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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友轩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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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友轩集序
  
八友轩集序[李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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濂溪夫子尝曰蕴之为德行。发之为文章。夫得于心者德也。见于日用者行也。摅发其胸中之蕴者文也。然德行本也。文艺末也。夫惟有是德有是行。然后其文也为可传。而其传也为可久。不尔虽工于组织。粲若珠玑。无实之文。君子所不取也。近世八友轩赵公。盖亦审于本末轻重之分者也。蚤岁私淑于孤山李公之门。得闻古人为己之学。经传,心,近,启蒙诸书。无不精通。又尝纳拜于懒拙斋李公,清台权公。亟蒙奖诩。兄弟四人。俱以能文名。五莲一桂。荣耀当世。公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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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视欿然。对案劬书。作冷淡家计。坼号之夕。 英庙嘉其叔侄射策俱中。超常调授职。使着帽荣归。及入直春曹也。厚谦时为曹长。以小礼杖下吏。同僚皆隐忍苟容。公独即日三呈旬。浩然长归。 正庙初服。因公之兄子承宣公入侍。询及春曹投簪状。 特命铨曹调用。以骑郎出肃。就直六日又辞归。自 上至发不及见之叹。其恬于名利类此。奉养同枢公。爱敬备至。同枢公寿踰九耋。公亦年七十馀。中裙厕牏。必手自浣濯。每事必先意承顺。其居丧也。啜粥茹素。哀毁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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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昆季。勉以征迈。教子弟。必以义方。远近来学者。每告以科目之外。自有实地工夫。若公其庶乎古之笃行君子矣。是以其发而为诗文。辞顺理胜。不屑为操觚家雕锼态。盖其山水风月。陶写其性灵。松竹梅菊。砥砺其志操。世间得丧荣辱。无足以累其胸中。而冲澹萧散之趣。自有不能掩者矣。公尝曰吾之文不足以章之身行之世。而自示其精神心术之馀。公固不觊于传后而本领既如是。其可传也何疑。独其既尝策名当世。颇蒙前后眷注。而有时无命。不能少试其所蕴。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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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病公。而良可为世道喟也。间者公之孙庠生显佐赍遗卷。请余校雠。辞不能。又要弁卷之作。重于屡违。略缀数语。以见公之文之可传。实有在于文之外也。辛卯端阳节。真城李仁行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