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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文 卷二十八 (自动笺注)
卷二十八
孔觊
  字思远,琳之孙。
初举扬州秀才,补主簿长沙王义欣镇军功曹衡阳王义季安西主簿户曹参军,领南义阳太守,转署记室固辞
召为通直郎太子中舍人建平王友、秘书丞中书侍郎、随王诞安东谘议参军、领记室黄门侍郎建平王宏中军长史
复为黄门临海太守
孝建中、为散骑常侍,领本州大中正
大明初改太子中庶子,领翊军校尉御史中丞
出为寻阳王子房冠军长史,加宁朔将军,行淮南宣城二郡事。
复除安陆王子绥冠军长史江夏内史,随府转後军长史,征为右卫将军
未拜,徙司徒左长史
永光初侍中
未拜,除江夏王义恭太宰长史,出为寻阳王子房右军长史,加辅国将军,行会稽郡事。
明帝初,与顾琛发兵晋安王子勋败死
辞署记室
  记室之局,实惟华要自非文行秀敏莫或居之。
逊业之举,无闻乡部惰游之贬,有编於疲农
山渊藏引,用不遐弃,故得忭风舞润,凭附弥年
今日之命,非所敢冒
昔之学优艺富,犹尚斯难,况觊能薄质鲁,亦何容易
觊闻居方辨物君人所以官才陈力就列自下所以奉上
觊虽不敏常服斯言。
今宠藉惟旧,举非尚德,恐无以提衡一隅佥允视听者也。
伏愿天明照其心请,乞改今局,授以闲曹,则凫鹤从方,所忧去矣。
(宋书·孔觊传。)
  夫以记室之要,宜须通才敏思,加性情勤密者。
(通典作「性情密洽者为之。
」)学不综贯,性又疏惰,何可以属知秘记秉笔文闱,假吹之尤,方斯非滥。
少沦常检本无远植,荣进之愿,何能忘怀
若实有萤爝增晖光景,固其腾声之日,飞藻之辰也,岂敢求从容,保其淡逸。
伏愿矜其鲁拙,业之有地,则曲成之施,终始优渥
(宋书·孔觊传,又通典三十一。)
孔璠之
  璠之爵里未详
(疑是琳之昆弟。)
艾赋
  良药弗达,妙针莫宣,奇艾急病,靡身挺烟,治匪君臣得用神火
振淹固於一烂,气绝息乎无假,淳建投而招祟,钳而贻祸,伊兹艾之淑粹,仍索质於中野
嗟乎,贞灰与邪烬迭御,芳烟与苦竞薰,是以艾正而贱,妖而珍,故言尧则桀对,举艾因
(艺文类聚八十二。)
艾赞
  论蔼灵艾,蔚彼坂。
混区群卉,理深用远。
(艺文类聚八十二。)
孔甯子
公元424年
  甯子会稽山阴人义熙初何无忌会稽掾属,後为武帝太尉主簿
永初中文帝镇西谘议参军丁艰去职
景平末会稽太守褚淡之起为将军
文帝即位以为黄门侍郎,领步兵校尉,进侍中
元嘉二年卒,有集十五卷
牦牛
  惟兹兽之攸生,亦栖遐而凭阻,遁绵野於岷隅,挹清源於庸渚。
奔逸躅而伦,载贲首而乱◆,茸长牦之髟不髟思,戾狠情而首鼠
羔羊之如膏,侔蜉蝣楚楚
作表礼乐,又为容军旅
奉藩岳之休明,被戎荒而既序,班琛赂来庭,超印乎其所
(初学记二十九。)
损益
  隆化之道,莫先於官得其才;枚卜之方,莫若人慎其举。
虽复因革不同损益有物,求贤审官,未之或改。
师锡佥曰,焕乎钦明之诰,拔茅征吉,著於幽贲之爻。
晋师有成瓜衍作赏,楚乘无入,蔿贾不贺。
今旧命惟新幽人引领,韶之尽美,已备於振纲;武之未尽,或存於理目。
九官之职,未可备举亲民之选,尤宜在先
愚欲使天朝四品官,外及守牧,各举一人堪为二千石长吏者,以付选官,随缺叙用得贤受赏,失举任罚。
夫惟帝之难,岂庸识所易,然举尔所知,非求多人,因百官之明,孰与一识之见,执咎在己,岂容徇物之私。
今非以选曹所铨,果於乖谬,众职所举,必也惟良,盖宜使求贤辟其广途考绩取其少殿。
才实拔群,进宜尚德治阿之宰,不必计年,免徒之守,岂限资秩。
自此以还故当才均以资,资均以地。
宰莅之官,诚曰吏职,然监观民瘼,翼化宣风,则隐厚之求,急於刀笔能事之功,接於德心以此论才,行之年岁,岂惟政秕蠹民庇手足而己,将使公路日清,私请渐塞。
士多心竞,仁必由已,处士砥自求之节,仕子交驰之情。
甯子庸微,不识治体冒昧陈愚,退惧违谬
(宋书·王华传。
先是会稽孔甯子先为高祖太尉主簿陈损益云云。)
井颂
  天高听卑载厚流谦
挥锋既击,跪拜亦沾。
惟益有作,德远事兼。
王用汲,人具尔瞻。
(初学记七。)
水赞
  澄鉴无虚,积之成川。
湍飞莹谷,激石泠然
(艺文类聚八。)
何叔度
公元431年
  叔度,庆江人,义熙中尚书
入宋,为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守元嘉八年卒。
王睦事议
  设法止奸,本於情理非谓一人为劫,阖门应刑。
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身。
父母之至,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於情可愍,理亦宜宥。
使凶人不容於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
睦既纠送,则馀人无应复告,并合从原。
(宋书·何尚之传,南史·何尚之传,通典一百六十七,案,此议宋书造恶」作「为恶」,之「际」作「之至」,未句作「并全之」。)
何尚之
公元424年
  尚之字彦德叔度子。
义熙中临津武帝征南将军以为主簿,及受禅,以病废
少帝时中书侍郎
文帝即位,为临川内史,入为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左卫将军,领太子中庶子,迁侍中丹阳尹。
祠部尚书,领国子祭酒,迁吏部尚书,进中书令中护军,迁尚书右仆射,加散骑常侍,迁左仆射,转尚书令,领太子詹事
元凶弑立,进司空
孝武即位,复为尚书令,领吏部,迁侍中左光禄大夫,加特进,寻为开府仪同三司,复领中书令
大明四年卒,年七十九,赠司空谥曰简穆,有集十卷
华林清署殿赋
  其西则堂皇博敞正鹄是施,带以绿流,树以清椅。
(初学记二十四堂七。)
  逞绵瓦之虹梁,列雕刻华榱网户翠钱青轩丹墀
若乃奥室曲房深沈冥密,始如易循,终焉难悉。
动微物而风生,践途而芳溢,触遇成宴,暂游累日
却倚危石前临浚谷终始萧森激清引浊,涌泉灌於阶所,远风生於楹曲
暑虽殷而不炎,气方清含育
鹤唳暮,悲猿啼晓,灵芝被崖,仙华覆沼。
(艺文类聚六十二,初学记二十四。)
  退居赋(见宋书·何尚之传,亡。)
表谏行幸侵夜
  万乘宜重,尊不可轻,此圣心所鉴,岂假臣启。
舆驾比出,还多冒夜群情倾侧,实有未宁
清道而动,帝王成则,古今深诫,安不忘危
若值汲黯辛毗必将犯颜切谏,但臣等碌碌,每存顺嘿耳
伏愿少采愚诚,思垂省察不以人废,适可以慰四海之望。
(宋书·何尚之传,御览四百五十三。)
上言请原竺超民等
公元453年
  刑罚得失治乱听由,圣贤留心不可不慎。
竺超民为义宣司马,贼既遁走一夫可禽,若反覆昧利,即当取之,非唯免愆,亦可要不义之赏,而超民曾无此意,微足观过知仁
且为官保全城府,谨守库藏端坐待缚。
今戮及兄弟,与向始末无论者,复成何异
陆展尽质复灼然,便同之巨逆,於事为重。
臣豫蒙顾待自殊凡隶,苟有所怀不敢自默。
(宋书·何尚之传,世祖即位,戮质反义宣司马竺超民,戮质长史陆展兄弟,并应从诛,尚之上言,超民坐者由此得原。)
密奏庾炳之得失
  夫为国为家,何尝不谨前典,今苟欲一人,虑非哲王御世长术
炳之所行,非暧昧而已,臣所闻非一旦,又往往眼见,事如丘山彰彰若此,遂纵而不纠,不知复何以为治。
晋武不曰明主,断事,遂能奋发,华е见待不轻,废锢累年後起,止作城门校尉耳。
若言炳之有诚於国,未知的是何事
政当云与殷景仁不失其旧,与刘湛亦复不疏。
景仁当时事意,岂复可蔑,朝士两边相推亦复何限纵有微诚,复何足掩其恶。
贾充勋烈,晋之重臣,虽事业不胜,不闻有大罪,诸臣进说,便远出之。
陛下圣睿,反更迟迟於此
炳之身上之衅,既自藉藉交结朋党构扇是非实足乱俗伤风
诸恶纷纭过於范晔,所少贼一事耳。
伏愿深加三思,试以诸声传,普访诸可顾问者。
群下陛下顾遇既重,恐不敢苦相侵伤顾问之日,宜布嫌责之旨。
若不如此,亦当不辩有所得失。
臣蠢,既有所启,要欲尽其心,如无可纳,伏愿宥其触忤之罪。
(宋书·庾炳之传,炳之领选,既不缉众论,又颇通货贿,请急还家
令史钱泰、周伯齐出炳之咨事
泰能弹琵琶,伯齐善歌,因留停宿,为有司所奏。
上於炳之素厚,将恕之,召问尚书右仆射何尚之
尚之具陈炳之得失,又密奏,又见南史三十五。)
又陈
公元460年
  炳之呼二令史出宿令史谘都令史骆宰,宰云不通吏部曹亦咸知不可令史具向尚之说不得停之意,炳之了不听纳,此非为不解直是相留耳。
内外悉知此,而诬於信受群情岂了,陛下不假为之辞。
虽是令史,出乃远朝典,又不得谓之小事
谢晦望实,非今者之俦,一事错误,免侍中官
王时贤小失桓胤蒐之谬,皆白衣领职
况公犯宪制者邪?
不审可有同王、桓白衣例不?
任使无损,兼可得以肃戒
万祀左丞之局,不念相当,语骆宰云:「炳之贵要,异他尚书身、政可得无言耳。
」又云:「不痴不聋不成姑公
」敢作此言,亦为异也。
(同上,时炳之自理:「不谙台制令史并言停外非嫌。
太祖炳之信受失所小事不足大臣
尚之又陈。)
陈庾炳之愆遇
  尚书旧有增置二十人,以元、凯丞郎幹之假疾病炳之常取十人私使,询处幹阙,不得时补。
近得王师,犹不遣还,臣令人语之,「先取人使,意常未安,今既有手力不宜复留。
」得臣此信,方复遣耳。
大都为人率怀行事,有诸纭纭不悉可晓。
臣思张辽之言,关羽兄弟曹公父子岂得不言
今人忧国实寡,臣复结舌,日月之明,或有所蔽。
然不知臣者,岂不谓臣有争竞之迹,追以怅怅
臣与炳之周旋,俱被恩接不宜复生厚薄
太尉昨与臣言,说炳之有诸不可非唯一条远近相崇畏,震动四海凡短人办得致此,更复可嘉
秀之门生事之,累味珍肴未尝有乏,其外别贡岂可具详
炳之门中不问大小诛求张幼绪,幼绪无以堪命。
炳之先与刘德愿殊恶,德愿自持琵琶精丽
遗之,便复款然。
市令盛馥进数百口材助营宅,恐人知,作虚买券。
刘道锡骤有所输,倾南俸之半。
刘雍自谓得其力助,事之如父,夏中甘蔗,若新发於州
国吏运载,无辍於道。
见人有物,鲜或不求,闻刘遵考有材,便乞材,见好烛盘,便复乞之。
选用不平不可一二。
太尉又云,炳之都无共事之体,凡所选举,悉是其意,政令太尉知耳。
秀之作黄门太尉不正答和,故得停。
太尉近与炳之疏,欲用德愿儿作州西曹炳之启用主簿,即语德愿
德愿谢太尉
前後漏泄卖恩亦复何极,纵不加罪,故宜出之。
士庶忿疾之,非直项羽楚歌而己也。
自从裴、刘刑罚以来,诸将陈力百倍今日事实好恶可问。
赫然发愤显明法宪陛下便可闲卧紫闼无复一事也。
(同上尚之再启,太祖优游之,使尚之更陈其意,尚之备言炳之愆过。)
答问庾炳之
  臣既乏贾生应对之才,又谢汲公犯颜之直,至於侍坐仰酬,每不能尽。
出伏深思只有愚滞,今之事迹异口同音便是彰著,政未测得物之数耳。
可为蹈罪负恩无所复少。
且居失和未有此比。
陛下迟迟旧恩,未忍穷法,为弘之大,莫复过此。
方复有尹京赫赫之授,恐悉心奉国之人,於此而息;贪狼恣意者,岁月滋甚
非但亏点王化,乃治乱所由
如臣所闻天下论议炳之尘累日月未见一豪增辉
曲阿水南恩宠无异,而协首郡之荣,乃更成形势便是王雅也。
古人云:「无赏罚,虽尧舜不能为治也
陛下岂可坐损皇家之重,迷一凡人
事若复在可否之间,亦不敢苟陈穴管
今之枉直明白灼然,而睿王令王,反更不悟,令贾谊刘向重生岂不慷慨流涕圣世邪。
臣昔启范晔当时亦惧犯触之尤,苟是愚怀所挹,政自不能不舒达所谓虽九死而不悔者也。
炳之外出,若能修改在职著称,还亦不难,而可得少国典,粗酬四海之诮。
愆衅如山荣任不损炳之若复有彰大之罪,谁复敢以闻述。
且自殊勋异绩亦何足塞今日之尤。
历观古今未有众过藉藉受货数百万,更得高官厚禄如今者也。
臣每念圣化中有此事,未尝痛心疾首
设令等数纵横狼藉如此不审当复云何处之。
近启贾充远镇,今亦何足分,外出恐是策之良者。
臣知陛下不能采臣言,故是不能尽己之愚至耳。
蒙恩荣者不少,臣何为恳恳於斯,实尊主乐治之意。
伏愿试更垂察
(同上太祖欲出炳之丹阳,又以问尚之尚之答。)
  臣见刘伯宠大慷炳之所行,云有人张幼绪,幼绪语人,吾虽得一县,负三十万钱,庾冲远(南史作「仲远」。
)乃当送至新林,见缚束,犹未得解手
荀万秋尝诣炳之值一客姓夏侯主人问:「有好牛不?
」云:「无」。
问:「有好马不?
」又云:「无。
政有佳驴耳
炳之便答:「甚是所欲。
」客出门,遂与相闻索之。
刘道锡云是炳之所举,就道锡索嫁女具及祠器,乃当百万数。
犹谓不然
令史章龙臣说,亦叹其受纳之过,言「实得嫁女具,铜炉四人举乃胜,细斗帐等物,不可称数
」在尚书中,令奴酤酃酒,利其百十,亦是立台阁所无,不审少简圣听不
恐仰伤日月之明,臣窃为之叹息
(同上太祖乃可有司之奏,免炳之官。)
刑法
  案孔右丞议,士人符伍为罪,有奴罪奴,无奴输赎,既许士庶缅隔,则闻察自难,不宜以难知之事,定以必知之法。
夫有奴不贤,无奴不必不贤
今多僮者傲然王宪无仆怵迫於时网,是为恩之所沾,恒在程卓,法之所设,必加颜原,求之鄙怀,窃所未惬,谢殿中谓奴不随主,於名分不明诚是有理
奴仆实与闾里相关,今都不问,恐有所失,意同左丞议。
(宋书·王宏传。)
一大钱两议
公元447年
  伏鉴明命,欲改钱制不劳采铸,其利自倍,实救弊之弘算,增货之良术。
求之管浅,犹有未譬。
泉贝之兴,以估货为本,事存交易,岂假数多。
数少则币重,数多则物重多少虽异,济用不殊
况复一以当两,徒崇虚价者邪。
创制改法,宜从民情未有违众矫物而可久也
泉布废兴未容骤议,前代赤仄白金俄而罢息,六货愦乱,民泣於市。
良由事不画一,难用遵行自非急病权时,宜守久长之业。
烦政曲杂,致远常泥。
且货偏则民病,故先王井田一之,使富不淫侈,贫不过匮。
虽兹法久废,不可顿施,要宜而近,粗相放拟。
若今制遂行富人赀货自倍,贫者弥增其困,惧非所以欲均之意。
又钱之形式大少多品,直云大钱,则未知其格。
若止於四铢五铢,则文皆古篆,既非下走所识,加或漫灭,尤难分明公私交乱争讼必起,此最是其深疑者也。
命旨兼虑翦凿日多,以至销尽;鄙意复谓殆无此嫌。
民巧虽密,要有踪迹,且用钱货铜,事可寻检,直由属所怠纵纠察不精致使立制以来发觉者寡。
今虽有悬金之名,竟无酬与之实,若申明旧科禽获即报,畏法希赏,不日自定矣。
愚者之议,智者择焉,猥参访逮,敢不输尽。
(宋书·何尚之传。
元嘉二十四年录尚书江夏王义恭议,以一大钱当两,以防翦凿,议者多同。
尚之议又见通典九。)
分置荆郢二州
  夏口在荆、江之中,正对沔口通接雍、,实为津要由来旧镇,根基不易
今分江夏武陵天门竟陵、随五郡一州,镇在夏口既有见城,浦大容舫。
竟陵出道荆州,虽水路,与去江夏不异,诸郡至夏口从流,并为利便。
湘州所领十一郡,其巴陵边带长江,去夏口密迩,既分湘中,乃更成大,亦可割巴陵新州,於事为允。
(宋书·何尚之传。)
民丁
公元460年
  发南兖州三五民丁父祖伯叔兄弟仕州居职从事,及仕北徐兖为皇弟皇子从事庶姓主簿,诸皇弟皇子参军督护三令以上相府舍者,不在发例
其馀悉倩暂行征符十日装束,缘江五郡广陵,缘淮三郡盱眙
又募天下弩手不问所从
若有马步众艺武力之士应科者,皆加厚赏。
(宋书·索虏传,是岁军旅大起尚书左仆射何尚之参议。)
颜延之
  绛驺清路白简深劾,取之仲容或有亏邪。
(通典二十四。)
中书令王球
  延之有後命,教府无复光辉
列叙元嘉赞扬佛教
公元435年
  元嘉十二年五月乙酉有司丹阳尹萧摹之上言,称佛化被於中国,已历四代塔寺形像所在千计进可以击心,退足以招劝。
自顷以来情敬浮末不以精诚为至,更以奢竞为重,旧宇颓圮,曾莫之,而各造新构,以相夸尚,甲第显宅,於斯殆尽,材铜采,糜损无极
违中越制,宜加检裁不为之防,流遁未巳。
自今以後,有欲铸铜像者,悉诣台自闻,兴造塔寺精舍,皆先诣所在二千石通发本末,依事列言。
本州必须报许,然後就功
其有辄铸铜辄造寺舍者,皆以不承用诏书律论。
铜宅材瓦,悉没入官,奏可
是时沙门慧琳,假服僧次,而毁其法,著白黑论。
衡阳太守何承天,与琳比狎,雅相击扬,著达性论,并拘滞一方诋呵释教
永嘉太守颜延之太子中舍人宗炳,信法者也,检驳二论,各万馀言。
琳等始亦往还未抵迹乃止。
因著明佛论以广其宗。
  帝善之,谓侍中何尚之曰:「吾少不读经,比复无暇三世因果,未辨致怀,而复不敢立异者,正以前达及卿辈时秀率皆敬信故也。
范泰谢灵运每云:六经典文,本在济俗为治耳,必求性灵真奥,岂得不以佛经指南邪?
颜延年之折达性,宗少文之难白黑论,明佛法汪汪,尤为名理,并足开奖人意
若使率土之滨,皆纯此化,则吾坐致太平,夫复何事?
近萧摹之请制未全经通,即巳相示,委卿增损,必有以式遏浮淫无伤弘奖者,乃当著令耳。」
  尚之对曰:「悠悠之徒,多不信法,以臣庸蔽,独秉愚勤,惧以阙薄,贻点大教
今乃更褒拂非所敢当
至如前代群贤则不明诏矣。
中朝已远,难复尽知;渡江以来,则王导、周ダ,宰辅冠盖王蒙谢尚人伦羽仪,郄超、王坦王恭王谧或号绝伦或称独步韶气贞情,又为物表
郭文谢敷戴逵等,皆置心天人之际抗身烟霞之间。
高祖兄弟,以清识轨世,王元琳昆季,以才华冠朝,其馀范汪孙绰张玄、殷觊略数十人,靡非时俊
论所列诸沙门等帛昙邃者,其下辈也。
所与比对,则庾元规
自邃以上,护诸公,皆将亚迹黄中,或不测人也。
近世道俗较谈便尔。
若当备举夷夏,爰逮汉魏奇才异德,胡可胜言?
宁当失性灵,坐弃天属,沦惑於幻妄之说,自陷於无征之化哉。
陛下思洞机表,虑象外钩深致远无容近取於斯
自臣等以降,若能谨推此例,则清信之士,无乏於时所谓人能弘道,岂虚言哉。
慧远法师尝云:『释氏之化,无所不可适道固自教源,济俗亦为要务
世主若能翦其讹伪,奖其验实,与皇之政,并行四海幽显协力,共敦黎庶,何成康文景,独可奇哉。
使周汉之初,复兼此化,颂作刑清,倍当速耳。
窃谓此说,有契理奥。
何者
百家之乡,十人五戒,则十人淳谨矣。
千室之邑,百人十善则百人和厚矣。
传此风训,以遍宇内,编户千万,则仁人百万矣。
此举戒善之全具者耳。
持一一善,悉计为数者,抑将十月二三矣。
夫能行一善,则去一恶;一恶既去,则息一刑,一刑息於家,则万刑息於国。
四百之狱,何足难错?
雅颂之兴,理宜倍速。
陛下所谓坐致太平者也。
论理其如此,征事则臣复言之。
前史西域之俗,皆奉佛敬法,故大国众数万,小国数百,而终不相兼并。
内属之後习俗颇弊,犹甚淳弱,罕行杀伐。
五胡乱华以来生民涂炭冤横死亡者,不可胜数其中误获稣息,必释教是赖
佛图澄,而石虎杀戮减半;洮池塔放光,而苻楗椎锯用息。
蒙逊反噬无亲,虐如豺末节感悟遂成善人
法逮道人,力兼万夫,几乱河渭面缚甘死。
以赴师范,此非有他,敬信故也。
神道助教有自来矣。
雷霆所击,暑雨恒事,及展庙遇震,而书为隐慝桀纣之朝,冤死不可称纪,而周宣晋景,犹以深刑受祟。
报应之数,既有不符;征古今之例,只更增惑。
经文载之,以彰劝戒,万一影像,犹为深切岂若佛教责言义则有可然可信之致。
事实无乖巳妄之咎。
观世大士所降近验,并即表身世众目共睹祈求之家,其事相继所以劝戒所以深切,岂当与彼同日而谈乎?
愚暗之徒,苟遂毁黩,忽重殉轻,滞小迷大,恚僧尼之绝片半育,嫉像塔之费朱紫,此犹生民覆载之德,日用不论吏司苦堙瘗之劳,有时而诋慢。
慧琳承天,盖亦然耳。
萧摹启制,臣亦不谓全非,但伤蠹道俗,最在无行僧尼,而情貌难分,未可轻去。
金铜土木,虽糜费滋深,必福业所寄,复难得顿绝
臣比思为斟酌进退难安。
今日奉德音,实用夷泰。」
  时吏部郎羊玄保在座,进曰:「此谈盖天人之际,岂臣所宜预。
窃恐秦楚论强兵之术,孙吴吞并之计,将无於此邪?
」帝曰:「此非战国之具,良如卿言。
尚之曰:「夫礼隐逸战士怠,贵仁德兵气衰。
若以孙吴为志,苟在吞噬,亦无取尧舜之道,岂唯释教而已
」帝悦曰:「释门有卿,亦犹孔氏之有季路所谓恶言不入於耳。
」(弘明集。)
何偃
公元453年
  字仲弘尚之子,州辟议曹从事,举秀才,除中军参军临川王义庆平西主簿
出为丹阳丞,除庐陵王友、太子中舍人中书郎太子中庶子、行义阳王昶义阳国事,迁始兴王浚征北长史南东海太守
元凶弑立,以为侍中,掌诏诰
孝武即位,除大司马长史,迁侍中,领太子中庶子,改领骁骑将军,转吏部尚书
大明二年卒,赠散骑常侍金紫光禄大夫谥曰靖子,有集十九卷
月赋
  远日如鉴,满月如璧
(初学记一)
  日月如璧,以光为形。
(同上。)
北伐
公元452年
  内幹法宗宣诏逮问北伐
伏计贼审有残祸,犬羊易乱,歼殄非难,诚如天旨
今虽庙算无遗,而士未精习
缘边镇戍充实者寡,边民流散,多未附业。
控引所资,取给根本
根本以殉边患,宜动必不克
无虑往岁挫伤,续以内衅,侮亡取乱,诚为沛然
然淮、泗数州,实亦雕耗流佣未归,创痍未起
攻守不等客主形异,薄之则势艰,围之则旷日进退之间,奸互起。
窃谓当今之弊易衄方来之寇不深,宜含垢藏疾,以齐天道
(宋书·何偃传,元嘉二十九年大祖欲更北伐,访之群臣,议。)
临轩夹扶议
公元455年
  自今临轩乘舆法服焘盖登殿,宜依庙齐以夹御,侍中常侍夹扶上殿,及应为王公兴。
又夹扶毕还本位,求详议
(宋书·礼志五、孝建二年十一月有司奏。
侍中祭酒
何偃议。)
郊祀遇雨议
公元458年
  郑玄礼记,引易说三王之郊,一用夏正
周礼,凡国大事,多用正岁
左传又启「蛰而郊,」则郑之此说,诚有据矣。
众家异议,或云三王各用其正郊天,此盖曲学之辩,於礼无取
固知穀梁三春皆可郊之月,真所谓肤浅也。
然用辛之说,莫不必同。
晋郊庚己,参差未见前征
愚谓宜从晋迁郊依礼用辛。
燮之以受命作龟,知告不在日,学之密也。
(宋书·礼志三,大明二年正月尚书何偃议。)
谢尚
  珍玉名钏,因物托情风人言味。
(北堂书钞一百三十六。)
常满樽铭
  贞明丽象,吴食中望。
唯兹奇器,神绝莫尚。
斟酌赋受,不逾其量。
凫鷖之诗,岂伊异况?
(艺文类聚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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