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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第 x 页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书
书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第 17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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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侄返魂。当于苏堤。而先人几筵方奉在永同。亡侄祔祭之礼便自难处。亡侄是嫡孙。而祔祭时主人是文相。则纸榜行事。揆以情礼。俱涉未安。而前一日告辞一节亦难。今若返魂于亡侄所尝居庐之室。行虞祔诸祀。而留过先人再期后并先人神主奉出苏堤则庶可合宜。而家间形势有许多拘掣者。恐难如此。既练而祔。是殷礼。人家多行之者。今欲依此行之。而但语类所载若如陆子静说祔了便除去几筵则须练而祔。若如郑氏说祔毕后(一作复)移主出于寝则当如周制。祔亦何害云者。似有精义存焉。未知何如。第亦何害云者。似亦不以殷礼为必不可行之意也。未知何如。
既练而祔。孔子虽善之。朱夫子既以卒哭后为定制。则今何敢有所变通乎。曾见李监司宏丧。其祠堂在泰仁。李宖任所自扶馀卒哭后。为奉灵舆行祔祭于泰衙。即为还奉于扶馀。人以为善。今若仿此自苏堤奉灵舆入鹤村行祔祭后。即还堤上则似可矣。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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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希周
下札殊慰。令侄远谪。岂胜叹咤。 朝家处分。已极慨然。而独子离亲。尤令人矜悯也。伯谦之逝。实出意外。以其高材博学。不得终有所成就。痛惜何言。不宣。
答宋晋叔(康锡○癸巳四月)
孤侄泂源实为继曾祖之宗。而代主本亲丧者也。丧出之时。适以流症移寓他村。方在人鬼关头。通讣之后。亦不能奔哭。故成服之日。只以祭服加之身而已。二月初始来会于丧次。前头变除之节。将何以为之。此中士友或以为当以奔哭之日行练祥之祭。未知此言何如。
病重不得通讣。则当以闻讣日行练祥。今既以丧服加乎病人身上。则此是承讣之日。必待奔哭之日而行练祥。似无其义。
答宋伯纯(一源)
前日门生疏时。景由以伯谦所作疏草送示。问其可用与否。而其中有及区区姓名处数段。故以不敢参涉之意答还。而其疏末端辨同春先生说话处有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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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伯纯
阻恋中书至。宜其喜不可胜。而反使我骇然。可叹可叹。盖左右之疑症已到难医之地。昔年疑仲和。春初疑仲淳。今疑同甫。而于我则益甚。老先生所亲爱之人今存几个。而左右之疑之也一至于此。不亦可忧乎。小子之于老先生。猥荷殊异之眷。固不能万报其一。而若其此心之自靖自献。炳然如丹。虽拜先生于地下。自谓庶几不愧矣。唯是不能救左右一人。此则罪不得辞矣。惜乎。叙九在世。今日岂使我若是难处哉。重为之悲辛。中间或有传说之差误者。或有左右之未尽烛照者。略在别纸。其馀不须呶呶。故并不对。谅之。
先生之严斥麻碑。是系尊周之义。自正大规模中出来。今与后之人。孰敢以此议先生者。如厦成辈为言。率皆蚍蜉之撼树。将不待辨而自破。愚意自初以为此等杂说。虽有千百不足以益损于先生也。但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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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伯纯
墓表头辞。果有所改。盖欲为早晚面商计耳。万山方议迁移。此表当树于新山。入石之日尚远。俟后论定无妨耶。文集中本虽成。只有一件。不得使可见之人见之。已甚可欠。况未经哀侍一览。何可径先入梓。是故请写手于前后岭伯。方誊写过半矣。毕役之后欲分其一。置于座下为计矣。沙溪先生文集不过六册。而易箦后五十馀年。始因 上教而开刊。其所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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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伯纯
兴农书堂之改作影堂。多士之意甚善。但以朱夫子为正位。先生为配位。则此便是朱子祠宇。前头事体其已预讲耶。若只行瞻展之礼而已则可矣。春秋释菜果不废。则将不得不闻于 朝而请额。兴农只是先生考槃之地。而至建朱子之祠。无乃有援尊之嫌耶。且一小邑而设三大院。其于守护之节。亦似不易。未知如何。须与诸贤商量而示及为幸。
答俞公佐(相基)
源流之出于我先生。自儿时惯闻。今见往复文字。诚可骇然。左相既以先生所撰 上达。则只当以山泉所编四册入梓。彼中之本。不须参入也。校役何敢辞也。但此卤莽少无所闻。老益昏茫。远来同事。必无所益。是庸悚惧。序文非所敢当。然来教此勤。谨当随所命策驽耳。往复纸经眼还纳。小纸所示看来。令人洒然。
答金伯温(镇玉)
此间应接纷扰。无从容披阅之暇。龟峰集置案已久。而只得略绰看过。可叹。窃见与栗谷书。义理似有不合者。故付数处签子。视至如何。如太极问答。差舛处甚多。老先生多有不满者。愚意删之似可。如何。窃念从古诸先生宜有发挥表章之举。而至今不为登木。无乃有意存焉否。并须入思。太极问答。昔年玄石误载于栗谷别集。而其中议论多有不纯处。故老先生往复于玄石。使之亟去于集中。而玄石竟持疑未决矣。左右亦曾闻知否。
答李渐于(志逵○壬辰正月)
此丧嫡妇与嫡孙妇。皆是三年者。练祥之礼。妇人不可不主。则题主似亦当以妇人主之。执事则只当治丧葬诸事而已。
嫡孙妇三年之服服之无疑。而饭含之节。孙妇亦当为主。盖舅殁则姑老故也。嫡孙在时。既已承重。则到今其妻安得不为主人乎。
执事既为摄主。凡于庙中之事。皆自任之。则至于晨谒。何独碍逼乎。
答李渐于(丙申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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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渐于(十一月)
华阳讲堂。曾悬 赐额之版。今此 御笔揭于祠宇。出于不得已也。盖闻首阳山清圣庙。曾揭先师大字。其后自 上题此三字以 赐。故悬于庙楣。承旨之意亦如此。故仿而行之云矣。风雷之变。诚可惊愕。来岁之忧。曷可言谕。
答李渐于(十二月)
堂侄季章言 孝庙之丧。尤庵先生治之为叉手之礼。此说果是耶。老先生之丧。閤下治之亦用此礼否。
己亥治丧时叉手之说。曾未之闻。不知季章从何以闻之耶。己巳亦不用此礼矣。
昨年金友山甫丧。志逵欲用缁布冠。而郑生羲河曰缁布冠碨礧不安。举世无用之者云。故其时护丧李御史秉常,槐山守金尧夫辈。力主俗礼。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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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礼及备要。只有加幅巾之文。而缁冠则不见焉。未知其由。古者人死不冠之说。文元公引之。必有所考据矣。
笄用齿骨。生人头上用之无妨。袭时得无不洁之嫌乎。若具玉之类。生死俱用。或无大悖于义理耶。
不用缁冠则不须论此也。
贯子世俗皆不用。顶金玉者以泥金银作圜而以丝为絇。愚意则金玉者用金玉。非金玉者。或以玳瑁及具珠为之。未知如何。
网巾非古也。然则金玉之圈。亦是俗制也。但金玉坚硬。不合亲肤。则从俗之家。画以金银。亦何妨也。
复者来复之意。而世俗误以衣持去呼之。甚无谓也。若依礼法则必当呼之曰复。而以俗语呼之则当曰归来也。楚辞有魂兮归来之句。则以归来呼之。既有来复之义。且有来历之分明。未知如何。
复时以归来呼之。来说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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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番制服之令。一洗百王之陋。非 先王圣德。何能断然行之耶。儒生之生布衣麻带。或以为太重。而愚意则以为今之儒生。虽与古之庶人同。而我国不以一例待之。则虽为之布衣麻带。实未觉太重。如何。
儒生布衣麻带。未见其太重。愚意亦如来示。
国恤卒哭前。私家祭祀。尤斋先生引慎斋先生之言。忌祭略设行之。墓祭不上墓而行于斋舍。玄石先生引退,栗两先生之意。忌基两祭。无官者略设行之。有官者当废。五礼仪则大中小祀皆停废。时王之制。与先辈长者之言。各自不同。若如五礼仪之言则已。不然则玄石所定有官无官之分。明白可行。而尤斋答或人书曰。既有两先生所训则何可违也。但国俗于他事则不分有官无官。而独于此事。等威太严。每所疑于心者。志逵既有先师之所训。不可不遵而行之。但未知函丈曾前 国恤时。何以为之耶。
忌祭则是丧馀之日。乃凶礼也。一年一度。人子不忍虚过是日。略设单献。哭而行之。似无所嫌。四名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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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师所训。有虞卒祥祔禫等祭。无官当行云。而不言略设之节。忌祭既云略设则略设云者。不读祝只一献也。虞卒以下之祭。与忌无异。而一则略设。一则备礼。果无未安之事耶。或云忌则常行之祭。虞卒以下。变行之礼。固有同异之论。此言何如。此未及讲禀于先师者。故玆敢禀问。
大小祥祔卒哭。若略设则不成祭。卒哭待国葬卒哭后卜日备礼行之。乃先师之论也。若虞祭。葬后不可不安神。退行未安矣。
答闵士正(镇纲),李伯瞻(乔岳○庚寅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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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第 18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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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士正(甲午三月)
先妣之丧。出于前年二月三十日。而适在外。以三月二日闻丧。故以闻丧日服练矣。大祥亦当如此。而不知禫服除在何时。以过时不禫之例推之。而本丧禫月尽则自当服吉耶。或当更计除服后三月之数。而以其月丁日除之耶。
闻丧后时者。若是长子。则以闻讣日行练祥。祥后间一月行禫事。若是众子则闻讣日哭除。禫则过时不行。闻丧后第二十八月朔日从吉。
倚杖是虞卒祔祥祭时礼也。或以为虞后朝夕馈奠。亦当去杖云。然否。去之为是则祔时当住于阶下。而不可以上阶。祥时当住于门外。而不可以入门耶。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第 18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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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闵士正
闻丧条。先满者先除后满者后除。后满后除。以闻丧日为限耶。以到家成服日为限耶。问解变除条曰。期以上既皆以死日为计。闻丧日即死日也。除服当以闻丧日为限。而朱子答曾无疑书曰。令兄丧期。于礼闻讣便合成服。当时自是成服太晚。固已失之于前。然在今日祥练之礼。却当计成服之日。至今日月实数为节云云。以此观之。后满后除者。当以成服日为限。二说未免扺(一作抵)捂。将何以定耶。近来以疠病丧父母者。或弥月或经时或半年有馀而后乃成追服。此盖与在外闻讣同矣。其除服之节。亦当以丧亲之日为限耶。其以追服日为限耶。若遵问解中以死日为准之语则事似稳便。而恐与朱子计成服日之语相悖。又其追服或成于半年馀之后。则乍服乍阕之际。恐有短丧之诮。未知如何则可耶。
无疑似闻其兄客死。未见文字。不敢发丧。久后见讣书而方为成服。故朱子所答如彼矣。玄石不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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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景和(湛○甲子六月)
廿四惠书。披慰可胜。夏方执校事。幸无疾恙。世事之忧。果似来示。日间尼书又来。言头益高。全没逊谢之意。而尚不除函丈门人之称。其意实不可测。看来骇愕。奚但向日书而已。所欲言者极多。远书不可尽。唯冀加护万重。
与李景和(甲子八月)
秋令过中。起居如何。先生入山之计。更未得闻。然晦间当自此发行。左右来会之计。须勿前却也。闻泮中有疏议。何以究竟。顷者杨山上丈席书。谓彼俟人言少息。将诣门自谢。而其可易乎。
所谓光甫之言。来历分明否。此则全不知江东事者之言也。光甫方请浦渚碑文。札翰翩翩。其子亦当从近来谒。宁有是言乎。可怪也。
与李景和(丙寅四月)
先生气候。比数年前倍觉康泰。终日危坐校书。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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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景和(丁卯四月)
罗疏痛愤。不料今日复见乙丙事也。同门之欲为疏辨。果已闻之矣。所谕对疏中不欲侵逼美丈云云。如是则欲辨者何事耶。但言罗也纵悖云。则只是请罪之章。殊非辨诬之体。况罗已窜。更请何事。若只如此。不如不为。未知以为如何。已庚以前。舍鑴斥某曲折。为此疏之宗旨。舍此则不成说矣。不备。
与李景和(戊辰二月)
程书分类。是函丈海外时所始者也。曾与崔彦兮诸人分编。近来又持来峡中校正。因函丈所教。伯令公有净写之诺。故玆呈草本二十册矣。倥偬中势不能亲自看检。望左右与听溪丈相对细考。指挥写者。毋致有错谬之叹如何。
答李景和(庚午三月)
上衣下裳云者。见于大全客位咨目。其制则出鹤林玉露。而皆以为野服。既曰野服则今之士人之野居者服之何妨。用之于大敛。亦无所不可。若鹤氅。恐反不如道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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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释疑事。李治甫令已于前秋备陈前后曲折及奸人构诬之状于 筵中。即 命校书馆更为入梓传布矣。其已闻知否。太学往祭。岂非盛事。但念到今累年之后。猝举无端。宁俟改葬时举行。亦似不妨。未知如何。
与李景和(甲申六月)
楼院事。诚是一世变。厦疏之出。诬悖益甚。痛惋何可言。此事不可无辨。而闻京里寂然。殊甚慨然。不计贱分之难安。顷以一疏付县道。想于昨日间到政院矣。未知终何以出场也。此地水灾之惨。比他邑特甚。山崩谷堙。寺刹漂移。人物压死者无数。至于墓破失棺者十六。惨极惨极。田畴之破伤。有不可胜言者。峡民将无生活之望。不知 朝家何以济之也。忧念无已。闻彼中灾荒亦不浅。想字牧之忧。有倍于畎亩也。
与李景和(丙戌正月)
所谓答书者。即尤庵先生丁丑年答同春先生书也。顷日城主入洛时见养叔台。则养自谓经眼。故意或盛行于洛中。顷书求见矣。今闻赠答两书。俱不誊传云。如此则不必强索也。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九 第 18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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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风仕履如何。此兄弟相对。百忧都忘。他何言也。襕衫之制。实我 皇明太祖之为国子生所颁也。今于华阳享礼。以此为献官诸生之服。似甚著题。故自院中欲制十馀件。而无可据依者。曾闻座下有之。未可送示耶。巾带并送之望也。
与李景和(丁亥七月)
林事痛惋痛惋。其所为言。虽是万万不成之说。而其意则于先生掀摆突逼。直前无畏。且于同春先生。乃敢白地捏造于平日言意形影之外。欲以乱百年道义相与之地。不料人之无状。乃至于此也。其通文草有人誊示故送似。览后还投。所谓书札云云。不在此文中。何故行于洛下耶。此又未可知也。观其措语。其所闪弄。极有机关。且其文字亦粗解文理者之所为。决非渠之所自办。尤可怕也。此举之阶于黄丈。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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