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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十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春秋分記卷七十宋程公說
  鄭世本第三
   定公獻公
   聲公
    定公(謚法純行不爽定名簡公子昭十二年嗣立明年改元至二十八年卒在位十八年)
公元前488年
昭公十三年秋七月晉合諸侯平丘子産大叔相鄭伯以㑹子産幄幕九張行子大叔以四十既而悔之毎舍損焉及㑹如之八月甲戌同盟平丘令諸
日中造于除(除地為墠)癸酉退朝子産外僕速張於除(張幄幕)子大叔止之使待明日及夕子産聞其未張也使速往乃無所張矣(地巳滿言子産每事敏於大叔)及盟子産争承(貢賦之次)曰昔天子班貢輕重列列尊貢重周之制也(公侯地廣所貢者多)卑而貢重者甸服也(天子畿内)鄭伯男也而使從公侯之貢懼弗給也敢以為諸侯靖兵以為事行理之命無月不至之無藝(藝法制)小國有闕所以得罪諸侯修盟存小國也貢獻無極可待存亡之制將在今矣自日中以爭至于昏晉人許之既盟子大叔咎之曰諸侯若討其可瀆乎子産曰晉政多門貳偷之不暇何暇討國不競亦陵何國之為子産歸未至聞子皮卒哭且曰吾巳無為為善矣唯夫子知我仲尼子産於是行也足以為國基矣詩云樂只君子邦家之基(南山有臺)子産君子之求樂者也且曰合諸侯貢事禮也
公元前485年
十六年春三月晉韓起聘于鄭鄭伯享之子産戒曰苟有位於朝無有不共恪孔張後至立於客間執政之適客後又禦之適縣間(縣樂肆音玄)客從而笑之事畢富子諫曰夫大國之人不可不慎也幾為之笑而不陵我我皆有禮夫猶鄙我國無禮何以求榮孔張失位吾子之恥也子産怒曰發命不衷出令不信刑之頗類獄之放紛㑹朝不敬使命不聽取陵於大國罷民無功罪及而弗知之恥也孔張君之昆孫子孔之後執政之嗣也為嗣大夫承命以使周於諸侯國人所尊諸侯所知立於朝而祀於家有禄國有賦於軍䘮祭有職受脤歸脤其祭在廟已有著位在位世世守其業而忘其焉得恥之辟邪之人而皆及執政(言為過謬自應用刑罰)是先王無刑罰也子寧以他規我宣子有環其一在鄭商宣子謁(請也)諸鄭伯子弗與曰非官府守器寡君不知大叔子羽子産韓子亦無幾求晉國亦未可以貳晉國韓子不可偷也(偷薄)若屬讒人交鬬其間鬼神而助之以興其凶怒侮之何及吾子何愛於一環其以取憎大國也盍求而與之子産曰吾偷晉而有二心將終事之是以弗與忠信故也君子非無賄之難立而無令名之患為國不能事大字小之難無禮以定其位之患夫大國之人令於小國而皆獲其求將何以給之一共一否為罪滋大大國之求無禮以斥之何饜之有吾且為鄙邑失位矣若韓子奉命以使而求玉焉貪淫甚矣獨非罪乎出一玉二罪吾又失位貪將焉用之且吾以玉賈(音古)罪不亦銳乎(銳小)韓子買諸賈人既成賈矣商人曰必告君大夫韓子請諸子産曰日起請夫環執政弗義弗敢復也今買諸商人曰必以聞敢以為子産對曰昔我先君桓公商人出自庸次比耦(用次相耦耕)以艾殺此地斬之蓬蒿藜藋共處之世有盟誓相信也曰爾無我叛我無强毋或匄奪有利寶賄我勿與知恃此質誓故能相保以至于今今吾子以好来辱而謂敝邑彊奪商人是教敝邑背盟誓也毋乃不可吾子得玉而失諸侯不為若大國令而共無藝鄙邑也亦弗為也獻玉不知私布韓子辭玉曰不敏敢求玉以徼二罪敢辭
  吕祖謙子産不與宣子玉環後世徒曰子産自立而巳不知子産深意一則宣子在晉居六卿之長以宣子求之鄭尚不與則下於宣子者必不敢求矣觀宋樂氏以揚楯六十獻趙簡子范氏怒執宋之使終身不得以此一事可見一則宣子在晉居六卿中尚畏義識道猶可告語子産所以再三拒之借宣子杜六卿誅求之心而宣子果辭玉以此子産處事凡百見㣲知著精審詳宻如此
夏六月鄭六卿宣子於郊宣子二三君子請皆賦亦以知鄭志子齹(才何切)賦野有蔓草(邂逅相遇)宣子孺子善哉有望子産賦鄭之羔裘(舍命不渝)宣子不堪也子大叔褰裳(豈無他人)宣子起在此敢勤子至於他人乎子大叔宣子善哉子之言是不有是事其能終乎子游風雨(既見君子)子旗有女同車(洵美且都)子栁賦籜兮(唱予和女)宣子喜曰鄭其庻乎二三君子君命不出鄭志皆昵燕好二三君子數世之主也可以無懼矣宣子皆獻馬焉而賦我將(日靖四方)子産拜使五卿皆拜曰吾子靖亂敢不拜徳宣子私覲子産以玉與馬曰子命舍夫玉是賜我玉而免吾死也敢不藉手以拜秋九月大旱使屠擊祝款豎祔有事桑山斬其木不雨子産有事於山蓻山林也而斬其木其罪大矣之官
公元前484年
十七年冬星孛大辰西及漢申須(魯大夫)曰彗所以除舊布新諸侯其有火災梓慎往年吾見之是其徵也火出見今火出而章必火入而伏其居火也久矣(厯二年)其與不然乎(言必然)火出三月(昬見)於商四月於周為五月夏數得天(得天正)若火作四國當之在宋衛陳鄭乎宋大辰之虚也(大火分野)陳大皥之虚也(大皥大火所自出)鄭祝融之虚也(高辛氏火正居鄭)皆火房也(房舍)星孛及漢漢水祥也衛顓頊之虚故為帝丘其星為大水(衛星營室水也)水火之牡也其以丙子壬午作乎水火所以合也(丙午壬子水火合而相搏)若火入而伏必以壬午不過其見之月(火見五月)鄭禆竈言於子産宋衛鄭將同日火若我用瓘斚王瓚鄭必不火(欲以禳火)子産弗與
公元前483年
十有八年夏五月壬午宋衛陳鄭災
十八年夏五月火始昏見(心星)丙子梓慎曰是謂融風火之始也(東北融風木也木火母故曰火之始)七日火作乎(從丙子壬午七日壬午水火合之日)戊寅風甚壬午大甚宋衛陳鄭皆火梓慎大庭氏之庫以望之曰宋衛陳鄭也數日皆来告火禆竈不用吾言鄭又將火(謂用瓘斚禳火)鄭人請用之(信竈言)子産不可大叔曰寶以保民也若有火國㡬亡可以救亡子何愛焉子産天道逺人道邇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竈焉知天道是亦多言豈不或信遂不與不復火鄭之未災也里析告子産曰將有大祥震動國幾亡吾身泯焉弗良及也(將先災死)國遷其可乎子産曰雖可吾不足以定遷矣及火里析死矣未葬子産使輿三十人遷其柩(以其嘗與已言故)火作子産辭晉公子公孫于東門(晉人新來未入故辭)使司宼出新客(新来聘者)禁舊客勿出於宫(恐知國恉)使子寛上巡屏攝至于大宫(屏攝祭祀位大宫鄭祖廟)使公孫登大龜使祝史主祏周廟告於先君(祏廟主石函周廟災故合羣主於祖廟救䕶)使府人庫人各儆其事商成公司宫(巷伯寺人之官)出舊宫人寘諸火所不及(先公宫人)司馬司宼列居火道行火所焮城下之人伍列明日使野司宼各保其徵(戒保所徵役之人)郊人祝史除於國北(國北者就大陰禳火)禳火于玄冥(水神)回祿(火神)祈於四鄘(城積土隂氣所聚故祈祭之)書焚室而寛其征與之材三日哭國不市使行人於諸宋衛如是不救火許不弔君子是以知陳許之先亡也秋七月子産為火故大為祓禳四方振除火災禮也乃簡兵大蒐除(治兵于廟城内地迫故除廣之)子大叔之廟在道南其寢在道北其庭小過期三日(處小不得一時畢)使除徒陳於道南廟北曰子産過女而命速除乃毁於而鄉子産(朝君)過而怒之(怒不毁)除者南毁子産及衝使從者止之曰毁於北方(言子産仁不毁人廟)火之作也子産授兵登陴大叔曰晉無乃討乎(辭晉公子公孫而授兵似叛晉)子産曰吾聞之小國守則危况有災乎國之不可小有備故也既晉之邉吏讓鄭曰鄭國有災晉君大夫不敢寧居卜筮走望不愛牲玉鄭之有災寡君之憂也今執事𢵧然授兵登陴(襇遐板反勁忿貌)將以誰罪邉人恐懼不敢告子産對曰若吾子之言敝邑之災君之憂也敝邑失政天降之災又懼讒慝之間謀之以啓貪人薦為敝邑不利以重君之憂幸而不亡猶可説也不幸亡君雖憂之亦無及也鄭有他竟望走在晉(言鄭雖與他國為竟贍望晉歸赴之)既事晉矣其敢有二心
公元前482年
十九年是嵗也鄭駟偃子游(駟偃)娶於大夫生絲弱(少也)其父兄立子瑕(子游叔父駟乞)子産憎其為人也且以為不順弗許亦弗止駟氏聳(懼也)他日絲以告其舅人使以幣如鄭問駟乞之立故駟氏懼駟乞欲逃子産弗遣請龜以卜亦弗予大夫謀對子産不待而對客曰鄭國不天寡君之二三臣札瘥夭昏今又䘮我先大夫其子幼弱其一二父兄懼隊宗主私族於謀而立長親寡君與其二三老曰抑天實剥亂是吾何知焉諺曰無過亂門民有兵亂憚過之而况敢知天之所亂今大夫將問其故抑寡君不敢知其誰實知之平兵之㑹(在十三年)君尋舊盟曰無或失職寡君之二三臣其即世大夫專制其位是晉之縣鄙何國之為辭客幣而報其使晉人舍之鄭大水龍鬬于時之外洧淵國人謀為禜(為命切)焉子産弗許曰我鬬龍不我覿也龍鬬我何覿焉禳之則彼其室也(淵龍之室)吾無求於龍龍亦無求於我乃止
公元前481年
二十年冬子産有疾謂子大叔曰我死子為政有徳者能以寛服民其次莫如猛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鮮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翫之則多死焉故寛難疾數月而卒大叔為政不忍猛而寛鄭國盜取人於萑(音九)苻(音蒲)之澤大叔悔之曰吾早從夫子不及此興徒兵以攻萑苻之盜盡殺之盜少止仲尼善哉政寛則民慢慢則糾之以猛猛則民殘殘則施之以寛寛以濟猛猛以濟寛政是以和詩曰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施之以寛也無從詭隨以謹無良式遏寇虐不畏明糾之以猛也柔逺能邇以定我王平之和也又曰不競不絿不剛不柔布政優優百禄道和之至也及子産仲尼聞之出涕曰古之遺愛
公元前551年
  馬永卿子産長於孔子三十五歳孔子魯襄公二十二年庚戌生推而上之得鄭悼公元年嵗在乙亥子産簡公三年子駟當國子耳為司空子孔司徒冬十月尉止等作亂攻執政于朝子産討平時年二十四矣簡公之十二年丁未子産為卿時年三十三雖為卿而在衆卿之下至二十二年季札適鄭謂子産曰政將歸二十三年鄭有良霄之亂子産平之為政史記年紀聲公五年子産左氏昭公二十年子産有疾疾數月而卒而鄭定公之八年也其去聲公之五年乃隔二十五年不應如此懸逺恐有一誤鄭悼公之元年乙亥定公八年已卯計共五年若至聲公五年乙已計三十一年鄭釐公之時晉悼公楚共王爭為盟主而鄭在二大國之間楚師朝至朝從楚盟晉師暮至暮從晉盟故鄭以玉帛待而求彊者庇焉及子産為政悼公巳薨平公嗣位不在諸侯六卿用事而公室卑矣是時楚有郟敖之難繼以靈王平王之亂而楚衰矣或有孔子子産之年不應相去如此子産尉止之亂乃襄公之十年後十三年孔子昭公二十五年晉趙簡子問禮于子大叔對曰吉也聞諸先大夫子産
公元前444年
二十五年夏㑹黄父大叔趙簡子揖讓周旋之禮焉對曰是儀非禮簡子敢問何謂禮對曰吉也聞諸先大夫子産曰夫禮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簡子曰甚哉禮之大也對曰禮上下之紀天地經緯也民之所以也是以先王尚之故人之能自曲直以赴禮者謂之成人不亦宜乎簡子也請終身守此言也(詳見禮樂書)
公元前441年
二十有八年夏四月丙戌伯寧六月鄭定公(無傳三月而葬速)
公元前440年
    獻公(謚法博聞多能曰獻名蠆定公子昭二十八年嗣立明年改元至定九年在位十二年)
公元前439年
昭公三十年夏晉頃公秋八月游吉弔且送葬魏獻子使士景伯詰之曰悼公之䘮子西弔子送葬(襄十五年)今吾子無貳何故(弔䘮共使)對曰諸侯所以歸晉君禮也禮也者小事大小字小之謂事大在共其時命字小在恤其所無以敝邑大國之間共其職貢與其備御不虞之患豈忘共命王之制諸侯之䘮士弔大夫送葬嘉好聘享三軍之事於是乎使卿晉之䘮事敝邑之閒先君有所助執紼若其不閒雖士大夫所不數矣(不得先王禮數)大國之惠亦慶其加而不討其乏明底其情取而已以為禮也靈王之䘮(襄二十九年)我先君簡公在楚我先大夫印段實往敝邑少卿王吏不討恤所無也今大夫曰女盍從舊舊有豐有不知所從從其豐則寡君幼弱是以不共從其省則在此矣唯大夫圖之晉人不能
定公傳四年春㑹召陵晉人假羽旄於鄭鄭人與之反自召陵鄭子大叔未至而卒晉趙簡子為之臨(力鴆切)甚哀曰黄父之㑹(昭二十五年)夫子語我九言無始亂無怙富無恃無違無傲無驕能無復(扶又切)怒無謀非徳無犯非義
公元前463年
六年春王正月癸亥鄭游速帥師滅許以許男斯
 二月公侵鄭
六年鄭滅許因楚敗也二月公侵鄭取匡為晉討鄭之伐胥靡鄭伐馮滑胥靡狐人外經七年齊侯(景公)鄭伯盟于鹹(叛晉)
公元前462年
七年齊侯鄭伯盟於鹹徴㑹于衛
公元前461年
八年秋七月士鞅帥師侵鄭遂侵衛衛侯鄭伯盟于曲濮(無傳)
八年士鞅成桓公蟲牢伊闕
鄭駟歂嗣子大叔為政
公元前460年
九年夏四月戊申鄭伯蠆卒六月鄭獻公(無傳三月而葬速)
九年駟歂殺鄧析而用其竹刑(欲改鄭鑄舊制私造刑書書於竹簡)君子子然(駟歂)於是不忠苟有可以加於國家者弃其邪可也静女三章彤管竿旄何以告之取其忠也故用其道不弃其人詩云蔽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思其人猶愛其樹况用其道而不恤其人乎子然無以勸能
  晁補之曰鄭自子産鑄刑書叔向子産固自救世鄧析改焉不得巳而用可知鄧析春秋時亂人之雄也破律改作王制之所誅夫天下無王而諸侯有政能使亂人不得作是乃駟歂所以為賢也君子不以人廢言鄧析雖邪竹刑有時而或用不以言取人鄧析能為竹刑不足以救死傳載君子之言謂子然不忠夫子然可謂忠矣誅一邪臣不過忠於鄭去一亂人之雄忠於先王後世之人多矣而又以謂可以加於國家者棄其邪可也夫謂之邪矣何可以加於國家李斯為秦立法漢滅秦亦因之不害於治然漢用李斯可存之法則善使李斯而在漢雖欲不棄乎哉列子鄧析被殺事異而意同曰鄧析兩可之説設無窮之辭當子産為政數難子産子産屈之俄而誅之以謂鄧析能屈子産不得不屈子産非能誅鄧析不得不誅雖不云駟歂殺之要鄧析不可不列子云爾
公元前501年
    聲公(謚法不生其國曰聲名獻公定公九年嗣立是時六卿彊侵鄭鄭益弱二十年哀之十四年獲麟經終三十三年左氏之傳終矣在位三十八年卒)
公元前459年
定公十年侯衛侯鄭游速㑹于安甫(無傳闕文安甫地名)經十有一年冬及平叔還如鄭涖盟
公元前458年
十一年冬及鄭年始叛晉也
公元前455年
十四年冬晉人敗鄭師及范氏之師于百泉
公元前454年
十有五年夏五月鄭罕達帥師伐宋(公羊軒達)
十五年夏五月鄭罕達敗宋師于老丘
公元前467年
哀公二年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于鐡鄭師敗績(傳見晉)
公元前464年
五年鄭駟秦富而侈嬖大夫也而常陳卿之車服於其庭鄭人惡而殺之子思曰詩曰不解于位民之攸塈(嘉樂)不守其位而能久者鮮矣商頌曰不僣不濫不敢怠皇命以多福
公元前462年
七年宋皇瑗帥師侵鄭駟弘帥師救曹
七年宋師侵鄭鄭叛晉故也(定八年鄭始叛)
公元前460年
九年宋皇瑗帥師取師于雍丘宋公伐鄭傳九年鄭武子賸(罕達一字子姚)之嬖許瑕求邑無以與之請外取許之故圍雍丘宋皇瑗圍鄭師(許瑕師)毎日遷舍壘合鄭師哭子姚救之大敗二月甲戌宋取師于雍丘使有能者無死以郟張與鄭羅歸(鄭有能者)宋公伐鄭
公元前459年
十年宋人伐鄭(無傳)
公元前457年
十有二年秋宋向巢帥師伐鄭
十二年宋鄭之間有隙地焉曰彌作頃丘玉暢嵒戈錫(凡六邑)子産與宋人為成曰勿有是(俱棄之)及宋平元之族自蕭奔鄭(定十五年)鄭人為之城嵒戈錫(以處平元之族)九月宋向巢伐鄭取錫殺元公之孫遂圍嵒十二月鄭罕達救嵒丙申圍宋師
公元前456年
十有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嵒
十三年春宋向魋救其師鄭子賸使狥曰得桓魋有賞逃歸遂取宋師于嵒獲成讙郜延(宋大夫)以六邑為虚
公元前442年
二十七年夏四月晉荀瑶帥師伐鄭次于桐丘駟弘請救齊陳成子救鄭及留舒違榖七里穀人不知及濮雨不涉子思曰(國參)大國敝邑宇下是以告急今師不行無及成子衣製(雨衣)杖戈不出者助之鞭之知伯聞之乃還曰我卜伐鄭不卜敵齊
   右鄭始終春秋凡十六公書卒者十一不書三有故者一聲公後春秋經終自聲公以下五世八十七年而韓滅之
論曰楚方北征諸夏而陳蔡許鄭適當其衝為國也難哉陳蔡許始終春秋甘心為楚之從而介于晉楚謀國得失之異可覆視也善乎蘇轍劉安世推言之也之論曰鄭之諸公桓武之後稱莊公然為人喜權而任數桓武之風衰焉叔段之亂諸大夫皆欲早為之所莊公之明足以制之然釋而不問俟其惡成而後加之以大戮非不忍於弟葢忍之至也孔子深探其心書曰鄭伯克段于鄢而左氏謂之鄭志葢謂此也周平王桓王貳於虢公莊公既質王子麥禾矣則又率齊朝之伐宋而說之政不可得於是兵交中原射王中肩嗚呼忮心發于中卒不可制葢如此鄭自莊公始畏楚穆襄之後無嵗不被晉楚之兵子子展為政不知所出惟其来者與之鄭幾于亡及晉悼公三帥諸侯敝楚師楚不能争而子産受之以禮自固難晉楚之暴不能加焉詩曰誰能執熱不以濯又曰無競維人四方其訓之吳季札過鄭謂子産政將及子子為政必慎以禮不然鄭國將敗子産用之鄭以復安如季子可謂知務矣哉安世之語曰鄭蕞爾國又時有君臣之亂其後子産然後鄭乃安然子産相時晉楚漸衰又能事楚大夫故終子産世可保無事區區小國攝乎大國之間自保已為難若妄作滅亡傳稱
善相小國謂此也故兼取之使學者由此以考鄭一代行事葢信而有證云
 
 
 
 
 
 春秋分記卷七十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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