贬没仙道褒明佛教,以羽化之术,为浮滥之说,残形之唱,为履真之文。
知己指之为指,不知彼指之无殊?
所以通方得意,善同之谓乎。
仆夙渐法化,晚味道风,常以崇空贵无,宗趣一也。
蹄网双张,义无偏取,各随晓入唯心所安耳。
何必龙兖可袭,而璎珞难乘者哉!
自贫来多务,研教沈潜,缄卷巾牍,奄逾十载。
幼习前闻零落顿尽,蕴志空年,开赡靡阶。
每独慷慨遥夜,辄启旦忘寐,而清心远信,缠苦弥笃。
苦夫信不治理,则轻泛无主,转堕之宾,因斯而起。
是以罄率狂管,书述鄙心,愿重为启诲敷导厥疑,广之叩头
  论云:擎跪罄折侯甸之恭也。
狐蹲狗踞荒流之肃也。
疑曰:夫邦殊用隔,久自难均,至於得所安,由来莫辨。
侯甸之容,所言当矣。
狐狗之目,将不独伤
  论云:若谓其致既均,其法可换者,而车可涉川,舟可行陆乎,必不可也
疑曰:夫法者所以法情,情非法也。
法既无定,由情不一不一之情,所向殊途刚柔并驰,华戎必同。
是以长川浩漫无当於此矣。
平原远陆,岂取於彼邪?
舟车两乘何用不可
  论云:既不全同,又不全异,下弃妻妤,上废宗祀
疑曰:若夫废祀於上,不能绝弃於下,此自拟异入同,非同者之过也。
宁可犁牛不登宗庙之用,而永弃牢饩之具邪?
  论云:嗜欲之物,皆以礼伸,孝敬之典,独以法屈,悖德犯顺,曾莫之觉。
疑曰:若悖德犯顺,无施而可,慈敬惠和触地而通。
是以损膳行道,非征凶之宅;服冕素餐,非养正之方。
屈伸之望,可相绝於此矣。
  论云:理之可贵者道也,事之可贱者俗也。
今舍华效夷,义将安取?
若以其道邪,道固符合矣。
若以其俗邪,俗则大乖矣。
疑曰:至道虚通,故不爵而尊,俗无不滞,故不黜而贱。
贱者不能无累尊者自然天足
天足之境既符,俗累之域亦等。
道符累等,又谁美谁恶?
故俱是圣化,唯照所惑,惑尽明生,则彼我自忘。
何烦迟迟舍效之际,耿介华夷之间乎?
  论云:无生之教赊,无死之化切,切法可以谦弱,赊法可以退夸强
疑曰:无生即无死,无死即无生,名反实合,容得赊切之别邪?
若以迹有差降,故优劣相悬者,则宜以切抑强,以赊引弱。
孔子曰:「求也退,故进之。
由也兼人故退之。
」致教之方,不其然乎。
  论云:佛教文而博,道教质而精,精非粗人所信,博非精人所能。
疑曰:夫博闻强识,必缘照远广;敦修善行必因入微
照明则理无不精,理精则明无不尽。
然则精博同功相为利用,博犹精也。
粗人所能信,精犹博也。
弘通所独阙。
  论云:佛言华而引,道言实而析,析则明者独进,引则昧者竞前。
疑曰:夫华不隔理,则为达鉴所陶,实未届虚,故为钻赏所业
陶业有序者,为质昧邪?
为待明邪?
若其质昧则明不独进。
若必待明,则昧不获前。
明昧俱得,何须抑引
妙沉难章,所宜更辩。
  论云:佛经繁而显,道经简而幽。
幽则妙门难见,显则正路易遵,遵正归途不迷,见妙则百虑咸得。
疑曰:简则易从,云何难见;繁则难理,岂得易遵?
遵正归途不迷,可以阶道之极;虽非幽简,自然玄造,何假难明之术,代兹易晓之路哉。
  论云:若残忍刚愎,则师佛为长;慈柔虚受,则服道为至。
疑曰:夫邪见枉道,法所不存,慈悲喜舍,是所渐录,喜则能受,舍亦必虚,虚受之义,然复会
未知残愎之人,更依何法?
若谓所受者异,则翻成刻船,何相符之有乎?
  论云:佛是破恶之方,道是兴善之术,又以中夏之性,不可西戎之法。
疑曰:兴善之谈美矣,勿效之诲,意所未安,请问中夏之性,与西戎之人,为夏性纯善;戎人根恶,如令根恶,则於理何破?
使其纯善,则於义何兴?
故知有恶可破,未离於善;有善可兴,未免於恶。
然则善恶参流,深浅互列,故罗云慈惠,非假东光桀跖凶虐,岂锺西气
何独高华之风,鄙戎之法邪?
以此善异乎彼善,彼恶殊乎此恶,则善恶本乖,宁得同致
  论云:蹲夷之仪,娄罗之辩,犹虫喧鸟聒何足述效?
疑曰:夫礼以伸敬,乐以感和,虽敬由礼伸,而礼非敬也。
和因乐感,乐非和也
故上安民顺,则玉帛停筐,风淳俗泰,则钟鼓辍响。
又钟帛之运,不与二仪并位。
盖以拯顿权时不得已而行耳。
然则道义所存无系形容,苟造其反,不嫌殊同,今祗蹲虔跪,孰曰非敬?
敬以伸心,孰曰非礼
礼敬玄符如何徒舍?
含识之类,人标其所贵,贵不在言,言存贵理。
是以麟凤怀仁见重灵篇猩猩能语,受蚩礼章未知之所论,义将何取
执言捐理,则非知者所据,若仗理忘言,则彼以破相明宗,故李叟之常,非名所及维摩静默,非巧辨所追,检其言也,彼我俱遣;寻其旨也,老释无际
俱遣则濡沫可遣,无际则不高贵
何乃远望般若
名非智慧,便相挫蹙,比类虫鸟研复逾日未惬鄙怀
方俗殊韵,岂专胡夏,近唯中邦齐鲁不同权舆俶落,亦古今代述,以其无妨指录,故传授世习
若其非也,则此未为是;如其是也,则彼不独非
既未能相是,则均於相非
想兹汉音,流入彼国,复受虫喧之尤,鸟聒之诮,娄罗之辩,亦可知矣。
以此明,莛楹可齐,两若兼除,不其通乎。
夫义奥渊微非所宜参,诚欲审方玄匠,聊伸一往耳。
倾心遥伫,迟闻後裁。
(弘明集七。)
李淼
  交州刺史
道高法明二法师书难佛不见形
  夫道处清虚,四大理常,而有法门妙出群域。
若称其巧能利物度脱无量为教,何以不见真形於世,直空说无实邪?
今正就寻西方根源伏愿大和上垂怀,允纳下心,无惜神诰,弟子李淼和南
(弘明集十一。)
  李淼和南:旋省雅论位序区别,辞况充美,欣会良多。
所谓感化异时,像正殊俗援外以映内,征文验实敬范来趣,无所间然
夫受悟之由,必因鉴观,暗寄生疑,疑非悟本
书契所存异代齐解,万世之後可不待圣而师矣。
若乃声迹并资,言象相济大义既乖,儒墨竞兴,岂徒正信不朗,将亦谤误增衅,得不取证於示见,印记自固乎?
大圣无碍之慧,垂不请之慈,何为吝昭昭之,晦倍寻之器,绝群望於泥洹之後,兴罪垢三会之先。
刍狗空陈,其能悟乎?
仪像虚设,其能信乎?
至於帝王姬孔,训止当世来生之事,存而不论
故其隐见废兴权实莫辨。
如来轨业,弥贯三世慈悲普润不得见在为限
群迷求解不可以灭尽致穷。
是以化度不止篇籍佛事备列於累万。
问今之所谓佛事者,其焉在乎
若如雅况,所信在此。
所验在彼,而圣不世出孔释异途即事而谈,罔非矛盾矣,其可相验乎?
未能嘿废。
聊复寓言,幸更详究,迟睹清释。
(弘明集十一。)
  李淼和南雅论明受悟之津,爰自疑得,暗寄有馀,无取鉴观鞠躬赞诵,咸足届道,览复往况,弥睹渊赜。
所谓像法乖正,求悟理粗,借筌会旨,无假示见。
此固姬孔所以垂训辉光所以不表,取之世典,绰焉足矣
放光动地徒何为乎?
正信不止俯仰,而佛事备举形声大觉所由妙其色,涉求之所可基其始,故知信者必以儒墨致疑学者将由无证自悔
吝明无咎於三五,潜景道德,愆於十号矣,岂不然乎?
又诲姬孔务拯颓季,无暇来生,设在结绳三世自明,亦又不然
七经所陈,义兼未来释典敷载,事止缘报。
故易云「积善馀庆」,「积恶馀殃」。
经云:「无我无造无受者,善恶之业亦不亡。
」此则缘教常,缓兼训已弘,岂谓所务在此,所阙在彼哉?
来论虽美,故自循环之说耳。
望复擢新演异,以洗古今之滞,使夷路坦然,积碍大通也。
深愿大和上垂纳亮款,弟子李淼谨呈
(弘明集十一。)
王叔之
  叔之字穆仲琅邪人,晋宋间处士,有庄子义疏三卷,集十卷
(见经典释文叙录,案:隋经籍志有宋王叙之集七卷,梁十卷,旧唐经籍志宋王叔之十卷群书引见作升之,叔之叔元、淑之、与叙之,名凡五异,疑止一人,今从释文叙录叔之名,而各书互异,每篇分注之。)
翟雉
  余在荆楚见人有养雉翟二鸟者,慨然感之,而为赋云:
  含野气於人途,信多惧而少嘉雉见质而不陋,翟表文不华,映寒条之始绿,发冬秀之馀葩。
(艺文类聚九十引作「叔之」。)
遂隐
  崇退儒生问於抱朴丈人曰:「请问何为者也,而生上古,徇之至今继踵何哉
丈人曰:「夫全朴之道,万物一气三极湛然天人无际岂有朝野之别,隐显之端哉?
则夫隐於已失者也。
平原既开,风流散漫,故隐者所以全其真素,养其浩然之气也。
」(艺文类聚三十七作「叔之」。)
怀旧
  余与从甥道济交好特至
昔寓荆州同处一室,冬多闲暇,长共学书
余收而录之,欲以索居之爱,道济因记纸末曰:舅还山之日,览此相存
阅书见其手迹,皎若平日凄怅伤心
(御览七百四十九作「升之」。)
孤鸟诗序
  偶得二鸟将欲放之,俄顷一者死,一者既放。
屡顾悲鸣,感微禽有心,遂为诗以伤之。
(艺文类聚九十作「叔之」。)
续齐伯伦酒德颂
  有酒则饮清含醇,无酒则冫食糟□□。
(书钞一百四十八作「升之」)
舟赞
  致远任重,各因所由
陆则聘车,水惟用舟
轻棹利涉齐求。
缅彼渔父,鼓清讴
(北堂书钞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并作「升之」,艺文类聚七十一作「叔之」,初学记二十五作「叔元」,御览七百七十作「叔之」。)
笏赞
  慎为德要,唯善用光
敬上尊贤,贵不逾常
用制斯器,备对遗忘,因事施礼升降有章
(初学记二十六作「升之」。)
甘橘
  节重履险,操贵有恒
一树保荣,四运齐能。
在质惟美,於味斯弘。
异分南域,北则枳橙
(艺文类聚八十六,初学记二十八并作「升之」。)
  春敷秋荣,芳薰百草,色艳群英
孰是芳质,在幽愈馨。
(艺文类聚八十一作「淑之」。)
荀伦(一作苟伦。)
  伦字君文河内人
河伯
  伏惟河伯府君君侯潜曜灵泉翱翔神渚发洪流於昆仑,扬高波砥柱,包四渎以称王,总百川为主
(初学记六,案:刘敬叔异苑云:河内荀儒,字君林,乘冰省舅氏,陷河而死。
兄伦,字君文,求尸积日不得设祭水侧,授笺与河伯,宿岸侧冰开,手执笺浮上,伦又笺谢之。)
袭庆
  袭庆爵里未详
(案:御览黄正色本作「袭庆」,近刻御览作「龚」,隋唐志崇文总目并载刘涓子鬼遗方十卷,云龚宣撰,姓名互异考文选·蜀都赋注引风俗通,ク人卢、札、沓、鄂、度、夕、袭七姓,是袭非误字,而华阳国志後汉·楯蛮传所载七姓,「袭」作「龚」,未详孰是。)
鬼遗方序
  刘涓子不知何许人也。
晋末於丹阳郊外较射忽见一物,高二丈许,因射而中之,走而电激,声若风雨,夜不敢迫。
明旦,率门人弟子邻伍数十人,寻其踪迹
至山,见一小儿,问之何姓。
小儿云:「主人昨夜涓子所射,今欲取水以洗疮。
因问小儿主人是谁?
答曰:「是黄父鬼
」乃将小儿还。
未至,闻捣药声。
遥见三人一人卧,一人开书,一人捣药
比及随,叫笑而前,三人并走。
一帙痈疽方,并一臼药,人有瘫者途之,随手而愈。
(御览七百二十四。
案鬼遗方十卷北宋尚存今世所传仅数方耳,竹木刺肉不出头垢途之即出,又小见初生不尿,人乳四合葱白一寸,煎滚,分作四服,即利,又初生吐乳,人乳二合,篾少许,盐二大,同煎沸,入牛黄米,与服,又治疥癣松胶香研细,约酌少入少轻粉,滚令匀。
疥癣上,先用油涂了,未一日便乾,顽者三两度。
案:此四方,余於嘉庆中编辑宋文时随见随录也。
後见读画丛书辛集有五卷本,则此书今世尚存其半,为之一喜。)
乔道元
  道元爵里未详
  (乔一作「晁」,一作「吞」,案:吞,他前切。
姓氏书有吞景」云。)
与天公笺
  道元在城南,接水近塘,草木幽郁蚊虻所藏,茅茨陋宇才容数床,无有高门大户来风致凉,积污累熏,体貌萎黄
未免夏暑,逆愁冬霜,冬则两幅之薄被,上有牵绵与敝絮,撤以三股之丝纟延,袷以四升粗布,狭领不掩其巨形。
促缘不覆其长度伸脚则足出,挛卷则脊露。
(高似孙纬略作吞道元与吞公笺,艺文类聚三十五作乔道元,文少二十字。)
  奴曰高安两手并残,指如竹筒,畏风恶寒。
小者家生,厥名曰饶。
腹中瘕坚,大如饭捎,饱食终日不能作劳
借一小儿,伧公吴母。
近因冬节,暂诣其舅。
狗咬一胫肉落如手。
挛筋彻骨,而不愈。
长婢来成左目失明,动则入井,已死复生
次婢良信,有桓公司马之疹,行步虽旷,了无前进
隐疾难明,辞不尽韵。
小婢从成,南方之奚。
形如惊獐,言语喽亻离,声音骇人,惟堪驱鸡
无所役,遣诣阿嵇。
复被狗咋,困熟如泥
(初学记十九。)
  有露车一乘,辕复摧折犁辕续之,左崎右留,强弱相负,傍行斫辕。
(御览七百七十三。)
张委
  爵里未详
(案:御览列於颜延之後,殷琰前,知是宋人。)
九愍
  映金箱羽盖鸣玉衡之鸾镳
天路振策,指万里崇朝
(御览三百五十八。)
王昊之
  昊之爵里未详
琅邪太守诚言
  贵郡临沂县沙村逆鳞鱼,可调药物。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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