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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x 页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启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76H 页
绥陵迁奉时。请寝随 舆之命。药院再启。(丙午)
臣等抱有忧灼。达宵徊徨。忱诚之未格。猥渎之转深。而顾其言则非臣等之言也。喉舌之惟允而言之。廊庙之宥密而言之。论思之献纳而言之。而 圣批则一向不概。群情则愈往闷郁。夫以我 殿下出天之孝思。无穷之情理。其必欲尽心尽礼于不可再攀之地。卓然为百王所未行。为万分有一自恔者。臣等虽甚愚昧。惟当饮泣吞声。赞颂匡美之不暇。今其小大恓惶。冒悚赍慄。不得请则不止者。何也。诚以 圣孝不在于疏节。而莫大于慎啬。臣分不在于承顺。而莫严于保护。伏况仪文之寝详。品式之咸备。唐宋勿论。我家自有。而随 舆一节。虽有载录。以 正庙尧舜之圣。曾闵之行。尚有所郑重审慎者。其于甲申己酉事。有可以仰稽。则今 殿下勉抑至情。动法而式刑。不亦益有光于继述之美也。昨值更鼓之深。不敢为彻晓烦渎。今又相率申吁。惟 圣明。亟寝成命。用副切至之恳。千万至祝。
三启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76L 页
臣等猥以冒昧之恳。屡渎 崇高之听。忱恂不迪。辞意拙讷。其无以孚感格达固宜也。而群情之煎灼。廷议之闷郁。殆时深而日较急矣。臣等不暇远引古事。旁缀近例。为支蔓架叠之说。而只以目下事势言之。其大不可而决难行者有五。 列圣之所未遑。而 殿下遽始之。其不宜径情而踰节。一也。 两慈殿挽近。所以憧憧慥慥。不遑为旧哀新恸之所自寓。一则为 殿下也。二则为 殿下也。则凡仰体惟忧之念。而剋懋养志之诚。其不宜不自勉抑。曲承 慈衷。二也。天时之炎溽到极。闾里之疢沴方行。而群吏百工之所奔走。舆士旄倪之所萃集。气聚则成薰。熏久则不洁。今以至重之 玉体。其不宜躬自触冒三也。屏舆辇而御羁靮。麻冕素裳。露乘而露处。势将为一舍之程。则其不宜过忽保啬四也。以至侍卫之排列。护导之先后。又不无许多妨掣。不成仪观之患。则其不宜他不暇顾五也。夫以我 列圣相承之大孝达孝。苟有可已而不可已者。业亦遵蹈之已久。而卒未之行焉。惟此五不宜。为今昔之所同然也。臣等职忝保护。义不敢以屑越繁复为惧。又此冒悚更陈。俞音之降。伏地颙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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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王后因山时。请寝随舆之 命。药院再启。
涣汗之不反。而孚号之莫遏。今历日于玆矣。以言乎事体。则有若上下之相持。以言乎衷情。则殆因罔极之靡所。臣等亦战慄莫知为计。而只以粗尝掇拾于传记所载洎夫国朝故事而稽之。三代以前。文献无徵。缜密周备。莫盛于唐宋之际。而明君哲辟之必欲自尽于终事之礼。亦可按而知。而凡大丧随诣之节。非皇太子之代行。则摄太尉之所从事也。夫如是者。岂有他哉。至尊之地。自有至慎者存。苟或少忽。则有非奉 宗庙社稷之义而然也。 本朝五礼仪及丧礼补编。虽有所载录者。而以其极关重而大存虑也。故并有奉辞之仪。垂五百年率由而行之。是所谓我家礼自有。不必取法于唐宋之远也审矣。臣等仰 殿下如天地。恃 殿下如父母。苟可以一分奉承为将顺之懿焉。则顾安敢沮抑渎扰于此时情事之理乎。刳沥忱恂。言不知裁。惟 圣明渊然深思。穆然远虑。俾臣等有辞于天下万世。千万泣祝。
宾厅启辞
前席之面陈而未蒙开纳。大庭之衷恳而汔靳 俞允。非但诚意之浅劣。无足以感回 天听。亦且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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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穷竭。未有以刳沥众情。而臣等于国朝掌考。本自茫昧。自有成 命以后。取见政府记载。则我 英庙之于 懿陵因山也。诸臣之所以苦恳于随 舆之命者。不过曰回 銮时夜气之受损。而竟蒙翕受。大圣人节宣虚恢之盛。讵不为来许之所垂宪。而今日之所监法乎。第惟其时则祁寒也。今时则盛暑也。之寒之暑。均之为六气所慎。而炎热潦溽之最妨于人。有甚于凝严冱塞。即医家纂述之所具载也。盖寒有可御之道。而暑无可辟之方。今 殿下以至重至尊。不遑自由之 玉体。必欲备举下之服。蕫方中之礼。触冒于赫熇方盛之际。淹停于小大群聚之地。穷日力而犹不足。则其间骤集之雨。浸涨之水。又未可臆逆其必无是矣。然则其视隆寒夜气之为可忧。奚翅万倍于昔者乎。此臣等所以宁被鈇钺之诛。不敢为承顺之计者也。惟 圣明。仰体惟忧之 慈念。俯恤必争之群情。亟寝成 命。用副盈庭之号焉。
纯元王后母临五十年。请称庆宾厅启。(庚戌)
一阳初复。万禄维新。恭遇我 太母殿下。母临五十年之庆会矣。祗告 宗庙社稷。播修率土黎献。效嵩岳之呼。迓冈陵之祝。以铺张对天之闳休礼也。表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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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阐懿光。万一其形容。亿兆与欢戴。以扬厉无前之盛烈典也。情理切则礼犹义起。仪文钜而典不可隳。惟我 太母殿下。含弘广大之用。博厚悠久之化。以勋华之盛。有妊姒之德。以言乎阴功。则关雎葛覃。六宫之谣也。思齐生民。万世之颂也。而坤以顺承。赞我纯考久道之成。以言乎巍勋。则大龟绍明之初也。苞桑其系之时也。而忧以勤济。翊我 宪庙郅隆之治。恤隐而恫瘝在己。赒穷而饥馑无瘠。乱逆必诛。而君纲始肃。邪沴必辟。而民志不惑。盖史乘所载。睹闻所述。从古后妃之圣所未有也。而至于临危大策之断自 慈衷。呜呼。维天维 祖宗。以我 太母。重恢我五百年丕丕基矣。天助其信。人归其顺。虞渊之擎而大明重绍。缀旒之急而泰山四维。复抗裘冕之尊。再膺帘帷之临。而我 殿下以出天之孝。仰承止慈之恩。慈孝融泄。至化翔洽。诸福之物。可致之祥。将见其汪濊闿绎。史不胜书。而舟梁五纪之甲。再届于今矣。此政君臣上下殚诚竭力。率遵彝章。庶几乎小答鸿慈弘赞骏惠。而 慈衷撝谦。微忱莫达。前席迭吁。不但 俞音之邈然。 辞教恻怛。有未敢承聆者。臣等相顾徊徨。靡所自措。以 殿下欲报无既之大孝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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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其所以赍闷怀郁。恐不待臣等再言之烦矣。春秋谨于五始。而迎祥导和之在此。政教先于一元。而宣问揭德之在此。开岁月正元日。遇庆当行之举。礼也典也。此古人所谓安敢为佞。礼在其中者也。伏乞 圣明。积诚仰禀。期回 慈念。亟许臣等之恳。庸副大同之情焉。
纯元王后撤帘后。请加上尊号。宾厅三启。(壬子)
臣等今日之言。其可已而不已也哉。宁犯渎扰之罪。不敢为退去之计者。诚以不得请则不知止。为臣等情理义分所必然而然也。易述撝谦之美。传有得名之训。夫大德之必得其名。非可袭而取也。如称天曰高。称地曰厚。皆自然之理。而圣神文武。各以其德之最大而赞之颂之。徒以撝谦之美。为一切退然不居之盛。则圣神也文武也。圣帝明王。鸿功懿烈。将于何考德而论时也。我 慈圣巍勋至化。虽非臣等拙讷所敢揄扬其万一。而以言乎我家礼自有。则已行之晠典也。以言乎臣等之忱诚。则大同之不可遏也。我慈圣。苟穆然念及于此。虽以谦谦之衷。宜有所反覆斟量。亟赐勉循者。何则。撝谦之义。非不为帝王家极工。而大德必名之训。亦通古今之常经。无所处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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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则今何可重乎彼。而抑于此乎。母临久道。 慈化也。庆衍 宗祧。 慈休也。翊 冲主而迓景命。 慈恩也。靖共我百僚。怀恤我群黎。 慈德也。而若夫补天擎日。回至危为至安。罔有外内。帖然底宁。惟玆 慈功。古昔圣后哲妃所未有也。仪銮之帘载撤而高拱穆清。万机之务亲总而圣化旁达。惟玆 慈烈。又载籍以来所罕述也。懿称之加隆。所以报天地河海之德。而非为一时贲饰观美而已。则撝谦之美。大德必得之理。安所折衷。然后始可以遵已行之典。循大同之情也。臣等之言至此。伏乞积诚导达。亟奉 允俞之音。俾薄海颙祝之私。毋或少旷焉。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议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79L 页
真宗室祧迁当否议(辛亥)
大圣人达孝。莫大于 宗庙之飨。则祧其当祧之祖。尚出于万万不获已之情礼。伏况以曾孙而祧曾祖。今昔绝罕之变礼也。揆诸天理人情。是宜有十分审慎。务求至当。而第庙祏之昭穆有限。帝王之统序为重。虽以朱夫子拟图稽之。周康王之为孝王曾祖。而列之于二昭二穆之外。盖承先君之统。践先君之位。不敢不以先君之高祖。登进之也。以孝王之为曾孙也。而不登先君高祖于四亲之外焉。则将无以序昭穆而成先君之世而然也。若夫唐宣宗之合敬文武为一世。非不为失礼之归。而其于昭穆定制。犹不敢遗武宗而过之。天子之五世六世。与夫诸侯高曾。其为亲未尽则一也。而 皇明嘉靖九庙之制。武宗为穆。故成祖以六世之祖。不与于三昭三穆。诚以继统为重。不以亲属为限者也。然则祧 真宗而祔 宪宗。所以序 庙统也。备世数也。顾臣肤浅。不合妄论至重之邦礼。惟愿博询而举施之焉。
尹泰渊伸雪当否议(癸丑)
明义一书。不刊之丹书也。凡名载其中者。苟不于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0H 页
正庙在宥时得蒙伸雪之恩。则不可以岁年之久。辄许鸣暴。况辄议湔涤乎。第尹泰渊事。姓名不出于鞫招。窜谪始由于他事。故末后径毙之时。台启所论。只曰为厚麟圈押中物而已。初无罪犯之把捉指的者。其孙之前后呼吁。容或无怪。而事关刑政。不敢臆断。上裁何如。
洪启能伸雪当否议(甲寅)
此狱所坐。始由相范之招。而前乎本事之落空而疏雪者有之。后乎本事之落空而疏雪者有之。诸犯几皆无故。馀案只留此人。况其侄则初不承款而径毙矣。今于岁年之久。合有可议。而刑政至重。如臣肤浅。不敢臆断。伏惟 上裁。
景慕宫上册印时用乐当否议(乙卯)
閟宫上册印时乐章之用。盖由 正庙特教。而其后之式遵勿替。以无所窒碍而然也。今则礼节周旋。与前有异。清庙思齐之颂。无由并奏于一轩架之作。则一依 太庙上册宝时不用乐之仪式。就仪注中删定。恐合事宜。而典礼至重。非臣肤浅所敢妄对。伏候上裁。
纯元王后丧。 社稷大祭行否议。(丁巳)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0L 页
泰壝祼荐。礼莫敬也。故殡后行祀。惟 社稷为然。此重民天至谨悫之义也。今其行日。既在殡成之后。则上戊之退以中戊。甚涉难慎。享官诸执事。俱于阙外。清斋如期。受香肄仪。则以当日行之于享所。亦不无权宜旁照之例。而事关祀典。如臣愚浅。不敢颛断。 上裁何如。
纯宗室改上庙号议
惟我 纯考以上圣之姿。承艰大之业。临御三十有四载。盛德巍勋。史不胜书。环海含生于戏不忘之思。百世如一日。盖嘉靖我家邦。则功莫大焉。燕及我继承。则功莫盛焉。文致武定。休有烈光。 庙号加隆。虽是今昔绝罕之礼。而耆臣忠悃之言。怆旧哀新之际。国论廷询。偕底大同。臣愚于此。无容他见。
纯祖室乐章文当有与否议(丁巳)
有懿称。斯有声诗。商周之颂所由作也。伏况今此典礼。殆旷千古罕有之盛。而 殡殿之不得如仪。丧制然耳。恐不当以此为嫌。遂阙当行之彝典。 纯祖室乐章。遵式撰出。入用于上册宝日。其于仪文。恐似明备。而蒙蔀之见。不敢质对。伏惟 上裁。
纯祖室改题主议(丁巳)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1H 页
由宗称祖。莫大之典礼也。其与追上尊号之不得辄行改题。事体迥殊。况有 肃庙朝辛酉故事。即我家礼攸行也。臣愚于此。无容他见。伏候 裁允。
纯祖室改题主后祭享行否议
凡懿号改上后祭献。一如大享。而请谥之有币无牲。所以杀于吉也。今此 庙谥改上。典礼至重。况与请谥。均在几日前后。则享献之节。何可一行一停乎。区区于此。无容他见。
纯元王后上谥后改铭旌议
臣于此事。自承 下询以来。窃尝妄费思索。而事系刱有。见又不逮。终不得其仰答之说矣。及见上谥后改铭旌规式。则不书大行矣。夫上谥在于追上之前。则书大行于上谥之后。恐合审慎。况追上礼节。与谥哀册。尤有所不同者乎。区区寲启。不敢旁引曲援。只陈其目今所获睹者。伏候 上裁。
纯元王后追上尊号玉册文中自 上称谓议
以时则当称哀子。以事则当称孝子。而第以时与事参互而揆之。玉册文中。不当书大行之议。既询同矣。亦已承 允俞之音。夫大行。未有谥时称谓也。故 因山后举谥。而不举大行。今既引用 因山后称谓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1L 页
于琬琰之文。属称之随以为之。恐似为然。而事刱有而礼至重。不敢妄对。惟在 博裁。
宪宗大王世室会议(己未)
惟我 宪宗大王。睿智聪断。文理密察。冲年受同。抚膺艰大。总揽权纲。明习庶务。将大有为。跨轶三五。天不悔祸。凡厥遗黎。举抱中途之冤。而若夫仁行义闻沦浃之深。温文英武施用之博。致屡礼之祥。而程大猷之升。如日初暾。若春方敷。民到今受赐十有五年而引万世之永矣。呜呼。世世献所以观其德也。德盛则功盛。夫有是功有是德。而去祧而为坛墠。古未有也。今玆领敦宁之言。年来未遑之典。而向保之神理孔昭。预定之我礼自有。臣愚于此。只增于戏之怆。而已。伏乞亟降 明命。用光圣孝焉。
国系卞诬议(癸亥)
皇朝会典之当初载录。不过是彝初辈诬蔑之说。而既改刊而颁之。其后明史若明史藁一说会典。大书特书。不一书焉。凡窭人子因讹袭讹之笔。固不足以干翳太清。而顾其书自在矣。环东土惊痛冤迫之心。何可以史与野。差殊看于其间乎。 英庙所以有陈卞乃已之举。今于 圣询。无容他辞矣。
哲宗大王升遐后。 大王大妃殿 王大妃殿服制议。
国朝尊属殿宫之为 大王丧。通行期制仪式。已久故嫂叔之列亦然。今此 大行服制。 两慈殿之用期制。恐似无疑。而典礼莫严。不敢颛断。伏惟询裁。
中宫殿进号议
大王大妃殿 王大妃殿之上。又有尊临之所。则恐宜别立殿号。极其隆美。今于 王大妃殿 中宫殿。当以此进号。则 大王大妃殿。当以殿号称述。而莫重之地。不敢质对。伏候 博询而裁之。
宗庙 魂殿祝式议
殿下嗣位后。 太庙祝式。 翼宗室以上。当如 宪宗朝甲午以后。 宪宗室。又当如 大行朝时。 翼庙位所称 孝显王后位。当遵 英庙于 端懿王后位所称。而 大行位祝式。溯考旁照。以及于我家攸行。则 正宗朝丙申以后。于 景庙曰。皇伯祖考而称从孙。今于 大行位。似当依伦序。而曰皇叔考而称从子。恐合从先之义。而从子上不容无称。 明宗于 仁宗。称孤弟。 英宗于 景宗。称孝嗣。宋真宗时。称太祖为皇伯考。称太宗为皇考。而并称孝子。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2L 页
今若据此为遵。禫前曰哀。禫后孝。或不有违于述先仿古之义欤。典礼至重。不敢臆对。惟 博询而裁定焉。
景慕宫祝式议
景慕宫祝式。恐当仰遵 宪宗朝所称。而祀典至重。惟在 询裁。
全溪大院君祠宇 奠酌时祝式议
帝王入承大统之后。惟本生父母有属称。故 先大王于 恩彦君。无属称。今 殿下于 全溪大院君。恐宜用 先大王之于 恩彦君之祝式。而以臣蒙昧。无以质对。惟在 博询而处之。
祭分野星辰议
设为釐祝。为苍生祈福。圣人锡敷之大政也。是故。灵寿两星之令郡国立祀。汉制也。况分野临曜之必可祀。宋辰晋参。厥有左氏之说。今此礼臣所请礼所云。有其举之者也。若夫南斗箕尾之躔度。臣于甘石家。实涉芒㫚。无以臆对。伏候 裁允。
当百钱当否议(丙寅至月)
历代钱法通变。多出于不获已。自夫当十当百。以至当千。盖尝有权宜行之之时。而其行之久暂且置。轻
心庵遗稿卷之十八 第 383H 页
重大小。骤易之际。民或不便而不信。则其弊也惑而阏。无已则姑试以当十。观其流通。随顺徐议其可继。此先其轻以验其重者也。第毋论当十当百。用功简而为利甚钜。游手盗铸。将日获倍筛之息。非诛戮所能禁。此臣之所甚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