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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乐堂集序 第 x 页
颜乐堂集序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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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乐堂集序 第 207H 页
颜乐堂集序[南衮]
吾幼时。读牧老萝葍山人赞。既壮其文辞。又喜萝葍之见重当世。至使时君▒▒翰墨以赐之。真稀代之宠锡也。晚又▒▒▒之玄孙有颜乐堂者。尝在 经筵。取家传十思疏一轴。献于 成庙。 上嘉其忠悃。 御札褒之。辞旨丁宁。至今荐绅间。传以为美谈。仍窃自叹萝葍之遇昏庸。颜乐之遭 明圣。固若穹壤之悬判矣。其获殊遇于上。垂英声于后。则▒▒▒▒不相让焉。而吾生也晚。俱不得与▒▒▒▒▒▒▒▒▒▒▒▒▒▒▒▒▒▒▒▒▒▒▒▒▒▒▒▒▒▒▒以快吾志焉。▒▒夏吾方休告在家。修撰金君。袖诗集一帙。踵门而来告曰。噫。此吾先子之所著也。平生之作。不止于此。第旋作旋弃。不肯留藁。故存者无几。谨于往还先友家。告以意而索之。得若干篇。其出于传诵之口者。又若干篇。总诗文二百十四首。今将请于书局。以登诸板。愿得子之一言。编之卷端。吾▒▒▒能。因受而卒业。则粹然如天球之在东序。俨然如端冕正士立于庙门之外。森森乎可敬。井井尔
吾幼时。读牧老萝葍山人赞。既壮其文辞。又喜萝葍之见重当世。至使时君▒▒翰墨以赐之。真稀代之宠锡也。晚又▒▒▒之玄孙有颜乐堂者。尝在 经筵。取家传十思疏一轴。献于 成庙。 上嘉其忠悃。 御札褒之。辞旨丁宁。至今荐绅间。传以为美谈。仍窃自叹萝葍之遇昏庸。颜乐之遭 明圣。固若穹壤之悬判矣。其获殊遇于上。垂英声于后。则▒▒▒▒不相让焉。而吾生也晚。俱不得与▒▒▒▒▒▒▒▒▒▒▒▒▒▒▒▒▒▒▒▒▒▒▒▒▒▒▒▒▒▒▒以快吾志焉。▒▒夏吾方休告在家。修撰金君。袖诗集一帙。踵门而来告曰。噫。此吾先子之所著也。平生之作。不止于此。第旋作旋弃。不肯留藁。故存者无几。谨于往还先友家。告以意而索之。得若干篇。其出于传诵之口者。又若干篇。总诗文二百十四首。今将请于书局。以登诸板。愿得子之一言。编之卷端。吾▒▒▒能。因受而卒业。则粹然如天球之在东序。俨然如端冕正士立于庙门之外。森森乎可敬。井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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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犯。吾于是。始得颜乐堂之为人。而信乎其有德且有言也。吾尝私自评曰。世之无诗久矣。卑者。既不足言。高者。亦▒▒▒▒爽。故不入于猥僻险侧。则必流于虚浮脆薄。声律高下之拘其体。青黄偶俪之饰其外。以此求诗。诗益远矣。独颜乐堂则不然。高不骛于空旷。卑不落于尘垢。雍容纡馀。不动声色。而旁趋曲折。自合规度。若是者。何也。盖其腔子中所积者。无非和平正大之物。故发诸声音者。▒然有天▒▒不可▒▒▒以组织雕缕之为工。而至于此哉。以此▒▒而极其归趣。以鸣国家之盛。则虽使雅颂之作。复见于今。可也。奈何天既啬之寿。病又耗其思。使一倡三叹之音。不得大被于邦国。鸣(一作呜)呼。造物者亦于诗道。有所仇欤。虽然。天之报施善人。不在其身。则在其子孙。今修撰兄弟。俱以温柔敦厚之质。盖尝得于独立之下者。多矣。方且袭萝葍之馀薰。沾颜乐之剩馥。传▒▒▒久而益神。他日家集之编。如珠联璧叠。愈出愈秀。附而益之。盈箱溢箧。世之徵文献者。亦必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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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考焉。则颜乐堂之遗泽。永存不坠。而诗道之及人者。为无穷矣。序之有无。固不必关焉。时昭阳作噩季夏有日。宜春南衮。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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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乐堂集序[姜浑]
文章与世道升降。古人有云。汉不如三代。唐不如汉。宋不如唐。此言信矣。然人禀光岳清秀之气。发为文章。天之生才。岂古与今之大相远乎。三代尚矣。唐之文章。岂尽不如汉。宋之文章。岂尽不如唐。此特举其大略言之尔。非但中国为然也。吾东方历代以诗名家者。非一二数。至我 朝。文运方隆。一时宏博之儒。以文章著名者。前后相望。各有集行于世。余未尝不涉猎其藩篱。常自谓。我 朝文章。岂尽出中原才士之后。岂尽不及于古人欤。及观颜乐堂集一帙。益信吾言之不诬矣。其为诗文。大抵雄健峻洁。直欲俯视馀子。至其妙处。可以追配古作者。惟其源之澄澄。是以其流之混混也。其中如大唐中兴诗,扶桑纪行录等作。尤其杰然者。而变体效梅圣俞一篇。吾常讽诵之不置。每吟哦。恍然坐我空明浩渺之间。望扶桑而挹灏气。不自知身之在尘土中也。此岂可以后人之诗而易之哉。尝闻先生之学。出于佔毕斋。盖其渊源所渐。有自来矣。若使先生。得如宋之欧阳,苏,黄诸公。
文章与世道升降。古人有云。汉不如三代。唐不如汉。宋不如唐。此言信矣。然人禀光岳清秀之气。发为文章。天之生才。岂古与今之大相远乎。三代尚矣。唐之文章。岂尽不如汉。宋之文章。岂尽不如唐。此特举其大略言之尔。非但中国为然也。吾东方历代以诗名家者。非一二数。至我 朝。文运方隆。一时宏博之儒。以文章著名者。前后相望。各有集行于世。余未尝不涉猎其藩篱。常自谓。我 朝文章。岂尽出中原才士之后。岂尽不及于古人欤。及观颜乐堂集一帙。益信吾言之不诬矣。其为诗文。大抵雄健峻洁。直欲俯视馀子。至其妙处。可以追配古作者。惟其源之澄澄。是以其流之混混也。其中如大唐中兴诗,扶桑纪行录等作。尤其杰然者。而变体效梅圣俞一篇。吾常讽诵之不置。每吟哦。恍然坐我空明浩渺之间。望扶桑而挹灏气。不自知身之在尘土中也。此岂可以后人之诗而易之哉。尝闻先生之学。出于佔毕斋。盖其渊源所渐。有自来矣。若使先生。得如宋之欧阳,苏,黄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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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师友。游其门墙。贽其所业。以定其高下。亦未必不为之相长也。观其应 制诗二十八篇。皆精纯缜密。华而不艳。讽而不迫。因此可以见公之贤。简在 上心。成庙之明。有以知公之贤。意其廊庙登庸。已有所属。天若寿之。其传于后者。岂但文章而已哉。虽然。文章传世之久近。在于其人所得之浅深。苟其所得。不至于深渺。而欲其传之久。得乎。今 圣朝。方锐意诗书之治。若使采诗之官。裒集众作。编一代雅颂之音。以弦歌之。则公诗之深于天机者。如玉润珠辉。岂不为具眼者之宝耶。余以是知公之文章。可期其传之久也。其传者久而不朽。则其不传者。又何足恨乎。且公之胤子修撰兄弟。方以文行。绍先公之绪。见重于世。其传也又岂但止于此而已耶。修撰。一日奉遗稿来。嘱余序。予非评人之文章者。况敢评公之作而为之序乎。姑书此。以俟后之君子。苍龙癸酉秋七月日。晋川姜浑。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