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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x 页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书
书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8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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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从兄敏矩。今六月二十四日申时。丧出。叔母丧。继出于同日戌时。从兄虽不知母丧而殁。祭服。或制置殡次耶。入棺成服。皆在同日。轻重先后。亦何以耶。其子年今十三。丧服及杖有无与斩齐各服等节。下教伏望。
母子间一时继殁。自是莫大之变。情与礼。俱极碍阻。无可正当之理。此际为礼知礼者。难于权。况以浅见。何敢臆断乎。然难处之变。亦不可率尔行之。若以仪礼数三条。通典十数人论辨及宋制合观。则殓袭成服先后。自有诸儒所论。似当先祖后父。而承重一款。尤难的定。通典。贺循曰。父死未殡而祖死。服祖以周。徐邈曰。周既除。以素服临祭。依心丧以终三年。仪礼经传通解。宋敏求议曰。子在父丧而亡。嫡孙承重。礼令无文。当因葬再制服斩三年诏从之。又曰。今服制令云。嫡子未终丧而亡。在小祥前。则受重者小祥受服。在小祥后。则申心丧。并通三年而除丧。此则已采于丧礼备要。且曰。不敢轻议。此皆不忍死其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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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曹仲吉
书到恋头。可慰未面之怅。况悉寓状冲骘。何喜如之。投示近体。愈见恋我之切。且有长语画声。非不感也。老眼犹不能明白解得。万里前程。不当于歧路彷徨。或于格致上未透耶。言之精者为文。文之华者为科体。勿论异端杂术。此心先定。则众理皆吾腔里物。虽老佛庄列之自谓微妙。不宜一语或眩。彼所谓举业。自是儒者事。千头万绪。何不见其源流耶。源流若探。蒸红酿馥。亦随时顺应而已。前诗所谓幽沈险怪。可想艰涩之所由来矣。宁璞不藻。庶古毋今。非贤地位可及。病根既在于不读。且不以心体书。书与心判为二物。依俙影里望。安知其必不是也。形器才分。亦口头取办。果能日日用力。有进无退。则此所谓好消息。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8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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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孙师伯(瞻杰)
祥禫诸节。顷承谬询。意谓三年废祭之馀。吉祭甚急。进行禫祭于初中丁。仍行吉祭于中下丁。而改题主一节。横渠以吉祭前一日为是而朱子从之。故以此仰复矣。更思之。练祥禫。虽行于 国葬之后。吉祭则先儒皆以为不可行。哀家禫月。既在于 国祥前。似不可行。然过禫之后。待八月始为升迁。则情礼多碍。未行祔祭。而无端入庙。亦甚未安。其间礼节。曲曲难便。姑依家礼大祥前一日改题主。行茶礼。大祥祭后依家礼祔庙。至八月始行吉祭。则或不悖于斟酌处变之道耶。更加广询而处之。
答李观甫(宪元)问目
土杉
字汇。杉似松而材为良。译语指南。油杉松也。汉语。以益槚木为杉。退溪曰。油杉。黄肠松也。西厓曰。杉。未详何木。又曰。不产于我国。又曰。土杉油杉。似是一物。而以性品分之上下。芝山曰。杉有异种。有脂者为油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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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檐高足
芝山曰。其制未详。疑虚檐旁饰高足。施之棺下。盖当时俗制如此。今考左传。宋文公始厚葬。椁有四阿。注。四阿。四注椁也。据此则棺之虚檐高足。亦如此。想犹我国砚匣食床之云足也。
少蚌粉
芝山曰。即蚌蛤之灰。少。犹言少许也。今考颜鲁公乞米帖。惠及少米。范文正煮粟米粥。入少盐。嵩山蕫五经。买少茶果。以待程子。古人下语。皆如此。左传成二年。宋文公卒。始厚葬。用蜃灰。注。烧蛤壳为灰以瘗圹。此蚌粉之始也。盖高氏所谓沥青。须以少蚌粉黄腊清油合煎之。乃可用。不然则裂矣。西厓曰。沥清造法。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8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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阼阶。
仪礼注。阼。犹酢也。所以答酢宾客也。
重。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8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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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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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床
古人皆有寝床。故家礼像生时言之。今亦有设床者。仍用礼也。无则代用莞席。亦俗例。
朝夕奠魂帛出入。
朝夕哭。朝夕奠。朝夕上食。凡六时。而今俗皆以朝夕奠。兼于朝夕哭。来教所谓朝奠奉魂帛出入云者。必从俗例而言也。盖于葬前。丧人不为亲奠者。非但哀疚未遑。亦缘未盥洗未敛发也。不敢亵慢之义亦在其中。故祝为之。无则侍者代行。在所不免。
月望不盛奠
礼疏。士则月望不盛奠。惟朔奠而已。政和礼及大明集礼。皆曰六品以下。无朔奠。故朱子曰。且遵当代之制。不设亦无害。然家礼著为礼式曰。朔日则于朝奠设馔。盖用书仪也。退溪曰。非至于穷不能办。则并设望奠。亦未为僭。寒冈曰。通礼。既许朔望之参。今人居丧。望亦设馔。沙溪曰。望奠差减而行之。合观则出于人情而所不能已者。先儒亦许之。今之并举。似不为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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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郑汝章(烨)
连承为慰。前书付签。尤贺寻见之详。十条中五条。皆误书。故依改。但其治葬章见前图三字。自是错误紧处。故其下又曰。无见前图者宜矣。祠堂章不见于经云者。是矣。而问者。以今为问。故与本文亦异。王制。有田则荐。荐与祭。亦有互言处。其上既有宗庙之祭等语。故其下曰荐者。不是异事。曲礼祭脯之脯。果是服字之误。其下毁字。不误。既是祭器。则与敝不同。故谓之毁。深衣四叶之叶。亦本文也。更详之。
答郑汝章问目
痘患发于家后近地。炽蔓已至五六处。葬前移殡。实非人子之所为。而未疫偏母久留危地。亦极切迫。将以二月初六日。营窆于楮谷先垄。今月旬二。移殡于山下。情理已不暇言。而多有变于礼者。玆敢专书仰禀。移殡后因为营窆。则似当于移殡发引前一日。因朝奠告由。且行朝祖之礼。而告辞。异于启殡例告。告由文字及凡干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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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观宋儒及我东儒贤所处。则或拘形势。或碍事端。先引后葬者。指不胜屈。京城士夫。举皆先期发引。其间虽有日子久近。其实移殡也。哀家形势。虽为前期发引。于礼无亏。于情亦稳。以此言之。则此非变礼。一从家礼。前一日。因朝奠以迁柩告。其午。行朝祖礼。日晡设祖奠。载舆后行遣奠。告辞皆用本文。移殡后。别无他礼可行。葬日朝奠上山。无乃或可乎。更详之。
答郑汝章问目
卒哭明日而祔。朱子既已参酌古礼。而今春葬时。以痘患。未即返哭于本家。尚未奉行。盖孔子善殷者。以其不至于死其亲也。伊川横渠二先生。皆曰丧须三年而祔。近世好礼之家。亦多退行于大祥后一日。旅轩曰。祔祭。不行于卒哭之明日。则练后之祔。所不得已也。沙溪则祔祭失时。则必须于大祥前择吉设祭云云。二说未知何如。三年而祔。则告迁之礼。亦行于何时。朱子答李继善可见。而其间曲折。多有未详。且丧礼备要五服图下。有云姑姊妹女及孙女在室或已被出而归。服并与男子同。又曰。无夫与子者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1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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祔祭诸说虽多。既不行于葬后。则势将待练之外。无他道理。告迁之礼。家礼虽以大祥前一日为期。横渠以吉祭前一日为礼。而朱子从之。此当为后来定论。世多从之。诸礼说可考。末端所询。昭在仪礼。今皆遵用。家礼不举。盖出于略。既依男子为服。而又曰嫁则降。其义亦在不言中。
成慈仁起寅。以其妻父金南原世平意来问。吾将死矣。后妻申氏。病不堪祭。题以显舅。孝妇张氏奉祀云尔则何如。以此往禀。临终所嘱。不啻申勤。今当葬礼。何以处之。
姑在。妇无主丧之礼。题以显辟而无傍题。古也。
答曹君协(善一)
示询病根。固不在他。神昏气滞。动辄生疾。天君若强。四体之从令于我者。宁或自横。凡于日用之际。事事活看。或快诵离骚经。以豁其胸次。而兼察其愤郁之非本性。且取在中与不改之训。更审圣贤所乐之界分。则必应心畅气舒。决无疾病之可忧。此非陈谈。细玩其义。的的如此。其毋曰此老亦泥古也。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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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别。千里相思。面固已矣。书亦罕焉。秋后事育。能得所赖。亦有真乐可保陋巷否。流逋满街。涂殣溢目。吾侪所勉。此际尤切。佥试想之。一死分也。其将如是而归乎。皇衷降付。父母生成。凡我同胞。理宜自力。拾裘啖荠。其或有馁乏之气乎。如我朝暮之人。宁有狎世之念。而惟其自暴也。姑息为病根。苟且作日用。既负天畀。又失亲心。曲曲皆罪。节节尤惶。临书忽悔。不敢自隐。此去律语。虽猝搆。亦所自责而勉人者。佥睹此义何如耶。想得诸贤禀得好资质。终不免为此物而止。则岂非可慨之甚者乎。愤悱之诫。是今日救荒良方。动心忍性。固所以增益其不能也。是字为体。顺字为用。则二五四七。皆不外是。新安夫子肯不肯之训。正为奋励而发。其毋以八耋而耄之。
答李咨议(泰寿)
怅溯常川。长笺忽及。审慰静颐珍毖。诲谕。刊误警迷。叙致精切。元来此事。前辈之所未遑。不肖敢为之哉。只缘世无信笔。且有仲兄谬托。故不敢辞避。妄为撰呈。以俟佥宗指挥矣。来书所论甚悉。良幸良幸。至如行状。尤可见兄用意之勤。亦广询而审处之。毋或少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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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侍猎侍药。 世宗执烛以送。凡有 行幸。皆从礼佛。此五条。承示始闻。所谓 国乘者。何代实录。而曝晒时有闻耶。异于 国朝宝鉴及野史。若是金樻之秘。则 国乘二字。似犯禁条。未知何如。
侍猎。若是 太宗朝。则似无 临御时蒐狩平康之端。其或 传位后事耶。更示之。
晦斋劄语。若仍鄙草而发。则是 中宗朝也。先生 中宗甲戌。别科。 明宗癸丑。下世。 宣庙二字。恐误。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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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性行。并称于大君行状。有若碑志然。或非状体耶。先辈文集中。皆不并论壸范。槩以妇人无外事故也。
让宁至德。何敢有议。而海东野言。东阁杂记。思斋摭言。所录如此。非以此录为必是也。既有信笔。又有 国乘。孝子慈孙所不敢改也。况是此状所不必道者。有一邦兴礼乐等语。或涉未安耶。别纸书呈。更详之。忌日。与实录有异。固所可疑。而曾以十日丙子十一日丁丑。问之矣。今以乙卯丙辰录示。愿闻出处。大抵此事至重。必须毫无物我之分。曲曲乐闻。然后庶无后悔。勿以瞽言为唐突。更赐指教。
答李师傅(颐根)
曾虽不面。可爱同根。况今叙致恳悉。不啻若促膝而谈悰。寄惠先稿。尤出敦睦。感领晟意。不但刮眼而已。宗派所录。历历认识。恍如投筇于枌榆堂室之间。何幸如之。先墓燔志。孰不尽诚。而各处营生。心力不逮。然此当随分为之。而最难求者。文字也。诸宗之属托至切。不敢强辞。妄为撰次。今当烧瓷。愧惧愈多。诲条。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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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纸
蕊城以下。不必书。不饰及详于墓志。当祛。故改初。疲改羸。爵改寿。淑德令仪。贴里衣待暖。祭享及宗党庆吊之费。享年七十七此十一条。谨闻命。
大凡碑志。各有其体。表刻主扬。阴记要典。大法森严。亦不敢自画而妄犯。故细考古人用意。则诞生下。即书性情者。状心也。子孙录下。总论平生者。评品也。不肖既不敢论性。又不敢说行。傍采信笔及遗闻。以阐幽光者。乃其本意。而春亭记其性行。晦斋又说俭德。故引之于例封之下。而汤侍一节当先。从猎宜下。此则承问始觉。依教改正。
卫士钦叹。既是本文。何必换钦以惊。
让宁在储位。此既先辈所论。不必窜改。其下且有吾之疾三字。叠书托疾。未知其必可。
虞仲之德叠见。果如盛教。今改以世称以三让之德是已。则何如。
刘景扬善。似当削。而其下既有问答。史例不当没名。皆令随驾。则语意浑团。必使云尔。则或似急迫。更详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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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卧寝既温而出然后。大君就枕。全用墓志。而出然后三字。极有意味。
赖而康宁。亦志文也。未知其必改。
大君公翁主婚娶。皆令夫人主之。为其德厚福隆。又多子孙。亦出志文。且想礼意。公翁主二字之命名。意固如此。改以公子。则似违礼法。
以宴之以字去则短促。连上更读则可想矣。
家政甚肃。上下雍睦。亦志文也。仍之何如。
山寺放浪。的是权而得中者。隐微无迹。亦此也。孔训朱论。若合符契。此不可少忽。而下语至难。故曾以此广质于吏部兄弟及近百宗人。且又相议于十数年来诸主文人而后始定。非敢自信也。今此盛制。虽似勤渠十五年评论之馀。今忽变改。则诸意之必许难必。燔役且迫。往复亦难。是可愧惧。然此非自是。亦缘事势之急遽。更赐回教。
崇祯纪元四字。虽出于尊周。春秋纲目。皆无近百引年之例。今以 肃宗辛卯今 上甲辰标年。分注雍正。以备万代考据者。亦诸议也。私志记岁。异于史传。未知何如。然高见亦有所据。更加通问为计。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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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牒未刊。宗派不分。况可望讲睦乎。望八垂尽之后。尤不胜耿结。死目将不瞑于地下。昨年仅备卅两钱廿斛米。方烧土字。而诸派中或阙或误者。不可率尔入刊。京外诸宗之私谱借得。仅六七。其中一牒。必欲取證。而以其道远也。四五朔往复之馀。自到深秋。非时土役。不敢轻始。欲待今春之际。钱谷没尽于一葬二婚。今无容手之地。方欲更谋而迟速未定。残喘之久世亦难必。此恨何如。谱例数行书送。可想其大体。而册则或三或四。纸不过十馀卷为一件。姑未断手。故未能的定矣。
与宗中别纸(咸昌)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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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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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庙始役。凡为子孙者。尚不惜其身。况于财乎。然时无入手钱布而卒然始役。则狼狈必矣。与其始役中止。不若在初审慎之为完全。京中所聚。虽未知几何。合岭外所得。分诸近居子孙中稍可经营者。得其赢馀。然后乃为经始。则亦不大谬乎。此出于万万不得已之辞。须与诸宗相议。勿拘鄙见。细细斟量。从长善处如何。埋志虽重。益仲上去。则足可当之。何至治送三员。以费无益之财乎。用财之道。宜简不宜广。此一款。亦或未及深思耶。此邑还租极粗。每石五钱。堇堇许卖。尚未俸价。合金台所送。不过八贯。木则尚未受出。逐日督促。早晚当出。而都数零星。此后相遇者。辄皆力嘱。几至十馀处。皆曰当送。而迄无一到。非但官力之不敷。亦可见其不诚。如是而可望成事乎。可叹。尚,咸,果三倅及圻伯族派。书呈。其馀卿宰。考诸志文中子孙录。足以知之矣。京行虽以初三为期。大小科既已择定。亦无拘碍之端耶。想得京外诸族。皆是科儒。必多窒碍。若或狼狈。则后悔莫及。或待秋夕埋志。亦似未晚。事贵神速。何敢容缓。而势既如此。不得不尔。幸勿以此物为别议也。搢绅疏。似不当生意于此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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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咸昌宗孙
前书未覆。别纸续投。槩审诸况冲骘。远慰且傃。老物非但蹄踵之不备。腰脚之痛比极。不能于 乔山外抱弓。有臣如此。何敢谓生。别询录在别纸。未知所答之不悖佥旨耶。前日方伯来见时。已言其三代之入于志文。而彼既创听。何必其曲施乎。其人太执。非书可嘱。迟待孙婿之来。措辞为计。姑未知如何。大抵此事。待春可始。而物力茫然。每员酌定之外。他无出处。须与佥宗。曲曲善议。期于必成。至祷至祷。
答宗家问目
庙宇改建。既是内外子孙之创立。则与宗家之改建有异。虽未及请额。一如春秋院享之仪为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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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祀典。造主祭庙。则子孙主之。立祠设版。则士林主之。勿论诸子孙助役与否。既是私庙。春秋院享之说。恐非深思。
奉安时。当与宗家三代合祀。则以昭穆定位耶。以一行列位耶。自前连以昭穆列位者。大君奉安于两楹间。他子孙瞻谒之时。只开正门。则似无拘碍之端。依前昭穆定位耶。
昭穆。古礼也。始祖东向。昭南穆北。义极严备。至秦而废。同堂异室。虽自汉始。程朱必欲复古。至于陈劄请改。且又眷眷于门弟答问。其意可想。而唐宋以下。皆以西为上。即今 宗庙。亦未行古制。私家创设。虽似不敢。吾宗之昭穆为列。果是二百年传来家旧。则今难猝改。况无僭礼之嫌。而自符于先贤欲复之制。此甚可幸。他子孙瞻拜之时。只开正门。则无所妨碍。诚如盛教。今不敢以此为不是也。
诸侯别子。为百代不迁之宗。则大君祠宇。不当别立明矣。若有礼经可据则已。不然则今以别庙。亦甚未安。何以则合礼耶。
家礼附注。古者天子诸侯大夫士。不拘庙之多寡。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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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安祝文制示
祠宇重建。工役既毕。今当移奉。追感倍切。
与宗会(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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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伯氏
儿还伏承下书。稍慰千里离违之恨。厥后更无便信。寝匙诸节。际此若何。每一西望。恋慕深切。舍弟姑无疾恙。三孙顺经痘患。可幸。志文草。自觉有不满处。方欲改撰。今承下教。诚为至当。上一节。改之曰。属纩日。抚不肖等而戒之。何如。至于官爵。遍观古今碑文。若书单衔。则虽似便简。易世之后。却不知为某官。故牧隐诸贤所撰。必尽录者。盖为永久明传故也。此意甚好。后贤亦多是之。近以世系事。广聚文集而见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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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从弟(衡吉)
长笺蔓语。一字一泪。命途穷阨。且当鳏独。以汝自思。宜无世虑。然穷奇者何限乎。自他人视之。甚于汝者亦多。事到无可奈何。惟有排之一字。必须理遣心抑。使肠胃不病。然后馀生可保。古语曰。乐忧泰穷。自抵宽平。吾于平生。所勉惟此义。虽在纷哗悲挠中。此心之清静自如。岂非汝辈之所目见乎。更加勉励。无至伤和。大仰。所示诸条。皆所当禀。而措语之间。义理间断。尤可见汝心之谎错。此甚可虑。前说之缕缕者此也。鄙意。录在下面。尽出衷曲而无一虚假。须细观而默谅焉
祖考外家生员先祖祭祀。曾自吾家奉行。汝等不知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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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先山。代尽之后。足迹永绝。谁可守护。如其左右杂冢。东穿西掘。无宁许葬同姓。使自为守。故曾于三。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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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称家有无。或有负尸而藁葬者。或有未裨而掩土者。岂其心之忍也。出于形势之不已。吾亦累经丧葬矣。随力极备。则自有其道。而今书以百金为言。设令必用此数。汝之生前。其可办出乎。汝于昏丧。本多誇张。凡事如是料度。故事不成而人亦不信。此后处事。必端的揣量。勿为无益之空言。
寄从子如祖等
亮病近复何如。麦凶无前。支过必难。虑不能忘。志石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39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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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从子如祖
书累去而无来。亮患际此何如。虽未详其𤺌情。想得非疝。疝岂如此。似是湿冷中滞。流入膀胱。则遇寒辄升。此非常药所疗。前所云东壁土蒸熨。何不试之。数十次行之。泄下其湿。则当冬必无更发之虑。此是外治。万无害于气力。第为之无妨。时祀已行耶。若有脯醢。不难奉行。醢则菁根亦可为之。脯则此去脯五贴八条。并与前去鳆。推移设行。切勿以丰啬关心。自闻汝竭诚之报。吾亦感发矣。更勉之勿替。
寄从子如祖
别纸皆所(缺)知。而其中庆源坟上一步许一墓。即慎人洪氏葬也。两讳日。此皆不差。而誊时误书以送。戊申之为戊辰。亦写之过也。皇字题主。则先儒已改显。而碑志则世皆用之。先贤文集。可考也。其又何疑。志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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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子如沆
邑吏来传平信。为慰。 嫔丧本无服。何有会哭耶。吾则闻讣。即时浅淡服哭临。而巡营所颁 昭显丧节目。元非可引于此者。以其有多少说。故七十州举皆白帽带成服。儒生亦白头巾。诚亦骇也。吾则不以为然。人颇疑之。及见京书。时任浅淡服哭临。儒生元无会哭云矣。昨见礼曹誊送实录。考出 启辞。则 中宗朝有嫔丧。 大殿五日带素。 世子三十日带素。而臣民元无服制举论之事。礼经如此。实录如此。即今节目又如此。仲舒何不深思。汝等反为此无据之服耶。
寄兄子如祖等
连见手字。足可替面。第未知高堂气候。书后何如。臂痛。自是老人例患。且于今年。人人皆有。疑亦轮症也。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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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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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1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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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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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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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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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从子如祖等
儿辈还后。始闻所传。近年丧制中五条。汝等以前后不同为疑。且以两处异礼为闷云。二礼是吾妄着。二礼是汝误听。一礼是吾疑晦。盖于长儿之丧。孀妇三度送言。愿为绖杖。渠家丧制如此。故自以为不行。则有憾于服丧。累累言之。朴侄师悌。适在傍。费辞力劝曰。既有古礼。世亦多行之者。朝夕垂尽之中。乃仍家旧而不许。则亦非所以慰生之道。吾于其时。万事不欲关念。忍而许之者。虽蔽于慈天。流来丧制。实自不肖而变之。曷任愧悚。是故昨年妇丧。皆令不杖。今无更议。若夫衰服缀袖之数。亦有曲折。退溪则曰不可添幅。沙溪则曰不可不添。意以为袂短而不成衣制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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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子如迪
儿辈还。见书为慰。既以探婚独留。则艰苦想倍。其能无病否。妇婿。俱是家运所关。勿以贫富官爵为念。专以家道忠顺。不染于党论者为求。果得如此处。勿论京乡。择定至可。
答三儿
书来可慰。录名误书。不可不改。明白改录为可。兴海。俄以试官去云。嫌疑之际。不可不避。远远坐之。虽打印。汝等切勿入去其前。
答兄子如祖
凡祭。考妣并设与否。自古多议。杂记。有事于尊者。(考位)可以及卑。(妣位)有事于卑者。不敢援尊。据此则考祭及妣。妣祭不敢援考者。义理虽正。然俗例并设。亦出人情。故宋儒又从而许之。是故朱子,丘仪及五礼仪,愚伏,旅轩。皆以单设为是。伊川,退溪,牛溪,栗谷,芝山,同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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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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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草。汝言当矣。详录安山世系。并与前草而誊送。当改构以燔。且闻迪儿所传吾有三事。可喜。四时俗节。朔日必奠。天理也。出入及有事则告。人情也。又以喜寿辈径还谓非诚。是亦宗子之体。推此长之。何忧乎奉先也。吾既在远。未能亲陪祭。又未克如意助奠。使汝独抱罔措之恸。非惟力不足。亦自讼诚意之薄矣。时享。重礼也。报本之道。莫尚于此。公羊讥其不行曰。冬不裘夏不葛。宁不惧甚。世皆以贫不能办。几乎全阙。此甚非也。朱子曰。有何难行。一饭一羹。亦足享先。噫。人虽至穷。自有朝夕之资。钦此熟设。馂馀为食。则岂不恔于人心乎。不尽如在之诚。而苟图侈办。则三牲亦烦渎。夫子称家之训。宁为是也。汝若如此为心。不以物不备或阙。则幽明之间。两无憾焉。妻孥感之。宗族效之。永作子孙之传授。如我老倦。亦警发矣。
寄儿辈
经年远离之馀。抑情忍爱。许汝等上寺者。槩欲专精讲学。以识为人之道也。科业工拙。本不深企。第于独处中。或长其放僻之习。则非但无望于为士。终未免为无赖之徒。后录各条。付诸壁上。朝夕观省。毋或泛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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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黎明必起。收励精神。仍即盥洗。以整仪容。始读经史子集。中心好而意乐者。熟读详味。字字究覈。
一。朝饭讫。周行堂庑及庭除。或思索义理。或朗咏古文。以便胃气。待食下中焦。先习字。次述文。
一。饷午及夕饭。亦如之。至于夜气浩然。万籁俱寂。意思专精。此时此学。最为切要。或与侪友。讲论义理。或反吾身。点检行事。夜深即寝。日以为常。
一。凡诸卑幼之人。座无长者。则无忌惮。傍有狎友。则好戏谑。皆非也。每于朝夕。诵习警儿说。常若父母之在其傍。切勿有怠惰放肆之容。若其财利女色朝政得失官吏善恶乡论是非人品高下。慎勿挂齿。
一。饮食亦毋饱毋饥。适口适时。每以谨疾为心。
警寄儿辈场屋。
父母之心。无处不到。临便作书。忧虑倍切。若干条件。猝录以送。汝若体此为心。可谓一举足不忘矣。
一。士子行身。义理为重。而场屋凡事。利欲易生。一念之顷。舜蹠判焉。明以知之。仁以体之。勇以决之何义利之难卞哉。
一。步趋。徐而安。拜揖。恭而德。言语。款而实。容色。和而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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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海皆兄弟。况一国乎。况一州乎。又况于侪友乎。见人有骇举或文字之病。无论亲疏。诚心开谕。同接则尤讲卞。期于得当。而我之所执。亦未知其必是。则亦勿烦数。以犯斯疏之戒。
一。科场得失。有同局戏。不过一时赌胜。初非丈夫大事业。而汩没制述。反牿良心。每当亲旧酬应。或生厌薄之心。或加侮慢之态。以贻平生羞耻。此又何羕心肠。最宜深念。
寄四子七孙。(戊申被逯时。途中所寄。)
吾既知天理。故寝食少不减常。但念汝等必过中伤虑。十分理遣。毋贻我忧。初一晓。艰灯苟笔。
寄四子七孙(七月蒙放后)
问目及招辞。若松已通云。其果得见否。吾一下禁府之后。处于南四间。得免沾湿。一依在家。只食两时。不饥不饱。适中而过。今午后禁府堂上。来传 圣教曰。汝以年老秩高之人。蒙 恩既厚。似无此事。而既出逆招。故囚之矣。其后无他语及之处。明是非逆。故放送云云。放之。感祝 天恩。曷有其极。即今气度如常。酬酢无损。勿虑可也。
长孙若松聘币书
卦首乾坤。盖论两仪之感。道端夫妇。是开万福之源。所以诗咏好逑。宜乎礼称至敬。顾惟长孙若松。年几弱冠。时未授室。恭承贤閤从侄。徽柔夙禀。慎淑弥彰。乃缘事契之家。俾达连姻之愿。岂意谦厚。遽赐肯从。路远势拘。纵欠亲迎之节。币诚辞腆。敢致聘采之笺。伏祈尊慈。特垂鉴念。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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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与汝父母。皆平善否。今行。是汝一生所关。百年家楷。造端于此。妻是配体之尊。决非手下之人。而世多忽之。可胜惜哉。敬而不至于疏。爱而不至于狎。我谐琴瑟之乐。彼严君臣之分。以之表率。何令不从。或有急于探性。至有机关以试者。此固君子恶念。亦欺诈之所由渐。一或萌心。万化皆坏。古语曰。教妇在初。宁不明信乎。言言而诚。事事而谨。十分惕念。慎所以倡。此非闲语。常宜警心。
答长孙若松问目
腊者何义。而礼传曰。夏曰嘉平。殷曰清祀。周曰太蜡。汉改曰腊。此亦何也。
风俗通。腊者猎也。田猎取兽。以祭先祖。汉旧议曰。腊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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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以戌。魏以辰。晋以丑。今以未。何若是其不同。闰岁亦无异者。何欤。
后汉礼仪志。有高堂隆说。王者各以其行。盛日为祖。衰日为腊。或曰终日为腊。槩谓水始于申。盛于子。终于辰。秦以水德。故子祖辰腊。火始于寅。盛于午。终于戌。汉以火德。故午祖戌腊。金始于巳。盛于酉。终于丑。晋以金德。故酉祖丑腊。土始于未。盛于戌终于辰。魏以土德。故戌祖辰腊。木始于亥。盛于卯。终于未。即今时宪历。必以木为德。故未日为腊。若夫闰者。亦有丛语所论。宋用汉腊。盖冬至后第三戌。大墓日也。是为腊。己酉年闰八月冬第三戌。乃在十一月末。太史局著历。以十一月第三戌为腊。识者云古法遇闰岁。即以第四戌为腊。不可在十一月。
蜡者何祭。而与腊一义欤。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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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示孙若松
去时虽与汝父同行。来时或独归。则甚可虑也。略干条件。铭心另行。毋贻我忧。
饮食虽厌。强意加餐。务养其筋力。必与下辈同甘苦。以收其忠款。我之寝处。自然完如。
早入晚出。非直防患而已。气度于是乎始泰。雍容征役。勿惹急迫之念。
触处矜持。凡有耳目。或究义理。或费吟咏。无若童孩之睡过然。
逢人勿禁马。入着时。先观主人性情。宽裕慈谅而待之。脱有违忤之端。动心忍性。勿复呵责。或以温言。徐徐晓喻而解之。勿婴骇机。
到店。先讨其安固处。少歇。周观内外形势。设有意外之患。预为料量其方便。且勿铺枕席着衣拥衾而卧。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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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必下。路险则步。以宽蹄踵之力。
京乡所至。皆是切亲。固不可自处以疏阔。凡于接遇之际。必诚心恭谨而行之。勿以初面致羞涩之色。但益警省。且慎其言动。以足观听。
吊丧等节。问于汝父。临时讲定而行之。
孙惟松婚书
春事已阑。品物皆泰。仰惟尊体。尤贺崇祺。嘉命续承。谦德过厚。特笄贤閤令妹。俾室次孙惟松。玆趁合卺之期。敢行纳币之礼。伏冀尊慈俯垂鉴念。
答外家宗孙尹弼宗
祭本于情。初非外貌强饰。生时恐其饥者。情也。死不以馁为念。则其能无愧于豺獭乎。今若以此警心。则荐献之情。自当油然而生。既有其情。则自然之诚。不勉而笃。何待于外也。然事神之道。亦不可烦渎。故乃有先王之定制。晨谒定省也。朔望常参也。出入必告。亦所以像生。而俗节忌日墓祭。虽非古礼。皆出于人情之所不能忘。故先儒又从而许之。至若四时祭。情礼俱重。公羊讥其不行曰。疏而忘而怠。又曰。冬不裘夏不葛。槩谓不祭。则无人理也。古人遇饮食必祭。事
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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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窝先生文集卷之十一 第 40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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