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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炎 (自动笺注)
裴炎
公元658年
裴炎字子隆絳州聞喜人
寬厚寡言笑,有奇節。
補弘文生,休澣,它生或出遊讀書不廢
有司欲薦狀,以業未就,辭不舉服勤十年,尤通《左氏春秋》。
明經及第
濮州司倉參軍,歷御史起居舍人,浸遷黃門侍郎
調露二年同中書門下三品
進拜侍中
高宗東都,留皇太子京師,以調護
不豫太子監國,詔劉齊賢郭正一東宮平章政事,及大漸受遺太子,是爲中宗
中書令
舊,宰相議事門下省號政事堂長孫無忌司空房玄齡仆射魏徵太子太師知門下省事,至,以中書令執政事筆,故徙政事堂中書省
中宗欲以後父韋玄貞侍中及授乳媼五品官,固執不從,帝怒曰:「我意讓國玄貞豈不可
何惜侍中邪?
懼,因與武後廢帝
後命劉禕之羽林將軍程務挺、張虔勖勒兵入宮宣太后令,扶帝下殿,帝曰:「我何罪?
」後曰:「以天下玄貞安得無罪
」乃廢帝盧陵更立豫王皇帝
以定策功封永清縣男
後已持政,稍自肆於是武承嗣請立七廟追王其先諫曰:「太后天下母,以盛德臨朝宜存至公不容追王祖考,示自私
獨不見呂氏事乎!
」後曰:「呂氏之王,權屬生人,今追崇先世在亡跡異,安得同哉!
曰:「蔓草難圖,漸不可長
」後不悅而罷。
承嗣又諷太后韓王元嘉魯王靈夔,以絶宗室望,劉禕之韋仁約畏默不敢言獨固爭,後愈銜怒
未幾賜爵河東縣
豫王雖爲帝,未嘗天下事
謀乘太后出遊龍門,以兵執之,還政天子
久雨太后不出而止。
徐敬業兵興,後議討之,曰:「天子年長矣,不豫政,故豎子有辭
今若復子明辟,賊不討而解。
御史崔詧曰:「顧托,身總大權,聞亂不討,乃請太后歸政,此必有異圖
」後乃捕詔獄,遣御史大夫騫味道御史魚承曄參鞫之。
鳳閣侍郎胡元範曰:「社稷臣有功於國,悉心事上天下所知,臣明其不反
納言劉齊賢左衛蔣儼繼辨之,後曰:「反有端,顧卿未知耳。
元範齊賢曰:「若反,臣輩亦反矣。
」後曰:「朕知反,卿輩不反
」遂斬於都亭驛
公元684年
被劾,或勉其遜辭曰:「宰相下獄,理不可全。
」卒不折節,籍其家,無擔石之贏。
初,裴行儉突厥有功沮薄之,乃斬降虜阿史那伏念五十餘人,議者恨其冒克,且使國家失信四夷以爲陰禍有知雲。
睿宗立,贈太尉益州大都督謚曰忠
元範者,申州義陽人
介廉有才,以故,流死巂州
從子 伷先
從子伷先。
伷先未冠,推蔭爲太仆丞
炎死,坐流嶺南
上變面陳得失後召見,盛氣待之,曰:「炎謀反法當誅,尚何道
」伷先對曰:「陛下家婦,身先帝顧命,今雖臨朝,當責任大臣,須東宮年就德成復子明辟奈何遽王諸武、斥宗室
炎爲唐忠臣,而戮逮子孫海內憤怨
臣愚陛下宜還太子東宮,罷諸武權。
不然豪傑乘時而動,不可不懼!
」後怒,命曳出,杖之朝堂長流州。
公元687年
歳餘逃歸,爲吏跡捕,流北庭
無復名檢專居賄,五年至數千萬。
娶降胡女爲妻,妻有黃金駿馬牛羊,以財自雄
養客數百人
北庭京師,多其客,廞诇朝廷事,聞知十常七八。
補闕李秦授爲武後謀曰:「讖言『代武者劉』,劉無強姓,殆流人乎?
大臣流放者數萬族,使之葉亂,社稷憂也。
」後謂然,夜拜秦授考功員外郎,分走使者賜墨詔,尉安流人,實命殺之。
先前知,以橐駝金幣賓客突厥
行未遠,都護遣兵追之,與格鬥,爲所執。
械繫獄,以狀聞
武後流人已誅,畏天姍誚,更遣使者安撫十道,以好言自解釋曰:「前使使慰安有罪,而不曉朕意,擅誅殺,殘忍不道,朕甚自咎
流人存者一切縱還。
繇是伷先得不死
中宗復位,求炎後,授先太子詹事丞。
廣三州都督
坐累且誅,賴宰相張説右之免官
久乃擢范陽節度使太原京兆尹
京師官冗,奏罷畿縣員外試官
工部尚書
年八十六,以東京留守封翼城縣公,卒官下
劉禕之
劉禕之字希美常州晉陵人
父子翼,字小心,在隋爲著作郎
峭直有行,嘗面折僚友短,退無餘訾。
李伯藥曰:「子翼詈人,人都不憾。
貞觀初,召之,辭以母老,詔許終養
江南道巡察使李襲譽嘉其孝,表所居孝慈裏。
母已喪,召拜吳王府功曹參軍,終著作郎弘文館直學士
禕之少與孟利貞高智周郭正一俱以文辭稱,號「劉孟高郭」,並直昭文館
俄遷右史弘文館直學士
上元中,與元萬頃等偕召入禁中,論次新書凡千餘篇
高宗又密與參時政,以分宰相權,時謂「北門學士」。
兄懿之,亦給事中,同兩省
先是,姊爲內官武後遣至外家問疾禕之賀蘭敏之私省之,坐流巂州
後爲丐還,除中書舍人
儀鳳中吐蕃寇邊,帝訪侍臣所以置之、討之之宜,人人異謀,礻之獨勸帝:「夷狄禽獸,雖被馮陵不足校,願戢威,紓百姓之急。
」帝內其言。
拜相王府司馬
檢校中書侍郎,帝謂曰:「卿家忠孝,朕子賴卿以師矩,冀蓬在麻不扶而挺也。」
既立王爲帝,以其參奉大議,愈親之,擢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三品賜爵臨淮縣
是時詔令叢繁禕之思致華敏裁可占授少選可待也。
司門員外郎房先敏坐累衛州司馬,訴於相府內史騫味道謂曰:「太后旨。
禕之曰:「乃上從有司所奏雲。
後聞,以味道歸非於上,貶青州刺史,加禕之太中大夫賜物百段。
後因曰:「君爲元首,臣爲股肱,以手足疾移於腹背,尚爲一體乎?
礻之引咎於已,忠臣也。
納言王德真推順曰:「戴至德無異才,惟能歸善於君,爲時所服。
」後曰:「善。
」後私語鳳閣舍人賈大隱曰:「後能廢昏立明,盍反政以安天下
大隱表其言,後怒曰:「禕之乃負我!
垂拱中,或告禕之,受歸誠州都督萬榮金,與許敬宗私通太后肅州刺史王本立鞫治,以敕示禕之禕之曰:「不經鳳閣鸞臺何謂之敕!
」後以爲制使賜死於家,年五十七。
初,禕之得罪睿宗舊屬申理之,姻友冀得釋。
禕之曰:「吾死矣。
太后威福由己,而帝營救,速吾禍也!
」在獄上疏自陳
臨誅,洗沐神色自若
命其子執筆占爲表,子號塞不能書禕之乃自捉筆得數紙,詞懇哀到,人皆傷之。
臺郎郭翰太子文學周思鈞悵嘆其文,後惡之,貶巫州司法參軍思鈞播州司倉參軍
睿宗嗣位,贈禕之中書令
者,嘗爲御史巡察隴右
多所按劾
寧州,時狄仁傑刺史,民爭言異政
就館,以筆紙置於案,謂僚屬曰:「入其境,其政可知願薦使君美於朝,毋久留
即命駕去。
寬簡,讀《老子》至「和其光,同其塵」,慨然曰:「大雅君子,以保其身。
」乃辭憲官,改麟臺郎云。
魏玄同
公元682年
魏玄同字和初定州鼓城人
祖士廓,仕輕車將軍
玄同進十擢第,調長安
累官司列大夫
坐與上官儀善,流嶺外
既廢,不自護藉,乃馳逐爲生事。
上元初,會赦還,工部尚書劉審禮表其材,拜岐州長史
再遷吏部侍郎
永淳元年,詔與中書門下承受進止平章事
封鉅鹿男
上疏選舉法弊曰:
方今不加富、盜賊未衰、禮誼浸薄者,下吏不稱職庶官非其才,取人之道有所未盡也。
武德貞觀庶事草創人物固乏。
天祚大聖享國永年異人間出
諸色人流,歳以千計,官有常員,人無定限,選集猥至,十不收一,取舍淆紊
、商以前制度多闕。
至周,煥然可觀
諸侯之臣不皆命天子王朝庶官不專一職
穆王伯冏爲太仆正,命曰:「慎簡乃僚。
」此乃自擇下吏之言也。
仆正,特中大夫耳,尚以僚屬委之,則三公九卿當然也。
太宰內史並掌爵祿廢置司徒司馬別掌興賢詔事
分任群司而統以數職,王命大者,而自擇其小者。
漢制諸侯自置吏四百石以下,其傅、相大臣則漢爲置之;州郡掾史督郵從事,悉任之牧守
自魏、晉以後,始歸吏部,而迄於今
刀筆量才簿書察行,法與世弊,其來久矣
尺丈之量,鍾庾之器,非所則不能度,非所受則無以容,況天下之大、士類之眾,可委數人手乎!
屍厥任者,間非其選,至爲擇官爲身擇利,下筆系親疏,措情觀勢要悠悠風塵,此焉奔競,使百行折之一面九能斷之數言,不亦難乎。
且臣聞蒞官者,不可以無學
傳曰:「學以從政,不聞以政入學
」今貴戚子弟一皆早仕,弘文、崇賢千牛輦腳之類,程較既淺,技能亦薄,而門閥有素資望自高
所謂胄子者,必裁諸學,少則受業,長而入官然後移家事國,謂之德進。
夫少仕則不務學,輕試則無才。
勛官三衛流外之屬,不待州縣之舉,直取書判,非先德後言之誼。
臣聞國之用人,如人用財,貧者止糟糠,富者餘粱肉
故當衰弊之乏,則磨策朽鈍以馭之;太平多士,則遴柬髦俊而使之。
今選者猥多,宜以簡練爲急。
竊見制書三品九品並得薦士,此誠仄席旁求意也。
褒貶不明,故上不憂黜責,下不盡搜揚,莫慎所舉,而茍以應命
且惟賢知賢,聖人篤論
臯陶既舉,不仁者遠。
身茍濫進,庸及知人
不擇舉者之緊,而責所舉之濫,不可得已。
陛下聖明國家德業,而不建經久之策,但顧望魏、晉遺風,臣竊惑之。
願少遵、漢之規,以分吏部選,即所用詳,所失鮮矣。
不納。
進拜文昌左丞鸞臺侍郎同鳳閣鸞臺三品
地官尚書檢校納言
玄同裴炎締交,能保終始,故號耐久朋」。
先是狄仁傑太原運,失米萬斛,將坐誅玄同救免。
河陽令周興未知也,數於朝堂聽命
玄同曰:「明府可去矣,毋久留
以爲沮己,銜之,至是誣玄同言「太后老矣,當復皇嗣」。
不察賜死於家,年七十三。
初,監察御史房濟監刑,謂曰:「丈人上變
召見,得自陳
玄同曰:「人殺與鬼殺等耳,不能爲告事人!
玄同子恬字安禮事親以孝聞。
進士,爲御史主簿
開元中
至潁王傅
李昭德
李昭德雍州長安人
乾祐貞觀初殿中侍御史
裴仁軌私役門卒,太宗欲斬之,乾祐曰:「法令與天下共之,非陛下獨有也。
仁軌以輕罪致極刑,非畫一之制。
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
」帝意解,繇是免死。
侍御史
母卒,廬墓側,負土成墳
遣使就吊表異其閭。
治書侍御史,有能名
永徽初,擢御史大夫,爲褚遂良所惡,出爲魏二州刺史
乾祐強直,而昵小人
爲書所善吏,刺取朝廷事,迷隱其辭,爲吏所賣,遂良白髮於朝,坐流州。
臺拜滄州刺史
入爲司刑太常伯,舉雍州司功參軍崔擢爲尚書郎,不得報私語所以然
後擢犯罪,告乾祐禁中語自贖,詔免官,卒。
公元692年
昭德強幹有父風,擢明經累官御史中丞
永昌初,坐事振州陵水
還爲夏官侍郎
如意元年,拜鳳閣侍郎同鳳閣鸞臺平章事
武后神都昭德規創文昌臺定鼎、上東諸門,標置華壯。
洛有二橋司農卿韋機徙其一直長夏門,民利之,其一橋廢,省巨萬計。
洛水淙嚙之,繕者告勞
昭德始累石代柱,銳其前,廝殺暴濤,水不能怒,自是無患
檢校內史
薛懷義突厥,以昭德行軍長史不見虜還。
武承嗣文昌左相昭德諫曰:「承嗣已王,不宜機衡,以惑眾庶。
父子猶相篡奪,況姑侄乎?
」後矍然曰:「我未之思也。
」乃罷承嗣太子少保
洛陽王慶之險佞數百人請以承嗣皇太子,後不許固請後遣昭德詰其故。
昭德笞殺慶之,餘黨散走
因奏曰:「自古有侄爲天子而爲姑立廟乎?
親親言之,天皇,陛下夫也;皇嗣陛下子也。
當傳之子孫爲萬世計。
陛下承天顧托而有天下,又立承嗣,臣見天不來食矣。
」後乃止。
承嗣恨,譖短之。
後曰:「吾任昭德獲安枕,是代我勞,非而所知也。
有人洛水白石赤文者,獻闕下曰:「此石赤心,故以獻。
昭德叱曰:「洛水余石豈盡能反邪?
」時來俊臣侯思止舞文法,數誅陷大臣,人皆懾懼
昭德每奏其誣罔不道狀,卒榜殺思止,其黨稍摧沮
昭德怙權,爲眾指目
魯王府功曹參軍丘愔上疏曰:「臣聞魏冉庶族以安秦,忠也。
諸侯強國,功也;然出入自專擊斷無忌威震人主,不聞有王,張祿一言而卒用憂死。
向使昭王不即覺悟,則秦之霸業不傳子孫
陛下天授以前萬機獨斷公卿百執具職而已
長壽以來厭怠細政,擢委昭德,乘總權綱,而才小任重,負氣強愎聾盲下民芻狗同列刻薄慶賞,多所矯虔聲威翕習天下杜口
臣伏見南臺敕目,群臣奏請陛下制已曰『可』,而昭德建言不可,制又從之。
人臣參奉機密獻可替否,事或便利不豫咨謀,而畫可已行,方興駁異,是揚露擅命,以示於人,歸美引咎,誼不類此一切奏讞,皆承風指,陰相傅會
臣觀其膽,乃大於身,鼻息所沖,上拂雲漢
小家治生,有千百之貲,將以托人,尚憂失授,況天下之重,可輕委寄乎?
履霜堅冰須防其漸。
大權一去,收之良難。
陛下察臣之言。
」又果毅鄧註著《石論》數千言,述其專恣鳳閣舍人弘敏以聞。
由是惡之,謂姚璹曰:「誠如所言,昭德負國矣!
」乃貶欽州南賓尉。
俄召授監察御史
公元697年
萬歳通天二年來俊臣誣以逆謀既而俊臣下獄同日誅。
甚雨眾庶莫不昭德而快俊臣
神龍二年,贈左御史大夫
建中三年,加贈司空
吉頊
吉頊洛州河南人
七尺,性陰克敢言事。
進士及第
調明堂
父哲爲易州刺史,坐賕當死,往見武承嗣自陳二女弟,請侍王巾盥者。
承嗣喜,以犢車迎之。
三日未言,問其故,答曰:「父犯法且死,故憂之。
承嗣爲表貸哲死,遷龍爲監。
劉思禮謀反上變事,後命武懿宗雜訊,因諷囚引近臣高閥生平所牾者凡三十六姓,捕系詔獄搒楚百慘,以成其獄,同日論死天下冤之。
右肅政臺中丞
來俊臣下獄司刑當以死,狀三日不下
武後苑中因間言:「臣爲陛下耳目,知俊臣狀入不出,人以爲疑。
」後曰:「朕以俊臣有功,徐思之。
曰:「於安遠告虺貞反,今爲成州司馬
俊臣誣殺忠良罪惡如山,國蝥賊也,尚何惜
於是後斬俊臣,而召安遠尚食奉御
突厥陷趙、定,授檢校相州刺史,且募兵制南向
不知武,後曰:「賊方走,藉卿坐鎮耳。
」初,太原溫彬茂死高宗時封一笥書,諉妻曰:「吾死後,須年及垂拱獻之。
垂拱初,妻上其書,言後革命事及突厥至趙去,故後知虜且還。
至,募士無應者,俄詔以皇太子元帥應募日數千。
還言狀,後曰:「人心若是耶?
卿可爲群臣道之。
誦語於朝,諸武惡之。
公元699年
始,張易之殿中少監田歸道鳳閣舍人薛稷正諫大夫員半千夏官侍郎李迥秀,皆爲控鶴內供奉
強敏,故後倚腹心
聖歷二年,進天官侍郎同鳳閣鸞臺平章事
刺史時,武懿宗契丹退保相州
爭功殿中懿宗陋短俯僂嚴語侵之,無所容假
後怒曰:「我在,乃藉諸武,它日安可保?
」銜之。
張易之兄弟寵盛,思自全,問安出
曰:「公家幸進,非有大功天下勢必危。
吾有不朽策,願效之,非止保身,且世世不絶胙。
易之流涕請,曰:「天下思唐久矣
廬陵斥外,相王幽閉
上春秋高武諸王,非海內屬意
公盍從容相王廬陵,以副人望
易吊爲賀之資也。
易之昌宗乘間教,後意乃定。
既而與謀召見問狀對:「廬陵相王陛下子,先帝顧托陛下,當速有所付。
」乃還中宗
公元700年
明年坐弟冒僞官琰川,及辭,召見,泣曰:「臣去國無復再謁,願有所言。
疾棘,請須臾間。
後命坐,曰:「水土一盎,有爭乎?
」曰:「無。
」曰:「以爲塗,有爭乎?
」曰:「無。
」曰:「以塗爲佛與道,有爭乎?
」曰:「有之。
頓首曰:「雖臣亦以爲有。
皇子外戚有分兩安
太子再立,而外諸王並封陛下何以和之
貴賤親疏不明,是驅使必爭,臣知兩不安矣。
」後曰:「朕知之,業已然,且奈何
尋徙始豐,客江都,卒。
公元705年
中宗之立實倡之,會得罪,無知者。
睿宗初,有發明其忠,乃下詔御史大夫
贊曰:異乎,炎之暗於幾也!
中宗不君不知武後之盜朝,假虎翼而責其搏人,死固宜哉!
昭德、頊進不以道,君子恥之。
雖然一情區區,抑武興唐,其助有端,則賢炎遠矣。
祎之、玄同漏言及誅,不失所以事君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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