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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x 页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书
书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19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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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等再拜。某拜上一书。陈布私恳。未知进退之命。而辄复仰恃仁恩。重有所控。不胜惶悚。伏以某等本生父刑曹参议府君行业。粗有本末。大山李公为叙履历。可以藉手谒铭于立言之门。而岭乡运否。法门衰败。抱状彷徨。无所控诉。因窃伏念大监为今日吾党之宗主。而猥有契谊之重记存之厚。倘蒙务怜。赐以一言之重。以贲墓道。则不肖等衔恩铭感。当如何哉。第惟祈恳重叠。事涉烦猥。其在微分。实所惶蹙。而状铭文字。一时并副。已有朱门故事。又伏闻宣城士人。走谒门屏。并受两世墓文。此又门下已行之例。玆敢忘其罪戾。谨以行状一通。流涕拜献于下执事。惟执事垂察而财幸焉。某等惶恐再拜。
答李方伯(秉模)
长源再拜。长源窃伏穷乡。庸陋无取。不意巡相閤下降屈威尊。辱赐以书。戒以某日进诣 讲义会校之席。固知广招儒生。偶及贱名。而事钜体重。实非愚贱所可与闻者。承命踧踖。惶汗竟趾。仍伏念 圣上留心经学。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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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柳侯(义养○乙巳)
日者猥被盛速。而以身病未克走瞻履光。方深罪悚。意外续承下书。兼有两种珍馈。又非愚贱之所可堪者。惶感之极。不知攸谢。就审春和。政体动静神劳岂弟。是庸仰慰万万。长源病蛰穷谷。便作尸居馀气。兼以家里病忧随续。无展眉时日。私悯可喻。礼抄前日下书。有间间考见之示。故敢以未成伦类之书。奉浼几案。意谓一笑还掷。至令下史传写一本。又有鳞次续借之教。实不胜惶汗之至。藉令此书粗成头绪。纳之州家。传示远近。实非私分之所安。况其类例条款。所当釐改者。不一而足。何敢遽然出手。重得罪于礼家邪。玆未副教。幸赐恕谅。
与柳侯
伏蒙误加眷顾。问遗重沓。而既失拜门之礼。又孤辱须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19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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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侯(丙午)
天气日暄。伏惟台体起居。履玆神相万安。区区不胜瞻慕之忱。谱事幸赖执事终始主张。登板有期。私派谱单。亦复点校投示。其所删润。皆中窍窾。有以知尊暮之年。精力尚旺。区区叹仰。非笔舌可既也。第于其间。有信未及处。玆敢略陈愚见。幸赐反复如何。盖出后之人。于本生派则书以出继某后。所以详所自出也。于所后派则不复称继。所以归重于所后也。此是通行谱例。而吾家壬辰本。亦自如此。丙午修谱时。轻变旧规。既于本生派。书以出继某后。又于所后派。书以继子某。文字重并。义理未安。今当更加商量。恐不可复踵前非而不求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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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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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惺轩(台焕○庚寅)
病伏山间。久阙床下之拜。瞻仰盛德。徒切下怀。即日清和。伏惟静养起居一向神相。仰慰仰慰。长源邂逅之疾。沉绵四朔。近才略有安意。而乍费精神。辄复加苦。些少文字之工。亦不能接续。伏叹奈何。苏湖往复文字。屡蒙辱索。而自念浅末之学。非有真的所见。而妄谈疑变。又为之播示远近。殆古人所谓无忌惮之甚者。所以郑重而不敢录呈。更窃思之。执事所以取索书藁者。乃是眷念故人之稚儿。欲知其见解之所到而教诲焉耳。如是而反有所蔽盖。而不自陈于几案之下。则岂不是重孤执事之意而自绝于先友之门者哉。玆敢备录呈上。伏望逐节勘破。正其讹谬。使此孤蒙不终得罪于礼家。如何如何。最后书是近日所草成。而未及寄呈于苏湖者也。苏湖第二书。亦多有信未及处。而转转缴纷。益无收杀。故后书不复抉摘于零言碎义之间。只说平日谬见之本末而以听可否之命。此意未知如何。且念苏湖自有见成说话。而如长源者乃敢临时杜撰。争论不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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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濯以(江汉○庚辰)
自谦说。来教大槩为是。盖来教则只论其大体。故其说得伸。鄙论则乃欲于工夫之中。又分工夫与效验。故未免有破碎之病。固当以来教为正。然鄙说亦非敢于章句之外。别生意见。只欲发明章句毋与无字之别而有所云云。亦不为全无据也。若善看了。则依来说看固好。依鄙说看亦好。以来教鄙说参看尤好。何也。以大体言之。毋自欺与自谦。只是一串事。则同谓之工夫。固无不可。而若细分之。则毋自欺为下手入头之处。而自谦为要归成效之地。以自谦为毋自欺之功效。有何所妨。然以自谦为工夫无所害。为效验无所益。而偶然说及。以起争端。固为可悔。谨当从来教。不敢有异议也。但有一二信未及处。谨条如左。幸加勘示。
来教曰先难后获。先事后得云云。
窃以为功效之说。亦非一格。如仁义未尝不利。而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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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教曰章句不可徒苟且以下语。是工夫说云云。
此固为工夫说。然其上著使其二字。则是言使其快足者为工夫。此岂直指快足为工夫者邪。章句及小注说自谦处。必著欲字使字。不然则著求字。于此便见自谦有不可专以工夫言。如何。
来教曰准拟期待之病云云。
学者虽不可有准拟期待之心。而亦不可不先定规模而有所向望。是以程夫子既曰学者忌先立标准。而又曰学当以大人为标准。杨氏则直以为不立之的。以何为准。盖学有准的。则有所持循。学无准的。则悠悠不济事。但不可有安排等候底意思耳。今于学者下手之初。便期以圣人不勉不思底气象。而少有向望。遂以为准拟期待而挥斥之。则窃恐其弊。将至于非燕非越。伥伥于道路耳。如何。
来教曰胡五峰云云。颇伤急迫云云。
按朱子非以五峰才说格物。便说致知为病。以其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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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濯以
悠久兼内外之说。来教所云。正是长源向来所见也。丁丑春。再读中庸。始考寻得两字皆兼内外之义。以是质之雨谷。而雨谷不以为是。今又举似吾兄。而吾兄不以为然。若非雨谷与吾兄之见偶失照管。则浅陋之说。真所谓先瘳而后病者。可惧可惧。鄙见则已尽于上雨谷书。今不复缕缕。而来教中所引数说。似失本义。更乞考示。
来教曰语类迁就无疆云云。
谨按语类。问悠久博厚高明。先生答曰。此是圣人功业。自徵则悠远。至博厚高明无疆。皆是功业著见如此云云。是言自某至某皆是此意云耳。恐非有他意也。(徵则悠远。在第三节之首。无彊在第五节之末。盖举首末而言。以明自第三节至第五节。皆是功业著见之意。)如何。
来教曰老阳老阴云云。
吕焘问答。于各兼内外之说。尽是明證。而来教又引老阴老阳之说以破之。然启蒙,易学等书。皆无是说。惟胡氏通释附图。以四九为太阳。一六为太阴。而先儒已驳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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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濯以
左右近来意况。因侄儿已闻其梗槩。今承所示。又以忧患。至废书册浇灌之工。为之悯叹不已。吾侪有些意思。便为穷鬼所打坏。不然则又为忧患所挠恼。不能尽力向前。此亦运气所关。奈何奈何。然顺受其命。随遇尽分。则何事非学问邪。此乃前辈固穷单方。窃想吾兄已以此为家计矣。自谦说。前此所见。大段卤莽。赖吾兄与雨谷左提右挈之力。得以有所开悟。幸甚幸甚。此条已成决定公案。今不必复理前说。而惟胡五峰格物说。犹有可商量者。盖格物工夫。贯精粗通内外。遗内而向外者。固为非是。而遗外而向里者。亦为偏枯。须说得表里精粗周遍兼该。然后方为完备。是以朱子论胡氏之说曰。身亲格之。说得亲字急迫。又曰只说得向里来。不曾说得外面。所以语意颇伤急迫。又曰他只说得里面一边极精。遗了外面一边。所以规模之大。不如程子。此岂非以胡氏专向里面说者为病者邪。今来教乃引程子先求四端。朱子察之念虑等说。以为胡说与此同意。此恐未然。今按程子本说。或问先求之四端可乎。曰求之情性。固切于身。然一草一木。亦皆有理。不可不察。朱夫子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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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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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濯以别纸
祥后几筵仍安故处。禫后当撤筵入庙。庙中有先妣亡妻两位。禫前一日。以明日入庙之意。前期告由邪。庙中见在之位。于先考皆为己下。则虽不告由。亦无妨邪。古礼自禫至吉。服有六变。虽不能一一仿而行之。亦不可无斟酌之道。禫祭变服之际。用纯吉之服。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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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庙时告由之节。礼无明文。然尝观寒冈说。有曰入庙时姑勿祭告。吉祭前一日。以迁告明日合祭云云。今亦仿此而行之否。丧礼备要大祥章。有父先亡祔母告辞。而礼家不以为是。妣位入庙。且不必告于考龛。况考位入庙。而告由于妣龛乎。来书不告无妨之谕。恐为得之。如何如何。禫后变服之节。虽不可一一从古。然禫祭著纯吉之服。祭讫著微吉之服。以至吉祭。自有礼家定论。固当仿而行之。而恐亦当斟酌渐杀。使之不悖于礼。而无骇于俗如何。
鄙家三年内茶荐及朔望奠。无闭门止哭节次。一如葬前所行。祥后禫前。亦一例行之邪。抑稍加变通。用常时家庙所行。而但有举哀一节否。
禫前朔奠之仪。恐当稍变其节。而略仿家庙朔参之仪。然此必有法门见行之礼。依而行之无妨。如何。
父在母丧。谢宾之节。何以为之。父在父为主。而子谢宾。似有犯礼之嫌。主妻丧而拜吊客。世俗未见有行之者。有以此来问。不敢质言。敢此书禀。
父在母丧。其子拜宾。诚有犯礼之嫌。然若其父在位则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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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母改葬时处变之节。亦有来问者。茫无所见。敢此转禀。亦望考示。
按礼。当服三年者。改葬服缌。则出后子似不可便服缌麻。虽情有所不忍。自当依馀亲例。吊服而加麻绖邪。虽不得便服缌麻。制粗布直领。使服色稍异于馀亲恐当。如何。
与金濯以(己丑)
凤休侄历拜轩屏而归。传兄舌谕。仍审閒居凡百增胜。深用慰释。长源夏秋以来。疾病交侵。神思耗损。从前寻数之工。亦已废阁多时。回顾茫然。只拊躬悼叹而已。奈何。近日偶阅寒泉集。多有疑晦处。方拟委进叩问。仍做数日之款。忽闻兄将作苏湖之行。此计又不成矣。甚欲自此直走湖上。与闻二老讲讨之绪馀。而适有紧冗。不得如计。良叹良叹。士休家迁厝疑节。顷日妄供愚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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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学甫(宗洙○庚辰)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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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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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学甫(癸卯)
顷承下问一缄两纸。眷意重复。岂胜感慰。即日天气向热。谨问静养体度履玆何如。长源丧威疾厄。一时澒洞。近得少定。而震荡之馀。添以外證。冬末过妻葬而不得临穴。春徂夏半。而尚未窥门外。家兄亦特地衰缀。迭相呻喟。其无意况可知也。奈何奈何。先生遗集。致道哀寄来书札十数卷。谨受敬读。恍然若复承音旨。仰感俯悲。无以为怀也。因念先生所以开迪后进。若是其勤恳。指示路径。若是其正当。而门下诸人。鲜有承当得此意。一自山颓之后。散处孤居。因徇汩没。无复有往时气味。此甚可忧。如长源者。已无可论。窃愿座下益修晚工。扶持一脉。使后生辈有所观法。以副师门期望之意。如何如何。川沙翁想一味笃实。时与通问否。前书有分卷付标之示。致道哀亦以是勤托。故不敢自外。猥有所标点。以备会校时采择。僭妄甚矣。主臣主臣。且有一二疑晦处。非面难悉。而贱疾弥留。无由往听馀论。尤庸恨叹。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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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者贤器之回。忙付数字之候。馀怀耿耿。月初自无何伏承五月十八日书。披读屡过。殆无异于稳奉颜色。细讨心腹。况在尊暮之年。而手作蝇头细字。使少公数岁者。不能辨画。仰认精力目力。尚不至减损。不胜欣幸。即日庚炎甚酷。谨问体气味道增重否。怀想德仪。无日不往来于中也。长源身病日益沉痼。神精日益耗散。时对熟面知旧。不辨其为谁某。或以书册遮眼。有甚于筐眼盛水。只抚躬自悼而已。来书乃有完养却衰隐然向上等语。尽是题外之教矣。至于潜养懋内四字。在浅劣。实为拔肓之药。敢不拜嘉。但摧颓如此。无论内外本末。一齐放倒。恐千金之药。无补于黥刖。奈何。别纸所询下史所疑。长源何以知之。窃欲因此而得闻的定之论。略有所供。更赐反复伏望。贤器近况何如。定省之暇。想日有所事也。家儿亦非全无意者。而家贫亲老。不能专意读书。以其无所得。故不敢向人开口。非不喜刮磨而然也。然长者有教。谨当依以劝勉耳。后生中非无好资质。而太半为穷鬼所打坏。不然则为功令家所引取。虽或有一个半个能立志勤恳者。而又专就枝叶上用工。全不是先师法门。此是稍将上底人。自有此病痛。引惹得后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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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学甫别纸
小记。庶子不祭祖。明其宗也。陈氏注。此据适士立二庙。祭祢及祖。今兄弟二人。一适一庶。而俱为适士。其适子之为士者。固祭祖及祢矣。其庶子虽适士。只得立祢庙。不得立祖庙而祭祖者。明其宗有所在也。寻常谓大夫适士下士之立三庙二庙一庙者。盖以身是适。适适相承。可以祭及其祢祖曾祖矣。而限以庙数耳。苟身非继祖之适。则不可以适士之故而立祖之庙。身非继祢之适。则不可以适士之故而立祢之庙。若身是继祢之适子。而以适士之故而立二庙。又是继祢之庶子。而以适士之故而立一庙。则继祢之适子祭其祖。而不可谓明其祖之宗也。继祢之庶子祭其祢。而不可谓明其祢之宗也。且适子之适士。既立祢庙。而庶子之适士。又立祢庙。则有乖于支子不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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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注果可疑。恐当以来说为正。如何。
缟冠玄武。子姓之冠也。注父有丧。子为之不纯吉也。然则一冠之上。有缟有玄。不避吉凶之杂。今重服人。平居之服冠。既不能变吉。例用白缨。以表凶服之意。但旅轩,瓢隐两先生以黑冠白缨为非礼。谨用其说。略缁其布以为缨。却无古经之据。而反与俗礼相拗。亦不甚安。今考冠与武。即与冠与缨无异。缟冠玄武。不害于吉凶之杂。则玄冠素缨。亦不须以黑白斑驳为嫌。未知如何。
重服人笠缨用白用缁。俱无经据。此等处徇俗恐无妨。如何。
丧服小记虞杖不入于室。祔杖不升于堂。注虞祭在寝祭后。不以杖入室。祔祭在祖庙祭后。不以杖升堂。窃详经文之意。似指虞时祔时而言。家礼虞祔时。皆有倚杖室外堂下之文。士虞礼注。亦有倚杖西序之文。注说恐有商量。未知如何。
窃疑倚杖云者。是言方祭之时。倚杖而入也。不入不升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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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问。君所主夫人妻太子适妇。奔丧。父在父为主。丧服小记。妇之丧。虞卒哭其夫若子主之。祔则舅主之。士虞礼注。妇谓适妇,庶妇也。通续注。虞卒哭。在寝之祭也。祔于庙。祔舅母也。尊卑异故所以不同。 黄用五问适妇之丧。父为丧主。则其夫为妻不杖。庶妇之丧。父不主丧。则其夫为妻杖得伸。而适妇之丧。则不特祔祭与拜宾。凡题主虞卒哭等。皆舅主之。庶妇之丧。则舅以当时家长。只主祔祭与拜宾。而其丧祭其夫主之。不然则安有主不主杖不杖之异乎。谨按服问云云。此所主字。岂有异旨而同言者乎。小记虽有虞卒哭其夫若子主之。祔则舅主之文。然此则无乃专言庶妇之丧者乎。若并适妇而无异。则舅主适妇之文。于何用之乎。葛庵曰所论得之矣。 问解续。崔硕儒问小记云云。虞卒哭之祭。夫虽主之。祝辞则当云舅使子某告妇欤。答当如此。 谨按服问小记所论不同。恐难会通。但小记既明言舅主夫主之异。而注中又明言妇谓适妇庶妇。则恐不可径以为只指庶妇。而适妇则舅亦主其虞祔也。龙冈说。固是已经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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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尝以为论礼文字。固多有牴牾不相合处。然其出于礼经者。则无非圣人妙道精义之所寓。不可遽以为互见杂出。义各不同。而不思所以会通之道也。盖服问既
东岩先生文集卷之二 第 20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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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问传曰。母出则为继母之党服。母死则为其母之党服。为其母之党服则不为继母之党服。陈注母死继母死也。其母为出母也。 窃疑为继母之党服。是徒从。所从亡则于礼以为不服。非以为其母党服而不服之也。绝族无施服。虽继母死。恐不可许服出母之党。临川吴氏谓母死谓己母死。上下文理义理。俱似明顺。未知如何。
吴氏说甚是。陈注恐不可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