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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x 页
质庵文集卷之五
诗
诗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18H 页
挽百弗庵崔先生(五首○丙午)
没世工夫在唤醒。着心临履不遑宁。庵楣二字提要约。胜似张公座右铭。
淑气分钟岭以南。大山南野与之三。吾侪近日依归地。只有高轩一丈函。
一生棐几圣贤书。满腹经纶自有馀。可惜 旌招林下及。桑榆光景属悬车。
际遇昌辰爵以縻。年深无路齿明离。德星遽逐前星晦。天上应开翊卫司。
怀风几恨阻跻攀。晚岁才承一日颜。仰止他时堪致敬。典刑无恙八公山。
挽李进士丈(鼎勋○戊申)
满地湖山屋数间。癯仙心与岫云閒。传家至乐诗书静。拔俗层标雪月寒。早岁青衫宁自足。穷经白首亦欢颜。典刑遽逐薤歌远。馀庆应从宝树看。
挽艮翁李判尹(献庆○二首○辛亥)
文高一世行高人。 圣主朝廷黄发臣。案有阿渠平准志。门无驷马大车宾。笃承家法常持拙。为感 君
没世工夫在唤醒。着心临履不遑宁。庵楣二字提要约。胜似张公座右铭。
淑气分钟岭以南。大山南野与之三。吾侪近日依归地。只有高轩一丈函。
一生棐几圣贤书。满腹经纶自有馀。可惜 旌招林下及。桑榆光景属悬车。
际遇昌辰爵以縻。年深无路齿明离。德星遽逐前星晦。天上应开翊卫司。
怀风几恨阻跻攀。晚岁才承一日颜。仰止他时堪致敬。典刑无恙八公山。
挽李进士丈(鼎勋○戊申)
满地湖山屋数间。癯仙心与岫云閒。传家至乐诗书静。拔俗层标雪月寒。早岁青衫宁自足。穷经白首亦欢颜。典刑遽逐薤歌远。馀庆应从宝树看。
挽艮翁李判尹(献庆○二首○辛亥)
文高一世行高人。 圣主朝廷黄发臣。案有阿渠平准志。门无驷马大车宾。笃承家法常持拙。为感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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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欲忘身。尺疏空留砥柱力。峤南章甫泪沾巾。
杳杳仙骈返九宵。文星芒彩晦前宵。画图灵阁馀仪度。旗鼓词垣遂寂寥。劲节还为逢众喙。素心无赖报清朝。驹城百里輀车路。春草初生雪欲消。
挽樊岩蔡相国(济恭○己未)
山河储气久。豪杰应时兴。舟楫殷庭说。模楷汉代膺。问源知百行。临事又多能。藏器文兼武。持心毅与弘。策名从史阁。移孝事 元陵。知奖先悬镜。班资已伐冰。通才虽历试。大节最宜称。朱邸危疑际。丹忱义理弸。忘身挥血涕。赍恨奉金縢。痛哭乔山暯。瞻依瑞日升。明堂求柱石。劲草耻萝藤。守道宁希合。乖时屡见憎。警涛频起灭。乔岳自崚嶒。明 主知肝肺。良臣作股肱。舆儓咸改睹。梦卜不须凭。莫问风期吻。堪嗤口说滕。疏草褒秉执。文势许奔腾。卫国弥坚礭。忧民且战兢。义明长夜焕。化洽太和蒸。眷畀 君恩重。依归士气增。济难看沛决。激浊望清澄。寿域方咸囿。高山谓不崩。尊年将赐几。系日竟无绳。重担今谁任。群生正可矜。闻凶心坠谷。悲世泪储升。驽质叨从仕。龙门屡许登。奎华才汲引。恩命继连仍。入市蒙三倍。攀楼仰百层。衣冠嗟永秘。警咳更何承。照目文章在。仪风
杳杳仙骈返九宵。文星芒彩晦前宵。画图灵阁馀仪度。旗鼓词垣遂寂寥。劲节还为逢众喙。素心无赖报清朝。驹城百里輀车路。春草初生雪欲消。
挽樊岩蔡相国(济恭○己未)
山河储气久。豪杰应时兴。舟楫殷庭说。模楷汉代膺。问源知百行。临事又多能。藏器文兼武。持心毅与弘。策名从史阁。移孝事 元陵。知奖先悬镜。班资已伐冰。通才虽历试。大节最宜称。朱邸危疑际。丹忱义理弸。忘身挥血涕。赍恨奉金縢。痛哭乔山暯。瞻依瑞日升。明堂求柱石。劲草耻萝藤。守道宁希合。乖时屡见憎。警涛频起灭。乔岳自崚嶒。明 主知肝肺。良臣作股肱。舆儓咸改睹。梦卜不须凭。莫问风期吻。堪嗤口说滕。疏草褒秉执。文势许奔腾。卫国弥坚礭。忧民且战兢。义明长夜焕。化洽太和蒸。眷畀 君恩重。依归士气增。济难看沛决。激浊望清澄。寿域方咸囿。高山谓不崩。尊年将赐几。系日竟无绳。重担今谁任。群生正可矜。闻凶心坠谷。悲世泪储升。驽质叨从仕。龙门屡许登。奎华才汲引。恩命继连仍。入市蒙三倍。攀楼仰百层。衣冠嗟永秘。警咳更何承。照目文章在。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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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可徵。
挽活山南丈(龙万)
吾见寝郎丈。山南老宿师。福全兼齿德。学富又文词。凤穴雏皆好。鹿门世莫知。活岑虚杖屦。空使后生悲。
挽李参议(鼎德○辛酉)
东方降 大圣。太岁属壬申。于时良佐村。风云气暗亲。家传名祖业。教有父兄贤。最是观公处。一春心蔼然。玄兔之阳月。天门折桂香。蜚英鸣佩组。玉署与春坊。天香袭绯玉。议礼司清要。重宸纡眷注。感泣惟图报。招损常持戒。罹忧谩丧神。经纶付园宅。尊酒乐天伦。一疾医无术。令名造物猜。英华朝夕戒。狄笼蓄蔘材。弓剑 鼎湖痛。委床擗且攀。过期旷奔哭。留约诞辰班。厌世辞溷浊。超然侍帝傍。祥云与甘露。赞化调三光。谊以同年重。情由知己深。 廞宫他日拜。踰岭独何心。征輀挽不得。鸱岭夕阳明。忍听门前路。稚儿哭父声。
挽俛庵李丈(㙖○庚午)
南方气候晚。十月媚物华。粲粲林中菊。苍苍洛上葭。俶驾采遗芬。薰盥酹先生。先生屋后山。大小秀气清。下有长湖水。从来大渊源。虚舟溯学海。穷处俛庵存。
挽活山南丈(龙万)
吾见寝郎丈。山南老宿师。福全兼齿德。学富又文词。凤穴雏皆好。鹿门世莫知。活岑虚杖屦。空使后生悲。
挽李参议(鼎德○辛酉)
东方降 大圣。太岁属壬申。于时良佐村。风云气暗亲。家传名祖业。教有父兄贤。最是观公处。一春心蔼然。玄兔之阳月。天门折桂香。蜚英鸣佩组。玉署与春坊。天香袭绯玉。议礼司清要。重宸纡眷注。感泣惟图报。招损常持戒。罹忧谩丧神。经纶付园宅。尊酒乐天伦。一疾医无术。令名造物猜。英华朝夕戒。狄笼蓄蔘材。弓剑 鼎湖痛。委床擗且攀。过期旷奔哭。留约诞辰班。厌世辞溷浊。超然侍帝傍。祥云与甘露。赞化调三光。谊以同年重。情由知己深。 廞宫他日拜。踰岭独何心。征輀挽不得。鸱岭夕阳明。忍听门前路。稚儿哭父声。
挽俛庵李丈(㙖○庚午)
南方气候晚。十月媚物华。粲粲林中菊。苍苍洛上葭。俶驾采遗芬。薰盥酹先生。先生屋后山。大小秀气清。下有长湖水。从来大渊源。虚舟溯学海。穷处俛庵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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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疏定国是。布衣承衮褒。涪舟讲易归。斯道益明高。化翁遗丛石。击之也硁硁。节堪凌霜雪。韵若谐庙磬。金声与玉振。此可铭素志。素志铭不及。遽见星斗秘。依依海上山。文藻光怪斗。是谁使之然。南方衰气候。
挽金进士(宗锡○甲子)
曲江朝日照恩觞。并马归来菊雨香。始识高才兼德行。且将奇气吐词章。世间完福君能有。江左令名孰敢当。风烛中涂悽绝恨。青鸾叫月鹤在堂。
挽姑夫宋公(应璧)
窈窕孤山宅。幽人不可谖。倻溪诗礼在。寿域起居尊。已尽西河泪。长留北海樽。颐真全晚福。当室有贤孙。得公生色大。家传旧坦床。风流悲垄笛。世事变沧桑。礼愧寒暄阻。心悬岁月长。仍成千古诀。临圹涕盈眶。
东南长老。齐会龙山。数宵团话。南上舍(景采)丈先成一律。要和于座中。仍敬次以呈。
宾主东南尽美来。风流到处好襟开。名辰况是重阳节。更上龙山劝酒杯。
挽朴丈(尚益○三首)
堂堂忠孝一家全。江右风声孰敢先。自有典刑清福享。斑衣对舞祝遐年。
挽金进士(宗锡○甲子)
曲江朝日照恩觞。并马归来菊雨香。始识高才兼德行。且将奇气吐词章。世间完福君能有。江左令名孰敢当。风烛中涂悽绝恨。青鸾叫月鹤在堂。
挽姑夫宋公(应璧)
窈窕孤山宅。幽人不可谖。倻溪诗礼在。寿域起居尊。已尽西河泪。长留北海樽。颐真全晚福。当室有贤孙。得公生色大。家传旧坦床。风流悲垄笛。世事变沧桑。礼愧寒暄阻。心悬岁月长。仍成千古诀。临圹涕盈眶。
东南长老。齐会龙山。数宵团话。南上舍(景采)丈先成一律。要和于座中。仍敬次以呈。
宾主东南尽美来。风流到处好襟开。名辰况是重阳节。更上龙山劝酒杯。
挽朴丈(尚益○三首)
堂堂忠孝一家全。江右风声孰敢先。自有典刑清福享。斑衣对舞祝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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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从容意转豪。真机澹澹见杯醪。小窝人去炉香细。独把新诗任啸遨。
郁穆之情燕婉亲。芳茵容接事如晨。黄花泛酒凭谁酹。遥仰高山倍怅神。
丁卯四月。往咸安见子妇。归路马上口占。
岁暮偷来十日閒。残僮蹇驴是间关。逶迤巘岫迟迟路。指点金陵面面山。少妇迎门随处喜。邻官投辖暂时欢。分张易说前期在。千里江南几往还。
挽李参判丈(鼎揆○庚午)
老圃寒花晚节全。萧然气味自林泉。仕无求进登名宰。行不违言慕昔贤。布被常沾珠树泪。架书犹湿石渠烟。谢去嚣尘箕尾跨。应随 圣考在云天。
乙丑暮春。偶到通度寺。滞雨数日。披阅探真录。谨次权江左轴中韵。
草绿花明古壑深。无端远客几来寻。排云石立如来骨。满院松鸣道士琴。栖鹫藏龙真诞诡。危楼叠嶂㥘登临。关人宿雨连三夜。阅尽遗芬怅我心。
又次
一骑逍遥涉涧泉。玲珑万象是诸天。山人教雨能关客。共话灵真不忍眠。
郁穆之情燕婉亲。芳茵容接事如晨。黄花泛酒凭谁酹。遥仰高山倍怅神。
丁卯四月。往咸安见子妇。归路马上口占。
岁暮偷来十日閒。残僮蹇驴是间关。逶迤巘岫迟迟路。指点金陵面面山。少妇迎门随处喜。邻官投辖暂时欢。分张易说前期在。千里江南几往还。
挽李参判丈(鼎揆○庚午)
老圃寒花晚节全。萧然气味自林泉。仕无求进登名宰。行不违言慕昔贤。布被常沾珠树泪。架书犹湿石渠烟。谢去嚣尘箕尾跨。应随 圣考在云天。
乙丑暮春。偶到通度寺。滞雨数日。披阅探真录。谨次权江左轴中韵。
草绿花明古壑深。无端远客几来寻。排云石立如来骨。满院松鸣道士琴。栖鹫藏龙真诞诡。危楼叠嶂㥘登临。关人宿雨连三夜。阅尽遗芬怅我心。
又次
一骑逍遥涉涧泉。玲珑万象是诸天。山人教雨能关客。共话灵真不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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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度寺。有节义录一部。始自 端庙朝忠臣及壬丙殉义诸贤。净写官职姓名。继称尊灵。盖禅家诵辞也。吾先祖贞武公寔列于此。每以四令节。大禅师主享事。列诵以迎神享讫。送神至山门。未知诸贤之毅魄忠魂。托于异流。顾享其礼与否。而山人之特以义气办此事。可见彝性之同得也。余于是敬玩而起感。谨次轴中诸公韵。
披来旧迹感无穷。节义煌煌一部中。山河再造功勋美。日月长悬义气雄。三代威仪茶饭净。千秋报祀㥘灰空。山人义起偏多异。谁识彝天照梵宫。
挽磻溪李丈(养吾○四首)
窈窕磻溪曲。深藏处士庐。终日整冠带。左右惟图书。
奇字人多问。名诗世共传。惠我光明义。耸牙先汉编。
圣主搜贤隽。江海遗明珠。年高德弥卲。颐真在典谟。
亥市人相吊。磻溪处士没。文藻留奇气。海天虹起灭。
挽李进士伯心(观祥○壬申)
手持三尺琴。惆怅少知音。今世无交道。吾乡有伯心。香坛先马首。汶榭听蝉吟。独坐端阳月。无言泪满襟。
挽李戚丈(曾范)
披来旧迹感无穷。节义煌煌一部中。山河再造功勋美。日月长悬义气雄。三代威仪茶饭净。千秋报祀㥘灰空。山人义起偏多异。谁识彝天照梵宫。
挽磻溪李丈(养吾○四首)
窈窕磻溪曲。深藏处士庐。终日整冠带。左右惟图书。
奇字人多问。名诗世共传。惠我光明义。耸牙先汉编。
圣主搜贤隽。江海遗明珠。年高德弥卲。颐真在典谟。
亥市人相吊。磻溪处士没。文藻留奇气。海天虹起灭。
挽李进士伯心(观祥○壬申)
手持三尺琴。惆怅少知音。今世无交道。吾乡有伯心。香坛先马首。汶榭听蝉吟。独坐端阳月。无言泪满襟。
挽李戚丈(曾范)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1H 页
仁寿理非虚。公龄八十馀。善排卜子痛。閒阅栎翁书。先谊渭阳重。后生花树疏。光阴催一瞥。挥泪送灵车。
挽权戚丈(爣)
风流儒雅亦吾师。温玉精神瘦鹤姿。老去持身愈谨拙。兴来耽句任敲椎(一作推)。家传忠孝言无间。庭茁芝兰教有仪。圣世遗珠堪可惜。鱼台卓立邈难追。
合江亭船游时。谨次赵涧松韵。(辛未)
先生遗躅最高台。鼓枻中流一溯洄。赤壁匏樽今日举。清溯春服远方来。千年水势渊源阔。九曲山光锦绣开。此会年年谁与健。西岩夜傍且含杯。
舟过翔凤亭
东南形胜洛江头。从古渊源此地幽。翠壁丹崖开锦绣。閒花枯竹护台楼。鸢鱼妙理前人得。琴酒风流半世浮。无限名区看不尽。归装又载景阳舟。
挽族兄(柱一○癸亥)
清澈雁湖水。迥回十二曲。薆薆湖中草。隐隐湖上屋。硕人之所宽。啸歌以永夕。磁壶溢秋露。小梧展诗轴。东南诸名胜。往往理蜡屐。芝宇烟霞气。散为毫端玉。堂宇凝和气。韡韡映棣萼。张琴以谐洽。姜被日湛乐。知己在一室。令人起艳服。滟潋北海尊。宴笑常满席。
挽权戚丈(爣)
风流儒雅亦吾师。温玉精神瘦鹤姿。老去持身愈谨拙。兴来耽句任敲椎(一作推)。家传忠孝言无间。庭茁芝兰教有仪。圣世遗珠堪可惜。鱼台卓立邈难追。
合江亭船游时。谨次赵涧松韵。(辛未)
先生遗躅最高台。鼓枻中流一溯洄。赤壁匏樽今日举。清溯春服远方来。千年水势渊源阔。九曲山光锦绣开。此会年年谁与健。西岩夜傍且含杯。
舟过翔凤亭
东南形胜洛江头。从古渊源此地幽。翠壁丹崖开锦绣。閒花枯竹护台楼。鸢鱼妙理前人得。琴酒风流半世浮。无限名区看不尽。归装又载景阳舟。
挽族兄(柱一○癸亥)
清澈雁湖水。迥回十二曲。薆薆湖中草。隐隐湖上屋。硕人之所宽。啸歌以永夕。磁壶溢秋露。小梧展诗轴。东南诸名胜。往往理蜡屐。芝宇烟霞气。散为毫端玉。堂宇凝和气。韡韡映棣萼。张琴以谐洽。姜被日湛乐。知己在一室。令人起艳服。滟潋北海尊。宴笑常满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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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老将至。皱眉一未觌。处于宗族间。蔼然和煦若。至当是非处。折冲无隐匿。谢宅优楷范。韦家有老德。如何啬上寿。吾曹无矜式。欲言先拊心。令仪已云邈。而余多拘忌。不敢临圹哭。请酌雁湖水。庶冀灵来格。
挽族叔(达五)
淼淼石湖水。水上有高堂。堂中多古咏。诸贤共赞扬。 蓝浦与白沙。奕世趾其光。我公笃先烈。诗礼著幽章。词赋鸣东都。名士共颉颃。塞马悲得失。泥蜗悟行藏。早谢名利道。携家入古庄。灯下课农书。壁上评诗香。散屐复含饴。子孙满成行。中堂和倚瑟。不知老之将。天何不慭遗。长德遽云亡。门亲失蓍鉴。乡党靡瞻仰。我酌石湖水。酹公公在傍。
从五代祖松亭公墓道竖石韵(壬申)
三尺丰碑四尺阡。纵横龟篆照苍然。精魂密迩承欢地。忠孝俱全倡义年。会见儒林香火议。况存信笔日星传。丽牲此夕无穷恨。霁老缘何作九泉。
开禅庵守岁夜。次李圣应(觐吾)韵。(癸酉)
山斋守岁有前期。宾主东南会一时。穷壑凝冰明似玉。寒溪舒柳弱如丝。杯中宴笑堪行乐。骘里光阴讵作悲。此夕团乐知不偶。离筵莫和隐侯诗。
质庵文集卷之五
书
上小山李先生(丙午)
小主惨变。实是梦外。臣民至痛。曷有穷极。仲春还家之日。欲更修拜候之诚。而为同行所牵。未得遂意。至今茹恨则多。中夏毒热。伏未审气体候连享康泰之庆。远外贡慕之忱。不比寻常。璧重侍气候恒少宁日。且中时疠肆毒。煎泣危怖之状。已无形喻。观书作字。不能以时点掇。恐负师门戒勉之盛念。欲一者纳拜于门下。而盛暑中未易图之。恨叹无已。
挽族叔(达五)
淼淼石湖水。水上有高堂。堂中多古咏。诸贤共赞扬。 蓝浦与白沙。奕世趾其光。我公笃先烈。诗礼著幽章。词赋鸣东都。名士共颉颃。塞马悲得失。泥蜗悟行藏。早谢名利道。携家入古庄。灯下课农书。壁上评诗香。散屐复含饴。子孙满成行。中堂和倚瑟。不知老之将。天何不慭遗。长德遽云亡。门亲失蓍鉴。乡党靡瞻仰。我酌石湖水。酹公公在傍。
从五代祖松亭公墓道竖石韵(壬申)
三尺丰碑四尺阡。纵横龟篆照苍然。精魂密迩承欢地。忠孝俱全倡义年。会见儒林香火议。况存信笔日星传。丽牲此夕无穷恨。霁老缘何作九泉。
开禅庵守岁夜。次李圣应(觐吾)韵。(癸酉)
山斋守岁有前期。宾主东南会一时。穷壑凝冰明似玉。寒溪舒柳弱如丝。杯中宴笑堪行乐。骘里光阴讵作悲。此夕团乐知不偶。离筵莫和隐侯诗。
质庵文集卷之五
书
上小山李先生(丙午)
小主惨变。实是梦外。臣民至痛。曷有穷极。仲春还家之日。欲更修拜候之诚。而为同行所牵。未得遂意。至今茹恨则多。中夏毒热。伏未审气体候连享康泰之庆。远外贡慕之忱。不比寻常。璧重侍气候恒少宁日。且中时疠肆毒。煎泣危怖之状。已无形喻。观书作字。不能以时点掇。恐负师门戒勉之盛念。欲一者纳拜于门下。而盛暑中未易图之。恨叹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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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俛庵李丈(辛亥)
十月间。因李工议丈。伏承远惠下书。苦无便因。不能以书字相达。寻常慕庸。不意无何。俯垂慰问。辞旨勤挚。敬读以还。蔼然如承面教也。仍伏审穷冱。静摄起居候神卫万重。得闻柳上舍亲承之言。整居山斋。温理旧业。且屡经丧威。菁华不衰。窃自喜吾侪依归之有地。区区遐祝。殆不可胜。璧阅月留滞。竟遭仲父丧。客里悲恸。有难堪任。而绊身微衔。摆脱无路。不即奔赴以伸至情。所谓鸡肋误人。一至此哉。且旅突荒凉。寒苦逼骨。重以乡信久阻。夙宵纡郁。冬间极欲呈由。而月前以讲义换错。诸抄启一并窜配。自家则定于
十月间。因李工议丈。伏承远惠下书。苦无便因。不能以书字相达。寻常慕庸。不意无何。俯垂慰问。辞旨勤挚。敬读以还。蔼然如承面教也。仍伏审穷冱。静摄起居候神卫万重。得闻柳上舍亲承之言。整居山斋。温理旧业。且屡经丧威。菁华不衰。窃自喜吾侪依归之有地。区区遐祝。殆不可胜。璧阅月留滞。竟遭仲父丧。客里悲恸。有难堪任。而绊身微衔。摆脱无路。不即奔赴以伸至情。所谓鸡肋误人。一至此哉。且旅突荒凉。寒苦逼骨。重以乡信久阻。夙宵纡郁。冬间极欲呈由。而月前以讲义换错。诸抄启一并窜配。自家则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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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州。而过三日。至于昭释。其时惶恐。久而未定。似此节拍。种种相继。末由求归。到底境界。有何一分好况也耶。下问诗义近千条。正蕴发所存之路。而顾诸胸中。一无所得。未免草野鄙俚之态。了债后十馀载浪过之罪。到此无以自逃。追思丈席间镌诲。无以补其万一。噬脐曷及。
答俛庵李丈(癸丑)
春事已尽。便信无凭。势虽使然。而险岁瞻想。靡所不到。此际无何。伏承下书。寄意郑重。忙读以还。心眼俱豁。羾寒濯清。未足喻其快也。仍伏审春暮。静衷体度神卫万重。左右消息。无处不恶。而此等安信。尤曷胜慰贺。信后有日。更未审起居候如何。区区向德之忱。一倍平昔。璧形神转益瘦散。志业日就荒废。若是因循。少无书册意味。鸡肋误人。一至此哉。每奉手书。忧爱备至。所以策励警发。迥过寻常。而顾此昏慵。徒自感叹一番。实无佩服周旋。以卒嘉惠之望。只自拊躬惭忸而已。
与俛庵李丈(戊午)
秋序已尽。声息邈若。伏不审际玆。静养体度循序益重。荒岁百口之忧。想无料理。而仄闻贵地稍优于他。
答俛庵李丈(癸丑)
春事已尽。便信无凭。势虽使然。而险岁瞻想。靡所不到。此际无何。伏承下书。寄意郑重。忙读以还。心眼俱豁。羾寒濯清。未足喻其快也。仍伏审春暮。静衷体度神卫万重。左右消息。无处不恶。而此等安信。尤曷胜慰贺。信后有日。更未审起居候如何。区区向德之忱。一倍平昔。璧形神转益瘦散。志业日就荒废。若是因循。少无书册意味。鸡肋误人。一至此哉。每奉手书。忧爱备至。所以策励警发。迥过寻常。而顾此昏慵。徒自感叹一番。实无佩服周旋。以卒嘉惠之望。只自拊躬惭忸而已。
与俛庵李丈(戊午)
秋序已尽。声息邈若。伏不审际玆。静养体度循序益重。荒岁百口之忧。想无料理。而仄闻贵地稍优于他。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3H 页
及此秋成。庶有支吾之望否。璧老人宿苦。长时绵缀。已极煎泣。其馀忧虞鳞生。政谓苦海无边。奈何。近欲料理看字。而终是懒惰成习。摆脱不得。虽欲提撕已放之心。而才到意会地。便有许多流注。看看渐逼。毕竟书书我我。少无分寸资益。且旁无强辅。有以警得昏惰。属此岁暮。益觉光阴之可惜。回顾身心。终无收拾归宿之地。只一番兴叹。而惟负郑重谆复之教。奈何奈何。
与李子木(秉铎)
一番递闻。动经时月。一端怀想。不知其几往还。为审际玆肇炎。孝履支重。种种哀溯。不比寻常。璧近虽无大无疾痛。而特地衰相越添。眼雾重隔。非临白日。无以看书作字。固是日昃之势。不可挽回。而虚送五十年光阴。穷庐之叹。到此益切。最可感愧者。出入尊门。几多年所。先庭下日夕提撕之教。书辞勉戒之意。若是其勤勤恳恳。而不能尊所闻行所知。仰体丁宁教导之至意。居然作村里陈人而止。思之悔悚。继之以感泪自零耳。
与李子木
岁之前后。音信之凭。漠若星河。虽在奔波汩没之中。
与李子木(秉铎)
一番递闻。动经时月。一端怀想。不知其几往还。为审际玆肇炎。孝履支重。种种哀溯。不比寻常。璧近虽无大无疾痛。而特地衰相越添。眼雾重隔。非临白日。无以看书作字。固是日昃之势。不可挽回。而虚送五十年光阴。穷庐之叹。到此益切。最可感愧者。出入尊门。几多年所。先庭下日夕提撕之教。书辞勉戒之意。若是其勤勤恳恳。而不能尊所闻行所知。仰体丁宁教导之至意。居然作村里陈人而止。思之悔悚。继之以感泪自零耳。
与李子木
岁之前后。音信之凭。漠若星河。虽在奔波汩没之中。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3L 页
所以倾𨓏如渴之怀。不敢暂弛而亦且徒然。况前冬寒酷。不照年例。遥想故人起居之节。岂徒寒暄间往来之思耶。未审岁改后。静中履庸。益致清裕。堂内佥候。并臻佳境。面面兴想而已。冬末闻御者作愚山之行。未知所请如意。而刊役以开春后经纪云。只凭传闻。末由致身以观其盛节。只切路远诚薄之叹。璧自来衰相越添。宿崇新症。种种作苦。癃然作枳废之物。而些少志业。日就荒惰。自分为五十无闻之鬼。更何藉手以质于左右耶。只切慕徒之怀而已。
与金监司(羲淳○乙丑)
曲江并马。脩门同研。自谓妄托下契。继以有人生聚散之叹。世事推嬗之感。北望溯风。只自啑(一作嚏)噎。何幸襜帷彰德。宣化南邦。声光甚迩。瞻咏徒勤。但野人礼疏。不敢问寒暄于春秋循抚之路。安望记府之俯存也。伏惟仲冬。旬宣起居候胜重。区区仰溯之至。璧亲年益高。生事寥落。蠹鱼与居。只随分饮啄而已。窃惟科榜同年。实有兄弟之谊。故前后榜眼。次第印布。而独癸卯秋榜。已经许多年。寥寥无一人主张者。似为风流欠事。幸望文猷贲饰之暇。或可关念。及此刊出。使榜中诸人。得遂附尾之愿如何。
与金监司(羲淳○乙丑)
曲江并马。脩门同研。自谓妄托下契。继以有人生聚散之叹。世事推嬗之感。北望溯风。只自啑(一作嚏)噎。何幸襜帷彰德。宣化南邦。声光甚迩。瞻咏徒勤。但野人礼疏。不敢问寒暄于春秋循抚之路。安望记府之俯存也。伏惟仲冬。旬宣起居候胜重。区区仰溯之至。璧亲年益高。生事寥落。蠹鱼与居。只随分饮啄而已。窃惟科榜同年。实有兄弟之谊。故前后榜眼。次第印布。而独癸卯秋榜。已经许多年。寥寥无一人主张者。似为风流欠事。幸望文猷贲饰之暇。或可关念。及此刊出。使榜中诸人。得遂附尾之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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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立斋郑丈(癸酉)
伏惟新春。道体震艮。锡嘏难老。昔在漆溪工祝之席。拚拜德容。自慰区区山仰之诚。而先正所谓黄端明感人。未知如何耳。比年来。宗君猥忝扫门。得被陶铸之力。钦艳感激。继以太息。每当其还。辄叩起居寝食之节。如在函丈之间。亲承钟木之诲。岂不欲敬奉咫尺。以自效于寒暄之末。而窃拟尽礼于脡脩之束。故其意有所待也。忧病滚汩。岁月迁就。孤负初心。自归暴弃。旋愧向学之诚。反不及楚产也。璧质钝性顽。万无近似。而秉彝之所得于天。固无异于人者。早从湖上。三年不学。未有观化之效。又遭筑场之恸。其无所事矣。独立昏衢。伥伥靡适。以是夙宵悬慕于门下者。尤非平日之比也。复恐罗豫章不从龟山游学。几乎虚过一生。今因去便。敢暴寸悃。大君子博爱之仁。果能容受。不知庚桑楚之于南荣趎耶。数条疑问。录在别纸。伏乞斤教焉。
问目
虞祭亚献。退溪答寒冈问曰。亡者之妻。当为主妇。答奇高峰问曰。丧者之妻。当为主妇。二说不同。沙溪,葛庵从后说。苏湖从前说。此等处于何从重。
伏惟新春。道体震艮。锡嘏难老。昔在漆溪工祝之席。拚拜德容。自慰区区山仰之诚。而先正所谓黄端明感人。未知如何耳。比年来。宗君猥忝扫门。得被陶铸之力。钦艳感激。继以太息。每当其还。辄叩起居寝食之节。如在函丈之间。亲承钟木之诲。岂不欲敬奉咫尺。以自效于寒暄之末。而窃拟尽礼于脡脩之束。故其意有所待也。忧病滚汩。岁月迁就。孤负初心。自归暴弃。旋愧向学之诚。反不及楚产也。璧质钝性顽。万无近似。而秉彝之所得于天。固无异于人者。早从湖上。三年不学。未有观化之效。又遭筑场之恸。其无所事矣。独立昏衢。伥伥靡适。以是夙宵悬慕于门下者。尤非平日之比也。复恐罗豫章不从龟山游学。几乎虚过一生。今因去便。敢暴寸悃。大君子博爱之仁。果能容受。不知庚桑楚之于南荣趎耶。数条疑问。录在别纸。伏乞斤教焉。
问目
虞祭亚献。退溪答寒冈问曰。亡者之妻。当为主妇。答奇高峰问曰。丧者之妻。当为主妇。二说不同。沙溪,葛庵从后说。苏湖从前说。此等处于何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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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外祖父母服。服问曰母死则为其母之党。为其母之党服。则不为继母之党服。郑氏曰。虽外亲无二统。今世俗或为继外祖父母服。此必从厚之意。从俗如何。
答朴懋之(惟蕃○丙寅)
送儿后经得多少月。而尚未得真个声息。方日夕苦俟之际。忽蒙专价惠疏。惊倒之馀。继以欣慰。仍审炎老。侍奠气力。一例支安。而生庭鼎茵。每致愆损。不胜虑仰。璧月前作湖上之行。转修几处人事。日前返侍。老人别无愆违。而自家屡度委痛。不无根委之可虑。奈何。李寝郎往返平安。而从此全岭之义理大明。巨魁奸凶。次第依法。可观文字。忙未见誊。只以崔台疏呈览耳。
答朴华若(馨琎○丙寅)
雁高霜重。令人益起山阴之思而不可得。则只切南望太息。此际珍缄远投尘床。益感不遐之盛意。仍审静衷履庸连胜。尤慰尤慰。但秋围山外之叹。落莫甚矣。年少丛中。出一口气。竟致纬繣。此自古所叹。而以吾执事高钜手段。岂知同归于杜羔之厄耶。然而吾人事业。不在里许。清昼棐几。日钻古纸。则别有无限
答朴懋之(惟蕃○丙寅)
送儿后经得多少月。而尚未得真个声息。方日夕苦俟之际。忽蒙专价惠疏。惊倒之馀。继以欣慰。仍审炎老。侍奠气力。一例支安。而生庭鼎茵。每致愆损。不胜虑仰。璧月前作湖上之行。转修几处人事。日前返侍。老人别无愆违。而自家屡度委痛。不无根委之可虑。奈何。李寝郎往返平安。而从此全岭之义理大明。巨魁奸凶。次第依法。可观文字。忙未见誊。只以崔台疏呈览耳。
答朴华若(馨琎○丙寅)
雁高霜重。令人益起山阴之思而不可得。则只切南望太息。此际珍缄远投尘床。益感不遐之盛意。仍审静衷履庸连胜。尤慰尤慰。但秋围山外之叹。落莫甚矣。年少丛中。出一口气。竟致纬繣。此自古所叹。而以吾执事高钜手段。岂知同归于杜羔之厄耶。然而吾人事业。不在里许。清昼棐几。日钻古纸。则别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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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商量道理。较诸芬华汩没之场。其得失竟何如。细读尊书。似有愤惋不平之气。未知以此言归之妄率之科耶。好笑。璧依旧伎俩。而舍伯偶得难状之症。累度危谻。今才少可耳。
与朴华若(辛未)
几时经营。得与诸名胜修稧名区。涤尽满襟尘土。自谓挽近难得底事。而中途径归。便成未了之债。归来馀怅。祇劳梦想。忽复清和。远惟静履益胜。璧长途跋涉。留滞道路。才尔返巢。又被远客所牵。周览盘龟立岩等地。仍留龙院文会。费了十馀日。一个神心。只从胶扰中往来。今春所得。亦云多矣。而枉费光阴。未足以补其所失。戒今休脚于閒净境界。而村沴肆发。似未免搬移之举。未知下梢如何。奈何。
与李判书(益运○壬申)
蒹苍露白。秋意政深。伏惟鼎食行道体内万卫。拚拜德器。不知在何岁月。月前为参 册礼贺班。冒热入城。赍刺叩阍。适值轩轺坐府。未遂黄端明观感之效。缛仪才举。岭外同行。一时渡江。势不欲相离。不能再进以摅其积岁睽违之恨。一时激仰之谈。归后蕴结。悔与悚至。吾道孤危。无所系望。今大监出而肃事。有
与朴华若(辛未)
几时经营。得与诸名胜修稧名区。涤尽满襟尘土。自谓挽近难得底事。而中途径归。便成未了之债。归来馀怅。祇劳梦想。忽复清和。远惟静履益胜。璧长途跋涉。留滞道路。才尔返巢。又被远客所牵。周览盘龟立岩等地。仍留龙院文会。费了十馀日。一个神心。只从胶扰中往来。今春所得。亦云多矣。而枉费光阴。未足以补其所失。戒今休脚于閒净境界。而村沴肆发。似未免搬移之举。未知下梢如何。奈何。
与李判书(益运○壬申)
蒹苍露白。秋意政深。伏惟鼎食行道体内万卫。拚拜德器。不知在何岁月。月前为参 册礼贺班。冒热入城。赍刺叩阍。适值轩轺坐府。未遂黄端明观感之效。缛仪才举。岭外同行。一时渡江。势不欲相离。不能再进以摅其积岁睽违之恨。一时激仰之谈。归后蕴结。悔与悚至。吾道孤危。无所系望。今大监出而肃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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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祥麟威凤之观德。硕果复食之理其在是耶。是祝。璧草土馀喘。鬓发浑短。牢掩穷庐。已没况味。又当无前饥馑。饿死丁宁。平日过爱如大监者。每饭为招若敖之鬼。则亦复何恨。伏呵。族侄济安作汉试之行。寅缘修候。惟祝为 国自爱。志亨道广。
答崔掌令(仁简)
自华盖西为。声息漠然。居常溯挚。始接贵肄。询审客履晏胜。慰幸。而残局生手。何能有做去之便。且孤寄远乡。乡思想益难耐。那间作寻乡之行耶。溯仰不浅。生为作 廞卫奔哭之行。月初与李兄彝执来托有日。当参 贺班。姑且淹留。烘日客苦。尤难经过。每语到左右。不能无少一之叹。圣晦月初到官。而因其内病。辄有弃归之意。未知下梢竟如何。
答从侄景至(南复)
翻然岁换。承审棣履胜常。新年感怀。想不自量。内忧何其连叠也。幸望得新以来。减却旧日忧恼光景也。从叔旅舍冷薄。毒感常随。公故连叠。政不自堪。前月 政。幸以 特教通台衔。感悚无地。而自此公役倍苦。岭外疏愚。傍无指导。触处必生艰。奈何。今正朝。又以 靖陵享官。过岁于松柏茂密之中。侍下人情私。良可
答崔掌令(仁简)
自华盖西为。声息漠然。居常溯挚。始接贵肄。询审客履晏胜。慰幸。而残局生手。何能有做去之便。且孤寄远乡。乡思想益难耐。那间作寻乡之行耶。溯仰不浅。生为作 廞卫奔哭之行。月初与李兄彝执来托有日。当参 贺班。姑且淹留。烘日客苦。尤难经过。每语到左右。不能无少一之叹。圣晦月初到官。而因其内病。辄有弃归之意。未知下梢竟如何。
答从侄景至(南复)
翻然岁换。承审棣履胜常。新年感怀。想不自量。内忧何其连叠也。幸望得新以来。减却旧日忧恼光景也。从叔旅舍冷薄。毒感常随。公故连叠。政不自堪。前月 政。幸以 特教通台衔。感悚无地。而自此公役倍苦。岭外疏愚。傍无指导。触处必生艰。奈何。今正朝。又以 靖陵享官。过岁于松柏茂密之中。侍下人情私。良可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6H 页
闷然。京耗别无可传。今年以 先大王百岁。似有庆科庭试。且以人日大伦次设施。少年升庠者。不可虚度。君亦量势如何。去番都政。岭外则金骥灿氏与吾。以 特教备望。可谓 恩数。合吾侪通清者五六人。而礼部关尚今不下云耳。
质庵文集卷之五
疏
辞司谏院正言疏
伏以臣以遐方贱品。偶窃科第。素无丝毫可取。而误 恩所及。滥厕清班。乃者猥以内阁选士之列。昵瞻 日月之光者。五六年所。继以柏府除旨。已踰涯分。迨切惶感。今此薇垣 新命。遽及于千万梦寐之外。揣分震恐。罔知攸措。夫言责之职。何等紧显。而岂臣区区庸陋。所可堪承。臣欲抗颜随行。则难免冒没之讥。欲在家守分。则又犯逋慢之诛。𨃃蹶趋进。一谢 恩命。义分之所不可已者。而臣慈母年近七十。素患疾病。常有朝夕不保之忧。自去年至月。忽添别症。喘咳上腐。寒热交攻。奄奄床褥。几绝者数。此际远离。固是人子切迫之地。而 驲召之下。又不可偃处蓬荜。自速违傲之罪。待其稍间。黾勉登途。行到新宁地。家信又及。报以添重。臣于是忧惶闷迫。五内焦煎。百尔思
质庵文集卷之五
疏
辞司谏院正言疏
伏以臣以遐方贱品。偶窃科第。素无丝毫可取。而误 恩所及。滥厕清班。乃者猥以内阁选士之列。昵瞻 日月之光者。五六年所。继以柏府除旨。已踰涯分。迨切惶感。今此薇垣 新命。遽及于千万梦寐之外。揣分震恐。罔知攸措。夫言责之职。何等紧显。而岂臣区区庸陋。所可堪承。臣欲抗颜随行。则难免冒没之讥。欲在家守分。则又犯逋慢之诛。𨃃蹶趋进。一谢 恩命。义分之所不可已者。而臣慈母年近七十。素患疾病。常有朝夕不保之忧。自去年至月。忽添别症。喘咳上腐。寒热交攻。奄奄床褥。几绝者数。此际远离。固是人子切迫之地。而 驲召之下。又不可偃处蓬荜。自速违傲之罪。待其稍间。黾勉登途。行到新宁地。家信又及。报以添重。臣于是忧惶闷迫。五内焦煎。百尔思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6L 页
之。惟决不忍。仰怵义分。不顾私情。以累 圣朝孝理之化也。玆敢因县道。径上短章。伏乞 天地父母。曲察臣情地之难强。且念臣人器之不称。 特赐镌改。一以伸微臣事亲之私。一以存清时官方之重。不胜千万幸甚。臣以亲病乞免。不暇赘及他辞。而区区寸忱。不敢自外于 四聪之下。敢陈狂瞽之说。伏惟 圣明裁择焉。臣闻政贵有恒。令出惟行。盖政不恒则民不知所从。令不行则民无所取信。信不立则下有以疑其上。上不得使其下。百度废弛。众瘼滋生。当今之患。无大于此者。 国禁甚严。而多见因循而无验。 朝令至重。而或致壅阏而不施。甚者朝之所行。夕已慢废。上下恬嬉。习以为常。臣窃惟 殿下有神武英明之姿。有动荡振作之机。有忧勤惕虑之志。宜其治具毕张。事无不举。而苟且姑息。至此之甚。是固群下之罪。而四方万民。百官朝廷之本。实在 殿下。臣愚死罪。窃以为 殿下于发政施令之际。金石之坚。四时之信。恐或有一毫未尽而然也。臣不暇杂引他事。窃以臣所居州目所见 集庆殿遗墟立碑事言之。 朝令始降示期甚峻。守令官吏奉行惟勤。玄冬蕫役。致毙人命。倍费财用。而历岁踰时。竟无处分。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7H 页
迨及周岁。复申前命。彩阁先成。贞珉改具。而竣事之期。又复邈然。当初刻督。或近太迫。末梢徐缓。似致无终。虽非大有损益于政令。而其有乖于有恒惟行之义。或骇愚氓之听闻。则所系不细。 殿下政令之无常。偶止于此则诚为大幸。不然则臣恐纪纲或有所不立。威信或有所不著。恩泽或有所不逮。而其为 圣德之累。至治之疵。或不幸而中臣愚之过虑。故臣妄以举一反三之意。窃附古人补拾之忱。伏愿 殿下锐意厉精。先事致慎。凡于一政事一号令之间。不可行者。无或轻出。知其可行也。则行之惟恐不及。使上下四方臣庶信而奉之。如金石之不可动。四时之不可易。则何患乎庶绩之不熙。而至化之难挽哉。惟 殿下念哉念哉。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
质庵文集卷之五
箴(癸卯)殿试
几箴(并序)
臣伏以善恶之几。如形之有影。声之有响。其理甚微。其应甚速。人莫不知善恶之有几。而惟察之为难。苟能察其几于善恶之间。则善者不趋于恶。恶者自别于善矣。圣之罔念而作狂。狂之克念而
质庵文集卷之五
箴(癸卯)殿试
几箴(并序)
臣伏以善恶之几。如形之有影。声之有响。其理甚微。其应甚速。人莫不知善恶之有几。而惟察之为难。苟能察其几于善恶之间。则善者不趋于恶。恶者自别于善矣。圣之罔念而作狂。狂之克念而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7L 页
为圣者。惟在于几之察不察如何。则周濂溪所称几善恶三字。实为万世之鉴戒。而察之则其几在于善。不察则其几在于恶。从吾之所欲。而善恶判焉。审吾之所存。而吉凶分焉。故昔圣王必察于善恶之几。临乎万机而审其至微之间。当乎事几而办其至隐之际。动静云为。不差于善恶之间。则人主之所可审察者。非几之一字乎。臣拜手稽首。献之以箴曰。
情伪相感。有恶有善。善恶之间。其几则先。其几维何。至微难见。一念之善。其几先显。一言之恶。其几斯舛。几之善否。惟在毫釐。人君所莅。惟时惟几。一日万机。易至缪戾。渊沦大飞。必察其理。惠迪从逆。先审其几。念玆在玆。察乎两间。此心罔亏。终日乾乾。时谓明明。盍勉于此。臣拜稽首。献于丹墀。
质庵文集卷之五
杂著
游陶渊录
古人有言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盖言山水之胜。必待其人名焉。中国之山水非一。
情伪相感。有恶有善。善恶之间。其几则先。其几维何。至微难见。一念之善。其几先显。一言之恶。其几斯舛。几之善否。惟在毫釐。人君所莅。惟时惟几。一日万机。易至缪戾。渊沦大飞。必察其理。惠迪从逆。先审其几。念玆在玆。察乎两间。此心罔亏。终日乾乾。时谓明明。盍勉于此。臣拜稽首。献于丹墀。
质庵文集卷之五
杂著
游陶渊录
古人有言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盖言山水之胜。必待其人名焉。中国之山水非一。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8H 页
而庐山得晦庵而发挥。东国之山水非一。而陶山得退陶而阐扬。诚以天之所作。地之所秘。未尝轻以与人。而可居之人。必得可居之地也。是以后之想其人玩其地者。寻仁智之乐。仰山斗之标。而山之高者尤高。水之清者尤清。而指以为玉蕴而山辉。珠藏而泽媚矣。花山素称多名胜地。而陶渊尤绝特。陶渊之所以尤绝特者。非徒山水之穷奇。以其为崇祯处士遗墟也。余往来花山。每值匆卒。以不得一赏尝慨然。是岁仲春。由青松英阳等地。修几处人事。将往湖上。路由川前。李兄德舆(永万)与之偕行。余曰今行颇从容。可与子偷数日暇。往游白云泗滨陶渊。于意何如。德舆亦未赏此地而愿言者也。曰诺。来路访柳上舍烨如(晦文)。曰余欲探陶渊之乐。子可同怀玉之约否。烨如曰今日有些少关事。子由川前往焉。则吾不敢落后。约成而暮投川前。宿于金兄稚功(缺)家。翌日即清溪公墓祀也。与诸友数十人。同步往景出山。山即清溪龟峰两公同茔。而在泗滨百馀武。与德舆先往泗滨。院任俱在焉。即谒六父子庙。审影像。俨然遗真。令人起敬。而一堂父子。宛如平日侍教之仪。我国院祠固以百千计。而未有六父子同享之所。则惟此一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8L 页
庙。可谓辉映今古。而联芳世显之业。于乎盛矣。一带前滩。清活无尘。带得洙泗馀波。而云烟回合。岩壑明秀。果谓地与名相称者也。与院任俱往墓所。会者七十馀人。余与德舆俱以清溪公外裔。参祀饮福后。问同往陶渊者。皆以红疹未得偕游。座上丈老咸曰远客欲赏江山之胜。而无主人导之。则易失真个胜景。江山虽曰无主。不可无先导者。使稚功与之引路。时有愿从者权斯文补,金斯文若铨数人。送奴马于路边。五六人同步由松石下。松石即瓢隐致齐之所。而至今基础犹存焉。由松石数三里而至仙仓。如盘白石。一望无际。溪流清浅。石露中流。个个如龟伏形。而岩之大者。可坐十馀人。自此有仙窟气脉。此亦别般奇境也。溯滩而进。渐入谷口。水色涵泓凝碧。如镜新磨。是水自陶渊流出者。未及陶渊一里。柳上舍骑牛先入。招而与坐岩上。酬酢移时。因联袂而入。有大石挟路左右。削立如笋。高可十尺。突兀撑柱。直作门扃。以朱刻其上陶渊石门四大字。转回入数曲。石色如布练然。又滑腻可玩。遥闻水声涌汹。如云确响者。瀑布声也。望见数间晕飞之屋。隐映于深山岩树之间者。仙游亭也。不待露其真。而已使人有窅然欲丧之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9H 页
心。至瀑布上。水势奔放。从高直下。凿出石角。旧传此水回流大瓢山下。一日因大雷劈破岩石。众流合作瀑布。其详见瓢隐集。削出万丈之石。以成一大奇境。可知天意有在。其源出自卧龙山下。小大合流。泊于一处。故其为瀑㳍壮而深。虽非悬流数十尺水。而落至龙湫。澒洞横汩。云涛雪浪。翻奔澎湃。而深不可测也。至麦黄时。则游鱼咸聚其下。跃至数丈。以笼悬焉。则跃者半入笼中。至日暮尽满云。则鱼之多可知。绝壁上。书落渊悬流四字。移时赏玩。而岩上则危不可久坐。水声喧豗。不辨人语。而如有磬铎之响。古所谓水乐亭者如是耶。其左即大瓢山而落脉平地。丹崖翠壁。横绝径峙。连抱古松。森列其上。高不可攀。山形如瓢。故以其形名焉。而此陶渊所由成也。褰衣涉水。瞻拜遗墟碑。景仰先生之高趣。碑面七字。乃吴判书始复所写。而阴记乃密庵李先生所稿也。先生雅志。备见其文。崇祯二字之号。山水自得之乐。至今百馀载。爽然高风。可以起后人也。书堂在碑阁左。即先生所搆屋也。命题吟咏。揭在楣间。可想隐居遗志焉。其址在卧龙山麓。而地势稍平。有人居十馀户。桑麻数百顷。前对瓢山苍壁。复有植松数十株遮翳苍壁。溪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29L 页
色映浓于松间。烟霞吐吞。崖谷出没。鸟声软绿。助得无限光景。仍入书堂。幽深夐绝。若无人烟。凡世间纷嚣汩没之态。顿然忘却。虽攀蓬莱而披薜萝。莫之过焉。真可谓去神仙不远者。堂有先生所着大冠锦囊大带诗筒等宝藏云。而藏在巾衍。司其管者不在。故未得觅玩。玆为可恨。是夜宿于斋舍。与柳上舍终夜谈笑。至晓乃寝。翼朝山雨霏微。待雨霁欲上仙游亭。亭在仙刹下。仙刹居僧。方多染疾者。村居人告以不可犯危。一行欲直下。余曰来陶渊而不见仙游。于江山之胜。可谓得其半而失其半也。古人有驻马看山之游。暂至其下。聊赏奇丽之景。犹愈于全未见之为恨。咸曰诺。遂缓步聘眸。才过大瓢山。有亭翼然耸出绝顶。下临清流。望之若仙人之游其上。始知名不虚得也。亭则南岳公所占。而左右山势险峙。允宜隐居之所。其奇异特绝之境。固未易形容也。然而未得登临其上。洒清风攀丛石。玩诸先生所题吟弄之诗。此则留为后日复偿之债耳。复入书堂。各题姓名于瞻拜录。出洞口一里。而与柳上舍分路。怅然不可言。夫此地乃天地之秘蒇。灵真之窟宅。岂可与俗人语哉。先生之志。得此界而愈坚。此地待先生而愈名。一区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0H 页
溪山。传以为稀世之别界。则可见人与地相得。而向所谓有仙而名。有龙而灵焉者非耶。日斜复入川前。宿于金兄孟厚(缺)家。年少会者十馀人终夜游。明日与数三人上白云亭。亭即鹤峰先生望云之所。亭号即眉叟先生所写篆也。楣间多揭诸先生所题诗。前临大江。眼前所看广阔难像。其左有傅岩玩鱼台。即龟峰先生托以自娱处也。岩形奇屈可赏。而下有游鱼十数队。真可玩也。主人固挽宿于此亭。而以远游日久。不得复留。与德舆同往湖上。顾余今行。得与一二友朋。玩数三处奇景。想古人之雅趣。幸遂前日之愿。则斯亦喜矣。而诗未有江山之助。学未到动静之验。则虽欲濯孺子之缨。其可得乎。遂录颠末焉。
质庵文集卷之五
上梁文
质庵上梁文
伏以为君子素履之德。质诸经而无疑。得圣人华衮之褒。扬之楣而为号。示不忘也。有所受之。恭惟主人学士。才器不雕。仪标大朴。律己俭约。守古家忠信之谟。绝意浮华。保全岭淳厚之态。际当周文治尚俭。乃膺汉学士蜚英。少年登科。每怀不幸一之戒。只日侍讲。特荷画倍十之恩。耀精彩于奎躔。愧无词猷之黼
质庵文集卷之五
上梁文
质庵上梁文
伏以为君子素履之德。质诸经而无疑。得圣人华衮之褒。扬之楣而为号。示不忘也。有所受之。恭惟主人学士。才器不雕。仪标大朴。律己俭约。守古家忠信之谟。绝意浮华。保全岭淳厚之态。际当周文治尚俭。乃膺汉学士蜚英。少年登科。每怀不幸一之戒。只日侍讲。特荷画倍十之恩。耀精彩于奎躔。愧无词猷之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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黻。蔚令闻于薇阁。况又官衔之条冰。然雅志不在饱温。而边幅未尝脩饰。鹤长凫短。处名缰而让务胜之流。凤附龙攀。在宦途则断非分之想。誇张不以地望。嗒若下愚。持心出于天真。临汝上帝。果宸衷嘉乃茂行。而温谕著于璇题。垂大圣一言之揄扬。岭人多质。感盛世千载之遭遇。廷臣耸瞻。赐以豹皮。润色则懋外著之德。加之玉尺。裁节也以中和之工。盖峤南培养之馀。不掩本态贸贸。当殿上明察之际。至发善诱谆谆。嗟深恩未报涓埃。遽至恸莫拚湖驭。忆东华羹驼之宴。望桑海而经悲。拙南枝栖鹪之谋。矢梓乡之终老。未为明堂梁木之用。樗栎散材。于焉兴寝燕居之营。琴书晚计。乃就湫隘之地。粗完朴斲之功。环堵衡门。陶徵士之志趣虽旷。土室树屋。庾开府之规模太疏。何以名焉在玆。窃取恩褒如彼。匠氏去绳墨之巧。无足观瞻。王言有纶綍之美。终身奉守。绘事后素。先从诚字上着跟。炳心如丹。拈出 圣教中表额。敢不顾名思义。自此知命安分。苍润有光。可爱大圭之不琢。黄流载湜。何恨彝尊之无文。磨不磷涅不缁。伫晚节之善保。甘受和白受采。岂本性之或渝。停尔郢斤。听我巴唱。儿郎伟抛梁东。日出扶桑大海红。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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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无点缀。本源明处着真工。儿郎伟抛梁西。天涯望美夜凄凄。尘箱宝墨那堪读。泪和香烟湿紫泥。儿郎伟抛梁南。帘外遥山送翠岚。雨洗纤尘真面露。悠然见处却无惭。儿郎伟抛梁北。罗列众星环斗极。箕尾何年降傅精。盐梅丕责需邦国。儿郎伟抛梁上。配帝于昭神陟降。燕及皇天思克昌。诗赓疏越朱弦响。儿郎伟抛梁下。门扉昼掩稀来者。独坐焚香读易罢。淡然一室无书画。伏愿太古山静。羲皇枕高。守瓦樽杯饮之娱。素往无咎。远绮盘文绣之侈。玄邈振风。蔚为盛代之誉髦。咏先朴什。参以国家之元气。运回太和。何恨鲁莽分计。最好淡泊生涯。
质庵文集卷之五
祝文
卧龙书社开基祝文
硕人薖轴。多占胜区。逍遥莲社。竞秀庐阜。吾生苦晚。愿追前修。身上经纶。物外丘壑。龙冈之趾。爰有飞瀑。岩岩者峙。涓涓其流。二三同志。于焉卜幽。无边风月。有主云烟。搴萝累石。要成数椽。地灵攸悭。人谋允臧。陶贞云檐。李君山房。灵其护祐。俾无艰虞。将事之夕。敢告厥由。
质庵文集卷之五
诔文
质庵文集卷之五
祝文
卧龙书社开基祝文
硕人薖轴。多占胜区。逍遥莲社。竞秀庐阜。吾生苦晚。愿追前修。身上经纶。物外丘壑。龙冈之趾。爰有飞瀑。岩岩者峙。涓涓其流。二三同志。于焉卜幽。无边风月。有主云烟。搴萝累石。要成数椽。地灵攸悭。人谋允臧。陶贞云檐。李君山房。灵其护祐。俾无艰虞。将事之夕。敢告厥由。
质庵文集卷之五
诔文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1L 页
诔族侄乃初(济复)文
呜呼。此惟吾乃初之诔耶。以吾乃初之死。而吾忍为之诔耶。真所谓世间事无不有者也。乃初之没也。门亲哭之曰门运衰。士友悲之曰贤秀才亡。至于远者近者。莫不嗟惜而永叹。君以眇尔之年。得此众人所悦。则君之为人。槩可知矣。而若详知其言行之美者。则固莫我若也。君之处世则周慎而安详。未尝以贤知先人。持身则沉静而恬淡。不以饰吾之边幅。与人不款曲。而人不厌其言。取友必胜己。而友不变其交。故不见以毁誉及其身。至于文词则小少劬究。久而愈得。一字一句。毫分而缕析。于经于史。研味而思索。著之为科学。大为流辈所推重。见其文叩其学者。咸以畏友称之。而取科扬名。即朝暮间事也。惜其秀而不实。才得廿八岁而亡。譬如干霄之木。方长而见折。此又何也。天果覆吾门而夺我门户之所寄耶。呜呼。惟我昆弟于君。年争一饭。居在隔门。而管鲍之契。深且密矣。心以相许。文以相和。起居饮食。不欲相离。情素之吐露。形影之追逐。虽亲兄弟。莫之过也。安知在今年八月。失吾乃初也。此生此世。踽踽莫知所适。画
呜呼。此惟吾乃初之诔耶。以吾乃初之死。而吾忍为之诔耶。真所谓世间事无不有者也。乃初之没也。门亲哭之曰门运衰。士友悲之曰贤秀才亡。至于远者近者。莫不嗟惜而永叹。君以眇尔之年。得此众人所悦。则君之为人。槩可知矣。而若详知其言行之美者。则固莫我若也。君之处世则周慎而安详。未尝以贤知先人。持身则沉静而恬淡。不以饰吾之边幅。与人不款曲。而人不厌其言。取友必胜己。而友不变其交。故不见以毁誉及其身。至于文词则小少劬究。久而愈得。一字一句。毫分而缕析。于经于史。研味而思索。著之为科学。大为流辈所推重。见其文叩其学者。咸以畏友称之。而取科扬名。即朝暮间事也。惜其秀而不实。才得廿八岁而亡。譬如干霄之木。方长而见折。此又何也。天果覆吾门而夺我门户之所寄耶。呜呼。惟我昆弟于君。年争一饭。居在隔门。而管鲍之契。深且密矣。心以相许。文以相和。起居饮食。不欲相离。情素之吐露。形影之追逐。虽亲兄弟。莫之过也。安知在今年八月。失吾乃初也。此生此世。踽踽莫知所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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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向南之迹。其将自此绝矣。于乎悲夫。君以两家一子。又无丈夫子以终身。尤亦可悲也。君之辞世。余以俗忌。未得临纩。葬也又未能临穴。以吾怀抱无穷。不幸负君矣。又有重制。不以随众押数语。只以寂寥数行。略述己怀如右。于乎悲夫。
质庵文集卷之五
祭文
祭小山李先生文
维湖一方。钟气淑清。派接河南。爰出两程。倡道东南。应时休明。埙篪迭和。金玉其声。心传葛密。学述陶山。奎星增辉。峤岳生颜。吾道之盟。咸推登坛。往在辛丑。天椓斯文。公专其责。启我来人。气貌清彻。德性温粹。标致自绝。不设崖异。恭而能安。和而且毅。山斋静僻。邵丸周图。研钻既富。卫道诚切。一意主敬。泥塑终日。由知以行。穷高反约。守之以易。养以充塞。众理该括。论议波澜。其有宏博。迨无涯畔。发为文章。盎背粹面。自少以衰。曾不愒忨。周旋细微。左右咸宜。揆诸昔贤。莫之能违。出而需世。可有馀裕。将觉斯人。赞扬王猷。天不治平。竟叹穷庐。身安宪牖。乐在颜瓢。任重道远。教导吾责。户屦恒填。口说心释。言必忠信。书惟闽洛。觌醉闻服。咸获其益。华闻远播。王庸嘉乃。劝以有道。
质庵文集卷之五
祭文
祭小山李先生文
维湖一方。钟气淑清。派接河南。爰出两程。倡道东南。应时休明。埙篪迭和。金玉其声。心传葛密。学述陶山。奎星增辉。峤岳生颜。吾道之盟。咸推登坛。往在辛丑。天椓斯文。公专其责。启我来人。气貌清彻。德性温粹。标致自绝。不设崖异。恭而能安。和而且毅。山斋静僻。邵丸周图。研钻既富。卫道诚切。一意主敬。泥塑终日。由知以行。穷高反约。守之以易。养以充塞。众理该括。论议波澜。其有宏博。迨无涯畔。发为文章。盎背粹面。自少以衰。曾不愒忨。周旋细微。左右咸宜。揆诸昔贤。莫之能违。出而需世。可有馀裕。将觉斯人。赞扬王猷。天不治平。竟叹穷庐。身安宪牖。乐在颜瓢。任重道远。教导吾责。户屦恒填。口说心释。言必忠信。书惟闽洛。觌醉闻服。咸获其益。华闻远播。王庸嘉乃。劝以有道。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2L 页
畀以清比。桑榆景晚。袛命无期。东岗至乐。有辞前古。受气笃厚。胡不百年。一疾支离。天不是悭。皋比奄撤。儒风索然。多士兴悲。竞叹时运。贤咸继逝。榇返千里。痛缠朝野。望绝公辅。斯道益孤。祸变何肆。灵应不眛。九泉含悲。顾余愚劣。猥忝门楣。终始六年。过蒙知爱。有时执经。诲谕绸缪。间以书尺。勉策疲驽。戒我骇机。明我向趋。小子极陋。观德未切。深论微言。无以叩发。尊闻行知。日就亡失。中夏拜谒。淹滞数月。携得思录。质疑病里。襟马裾牛。茫无所收。归来逾月。凶报即至。手足未启。含饭亦违。西望长吁。哀泪交颐。即远有期。痛哭长辞。聊以微诚。庶冀歆斯。
祭俛庵李丈(㙖)文
夫子之学。义理而已。河南伯叔。应时而起。倡明斯道。为一家物。公乃趾美。守而善述。布帛文章。茶饭经籍。下学上达。外方内直。人彝物则。愈久愈塞。馀三十年。一心秉执。往在壬子。万人同志。公以一言。洒然振纪。人所不敢。挺身奋负。吕鼎其重。鈇钺之冒。九重尺疏。感动 神圣。登筵奏读。音韵炳烺。援以春秋。敷对孔畅。半夜前席。国是乃定。縻以一命。循墙而走。善类所恃。小人所惧。归卧先庐。靖以求道。道在吾身。乐以终
祭俛庵李丈(㙖)文
夫子之学。义理而已。河南伯叔。应时而起。倡明斯道。为一家物。公乃趾美。守而善述。布帛文章。茶饭经籍。下学上达。外方内直。人彝物则。愈久愈塞。馀三十年。一心秉执。往在壬子。万人同志。公以一言。洒然振纪。人所不敢。挺身奋负。吕鼎其重。鈇钺之冒。九重尺疏。感动 神圣。登筵奏读。音韵炳烺。援以春秋。敷对孔畅。半夜前席。国是乃定。縻以一命。循墙而走。善类所恃。小人所惧。归卧先庐。靖以求道。道在吾身。乐以终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3H 页
老。群壬织贝。西山脚血。古今忠愤。海岛青蕞。曾未几何。凶丑仰药。 恩宥先及。君子返国。神明所扶。瘴疠无愆。撑宙大义。赖公得全。妇孺争诵。舆儓知敬。公不自多。退居颐养。冠襟危坐。左图右书。泥塑俨然。星斗望如。静究天人。动遵绳墨。一冠九食。所操愈礭。年高德卲。吾党之式。天不祚南。奄颓乔岳。一邦章甫。涕洏载路。矧余小子。早忝户屦。才惭复圭。恩重匿瑕。蒙未知学。盛德不遐。炉韛设教。造化随至。谆谆不倦。命面提耳。有便有书。不饰边幅。示我周行。怜我冥埴。小子大故。离违三载。久旷起居。徒结噎啑(一作嚏)。病未执烛。没未启手。辜负实多。此心如疚。有幽云洞。四尺崇墦。衣履攸藏。吾道斯存。载瞻载仰。倾慕弥隆。公灵如水。诱我微衷。
祭俛庵李丈文
惟公之弃世。已周三岁。斯文之孤陋。世道之蒙蔽。日以益甚。后学伥伥。永无考德问业之地。矧余小子出入门下。几十年日夕。提命之教。书词勉戒之意。丁宁恳到。节节有深省处。而在当时。既不免道听而涂说。到今知非之年。永作暴弃之流。穷庐之感。老大益切。而追念当日教训之至。日就亡失。不能记存其万一。
祭俛庵李丈文
惟公之弃世。已周三岁。斯文之孤陋。世道之蒙蔽。日以益甚。后学伥伥。永无考德问业之地。矧余小子出入门下。几十年日夕。提命之教。书词勉戒之意。丁宁恳到。节节有深省处。而在当时。既不免道听而涂说。到今知非之年。永作暴弃之流。穷庐之感。老大益切。而追念当日教训之至。日就亡失。不能记存其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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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望叩发其深言微旨乎。负罪幽明之恨。悔之无及。要以当日所手赐三省录。朝夕观省。庶几收拾于桑榆之晚。以卒陶镕之惠。而亦归于一番赞叹而止。则只依旧吴下之蒙。小子为公为私之恸。将无穷已矣。顾今邦箓荐臻。 睿候快复。西变就平。 春宫之缛仪。又举于来大。朝野之鼓舞庆抃。远迩攸同。而公不少延矣。畴能作之颂声。以替笙镛之音乎。礼制有限。几筵将撤。小子今来。仰之不睹愿款之色。听之不闻谆恳之诲。一声长痛。痛矣无及。尚冀鉴我诚而歆我之觞。
祭晦屏申丈文
世道湫倾。荡于流沙。决湍走濑。丧其元初。有媚锦渊。发源于湖。止无燕蹴。明似镜涵。硕人轴之。翼翼其临。观水有得。顺流东行。盖此身心。寔天所命。才禀于气。清者或寡。有竹自直。有佩自华。既括既磨。其工益粹。括之维何。以文以礼。磨之维何。知进敬夹。高而不下。趍而不跲。知之谓知。多文为富。大畜山中。愈宏而肆。以笔之书。以著之道。以阐幽微。如锦如绣。君子固穷。一箪犹匮。别无方便。乐哉丌书。在己者大。曷慕于外。不知不悔。视我名屏。晦而愈烨。闇而日章。独立无累。
祭晦屏申丈文
世道湫倾。荡于流沙。决湍走濑。丧其元初。有媚锦渊。发源于湖。止无燕蹴。明似镜涵。硕人轴之。翼翼其临。观水有得。顺流东行。盖此身心。寔天所命。才禀于气。清者或寡。有竹自直。有佩自华。既括既磨。其工益粹。括之维何。以文以礼。磨之维何。知进敬夹。高而不下。趍而不跲。知之谓知。多文为富。大畜山中。愈宏而肆。以笔之书。以著之道。以阐幽微。如锦如绣。君子固穷。一箪犹匮。别无方便。乐哉丌书。在己者大。曷慕于外。不知不悔。视我名屏。晦而愈烨。闇而日章。独立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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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与德卲。灵光之望。后生攸依。迨天丧斯。不慭一老。我念先契。匪独自出。二父同馆。自少斤质。昔岁在乙。我奉慈氏。留连拜门。真经一部。圣贤千言。其要只此。于汝提耳。言尽而已。小子潦倒。有悦无改。及此孤露。益切瞻依。路阻诚薄。久违薰炙。此道阳九。法门其摧。俛翁云逝。先生继颓。伥伥暮途。慨我寤处。百里缄辞。公耳私耳。灵其不昧。陟降鉴余。
祭李参判丈(宪默)文
呜呼。吾犹及见拜于令公晚年矣。颀然其长。薰然其和。疏眉丰骨。望之伟如。岂非所谓古大臣风采者耶。悌友纯实。朴直精详。脚踏平实。躬饬行义。接人也和而正。处己也贞而礭。不为崖异斩绝之行。而操持规范。足以成人而师俗。岂非所谓大方家遗范者耶。至于束带立朝。不自表其所长。治家有法。不以贤而先人。位愈高而心愈下。德弥盛而礼弥恭。则岂非古所称君子人者耶。呜呼令公。笃生大贤之家。惟其抱负如是。故及其扬于 王庭。 王曰先正有孙。公卿贺曰邦国有哲。 两朝际遇之宠。靡不用极。柏府春宫。才无不试。玉署薇垣。言无不宜。让而复招。 恩渥弥隆。而万里专对之任。边民牧养之命。尤出于简自天
祭李参判丈(宪默)文
呜呼。吾犹及见拜于令公晚年矣。颀然其长。薰然其和。疏眉丰骨。望之伟如。岂非所谓古大臣风采者耶。悌友纯实。朴直精详。脚踏平实。躬饬行义。接人也和而正。处己也贞而礭。不为崖异斩绝之行。而操持规范。足以成人而师俗。岂非所谓大方家遗范者耶。至于束带立朝。不自表其所长。治家有法。不以贤而先人。位愈高而心愈下。德弥盛而礼弥恭。则岂非古所称君子人者耶。呜呼令公。笃生大贤之家。惟其抱负如是。故及其扬于 王庭。 王曰先正有孙。公卿贺曰邦国有哲。 两朝际遇之宠。靡不用极。柏府春宫。才无不试。玉署薇垣。言无不宜。让而复招。 恩渥弥隆。而万里专对之任。边民牧养之命。尤出于简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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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而知之明信之笃者也。迨乎位极公辅。退老丘园。则 朝家倚之以老成。乡邦仰之以硕德。公则以未报涓埃为恨。而江湖进退之忧。固未尝一日忘也。往在癸卯之冬。公以都宪承 命入洛。旋受掌试之 命。小子幸受知于恩门。则公乃喜而扬之。凡其指挥教导之间。所得诚多。常戒余以登科之不幸。勉余以读书受用。寻常诲谕之语。不翅申申惟恨小子诚薄。未能源源拜候。只有心旌摇摇于高山景行之间。嗟乎。邦运无禄。公遽云亡。朝野公私之恸。当复如何。且岭中长德。次第沦落。顾余后生。于何考德而问业。令公即远之日。小子适以俗忌。未遂执绋之诚。今始登堂。仰之不睹愿款之色。听之不闻谆恳之诲。素帷寂寞。典刑愈远。一声长痛。痛矣无及。聊荐微诚。尚冀歆格。
祭李校理(埦)文
天眷斯文。大山有作。地开洛闽。人瞻乔岳。世济其美。有子如玉。公姿笃厚。一遵绳墨。孝友其行。忠厚其言。日夕薰炙。志业斯存。辅以词学。琼佩绣文。诗传鲤庭。韵续龙门。旁通举业。芥拾桂莲。世方急公。公尚盘桓。一曲清湖。聊即优閒。左图右书。悉力研钻。充养既富。
祭李校理(埦)文
天眷斯文。大山有作。地开洛闽。人瞻乔岳。世济其美。有子如玉。公姿笃厚。一遵绳墨。孝友其行。忠厚其言。日夕薰炙。志业斯存。辅以词学。琼佩绣文。诗传鲤庭。韵续龙门。旁通举业。芥拾桂莲。世方急公。公尚盘桓。一曲清湖。聊即优閒。左图右书。悉力研钻。充养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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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修愈笃。主文任道。望实靡忒。 天简孔昭。显要爰擢。嘉之人品。奖以文学。公实感激。勉承先志。密迩经幄。剀切论议。一进一退。轻重岭表。低头退步。理我遐蹻。世途波奔。异言交颐。有觉樊翁。彰公心期。晋道方辟。人望犹迟。将觉斯民。大有所为。天不慭遗。中道陨摧。千里榇还。送者含哀。儒林索然。痛切公私。将民无禄。斯道其衰。古宅萧条。行路咨嗟。仁者有后。三子承家。风采文雅。玉笋兰芽。惟天有报。此理不差。惟余寅缘。早觌有道。观感竦动。心诚爱好。累承伟论。愧未深造。景行高山。我思如捣。即远之夕。竟违一哭。日月易得。墓草已宿。今来此日。典刑愈邈。聊荐微诚。庶冀歆格。
祭权持平(应范)文
二五之漓。化理相差。成亏不常。荣悴多乖。善不必福。材未必培。天亦蒙昧。鬼或揶揄。公实拔类。今胡溘然。簪组相袭。历世华门。起自祸喘。落寓偏乡。风格峻整。志操刚贞。纯悫之行。忠厚之言。待人以诚。接人以宽。恬醇古貌。望之可亲。视世龌龊。如将浼己。譬彼峭岩。寒松独秀。众心悦服。矜式吾党。中年释褐。谓公大成。栖迟散班。年十有馀。世道无公。匪我才疏。索居穷巷。
祭权持平(应范)文
二五之漓。化理相差。成亏不常。荣悴多乖。善不必福。材未必培。天亦蒙昧。鬼或揶揄。公实拔类。今胡溘然。簪组相袭。历世华门。起自祸喘。落寓偏乡。风格峻整。志操刚贞。纯悫之行。忠厚之言。待人以诚。接人以宽。恬醇古貌。望之可亲。视世龌龊。如将浼己。譬彼峭岩。寒松独秀。众心悦服。矜式吾党。中年释褐。谓公大成。栖迟散班。年十有馀。世道无公。匪我才疏。索居穷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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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常关。贫病相随。岂移所存。维汶有亭。映带清流。提携友朋。修稧春秋。少长同集。真率其会。推公上席。咸听伟论。风流澹荡。少偿畸怀。往岁甄复。若将为兆。自天存录。畀以台僚。转至铨郎。栖屑一年。旅舍冷薄。吃尽辛酸。公岂乐为。仕或为贫。居然濩落。行寻弊庐。那知丹邑。是公死所。诸孤戴星。忍见凄惨。幸托知己。送远无憾。榇返故里。恸孰可忍。士友丧魄。旁郡助饯。远迩嗟惜。至于荛薪。何以得此。惟德惟仁。身后荒凉。孰为振刷。行路咨嗟。矧我同志。如其悯念。责在吾侪。各淟忧冗。岂保如意。呜呼我公。生实间世。直能犯颜。仁能济物。置诸要津。可镇颓俗。出诸雄藩。可泽斯民。风范器猷。何地不宜。惜屈下僚。身与名晦。天实为之。夫何为者。顾玆后生。偏蒙知爱。累承警诲。补我愚劣。今失依仰。于何考德。日月几迁。痛悼靡定。即远在明。万事悽怆。聊将芜词。冀彻微诚。
祭德峰李丈(镇宅)文
命之脩短。固无常理。而岂意公之寿。止于今年耶。寿近七耋。官至台阁。夫孰曰荣福之或啬。而惟公受气甚笃。貌完而丰。质确而宏。故处早岁穷约之至。而志气不渝。受晚年边塞之厄。而菁华益茂。凡人之望于
祭德峰李丈(镇宅)文
命之脩短。固无常理。而岂意公之寿。止于今年耶。寿近七耋。官至台阁。夫孰曰荣福之或啬。而惟公受气甚笃。貌完而丰。质确而宏。故处早岁穷约之至。而志气不渝。受晚年边塞之厄。而菁华益茂。凡人之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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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者。咸以耄耄期期。而缙绅之亲习公者。必曰策名灵阁。悬金乘轺。祇肃延英之门者。必此人也。公亦未尝不以此自期。而吾乡运祚已薄矣。何夺此硕德之速耶。瑰奇之相。淳厚之性。恳恳待人之诚。温温矫俗之论。将不可复见于世矣。呜呼痛哉。惟公之通籍既晚。晋途不涩。寝令曹郎。次第历叙。而登乎台端。人称其职。试于贰州。民蒙其泽。视诸吾侪功名。不可谓潦倒。而此何足以展公之抱负耶。槩乎庚年天崩之后。恸绝靡逮。谢意荣道。而人言不良。竟遭 恩谴。公乃怡然就道。饱受绝域三载之苦。当公之行。人莫不以生行死归悲公。毕竟雷解有时。旆还无挠。荣卫不愆。髭发不衰。则益可见公之培养有素。素患行患。实有自得之力矣。惟我仲父。与公交深。功令与同。起居相随。凡所以吐露情素者。惟小子所及见。而辄有穷达之殊。而惟小子自儿时偏蒙知爱。累承警诲。小子之登第。乃在公三年之后。及至宦游京洛。必与同时。旅舍冷薄。共吃甘苦。其所受赐者多矣。去年之夏。公得奇疾。委顿床褥。适我奔走。未即往诊。阅数月始拜。则语音虽涩。体肤不夺。秉烛数夜。共谈生平。及其辞退。公辄惜然。季冬之月。复往候拜。则曰明年元朝。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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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回甲之庆。凡在仕从之列者。当伸呼嵩之忱。而我病未果。子须往参。乃投以御寒之具。余亦拘忌未遂。及其季夏。爰启 廞卫。奔哭之行。兼参缛仪。贺班之列。恨不与同往。留泮月馀。与岭中诸班。娓娓说到于公。辄起少一之叹。闰月复路。入庆之界而闻公之逝。中路涕泗。莫禁恸悼之怀。那知前冬一别。竟作千古之诀耶。日月有限。即远有期。失声长恸。恸矣无及。一杯敬荐。灵其歆格。
祭大宪李丈(鼎揆)文
惟公在世。望实俱特。小子蠡管。曷能窥测。半世侍右。粗得梗槩。峻整风格。皎厉狷介。谦卑自牧。脱略絺缋。言行有守。不违绳墨。早岁阐发。晋道日辟。艺苑珥笔。银台秉烛。出入三司。备问纠违。 除书络绎。一心谦撝。低头退步。克遵先规。襟绅咸服。自 上攸嘉。世人有此。鲜不矜骄。公惟不居。处若寒士。俭以律身。公以制事。儒雅风流。可警浮丽。往在辛亥。应 召冬官。余时游宦。得御旅馆。随事承诲。情地谆款。况当配 命。曲荷周章。穷道相仗。厚意敢忘。邪说横流。峤俗犹净。 重宸旷感。溯功先正。求之典刑。擢公亚卿。 圣考则哲。全岭与荣。光生遐土。宠格迩班。首居台垣。中批
祭大宪李丈(鼎揆)文
惟公在世。望实俱特。小子蠡管。曷能窥测。半世侍右。粗得梗槩。峻整风格。皎厉狷介。谦卑自牧。脱略絺缋。言行有守。不违绳墨。早岁阐发。晋道日辟。艺苑珥笔。银台秉烛。出入三司。备问纠违。 除书络绎。一心谦撝。低头退步。克遵先规。襟绅咸服。自 上攸嘉。世人有此。鲜不矜骄。公惟不居。处若寒士。俭以律身。公以制事。儒雅风流。可警浮丽。往在辛亥。应 召冬官。余时游宦。得御旅馆。随事承诲。情地谆款。况当配 命。曲荷周章。穷道相仗。厚意敢忘。邪说横流。峤俗犹净。 重宸旷感。溯功先正。求之典刑。擢公亚卿。 圣考则哲。全岭与荣。光生遐土。宠格迩班。首居台垣。中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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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灿。公惟知止。聊即优閒。痛迫乔山。年属悬车。事谢簪笏。忧切江湖。疏眉丰骨。望之可亲。乡邦矜式。灵光岿然。云胡一疾。耄期是啬。朝无老成。乡失硕德。殄瘁之痛。远迩攸及。矧余知爱。将何问业。念公始终。绰然行藏。文元肖孙。元祐完名。哀荣备至。无庸戚为。顾视世道。茫无津涯。利欲纷挐。物则沉塞。使公倚毗。庶警浇浊。公则厌弃。后死所悲。维葬有制。柳车将治。公私恸缠。敢陈衷臆。公灵不昧。尚冀歆格。
祭桐崖南公(景采)文
烨烨明活。胚养名硕。碑系八马。寓翁清德。文擅一代。徵士醇名。公乃趾美。克绍家声。小少濡染。敦行孝友。伯仲联芳。征迈有绪。子谅其德。英秀其资。处事接人。纯悫无矫。至判是非。强切言议。持心以古。不修边幅。匪雕伊朴。匪醨伊醇。听言观行。春和蔼然。年高德卲。乡邦矜式。儒雅风流。实警浮薄。小子蠡管。曷能窥测。半世侍右。粗得一二。岁在癸冬。获并省试。同舍共荣。猥蒙周旋。亲若子侄。旧谊益宣。年忘长少。义同师生。有时约会。于彼汶亭。草生之池。花开之辰。公实先唱。鼎来群贤。止翁丽藻。溪老豪情。觞咏永夕。谈笑挑灯。余常坐偶。款听奇伟。世道升降。人事是非。纵言剧论。
祭桐崖南公(景采)文
烨烨明活。胚养名硕。碑系八马。寓翁清德。文擅一代。徵士醇名。公乃趾美。克绍家声。小少濡染。敦行孝友。伯仲联芳。征迈有绪。子谅其德。英秀其资。处事接人。纯悫无矫。至判是非。强切言议。持心以古。不修边幅。匪雕伊朴。匪醨伊醇。听言观行。春和蔼然。年高德卲。乡邦矜式。儒雅风流。实警浮薄。小子蠡管。曷能窥测。半世侍右。粗得一二。岁在癸冬。获并省试。同舍共荣。猥蒙周旋。亲若子侄。旧谊益宣。年忘长少。义同师生。有时约会。于彼汶亭。草生之池。花开之辰。公实先唱。鼎来群贤。止翁丽藻。溪老豪情。觞咏永夕。谈笑挑灯。余常坐偶。款听奇伟。世道升降。人事是非。纵言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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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以歔欷。真率风致。汎澜尊俎。岁以为常。谓永斯乐。迩来长德。次第零落。竹洞会葬。哀泪未收。曾未数月。公又告惫。正初诊候。荣卫颇愆。贤仲通显。慰贺以献。公乃扶病。亹亹情话。精力既健。有恃无惧。退辞有日。遽尔承实。哀我乡邻。将何考德。溪堂萧条。止老独坐。异日追随。丈席虚左。矧余知爱。尤切悲叹。追念先契。感实铭镌。逮我在疚。即赐慰唁。挽诔随至。写尽情素。哀我孤露。敢忘恩厚。日月有期。即远在迩。警咳已远。何地寻陪。贤胤两哥。可续令绪。在公何戚。后死所慨。聊陈芜辞。敢告平昔。灵其不昧。庶赐歆格。
祭李德舆(永万)文
近故秀才韩山李君德舆之终祥也。情友月城崔璧仲蕴滞在京师。不能躬往一哭。呜呼其负之矣。前五日辛巳。缄词具薄物。专人送致于灵座。倩执事者奠而读之曰。呜呼痛哉。有韪湖门。河南伯叔。诗礼遗教。箕裘善学。君生是家。丹穴馀羽。资禀既美。濡染有素。粤自髫年。步武翩翩。心如貌温。行与才全。爰暨长公。日月征迈。周旋绳墨。出入今古。闻见以富。识解渐长。发为文词。烨烨其光。翱翔艺苑。早晚高步。譬彼芝兰。既茁而芽。如何中折。未播其馥。我昔委禽。君在丱角。
祭李德舆(永万)文
近故秀才韩山李君德舆之终祥也。情友月城崔璧仲蕴滞在京师。不能躬往一哭。呜呼其负之矣。前五日辛巳。缄词具薄物。专人送致于灵座。倩执事者奠而读之曰。呜呼痛哉。有韪湖门。河南伯叔。诗礼遗教。箕裘善学。君生是家。丹穴馀羽。资禀既美。濡染有素。粤自髫年。步武翩翩。心如貌温。行与才全。爰暨长公。日月征迈。周旋绳墨。出入今古。闻见以富。识解渐长。发为文词。烨烨其光。翱翔艺苑。早晚高步。譬彼芝兰。既茁而芽。如何中折。未播其馥。我昔委禽。君在丱角。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8H 页
朝暮函席。与共隅侍。每承善诱。君敏我滞。进益退省。警发弘多。自幸疏卤。得遇强辅。庶几百年。观善以摩。君婴二竖。我坐千里。没未就诀。葬未替诔。晚后一哭。墓草已宿。辜负幽明。惭恸何极。有时南望。徒增怀恶。昨岁吾岭。大义始明。获拜尊丈。于泮之中。万人所推。一命有 除。若不及见。遇喜还悲。拟及终祥。一恸以泄。匪车不东。苦多牵掣。他日复过。遂成陈迹。欲哭无处。虽悔可及。两男克嶷。典刑在玆。庶几成就。使君食报。亦我平生。敢忘遗孤。缄词替奠。薄物深诚。灵如有知。庶歆我觞。
祭郑公(台焕)文
有媚横溪。名擅南国。武夷全胜。河南遗馥。公生是家。修干厚质。持心敦雅。制行纯悫。阅尽创劫。𩋾𩋾棣萼。征迈有绪。一遵绳墨。治家以法。守而勿失。先亭卓立。文献斯足。先君与公。同馆是托。自少追随。契若镃铁。地步稍间。会面稀阔。公有忌疾。尚未往复。及其衰暮。瞻想但切。昔岁在辰。我始候谒。岳色泉声。窈窕村谷。姨慈尚健。子女满膝。家施善政。人称好福。间岁一往。公辄款洽。艰关道途。愧余诚薄。乙巳之冬。外祖祥日。我奉慈氏。公挈内閤。时值积雪。旅苦同吃。留连有日。
祭郑公(台焕)文
有媚横溪。名擅南国。武夷全胜。河南遗馥。公生是家。修干厚质。持心敦雅。制行纯悫。阅尽创劫。𩋾𩋾棣萼。征迈有绪。一遵绳墨。治家以法。守而勿失。先亭卓立。文献斯足。先君与公。同馆是托。自少追随。契若镃铁。地步稍间。会面稀阔。公有忌疾。尚未往复。及其衰暮。瞻想但切。昔岁在辰。我始候谒。岳色泉声。窈窕村谷。姨慈尚健。子女满膝。家施善政。人称好福。间岁一往。公辄款洽。艰关道途。愧余诚薄。乙巳之冬。外祖祥日。我奉慈氏。公挈内閤。时值积雪。旅苦同吃。留连有日。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8L 页
备尝艰迫。逢场说道。往事如昨。追我孤露。依仰倍昔。曷不源源。起居饮食。风埃汩没。意竟肘掣。余罪实大。曷云能谷。天理多舛。酷祸斯极。二个明珠。后先夭折。慈情所极。忍何提及。积善名门。那意惨毒。衰肠寸断。宿祟弥剧。泪尽西河。寿考遽促。古洞萧条。巷无车辙。矧余知爱。将何考德。由葬及祥。尚稽一哭。纵云有掣。孰信我说。今来此日。只增哽塞。姨慈延哭。相对啑(一作嚏)噎。万事悽断。那及历历。赫赫先集。已付剞劂。重若鼎钟。炳如星月。发挥斯文。经纪之力。公犹及见。在后无戚。贤季善续。螟孙俊拔。天或有报。家政可属。筵几将空。已矣冥漠。百里缄词。告我衷臆。我实负公。公或可释。
质庵文集卷之五
墓碣铭
从高祖处士府君墓碣铭(并序)
公讳国桓字毅卿。系出沙梁之崔。 国初有讳汭。文科司成。曾祖 赠参判讳臣辅。祖贞武公讳震立。考通德郎讳东说。妣道安李氏。参奉台立女。未育。妣蔚山朴氏。察访文孝女。通德郎有二子。公居二。以 崇祯庚午十二月二十五日生。姿性醇厚。孝友俱至。母夫人奇重之。别锡田土以识之。 肃庙戊寅六月十九日卒。得年六十九。葬府南梨川寅坐原。先府君茔
质庵文集卷之五
墓碣铭
从高祖处士府君墓碣铭(并序)
公讳国桓字毅卿。系出沙梁之崔。 国初有讳汭。文科司成。曾祖 赠参判讳臣辅。祖贞武公讳震立。考通德郎讳东说。妣道安李氏。参奉台立女。未育。妣蔚山朴氏。察访文孝女。通德郎有二子。公居二。以 崇祯庚午十二月二十五日生。姿性醇厚。孝友俱至。母夫人奇重之。别锡田土以识之。 肃庙戊寅六月十九日卒。得年六十九。葬府南梨川寅坐原。先府君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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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十步。伯氏公茔下五步许。配碧珍李氏。若海女。耕隐先生讳孟专后。与公合窆。配鸡林金氏钦女。附公茔右数弓地。有四子。天基,玄基,宣基李氏出。纯基金氏出。天基生庆龟,庆龙。玄基生庆齐,庆有出。宣基生庆斗,庆星。纯基嗣庆有。庆龟嗣宗复。庆龙生宗得,宗复出。庆齐生宗老,宗华。庆斗生宗观,宗坤出。庆有生宗质。宗复生玑。公殁后百馀年。公之孙庆斗氏经纪墓道之刻而未遑。令宗观氏竭力鸠财。期于竣事。实遵先志也。铭曰。
承家之美笃不忘。刻示于石世无疆。
从曾祖处士府君墓碣铭(并序)
公讳义基字方叔。系出沙梁之崔。 国初有讳汭。文科司成。高祖讳臣辅 赠参判。曾祖讳震立贞武公。祖讳东亮荫补知龙宫事。考讳国璿司饔院参奉。妣延日郑氏。都事湛孙。承仕郎恢道女。有二子。公其第二也。公生于 孝庙癸巳。天资谨厚。治家有法。克尽承先裕后之道。若其细行之闻于后者。实多人所服。 景庙壬寅十二月二十七日。终于寝。享年七十。配安东权氏。县监应生曾孙。士人仲垕女。生于 显庙癸卯。事君子无违德。 肃庙庚子十一月二十四日卒。
承家之美笃不忘。刻示于石世无疆。
从曾祖处士府君墓碣铭(并序)
公讳义基字方叔。系出沙梁之崔。 国初有讳汭。文科司成。高祖讳臣辅 赠参判。曾祖讳震立贞武公。祖讳东亮荫补知龙宫事。考讳国璿司饔院参奉。妣延日郑氏。都事湛孙。承仕郎恢道女。有二子。公其第二也。公生于 孝庙癸巳。天资谨厚。治家有法。克尽承先裕后之道。若其细行之闻于后者。实多人所服。 景庙壬寅十二月二十七日。终于寝。享年七十。配安东权氏。县监应生曾孙。士人仲垕女。生于 显庙癸卯。事君子无违德。 肃庙庚子十一月二十四日卒。
质庵文集卷之五 第 139L 页
享年五十八。葬于府南冷井洞子坐原。后四年。与公同窆焉。生二男。长承烈通德郎。次承节。通德郎生宗嵂进士。承节继宗衡。进士继璥。宗衡生。次玣,瑥出。璥有男济安。铭曰。
勤而启业。俭以律己。刻示三尺。胡不百祀。
勤而启业。俭以律己。刻示三尺。胡不百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