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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x 页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书
书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8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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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事。尚忍言哉。每于往牒读至此等事。未尝不掩卷流涕。岂料吾生亲见于师门哉。伊日之煎迫熏厉。已不可言。而至今追思。心胆欲坠。幸赖圣志坚定。奸党中溃。不能以不测加焉。岂天意不欲使斯文终丧也耶。伏惟先生今日之遭。持比伊川。百倍其危。而其所以蒙难正志者。不但髭发之不变而已。是在盛德大业。固似疏节。而其于吾道益有光焉。高山景行之思。盖不胜其区区也。即日向寒。先生气体若何。水土风气之恶。较蓬山亦有深浅否。昨承仁一所示。闻有痔漏泄泻之候。不审近有勿药之喜耶。煼虑无涯。尚夏杜门空山。苟全性命。而终岁卧病。一味沈淹。复起为人甫数月耳。一谒蓬山之计。数年而不成。渡海之后 国有大禁。窃恐无益之行。徒为饷祸之归。千里呼号跼蹐而已。嗟夫未死之前。此恨当不穷已。夏初伏裁一书。呈附苏堤。以为转上之地。谓以亲疏书简。一例挥却。未免空还。方切叹嘅。仁一书来。以为停 启后犹有可入之路。故敢复以尺札略修起居。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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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尤庵先生(丁卯至月)
困得之悉去章句。代以新说。诚有僭易之失。然其下还主朱子说。而且其一生尊慕朱子亚于圣人。则岂可与悖乱之贼。同归于侮圣之一辙耶。然先生之一讨一恕之意。不可不使后人知之。幸留一转语。略为论辨如何。
上尤庵先生
泮题事。诚可骇愕。时辈虽诿以无情。若其平日果有真切尊尚圣人之心。则决无此悖谬之举。以此言之则其事不止为偶然妄发而已。其人虽不足责。其所关系。不轻而重。则台官之举劾。所不可已。而时辈左右遮护。尤可痛也。到此则其人之罪反轻。而救护者之罪却重于其人矣。盖急于护党而不顾关系之重。反以其事为若无害者然。此则几于轻圣人而重私党矣。以此明其罪而痛斥之。无所不可矣。然推究其实状。则本出于不学无识之致而已。恐似非有意于张尹之势。而祖鑴之攻斥朱子。以上隮孔子也。今若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8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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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罪之章。在先生不安之心。固不可已。而但念近年以来。章奏之间语涉先生者不啻多矣。安可每每陈章而请罪乎。今若以忧患世道之意。论及泮题事则是亦一义。而若以此为出于斥鑴所激。而引以自罪则恐不衬切。未知如何。
谱语之节节破绽。非特此一款而已。下教所谓自败后言之。故不得已强为此说者。诚得其情状矣。
九曲图摹刊事。甚盛甚盛。首韵一绝。前日侍坐时窃尝誊来。居常讽咏。无以间然矣。因此而更得诸君子续和则其于发挥之道。可无馀欠。但谷云兄弟及寒碧外如金台重叔,李吏部畬。可以当否。如今领相此时恐似非时。更观前头而托之未晚耶。城主以为壶谷南台自是词人。求之无不可云。而愚意窃欲托之于斯文中人。不必如此汎及也。未知如何。
城主处下询乱臣十人注一款。又见泰誓蔡注。据此则九人以下。似亦是刘侍读说。如何。
上尤庵先生(戊辰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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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年同甫答问。近日大播于京里。一边汹汹不停。至有上章之计矣。昨得城主书。谓因玄石力言。汹汹者得以少定。而坡山诸少之意则犹未已云矣。悠悠喧寂。姑置母论。而自我所以应之者。不可不十分斟量。伏望留意。
上尤庵先生
岭纸其所执言者。若只此数条而已。则自我所以应之者。岂不沛然有裕乎。况渠辈以质疑谓非文纯所订正者。则所关元不打紧矣。然必见彼疏然后可以构出对辨文字。事到之后。谨当与城主商量为之耳。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8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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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尤庵先生(十一月)
阳德韶矣。不审此时先生气体若何。小生身病儿病。迭相苦歇。种种忧挠。言亦支离。此际又有水部新 除。不得不以病状乞免。殊涉烦猥。亦一闷事。下询之意伏悉。区区浅见。窃以为先生今日之行。似不可已也。盖志文之托。 圣意眷重。而先生之不得奉承。专以疾病。则疾愈造朝。一慰一谢。似合于道理矣。且伏念向来诸宰之被谴。实是存亡所关。近日宪吏之殒命。亦非等閒阙失。虽事在既往。日月已更。而未来之戒。亦不宜放过。 赐对之际。从容陈白。万一 圣意倾听。则实为 宗社无疆之幸。不幸而终未蒙开纳。于义亦无所歉。未知先生以为如何也。但从前一番西上。辄有一番唇舌。下教所谓年少云云。似出于此耶。然此犹是利害之论。亦何可尽恤也。仰感盛教。妄有所对。不胜惶悚。
上尤庵先生(己巳)
下送文字。谨依下教正书一通以上。且以数签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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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雅所载者。是不生枝之诗耶。此诗所剌者。当日和事则牛翁之受刺。固在不言之中。而然未有专指牛翁之明證。则今直曰刺某之作。未知如何。且念今日既未得极论和事本末。以断是非。则只以逊语明其未尝诬毁之实状而已。此等他人讥刺之作。宜在可讳。亦望更为财商而去取之如何。
答畏斋李相国(端夏)
伯氏丈平生志节事实本末。閤下既审视而谨书矣。老先生亦许以徵信矣。如愚后生。未尝瞻望光尘。则其何以强揣悬想而妄有所云云哉。然有一说焉。古之君子。于杀身成仁之际。未闻有心病而办得者。今以伯氏事。谓之杀身成仁则不可归之于心病。若归之于心病则又不可谓之杀身成仁。区区于此。窃尝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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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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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朴玄石(世采)
岁暮寒重。不审道体起居何如。瞻仰无已。尚夏积年沈疾。杜门深伏。精爽消尽。躯壳徒存。而意外 除命荐叠至此。惶陨愧恧。一倍危蹙。似伏闻今番所被 误恩。实由于閤下之 筵请云。然否。夫以不佞之卤莽浅陋。自知其不及恒人久矣。况以衰谢癃废之极。而乃敢有陈力就列之望哉。未亲德仪。已过一纪。閤下必未烛年来无状之此甚。而致误 前席之一言。咄叹何极。向来栗集改处。伏蒙远示。深荷不鄙之盛意。略以签字附陈愚见。不知有一二可取者否。其时宜有以一书仰布区区。而闭蛰之贱。不敢先冒于台鼎之尊。趑趄未果。恒切歉怅。玆者伏承新历之惠。益感旧谊。悚仄无已。谨以尺纸略此陈谢。仍修记府之问。千万只祝为国为道倍加保重。
答李美叔(秀彦)
闻院事不设位版。行舍菜之礼于影堂处有之。如龙仁圃隐祠是也。然则今玆所示。似有据矣。但朱子曰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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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仲庚(世白○丁丑)
林将军庆业至今未蒙 恤典。诚朝家之一欠事。忠义之士。未尝不赍嗟。今伏闻因其子孙之上言。 特下备忘。收议赠职云。果尔则 圣上昭诬奖义之盛意。可谓出寻常万万。虽使跛躄者闻之。亦足以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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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仲庚(己卯)
书中所询之事。非弟之所敢闻。而亦何敢不对。大抵立乎人之本朝。道不行则去。此不易之义。而然念台兄今日进退。实关时运盛衰。如有一半分随分随力可以报效之势。则何可容易求退。以孤上下之望哉。唯在台兄研几善断也。若夫小人之撼挠。此自是渠辈之伎俩。吾心克公。吾事克正。则虽有百千蚍蜉。何足以动吾一发哉。愚见如此。未知如何。
与李仲庚(庚辰)
绿野文字。日昨染呈。下览否。洛下善笔非不多。而远徵之此勤者。诚以不忘布衣之旧也。仰感盛意。不敢不副。而拙劣不堪清赏可叹。且念朝野方倚重于閤下。实有挽回之望。而乃反注想于云壑何也。坡翁言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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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仲庚
曩承下状。领悉谕意。弟衰病日增。畏寒深藏。此际舍季来相守。聊以怡愉耳。范令之亡。奚但私痛而已。时事多艰。使渠赍志入地。益令人慨涕也。治台所佩荷如彼。虽欲终守东冈得乎。早晚于于。拭目而看也。舍季边谨以教意布之。渠书详复。不叠床也。灾异荐至。漆室亦不胜忧虞。伏想执事何以图济耶。不敢忘也。燮还草谢。万万何能尽。
答李仲庚(壬午)
北洞伻便。非不频数。而不敢以草莱姓名。烦浼台座。以致久旷起居。寻常瞻仰而已。玆伏承初八赐书。感慰不可量。忧虞满目。诚如台谕。以故中外之注望于执事者。益重而至切。以此时思欲退閒。未知于尽瘁之义如何也。仰念不暂忘。淳令契许似不泛。士林喜闻。未知有何资益也。多少远纸难尽。只祝为世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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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治甫(畬丙寅四月)
以公则使朝廷举措。贻笑中外。以私则使平生故人。狼狈至此。可谓一举而两失矣。今拜惠书。乃有相虑之语。其所以为虑者。何其疏也。推人于深阱。而谓我虑尔。曷如其初不推而无虑也。此间惭惶窘迫之状。不待言知。三昨祇 命。才付辞疏于县道。而相去稍远。无由奉教。怅望而已。密迩专城。宿愿谐矣。第以嫌碍不免前却。仰念仰念。愚意不讳嫌名。礼有明文。则二字与单字。未见其不同也。考之书册。未得二名定例。只此数条录去。孤陋可叹。
范晔。泰之子也。晔为太子詹事固辞。朝议以礼不讳嫌名。乃居之。唐贾曾授中书舍人。以父名忠辞不受。议者以中书曹司名。与曾父名。音同字别。礼无嫌。乃就职。(中忠华音同)
答李治甫(甲戌十月)
顷行病未振。乖却一晤之机。怅恨何言。孙儿归。承拜惠札。仰领多少谕意。披豁无已。雨后寒凛。不审侍候更如何。文儒已以廿日上章。下该曹。回 启亦请许。蒙 允矣。礼疑问答事。谨闻命矣。无问目者。当取问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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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 宁陵葬礼后。先生自骊江向华阳。李令与之偕行。留山中数十日。盖为沙溪遗稿校整事也。一日先生言于李令曰。兄家子侄以田土买取事。颇有人言。兄或未闻耶。无论虚实。须加检过。李令作色。颇有愠语。故先生止之。自此其家少辈每发怨憾之言。甲寅祸作之初。权惟告于先生曰。闻某丈生怯太甚。尝曰礼论皆尤庵之误也。我则无所干与。又曰我一开口则尤庵当不免死云。先生曰此必传闻之错也。必不然矣。惟曰金宙一亲闻于某丈而传于尹义济。义济言及于小生矣。其后李令力为自明则惟曰。此果生之浪说矣。先生对惟诘之则曰。长者之窘迫甚矣。小子宁自当虚言之罪。以慰长者云云。遂大笑而去。 显宗初丧奔哭后。先生退居万义。李令在宫村。以礼说一通来示曰。洛下诸人来见者必问礼论首末。每人而答之。不胜疲劳。作此以示之。未知如何。其文中一段曰。汤武自诸侯为天子。天子之后不可唤以诸侯。而况 孝庙虽是 仁庙之庶子。承大统之后则不可谓庶子。(本文不记。大意如此。)盖李今曾无此等说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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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郭疏起后祸色渐炽。则李令门人李姓者上疏伸辨曰。大丧之初。两儒臣与大臣议定服制。臣师则无所与焉。臣师自乡上来则七日之成服已过。期年之服制已定云云。
比到铁瓮。监司闵宗道及时辈之奉使西路者。问讯相续。其子弟在京亦有干谒时宰之谤。由是洛中士友不无非笑之言。李令闻之大恚。移书于蓬山围中曰。兄之门下诸人谤我如此。何不禁之云。则先生答曰当付一笑。自此彼直以怒气相加。抵书于所亲。如阿岘李台昆季,李择之,尼尹诸处。极其愤詈。其与李相国书曰。尤徒并与 仁祖之统而绝之。(疏家言必三世嫡嫡相承然后乃可服长子三年。宋子慎尝言 元宗非 宣庙之嫡子。此亦为 大王大妃不当服三年之證云。李令之言似指此也。)先生曰此则南人之所不言。而不料出于泰之之口也。其后李令曰吾书无此语。而宋长城做出云。则先生闻之曰仲羽袖此书而示我。不啻分明。而今乃以为吾弟之做出。此尤不韪之甚也。
金潪复元。李舜岳氏之婿也。一日往其外舅家。李夏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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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更化后。先生久未蒙宥。李令上疏曰。嫡统在 孝庙云云。非但臣有此说。宋某亦然。 上命先生中途付处。先生欲疏陈倖免之不安。仍住谪所。则金吾郎不许。渡海时吟一绝以见志。
先生归自海上。李令亦归锦山本家。未得会面。先生犹未忘旧谊。欲一会见。说破前事。为之进向珍锦境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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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没后。先生作祭文。使宗人替奠于丧次。则丧人辈不为出见。宗人奠于墓前而还。
先生于此事。不欲明言。门人子弟或有奉问者。而一未尝详细开布。故知其始末者绝少。
心经释疑。曾因岭疏烧其板子与印本矣。兄之入洛。必入 讲筵。未可建请还刊耶。如以为可则前后曲折。后当录呈。岭疏亦誊在此间矣。
答李治甫(丙子三月)
兄之所处。不比小官。而朝廷之所以待之者。不啻出常。则进退之节。不宜苟然。窃见今日时势。似无一分可为之势。雅志之必欲敛退。诚出于不得已。而事不如意。将又有一番西行。今日之进。若只为旬望计则无甚难处。不然而去留不得自由。或不免淹过时月于城里。则其将何以处之耶。以君子之常道言之。则一日在朝。当尽一日之责。见今群枉得意。邪说复肆。大纲䵝昧。斯文阨困。至于原人之疏出。则不觉懔然而寒心。在兄之道。惟当极言竭论。以冀有补于世道之万一。倘或朝廷弃而不取。以此名言。奉身长往。则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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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治甫(丙子四月)
盛疏。伯兄归路。始得奉阅。而行色卒卒。未能审看。然其首尾大意。尽是剀切。钦叹钦叹。但其中道峰事所论。论其当不当。未必尽同云者。未知旨意之如何也。盖当初诸生不量时世。率尔轻举。诚若可咎矣。然其言既正。其事已过。到今邪正角立。是非纷争之际。秉世道之权衡者。扶抑之唯恐不力。当初责备之意。似不可提起。未知如何。
答李治甫(甲申)
今月十五日 筵中。自 上以 神宗皇帝立庙事。特询于诸臣。而 圣教缕缕。出于至诚恻怛。承教诸臣。孰不感动。因大臣言。有以 上教私问于在外大臣儒臣之 命。故令注书录出伊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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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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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读今月初十日 筵中说话。有以见 圣志卓然。度越百王。东韩数千里。庶可免夷狄禽兽之域。虽喑聋跛躄之人。岂不增百倍之气哉。诚以此时克缵 孝庙之志事。则庙宇一事。建之可也。不建亦可也。但其所谓志事者。有难容易办得。倘或事不从心。而并与立 庙而担阁。则我 圣上卓然之志。将何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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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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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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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虽贱。在其子则古礼既许服三年矣。其子死而无主其丧者则其孙代之。实是人情之所不可已。而先正诸公之论有不同。考诸问解续。只云宋某之见不然。而不详其立说如何。台兄于平日。宜有所讲质。礼疑问答中亦似有之。幸一一详录所闻所见。回教之如何。妾固无可传之重。而在其子其孙则其丧与祭。不可谓不重也。在臆见则如此矣。 筵说誊呈可知其详也。
今三月十六日昼讲入侍时。知事闵镇厚所启。即今 法筵。方讲礼记。臣请以干系礼法者。仰陈所怀。人家妾子先其母而死。则其母之死。长孙代服三年者。在昔通行之法也。先正臣金长生,金集。臣之外祖宋浚吉所论皆然矣。先正臣宋时烈尝谓此非承重。不当服三年。大司宪权尚夏遵其师教。亦以谓不当服。故今则多有不服三年者。而其中或以为非承重不当服之说固严。而通行已久之法。何可猝变。亦有以礼疑从厚之义。仍服三年者。三年之丧。在丧礼最重。而各以其心。或服或否。事甚未安。任其在下者之所为。后弊亦不可不虑。若
寒水斋先生文集卷之四 第 9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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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承重者。承祖之重也。宁有不承祖重而只承妾祖母之重之理乎。愚意则以尤庵先生所论为不可易。故年前庶从弟之遭此礼。依先师说而不服承重之制矣。然礼意难知。诸先生前后说又不同。何敢轻易取舍哉。
答李治甫
论孟虽有朱子所撰或问。而或问中所称某氏说某氏说云者。见者未知其为何说。后得精义于燕市。历历可考。先生济州时遂采掇编入于或问各条之下。以便考据。名之曰问义通考。此二书达于 筵席。使即刊行。未知如何。商量为之。
万东祠田民划给事。甲申年因领台陈请。即蒙 允许矣。为静能台防塞。还寝其 命。前头祭享守护等事。诚可虑也。领台入侍时。倘复开陈。则必不 持难。此意从容禀议于领台如何。田民划给若未易。华阳近处一面除烟户杂役。以为守护之地。亦一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