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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x 页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诗
诗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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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谷案下。夜来气况何如。贱疾一味作苦。虽欲任之。而有时叫痛。似不可少顷耐过。是可闷也。无意于吟咏久矣。朝来。始作意成一律。以资一粲。望和示焉。
寒囱孤卧忆梅兄。一病三旬半死生。见说馀花犹未落。也应虚待灞桥行。
斋居谁与款披襟。千古羲文却会心。赖有残梅开又落。清香不断托知音。
寄遁谷[二]
遁谷案下。夜来起止何如。弟之所患。有进无退。一味沉笃。入新年后。汔未能瞻拜于家庙。其可谓之有人理乎。秪自叹恨而已。病怀无聊。又作两诗以呈。望须和示焉。
遁谷近读来氏易。羡其老年读书。以诗寄之。(元录题)
羞如伯子不衣冠。颓卧寻常四体宽。五鬼从他随意逼。轻将一死等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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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遁谷[三]
昨日之稳。颇慰孤卧幽独之怀。夜来气候。何如。微感想已和安矣。弟长时昏卧。有时叫苦不可堪。朝来。又经一番辛楚。才得少定耳。又次前韵。盖欲为抒病怀。不以其诗也。
又次前韵(元录题)
老去襟期赖有兄。欣逢一笑话平生。迩来伏枕怜幽独。屡荷殷勤倚枝行。
世外风声阒不闻。琼花迟落伴吾君。咿唔未绝贫犹乐。寒屋无毡郑广文。
示遁谷[四]
上元夜卧吟(元录。卧吟作悄卧。)
病怕馀寒逼。深藏独掩门。游桥怜共乐。候月不禁喧。去岁能呼友。元宵强对尊。抚衾还自咜。孤卧耿心存。
次遁谷[五]
夜来起止何如。弟不能转身。每觉日甚。奈何。今日万户家成服后。说之作龙潭行。才送其行。孤卧悄然耳。心甚无聊。次高韵送呈。以资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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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将荣辱已都捐。天假高年绝韦编。独伴梅花香暗动。夜深囱外月孤悬。
病卧颓然万事捐。蠹鱼依旧味陈编。古人已去言犹在。开眼须如白日悬。(元录。此首在前。)
示遁谷[六]
午来起居何如。弟一味昏痛。而鲁弟之行。冒寒往来。能无恙。诚幸诚幸。悄卧中。又有拙吟以呈。幸视至焉。
一疾居然动六旬。寒严已解又新春。屈伸来去元常理。羞作无闻可笑人。
侧想平生点捡来。将身不欲近风埃。嘐然尚友非无志。高处何曾眼大开。
老去方知性命全。喧豗众说只徒然。经营谋虑还堪笑。存养分明是事天。
感 圣恩
夜分村路黑。传呼太医来。一缕知谁惜。深 恩荷 上裁。微躯轻似叶。沧海视如杯。药裹 天香湿。双擎泪满腮。
示遁谷[七]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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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起居如何。弟言疾。亦觉支离。一味沉顿。分作废疾人。此可以荀(一作苟)全为幸耶。又成一律以呈。和示为望。
示遁谷[八]
拜此手诲。深慰深慰。旱馀得此一霈。病思亦觉有喜也。弟每日如昨日。别无所加。而气力自不免渐损矣。和章为之吟玩。而以拙吟谢之。望视至焉。
常愁病胃苦难开。又被家人劝酒杯。旧习犹能倾白堕。欲教豪思醉中来。
喜雨
床席长时病抱衾。小囱愁见日阴阴。朝来喜听悬檐雨。不独田家望望心。
示儿辈
底事当年懒读书。颠毛落尽白纷如。丁宁为向诸孙说。努力脩途愿起余。
次遁谷[九]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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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将病口辨辛甜。未觉山腴胜海盐。犹有曲生情不薄。从他盘馔味无兼。
三阳次第又重回。好雨知时一夜来。见说井泉如涸辙。谁言冻雪积成堆。
世味年来阅苦甜。争称西子笑无盐。栀黄蜡泽徒为尔。贵在英华外内兼。
诵味羲经日几回。寒囱独坐断人来。梅花落尽应须惜。小室无风细作堆。
午来起居若何。悄卧中无聊。谨次所示两韵以呈。
又
不审夜回起居何如。长时昏卧。无以自遣。又次前韵送之。幸视至焉。
睡着何曾到黑甜。有时啖蔗味如盐。肤虽尺寸皆吾体。所爱难教所养兼。
斟酌残杯不厌回。为嫌腰膂唤愁来。剧怜病后书还废。架插牙签一任堆。
自解
心轻恶食视如甜。肯把膏粱换薤盐。生死在天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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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馀行日再回。心中恍接古人来。不须文字劳遮眼。故遣飞尘案上堆。
示遁谷[十]
吟病颓卧。心甚无聊。此际手诲并诗忽至。为之开喜。弟病淹四朔。不生不灭。可谓良自苦矣。奈何。适吟一绝以呈。昏卧中。以此。作一分消遣之资。亦无妨耶。
强欲哦诗病怀摅。曾于此事未全疏。旁人不省愁心遣。漫说推敲旧习馀。
示遁谷[十一]
拜书慰▣。弟昨与慎甫。打话竟晷。语及少时跌宕之事。亦能消遣幽郁之思也。来诗又蒙和示。为之披玩。而以少日游荡为题。又成短律。以资一笑焉。
病卧中。慎甫来话。仍及少日游放之事。为之一笑。(元录题)
伏枕昏如睡。君来话更长。偶提前日事。回笑少年狂。过去犹三宿。风流剧一场。依俙追旧迹。欲说太郎当。
又用前韵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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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遁谷[十二]
早承手帖。慰甚慰甚。弟每日言病。亦觉支离。而第四弟昨自龙潭。转从韩山,青阳诸处而归。在途得免狼狈。诚幸。拙诗辄蒙俯和。可喜。玆以二绝所吟者。谢之。不宣。
小囱深掩月三回。才倩旁人一半开。啼鸟近檐飞不去。晚天勾引暖风来。
病欲昏昏意欲强。有时努力起彷徨。坐怜只尺如千里。堪笑当年志四方。
示遁谷[十三]
承拜手字。深慰深慰。尹公八耋。无疾而逝。以其身言之。则亦可谓好八字矣。第想其伯氏。必不能为怀。是念是念。弟不能转身之苦。去而益甚。四朔沉顿。一味无起色。毕竟若不免。则尹公之行。顾不可羡耶。来诗吟玩。而近因宗家有忌事。无意于此等事。而有赠李晦甫诗。玆以书呈耳。不宣。
示晦甫(元录题)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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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遁谷[十四]
不审日来起居如何。昨闻往慰尹令公。想见其情思之惨然。而笃老后。早晚必有此事。亦可以自慰也。弟一味昏卧。无可言者。有二绝为解尹公之意。既有吟成者。写呈耳。
闻良村尹公楫不起疾。为作二绝。(元录题)
不出岩扃八十年。长衾▣夜共床眠。白眉更抱无穷恨。春草堂成定自怜。
八耋同欢九耋兄。人间此乐有谁争。仙乡好事留终古。不欲悽然悼死生。
良甥遍游胜地而归。见其诗强吟。(元录。作良甥自朱溪诸处而归。以所作诗。见余。)
少日寻常恐不深。每从鱼鸟结欢心。如何老作闺中女。闭户空成漫浪吟。
听说名区思转深。瞻云病鹤起遐心。诗篇往往工模写。侧想烟霞喜独吟。
寄遁谷(第一首。元录题云。次遁谷。)[十五]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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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宅休论小大家。不妨栖息室如蜗。洛阳亭馆何须羡。陋巷单瓢可打过。
病眼犹看阴复晴。不知春色几分生。小园忽送缗蛮语。桑上鸣鸠唤雨声。
闭户呻吟一枕欹。无劳屑屑访良医。缶来迟速唯安命。不欲徒为造物嗤。
寄遁谷(第一首。元录题云。示遁谷。)[十六]
安身着处便为家。小屋休言劣似蜗。底事傍人争坏弄。等閒饶舌耳边过。
卧吟
微雨才收向晚天。闭门昏卧不成眠。飘飘江海怜乘雁。纳纳乾坤笑一身。节届方春行欲半。病淹三月苦难痊。午来风紧云阴散。日照山囱意洒然。(第二第三。改沿洄上下空遐想。俯仰乾坤秪自怜。)
拟挽尹济卿
宴坐无营享八旬。如公福力更谁伦。室中偕老年添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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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遁谷[十七]
即拜手诲。慰仰慰仰。弟方与尹公对坐。而慎甫亦来。又成鼎话。稍觉病怀之差宽耳。此时若又临贶。则尤可喜。而恐不能数数劳动也。鲁弟朝作觐行。未知长路往来何以为之。亦自关心耳。来诗吟玩而又以两绝写呈。视至如何。
病抱差宽笑语团。披襟不厌卧相看。老年好事知谁最。里社同游尽日欢。
底事人人各自疑。看如栖鸟不安枝。村情指麦腾新喜。天意须从好雨知。
示遁谷[十八]
令孙锦山之行。果即治送否。想见忧虑必深。为之悬情。仲氏丈目下情境。闻极惊惨。顷见万户家事。心甚惨然。况有哭婿哭女之异耶。所教想叔平归禀矣。庭边丛松欲移栽。送人多少惟宜。分付如何。多则益好矣。
漫成
妄欲求斯道。茫然昧大原。几年劳擿埴。从事苦多门。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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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
梦入松楸暗怆神。自怜衰骨病缠身。每逢寒食思先墓。何独今人异古人。
示遁谷[十九]
病卧。偶阅栗里所录而识之。(元录。作病中披见栗里所录。慨然有吟。)
谁能出力救焚然。万姓鱼喁正可怜。异代元来才不借。隐沦何必在林泉。
天地中间但一公。大人心事本来空。吁何坐处争高下。忍见斯民到骨穷。
才如管仲得君专。可使吾民解倒悬。为惜空言无所补。袁安一念每潸然。
日间起居如何。竟日昏卧中。偶阅▣▣所说。为之感叹不能已。有此吟。览后▣▣无妨。万户明将赴龙潭。去时有书。当如所教耳。不备。
示遁谷[二十]
雨阴不开。起止何如。弟每于如此时。尤觉昏悴不自振。杜户涔涔。无以自遣。卧吟一诗以呈。视至为望。昨日龙潭遣书后。始悟日昨所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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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孙儿读孟子而自述(元录题)
邹经在案苦难披。颓卧犹能课小儿。少日不知真有味。老年无及悔何追。文章快睹悬河势。义通如破竹时。倘遣潜心千万遍。圣贤门路更谁疑。
寄遁谷[二十一]
偶阅前秋与遁谷同行诗(元录。此下有而吟之三字。)
溪山入梦记前秋。白发欣成并马游。莫说诗篇徒漫浪。病中披玩豁幽愁。
峡路登登强此身。冥搜不惮费精神。悠然更结寻真梦。水色山光恍袭人。
为惜同吟尽意欢。未论工拙聚成团。不妨还与奚筒送。留作儿曹好事看。
即拜书诗之惠。深慰病怀。而贱患一味宛转。秪自苦而已。途中联成之诗并还送。而▣▣所论者方在慎甫。未及推送耳。
示遁谷[二十二]
夜来失睡。益觉惛然。此际手帖忽至。深用慰喜。微雨亦可以为农家之喜。而第此病躯。每遇阴曀。则尤不堪颓卧不自振耳。来诗又蒙和示。玆以一诗送呈。盖于无聊中。随意妄作。亦可笑也。
自叹(元录题)
病抱悁悁但抚躬。小囱才拓引清风。乾坤纳纳心同远。节序悠悠思不穷。携取脚跟高处著。收来眼界极天通。居然老大还如许。万事商量便落空。
示遁谷[二十三]
自遣
伏枕行看月五团。春深犹觉小囱寒。不须悁郁心长苦。少醉微吟意自宽。
马牛休笑带襟裾。裸体看吾却不如。强欲随情倾白堕。风流忽若竹林馀。
长日昏昏意不舒。人来珍重问何如。嫌将病字烦腾舌。试取吾身见起居。
金光中来见。送后有吟。兼示赵文甫。
人物无今古。如何日眇然。不知求在我。喜说各由天。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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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遁谷[二十四]
夜来起居何如。弟一疾已淹五朔。而自力于床席之上。有时运步自试。如是者又月馀日。而一向无所胜。以此尤知其不可以药物治之者。只可任之而已。奈何。夜卧。又吟二绝送之。视至为望。
独卧无眠漫自吟。非君谁与更披襟。病中但欲閒愁遣。不是搞推枉用心。
迭掷奚筒问讯凭。无劳策足小冈登。不缘藉此频来去。消息那能镇日承。
春夜
不劳辛苦远寻春。园里风烟亦可人。须向个中寻意思。欲将何处见精神。檐禽对语从容乐。庭树初舒次第新。深夜月明疏影入。闭门幽思觉清真。
自怜瘦骨怕轻寒。不省春色已欲阑。向晚试开囱一半。閒愁忽觉七分宽。
闭门牢卧十馀旬。幽圃花飞已送春。大白浮来从满碗。陶然一酌唤精神。
何来小酒即醺人。把作云安曲米春。刚欲引绳初试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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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尹济卿
老年琴瑟与相宜。颐指诸孙各抱儿。跌仆斑斓皆可喜。膝前罗列坐含饴。
支颐宴坐送平生。随意西畴放杖行。山外有时风浪足。羞将名姓与人评。
拟挽 懿昭世孙
讲书院设一春秋。人事堪悲剧谬悠。 三岁光阴何遽促。 九重怀绪不禁愁。群情错愕心惊坠。寸臆低回泪暗流。秪祝 铜闱勤毓德。绳绳继继自无忧。
史官归后。强疾吟成。
庭阶曳疾倩人扶。仰首高瞻万岁呼。畏命分甘轻舍死。酬 恩早欲誓捐躯。始知天下无难事。愧杀人间作懦夫。夙把此身能尽瘁。何渠不若仲尼徒。
喜雨
小酒才斟未觉醺。枕中犹喜雨声闻。晚来试眺西囱外。园树阴浓已七分。
几处村情惜雨乾。今朝一霈使人欢。潜心仰祝无他语。按堵生民各奠安。
大德包涵自好生。静看人物化陶成。高歌不羡康衢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6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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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夕
老去心如少壮年。每逢灯夕思依然。闭门又负登高会。强啜深杯醉欲眠。
[缺题]
不遣疏篱眼界遮。雨馀庭草翠交加。为怜园里春容晚。醉对蔷薇一树花。
示遁谷[二十五]
卧吟
杂树阴▣日觉浓。海棠花发更丰茸。嫣然一笑呈新态。似惜衰翁换旧容。
争指如波麦拥阡。不然那得免颠连。嗷嗷莫漫愁无告。万事悠悠但听天。
孰不能言父母慈。乾坤覆载未曾知。莫将形体论天地。看取欣欣物自私。
示遁谷[二十六]
又吟(元录题)
棠花隐约对含杯。数朵争荣取次开。莫笑衰颜无意绪。唤教豪思醉中来。
陇麦将黄待有秋。凄风日至未全休。一声雷雨从何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7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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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盛开
幽怀不散苦低回。强欲孤吟更引杯。忽觉玲珑光烛地。牡丹花压小囱开。
卧对海棠(元录。无卧对字。)
海棠花下久逍遥。病思今朝又昨朝。朵朵争新供一笑。閒愁不觉个中消。
示遁谷[二十七]
喜雨(元录。作雨洽。)
天将好雨遍东方。垄麦须晴不日黄。品物欣沾皆得意。枯荄亦自暗生阳。炊烟早起催呼侣。袯襫争趍喜插秧。但愿公家无一事。不愁蔀屋乏仓箱。
示遁谷[二十八]
雨后吟
雨足高低几处田。犹将私意妄窥天。阴晴自有时来往。不逐人心屡变迁。
病困强吟
冠巾初不着枯骸。我本无心学打乖。强欲微醺凭酒力。试将诗律费安排。
寄遁谷[二十九]
樗村先生遗稿卷之十八 第 27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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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好会又成三。草具看如众味兼。小屋从容随意乐。风流不必尽东南。
强次高韵(元录。作次遁谷。)
乘气流行理自如。问谁不足问谁馀。倘来倘去吾何与。消息亏盈在太虚。
夜来调候更如何。弟昏昏惙惙。殆不省四到时节。固知毕竟之如此。而在旁者。欲试治救之术。犹幸其万一人情。亦可笑也。尹令公所示韵。为之步。而又次所示两韵。以此气力。强欲吟诗。盖于病昏中无聊之致也。幸视至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