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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三国文 卷五十九

诸葛亮(二)

答关羽书

孟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黥、彭之徒;当与益德并驱争先。犹未及髯之绝伦逸群也。《蜀志·关羽传》

与吴王书

案:《诸葛氏集目录》「与孙权书」第十四

所送白毛薄少,重见辞谢,益以增惭。《北堂书钞》一百二十一,《御览》三百四十一

与兄瑾书

九首。案:《诸葛氏集目录》「与诸葛瑾书」第十五

乔本当还成都,今诸将子弟皆得传运,思惟宜同荣辱。今使乔督五六百兵,与诸子弟传于谷中《蜀志·诸葛亮传》注

兄嫌白帝兵非精练,到所督则先主帐下白毛,西方上兵也。嫌其少也,当复部分江州兵以广益之。《御览》三百四十一

前赵子龙退军,烧坏赤崖以北,阁道缘谷一百余里,其阁梁一头入山腹,其一头立柱于水中。今水大而急,不得安柱,此其穷极,不可强也。《水经·注沔水上》

顷大水暴出,赤崖以南桥阁悉坏,时赵子龙与邓伯苗,一戍赤崖屯田,一戍赤崖口,但得绿崖与伯苗相闻而已。《水经·注沔水上》

有绥阳小谷,虽山崖绝险,溪水纵横,难用行军,昔逻候往来要道通入。今使前军斫治此道,以向陈仓,足以攀连贼势,使不得分兵东行者也。《水经注·渭水上》

殷德嗣秀才,今之侨肸者也。《御览》一千引《通语》曰:「诸葛亮见殷礼而叹曰,东吴菰芦中,乃有奇伟如此人,与兄瑾书」云云。案:殷礼字德嗣,见《吴志·顾劭传》注,《御览》误作「往嗣」,今改正;张溥《百三家集》移东吴二语于「侨肸者也」之下,张采《三国文》亦如此,非。

孝起忠纯之性,老而益笃,及其赞述东西,欢乐和合,有可贵者。《蜀志·陈震传》

既受东朝厚遇,依依于子弟。又子乔良器,为之恻怆,见其所与亮器物,感用流涕。《吴志·宗室孙诩传》

瞻今已八岁,聪慧可爱,嫌其早成,恐不为重器耳。《蜀志·诸葛亮传》

答司马懿书

使杜子绪宣意于公威也。《魏志·温恢传》注引《魏略》。案:汝南孟建字公威,为凉州刺史,官至征东将军。

与陆逊书

家兄年老而恪性疏,今使典主粮谷。粮谷军之要最,仆虽在远,窃用不安,足下特为启至尊转之。《吴志·诸葛恪传》注引《江表传》

坐上与杜微书建兴二年

服闻德行,饥渴历时,清浊异流,无缘咨觏。王元泰、李伯仁、王文仪、杨季休、丁君干、李永南兄弟、文仲宝等每叹高志,未见如旧。猥以空虚,统领贵州,德薄任重,惨惨忧虑。朝廷主公今年始十八,天姿仁敏,爱德下士。天下之人,思慕汉室,欲与君因天顺民,辅此明主,以隆季兴之力,著勋于竹帛也。以谓贤愚不相为谋,故自割绝守劳而已,不图自屈也。《蜀志·杜微传》

又与杜微书

曹丕篡弑,自立为帝,是犹土龙刍狗之有名也。欲与群贤因其邪伪,以正道灭之。怪君未有相诲,便欲求还于山野。丕又大兴劳役,以向吴、楚。今因丕多务,且以闭境勤农,育养民物,并治甲兵,以待其挫,然后伐之,可使兵不战民不劳而天下定也。君但当以德辅时耳,不责君军事,何为汲汲欲求去乎!《蜀志·杜微传》

与孟达书

案:《诸葛氏集目录》「与孟达书」第十六

往年南征,岁未及还,适与李鸿会于汉阳,承知消息,慨然永叹,以存足下平素之志,岂徒空托名荣贵为华离乎?呜呼孟子!斯实刘封侵陵足下,以伤先帝待士之义。又鸿道王冲造作虚语,云足下量度吾心,不受冲说。寻表明之言,追平生之好,依依东望,故遣有书。《蜀志·费诗传》

嗟乎孟子!度迩者刘封侵陵足下,以伤先帝待士之望,慨然永叹。每陈足下平素之志,岂虚托名载策者哉?《华阳国志》二。案:此与《费诗传》只是一书。

部分如流,趣舍罔滞,正方性也。《蜀志·李严传》

答李严书建兴四年

吾与足下相知久矣,可不复相解。足下方诲以光国,戒之以勿拘之道,是以未得默已。吾本东方下士,误用于先帝,位极人臣,禄赐百亿。今讨贼未效,知己未答,而方宠齐、晋,坐自贵大,非其义也。若灭魏斩,帝还故居,与子并升,虽十命可受,况于九邪?《蜀志·李严传》注引《诸葛亮集》,有严与亮书,劝亮宜受九锡,进爵称王,亮答书。

吾受锡八十万斛,今蓄财无余,妾无副服。《北堂书钞》三十八

与张裔书建兴五年

君昔在柏下,营坏,吾之用心,食不知味;后流迸南海,相为悲叹,寝不安席,及其来还,委付大任,同奖王室,自以为与君古之石交也。石交之道,举雠以相益,割骨肉以相明,犹不相谢也,况吾但委意于元俭,而君不能忍邪?《蜀志·杨洪传》

与张裔、蒋琬书建兴六年

姜伯约忠勤时事,思虑精密,考其所有,永南季常诸人不如也,其人凉州上士也。《蜀志·姜维传》

须先教中虎步兵五六千人。姜伯约甚敏于军事,既有胆义,深解兵意。此人存心汉室,而才兼于人,毕教军事,当遣诣宫,觐见主上。《姜维传》

令史失赖,掾属丧杨,为朝中损益多矣。《蜀志·杨戏传》本注

与蒋琬、董允书

孝起前临至吴,为吾说正方腹中有鳞甲,乡党以为不可近。吾以为鳞甲者,但不当犯之耳,不图复有苏、张之事。出于不意,可使孝起知之。《蜀志·陈震传》

与步骘书

仆前军在五丈原。原在武功西十里,马冢在武功东十余里,有高势,攻之不便,是以留耳。《水经注》十八《渭水中》

吾心如秤,不能为人作轻重。《北堂书钞》三十七引《诸葛亮书》。又见《御览》三百七十六、四百二十九。

汉嘉金,朱提银,采之不足以自食。梅鼎祚《文纪》引《南中志》。案今本《华阳国志》卷四汉嘉郡属县全阙,梅氏所见,乃足本也。今无从覆检。

远涉帖

师徒远涉,道路甚艰。自及褒斜,幸皆无恙。使还驰此,不复具。

称姚

忠义者莫大于进人,进人者各务其所尚。今姚掾并存刚柔,以广文武之用,可谓博雅矣。愿诸掾各希此事,以属其望。《蜀志·杨戏传》本注

戒外生

夫志当存高远、慕先贤、绝情欲、弃疑滞,使庶几之志,揭然有所存,恻然有所感。忍屈伸,去细碎,广咨问,除嫌吝,虽有淹留,何损于美趣?何患于不济?若志不强毅,意不慷慨,徒碌碌滞于俗,默默束于情,永窜伏于凡庸,不免于下流矣。《御览》四百五十九,一本题如此,一本题作《戒子书》

戒子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忄舀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岁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艺文类聚》二十三,题作《戒子》,《御览》四百五十九

夫酒之设,合礼致情,适体归性,礼终而退,此和之至也。主意未殚,宾有余倦,可以致醉,无致迷乱。《御览》四百九十七引《诸葛亮集》

交论

势力之交,难以经远。士之相知,温不增华,寒不改叶,能贯四时而不衰,历夷险而益固。《御览》四百三,陆机《要览》引《诸葛亮曰》云云

甘戚论

《华阳国志》七,亮常恃魏延勇猛,又惜杨仪筹画,不能偏有所废,常恨恨之,为作《甘戚论》,二子不感。

正议建兴元年

是岁,魏司徒华歆、司空王朗、尚书令陈群、太史令许芝、谒者仆射诸葛璋、各有书与亮,陈天命人事,欲使举国称藩,亮遂不报书,作正议曰:

昔在项羽,起不由德,虽处华夏,秉帝者之势,卒就汤镬,为后永戒。魏不审鉴,今次之矣。免身为幸,戒在子孙。而二三子各以耆艾之齿,承伪指而进书,有若崇、竦称莽之功,亦将逼于元祸茍免者邪!昔世祖之创迹旧基,奋羸卒数千,摧莽强旅四十余万于昆阳之郊。夫据道讨淫,不在众寡。及至孟德,以其谲胜之力,举数十万之师,救张于阳平,势穷虑侮,仅能自脱,辱其锋锐之众,遂丧汉中之地,深知神器不可妄获,旋还未至,感毒而死。子桓淫逸,继之以篡。纵使二三子多逞苏、张诡靡之说,奉进欢兜滔天之辞,欲以诬毁唐帝,讽解禹、稷,所谓徒丧文藻、烦劳翰墨者矣。夫大人君子之所不为也。又《军戒》曰:「万人必死,横行天下。」昔轩辕氏整卒数万,制四方,定海内,况以数十万之众,据道而入有罪,可得干拟哉?《蜀志·诸葛亮传》注引《亮集》

算计

案:陈寿撰《诸葛氏集目录》,「计算」第五,诸引皆作「算计」,疑《目录》转写倒也。

荆州非少人也,而著籍者寡,平居发调,则人心不悦。凡有游户者,皆使自实,因录以益众可也。《通典》一百四十八,《御览》二百九十九。案:《蜀志·诸葛亮传》注引《魏略》,亦有此语。

今上县之战,更在贼门,战地平如案。《书钞》一百五十七

兵要

案:《诸葛氏集目录》「兵要」第十二。

枝叶强大,比居同势;各结朋党,竞进忄佥人;有此不去,是谓败征。《北堂书钞》一百十三

人之忠也,犹鱼之有渊。鱼失水则死,人失忠则凶。故良将守之,志立而扬名。

不爱尺璧而爱寸阴者,时难遭而易失也。故良将之趣时也,衣不解带,足不蹑地。

贵之而不骄,委之而不专,扶之而不隐,免之而不惧。故良将之动也,犹璧之不污。

良将之为政也。使人择之不自举,使法量功不自度;故能者不可蔽,不能者不可饰,妄誉者不能进也。已上《御览》二百七十三

军已近敌罗落,常平明以先发;绝军前十里内,各案左右,下道亦十里之内,数里之外,五人为部,各持一白幡,登高外向,明隐蔽之处。军至转寻高而前,第一见贼转语后,第三第二诣主者白之。凡候见贼百人以下,但举幡指。百人以上,便举幡大呼,主者遣疾马往视察之。

凡军行营垒,先使腹心及乡导前觇审知,各令候吏先行,定得营地,壁立《通典》作「擘五」。军分数,立四表候视;然后移营。又先使候骑前行,持五色旗,见沟坑揭黄,衢路揭白,水涧揭黑,林薮揭青,野火揭赤,以本鼓应之,立旗鼓令相闻。若渡水逾山,深邃林薮,精骁勇骑,搜索数里无声,四周绝迹,高山树顶,令人远视,精兵四向要处防御,然后分兵前后,以为锁拓。乃令辎重老小,次步后马,切在整肃,防敌至。人马无声,不失行列,险地狭径,亦以部曲鳞次,或须环回旋转,以后为前,以左为右,行则鱼贯,立则雁行,到前止处,游骑精锐,四向散列而立,各依本方下营,一人一步,随师多少,咸表十二辰,竖大旗,长二丈八尺,审子午卯酉地,勿令邪僻。以朱雀旗竖午地,白兽旗竖酉地,玄武旗竖子地,青龙旗竖卯地,招摇旗竖中央。其樵采牧饮,不得出表外也。已上《御览》三百三十一,又《通典》一百五十七引此,不出书名。

兵法

山陵之战,不仰其高;水上之战,不逆其流;草上之战,不涉其深;平地之战,不逆其虚:此兵之利也。故战斗之利,唯气与形也。《通典》一百五十六,《御览》三百十三

军有七禁:一曰轻,二曰慢,三曰盗,四曰欺,五曰背,六曰乱,七曰误,此治军之禁也。若期会不到,闻鼓不行,乘宽自留,回避务止,初近而后远,唤名而不应,军甲不具,兵器不备,此谓轻军,有此者斩之。受命不传,传之不审,以惑吏士,金鼓不闻,旌旗不睹,此谓慢军,有此者斩之。食不廪粮,军不部兵,试赐不均,阿私所亲,取非其物,借贷不还,夺人首级,以获功名,此谓盗军,有此者斩之。变易姓名,衣服不鲜,金鼓不具,兵刃不利,器杖不坚,矢不著羽,弓弩无弦,主者、吏士法令不从,此谓欺军,有此者斩之。闻鼓不行,鸣金不止,案旗不伏,举旗不起,指麾不随,避前在后,纵发乱行,折兵弩之势,却退不斗,或左或右,扶伤举死,因托归还,此谓背军,有此者斩之。出军行将,士卒争先,纷纷扰扰,军骑相连,咽塞道路,后不得前,呼唤喧哗,无所听闻,失行乱次,兵刃中伤,长将不理,上下纵横,此谓乱军,有此者斩之。屯营所止,问其乡里,亲近相随,共食相保,呼召不得,越入他位,干误次第,不可呵止,度营出入,不由门户,奸邪所起,知者不告,罪同一等,合人饮酒,阿私所受,大言惊事,疑惑吏士,此谓误军,有此者斩之。《御览》二百九十六

作木牛流马法

案:当在「传运」篇中,《诸葛氏集目录》「传运」第十三

木牛者,方腹曲头,《御览》作小头。一尾四足,头入领中,舌著于腹。载多而行,少则否,宜可大用,不可小使;特行者数十里,群行者二十里也。曲者为牛头,双者为牛脚,横者为牛领,转者为牛足,覆者为牛背,方者为牛腹,垂者为牛舌,曲者为牛肋,刻者为牛齿,立者为牛角,细者为牛鞅,摄者为牛秋轴。牛仰双辕,人行六尺,牛行四步。载一岁粮,日行二十里,而人不大劳。流马尺寸之数,肋长三尺五寸,广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轴孔分墨去头四寸,径中二寸。前脚孔分墨二寸,去前轴孔四寸五分,广一寸。前杠孔去前脚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长二寸,广一寸。后轴孔去前杠分墨一尺五分,大小与前同。后脚孔分墨去后轴孔三寸五分,大小与前同。后杠孔去后脚孔分墨二寸七分,后载克去后杠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杠长一尺八寸,广二寸,厚一寸五分。后杠与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长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广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斗。从上杠孔去肋下七寸,前后同。上杠孔去下杠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长一寸五分,广七分,八孔同。前后四脚广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干长四寸,径面四寸三分。孔径中三脚杠长二尺一寸,广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杠耳。《蜀志·诸葛亮传》注。又《艺文类聚》九十四,《御览》八百九十九,并引《诸葛亮集》

黄陵庙记

仆躬耕南阳之亩,遂蒙刘氏顾草庐,势不可却,计事善之。于是情好日密,相拉总师,趋蜀道,履黄牛,因睹江山之胜,乱石排空,惊涛拍岸,敛巨石于江中,崔嵬赞ヴ,列作三峰,平治洚水,顺遵其道,非神扶助于禹,人力奚能致此邪?仆纵步环览,乃见江左大山,壁立林鹿,峰峦如画,孰视于大江重复石壁间,有神像影现焉,鬓发须眉,冠裳宛然,如彩画者。前立一旌旗,右驻一黄犊,犹有董工开导之势。古传所载黄龙助禹开江治水,九载而功成,信不诬也。惜乎庙貌废去,使人太息。神有功,助禹开江,不事凿斧,顺济舟航,当庙食兹土。仆复而兴之,再建其庙貌,目之曰黄牛庙,以显神功。案:此文疑依托。

阴符经序

所谓命者性也。性能命通,故圣人尊之以天命。愚其人而智其圣,故曰天机张而不死,地机驰而不生。观乎阴符,造化在乎手,生死在乎人。故圣人藏之于心,所以陶甄天地、聚散天下而不见其迹者,天机也。故黄帝得之以登云天,汤武得之以王天下,五霸得之以统诸侯。夫臣易而主难,不可以轻用。太公九十非不遇,盖审其主焉。若使哲士执而用之,立石为主,刻木为君,亦可以享天下。夫臣尽其心,而主反怖有之,不亦难乎?呜呼!无贤君则义士自死而不仕,莫若散志岩石,以养其命,待生于泰阶。世人以夫子为不遇,以秦、仪为得时。不然,志在立宇宙,安能驰心下走哉?丈夫所耻。呜呼!后世英哲审而用之。范蠡重而长,文种轻而亡,岂不为泄天机?天机泄者,沉三劫宜然。故圣人藏诸名山,传之同好,隐之金匮,恐小人窃而弄之。道藏本《阴符经》七家注。案:此文疑依托。

季主墓碑赞

玄漠太寂,混合阴阳。天地交泮,万品滋彰。先生理著,分别柔刚。鬼神以观,六度显明。《真诰》十四

南征纪功碑背铭

万岁之后,胜我者过此。《隋书·史万岁传》,又见《北史》

石刻誓文

碑即仆,蛮为汉奴。《新唐书·南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