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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x 页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书
书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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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岁发春。伏惟盛德天相。尊体动止万福。前岁七月二十八日。伏承四月五日下书及初学画一图子。伏读细推。诲谕勤挚。本末兼该。巨细毕备。呜呼。此法度之器也。大匠果不为拙工废。而其于拙工之不胜任何。畏惧益深。不知所以为谕也。因窃伏念小子生长穷僻之乡。出而无师友磋切之益。入而无存养克治之功。如是而求变不美之质。而无为小人之归。岂不难哉。然而大明中天。无物不照。则人虽欲自绝于其明。岂可得乎。疾䨓破山。无物不震。则人虽欲自绝于其声。亦岂可得哉。是故闻玄圣之作兴。而洙泗之间彬如矣。闻濂洛之崛起。而伊颖之际斐然矣。恭惟门下学传家庭。论道湖中。修明人文。以肥正脉。自 圣朝不敢烦以政。特加禄位而乞言焉。凡当世布衣韦带之士。孰有不慕下风而愿执鞭哉。虽以小子之不敏。好德之心。有与人所同得者。是故亦能与夫大明之末照。疾䨓之馀音。感发兴起。心悦诚服者。有不能自已者。故窃有托于延平故义。以不肖之躯。为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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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目
小学书题注。古者。夏商周也。小学之设。自三代始耶。
题辞。首明天道之常。人性之纲。即大学首章明明德之意耶。大学所谓明明德。亦不过明人伦而已。人伦之明。必待教立而后明。故立教之篇。首于诸篇耶。
小连大连。或以大连为兄。
微子纣庶兄。独称义而不称恩。如何。
蔿艾称孙叔敖何耶。
左氏及史记。无子路作楚大夫之文。而注说云云者。见于何书耶。
薛包弟子。当是弟之子耶。
太极图说。无体之易。有至极之理。
理在形气之中。
其理也无涯。其气也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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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力于主静。
与申克斋(益愰)
前秋承诲。实协素愿。既别之后。意更深矣。至寒悽恻。远惟履道起处趣味万福。再恒旧学荒废。心地茆塞。其不为小人之归而君子之弃者无几矣。况春科渐近。此事亦不免挠心。不识此生将何所凑泊耶。丈人静养穷格之功既到。又无世路奔腾之患。留取一閒人在山里。了此一大事业。岂非天哉。四七说。向者妄有所云云。而鄙见偏滞。终未能见其十分通透洒落处。岂鄙质庸下。终不足而闻此耶。然此件事。又非初学所可骤而闻者。吾辈何敢复犯不韪之讥乎。虽在长者。亦不免于失言矣。再恒今年已二十五岁矣。高明试看自古有不学道底君子乎。先正有言此学全赖师友之益。又曰。君子爱人以德。不以姑息。长者岂可无一语以勉吾不敏耶。临风引领。不免忉忉。惟德履珍卫。
顷者修候。殊无憀赖。不能尽摅所抱。以为湖山数百里面目之资。方窃为叹。忽承惠覆。拆读数四。慨然兴怀。殆不自胜。就审腊寒。德履万福。区区慰豁。不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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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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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于试邸承辱覆。恭审尊体神相。区区慰豁。盖不自胜。前书云云。钝滞之见。于文字义理。非一二看见。所得晓解。故且欲如是用力。以待其或有所解悟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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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商论之语。近复思绎。渐见下落处。而太极图说所谓动而生阳。静而生阴。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等说。朱先生已于本图说。解释之曰。太极者。本然之妙也。动静者。所乘之机也。太极。形而上之道也。动静。形而下之器也。自其著者而观之。则动静不同时。阴阳不同位。而太极无不在焉。自其微者而观之。则冲漠无眹。而动静阴阳之理。已悉具于其中。推之于前而不见其始之合。引之于后而不见其终之离也。其解剥图体则曰。太极非有以离乎阴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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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谕缕缕。三复怅叹。不知所以为喻。盖此图说。实是道理筑底处。大头脑处。信能看得尽行得尽时。便是大快活处。便是大休歇处。高明所谓太极二五男女万物之理。人心道心四端七情之论。可以识其同异分合。可以卞其是非得失者。真不虚语。而按图观骥。未能尽得其神解者。信知言矣。所尝妄引以为说者。亦不过动而生阳。静而生阴一节。而證夫理气之分合而已。今承良诲。不觉反明回照。自咎其言之不讱也。虽然。朱夫子尝有言曰。读是书者。诚能虚心一意。反复潜玩。而无以先入之说乱焉。则庶几得周子之心。而无疑于纷纭之说。执事亦曰要当穷来穷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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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书关听否。此事不但尚论古人而止耳。吾辈许多病痛。多坐此。未能摆脱得去。不是小事。审如是则乱君污世不足羞。而洁身一路荒废矣。幸入思议商量见教如何。且文清先生后来立朝事业。诚为光明洒落。无可疑处。然倘欲因此而掩彼。则后之失身乱朝者。必皆以文清为口实矣。岂不重可惜哉。今日之论。决不当以文清之故而一味回护也。未知高明亦尝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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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纸垂谕。考据精审。可破蒙蔀。平生蓄疑于胸中而不敢发泄者。奚翅十去八九耶。盖许鲁斋仕元之失。虽有先儒云云之说。而犹有所可诿者。夫子盖尝之楚。不合而后去之。楚虽戎狄。亦无不可变之理。是圣人之大德也。元虽蠢然。亦异于禽兽。岂无可变之理哉。但在我之权度。既不能如圣人磨不磷涅不缁之地位。则反不如洁身不仕。以守其本心所安之为愈耶。况以赵氏之方兴。陈氏之方盛。皆以为非天之所厌云。则尤有不可晓者。既知求之于天。而不知求之于人心所安之天者。何也。且圣人之心。与天无间。圣人之所与。天亦与之。圣人之所厌。天亦厌之。彼以气数之不齐。而以方兴方盛者。遽谓之非天之所厌者。则吾亦不知其说之所自。而可为常法与否也。其见之一差。而其学之全体大用。亦恐有一膜未尽剥处。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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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八月所惠书及文清行录拙修集。拆读再四。如躬奉謦咳。感发多矣。第尊体违和。久未平复。远外惊虑。不可形喻。再恒学不加进。无足道者。每念左右教诱之勤。直欲痛涤前愆。勇猛下工于毋自欺慎其独之训。而性质偏驳。不可救药。慨惋何极。盖此学非言语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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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所辑之书。想已卒业耶。区区愿闻其一二而不可得。可叹可叹。终古圣贤。发明此个道理。不翅明白。而程朱大贤。抽关启键。发其底蕴。无复遗恨。后之学者。苟能因其言而得其心。则书不待著而自明矣。乃后之君子。徒纷纷乎同异之辨。扰扰乎是非之门。虽一二老先生心得的确之言。莫或信之。噫。得失之论。胜负之言。卒不可究诘而归于一耶。长者涵养既熟。穷格亦到。敛此三二十年工夫事业。发之于此书。上不悖于天地之心。下不诡于圣贤之言。见之者心服。闻之者不敢非。则执事今日此书之作。非但今世学者之幸。而实千万世学者之幸也。再恒岁月侵寻而无所肖似。固不暇于自忧。然于执事之言。窃有所感焉。聊发其狂瞽之谈如此。不识恕之否乎。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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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者降屈威重。寻此寂寞之滨。其所以奖借诱掖之者甚勤。此实古人之义。不识无状。何以得此于高明也。感愧之极。无以为喻。比日久雨蒸郁。伏惟閤下抚字体履万福。窃伏念尊先公拙修老先生。以盛德大业。虽不克进为于斯世。而当时及门之人。必有承厥志而传其道者也。顾以再恒之僻陋寡与。其于先生立言垂训之大。光明磊落如是。而尚不能窥其一二。则又何能识其人于千里之外哉。常窃自慨然以为古之人既不见。今之人又不得见。则是乐善之心无由遂。而师友之益无由得矣。何幸得侍于左右。窃瞷其型范之所在而后。益有以验夫先生平日修之于身而推之于家之实。则不待及门之人。而家有贤子。已能述其业而继其传矣。其所以赞叹慕悦不能自已者。岂徒然而然哉。虽然。四方之所观瞻。朋友之所期勉。不但如是而止耳。传曰。行百里者半九十里。閤下勉焉。再恒傍无贤师强辅。荏苒颓侵。遂成闲懒。有时循省。怛然内疚而已。义当趍造门屏。以承君子之绪言。而穷乡贱踪。不闲于公府之礼。且疾病多故。玆未果焉。悚仄尤切。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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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恒西向再拜白持平文契足下。再恒与足下。盖有累世之好。尊曾王考美村先生。与吾从伯祖山阴府君。为道义之交。甲辰年间。先生自于越入枫岳。遵海而南。至太白之铜店。其时吾从伯祖为省岘督邮。先生为致书叙海山之观甚悉。且以一绝道爱慕之情甚至。吾伯父亦尝游于尊王考明斋先生门下。先生奖许甚重。再恒时甚少痴騃。不敢自外。妄以不腆之辞。请教于先生。先生念通家之旧。不以其愚而退之。辱赐诲诱甚厚。再恒不敏。不克负荷。而幸遭际。倘得执役于门下。庶或有一二与闻者也。而不久而先生奄弃后学。其为千古之恨。何可胜道耶。再恒年今四十有四矣。依旧无所肖似。复何敢攘臂谭说称门墙之旧人也哉。然自我伯父捐背之后。两家音闻遂疏。几至相绝。先生之家子孙之贤如足下者。亦不得以一识之矣。足下继述之美。见重士友。令再从氏代言公道义之盛。闻于当世。刑范所在。愿慕何如。而犹不能自力于一遭。追思先世契分之厚。先生教诫之勤。只自怆感而已。奈何奈何。先生遗书。闻已裒聚成集云。此实斯文之幸。亟欲奉玩。以少酬他日高山景行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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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尹承旨(敬龙)
顷者覆书。伏想已得关照矣。岁律已改。恭惟令体动止益增休福。再恒守此偏城。已满五月矣。邑之弊瘼。民之情伪。略能究悉。大抵此邑在于万山岩险之中。地方不过三二十里。见户不过六七百家。而除乡品人吏校院诸般名色之外。实户仅二百馀家。御营禁卫马步水陆军兵外。编伍保人各样名色。不下五六百人。以二百馀户之众。当五六百人之役。则一家当三五家之役。一人兼六七人之赋。令安得不烦。民安得不困乎。再恒自莅邑以来。询问邑中耆旧。则其言曰。此邑之旧有周岸,酒城。而并今所统东南江外。为五面矣。壬辰兵燹之馀。民户散亡。故遂废其县。属之报恩。而以酒城附青山县。周岸附西原府矣。逮辛亥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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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0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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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巡相(尚翼)
岁暮严冱。伏惟巡相尊候动止万福。再恒民事亟矣。不可为矣。而力薄才拙。无可济之术。此闷如何。大抵此邑。乃湖岭间一小岩邑石溜之地。地硗确。不生佳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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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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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尹明府(光绍○辛未)
再恒南向再拜覆明府閤下执事。再恒自少愚陋。妄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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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斋清幽。获蒙两日款洽。此殆今世所罕有之事。而只缘挠甚。未能从容探讨为恨也。不虞下书又至。谨谛新炎。政候动止万福。慰贺无已。再恒衰喘如昨。而儿子眩症。近颇危剧。救护之际。自多劳神。奈何。每割清俸。屡存白屋周恤之义。虽不敢固辞。而私心不安。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1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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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日寓书关照否。日候阴冷。未谛政候动止万福。今年雨露太胜。两麦伤损。继以阴寒黄蟊亢旱种种为灾。此时任字牧之责者。尤难为力矣。惟祈益加柔克之功。以遂远大之业。
首夏政热。伏惟抚字体候动止康胜。从侄一儒前者。以其所后高祖翊卫公(渭䀻)铭碣事。有请于閤下。公即再恒族曾祖也。当江都之变。与美村先生。周旋于南门外。因而就义成仁。伏想执事已知其颠末。而公少有重名。授命之后。有文稿见失。今无只字之遗。甚可恨也。伏望不惜一日之劳。阐发幽隐。以遗百世不朽之传。则其子孙宗族受赐感恩。当如何哉。
答琴子久(必恒)
乃者。过蒙不鄙。自萧寺握手之后。经六七年之久。而各因忧苦。不克数承款诲。时从金五徵所。闻足下眷眷于再恒不置。今此又承手诲之辱。辞意勤挚。有非浅陋所闻者。不识足下何所见而倾倒若是其厚也。皇恐蹜踖。不知所以为喻也。然尝闻之。盖此学自是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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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伯氏雪竹堂公
示谕科事。具悉盛意。愚陋非有高世之行。特立之操。为此举动难安之事。盖自幼心不存于名利。便欲担阁。而只为家贫亲老。晨夜欲望一名之成。以慰迟暮之景。而亦不可得。素愿不过如斯而已。庭下曲察其不肖之志。使得停止。丁酉秋下书中所引尹和靖母事。即此事也。虽不肖无状。不能深体丁宁之训。而每中夜仰思。不觉失声而长号也。况此孤露之馀。乃复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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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再从侄惟一
来示。可见人子不忍之心也。然死生人之大节也。古者。子生则父名之。告于宰。宰遍告诸男。书曰。某年月日某生。藏之府宰。告诸闾史。闾史书为二。其一藏诸闾府。其一献诸州伯。州伯命藏诸州府。其死也。宰讣于君。讣于亲戚。讣于僚友。大夫已上。史书于策。士庶则终于版。右之制也。今世虽无此例。然太子生则史书于策。士庶生齿而登于籍。死则大夫已上。书于策。士庶终于籍。自三代以来。未之有改也。且父子相承。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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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姜参奉(楷)
昔在洛中。与子淳令游也。子淳言公与我。是三百年前一人。二百年前一家。今为路人。各在南北。死生欣戚。一不相关。可慨也已。子淳既没。宗盟之贤有如左右者。居在一道之内。而白首不与相识。其为慨恨。又何可胜言。客冬仍递中。谨承惠札。感慰何量。俯询晋原公事。再恒尝游临瀛。临瀛之北。有梅谷里者。即姜继尚,姜润所居也。自言渠既恭穆公后裔。而恭穆公有六男。淮祖其一也。渠是淮祖之孙。而淮祖为晋原君。余曰。恭穆五男。无淮祖者。淮祖亦非晋原君也。继尚即往安边。寻晋原君墓谒之。访见族人来。言晋原君尚高丽恭让王女庆和宫主。生五男。 国初。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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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因川城便。谨承惠札。得审迩来起居之详。良慰区区。谱事闻已就绪云。而此中一家散在各处。往复数四。仅得成录。直送京中。迁延可愧。总制公别号。鄙家世牒。亦无所录。家兄曾见利川宗人姜益九氏。言其世牒。记总制公别号分明如此云。而益九氏即吾家宗中尊老人。而总制公既是通亭公之弟。则其言有可凭信之道。故禀于诸宗。使得博考云尔。李尚书所言尚书家与益九氏孙有旧。或因此有闻耶。或别有所考耶。晋原君事。实如所示。更无可疑。而但姜继尚之言合浦有神道碑云。通于安边合浦居宗人辈。俾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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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衿川人河再天。尝作河氏小谱。言其先祖晋川君墓。在于晋州西晋山之阳。而其下有姜相国墓。姜相国。盖以晋川君之婿。得葬其下。相国之墓下。又有继葬。即相国之子。相国之墓西冈。又有姜给事墓。其上又有三代之墓。而皆有石表。又其冈下。有神道碑。顷年。公州人河再荣往晋州。因姜氏墓下神道碑。得晋川君墓。晋川君不知河氏几代祖。而姜相国名讳。亦不得知。然姜给事。即吾先祖讳引文。则其上四五代坟山。可以因此推得矣。又有石碑云。则先世事迹。亦可因此而知之矣。今晋牧若闻此事。则必亲往寻得。果尔则吾宗中一大幸事。即通于晋牧。以为虚实间寻见之地如何。
与韩久哉(恒朝)
再恒白韩兄足下。再恒与足下有累世之好。往在庚辰年间。先大夫丈丈宰英山。尝临枉弊庐。再恒先人亦尝往来款洽。虽以再恒之髫龀。亦得承诲。不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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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申舒川(㻼)
再恒穷居深僻。罕与人相接。曩过龟城。邂逅令宗叔兄。得闻令伯氏上舍违世之讣。惊愕惨悼。何可胜言。再恒少尝受知于尊先公主簿文丈。期望奖许甚厚。犹未及与左右兄弟者相知。往在己未庚申年间。再恒濡滞京邸。上舍兄适在泮中。相与往来。殆无日不相游从。虽左右者。亦三四相际。逮自南归之后中间十数年。彼此阻阔。不相问闻。时因风传。闻上舍兄有疾。旋得间歇。不以为深虑。遽承凶音。感念旧谊。尤增悼惜。先主簿文丈有道不试。上舍兄文彩风流。自足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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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姜进士(槜)
记昔十数年前。得接清仪于淳令座上。而犹未克从容款叙。深以为恨。厥后子淳云亡。彼此消息。邈如燕越。只自怆叹而已。乃于递中。获承惠札。谨谛静中颐养节适。有违天和。惊倒之馀。还不胜虑仰之至。示谕谱事。此实吾宗莫大之举。而更三五十年之间。无人撰辑。幸左右者不计暮大。精力尽用。向前担荷。诸派谱系。渐已就绪。此又吾宗莫大之幸。只吾门风。自来委靡。视为一人之私事。而莫肯同声。浩叹何极。然上下数千百年之间。出入数千百派之中。其事甚大。其役甚巨。要非一人精力所可详悉。而其屡次修改。屡次脱藁。纸墨之出处。书写之浩繁。又非一人一家所自办得者。而身在远外。不能同力相助。何恨如之。别纸所询。录在小幅。就考而去取之如何。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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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谕第一条菁城公以下十六代。与鄙书谱末所疑略同。不加子字。直行列书。实出谨慎之意。而亦合传疑之道。所示恐得合宜。第二条文成以下三代。亦与鄙书所疑相同。依菁城公以下例。移以寘之别录。恐亦合宜。大提学公初配南氏本贯与四祖。前此亦曾博考于诸家谱牒。而不能得见。今承所示。无以为对。奈何。大提学公号通溪云者。谱下所录。只凭于利川宗人姜益九氏。而无他所考。盖益九氏。则吾宗最尊老者。而自言其家所录世牒分明云。故漫及之。而益九氏所后孙福一。即再恒之再从侄也。居在利川西好法村。或有凭问耶。福一之侄演。曾出入于李判书縡门下。演则夭矣。或可通于福一处。使问于彼家耶。大抵来谕数条。考證分明。皆有条理可玩。而至于李杨口世胄诸姓谱所录。以文成公系元贞公。以翰林公系校勘公。则中间锦川公一代。附之何代耶。以世代考之。则其年代。似或然矣。而来示逆寘变乱人家世系。极涉妄率者。当然矣。然李杨口所录。亦必有所本。更考他处。或三五本或六七本。分注改定。其亦传疑
立斋先生遗稿卷之七 第 11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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