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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西集卷之四 第 x 页
洛西集卷之四
启辞
启辞
洛西集卷之四 第 6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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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俱以无状。待罪备局。适当西鄙多事。未能发一计策。以慑方张之虏。屡承严旨。不胜惶恐之至。第惟徵兵之令。出自 中朝。至于形诸咨檄。往来频烦。辽,广之间。喧传已久。流入贼中。不无其理。况匹夫作为。尚难终掩。千乘之国。动满万之兵。屯住于边上。其势岂能讳秘哉。遵 先王之明命。伐叛逆之丑虏。义声所暨。无愧于天下。臣等之意。不必自我先发徵兵之说。以激其怒。而亦不必过自疑畏。强欲讳秘。况兵戈既交。则纵欲讳之。势不可得矣。但凡兵机未发之前。固当秘密。依圣教十分慎密之意。下谕于元帅及西北监兵使,巡边使处。为当敢启。(答曰。卿等之意。快则快矣。予亦岂无此心乎。但念我国今日事势。人心兵力。万无防御之理。而天变及大内灾异。可骇可惧之事非一。天变如此。而修攘蔑实。妖变日甚。而移御无所。顾予眇躬。若在于水火之中。其何以济艰治安也。况兵家之事。贵在万全。固不可先机烦泄。徵兵事。何必先露于征剿前乎。恐或无益而有害也。今虽下谕。有何所益。置之可矣。)
请新恩赴防谋免人等。无遗入送启。
私之害公。何往而不然。纪纲以之而坏毁。人心以之而解体。官爵由是而混淆。赏罚由是而不明。终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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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西集卷之四 第 6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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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势收布启
臣等受命。营缮大役。既已过半。到今欲为防塞停役。宁有是理。所以区区前后仰陈下情者。只为不幸事势至此。欲以馀存布物及未收之木。速完一宫。以为移御之所。待见春间边报紧歇。更为收布于民结。次第完了。则役不停而事理便妥故也。辞不达意。致勤严教。臣等聚首惶惧。直欲钻地而入也。今日之势。两宫之役。如前并举。则非民结收布。他无得财之路。而此时收布。终始不便。圣明亦必俯烛无馀蕴矣。伏听天朝进兵之期。似在正二月之间。我军亦当随而渡江。师旅出境。则域中之应接。必倍于今日。政当民间骚屑之时。又下收布之令。诚如前日圣教之难便。臣等之意。姑以时在布木及催捧未上来者。十分撙节始役。而更观正二月事机。方为收布。以为继用之道。亦一策也。伏承勿为更烦之教。而莫重之事。不为禀断而何敢擅行。不得不冒万死仰禀。不胜惶恐战灼之至。敢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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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道徵兵入卫事。曾因圣教。已议于庙堂。磨鍊具启矣。续承下备局。非满万不足调用之教。臣等窃查。前月初。本曹已将两南兵一万。公洪,江原道兵六千。预为装束。俟有边报告急。标信下去之日。朝令夕发。兵使亲领。其馀各该道巡察使。一一整待之意。下谕于各道监兵防御使。而京畿各营兵元数内三分之二。整齐待令事。亦已下谕。各道当事之臣。必当遵奉圣谕。整㮶以待。而目今事机方急。满万之调。圣教极当。而但调兵不难。继饷为难。一万之兵。一朔之粮。当用四千馀石。京仓无储。畿邑空虚。大军一至。何所取办。既难官给。亦未自运。则其势不可不酌量兵粮。调停善处。可免临时狼狈。臣等之意。就前定四道兵一万六千名内。分为三起。以四千为第一起。各道兵防御使亲领。及今召集。又以六千为第二起。各道虞候助防将领来。又以六千为第三起。道内秩高守令。定将领来。庆尚道则依前下谕。左右兵使勿为亲领。第一起虞候。第二起以后。秩高守令领来。渐观边事。鳞次入卫。而事急则并与畿军。可足二万。此后事变不止。则各道馀存束伍及杂类军。该道巡察使。亦当遵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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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鍊兵粮启
全罗道马军三百。束伍军一千四百五十名。兵使亲领。今月二十日到京。公洪道马军二百。束伍军九百五十名。兵使亲领。今月十二日到京。庆尚右道马军一百。束伍军五百五十名。虞候领来。今月二十五日到京。江原道马军一百。束伍军三百五十名。防御使亲领。今月初十日到京。岭南左道。以有倭使声息。故不调。右兵使亦以倭使声息。而不为亲领。各军粮饷。则自持五日粮。到京后。营建都监米二千馀石。贷出支放。解冰即时。令各该道还偿。何如。
请别将郑忠信除肃谢。仍为带去启。(仁祖朝丁卯。)
别将郑忠信。有手足蹇滞之病。不能出入脩门。未得肃谢。在家矣。虽病。今臣之行。愿为随去。而病势尚未差复。行步艰涩。不得 陛辞。自外仍为带去之意。敢启。且臣军官及别将,卫将,禁军中兼仕者。并为带去。从事官三员。以御史出外。只有李景奭一人。弘文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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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李慎别将带去。兼陈变通军兵粮饷启。
今日形势。西北一体。而目今贼发西边。所重在于西。武将等不可不择带。明川府使李慎。臣阵下亲信诸将。今除本职。时未赴任。明川府使改差。仍前别将。带去为当。且此贼若直取大路。则不无中路相连之理。臣手下无一军卒。只带若干军官。甚为孤单。京炮手择善放三百名。御营军中择一百名带去。前路长湍,开城府军兵全数调发。坡州山城。虽未缮完。亦可为临时入守之所。而粮饷绝乏。坡州,长湍,交河及积城等官。今春等税米。并为罔昼夜。收捧。定一别将。与坡州牧使。协同入守。以备缓急之意。敢启。
洛西集卷之四
议
虏书回答。汉人刷给当否议。
小弄耳之要书要使。不过往来游谈。非吃紧处。今当有辽,沈之举。恐我出兵相助。兵将动。例送差胡。观我动静。今之本情。元不在于书与使耳。只欲坚我不出兵之意。虽不必示之以书。若能随机善谕。厚馈而送之。恐不至于挑生狠怒。但此北道走回三汉人。非等闲被掳为村里农军之比。乃晓解煮盐。为奴酋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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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江开市事回答议
中江开市一事。前此屡经诸衙门咨会。四五年来。冠盖相望。所以援例不许者。目今人心不淑如此。若使疆域不严。或不无奸细之辈。因缘生事。惹起祸端故也。圣虑所及。诚为深远。有非区区浅见所能管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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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保障便否议
近日以保障为言者。必以江华为先。大小人心之所同然。臣愚之意。亦以为仓卒避兵。无逾于此地。盖长江有天堑之险阨。舟楫非马兵之利涉。南北之声援可通。父母之吁呼孔迩。若能预为之所。而临时移入。则必不至于颠顿狼狈。而轻舟顺流。雍容得达。版籍并可载运。其亦 皇朝高皇帝备舟通州。以达杨子江之意乎。外方若知朝廷移避之有所。则民心亦有所系矣。既入之后。如或万有一危之势。龙舟南涉。登举于唐沔之间。转而之南。达于罗州。恐或无碍。今日之择地。舍此何求。第惟天下之事变无穷。意外之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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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书回答当否议(仁祖朝)
此贼才吞辽沈。便生骄志。以诏谕为名。试我浅深。以义州为路。取其便近。既并四卫。虽以恐漏 中朝为言。彼必不信。设或书到满浦。仍名以诏谕。则我 国决无可受之理。此贼之蓄此计久矣。今难以区区译舌。回其意也。答以好语。则难从者踵至。而终触其怒。不答则南牧之祸。目下必至。今日之势。答亦受兵。不答亦受。臣愚之意。汲汲为自守之计。而好待来胡。不失前度。严辞拒绝。责以文书无礼。坚守一个义字。具奏近日此等曲折于 天朝。以通边情。在所不已。伏惟 上裁。
虏书汉人事回答议
此贼据有全辽。示以不杀之意。沿江农作之民。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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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参将檄文回答议
王参将所言。辞严义正。如我父子于 天朝者。固当悉赋而从。声罪而讨。以彰大义于天下。而但参将逃窜之馀。羁旅之中。收拾乌合之乡兵。欲以区区数百之卒。敢抗方张之虏。大言于 天朝。移檄于我 国。其强弱之形。胜败之数。虽三尺童子。亦当知之。不过明自家敌忾之志。掩前日逃遁之迹耳。安可轻许。措辞答送。不无其言。惟在 庙堂处置。伏惟 上裁。
答虏书议
彼贼之要见答书。非求盈尺之纸也。欲见书中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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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还当否议
臣病伏之中。得闻有刷还之举。以为 国家之许和。为 宗社之危矣。第念古有举国被兵。宗社将危。而人心未离。则复国而图存者。有之矣。未闻人心大离。而得保其国者也。仰屋窃忧。未知 庙堂之处置出于何策也。厥后因人又闻。湾上留在数人。系是虏使捕得于凤凰城近处。寄授官府者云。然似与系累已还之民。驱入虎狼之口者。事或有间。若以此缓祸。而不至失民心。则 庙堂之请许。亦出于权宜。不得已之举也。以此语人矣。臣病伏私室。其间曲折。未得详闻。加以病久沉迷。精神已耗。紧歇当否。茫未分析。惟在 上裁。
洛西集卷之四
状启
丁卯。以都体察使出师时状。
臣受任西征。责任甚重。而手下军兵。时无一人。畿甸应调之军。数止二千。海西各㨾之兵。已被体副使调去。黄,平入守民兵外。他无可调之军。事势极为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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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昨暮拜辞。出坐慕华馆。治行将发。而人马无一匹来到。达夜不寐。坐而达朝。仅仅催促。内 赐军物。军官卜驮。略已分载。所骑驿马。尚不来到。今至日高。犹未发行。极为闷虑。盖缘行出不意。畿驿残薄。虽加鞭扑。只增惊骇。开谕召聚。而事未易集。不成形㨾。前头事机。一刻为急。京驿马三十匹。 令兵曹。即为调送。使得登途(为白齐)。北道出身朴仁范,李士立,姜诚一,吴士龙。校生崔润渊,李重亭。闲良金景畜,元凤兴等八人。自募从军。来现军门。北军一人。可当十人。而其自愿从军。其志可嘉。但远来无马。无军装。 朝廷特给战马军器。急急送赴军前(为白卧乎事)。
臣昨日受 命。所当即为登途。而人马不齐。今日日高三丈。犹未发行。虏势渐至充斥。臣行尚未前进。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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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汉又被屠戮。清川以北两坚城数万生灵。尽于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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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十八日。自慕华馆起身。宿于碧蹄。十九日过坡州。宿长湍。二十日终日下雨。军官以下步行者。多不得发程。今日到开城府。点阅军兵。本府之军。行商为业。太半出去。市井白徒。元数一千馀名(分叱)。逢点丰德军二百。长湍军四百。麻田军一百四十。积城军七十。都合一千八百馀名。皆是新束不教之卒。老残居半。器械龃龉。有同儿戏。京哨军三百。并二千一百名内。一千二百名。巡边使申景瑗率领。五百名。臣别将前兵使李继先率领。鳞次前发。其馀四百名。臣中军柳舜懋。别将朴瑺,郑希玄等。分领。明日发向平山(为白在果)。出师之草草如此。贼势之滔天如彼。有似勺水之于舆火。螳螂之于车辙。臣不知所以为计(是白置有良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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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窃观本道形势。沿路各官。以守城及往来军饷之故。凡所收捧民间之米。留贮本官。沿海各邑。尽送西边。馀存无多。或不无未及载运。积在本仓者云。贼若充斥。则必归散失之地。他日或取用于江都。或作军前粮饷。事系紧急。故派定勤干差使员。督令输入海岛间。(亦)本道巡察使处分付(为白卧乎事)。
贼骑昨日到中和。以程计之。则今日似当到黄州凤山。但以差胡入来之故。姑留一二日(为白乎喻)。亦未可知。用步兵之地。莫如瑞兴,平山之境。故分定诸将。各领数百名。处处设伏剿截。或为夜斫。或为尾击。(亦)分付(为白乎矣)。各城屠戮溃散之后。人心骇惧。军无固志。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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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西一带。以关西继粮之故。粮饷措置。比前颇优。前虽太半输去。馀存者。亦为不少。臣已令监司及管饷使。某条输入海岛。无为贼用。山郡一带。今方副元帅驻札。接应江原,咸镜之军(为白在果)。贼若久留隳突。则用兵亦当不已。师行粮从。告缺则溃。江都海路。已通三南之运。自舳舻相接。 令庙堂特念军兵之饷。勿运海西之粮。以为恢复之根抵(为只为)。
即见前平安监司尹暄及新监司金起宗等驰报辞缘。则关西一路。留屯之贼。势甚孤弱。大势之贼。其锋虽锐。悬军深入。则其势不能首尾相救。且千里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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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西集卷之四
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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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津上流有石壁。以境胜名于世。游观者。必于初夏仲秋。盖壁上多枫树踯躅故也。余自少时。欲一往寻者雅矣。世故牵挽。不能出头。今数十年。前冬以岭南方伯。病重递还。废伏通津霜浦。自冬徂春。闭户长吟。暨于夏初。始得出门。邻友默翁韩敬甫来谓余曰。沉痾新去。风日和暖。欲寻石壁。舍此何时哉。余曰。诺。于四月初二日。舟渡石串。抵梨湖。宿梨湖家。敬甫兄弟及犹子忠汉。庶弟皖,曛从焉。琴歌婢五人。亦从。时万历乙卯岁也。
初三日。舟发梨湖。乘早潮。过蟹岩一眉岛。晓旭初生。微风不起。船行甚稳。敬甫先吟一律。余亦和之。历花庄浦,后望,桐江,照海浪。到洛河渡口。多渔船。招招舟子。以囊钱买鱼。以备馔。过亭子浦,德津堂。望见临津渡头。来来去去。行人不绝如蚁。东南风作。舟不能进。促橹过津头一二里许泊舟。栗谷先生亭基下炊饭。待风歇。方欲前进。有一船。载冠者数三。向我而来。及至乃长湍倅李尚中之子云。曾无分识。只相望而已。少顷回舟而去。食讫。放船溯流。维舟于场浦。登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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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日。晴。食后。乘潮水。望高浪而去。所谓石壁。虽不甚壮。沿江数十里。夹岸平铺。舟过其底。作乐则山鸣谷响。踯躅半开。长湖涨绿。吟咏其间。不知日之夕。午后到高浪。系舟柳岸。或钓或网。得鱼虽不多。其兴趣则无穷。俄而郑永平濂。携酒与鱼。驰到岸上。因与之同舟。尽欢而罢。余及敬甫。醉倒舟中。夜深。扶曳入人家。假寐。
初五日。晴。天明。趁潮退。与永平。别于津头。顺流而下。闻高浪之上。胜地尤多。而水浅舟胶。不可往矣。怅然而返。过闭门亭下。敬甫与余。各吟一绝。黏之于槐树之上。盖嘲其不出也。到临津下五里许。有石插于江浔。天然作台。上可坐三四十人。余遂停舟其下。列坐而酌。遥见渡头。津吏出候。大官来临。闻松都新守吴大年也。余吟一绝。令人往传。而遂举帆解缆。飘然而去。时南风打舟。惊浪骇起。到长鼓浦。舟次岸下。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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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日。晴。潮水越海。到霜浦。敬甫兄弟下舟而归。余乃到家。追记唱和诗句于后。以备他日梦想云。
洛西集卷之四
书
与李文伯(楘)
去年出塞之日。猥蒙 亲饯之恩。此乃 国朝以来绝无仅有之事也。不可无名家大手揄扬 盛举。以为传后之迹。今仆沉痾七年。朝夕就尽。深恐此计未遂。溘先朝露。使 圣世美事。湮没无传。净纸一幅。呈上。幸令为赐一言。如何。
与姜弘立(丁卯。公以体府。在平山。庙堂仍上教。令书送。时弘立。在虏阵。)
一别悠悠。已经九岁。两地思想。尚忍言哉。日间彦伊之来。仆以病在京里。不曾西出。不得见面而去。洒涕西望。益增悲惋。闻令来在阵上。未谙垂老长途。气力如何。令一家上下皆安。仁卿兄弟爵位如旧。仁甫而静。并典大郡。无足念也。自高堂以寿终。贤閤令弟。相继而没。七八年间。人事至此。良可叹也。 本朝事情。都在令胤口申。不假仆一二谈。 圣上以王室之胄。承 王大妃命。缵承 宝位。人伦复明。太平可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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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时宰(或云。与迟川崔相公。)
西南杳然。消息隔绝。奔遑中一念。未尝不在于左右。今得令书。不觉抆泪三复。此贼虽强。我以千乘之国。岂无抵当之具。在平时。 朝廷以戎事。为第三第四件事。徒以粉饰。欲防方张之虏。兵不素鍊。将不择人。变生之后。始以乌合不鍊之卒。驱以当之。出师之日。仆所得之军。只是松都市井千馀名。麻,积农民五六百。前至瑞兴。闻安州以北三城陷没。松都之军。一夜尽溃。平壤,黄州。仍遂自溃。列邑人心。波荡不定。贼入平山。两西已非我有。民或自削其发。犹恐附贼之不及。东北之军。后期不至。独张空拳。彷徨道路。不得已移入山郡。为接应南北道之军。收拾江原之兵。以图恢复。今则南兵使边潝。领三千军。来到。江原兵一千五百馀名。来会。故授诸副元帅郑忠信。设伏于兔山牛峰等接近平山之地。赵琦兵三千馀名。把守临津北军。又因 朝廷命令。由阳德。送于关西方伯。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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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尹德耀(煌)
得罪 清时。万死投荒。不图尊问遽及穷巷。披阅圭复不已。顷者尊 启辞之语及累人。乃愤时事。而不觉大锐。非有意于累人。有何所嫌。追思其 启辞。可为万世之直笔。令人屈膝。第曰不降则走。走则宜矣。降字不可遽下于人。此则尊未免错了呵呵。累人到配之后。风寒所感。卧痛十馀日而不差。可闷。相住不远。无便奉晤。怅怅可言。
丁卯之乱。尹公启曰。 殿下亲信之臣。莫如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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