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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文 卷二十 (自动笺注)
卷二十
王景文
公元453年
  景文,弘从子本名彧避明帝讳,故称字。
元嘉中为太傅主簿,转太子舍人,袭伯父智爵建陵子。
出为江夏王义恭始兴王浚征北後军二府主簿武陵王文学、孝武抚军记室参军南广平太守,转谘议参军,随府转安北镇军参军,出为宣城太守
孝武即位,徙东阳太守,入为御史中丞秘书监,迁司徒左长史,补散骑常侍寻复左长史
大明中复秘书监太子右卫侍中,出为安陆王子绥冠军长史辅国将军江夏内史、行郢州事。
又征为侍中,领射声校尉右卫将军给事中太子中庶子
前废帝即位,徙秘书监,出为江夏王义恭太宰史辅国将军南平太守
永光初吏部尚书景和初右仆射
明帝即位,进尚书仆射,加领左卫将军
遭父僧朗去职,起为中军将军丹阳尹、兼中书令,出为安南将军江州刺史服阕封江安县侯进号镇南将军
征为尚书左仆射吏部扬州刺史,加领中书令,又进中书监,领太子太傅
泰豫元年赐死,赠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懿侯
自陈求解扬州(泰始中)
公元472年
  臣凡猥下劣方圜无算,特逢圣私频叨不次,乘非其任,理宜覆折,虽加恭谨无补横至,夙夜燋战无地容处。
六月中,得臣外甥女殷恒妻蔡疏,欲令其儿启闻乞禄,求臣署入,云凡外人通启,先经臣署。
於时惊怖,即欲封疏上呈,更思此家落漠,庶非通谤,且广听察,幸无复所闻
比日忽得兖州送迎西曹解季逊板云是臣属,既不识此人,即问郗,方知虚托。
十七日晚,得征南参军事谢俨口信,云臣使略夺其婢。
臣遣李武之问元由,答:「使人谬误
」误之与实,虽所不知,闻此之日,唯有忧骇。
  臣之所知,便有此三变,臣所不觉,尤不可思。
若守爵散辈宁当招此,诚由暗拙,非复可防。
自窃州任,倏已七月无德而禄,其殃将至,且傅职清峻,亢礼储极,以臣凡走岂可暂安。
荷恩惧罪不敢执固焦魂褫气忧迫失常
况臣发丑人群,病绝力效,秽朝点列,顾无与等,独息易骇,惭惧难持。
伏愿薄回矜愍,全臣身计,大夫之俸,足以自周久怀欣羡未敢干请,仰希慈宥,照臣款诚
(宋书·王景文传。)
幸臣王道隆
  吾虽寡於行己,庶不负心,既愧殊效,誓不上明主
窃闻有为贝锦者,云营生乃至巨万素无此能,一旦忽致异术,必非平理
唯乞平心精检。
若此不虚便宜肆诸市朝,以正风俗。
脱其妄作,当赐思罔昧之由。
吾逾忝转深,足以致谤,念此惊惧,何能自测
区区所怀不愿望风容贷
自了不作偷,犹如作贼
故以密白,想为申启。
(宋书·王景文传。)
王裕
  琅邪临沂人,仕未详,入宋为左光禄大夫仪同三司致仕
与子瓒之书
  瓒吾欲使汝处不竞之地。
(南齐书·王秀之传。
秀之祖裕,性贞正徐羡之傅亮当朝,裕不与来往,及致仕,隐吴兴、与子瓒之书。)
宗炳
公元535年
  字少文南阳涅阳人
晋太元隆安间刺史殷仲堪桓玄主簿,举秀才不就
义熙中武帝荆州,辟主簿
後召太尉参军,又辟太尉掾
受禅,徵太子舍人
文帝即位,征通直郎东宫建,征太子中舍人庶子衡阳王义季命为谘议参军,皆不就,有集十六卷
何承天通裴难荀大功嫁女议
  降大功可嫁子,为人所疑,云要正以下小功不可娶,举轻以包重,谓长殇大功,亦不可嫁者,意谓非也。
且子嫁降亲生离,恒山之日,禽鸟犹哀,况在人理,其哀既深,则吉实轻。
故情安於大功之末,娶纳吉庆为重,吉重故可於小功卒哭
举重不可何妨轻者仍自可乎。
而反云举轻明重,其义不例。
夫衔孔怀之哀,从釐降之命,而与新婚者同,其不可哉。
若使亲表脱有其例,当断其可乎。
(通典六十。)
答何衡阳
  所送琳道人白黑论,辞清致美,但吾暗於照理,犹未远其意。
  既云幽冥之理,不尽人事周孔疑而不辨释氏辨而不实然则人事之表,幽暗之理,为取廓然唯空,为犹有神明邪?
廓然唯空,众圣庄老何故皆云有神
若有神明,复何以断其不实如佛言?
相与共在常人之域,料度近事,犹多差错,以陷患祸,及博弈粗艺,注意研之
或谓生更死,谓死实生
近事之中,都未见有常得而无丧者,何以决断天地之外亿劫之表,冥冥之中,必谓所辨不实邪?
若推据事。
不容得实,则疑之可也
今人形至粗,人神实妙,以形从神,岂得齐终
心之所感,崩城陨霜,白虹贯日太白入昴,气禁之医,心作水火冷暖辄应。
况今以至明之智至精之志,专诚彻,感以受身更生於七宝之士,何为不可实哉。
  又云:析毫空树,无伤垂荫之茂;离材虚室无损轮奂之美。
贝锦以繁采发华和羹盐梅致旨。
以塞本无之教,又不然矣。
佛经所谓本无者,非谓众缘和合者皆空也,垂荫轮奂处,物自可有耳,故谓之有谛。
本无矣,故谓之无谛。
吾虽不悉佛理,谓此唱居然甚矣。
自古千变万化之有,俄然皆已空矣。
当其盛有之时,岂不常有也,必空之实,故俄而得以空邪?
惠子所谓物方生方死,日方中方睨」,死睨之实,恒预明於未生未中之前矣。
愚者不睹其理,唯见其有,故齐侯摄爽鸠之馀伪,而泣恋其乐。
贤者心与理一,故颜子庶乎屡空有若无,实若虚也。
自颜已下,则各随深浅而味其虚矣,若又逾下,纵不能自清於至言,以倾爱竞之惑,亦何常无仿佛一毫
岂当反以一火增寒,而更令恋嗜好之欲乎?
乃云明无常增渴荫之情,陈苦伪笃竞辰之虑,其言过矣。
  又以舟壑塘驷之论,已盈耳中国非理之奥,故不举教本,谓剖析此理,更由指掌之民。
舟壑潜谢,佛经所谓见在不住矣,诚能明之,则物我常虚,岂非理之奥邪?
盖悟之者寡,故不以为教本耳。
支公所谓未与佛同也。
何为素闻中国,而蔑其至言哉?
又以效神光径寸之明,验灵变纤芥之实,徒称无量之寿,孰见期颐之叟。
诸若此类,皆谓於事不符
神光灵变,及无量之寿,皆由诚信幽奇故将生乎佛土,亲映光明,其寿无量耳。
今没於邪见慢诞灵化,理固天隔,当何由睹其事之符乎?
夫心不贪欲,为十善之本,故能俯绝地狱,仰生天堂,即亦服义蹈道,理端心者矣。
内怀虔仰,故礼拜悔罪达夫无常故情无所吝。
妻子而为施,岂有邀於百倍
复何得乃云不由恭肃之意,不乘无客之情乎?
泥洹无乐为乐法身无身为身
若本不希拟,亦可为增耽逸之虑,肇好奇之心。
若诚餐仰,则耽逸稍除,而获利於无利矣。
何关利竞之俗乎?
  又云:道在无欲,而以有欲要之俯仰之间,非利不动,何诬佛之深哉!
佛家大趣,自以八苦皆由欲来,明言十二因缘,使高妙之流,朗神明无生耳。
欲此道者可谓有欲於无欲矣,至於启导粗近天堂地狱,皆有影响之实,亦由于公以仁活招封,严氏以好杀致诛。
畏诛而欲封者,必舍杀而仁矣,厉妙行以希天堂,谨五戒远地狱。
虽有欲於可欲实践日损清途,此亦西行而求何患不至哉。
又嫌丹青眩媚采之目,土木夸好壮之心,成私树之权,结师党之势,要厉精之誉,肆陵竞之志,固黑蝗之丑,或可谓作法於凉,其弊犹贪耳。
何得乃慢佛云作法贪邪
王莽六经以篡帝位秦皇朝觐而构阿房宁可复罪先王礼教哉。
  又云宜废显晦之迹,存其所要之旨。
来生者,蔽亏道释不得已请问其旨,为欲何要?
必欲使利迁善,以遂其性矣。
夫圣无常心,就万物以为心耳
若身死神灭,是物之真性,但当即其必灭之性,与周孔并力致教,使物无禀,则迁善之实,岂不纯乎?
何诳以不灭,欺以佛理,使烧祝发肤,绝其片半合,所遏苗裔,数不可量。
为害若是,以伤尽性之美,释氏何为不得已乎?
若不之流,亦不肯利而迁善矣。
夫信者,则必耆域犍陀勒,夷陀蜜、竺法乘、帛法祖竺法护于法兰竺法行、於道邃、阙公则佛图澄、尸蜜、郭文举释道安支道林远和尚之伦矣。
神理风操,似殊不在比丘之後宁当妄有毁人理落簪不实人之化哉?
灵奇之实,引绵邈之心,以成神通清真之业耳。
  足下籍其不信送此论,且世之疑者,咸亦妙之,故自力白,答以尘露众情
夫世之然否佛法,都是人兴丧所大,何得相与共处可否之间?
吾故罄其愚思,制明佛论以自献所怀
始成,已令人书写不及此信,晚更遣信可闻,当付往也
宗炳白。
(弘明集三。)
又答何衡阳
  敬览来论,抑裁佛化,毕志儒业意义检著
才笔辨核,善可以警策世情,实中区美谈也。
  观足下意,非谓佛法非圣也,但其法权无实耳。
未审竟何以了其无实
相与断,见事大计失得略半也。
灵化超於玄极之表,其故纟结於幽冥之中,曾无神人指掌相语,徒信史阙文焚烧之後,便欲以废顿神化相助寒心也。
  夫圣人穷理尽性以至於命,物有不得其所,若己纳之於隍。
今诳以不灭,欺以成佛,使髡首赭衣焚身然指,不复用天分以养父母、夫妇父子之道。
佛法已来沙河以西三十六国,未暨中华,绝此绪者亿兆人矣。
东夷西羌,或可圣贤,及由金日得来之类,将生而不得生者多矣。
若使佛法无实纳隍之酷,岂可胜言?
反经之权,为合何道,而云欲以矫诳过正,以治外国刚强忿戾之民乎?
忿戾之类,约法三章,交赏见罚,尚不信惧,宁当复以即色本无泥洹法身十二因缘微尘劫数之言,以治之乎?
禀此训者,皆足下所谓禀气清和怀仁抱义之徒也。
清和疏微言,厉信义以习妙行,故遂能证照观法法照俱空,而至於道。
佛经所载,而足下所信矣。
至若近世通神令德,若孙兴公所赞八贤支道林所颂五哲,皆时所共高,故二得以缀笔,复何得其谓妄语乎?
孙称竺法护渊达于法兰淳博,吾不关雅俗不知常比何士?
法兰子道邃,未逮其师,孙论之时,以对胜流
云谓庾文秉也,是护、二公当又出之。
吾都不识琳比丘,又不悉世论
足下谓与文秉等者,自可不後道邃,犹当後护、也。
前评未为失言诚能僧貌天虚深识真伪何必天帝释化作,故激厉成佛邪?
白黑未可以为诚实也。
  来告所疑,若实有来生报应,、孔何故无片言?
此固偏见之恒疑也,真宜所共明。
圣神玄发,感而後应,非先物而唱者也。
商、周之季,民坠涂炭,杀逆横流举世情而感圣者乱也,故六经之应,治而已矣,是以无佛言焉。
刘向禹贡九州,盖述山海所记,申毒之民,偎人而爱人
郭璞谓之天竺浮屠所兴。
虽此之所夷,然万士星陈太虚,竟知孰为华哉?
推其偎爱之感,故浮屠之化应焉。
彼之粗者,杂有乱虐君臣不治,此之精者,随时抱道佛事亦存。
虽可有禀法性伊洛,冫食真际洙泗,苟史佚以非治道不书卜商以皆儒术而弗编。
纵复或存於复壁之外典,复为秦王所烧,、孔之无言,未必审也。
玄虚之道,灵仙之事,世典未尝无之而夫子道言远,见庄周之篇,瑶池之宴,乃从汲冢中出
然则治之五经未可以塞天表之奇化也。
  难又曰:若即物常空,空物为一,空有未殊何得贤愚异称?
佛经所称即色为空,无复异者,非谓无有,有而空耳。
有也,则贤愚异称;空也,则万异俱空。
夫色不自色,虽色而空,缘合而有,本自无有,皆如幻之所作,梦之所见,虽有非有,将来未至,过去已灭,见在不住,又无定有。
凡此数义,皆玄圣致极之理,以言斥之,诚难朗然
由此观物,我亦实觉其昭然所以旷焉,增洗汰之清也。
足下当何能安之?
  又云,形神相资古人譬之薪火,薪弊火微薪尽火灭,虽有其妙,岂能独存?
火者薪之所生,神非形之所作,意有精粗,感而得,形随之,精神极,则超形独存。
无形而神存,法身常住之谓也。
是以始自凡夫,终则如来
一生尚粗,苟有识向,万劫不没,必习以清升。
螟蛉有子,蜾嬴负之,况在神明,理阴宝积之盖,升镫王之座,何为无期
  又疑释迦以尽权救物岂独不爱数十百万之说,而悋俄顷神光不以邪见之徒。
夫虽云善权感应显昧,各依罪福
昔佛为众说,又放光明,皆素积妙诚,故得神若时
言,成已著之筌,故慢者可睹光明,发由观照邪见无缘瞻洒。
今睹经而不悛其慢,先洒夫复何益。
诚信之贤,独朗神照足下复何由知之,而言者会复谓是妄说耳。
恒星不见,夜明也。
考其年月,即佛生放光之夜也,管幼安风夜泛海同侣皆没,安於暗中见光,投光赴岛,阖门独济。
夫佛无适莫,唯善是应。
而致应若王祥郭巨之类,不可称说,即亦见光之符也,岂足下未见,便无佛哉?
  又,陈周孔之盛,唯方佛为弘,然此国治世君王之盛耳,但精神无灭,冥运而已
一生瞬息之中,八苦备有,虽克儒业以整俄顷,而未几已灭,三监之难。
父子相疑兄弟相戮。
七十二子虽复升堂入室,年五十者,曾无数人。
颜夭冉疾,由醢予族,赐灭其须,匡、陈之苦,岂可胜言?
忍饥弘道,诸国乱流,竟何所救?
佛法观之,唯见其哀,岂非世物宿缘所萃邪?
若所被之实理於斯犹未为深弘。
若使率礼乐,内无生,澄神於泥洹之境,以亿劫为当年,岂不诚弘哉!
不传後,理未可知,幸勿据粗迹,而云周孔则不然也。
人皆谓佛妄语山海经说死更生者甚众,昆仑之山,广都之野,轩辕之丘,不死之国,气不寒暑凤卵是食,甘露是饮,荫于琪之树,歃朱泉之水,人皆数千岁不死
及化为黄能,入於羽渊申生伯有之类,丘明所说,亦不少矣。
皆可推此之粗,以信彼之精者也。
  承音有道,闻佛法敛衽者,必不啻蒲城之死可知矣。
当由所闻未高故邪?
足下所闻者高,於今犹可豹变也。
人是精神物,但使归信灵极,粗禀教诫,纵复微薄,亦足为感。
感则弥升,岂非脱或不灭良计邪?
不灭之实,事如佛言,而神背心毁,自逆幽司,安知今生苦毒者,非往生故尔邪。
轻以独见慠尊神之训,恐或自贻伊阻也。
佛经释迦文昔为小乘比丘而毁大乘,犹为此备苦地狱,经历劫数,况都不信者邪?
复何以断此经必虚乎?
  足下所诘前书中语为因道人章句耳。
其意既已粗达,不能复一二辩答,所制明佛论,已事事有通。
今付往,足下为善寻,具告中否
老将死,以此续其书耳。
此书至,便倚索答,殊不密悉。
宗炳白。
(弘明集三。)
雷次宗
  昔与足下,共於释和尚间,面受此义,今便题卷首雷氏乎。
(高僧传六,慧远内通佛理,外善群书。
时讲丧服经,次宗宗炳等,并执卷承旨次宗後别著义疏,首称雷氏寄书嘲之。)
师子击象图序
  梁伯玉沙门释僧吉云,尝从天竺,欲向大乘其间忽闻数十里外哮哮扌监扌监,惊天怖地。
顷之,但见百兽率走,跄地至绝,而四巨象焉而至,以鼻扌卷泥,自辱涂数尺,数数喷鼻
隅立,俄有师子三头见於山下,直搏四象,崩血若滥泉,巨树草偃。
(初学记二十九,御览八百八十九。)
山水
  圣人含道应物贤者澄怀味象,至於山水,质有而趣灵,是以轩辕尧孔广成大鬼,许由孤竹之流,必有崆峒具茨藐姑、箕首、大蒙之游焉,又称仁智之乐焉
圣人以神发道,而贤者通,山水以形媚道,而仁者乐,不亦几乎
余眷恋庐、衡,契阔荆巫不知老之将至
不能凝气怡身,伤ㄢ石门之流
於是画象布色,构兹云岭
夫理绝於中古之上者,可意求於千载之下。
旨征於言象之外者,可心取於书策之内。
况乎身所盘桓,目所绸缪,以形写形,以色貌色也。
且夫昆仑山之大,旷子之小,迫目以寸,则其形莫睹。
迥以数里,则可围於寸眸,诚去之稍阔,则其见弥小。
今张绡素以远映,则昆阆之形,可围於方寸之内。
竖划三寸当千仞之高,横墨数尺,体百里之迥。
是以画图者,徒患类之不巧不以制小而累其似。
自然之势,如是,则嵩华之秀,玄牝之灵,皆可得之一图矣。
夫以应目会心为理者,类之成巧,则目亦同应。
心亦俱会,应会感神,神超理得虽复虚求幽岩何以加焉?
又神本亡端,栖形感类,理入影迹诚能妙写,亦诚尽矣。
於是闲居理气,拂觞鸣琴披图幽封,坐究四荒不违天励之丛,独应无人之野。
峰岫嶷,云林森渺,圣贤映於绝代万趣融其神思
余复何为哉,畅神而已,神之所畅,孰有先焉。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宗炳别传,又略见御览七百五十引画记。)
甘颂
  煌煌嘉实磊磊景星
南金其色,隋珠厥形。
(初学记二十八,御览九百六十六。)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