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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x 页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书
书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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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秋进去时。团圞三夜话。固不可谓草草。但稚春是识面伊始。致道则约与联镳沙村而不谐。立马回首。怅失已甚。居然岁暮。此时两庭道体。伏未审万康。佥侍馀学履珍相否。每羡佥左右擩染庭训。文质斐然。又与及门诸贤。切磋。其足目所到。必非昧陋所能窥测。而顷者以耽闻函丈之诲。未及叩问。佥亦侍侧中。一于谨默。如稚春尤不闻其绪馀。然观于气像。亦大略知之矣。未知何修而能树立乃尔耶。若宗鲁迷涂伥伥人也。及此晚暮。乍有悔悟之萌。而昏弱无双。行解俱难。向蒙诏牖。不啻其亲切。曾未数月。又觉伎俩依旧。如此而尚何望于进就乎。然而区区之心。终不敢自弃。虽力不能持久。而得朋友药石一言。言下感发。亦不无霎时光景。譬如残灯欲灭。添却点油。则添却点明。若常常添之。纵不敢望。如大炷壮灯。光照四壁。亦岂不留得半壁明耶。以此有望于佥左右尤切。幸以所得频惠德音。使得分寸跻攀。卒免为小人之归。如何如何。
与李稚春(丙寅)
七十翁走千里入瘴海已数月矣。未知起居节能无大损否。此非独从者一人谪也。实万人谪也。望勿以只影为孤。努力加飧。以副相爱者之心如何。老病无人事。兼亦闻之晚。路左送别。亦不可得。今因令再从孙湖上归便。略此寄声。万万惟希心照。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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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流。先先生终祥奄迫。缅惟孝思罔极。益复如新。宗鲁自顾亡状。固不足齿数于门下士之列。而平日景慕之诚。不在人后。亦尝一进于燕申之侧。获闻至诲。则亦非全然阻外者之比。而襄事时以意外患难。既失相绋之计。其后忌疾连炽。一切屏伏。犹谓三霜尚远。终当有得伸之日。乃今几筵垂撤。阻梗依旧。耿耿微忱。他无以自白。芜辞追挽。亦甚无谓。而盖出于不获已。幸望暂展床下。仍即收藏。俾勿烦人眼如何。
与李致道(己酉)
奉别已三年矣。回忆沙村一游。实是浮世胜事。而落落东西。会面未易。寻常怅叹之怀。何可以笔舌既耶。即玆新正。不审雅履起居。茂膺多祉。胤玉昆季皆佳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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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天瑞(己酉)
入城日承晤数处。可谓忙里閒界。而积年倾向之怀。万未一摅。奉别以还。令人怅叹。西来百无可慰。惟与老兄相逢。为浮世一幸。吾辈同道而生。神交已久。而今乃于洛中识面。他日追随于寂寞之滨。姑未易以岁月期焉。念来人事。安得不欣慨交心耶。即日秋凉。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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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天瑞
一渡汉水。故人便隔千里。回忆客里相从。如梦中事。而老兄之德容绪论。宛在心曲。薄此岁暮。瞻向尤倍。未知座下亦时时见念否耶。即日寒冱。伏惟仕履起居益膺休祉。区区仰贺之至。先集进 御事。缘有事故。乱藁修整。自难如期。倩人缮写。今才讫役。而居然之顷。日月已多。 恩索之下。惶懔当如何哉。祖先文字。 君父欲览。事当躬自持纳。而畏痘之踪。末由冒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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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士极(■(氵奎)○丁卯)
宗鲁于执事。虽在后进之列。以两家契谊。同道而居。至今七十之年。乃不得一望颜色。虽向仰之诚。恒切于中。精神之映彻。有在于形骸之外。然迹与心违。情至而事不从。盖以忌疫之踪。无由得出入如意之致。至如奉咫尺之书。以替伸区区。亦未之能焉。自讼之外。尚复有可喻者哉。即日秋霜。伏惟燕养动止万重。仰慰区区。某年来丧威之馀。将息粗保。而顾为虚名所困。日用酬应之间。窘闷之端。不一而足。秖自抚躬惭汗而已。柳下翁丧事。痛怛何喻。少壮相亲。老而益密。今忽至此。岂意以若文雅。卒穷死乃尔。昨年间以谦庵集重刊事。属以弁卷之语。而卒然奉副。疵病实多。拟与商确。今则人事遽变。不可及矣。幸为取览。如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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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皞汝
吾侪阻阔。不知几日月矣。曩执事之居武夷也。犹得时时历拜。以叙此怀。顷复过之。则静几已还故里有年。贱迹又无缘及于河上。每念之未尝不东望怅想。即伏闻动止候连获晏重。仰慰曷极。宗鲁侍事粗遣。而迫此晚暮。尤不堪离索之怀。数年前与二三同志。作山海之游。东溟之烟涛万里。离岳之玉笋千叠。与夫仙洞泠泉诸胜。无不厌观而归。此实閒居者一段胜事。故又欲以今春往观枫岳八景。已与诸益有成约矣。却念亲年笃老。筋力虽康宁。有非旷数月远游之时。沿路忌梗。又可虑。竟不免罢休。浩叹如何。向逢竹下翁。见其所和高韵。知执事诗兴。老而不衰。想见眉宇间。清疏之气。犹隐隐可掬。顾无奉际之便。盛作又未得见。重令人起怀而驰神也。竹下翁外和者亦多。故宗亦忘拙步韵。其寄竹梅二老及悼菊下等作。并此书呈。思以木瓜之投。获琼琚之报。幸一粲而曲副之如何。
答李仲章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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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黄士刚(己酉)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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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士刚(壬子)
春候不佳。静养起居更如何。仰慕区区。宗鲁老亲感冒澌铄。身家亦以此吟苦。自怜何喻。修稧事今承佥驾齐临玉成。以为相议之地。审如是则其谐可必。岂胜幸甚。第念道院异于他所。则此等事不可不先使知之。故某为作书洞主。示以始事梗槩。则其答以为趁今享礼。当有商处之道云云。幸望谅此自玉洞发文。仍令一儒生奉持门人录而往于道南。要其于享会时。采问录中先辈后裔之为谁某居何地。则必有转相探悉之路。而其有道院近地可易相通者。则令其取便收聚。亦似稳当。未知此果如何。玉洞门楼上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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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幼安(辛亥)
近久阻信。即因院使。叩闻大槩。而全欠详细。泄郁只一样也。春雨新晴。山花满发。览物怀人。益不禁伐木之咏。谨问此时静履起居果如何。就控如宗昧陋。何足齿数于乡长老之间。而贵门禀目。猥蒙列书。悚仄愧汗。不知所以措躬也。仍念今玆之议。系是儒宫大节目。苟有一毫未安。诚不可苟然行之。而德门之前后勤渠至再至三。固知其为是故也。第观一乡诸论。似无纯同之望。岂皆有私意而然乎。大抵佥议之必欲合祝者。专以 朝家之赐祭。独于正位。则馀位之从旁受享。为其配于正位耳。今也依前各祝。有若非配享者。以此为未安。而但以事理推之。天子之锡宴于诸侯也。左右率从之人。无不与被燕私之恩。盖未必别有特命。而亦未尝以此自外于醉酒饱德之地。视为常礼。若固有之。以此而言。自 上致祭。虽止于正位。而一庙同入之位。因疏中历陈。既已 下烛之矣。既祭正位则并及馀位之例。似亦已 下烛之矣。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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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德懋
月初专人俯惠长笺。病伏中读之。不觉蹶然起坐。而顾无精力可修复状。令儿辈达此未安之意。想或恕谅。而不敏可喻。即日至寒。伏惟堂上鼎茵万卫。侍馀起居益胜。仰慰且溯之至。示喻缕缕。可见斥邪卫道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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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19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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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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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郑辉祖(㙔)
邂逅漆溪。不记在何年。而伊时颜范与辞气。常娟娟于心目间。虽此病蛰之踪。终无进拜之势。而有时引领。不禁瞻溯之怀。每见杨柳诸益。辄问执事动静。以自开泻。顾荒废甚。迄未能以数字仰候。徒切不敏之讼。不谓玆者。辱先惠书。垂问甚勤。且伏审冬令。德履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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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金斐仲(是瓒○己巳)
谓外承耑翰。如复对晤。但审经履起居不无添损之节。仰悯无已。幸望十分善摄。期速复常如何。某昏愦依昨。而薄此岁暮。感绪自多。损翁山变。又极惊惋。不知吾党。是何运气。而使此老身后事又如是耶。坐念其家景色。第切于邑而已。示意谨悉。盛论诚然。无论公私庙祭。以尊统卑宜矣。以卑及尊。罕有其例。又况河西升庑时。只得告奉安文于当位而止者。足为明證。愚意依此行之。恐合事理。而此是重大仪节。幸须博询而审处之。俾无未尽之端如何。二十景琼韵。乍看已好。久阅当愈佳。方拟珍藏。以侈胜区。幸荷可言。南白安过否。知欲更枉。故悬企殊切。为致此意。仪天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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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大甫(朴),相后(㮨○己未)
即拜佥下疏。谨审比来新凉。佥候动止。对时增重。伏慰之至。宗鲁顽状依旧。只为儿子过虑。致令远近疑其有疾。哀闷奈何。郑奉事之不次作宰。固意其早晚或当如此。而倘微 圣渥之旷绝。亦岂于数年乃尔耶。从此文简公官享。遂得早一日以奉。其为感颂。又奚但本孙而已耶。第 御诗揭版一节。果如来教。则诚为难处。窃伏念此等事。古无所考。而今无其例。未论谁某。只得手分世界之外。恐无他道理。切望参量事体。从长指挥如何。鄙见则祠宇既不可猝建。移奉夹室。亦似未安。盖不但于神道为然。莫重 宸章。揭奉于生人所居之私室。揆以事体。尤未稳当。为今之计。莫如汲汲焉别立一间虚阁于见今龛室之前。以为揭奉之地。则此不过数日间事。而别无难容之端。徐待异日建祠后移揭亦未晚。未知佥意果如何。
与权大甫,相后
日前谢疏。荒迷中又缘客扰。语无伦脊。且未该悉。追思愧悚。岂敢望下恕耶。即玆秋晴。伏惟佥候动止万重。哀慰且祝。郑阳川家 致祭之令又下云。百年寂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1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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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学孙(丁巳)
春后音信更漠然。即玆秋阴。奉晨馀棣履起居甚似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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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学孙(乙丑)
一年将尽。消息杳如各天。此岂人情之所宜有者耶。某今老且病矣。起动行役。转无其势。兄亦渡江未易。每念及此。未尝不黯然以悲。况如吾妹。非我往见。则其来望断。从此死别必矣。尤何伤如之。而春夏以来。祠役痘忧。鳞次无间。兼有掣肘之端。不止一二。儿辈进候。既拘于路梗。一伻探信。亦且晚后。此在平时。犹不成情理。况今年是舍妹甲年。而感怀尤自别者乎。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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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蔡筮范
比于岑寂中。瞻溯一念。不啻倍切。顾彼此俱衰谢。无相往来势。有时引领。徒深怅惘之怀。匪意惠翰忽至。忙手开缄。况奉颜范。且伏审静履起居。连获康卫。欣耸慰泻。曷可胜喻。宗鲁素患风眩。间尝大发。虽以刀圭之力。得免危死。而自后精神。益觉消亡。些少记存。尽归乌有。枵然虚壳。喘喘焉寄在人世。静循初心。岂料其如此遂已乎。惟是一片灵台。犹有不全昧者存。时以旧所钻故纸。遮眼消日。而义理精微。无由穷究到极处。管窥咫闻。亦只为霎时光景而止。旋即思之。茫不知何谓。则古所谓画脂镂冰及漏器盛水者。政此物今日之谓也。用是抚躬自悼。无复向朋友说道。而今老兄之所期望料揣者。甚不近似。乃至于此眷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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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朱子曰七情横贯四端云云。四端是理之发。七情是气之发。而理气二者。不相离不相杂也。若以不相离言则虽谓七情之横贯四端可也。而若以不相杂言。横贯二字。得无径庭否。
七情于四端横贯过了这一句。此间朋友。亦未能晓然知之。何敢妄为之说。然若以旅轩理经气纬之说推之。以四端之理发为经。七情之气发为纬。则纬之于经。果是横贯过了者。而又须知七情之于四端。缘何能如此。然后方得晓然。今且以见孺子入井言之。此时恻隐之心。不觉地出来者。固理之发也。然若己之手势。远未及救。而适有人在傍救之则必喜矣。其人不救之则必怒矣。救之而赤子得生则必乐矣。不救而赤子遂死则必哀矣。是何故。己之于赤子。本爱之而欲其生故也。又以见人之将为不善言之。此时羞恶之心。亦不觉地出来者。固理之发也。然彼若闻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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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先辈论说多矣。而或专主理言。或兼指气言。将何所适从欤。
朱子论理有动静者凡六条。论理无动静者凡七条。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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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各一其性云云。此所谓性。指本然之性欤。指气质之性欤。
朱子曰五行之生。随其气质而所禀不同。所谓各一其性也。据此则此性字。固是气质之性。而又曰各一其性则浑然太极之全体。无不各具于一物之中。而性之无所不在。又可见矣。据此则此性字又是本然之性矣。夫岂是二个性哉。试更绎思之如何。
答姜子惠问目
程子曰人与物本性同。及其禀赋则异。朱子曰性者人物所同得于天。横渠曰凡物莫不具其性。而由通蔽开塞。所以有人物之别。南轩曰性无二致。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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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尽条畅。大槩固如是。然又须知所谓气质之性。亦不外于本然之性。彼气质之所以异者。其实即本然之同使之然。然后方见理为之主。而气之千变万化。皆非外理而自能如彼。故虽于各异之中。其本同者故在。苟不如此看则何处见得理为之主。而所谓理者无端在气上。却与死人之驮马背相似。而与气不相关。得无未安矣乎。且如来谕中许多取譬。亦古人之所已说了。然理之于气。非若水与碗之各自为一物而偶尔相合。此既如是则他可类推。试更商量而回教之如何。
近思录曰功用之谓鬼神。妙用之谓神。鬼神之此神字谓之神。此神字有异同之义乎。功用之用。兼精粗而言。妙用之用。专言精乎。
妙用只在于功用之中。则神亦不在鬼神之外。然鬼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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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曰心为太极。又曰心比性则微有迹。太极既无形迹。则微有迹之义。何以形容。
心之所具。无非天理。故朱子云然。然又不曰性犹太极。心犹阴阳矣乎。心之所具。虽无非天理。而心者终是气之精爽。故虽其虚灵不昧。神明不测。而寂感动静之际。自不免乎微有迹。不似太极都无形迹者此耳。盖阴阳比理。亦显有迹者。故虽其精爽之具夫理。而只所谓虚灵神明。已是微有迹。第观于寂感动静之际则可知。如何如何。
真西山曰北辰常不移。故能为列宿之宗。人心常不动。故能应万物之变。朱子曰心通贯动静。所谓不动者。非无运用之谓。而虽动犹静否。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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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曰性者道之形体。朱子曰性者道之骨子。夫道费而隐则惟求之于性而后见。其所以为道之形体骨子之谓乎。
说得是。然又须知所谓形体者。如何而谓之形体。所谓骨子者。如何而谓之骨子。然后方得。试更为说以示之如何。
朱子曰继之者善。是已发。自其天理流行者而言。故谓已发乎。成之者性。是未发。自其降衷成性而言。故谓未发乎。
只就元亨利贞上见得诚之通诚之复则此理已跃如矣。来谕见得。亦良是耳。
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天地间事事物物。莫非实理所在。而子思引之以譬道体之无所不在乎。佛书所谓青青绿竹。莫非真如。灿灿黄花。无非般若。亦如鸢鱼之比。故朱子引之于语类乎。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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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曰寂感者此心之体用。此心存则寂然时未发之中。感通时中节之和。心有不存则寂然木石而已。感通驰骛而已。勉斋曰敬是束得个虚灵知觉。住心之存不存。惟在持敬与否。而寂感之寂字。含活底义乎。
持敬则心存而活。寂非灰木。感非驰骛。然必也致其中然后常得以立大本。致其和然后常得以行达道。而未可猝然能之者。如其不然。虽有霎时光景。亦何足恃此而遽有望于悠久得如是耶。此惟在持敬之工。无时无处不用而已。今日吾辈。于此果何如。寂字含活字义云者。亦甚善。
喜怒哀乐爱恶欲。自是七情。而乐字唤做惧何义。乐者惧之所由生。惧者乐之所由生。故改以惧乎。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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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云司马子徽作坐忘论。是所谓坐驰也。朱子曰身在于此而心驰于彼。其不为仰面贪看鸟。回头错应人几希矣。此之谓坐驰乎。
人有思虑。如何都忘得。且是合思虑者。便当随分而思虑之。得其理乃已。其不合思虑者。便即扫除之。使心得虚閒可也。今乃苦思虑之纷扰而欲绝去之。作坐忘论。则只此一忘字。又横在肚里。心常系着于此。而虽欲暂时休息。亦不可得矣。是即所谓坐驰者也。
立斋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20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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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姜子惠别纸
所询疑节。既以父在母丧成服。而旋遭父丧。合葬时以显妣题主者。乃不得已变通之事。则因以此为重而厌尊之义。象生之道。全然担阁。直行三年之丧。恐非人子不忍死其亲之意。盖题主虽不得已而以显妣。成服既以父在母丧为之。则只得依成服礼次第行练祥之意。具由以告于考位及妣位而后行之。似或合宜。至于禫事。方持斩衰中。初无行之之例。练祥服。亦以各服其服之义。服之于当位行祭之时。亦似合宜。故世之并有丧。遭此变礼者。多如是处之云。而似此昏谬之见。不敢臆断。更须博询于知礼之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