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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x 页
药泉集第十三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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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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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前大司谏曹汉英之处置也。臣意以为不捧代制之疏。虽是近来政院规例。而至于民情所系。则有不然者。遐方草野之人。心有所怀。欲达于 九重之听。而不能形诸文字。以众心之所同者。借其文于他人。本非大段不可事。岂可以来呈者之非其自述。而遂却众人共公之疏也。且前大司谏赵珩既以不捧湖疏见递。汉英避辞。亦以递授顿异为语。故以此相议请递矣。今闻物议以代制之疏捧入何伤等语为未妥。又以为汉英之还给代疏。非赵珩同席之时。不可以珩之既递。援以为例。臣意以为还给湖疏。既曰不可。则二人之事。其为不捧一也。同席与否。似不必论。而既有物议。何敢自以为是。晏然仍冒乎。请命亟递臣职。
答曰此物议。未知何样人之物论。而可谓不识事之物论也。使草野之人。何可人人而能文善书乎。若不能文则虽有所怀。终身不能转达于君门乎。观其疏辞之如何耳。岂有论谁某之文乎。此不过政院之不欲捧入。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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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宪长避辞避嫌启(十月十六日正言时)
即者宪府多官。并为引避。本院当为处置。而伏见大司宪洪命夏避辞。下一款则乃为臣陈疏而发也。臣何敢晏然处置乎。第念臣于此事。有不胜其慨恨者。大凡人之闻事。苟非目睹。则必有彼此之相殊。人之言事。苟非圣人则必有得失之相参。是以我之所闻。人以为不闻。则唯当参伍考覈。徐究其事情而已。我之所可。人以为不可。则唯当从容商确。务得其的当而已。何至一言不合。便为角立而偏执己见。盛气相加。既失相济之道。转至乖张之域哉。今此李袗之贷米。一则曰既为民役则贷用粜米。本无不可。一则曰既是法外。则虽曰民事。断不可也。李纬国之酷刑。或以为人多传说。必无可疑。或以为出于流言。元无是事。执此言之。李袗之事。凡诸国谷。既许粜籴。则粜民贷官。本无异同。而为民补役。不是私用。以此论劾。不亦过乎。而况当初被罪。本以擅用。则知其擅用之非实。然后若以越法更为论罪。犹之可也。其曰无论文书之有无者。岂其然哉。李纬国之事。其曰真的者。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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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严教避嫌启(十月十九日)
即伏见大司宪洪命夏劄批之教。臣不胜惊惶震慄之至。臣不量识见之昏暗。诚意之浅薄。而徒知身在言责。无所逃罪。凡有所怀。必欲悉陈。若乃心怀前却。意揣轻重。蓄缩于其中。嗫嚅于其口。而必欲无得罪于 上下者。实臣之所深耻也。是以臣之愚意。常以为不中之罪小。不言之罪大也。不意今者。承此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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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经筵时两司入侍启(己亥二月九日引见持平时)
台谏之任。耳目所寄。人主固频数引接。问以得失。然后上下无间。情义交孚。而论辨之际。得尽其是非之所在矣。臣伏见国朝故事。 太宗大王即位之初。即令谏官入侍经筵。随事规谏。 中宗大王接见台臣甚数。无有定时。 宣祖大王避殿时。开讲于丕显阁。地势窄狭。知事特进皆不得入。台谏则与大臣讲官皆并入。然则台谏之不离左右。即古我 先王已有成法矣。即今朝例。唯朝讲始许两司入侍。而朝讲甚罕。故台臣遂无接见之时。虽曰侍从之官。即人主所不知何人也。此所以无交孚之美。而有阻隔之患也。至如引见召对时。持启辞入侍。则自前固有此例。而遽入榻前。跼蹐陈启。答辞既下。即为退出。其何以悉陈所怀。从容反覆乎。请自今以后。昼夕讲及召对时。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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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同僚避辞避嫌启(二月十一日)
臣于再昨处置同僚也。密迩榻前。仰承 威颜。惶惧踧踖。辞不达意。退而自省。冰炭交怀矣。昨见同僚再避之辞。则以为物议哗然皆以为非。而年少同僚未及细思。致有请出之举云。臣之全昧事体。率尔陈达之失著矣。第念臣于此事。虽未闻物议之如何。而窃度事理。比较轻重。固有不然者矣。凡国之置台谏。将以左右先后。匡救不逮。必使朝家举措。归于至当而已。何可曰成命不可沮。而使其君有毫釐之失哉。今尚述所犯。虽曰必死之罪。移送刑曹。犹未取服。则揆以按狱之体。犹有所未具者。使后来如此者。皆服其刑。是所谓法一倾而民无所措手足也。为台官者。唯当思所以救正。不计其他耳。何可以一时之少留时刻为不敢。而不念日后无穷之流弊哉。且台官有更鞫之意。将欲陈启于榻前。而不通刑官。任先行法。则虽有所言。何及于事哉。古之人臣。有见坐法当刑。解衣伏锧者。而入言其君。赦而不诛。此其势若非留刑。入言必无及矣。如或以近所未见为可骇。则古之批敕封诰。引烛焚诏。初何尝有可据之前例哉。臣之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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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严旨避嫌启(三月二十三日)
臣于昨日。伏见答本府启辞之批。以为尔等能于微细之事。而不能于重大之事。甚可惜也。此诚 殿下责励诸臣。使之尽言不讳之盛意也。臣伏读再三。窃不胜感激而愧恧。不知所以称塞者也。臣以庸孱暗劣。厕在台阁。不识大体。毛举细故。其罪固可诛也。第念 王言一出。所关甚大。一字之微。亦不可不慎。或恐 圣教辞意太过。有欠于虚己之道也。何者。凡人臣之言事。唯当论其是非而已。不当以轻重为取舍也。人君之听言。唯当察其可否而已。不当以大小为从违也。为人臣而曰我必得重者而论之。轻者有不足论也。为人君而曰予必择大者而听之。小者有不足听也。臣诚愚昧。未知其恰当也。而况繁缨以朝。其视设军堡于私室。不啻小也。而仲尼惜之。用民力过三日。其视设科外之军卒。不啻轻也。而王者不为。今此所论。如以为不可则已。若曰微细而不足听也。则亦臣之所未晓也。孟子曰訑訑之声音颜色。拒人于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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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寝监司守令造家者使台谏摘发之命启(甲辰十月二十三日引见大司谏时)
伏见今月十六日举行条件。因大臣言监司守令营造家舍之毙。命台谏摘发论之。臣意窃以为不可也。台谏既以言责为职。苟有身居外职。辇财治第者。则自当随闻论列。何必待摘发之教然后始论之哉。顷日相臣之言。既不显举其名。则不可的知其为某人。曾经监司守令而营造家舍者。指不胜屈。其营造之际。出官力与用私财。无由可知。则举将列名以进。并请其罪。其在事体。恐非得宜。且不使台谏各以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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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前日举行条件中此一款。勿出可也。
请改贡案启
自 上遇灾警动。将大有为。而窃观近日举措。亦未有大革毙政。为生民经远之利者。所谓恐惧修省。岂但如此而已乎。方今毙政之宜先釐正者。无急于贡案。曾在 先王末年。有改正之命。而迁延废阁。犹袭旧毙。诚可恨惜。今取考贡案。其不紧之物则永许减除。不时之物则代以时产。非其土产则换定他邑。偏聚一邑则均分诸处。或一物而散在各处者则量加并合。推移多寡。裁度贵贱。必使去取得当。增减合宜。则上可以无损于公用。下可以不病于民力。其为惠泽。岂是除一赋减一役之比哉。虽大同设行之处。若能如上善变则贡物之价自减矣。其价既减则其税又可以量减矣。岂无利及民生者乎。请令大臣重臣会议佥询。亟改贡案。
请禁免新罚礼启
凡士大夫出身事君。非但为图利禄之计。先进之引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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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虽不可一从受赂之律。自今后一切痛禁可也。
请战亡军荡涤徵布除名军案启
黄海道各邑戊午丁卯丙子年战死诸色军兵。自兵曹至今徵布。凡死于王事者。宜蒙旌表恤孤之典。而非徒不然。反徵役布于沙场之朽骨。乃至四十七年之久而不除。古今天下。宁有如此事哉。今有司之臣。乃诿于本邑守宰之不能代定。夫不能代定。虽是邑宰之罪。胡乃以守宰之罪。而毒死者至此哉。且今之备布以纳者。若非死者之一族则必其邻人也。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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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令兵曹查出战亡军未代定数以入后许减可也。
请宫女只抄公贱启(十一月三日引见时)
宫女抄择时。依法典只抄公贱事。累日论列。而 圣批每以不允为教。臣窃讶惑焉。 殿下既使刑曹抄择以入。刑曹之所掌。只是公贱。若使刑曹并抄良人。又是法外之法也。且从前别监水赐辈虽有纵横闾里之毙。不至于家括户索。且有一分顾忌之意。而其害犹然若此。若刑曹分命吏卒。遍搜都民。则其为侵扰。必将百倍于前。岂非大可忧者哉。且必推其族派之干涉公贱者。则都下良人。举不得免勒抄之毙。亦无异于前。请宫女抄择。依法典只抄公贱。凡系良人。毋论根泒。一切勿抄。定为后式。
上曰依启。
请荐章趁速举行启
朝家凡干举措。无一见施之实。此今日国事所以颓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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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今年及前日别荐之人。吏曹官员并就议庙堂。禀处于榻前可也。
论金佐明启(十一月二十二日请对时)
顷日前执义李端相之疏。以为退去儒臣之不来。由于兵曹判书金佐明云。以此辗转。其间曲折甚多矣。盖金佐明之于宋时烈。不相沕合。人之所共知。而佐明别无使时烈不得来之事。时烈亦无因佐明不来之事。若谓儒臣之不来。专由于佐明。则实有不然者。且所谓国舅之意。亦必无异云者。有若勒定。措语未安。而第在佐明之道。人有非之者。则所当引咎自责。以俟公议。而陈疏自列。与较曲直。至于推而及之何所等语。极可惊骇。所谓何所云者。所指者何所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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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依启。
请革还上耗数加录启
祖宗故制。凡各邑还上。无他名色。只有户曹元会。付其耗谷。并归之本邑。凡有积年逋欠及流亡绝户。皆以此充数。至于官需民役。亦皆以此添补。而元谷之数。且无逐岁增减之毙。曾在十数年前。因金应祖之疏。夺其耗谷。以为常平厅谷。既出元谷之耗。又计耗谷之耗。虽因年凶有所未捧。而常平厅耗谷之数则自息于民间。会录渐多。而虚簿过半。将无以收拾。至于监兵统水诸营。又效其为。各置还上。并徵其耗。新旧相积。无有限度。此虽与公然加赋有异。其出纳之间。暗夺民财。何可胜言哉。且元数既多之后。则万无毕捧之势。而各邑怯于各衙门之威。每以准捧载录。考其实数。所存无多。因成本邑之痼病。若不及今变通。一洗谬规。则毙日积而民日困。国不得为国矣。请各邑还上无论常平厅监兵统水营。一依国谷收捧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3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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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平安道遣重臣设科启
国家之视西北二路。本无轻重。近来朝家不能釐祛毙政。收拾人心者久矣。属者咸镜道则有遣重臣设科之举。仍有询访民隐之事。未知毙政之果得尽祛。然其惠及民生者。必亦多矣。况此平安道则在 宣祖播迁之日。为国家中兴所基之地。且日后脱有事变。则必先受其锋。尤不可不咨询安抚。以慰其心。请平安道依咸镜道例。遣重臣设科。仍访民毙。
请釐正良民冒属启
各邑岁抄时。不得闲丁。每以儿弱充定。至于物故老除。亦无代定之路。此非闲丁之元无其人也。凡今良民之投属。其孔穴甚夥。额数无限。上下蒙蔽。无有纪极。身为良民者。若稍分黑白。则必及其无役之时。先为托身之所。各邑更无下手之地。以京各司言之。三医司生徒。校书馆唱准。各衙门军官等役是也。以外方言之。臣九万曾为岭南御史时闻之。则监司牙兵之在于星州一邑者几至八九百云。他邑可推而知也。其他兵水使营将。防御使军官等名色。殆难尽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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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依启。
请停主第营造启(壬戌八月十四日行大司谏时)
顷者宪府以主第停役事陈启。而自 上以几至毕役为教。故即为停启矣。再昨汉城府判尹朴信圭请对时。以主第瓦砖等物输送夫马。至于一千四百馀匹为言。自 上虽有减半之教。而其工役之浩多。毕事之尚远。据此一款。他可推知。今以灾异之孔惨。举国惊惶。有若朝夕难保之事者。则凡所以应天者。惟当一于恐惧而已。乃以工役垂毕为诿而莫之停止者。已非所以应灾以实之道。而况役事之计日得毕。有不可期。而其侵扰徵发之及于庶民者。又如此者乎。顷日台启以公私营缮一并停止为请。故其时捧甘各坊虽残民下户草屋矮舍。亦不许有所营作。仍致民间之呼冤云。而今此主第役事则晏然与平日无异。其何以服民心而享天意乎。请明安公主第宅营造之役。即命停止。
请敬差官依前差送停点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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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加送敬差官启(八月二十三日 引见时)
本院以诸道敬差官勿为加数差送事。有所论启。而自 上令该曹禀处。故姑为停启矣。即者筵中以两南二道各四人差送事定夺矣。凡敬差官之覆审。其于详察灾实。元无所益。而厨传之外。书员辈之赂给于敬差官下人。罔有纪极。如此灾岁则曾前例送之敬差官。亦宜不送。今虽不得不循例差送。亦何至加数发送乎。且该曹之意。虽在于审虚实恤民隐。而如臣等在台阁者。亦虑朝廷以田结之欠缩为患。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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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灾异会议书启(甲子七月十二日。因 引见启达 榻前。不为书入。)
即今第一急务。在于调和朝廷。而其所谓调和者。亦必在于朝家极其同异之论。而好问好察。执两端用中。使众心咸服而已。不此之为。徒欲使彼此和附。无相黑白。以此谓之同寅协恭。则此子思之所叹于卫国。必无此理矣。然则今日朝廷。所当舍己从人。明是非服人心者。唯金焕,金重夏两事。焕既有告玺瑛之功。则设令自服诬告之罪。亦当以功掩罪。不至于死。而况翊戴既死。狱既绝矣。无可对辨之人。台启之必欲鞫问。臣亦不知其可矣。虽然翊戴既以妆撰辞说。教诱诬告。诿之于焕。鞫厅以其招辞。作为结案。加之以极刑。传示于八方。则焕之以功减死则可也。全然清脱则决不可也。此于按狱之体。岂不明甚。而当初处置。既失其当。以致众心之拂郁。到今朝家酌其轻重。定其罪名。加之以定配之罪。则夫谁曰不可。今乃不然。不明其罪名。但加以定配。有若为镇定朝论。知其无罪而黾勉苟循于台启者然。朝家处置。终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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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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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议
仁嫔墓石物破毁人拟律议(甲子)
因私斗受杖之嫌。为作变移罪之计。论其情犯。虽杀无惜。而使子妻證成而加之以刑戮。则实伤于伦理。既推覈得情。而不施以重律。则亦欠于惩恶。以按问违法。推刑官以全家远配。绝后患。恐似合宜。
拭 梓宫节次议
结裹解裹之节。不载于五礼仪。此是发引及即玄宫时应行节目。虽无条列之文。自可推度而知之也。拭梓宫。既在未升輴之前。则其应为解裹可知。拭 梓宫拂棺衣后。捧 梓宫升輴。则其又有结裹可知。而但似不必如初之坚密也。当初制礼之时。未解裹前。不可先拭 梓宫。岂不虑及而有此文哉。且念礼之为用。必以节文为言者。以其节不可凌躐而文不可疏略也。发引时结裹。捧舁于道路之间。不能无撼动。及到 山陵殡殿。宜有解裹奉审之礼。今若仍初结裹奉下。退圹然后始乃解裹。则设或有意外之未尽者。亦将无及矣。其于必慎之道。诚不无率尔之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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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曰 梓宫奉下退圹后始解结裹。则先拭 梓宫于升輴之前。事势难便。故更为下询矣。右相所陈。颇为详尽。依此施行。而升輴之际。更为结裹。
沈彦光复官议
沈彦光之引进安老。本出于救解士类之意。安老当国之后。又有悔恨崖异之事。则其心之无他。似无可疑。但引入小人。终难免误事之罪。见欺之后。虽有悔恨之心。且无明白上闻之事。则至及安老被罪之后。朝廷公议追咎其误事。处之以夺职之罚。未见其过当。若使稍有党附之迹。又无悔恨之心。则其罪奚但止于夺职而已乎。若使彦光在世。则朝家推原其心事。更为收用。亦或一道。而既过百年之后。追复其官爵。事体重大。非在下所敢擅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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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恤卒哭后选人之皂巾青带。既有朱子之说。生员进士生徒卒哭后入学校著黑巾。亦载于五礼仪。己亥年 国恤时。儒贤在朝者多。其所讲定。必有意见。到今轻议变改。似涉重难。而自己亥以后累经 国恤。遵用此制已久。且自今年四月卒哭以后。士子之出入学校谏制。皆著黑巾云。监试科日在于再明。一日之内。猝变前规。则许多士子辈必有未及闻知颠倒眩惑之毙。且京中试场则虽或著白巾。外方诸道举子则必依前规仍著黑巾。同日设场。中外异色。其在事体。亦涉未安。己丑 国恤时场屋之著白巾。虽未知因何曲折。而即今变通。事势急遽。今番监试。姑仍己亥定夺。使之著黑巾。而更令礼官徐议博询。以为从容讲定之地似当。
山陵展谒时并行亲祭及拜 陵礼节目服色议
新旧陵合享与各享。望 陵礼兼行与别行。或嫌于主哀。或疑于压尊。古礼国典。无可凭据。诚难强其所不知有所云云。而既承下询则亦不敢不以意对。 旧陵展谒服色。虽曰异于 新陵。墓藏园寝。自是兴哀之地。故虽平日拜 陵。亦变吉为浅淡。以此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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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曰正合予意。依右相议施行。
练后 山陵 魂殿。内侍以下服色及百官进见服色议。
五礼仪内丧十三月练后。百官服吉服。而内侍司谒司钥书房色饭监。仍著白衣乌纱帽黑角带云。大槩五礼仪则 殿下自卒哭后视事。以白袍翼善冠乌犀带终三年。故内侍小臣等一从 上服。不敢与百官同也。 宣祖朝闵纯建议后。始有白帽布裹带之制。故前为乌帽黑角带者。今为白帽布裹带矣。甲寅礼官乃于 大殿中殿内侍以下。从今制为白帽布裹带。反于 魂殿陵所内侍以下。从古制为乌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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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得春定罪议
郑得春父死。埋葬三十馀年之后。以其兄弟运患大风症身死之故。疑其葬山之不吉。发掘烧火。已自款服矣。其言从父遗言者。当其身死之初。既已埋葬。则到今饰辞。本不足举论。子之于父。臣之于君。其为纲常一也。谋毁山陵者。律以大逆。凌迟处死。则今此烧其父骸者。安得免弑逆之律乎。且或以为愚民无知。自不觉其事之同归于弑逆。而比之弑其父。疑或有间云尔。则亦大有不然者。传曰不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明乎春秋。本非人人之所能。而及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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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兴定罪议
三代断狱。定于槐棘之议。故任人而不任法。至于后世则事异淳古。不得不一断于法。以此凡有罪犯。必先考律文。得当律则杀之。如或本律不明则不得以比律断以一罪。乃法家之定例也。今此李时兴以其孽三寸为其父。以其父为其孽三寸。以其母为其孽三寸之后妻。论其情状。岂有可生之理哉。但念求诸法律。换易父母者。未有处死之文。至于续录。有罪犯纲常。情理深重者。全家徙边之法。时兴罪犯。似当于此律法文之外更为定律。诚非愚贱之臣所敢擅议。且近来教化未洽。民习日恶。以生存之父母谓之死。而被衰服经官门者。前后相续。冒属忠义。易其父祖之名者。过于万数。此类皆不得处之以死。则似难独于时兴别用极律矣。第时兴既犯纲常之罪。而本道乃引受教出身子孙及四祖有显官者除全家之文。断以流罪。既曰罪犯纲常。则安可更论士族子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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禫祭后祝辞称号议(丙寅)
杂记曰祭称孝子。丧称哀子。而仪礼卒哭飨辞。犹曰哀子某。先儒黄干释之曰卒哭之祭。以吉祭易丧祭则合称孝子。今尚称哀者。岂孝子不忍忘其哀。至祔而神之。乃称孝欤。礼意如此。故家礼卒哭称孤子哀子。至祔祭始称孝子。祔祭后小祥大祥禫祭又称孤子哀子。至时祭乃称孝子。时祭即禫后吉祭之比也。明儒所述仪节。我国先正所修丧礼备要。称哀称孝。亦皆依家礼之制矣。今考辛丑仪轨。自卒哭至小祥大祥。皆书哀子。则既与杂记卒哭称孝之规有异。至禫祭遽书孝字。则又与家礼祥禫称哀之制不同。揆以古今之礼。皆无所合。今番禫祭之书以哀字。虽出于香室官员不考仪轨之致。既不用杂记卒哭称孝之古礼。则唯当从家礼祥禫称哀之明文一定之式。似不可易此矣。至禫祭已过祔庙未及之前。祝辞之称谓。则古今之礼无此节次。书哀书孝。无可考證。而第以黄干所谓至祔而神之。乃称孝者言之。即今告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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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厚男定罪议
金厚男欲为泄愤于崔南山之计。掘取其弟家病毙之男儿尸。称为己子。而诬以南山之踏杀。送其女儿于弟家。以为藏踪之地。使其侄时丁呈状官家。检尸成狱。南山终至于杖毙。今论以诬告律。发状之时丁为首而偿命。主谋之厚男为从而免死。则原其情状。轻重有乖。论以谋杀人。则厚男以立谋为造意。时丁以呈状为加功。皆当处以一罪。而或虑此狱诬告为当律。谋杀为比律。此该曹之所以有所疑难而请询于臣等者也。然今观二人之情犯。若以诬告断之。时丁以发状之人。反坐处死。固所当然。而至于造谋发状。换易儿尸。检尸时识认成狱。皆出于厚男。则决无为从而反轻之理。且律之所谓谋杀人。非特以梃与刃而已。虽拥道遮阻恐吓之类。亦皆以加功处绞。则今以杀人诬人换尸立證者。断以谋杀人。亦未知其不可也。曾在 先朝。平安道有李枝恤杀狱。枝恤之父则坐诬人呈状。枝恤之妻则坐虚认检尸。皆不免反坐处死。今此二人所犯。参以前谳。亦不可有所异同。
后宫选入议
今 圣教之以选后宫为问。实出于 宗社之大计。凡在群下祝圣之心。夫谁曰不可哉。第念自古国家祸福之端。或在于嫔御之广。而上天 祖宗之所默祐。子同之生。方庶几有望。恐不可不深虑而处之也。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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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淳谥状。不但以死 王事为言。备举淳讽谏开譬。能得 太祖回跸之谕为功。且言以问安使前往者皆死。淳之往在于最后。能致 太祖决意南还。而考诸实录。既无许其回跸之说。李选劄中且举古人私记。以为淳死后不特无决意回跸之事。事故实多。而护军宋琉亦到咸州踵死。此皆与谥状相左。若使谥状只举死 王事为请。而循例赐谥。则固无不可矣。今既疑事实之或与谥状不同。而仍赐所议之谥。论以朝家事体。实涉苟简。且淳之职。实录则以为大将军。丽朝官制大将军。乃从三品职。而国初似仍丽旧。本非赐谥之品。谥状则以为判承枢府事。而但出家状。不见实录。故或疑其赠职而非行职。此等数端。皆在于疑信未定之中。易名重典。不可不得其实迹而处之。今因此事。特考实录。虽涉重难。此非一日时急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4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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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安婢春玉复夫雠议
礼与律。皆有为父母复雠之文。则妻之于夫。义无异同。本非阙文。且已于其夫逢丸致死之时。发状官家。则与元不告官者有异。及其与雠人相见。残弱女人。诚难执捉诣官。以此言之。不告官擅杀之罪。亦似不当施于此女。观其积虑处事。义烈足以警俗。其在朝家劝惩之方。唯可褒而无可罪。
星州罪人定罪议
律有已行已伤已杀三等之分。其所谓已行者。谋计已发而已。比之已伤为轻。则实非已杀之谓。今星州之狱。乃是已杀。而该曹于金振甲及硕哲之照断。皆引已行之律。实出于错认之致。今又以谋杀者之虽二三人。被杀者之虽缌麻疏族。手自戕杀。中路助势。在家与谋等项条件为疑。至于启请定式。臣意凡谋杀人者。虽十人共杀一人。未尝计算名数之多少。加减所犯之轻重。缌麻以上。律有明文。则族之疏密。又非可疑之端。手自戕杀。中路助势。当坐以首犯与加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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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必疑难于此狱。而日后设或有如此情犯。则只当依律谋杀人条。造意者身虽不行。仍为首论。从者不行。减行者一等之文。处断而已。律文条例既如此则似不必更定新式矣。但念两人所犯。该曹以为初无同谋之事。而至于照律则皆以谋杀为断者。情与律实相牴牾。有欠于审克之道。若曰此两人曾前虽无结约谋议之事。至于杀害之处。与之共守柴门。显有观望相助之迹。毋论曾前与临时。手犯与从行。俱不可免参谋之罪云尔。则振甲当依谋杀缌麻以上尊长斩之律。硕哲当依奴婢谋杀家长凌迟处死之律。若曰守其柴门。不可谓之谋杀云尔。则量其情犯。别为处断可也。今该曹所引谋杀已行之律。则既不属彼。又不属此。莫重纲常之狱。似难以不衬之律处决。该曹之启请定式。虽可姑舍。狱情本根。不可不先加审覈。俾无适轻适重之差。
起复写 御容议(戊辰)
礼曰君子不夺人之亲。亦不可夺亲。唯金革之事无避。今 御容摹写。事体虽极重。似与金革之急有异。上之使之。是为夺人之亲。下之承命。是为夺亲。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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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帧摹安时告 庙议
宗庙之礼。主于严敬。苟非典章所载。有难率意而径行。光海时既有两度移安 影帧设科之举。而未尝告 庙。且以 仁祖朝丁丑年事言之。缺裂见失之时。既不告 庙陈慰。则设令其时改摹重安。亦似无告 庙陈贺之礼。盖 宗庙影帧。虽均是崇奉于 祖宗。而 影帧比诸 宗庙则犹涉燕私。前例之不相参错。恐不无意义。
张希载定罪议(甲戌五月二十日)
张希载之罪。既是系干恶逆。而流入谚札。又是 上所亲览。则其为明白。不啻在下众證之比。渠虽抵讳。直为照断。似无不可。且汉之薄昭。文帝之舅。又有代来之功。而文帝犹不贷其死。今希载比之薄昭。言其亲则轻。论其罪则重。非但在法难赦。设令 王世子年既长成。则必自有以义灭亲之情矣。第念即今事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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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勋后教书改作议
当初策勋时教书轴。既已毁除。则到今复勋时改书当时教书。而年月之下。悬注某年罢勋。某年复勋。若追赠官教悬注之例。则虽不改作新教书。曲折可以该备。似不必叠作二教书轴。
原从加录议
臣闻长老之言。 仁祖朝靖 社振武等勋。录于原从者宜多。而其数犹少。及至宁国勋原从至于二千。时人大以冒滥为言矣。及至保 社勋则原从至于四千之多云。其为冒滥。又倍于宁国。到今复勋时。曾前所录。亦宜减削。何可复有增加乎。原从勋虽曰轻微。国家推恩。至于宥及百世。则当初工匠员役之参录。已极猥杂。到今岁月既久之后。又许后都监员役之入录。殊甚无谓。只依他都监例。毕役后题给米布。以酬其劳。并勿许入录原从。似合事宜。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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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来善之所争。在于不恭顺与不恭不敬两句语之间。两句文势语意。不无些少紧歇矣。虽然初若直以不恭顺为案。则其罪亦难容贷。而第申厚载中变其说。且有文迹之證。为来善执言之地。到今若以不恭不敬断罪。则罪人犹不至无辞。若以不恭顺断罪。则自紧至歇。亦似有差减之道。至于 翼陵在天之灵一段。盖观政院日记誊下者。则所谓不当云者。既不可必知其果如供辞之意。亦不可必知其果不如供辞之意。此是罪之可疑者也。今 圣上矜其耄耋之年。念其驱使之久。推以 天地之大德。恐或一道。
德兴大院君庙 展谒议(乙亥)
古昔人君。有问臣之疾临臣之丧者。及至 本朝。亦有亲祭大臣之丧。而况醴泉之所源。灵芝之所根。虽夺于大统。奉以私庙。一者展拜。行以家人之礼。揆以情文。有何不可乎。先正臣李珥之言。实为可据。其在追远之道。亦似不当以世代之远为疑。而病昏之见。未知其必合事宜。依左相献议。更令儒臣博考故事。似不可已。
世子嫔展谒 永昭殿议(丙子)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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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女定罪议(丁丑)
伏见刑官启达之言。既曰盗铸之类。设炉于朴女之家。不可谓不知情。又曰招集无赖人。私铸朴女之家。都是其奴守仁之所为。既曰不可谓不知情。则何以曰都是其奴之所为。既曰都是其奴之所为。则何以曰不可谓不知情乎。刑官所启。前后不相照管。臣于此议。诚不知何所据以为言也。韩愈之言曰使法吏一断于法。而经术之士得引经而议。以此覈其情实权其轻重。断之以法。狱成输于上。唯在于司寇。狱成之后。其有法外之可议者。则询于大臣亦一道也。今左右之说。陈达榻前。无所指一。而有此下询大臣之请。其与汉丞相所谓即问决狱。当责廷尉者。异矣。设令刑官诚有不敢自擅之事。先具其狱。断以一定之法。然后更请询问。似合事宜。
世子嫔曾祖父母服制议
礼为曾祖父母齐衰五月。为外祖父母小功五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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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曰礼缘人情。而五礼仪中世子嫔之于曾祖父母之丧。服制与举哀。阙而不载。有未可晓者。五月之服虽同。轻重则异。而今乃曰无于礼云而废而不行可乎。磨鍊举行宜矣。
献议后翌日以问安入阙中。取见讲院所藏杜氏通典。则开元礼凶礼条。有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为父母祖父母举哀。其为曾祖高祖父母薨。举哀与祖父母同。成服其为曾祖高祖父母。与六宫成齐衰三月之服如常。东宫妃其为曾祖高祖父母。与良娣以下俱成三月之服如常。盖曾祖父母本服齐衰三月。而魏徵奏请加五月。故此云齐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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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宗议
国运不幸。大饥荐臻。如有可致丰稔之道。则宜无所不用其极。而先王命祀。各有分限。是以孔子以楚昭王之不祭河。为知大道。季氏之旅太山。为不如林放。近在山川尚然。而况可以远及于天宗乎。祈谷于社稷。虽出一时义起之礼。而以此为證。又祭天宗。则其将又祭于社稷乎。祭既涉僭。位无其所。臣之浅虑。恐难举行。
传曰今姑置之。
林庆业伸冤议
林庆业之干连器远逆谋。虽出于当时诸贼之招。而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4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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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陵慎氏追复议(戊寅)
光庙靖难之举。虽曰禅授。实则革除。虽曰初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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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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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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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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祧主谒 庙及册宝书尊号议
臣本不学昧礼。加以耄病昏塞。而累承礼官之远询。不胜惭惶战慄。而且臣今在野。无书籍可检。辄以臆料为对。臣诚死罪死罪。盖闻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乃是圣人之遗训。以此先王于事神之礼。率多以生人之情。绿之为节文。邃古则毋论矣。今以国家见行者言之。新祔 太庙之主。必朝谒于 祖宗之位。亦岂非缘生人之情。以为之礼者耶。夫然则今者 端宗大王初膺追复位。虽当祧主。实新祔。辇过 太庙神门之前而不为之一入朝谒。逦迤径行。即安于祧庙。则默想 神意。不瑕有歉然者乎。深惟我 祖宗之意。如以后孙之在郁而得伸为悦。则无或以不得一相接过去。亦为之缺然乎。禘祫之祭。历代帝王之所同行。而我朝则未遑。今于 祔主朝谒之应行者。又废而不举。则岂是监先王序宗庙之道乎。且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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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试改为增广试议(己卯)
今此庆科之以增广改为庭试。事体之未安。诚如台臣儒臣之言。而但朝令数变。不能取信于中外。实为近日之深弊。前既一变。以致群议之多端。而今又再变。则恐为颠倒之甚。
己卯科罢榜议(庚辰)
今此科场之用奸至于此多。非一举子有罪。可以罪举子者比。且国纲之不严。乃至此极。其在振肃惩厉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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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榜后更设议
以科举古例言之。既罢文科则武科生进之并罢。当在其中。而朝家只削文科。仍存武科生进者。不但以唱榜经年之故。实出于莫大庆科。不可全没之意。此所以只曰削榜。不曰罢榜者也。今乃以无文榜为欠。更设无名之科。以为凑合于前科之地。既无意义。实甚苟且。且今纪纲颓废。人心污下。礼罗宾兴之所。乃有此无前奸巧之变。朝家方严讨痛惩之不暇。慰悦士心。甚非其时。一边拷掠狼藉。狱事未竟。一边又开试院。长其争竞。深非所以厉士习敦士尚之道。且奉先之道。莫重于祭。过时则不祭者。以礼不可苟为也。今此庆科。有此削榜。虽甚不幸。追后别设。欲补其缺。亦恐非礼意也。
科狱轻囚酌处议
今此科狱。凡大科小科举子官吏等。先后所发各项情节。无非出于闵时俊之招者。既同是一人之所告。而分而二之。或方为拷讯。或先有开释。殊非按狱之体。且罪囚之干连于一狱者。虽或有轻重之差。殊苟非灼见其冤。必待重者结末。然后乃议轻者处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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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圣庙议
启圣庙之议。始发于宋末诸儒。更发于皇明诸臣。成于嘉靖年中张孚敬之所建请。盖观前后诸人所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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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埈,崔守庆复科议。
书题之一字落书。试卷之不踏小印。俱是有违格例。而掌试之人。不能致察。拆卷之初。朝家若特施格外之恩。如宋廷奎之事。则今无可言。今此沈埈,崔守庆则台谏既已疏论。大臣又已献议。以其有关后弊。有拔去之命。则到今经过累年之后。又引宋廷奎以为定例。而请其复科者。非但朝令之无恒。日后之违越格例。将无以禁断。罪之在举子在试官。情之可疑与无可疑。俱不当举论。
弘福北汉筑城议(庚寅)
伏念臣从前负罪之外。又有新罪。方此跼蹐中路。以俟谴罚。诚不敢以大臣自处。预论国事之得失。然从前既以在囚在谪。亦对询问。仰尘于 圣聪。则今臣
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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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集第十三 第 15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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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曰奉朝贺所论尽好。而抄选精锐之突骑。以当越海下陆之步贼云者。正合予意。不可不急讲举行。为先斯速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