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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晋文 卷五十二 (自动笺注)
卷五十二
傅咸(二)
议立二社
  祭法王太社,各有其义。
天子尊事宗庙,故晚而躬耕
躬耕也者所以重孝享之粢盛,致殷荐上帝也。
穀梁传曰:「天子亲耕,以供粢盛
亲耕故自报,自为立社者,为籍田而报者也。
国以人为本,人以谷为命,故又为百姓立社祈报焉。
异报殊,此社之所以有二也。
  王景侯之论王社,亦谓春祈籍田,秋而报之也。
其论太社,则曰王者布下圻内,为百姓立之,谓之太社,不自立之于京都也。
景侯论据祭法。
祭法:「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
景侯解曰:「今之里是也
景侯解祭法,则以置社为人间之社矣。
别论以太为人间之社,未晓此旨也。
太社天子百姓而祀,故称天子社。
郊特性曰:「天子太社,必受霜露风雨
」以群姓之众,王者通为立社故称太社也
右夫置社,其数不一,盖以里所为名,左氏传「盟于清丘之社」是。
众庶之社,既已不称太矣,若复不立京师,当安所立乎!
  祭法又曰:「王为群姓七祀,王自为七祀
」言自为者,自为而祀也;为群姓者,为群姓而祀也。
太社七祀其文正等
说者穷此,因云坟籍但有五祀七祀也。
案祭五祀
国之大祀七者小祀
周礼所云祭凡小祀,则墨冕之属也。
景侯大厉曰,「如周杜伯,鬼有所归,乃不为厉」。
今云无二社者称景侯,祭法不谓无二,则曰「口传无其文也。
」夫以景侯之明,拟议而后为解,而欲以口论明文如此非但二社当是思惟景侯之解亦未易除也。
  前被敕,尚书·召诰:「乃社于新邑
惟一太牢不立二社明义也。
郊特牲曰:「社稷太牢
」必援一牢之文以明社之无二,则稷无牲矣。
说者则曰,举社则稷可知
苟可举社以明稷,何独不举一以明二?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若有过而除之,不若过而存之。
况存之有义,而除之无据乎?
公元288年
  周礼封人掌设社,无稷字
帝社无稷。
盖出于此
国主社稷
经传动称社稷
周礼:「王祭社稷则絺冕
」此王社有稷之文也。
封人设之无稷字,说者以为略文,从可知也。
谓宜仍旧二社,而加立帝社之稷。
(晋书·礼志上,宋书·礼志四;通典四十五。
太康九年诏曰:「社实一神,其并二社之礼。
于是车骑司马傅咸表。)
重表成粲太社
  如之论,景侯之解,交以此坏。
大雅云:「乃立冢土
毛公解曰:「冢土大社也。
景侯解诗,即用此说。
禹贡:「惟土五色
景侯解曰:「王者五色土太社封四方诸侯,各割其方色王者四方也。
如此太社复为立京都也。
不知此论何从而出,而与解乖,上违经明文,下坏景侯之解。
臣虽顽蔽少长学门不能默已,谨复续上。
(晋书·礼志上,宋书·志四,通典四十五。
成粲议,称景侯太社不立京都,欲破郑氏学。
重表以为。)
尚书左丞上表
  左丞职轻事重,以贱制贵,所以难居。
臣以暗劣,猥忝斯任,愧于不称
惧罪之及,夙夜惶恐寝食无宁
(御览二百十三)
李含
  臣州秦国郎中令始平李含,忠公清正,才经世务,实有史鱼秉直之风。
以此不能协和流,然其名行峻厉不可得掩,二郡举孝廉异行
尚书郭奕临州寒门少年,而超为别驾
太保卫瓘为椽,每语臣曰:「李世容当为匪躬之臣。」
  秦王之薨,悲恸之哀,感于人心百僚会丧,皆所目见也。
今以俯就王制如令除服葬后十七日乃亲中正时议谓之背戚居荣,夺其中正
而复阂于天子之丧,既葬而除,便云天殊尊,援以为准,非所宜言。
天朝之丧,既葬不除,藩国之丧,既葬而除。
藩国欲同不除,乃当责云天殊尊,援以为准,非所宜言耳。
今天朝释乎上,而欲令藩国服乎下,此为藩国之义隆,而天朝之礼薄,未谕此旨也。
又云诸王公皆终丧,礼宁尽乃叙,明以丧制宜隆,务在敦重也。
夫宁尽乃叙,明以哀其病耳
异于天朝制使终丧未见斯文
国制既葬而除,既除而。
爰自汉魏,迄乎圣晋,皆所共行。
文皇帝升遐武帝崩殂世祖过哀陛下毁顿衔疚谅闇,以终三年率土臣妾岂无攀慕遂服之心,实以国制不可而逾,故于既葬不敢不除。
天王之丧,释除于上,藩国之臣,独遂于下,此甚不可安。
复以秦王先后应为丧主即使应为丧主于今之制既葬应除而,则应吉服以祭。
因曰王未有庙,主无所不应除服
王始封,无所连,灵主所居即便为庙。
不问国制云何,而以无庙为必贬。
也以今日之所行,移博士使案礼文,必也放勋之殂,四海遏密八音至于三载世祖之崩,曾不数旬,释然即吉引古绳今,阖世皆应有贬,何但李含不应除服
今也无贬,王制故也。
圣上谅闇,哀声不辍股肱近侍,犹宜心丧不宜便行婚娶欢乐之事,而莫云者岂不大制不可曲邪
且前含有王丧,上请差代。
尚书敕王葬日在近,葬讫,摄职不听差代。
葬讫,踌躇不时摄职司徒屡摘罚访问以催视事
承天台之敕逼司徒之符然后摄职,含之适职随而击之,此为台敕府符于恶也。
若谓台敕府符为伤教义,则当据正,不正符敕,而唯是贬,含之困踬何足惜乎!
国制不可偏耳。
  又自以陇西之人,虽户属始平非所综悉
初见使为中正反覆言之司徒,说非平国人,不宜中正
后为郎中令,又自以选官台府为比不应中正以让常太守苏韶
辞意恳切,形于文墨
含之固让乃在王未薨之前,葬后踌躇,穷于对罚而摄职耳。
臣从弟祗为州都,意在欲隆风教,议已过,不良之人遂相扇动,冀挟名义,法外致案,足有所邀,中正庞腾便割品。
臣虽无祁大夫之德,见为腾所侮,不胜其愤,谨表以闻,乞朝廷以时博议无令腾得滥行刀尺
(晋书·李含传:秦王柬薨,李含依台议,葬讫除丧
赵浚
不应除丧傅咸上表,又见通典八十八)
又言
  臣以国之大制不可而偏,秦国郎中令李含,承尚书之敕,奉丧服之命,既葬除服,而中正庞腾无所据仗,贬三等,谓此未值汉魏以来施行之制,具以表闻未尝朝廷云何
等之论,以秦王无后,前又有诏,以此不应除服
愚谓诸侯之制,不得异于天朝
秦王有嗣,于制变自应除;且秦王无后,乃前有诏,朝野莫不闻知。
尚书下敕,葬讫自应摄职不应差代。
寻举为台郎;又司徒摘罚访问,催摄职
如此台府亦皆谓既葬应除也。
相是纯臣,群臣之首,奏令释服,亦无余疑。
至于除,便独为罪,穷谓有负于情。
臣之在事小大欲尽,使在优崇
况国之大制,当垂将来心所不安,而不敷写谨重以闻,乞中书见诘,犹百虑一得也。
(通典八十八)
司隶上表
  臣既驽弱不胜重任
加在哀疚假息日阕陛下过意,授非所堪。
披露丹款,归穷上闻,谬诏既往,终然无改。
臣虽不能灭身全礼教,义无然,虚忝隆宠
前受严诏,视事之日,私心自誓陨越为报
货赂流行所宜深绝,切敕都官以此为先。
而经弥日月,未有所得
由陛下有奖厉,虑于愚戆,将必死系。
故自掩检以避其锋耳。
在职有日,既无赫然之举,又不应垂翅,人谁复惮?
光禄大夫刘毅司隶,声震内外远近清肃
非徒王臣匪躬之节,变由所奏见从,威风得伸也。
(晋书·傅咸传)
  凉州民,从军物先办,然后作衣。
(御览六百九十八)
上言省官务农
公元727年
  陛下至尊之位,而修布衣之事,亲览万机劳心日昃
在昔帝王躬自菲薄,以利天下未有陛下也。
泰始开元以暨于今十有五年矣。
军国未丰,百姓不赡一岁不登便有菜色者,诚由官众事殷复除猥滥蚕食者多而亲农者少也。
臣以顽疏,谬忝近职,每见圣诏百姓饥馑为虑,无能云补,伏用惭恧敢不自竭,以对天问
都督有四,今并监军,乃盈于十。
夏禹敷土分为九州,今之刺史,几向一倍
户口比汉十分之一,而置郡县更多。
空校牙门无益宿卫,而虚立军府,动有百数
五等诸侯,复坐置官属
诸所宠给,皆生于百姓一夫不农,有受其饥,今之不农不可胜计纵使五稼普收,仅足相接;暂有灾患便不继赡。
以为当今之急,先并省事静事息役,上下用心,惟农是务也。
(晋书·傅咸传)
上书请诘奢
  臣以为谷帛难生,而用之不节无缘不匮
先王之化天下食肉衣帛,皆有其制。
窃谓奢侈之费,甚于天灾
古者尧有茅茨,今之百姓竞丰其屋。
古者臣无玉食,今之贾竖皆厌粱肉
古者后妃有殊饰,今之婢妾被服绫罗
古者大夫乃不徒行,今之贱隶乘轻驱肥
古者人稠地狭而有储蓄由于节也;今者土广人稀而患不足由于奢也。
欲时之俭,当诘其奢;奢不见诘,围相高尚
昔毛为吏部尚书,时无敢好衣美食者。
魏武帝叹曰:「孤之法不如毛尚书
」今使诸部用心,各如毛,风俗之移,在不难矣。
(晋书·傅咸传。
上书云云
御览二百十四作表。)
上书选举
  臣咸以为兴化之要,在于官人
非一流,职有不同
譬诸林木洪纤枉直,各有攸施。
明扬逮于仄陋畴咨无拘内外
内外之任出处随宜中间选用,惟内是隆;外举既颓,复多节目,竞内薄外,遂成风俗
此弊诚宜亟革之,当内外通塞无所偏耳。
即使通塞无偏,若选用不平有以深责;责之苟深,无忧不平也。
胶柱不可以调瑟况乎官人可以限乎!
伏思所限者,以防选用不能出人
不能出人,当随事而制,无须限法。
法之有限,其于致远无乃泥乎!
或谓不制其法,以何为责?
臣闻刑惩小人,义责君子君子之责,在心不在限也。
正始中,任何晏选举内外之众职各得其才,粲然之美于斯可观
如此非徒御之以限,法之所致,乃委任之由也。
委任之惧,甚于限法。
是法之失,非己之尤,尤不在己,责之无惧,所谓「齐之以刑,人免而无耻」者也。
委任之,一则虑罪之及,二则惧致怨谤
己快则朝野称咏不善众恶是归,此之战战孰与倚限法以苟免乎!
(晋书·傅咸传)
继母上书
  咸身无兄弟到官之日,丧祭无主
(文选任昉萧太傅固辞夺礼启注引王隐晋书)
奏劾荀恺
  恺从兄丧,自表赴哀,诏听之而未下,恺乃造骏。
咸因奏曰:
  死丧之戚,兄弟孔怀
同堂亡陨,方在信宿圣恩矜悯,听使临丧
诏未下而便以行造,急谄媚之敬,无友于之情。
宜加显贬,以隆风教
(晋书·傅咸传)
奏劾夏侯
  令史张济案行城东,见有新立屋间利比障二十丈,推问少府夏侯骏所作,请免骏官。
奏劾夏侯承
  少府夏侯承,取官田,立私屋;近小人,委以家计;令工匠窃盗官物附益于私。
所营唯利,丑问充斥大臣秽浊无以为训。
奏劾王戎
  书称「三载考绩三载黜陟幽明」。
内外群官,居职未期,而奏还。
未定优劣,且送故迎新相望道路巧诈由生,伤农害政
不仰依尧舜典谟,而驱动浮华亏败风俗非徒无益,乃有大损,宜免官,以敦风俗
(晋书·王戎传)
  备位台辅兼掌选举不能谧静风俗,以凝庶绩,至令人心倾动,开张浮竞
中郎李重李义不相匡正,请免等官。
(晋书·傅咸传)
奏事
  尚书旧奏给介士二百人,人给大铜口刀各一枚
(御览三百四十五)
  公品第一,执圭坐侍臣之上;特进品第二,执皮帛坐侍臣之下。
有旧制,今启特进执璧继公。
(书钞五十二引傅咸集)
  特进皮帛坐侍臣之下,门下属汉武特进执璧
已有旧制,今特进执璧
(艺文类聚四十七引傅咸集)
上事自辨
  案令,御史中丞督司百僚
皇太子以下,其在行马内,有违法宪者弹纠之。
在行马外,而监司不纠,亦得奏之。
如今之文,行马之内有违法宪,谓禁防之事耳。
宫内禁防外司不得而行,故专施中丞
道路桥梁不修斗讼屠沽不绝如此之比,中丞推责州坐,即今所谓行马内语施于禁防
既云中丞督司百僚矣,何复行马之内乎!
既云百僚,而不得复说行马内者内外众官谓之百僚,则通内外矣。
司隶所以不复行马内外者,禁防之事已于中丞说之故也。
中丞司隶俱于太子以下,则共对司内外矣,不为中丞专司百僚司隶专司百僚
自有中丞司隶以来更互内外众官,惟所纠得无内外之限也。
而结一旦横挫臣,臣前所以不罗缕者,冀因结奏从私愿也。
今既所愿不从,而敕云但为过耳,非所不及也。
以此见原
忝司之任宜当正己率人,若其有过不敢受原。
是以申陈其愚。
司隶中丞俱共纠皇太子以下,则从皇太子以下无所不纠也。
得纠持太子不得尚书,臣之闇塞既所未譬。
皇太子在行马之内邪,皇太子在行马之内而得纠之,尚书在行马之内而不得纠,无有此理。
此理灼然,而结以此挫臣。
臣可无根耳,其于观听无乃有怪邪!
臣识石公前在殿上脱衣,为司隶荀恺所奏,先帝不以为非,于时莫谓侵官;今臣裁纠尚书,而当有罪乎?
(晋书·傅咸传。
御史中丞解结王戎为违典制越局侵官上事云云
御览二百二十六引傅咸集作「奏事」。)
司隶校尉
  司隶校尉旧号卧虎,诚以举纲万目理,提领而众毛顺。
(御览二百五十引傅咸集)
又教
  闻南市有蜀妪,作茶粥卖之。
廉事打破器物,使无为卖饼于市,而禁茶粥,以困老姥,独何哉
(北堂书钞一百四十四)
又教
  屠年酤酒,凿钱作锡,皆有损害
(御览八百二十八引傅咸集)
杨骏
  事与世变,礼随时宜,谅闇之不行尚矣。
世道弥薄,权不可假,故虽斩焉在疚,而躬览万几也。
逮至汉文,以天下体大,服重难久,遂制既葬而除。
世祖武皇帝大孝烝烝,亦从时释服,制心丧三年,至千万几之事,则有不遑
圣上委政于公,谅闇自居,此虽谦让之心,而天下以为善。
天下以为善者,以亿兆,戴仰宸极,听于冢宰,惧天光有蔽。
人心既以若此,而明公处之固未为易也。
窃谓山陵之事既毕,明公当隆替之宜。
周公圣人,犹不免谤。
以此推之,周公之任未易而处,况圣上春秋成王之年乎!
得意忘言,言未易尽。
苟明公有以察其忄空款,言岂在多。
(晋书·傅咸传)
汝南王亮笺(题从魏志·卫臻传注)
  杨骏震主之威委任亲戚,此天下所以喧哗
今之处重,宜反此失。
宜静颐神,有大得失,乃维持之;自非大事一皆抑遣。
比四造诣,及经过尊门冠盖车马填塞街衢,此之翕习,既宜弭息
夏侯长容奉使先帝请命祈祷无感先帝崩背,宜自咎责,而自求请命之劳,而公以为少府
私窃之论,云长容则公之姻,故至于此。
卫伯舆贵妃兄子,诚有才章,应作台郎,然未得东宫官属。
东宫官属,前患杨骏亲理塞路,今有伯舆贵妃子复越某作朗(「卫伯舆下从魏志·卫臻传注傅咸集补)。
一犬吠形,群犬吠声,惧于群吠,遂至叵听也。
咸之为人不能面从有后言。
尝触杨骏,几为身祸;况于殿下,而当有惜!
从驾殿下见语:「卿不识韩非逆鳞之言邪,而欻摩天逆鳞
自知所陈,诚触猛兽之须耳,所以敢言,庶殿下当识其不胜区区
摩天逆鳞欲以尽忠;今触猛兽之须,欲为恶,必将以此见恕
(晋书·傅咸传)
汝南王亮
  咸以为太甲成王年在蒙幼故有伊、周之事。
圣人且犹不免疑,况臣既不圣,王非孺子,而可以行伊、周之事乎!
上在谅闇,听于冢宰,而杨骏无状,便作伊、自为天下之安,所以至死
其罪既不可胜,亦是殿下所见
骏之见讨,发自天聪孟观李肇与知密旨耳。
至于论功当归美于上。
等已数千户县圣上莫不欣悦,故论功宁厚,以叙其欢心
群下所宜以实裁量,而遂扇动,东安封王,孟李郡公,馀侯伯子男,既妄有加,复又三等超迁
此之熏赫震动天地自古以来封赏未有若此者也。
无功而厚赏,莫不乐国有祸,祸起当复有大功也。
人而乐祸,其可极乎!
此者,皆由东安公
殿下至止,当有以正之。
正之以道,众亦何所怒乎!
众之所怒,在于不平耳,而今皆更倍论莫不失望
咸之愚冗不惟失望而已,窃以为忧。
又讨骏之时,殿下在外,实所不综。
今欲委重,故令殿下论功
论功之事,实未易可处,莫若坐观得失,有居正事宜也。
(晋书·傅咸传)
李斌
  吾作左丞未几而已
吾为京兆,虽心知此为不合然是家乡亲里自愿便从俗耳,时足下吾当去否,吾答鹦武子言阿安乐
今到阿安乐何为不去
(御览九百二十四)
杨济
  卫公云,酒色杀人,此甚于作直
酒色死,人不为悔。
逆畏以直致祸,此由心不直正,欲以苟且明哲耳!
自古直致祸者,当自矫枉过直,或不忠允欲以亢厉为声,故致忿耳。
安有忄空忄空为忠益,而当见疾乎!
(晋书·傅咸传)
  违距上命稽留诏罚,退思此罪,在于不测,才加罚黜,退用战悸,何复以杖重为剧。
小人不德所好唯酒,宜于养疮,可数致也。
(御览六百五十引傅咸集)
曹志
  英气泉涌逸藻波腾
相谕草
  黄纸故事,铺不上,皆取急与。
自顷多废,辄皆移病前门
自令以后尚书铺不上门扌丐急。
(北堂书钞三十二)
辛旷诗序
  尚书左丞,弹八座以下,居万机之会,斯乃皇朝司直天台管辖
余前为右丞,具知此职之要,后忝此任,黾勉从事日慎一日
(初学记十一引两条
前作傅玄后作傅咸
通典二十二、御览二百十三并作傅咸。)
潘尼诗序
  司州秀才潘正叔识通才高,以文学温雅博士
余性直,而处清论褒贬之任作诗以见规。
褒饰之举,非所敢闻,而斐粲之辞,良可乐也。
答之虽不足以相酬报,所谓盍各言志也。
(艺文类聚三十一)
答栾弘诗序
  安乐令栾弘,太傅巨平侯羊公未就而公薨后,应司州之命举秀才、博文通济之士。
失和于府,当换为护军司马赋诗见赠,答之云尔
郭泰机诗序
  河南郭泰机寒素后门之士,不知无能为益,以诗见,激切施用之才,而况沈沦不能自拔于世?
余虽心知之,而末如之何,此屈非复文辞所了。
故直戏以答其诗云。
(文选郭泰机傅咸诗注)
何劭王济诗序
  朗陵公何敬祖咸之内兄国子祭酒王武子,咸从姑之外孙也。
并以明德见重于世。
咸亲之重之,情犹同生,义则师友
何公既登侍中武子俄而亦作,二贤相得甚欢,咸亦庆之。
然自恨暗劣。
虽愿共缱绻,而从之末由历试无效,且有家艰,心存日替赋诗申怀,以贻之云尔
(初学记十二,御览二百十九)
皇太子释奠
  生而知之,上于皇储。
以能而问,处实若虚。
爰雕圣章,玉采是敷。
蒸蒸皇储,既睿且聪。
神而明之,夫岂发蒙
谦以制礼,靡事不恭
乃修嘉荐,于国之雍。
享先师,以畴圣功
亹亹皇嗣希心阙里
企兹良辰,卜近于市。
光光舆服穆穆容止
祗奉圣灵,躬承明祀。
济济儒生,亻先亻先胄子
清洒于觞,匪宴斯喜。
欣道之弘,自今以始。
(艺文类聚三十八,初学记十四)
御史中丞箴(并序)
  百官之箴,以箴王阙
余承先君之踪,窃位宪台,惧有忝累垂翼之责,且造斯箴,以自勖励。
不云自箴,而云御史中丞箴者,凡为御史中丞,欲通以箴之也。
词曰:
  煌煌天文众星是环。
爰立执法,其晖有焕。
执宪之纲,秉国之宪。
鹰扬虎视肃清违慢
謇謇匪躬,是曰王臣
直其道,奚顾其身。
身之不顾,孰其弗震?
邦国若否,山甫是明;焉用彼相,莫扶其倾?
淮南构逆,实惮汲生。
赫赫有国,可无跺贞,忧责有在,绳必以直。
良农耘秽,勿使能植。
无礼是逐,安惜翅翼
嗟尔庶寮,各敬乃职!
无为罚先,无怙厥力!
怨及朋友无惭于色。
得罪天子内省有恧。
是用作箴,惟以自敕
(初学记十二,御览二百二十六)
犀钩铭(并序)
  世称鸡骇之犀
闻之父常侍曰,犀之美者有光,鸡见影而惊,故曰骇鸡
有以此钩见遗者,乃为之铭。
(艺文类聚九十五,御览八百九十)
  兽曰玄犀,处自林麓
食惟棘刺体兼五肉
或有神,表露以角。
含精吐英,望如华烛
置之荒野禽兽莫触。
(御览八百九十)
邛竹杖
  嘉兹奇,质劲体直。
比高节,示世矜式
(艺文类聚六十九)
扇铭(并序)
  武都太守房仲遗扇无以报之,为铭以识之。
  扇为德,盖有云。
取于执政,用为君情。
凉风既兴,是焉屏处
行藏惟时孔颜齐矩。
(北堂书钞一百三十四。
案:此铭多误字无从校正。)
中郎将曹府君
  伊立公朝雅然正色
既侍皇帷,谠言常则
(北堂书钞三十七)
襄邑侯
  言研其几,文艳香兰
傅祗
  字子庄,玄从子
魏甘露末袭父嘏爵阳乡侯
咸熙中改封泾原子。
入晋为太子舍人累迁散骑黄门郎赐爵关内侯母忧去官
起为荥阳太守廷尉,迁常侍左将军
惠帝时侍中司隶校尉封灵川县公,迁光禄勋卫尉,拜常侍,加光禄大夫
赵王伦辅政以为中书监,及篡位以为右光禄,加侍中
伦诛,迁太子少傅,加侍中
怀帝时光禄大夫侍中,未拜,加右仆射中书监;行太子太傅,代东海王越司徒
议鲁相请尊祀孔子
  春秋传言立在祀典,则孔子是也
宗圣适足继绝世、章盛德耳。
至于显立言,崇明德,则宜如鲁相所上
(魏志·崔林传。
博士傅祗议。
案:此议当在景初正始之间,而晋书傅祗卒于永嘉末,年六十九,若非晋书有误,即此博士傅祗别是一人也。
今姑编入晋文,俟考。)
请原杨骏官属
  昔鲁芝曹爽司马斩关出赴,宣帝义之,尚迁青州刺史
骏之僚佐不可加罚。
(晋书·傅祗传)
杨骏
  未有帝王始崩,臣下论功者也。
(晋书·傅祗传)
傅暢
  字世道,祗少子
元康初封武乡亭侯
永嘉中选为秘书丞,没于石勒以为大将军右司马
有晋诸公二十二卷晋公礼秩故事九卷,集五卷
自叙
  暢字世道,年五岁散骑常侍扶风鲁叔虎与先公友善,以德量□喜与余戏,尝解余衣褶披其背,脱金环侍者,谓余当吝惜,而余笑与之,经数不索,遂于此见名言论甚重。
(御览六百九十一)
  时请定九品,以余为中正
余以祖考历代州乡之论,又兄宣年三十五,立为州,余以少年,复为此任,故至于上品,以宿年为先,是以乡里滞屈者,渐得叙也。
(御览二百六十五)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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