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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x 页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书
书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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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工夫自看如何。能不为杂事所挠否。以是奉虑。而相思之苦。落在第二矣。须讨一静室。断却閒出入。除却閒言语。息却閒思虑。端坐存心。昼读夜思。庶几心路渐开。天理渐明矣。切不可悠悠放过。自欺欺人而已。他日相见。仆有以察其言貌讲论之际。而验其用力与否也。刚儿不至。全放册子耶。每夜令诵二南。至佳至佳。昨得黄生书。有来居之意。此子若来。则不落莫矣。来时。家礼觅来为妙。且五服沿革图者。寒冈先生之所编也。亦须借至。馀希珍重。
与李圣弥(丁亥二月十一日)
今年又涉春半。摇摇思想。日益勤止。即此春日。侍奉眷集。并皆佳胜。讲学亦有头绪。艳喜无已。鄙拙奉亲吃岁。菽水粗宜。只是衰景相逼。似争十年来气象。回首茫然。未知如何收杀也。闻不事场屋之文。学问自此可专。在知旧宜幸。而上有亲处今世。亦不可如此。况吾人进程。已过夺志地头。何患乎妨工夫也。须以程子说为准。分其功而为之。既着此边文字。兼领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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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戊子九月二十日)
曾见文义榜目。知圣弥大捷魁元。深喜词华之见售。而次叹主司之具眼矣。今承书示。以京城痘疾。自停覆试云。贤哉言也。近见夺志之流。不顾死生。惟侥倖是希。可谓吾人之罪人也。倘得閒暇。又备奴马。欲其驰进面贺耳。凡诸行事。推此为之。百年来甚着工程不若也。何当更握以毕所怀。不备。
与李圣弥(戊子十月二十八日)
阻隔颜角。阅几寒暑。恋憀之私。固不足言。而只是所欲知者。学之进否。见读何书也。若知得此数件。虽没世不相见。尚无憾也。来书勤恳惟是之为恨。虽亦人情。然区区鄙衷。在彼而不在此也。比年贫病益甚。沟壑虽不敢忘。然亲年益衰。而奉养益艰。每闻贤者消息。未尝不絜之于身而恻然而伤也。然吾道固应如此。以古人至难堪者自况者。真是固穷之良药也。未知已尝用力否。今日无可为。只讲学自守。尚属自己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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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圣弥(庚寅二月十日)
累日前讲论时所争者。始焉不合。已见别后尤极闷郁。忽然顿悟。若披云雾。果知高明用力之精详而问辨之明快也。摧颓如仆。自抛古书。昏愦日甚。意思之穷至。固不足论。而至于博闻君子问答之际。亦尚如此。自怜自怜。即未知无事穿峡耶。吾侪一行。安稳到宋村。差晚当往星村精舍。欲待君行入山。须于明日来会如何。来时过宋村。谒诸丈为妙。进伯诸友处。为传恋意。
答李圣弥(庚寅五月二十六日)
日者解携。倏尔两月。病里相念。日益勤止。料外忽承远书。备悉多少事。甚令人忧叹。然在我者。有自修之实。则世间毁誉。何翅百千蚊蜹耶。朱夫子说吾人著个道理二字。便自是随众不得。但看处之安与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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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辛卯十月九日)
时气凝闭。远承侍奉吉庆。慰喜亡量。此中病状如昨。明将入离岳深处。为旬月计耳。谕及书不知味。尝闻读书之法。自有味而至无味。自无味而至有味。始是真读书耳。幸虚心平气。兀兀穷年。则必将如刍豢之悦口矣。朱书记疑。传写已讫。幸即见还也。彼中如有欧苏手简。欲借一两月耳。馀不具。
与李圣弥(壬辰十月十一日)
转闻近信。圣弥与养直。正月入山。九月不下云。所得不待对讨而可知。曾以匡山十年之人为不及处。今君近之矣。尊表叔慎叔兄来言。盖由此间昨年之书。不必然矣。而或者有激下成潭之理。勇往直前。自此尤力之不已。则玉之琢而成器者。指日可占。不特为知旧之庆。而当作斯文之幸矣。岂不休哉猗欤。刍荛之言。适是千虑之一得。而进修之功。正得闻斯行诸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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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癸卯六月二十七日)
书来。知有膝下恸。极令人伤惨也。去就当决于慈训。岂可任意为哉。此万牛挽住。固难终日矣。所问等语。可见自得之妙。不敢加评。而生智于未起疑处。真助我者也。第希夷说。出自何书。至于八图九解之疏。妙则妙矣。方任启蒙之责。不宜泛滥閒书。姑俟幽静之日。而时务在。更检性理诸子。似得矣。龙奎往从。应蒙严督之赐深幸。而如或弃归落莫矣。此儿辈音声甚粗。不改其病。无异邯郸步矣。不宣。
答李圣弥(癸卯九月十三日)
诗副书至。益令人惊喜。况闻才子数十馀人。皆出门下云。得英才教育。圣人所乐。虽难酬应。岂惮烦乎。自不觉无寐也。客扰心忙。暂此草呈。诗不暇和。欲俟后便。
答李圣弥(乙巳八月十一日)
久断京里书。阙然不相闻。非薄于故旧也。今于稷洞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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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丁未正月八日)
曾知夙计乖舛。玆者意外。奉此伻书。殊慰恋思。此冒寒来归。重患河鱼。孤卧无聊耳。居官之道。大抵具在小学书。舍此别求。则其误甚矣。更须取语类外任篇。究观朱子所行者。则虽不中。不远矣。大槩以爱民为本。而清慎自持。则是为要道尔。又须求忠信无饰者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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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癸丑十二月九日)
国恤中练祥。无论古礼如何。而国家禁令。有大中小祀皆废之文。所谓大中小祀。未必并指私家而言。然庙社陵寝。既皆停废。则士夫家不敢独行殷祭。故士夫知礼之家。例于国恤卒哭后。择日行之。而至于忌日。则不可全然无事。故只以单献之礼哭之。而并告退行之意矣。
曾子问适子庶子居官云云者。以古者君丧。居官者皆在君所。故其礼如此矣。后世则皆以亲丧为主。皆在私次。则不可以古礼之文而兄弟有所异同也。
古礼。以君服为重。故有君服在身。不敢服私服之文。然古今异宜。只当于君丧成服时。暂著君服而还持私服。此则京中士夫之通礼也。
国恤中祭祀用肉与否。见于备要详矣。然退溪答人书。有用素之说。而其答他人之问。则又有所不然者。此等处。须择而行之可也。
国丧前衔之服。自有关文。自当依此行之。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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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癸丑十二月十九日)
千万匪意。远承哀札。略审兴寝之候。既慰且谢。无以尽喻。时烈归自骊江。旋即病卧。初似时令。及其危苦。诸症交发。始谓必不能起。今幸略有生意。而尚未离枕席。如有别症。则似无幸矣。书中所示。非面难悉也。大抵迁葬。虽士夫家。万不得已。不可轻议。故曰亡失尸柩也。况于帝王陵寝乎。今玆 旧陵既开尺许。明审其 玄宫无事。然后贱臣以 先朝受恩罔极之人。畏惧人言。不敢发还为封筑之议。以伊川永昭陵之议观之。则不免忠孝罪人。故略陈自讼之端。而至于 圣上以为罪案。则实是意虑所不到者。世人因此哗然。攻斥不有馀力。殊不知事之是非不系于 君父之怒与不怒矣。如起部之慨然。实出于相爱之深。有何他意。至于馀人。正如百千蚊蜹鼓发狂闹。何足动吾一发。如郭疏。曾见其草本。殊不满一笑。至以神德王后祔庙为非。其悖逆甚矣。不料岭外风习之至此也。黄溪之计甚善。贱疾如或回苏。而哀居果移。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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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
深衣领。家礼不言几何。而只言缘二寸。若依古礼领二寸。则所谓缘二寸。尽掩其领而无馀矣。然则无设领之意。故家礼补注。依古礼领二寸缘寸半为正。故今人依此为之。然有违于家礼之制。未知如何也。领之长。当与衣身齐。而所谓加缘于其上者。指领而言也。然寸半之缘。当并加于裳傍及下际也。
丧服袷。当施于领内。加于外者。未闻。
魂帛箱。若以形势之顺便言之。则当横置纵置之说。未尝闻。
月朔不复馈食于下室。据礼注。则下室燕寝。若今内堂也。
朝夕哭。据家礼则无拜礼矣。
茔域既是一处。祠土地告辞。似不可二云者。未详何谓。不敢为说。(是指旧山耶。指新山耶。毋论新旧山。既是一处。则何可别而二之。)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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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可同殡。礼有明文矣。凡丧人。未葬前。皆无自行焚香酹酒之例。当使服轻者代之矣。
母丧中改葬父。当服父服。盖父未葬。不敢变服。无间于前后故也。
改葬一如初丧。则焚香酹酒。皆当以祝行之矣。
既不可同殡。则灵座各设。复何疑乎。丧人当常在父殡。统于尊故也。父母丧。同时在涂。则当先父后母。据昏礼可知矣。
古人谓庙曰祖。虽继祢之庙。亦可谓之祖矣。妇将襄葬而何可不辞于舅姑乎。
祔祭于曾祖。决不可也。祖庙在远。则以纸榜设虚位而行之。如无宗子。则亦使族人摄行之。例也。
玄纁。古礼。置柩东。开元礼因之。家礼则置于柩旁。既曰旁。则似指棺椁之间矣。且凡节目。既不从古礼。则今此玄纁。何独不然也。
网巾之礼。出于 皇朝。是家礼之所不言。用与不用。无甚得失。
初虞再虞。家礼既许于所馆行之。行于墓所。恐无不可。
与李圣弥(丙辰十二月二十四日)
耑使远至。仍奉惠札。知所苦非轻。曾因同春缅礼来者。闻容色不佳。已甚忧之矣。贫家医药。想必不易。然不可少缓也。贱疾苦歇无定。老妇存没。不以时闻。但有煼挠而已。光阴甚驶。老者迫死。壮者向衰。而学不加进。相看懈惰。甚可忧惧。开春日和。须以病间之时。静坐看书。以做观理省身之实功。千万之望。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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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序遒尽。怀人正苦。忽此书来。何慰如斯。今岁伧荒之状。固不可言。然区区沟壑之志。则犹不能渝。自谓以此而死。则庶不负圣贤遗训也。不料远轸矜念。有此周恤。涸鱼相濡。只见其可怜而已。此数日来。痔症极苦。盖缘寒事猝剧而然。闷不可言。朴生闻已行遣。未知西北何居。大抵诸人忍饥读书。则真坡公所谓忧中有乐者。而多不能然。是可叹也。然何独责于行遣者。凡在平地者。尤可慨也。馀不一一。
与李圣弥(己未六月十三日)
事至于此。只得安之而已。迟徊踪迹。徒烦听闻而无益于事。不如亟归之为愈也。大全问目。须坚藏以归之孙儿。至佳至佳。养直不别书。此所谓数字之诀也。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5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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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庚申十二月二十四日)
此岁将尽。相恋政切。忽奉问书。慰可知也。此始拟一谢而归。忽值 大丧。不敢言归。中间再出郊外。昨又被女中尧舜勉留温公之古事。复入城里。自顾衰疲无可效力处。而只增私计之狼狈。中夜徊徨。不知所出耳。天怒民怨。可谓极矣。而消弭慰悦之策。茫如捕风。廊庙诸公。亦不过徒忧而已。奈何奈何。此疾病转苦。只思病鹤之思山。意思无聊。略此倩谢不一。
答李圣弥
妻祔于祖。子祔于考。自是家礼之文。备要图。实出于此。何可致疑。龛室虽未备。以屏簇隔截。则便成龛室。祔位西向。无所妨矣。
妻忌与妣忌同日。则一处设位而并祭。虽似顺便。然既无经据。则难可杜撰矣。且妣忌则哭而行祭。无所妨于下位。若是妻之子。则不可不哭其母。而有压尊不可哭之义。观于祔祭。可见矣。大凡变礼。若有窒碍处。则便为失礼。然则不若先后祭之为寡过矣。
葬时神主未及造。则追后合椟。不可少缓。当俟主成。即当设祭以告而祔之。何待于忌祭时祭也。告时。亦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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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圣弥(甲子二月九日)
三山之路。深恨交臂。玆奉来书。密迩可喜。此比来病甚。委顿度日。前头事未知何如也。上官后即来。势所未能。未前。须极谨毖。以副鄙望。罔违道以干百姓之誉。罔咈百姓以从己之欲。是虽圣人君天下之道。然一县之治。亦当如是也。偶得厚纸。如是书送一通。置之座右如何。非虑吾人。知旧之警戒当然也。德侄痘疮。几至出场。私家之幸也。弟妇发引。似当于十九。过此。势须力疾出郭矣。领相挽纸及史略依到。
与李圣弥(甲子二月十六日)
昨复见否。官事渐叙否。朱子记范文正与其兄子书云。汝守官小心。不得欺事。与同官和睦。多礼有事。只与同官议。莫与公人商量。莫纵乡亲来郡下兴贩。自家一向清心。莫营私利。此近而易知。行之无难者。故聊以奉诵耳。闻弟妇之柩。十八过此境。是日欲往返。恐与习操行相值而不遇也。
答李圣弥(甲子五月二十六日)
见书。知贤孙痢症非轻。忧念罔已。闻医人李时龟术业颇精云。须邀致而治之如何。所谕尹事。此何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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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圣弥(丁卯四月八日)
近何为怀。宗庆母氏。闻之不觉竖发也。金弟之女而吾子之子妇。则宜其淑慎。而自非贞性出天。何以及此。哀尽其诚。人不可止。而九年行素。四时一衣。其伤生灭性。有不可言矣。非徒无及。圣人已有制。于其老舅幼稚。恐未全孝慈。曾闻博涉内范闺训礼学等书。想应识其大义耳。望须时时开谕宽譬也。此亦有书耳。不宣。
与金晦叔(震粹)
尊堂诸候支胜否。哀况亦如何。妇人不能病。礼有是说。最是哀累月救疾之馀。气力甚可念。万一伤病。是吾辈之责也。他日地下。不得奉对尊府矣。须十分自爱也。曾欲相就。道此悲苦。而每向其处。不胜衰泪。古人不由西州门者。良以此也。再明有祀事。不得出入。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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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晦叔
闻归自燕茔而鄙行不可周绕。但切瞻想而闻哀事务甚多。不能专一于看书。幸须节量其烦冗如何。此汉踪迹。虽不安。然从此益谢人事。则于书当有一分之功矣。
与金晦叔(癸卯)
近日甚寒。支胜否。状草细看。事实义正。甚善甚善。其未备处。略加增润。噫。吾尚忍为此耶。姑忍泪而封还之。照领如何。
答金晦叔(甲辰)
今日有上村契约。准拟历奉矣。忽有肿候而未果往。方用恨叹。承此委札。慰感无任。馂馀拜受酸噎。郑松江曾有所咏湛老栗翁今日死。从前食素老难能。不料今者已到此境也。近当一奉叙阻。不宣。
答金晦叔(庚戌)
远奉耑问。如对慰甚。曩日事。到今心折。莫非穷命所致。复谁怨尤。惟是 圣德如天。不惟生死肉骨。而异数横加。德音弥邵。日夜感泣。莫知报塞之路也。今年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1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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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晦叔(壬子)
昨逢草草。此今早以祀事。力疾起动。觉有添伤之候。闷闷。所遗寿仪。甚知至意。第昨者任实。亦有此馈而不得受。盖闻朱子遗训故也。或问诞辰受子弟寿酒否。朱子曰否。衣服易否。曰否。一切不受人物事。盖生日是父母劬劳之时。不忍受人贺仪矣。吾与令相视。何异于泰儿。而于泰儿既不许。乃受于令。则是与泰儿异视也。何忍如是。且若改换常法。则便成臲卼。令须谅之。适有远客临门。只此。
答宋希张(光栻)
新凉入郊。恋怀倍昔。今见远书。慰豁亡量。此处以病患。忧念度日。可闷可闷。知读小学。便见务实之意。若于此书。有得力处。不患意之不诚。何乃以是为忧耶。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2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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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希张(己卯五月三日)
责成未久。又加嗣亲之重。其必有自顾兢惧者乎。抑其寻常等閒者乎。始拟护往。奉以曾所闻者。竟掣斯志。而忧虑之心。尚未已也。血气未定。质又孱弱。所戒可自知也。君子造端。女子难养。则礼率宜未可缓也。耳目之玩。此心易役。精神尽堪把也。此数语者。虽浅而实深。浅见之则浅。深思之则深。唯在你所见之如何耳。千万毋忽。千万毋忽。大府醮命。必有切于此者。而父子之间。实有难语者。故不惜索言之。馀冀炎程慎摄自爱。毋贻疾忧。不具。
答宋希张(丙戌三月一日)
相恋甚苦。一字直金。信后侍奉愈佳否。吾亦无他。而不得安坐读书。是可叹也。川芎大黄。只馀数根。尽拔以送。盖闻百药不如一个慎色。故欲紧切用力于此。而不以彼为可恃玩寇之资也。一笑之馀。幸念徘说。如何如何。金樱亦移遣。不具。
答宋希张(庚子七月十六日)
远书忽坠。病怀惊慰。科场已近。所做多寡何居。此日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2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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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希张(庚子七月二十二日)
前书见否。近况如何。此病外无可说。晦翁说乡里虽穷寂。却无閒是非。今之乡里。与古之乡里异者何欤。黄生已往江阴耶。草兄尚未得见。即见其书。黄事不可说也。亦奈何哉。从此当嘿嘿而已矣。儿子处。此书即投。
答宋希张(壬寅八月十二日)
去时不相值。迄自为恨。即奉来书。无不足语。已是不俗规模。及见贶来物事。皆鲜新且香。又知下辈寅畏不敢慢。可以反隅矣。喜如之何。有疑问于吉甫诸人。则不但有坐啸之兴。可兼习池之乐。可谓并享诸美矣。此间儿病略有生意。而吾以水痢。苦苦度日。厄哉厄哉。儿病得来贶益苏。尤幸尤幸。
答宋希张
见书深慰。黄寓依裁以送耳。元症少回之后。最怕旁症矣。最是平心为妙法。而前日欲试之。心力不定。强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3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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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希张(癸卯四月十三日)
前书偶作洪乔。可叹。所送。只李恩津所造空简而已。依栗谷行状样。制极精好。可惜并此而失之也。乡校位次。金侯所定。必是妄也。我东诸贤。连啜程朱。得无瑟缩之心耶。恐当以撮要为正矣。两程东西之分。则考朱子说。以为汉以前则以右为尊。右则西也。然朱子所定。则明道在东。今当以此为准矣。黄尚中。似是尚州人。吾同年司马。黄尚正。闻其自幼尊慕两贤。此莫或兄弟耶。然正则纯乎纯者。今闻中则曾是两间人而迫于墙头云。然亦未知是否也。草庐见其书。吉甫虽来。渠则莫从云。未知有何故耳。只此。
答宋希张(癸卯九月十二日)
昨因定宗奉书。为慰。东行果不辍耶。徐慈惊惨。子健尤不胜恸哭。其至行何处得来。此间粗遣无他。贞相当初恳请结昏。虽知不敢当。而不无孙泰山门下意。既许之而见欺。愧悔无已。岂有再与面约。仍促期日。而无端失信者乎。相家如此。宜乎下民之化之也。君有子女。故敢以相警耳。士臣慰书。传致为望。只此。
与宋希张(癸卯九月十二日)
朝以一书附归便。来书即至。慰此恋怀。示意诚然。此老乱后殊被嗤点。庚寅以后。则过蒙推许。如坡杨之院。皆请其文。自家亦不辞当之。鄙意亦坡杨俗见也。市南大学士。岂不好也。须改图之。然不使有痕迹可也。朝书于此老。复有不满事。略以相警矣。今示如此。亦异矣。只此。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3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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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书并通文样子。奉悉矣。有司具衔之说。诚有见矣。砺山。书之甚当。且念斯役。实湖伯为主。则湖伯亦可书也。实承统绪。虽慎老。庸何伤乎。朱监税称道晦庵。无所嫌损。而程子胤子。则直称先生。古人之公天下。不以自私如是矣。然三字。改以诸字似好。美村改定处。皆胜原本。依此书之可也。壶山可谓出于蓝也。即以酌远客。可幸。
与宋希张,宋诚伯(基厚)
三馀之日。古人所惜。想有日新之功矣。况二公合处而会耶。吾亦久患胶扰。来寄山窗。存省之事。虽不敢全废。而只是捧土填河之为耳。可怕可怕。厚侄无书。怪怪。卒业之后。可来永同禫事。因访寂寞为可耳。
与宋诚伯(戊寅六月)
汝之气质。敦笃可尚。而病痛全在狭小上。敦笃故无显然过失。而狭小故终难展拓。此在汝克己工夫。不可不潜思用力者也。大抵以死葬此事为志。而少无欲速好径之意。则心地不期于宽阔而自宽阔矣。此则似是治病之良剂。此吾平生所患而方用力者。勿谓何从而得此也。变儿欲使兼受养正篇。以此纸地五幅。截作小册子誊送。而字画大小视元本。速就之为佳。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4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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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门几许日。所学亦能几许耶。顷日覆书览未。吾尚免饿殍。程夫子自吃之训。诚不我欺也。但一事不做。则得无为汪信民之罪人也耶。可怕可怕。曾受家礼之外。不及他书耶。老先生易箦之年。乃云一生看家礼。未免有疑。盖愈看愈有疑。以先生纯笃。尚有此患。其他又何说。唯愿细心平气。浓烂会通。甚善甚善。变儿气质轻清。从善亦易。而只是骄惰已成。改易甚难。今又舍去。吾于十寒何哉。闷苦闷苦。养正誊写。已下工夫否。不具。
答宋诚伯(戊寅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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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诚伯(己卯十一月)
玄律已至。一岁将周。吾人所得。将不至虚负今年耶。礼书已至烂熟。而换看诗传耶。凡百不堪悬悬。吾之去就。复何所问。但始欲一入 天阍。刳肝沥血。以报恩眷之万一。此心中沮。终为背君之臣。中夜以思。危泪满眶。噫噫悲夫。今冬亦为入山计。倘得相聚。何幸何幸。毋负毋负。○某丈之意。盖知仲之有母。而且念其 圣恩之罔极而不可恝也。
与宋诚伯(己丑二月)
春阴不开。未委侍奉及敩学如何。恋思日积。此中幸而粗宜。忽被村染逼到。将不得安栖。忧厉熏心。奈何。述谷兄相见。商议石室文字否。此兄说汝云。此文字大失本意。不如不用信否。此等文字。只看断案。如所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5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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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诚伯(庚寅立春后日)
岁新。侍奉益佳。慰喜。此中依遣。只是病苦频仍。苦苦。前后书皆见。日记及韩简。依领。厥后无便未复。可恨。去就之说。甚善。以疏恳辞。反蒙 温旨。狼狈尤甚。然闻洛下及岭外。汹然以为吾挑怒强敌。反欲缩入。以为自脱之巧计。上喝下鬨。至有为避乱之举者。故同志之人不敢归。而力招我为同祸之地。吾实无解脱之心。然以职名上去。似未妥。以是趑趄耳。此等处。正要精思。归于吾心之安。则死生不足言也。自馀只俟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5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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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诚伯(庚寅二月)
兴伯来。槩悉近况。为慰。吾前月念间。入 经筵。力陈克己保民之说。则皆未蒙 察纳。即再避三告三疏而归耳。既归。国事忽至于此。存亡决于呼吸。极欲更竭愚忠。而奈数辱何。直欲吁天而无从也。只此。
答宋诚伯
九月书。有多少规语。褫至苦晚。后又无便。未得相报。何恨。闻有岭行。今已反面耶。吾病日深年日高。若复优游。则永负初心。故从此誓心。除却许多閒事。携书入山。为养病看书之计。未知赖天之灵。庶有万一之幸否。前书云云。虽不至如人言。而亦有苗脉。彼纷纭。何足怪哉。兴龙水石清绝。且与村嚣相隔。故诚欲为数年计。闻赵希温丈所言。如汝之意。故亦复中辍耳。但未能绝人逃世。则今往何止。兴侄言沃乡之便。此无病者。不知人之疾痛也。彼中挟弹而伺者。不知其几。今夏阳疏之说。出于公山。必非孟浪。未知其因何而止。然日后安保其必无锦事耶。以此懔懔。犹恨决去之迟也。只此。
答宋诚伯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6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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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诚伯(己酉九月)
打愚兄弟传到问书。慰豁如醒。吾比患齿痛。兼以伤寒。拥衾呻吟。意思无聊也。楚江何日可渡。结奥援三字。未知出于何人。而为彼中极怒之言。须慎于酬酢也。君好细语。深恐不知不觉而误发枢机也。大槩切勿及时事则几矣。只此。
答宋诚伯(壬子十一月)
书来恋纾。此中以尹友之逝。伤恸日甚。仍有女儿辈死生之忧。始也静中看书之计。一切相左矣。甚叹生世之无乐也。卞生众怒如火之中。举事一不当。而为所甘心。虽欲救拔。末如之何矣。曾答其书。只举文中子自修无辨之说矣。未知渠以为如何也。别纸。真所谓人间万事无不有者。适子大恶不道而见废。则当如已死无后者例。以立其次也。不然则为其次者。何敢越天伦而承父命也。只有逃之一字而已。小小节目。不须问也。且以近事言之。则朴和叔以朱子说酬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6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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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诚伯(癸丑二月)
频数见书。足当一面。燕来诸纸。览过还送。第此人自是某门高弟。何故犯礼至此。而都无一毫未安之意。似若当然者然欤。可怪可怪。至于侑奠之文。则又有说焉。朱子尝答人曰。古人居丧。言不文。盖哀戚胜之。不能文也。今文甚矣。又将振而矜之。吾友诚悫之心未至。而华藻之心。常过其哀。不可不省云云。朱子此说。岂非今日之所当警。只此。
答宋诚伯(癸丑二月)
在山时见复书矣。犯礼事。他人虽自为之。我自不为斯可矣。冒哀昏娶。尹拯之所不免。尤难责此人耳。宋村初丧时。见君辈太同凡人。故不免开说。将来窆时。亦须径至其所临圹。即退屏处或仍归。或送返哭而归。并宜也。只此。
答宋诚伯(癸丑三月)
续见书为慰。只每书必有苦辞。恐非安分之义。延平先生告朱子。以若大段排遣不去。只思古人所遭患难大不可堪者。持以自比。则亦可以少安矣。朱子说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7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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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宋诚伯(癸丑七月)
续见书为慰。仲氏初忌。倏焉已迫。摧痛之怀。何可堪胜。今早设位。恸矣。来朔以后。则不敢过而当辍矣。于何以泄此悲耶。礼有昆弟之丧。既许有丧者往吊。则未见祥练不可往之义矣。亲事此亦念之。而未得其可者。儿子尝说李大宪之子曾为闵公瑞婿者为可。须俟儿子来。议之可也。马浦变礼。当待其妻之葬而后行祭。礼曰。同宫则虽臣妾。葬而祭也。妾人铭旌。俗以某郡某氏书之。未知果合于礼否。而从俗恐无妨也。
答宋诚伯(甲寅正月)
淳便昨传。书备悉多少矣。老妇不难往会。而如此极寒。病人何可出头。适为主家之忧耳。大功。葬后许主冠礼者。家礼明训。凡百恐无所碍。且今世颇行亲迎。故废却围绕之例。因而不亲迎者。亦废围绕。既废围绕。则不过对其护者。设小酌而已。此何所嫌耶。邻邑亦不须邀到。只从简省。至佳至佳。只此。
与宋诚伯(甲寅)
痛哭痛哭。才自清安闻讣。家无所乘。儿辈亦不得即送矣。吾则欲待成服后谋马往会。兼议葬事矣。丧主。以同居之亲者主之之文观之。则兄弟中最长者当主之。而如此则嫌于仍奉先祀。故世俗有固避者。若然则主妇当主之。然礼又以为妇人主丧。终是非礼。未知如何。吾意莫如急急立后。走人于京。疾速启下。凡百皆顺矣。此在久侄手中。是一言而可定者也。须勿缓。如何如何。情事痛迫。不能悉。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7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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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诚来传书。慰写无已。此比有风渐。药不易得。不得已施灸。灸疮遍身。辛苦难状。 国哀之未赴。岂敢猥效昔贤。当初以病中返后。不得再进者。以病未已也。欲趁 发引冒赴。而亦何可几耶。第待罪之疏。尚未蒙 批。而朴和叔以同罪之人。尚在席藁中。虽赴而敢诣 阙下。义不敢出也。春兄遗疏。方其忍死草定时。岂欲沈滞耶。意其 圣恩终是落莫。故只为囊中之一故纸。伊后 恩例甚隆。则义又变矣。后人何敢掩置耶。新郎永舍沈家耶。饥者易为食。岂欺我哉。只此。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8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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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星散之后。久不相闻。相念益切。向奉耑书。槩知示谕。甚慰此怀。太学通文。奉阅还送。然清院既还书池凤翼于院籍。则大本已正。且自悟其非而改之矣。此后则恐不必深攻矣。惟卞生事。略加分疏。池应一已行戡罪。则亦无事于追说尔。大槩大学不答清院之文。而只答怀院。则彼此立落。悬殊矣。亦不宜乘快顺风。须称停说话。勿失长厚之风。如何。贤守之失。真可惜。然只如辛亥之埋没。则其所以留之者。适所以逐之也。须量此事情。无坏邑风。似可矣。迁葬虞祭。当不出其日。而不必待毕役后也。然改葬之虞。出于丘仪。只从朱子说。恐亦得宜也。如何如何。
别纸
别纸首条。崔友云云。昔者牛溪有答栗谷门人问书。此在二先生年谱中矣。可检看也。顷者。美村未返哭前。其门人亟发享议。而所论既不端的。同春兄尝曰。吾辈为老先生。论定此事。在小祥后。然则吾辈非耶。据此则今日事。知所处矣。大抵尊奉父师。不在于此。只在师其善继其事而已。缓急名实之间。实今日之所当知也。
答李重卿(甲寅正月十八日)
远遣耑伻。有此委示。虽感不鄙。亦不能安也。贱疾支离至此。而兼值雪寒。有顿进之势。自危而已。院事。议论既定。何必续续俯谕也。且每读牛溪所答龟峰及海儒吴希舜书。有以见先贤谦慎之德。不欲以愚昧之见。参涉于斯文重事也。记昔春兄初丧。左右示以崔德山说话。愚略以牛溪书奉报。而但未究其说耳。小纸所示列名事。其在可禀处。则必须禀问而定之。切无率尔以致悔吝。至佳至佳。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8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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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月十日书。披拜虽晚。甚慰恋思。此中事。殷炳次第归。想道其大槩矣。惟是邯郸之疏。既以互乡相处。必作光鲜事。以媚于狗而图进。真所谓食者甚美而被食者甚苦者。然亦奈何。只随处明吾义而已。池查已更始耶。此事吾以李义稷之故。一番答池之后。绝无所与。而彼辈必须收入。其情巧矣。更查时。略著此意。则见者或烛其情状耶。今玆周恤之义。甚荷甚荷。真所谓濡沫情虽密。登门事已辽者。可发一笑也。只此。
答李重卿(庚申十二月八日)
佥书甚慰恋思。臣民无禄。 圣后厌世。普同陨恸。尚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9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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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重卿兼示白达诸人(辛酉十二月)
为候佥况。贱疾弥留至今。静俟归尽之期耳。窃有所告。苏堤别构。当初以为无谓。故奉告以不可之意。而佥尊见谓自为聚会之所云尔。则无辞可止。且嫌于爱惜寸地。故更不费辞矣。今因金克惇。闻不能不烦于所亲守宰云。此可谓不思之甚也。粤昔书院工役。连岁不止。邻邑之赴役者。怨谤盈路。守宰之见助者。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69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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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重卿(壬戌九月)
见书。知有 除命。喜贺无已。兴龙事。不须腾口。以起节上生枝。至可至可。盖转喉少错。便成疮疣。张三打人。李二偿命。未可知也。行李见过。则庶可叙别。此今朝又承 恩召。录事诸色。夕又下来。此间陨越。不可形言。
答李重卿(壬戌十月)
昨访今书。谢戢可言。小文字入刻之谕。恐其不思之甚也。重卿于此署。非仓氏库氏。则既去之后。安知不为不悦者所拔去耶。千万勿复生意。若议于骊阳。则必以愚言为是也。功德疏。当时廷臣祝愿皇帝之疏也。西方。谓佛也。佛氏祝愿。必称无量。无量。无穷之义也。因问及之。视至如何。馀祝行李珍毖。
答李重卿(丁卯)
今日罗疏。实因鄙疏而起。鄙疏之上。非得已也。以尹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70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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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重卿(戊辰九月)
国哀陨痛何极。臣民无禄。岂料其至此也。别纸谨悉。愚虽痴騃。未尝有从祀当否之说。盖从祀。何等重事。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70L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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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重卿(戊辰十一月)
孙儿即远之后。心怀尤恶。自谓死期不远。承此远书。殊慰此心。编配虽是轻律。亦是 君命。似不可逾越其郡界也。闻赵重峰先生谪在通津。亲丧出于金浦。而亦不敢奔赴云矣。伊川请辞叔母而不见许。朱子以为不若了翁之闻命即行矣。光武废后时。朱子责郅郓以不能力陈大义以救其失。大启为人臣者不肯责难陈善。以贼其君之罪。朱子明训既如此。则后
宋子大全卷七十九 第 571H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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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李重卿(己巳正月)
岁书远至。慰荷无已。孙儿葬日。卜在今月廿九。久在涂殡中。一倍伤痛如割。奈何奈何。打愚所遭。渠之所处。不无所失。而不悦者堵立。以至于此。理势然也。何足怪哉。贼鑴为以钦加麻。其伤风败俗极矣。而尼尹谓鑴言论见识。实有超诣过人者。虽不专指此一事。而此事之入于其中。则恐不免也。打愚可谓矫枉过直。此时直犹难容。况其过乎。可惜可叹。吾之所遭。正坐妄生距诐淫邪遁之辞。使仇怨溢世。以至于此。然韩愈有言。使此道由愈而粗传。虽灭死万万无恨。窃不自逊。暗中时诵此语耳。牛溪先生。愚何尝一毫疵议哉。时辈欲成吾罪而做出此言。此后虽有无限事。渠辈当之矣。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